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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兰吉的妖女,1

小说:边缘之人边缘之人 2025-09-03 15:47 5hhhhh 6090 ℃

嘎吱——嘎吱——

破旧的窄轨火车碾压过轨道上被手动撒下细沙后发出了枯哑的声音。这一辆短短的,只有一节车厢的火车上只有五名乘客。而卫黎则是这五名乘客中唯一的女性。

车上的其他人都穿着整齐的军绿色上衣,贴身的裤子,脚上踩着便于待会儿在丛林里行进的高帮胶鞋。只有卫黎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排扣衫,一条及膝的宽口短裤,脚上踩着的则是一双草鞋。其他人都把斗笠背在脖子后面,只有她把斗笠压在头上,再加上那一头利落的齐耳短发,更是一个假小子了。

卫黎看着他们肩上的萨兰德拉的国徽,思绪随着上面那只海鸥飘远了。卫黎的父母不是本地的米南人或者苏迪人,而是从北方来到这里的荣桂人,这也让她比一般的本地人更加白净。背井离乡的父母小有家资,再加上殖民政府在城市里的无神论政策,她免于被坎奇教的教义挡在学校的大门外。从小学到大学,她几乎都是班上唯一的女生,和其他女孩子一起玩的时候,也只有她能穿上草鞋,其他的女孩子不要说穿鞋,遮住上身就是配合政府不盲从教义了。在大学的最后一年里,宗主国和荣桂在北地的战争似乎越发僵持,这个刁民甚多的岛国自然最先成为了撤军的对象,就这样,萨兰德拉独立了。新政府在大学里面呼吁大学生加入扫盲队,去乡下把那些可怜人从愚昧的坎奇教里面解救出来。卫黎本可以不趟这滩浑水的,但