回京的日子像一辆慢吞吞的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往前走，转眼又过了几天。我整天窝在沙发上投简历，手机屏幕划得手指疼，终于在那天早上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小公司，人力资源助理的岗位，工资不高，但好歹是个开始。我挂了电话，盯着天花板愣了半天，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像卸下了一块压在胸口的石头。第一个想告诉的人是丽萍姐，我翻出她的号码，按下拨号键，心跳有点快，像个刚考完试的小孩等着报成绩。

电话响了两声，她接了，背景里是办公室的键盘声和同事的低语。她懒懒地说：“干嘛？又没钱了？”我笑了一声，低声说：“姐，我找到工作了，小公司，人力资源。”她那边静了几秒，突然爆出一声尖叫：“真的？！”嗓门大得我忙把手机拿远点，她在那头笑得像个孩子，咯咯响个不停，说：“哎呀，你小子总算有点出息了！我还以为你得蹭我一辈子呢！”我听着她的笑声，心里热乎乎的，像被太阳晒暖了，说：“晚上回来庆祝一下？”她嗯了一声，语气轻快：“行，我下班早点回，你等着！”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手还攥着手机，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笑，像一串铃铛在耳边晃。外面天阴沉沉的，窗户缝里钻进点冷风，可屋里却暖得像春天。我翻身起来，收拾了下客厅，把沙发上的毯子叠好，垃圾桶里的外卖盒也清了出去，像要迎接什么大事。下午五点多，门锁咔哒响了一声，她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脸上还挂着笑。她穿了件黑色大衣，围巾松松垮垮地挂着，头发有点乱，像被风吹散了。

“瞧瞧，我买了什么！”她把袋子往桌上一放，烧鸡的香味立刻飘出来，还有几个肉饼包得严实，旁边居然还有几瓶啤酒。她脱了大衣，露出里面的白色毛衣，袖子卷到手肘，瘦瘦的手腕露出来。她一边拆袋子一边说：“今天得庆祝，烧鸡是我特意挑的，肉饼是路边那家老店，啤酒便宜，但够劲！”我看着她忙活，忍不住笑：“姐，你这是要灌醉我啊？”她斜我一眼，哼了声：“灌醉你？我还怕你灌我呢！”

我拿了两个杯子，开了瓶啤酒，泡沫滋滋冒出来，倒满时洒了点在桌上。她把烧鸡撕开，油亮亮的鸡皮冒着热气，肉饼掰成两半，露出里面的葱花和肉馅，香得我咽了口唾沫。我们坐在沙发上，挤在一块儿，桌子摆得满满当当，像过年似的。她举起杯子，说：“来，为你找到工作，干一杯！”我笑着碰了下杯，啤酒冰得牙疼，一口下去，喉咙凉飕飕的。她喝得急，呛了下，咳了两声，脸红扑扑的，像抹了胭脂。

我们边吃边聊，她问我公司的事，我说是个小公司，十几个人，做点杂活，工资刚够活。她点点头，说：“开头就这样，别挑，慢慢来。”我嗯了一声，问她：“姐，你上班累不累？”她咬了口肉饼，嚼着说：“累啊，天天加班，领导还爱挑刺，可没辙，谁让我是你姐呢，得撑着！”她笑得有点无奈，眼角皱了下，像藏着点疲惫。我看着她，心有点酸，说：“姐，辛苦你了。”她摆摆手，灌了口啤酒，说：“别肉麻，吃你的鸡！”

酒过三巡，烧鸡啃得只剩骨头，肉饼也吃了大半，啤酒瓶空了两瓶。我俩脸上都红了，像被火烤过，她靠在沙发上，毛衣下摆掀起来，露出一截腰，瘦得像一把就能攥住。我盯着她看，她察觉了，斜我一眼，说：“看啥？没见过啊？”我笑笑，低头喝了口啤酒，心里却烧得慌。酒劲上头，屋里暖气嗡嗡响，空气黏得像化不开。她突然放下杯子，转头看我，眼神有点飘，像是醉了，又像没醉。

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下来，说：“你呀，找到工作是好事，可我总觉得你心里有别的想法。”她顿了顿，盯着我，眼里像有团雾，“我知道你欲望挺强的，从乡下那会儿就看出来了，火车上、茅房里，还有那天早上……我不是瞎子。可咱们是姐弟啊，血亲的姐弟，这事儿不能乱来。你想要我，我也懂，可我不能真跟你怎么样，咱俩得有底线，不然以后怎么办？你以后还得找媳妇，我还得活我的日子，这要是越了线，谁担得起？”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声音哑得像卡了沙，眼神晃来晃去，像在跟自己较劲。我听着，脑子像被泼了盆冷水，手里的杯子攥得死紧。她说得对，我知道，可那股火却压不下去。我沉默了半天，低头盯着桌上的鸡骨头，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碰她了。屋里静得只剩暖气声，我喉咙干得像塞了棉花，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她也沉默了，靠在沙发上，手指抠着杯子边缘，像在想什么。过了好久，她突然叹了口气，低声说：“不做爱就行。”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她脸更红了，眼低着，没看我，像在给自己找台阶。我脑子嗡一声，心跳快得像擂鼓，没等她反应，凑过去亲了她一下，嘴唇碰上她脸，软乎乎的，带着点酒味。她一抖，脸刷地红透了，捂着脸低声说：“你干嘛呀……”语气羞得像个小姑娘，眼角却弯了弯，像没真生气。

我看着她，胆子大了点，低声说：“姐，今天高兴，你答应我一个要求行不？”她斜我一眼，手放下，笑着说：“啥要求？先说好，别太过分。”我咽了口唾沫，盯着她，说：“我想看看你身体。”她愣了一下，眼瞪圆了，像没料到我说这个，可酒劲还在，她没立刻拒绝。她咬了咬唇，沉默了几秒，站起来，晃了晃，低声说：“行吧，趁着醉意，给你看。”

她站直了，手抖着解毛衣扣子，一颗一颗慢慢解开，白色毛衣滑下来，露出里面的黑色胸罩，蕾丝边勾着她瘦瘦的肩膀，胸口小小的弧度被托得挺翘。她脱下毛衣扔在沙发上，手伸向裤子，拉链咔哒一声，拉下来，牛仔裤褪到脚踝，里面是一条紧身的黑色瑜伽裤，贴着她腿，勾勒出笔直的线条和臀部的弧度，像雕塑似的。她踢开牛仔裤，手抓住瑜伽裤腰带，慢慢往下褪，紧身的布料卷到膝盖，露出白晃晃的大腿，连带着内裤一起褪下来，黑色的内裤堆在脚边，她踩出来，赤裸着站在那儿，只剩脚上的白色袜子。

她的身体瘦得像风一吹就倒，肩膀窄窄的，锁骨凸着，像两道浅浅的沟，黑色胸罩裹着她小小的乳房，乳头在蕾丝下隐约可见，腰细得一把就能攥住，肚子上有一道淡淡的纹，像小时候摔过留下的。腿笔直修长，白色袜子裹到脚踝，像点缀似的，腿间黑乎乎的毛发稀疏又真实，皮肤白得像瓷，暖气的光打在她身上，像镀了层柔光。我看得头晕目眩，脑子像被火烧空了，喘着气站起来，趁机伸手摸上她乳房，隔着胸罩揉了揉，软乎乎的触感烫得我手抖。她一颤，眼闭了下，低声说：“轻点……”声音软得像在享受。

我从后面抱住她，手在她乳房上摩挲，指尖滑进胸罩边缘，碰到乳头，她身子抖了抖，呼吸乱了。我贴着她，手一路往下，滑过她腰，摸到她肚脐，她喘得更急，像在忍着什么。手再往下，到她阴部时，她突然夹紧腿，手抓住我腕子，低声说：“不行！”语气硬了点，可脸还是红的，眼里水汪汪的，像醉得没力气。我停下来，手缩回，贴着她耳朵问：“姐，你有性欲了怎么解决？”她扭头瞪我一眼，笑着说：“不告诉你，小屁孩！”声音轻快，像在躲什么。

我喘着气，低声说：“姐，帮我解决下吧。”她斜我一眼，弯腰捡起毛衣和裤子，抱在怀里，笑着说：“你今天的名额用完了哦，想得美！”她没再穿衣服，光着身子转身往卧室走，袜子踩在地板上，背影瘦得像一幅画，臀部晃了晃，门砰地关上。我坐在沙发上，脑子还烧着，手指攥着杯子，心跳慢不下来。她进了房间，屋里静下来，只剩暖气嗡嗡响，桌上啤酒瓶空着，烧鸡的香味还飘着。

我靠在沙发上，手撑着额头，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她脱衣服的样子，手上的触感像烙印似的烫着。她没穿衣服就走了，像故意留了点什么给我，又像什么都没留。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水凉得牙疼，可压不住心里的火。她关门那一刻，我听见她低声哼了句歌，像在给自己解围。我没追过去，坐在那儿，盯着天花板，窗外车声嗡嗡响，北京的夜又深了。这团暧昧像雾一样散不开，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可今晚，这团火烧得我俩都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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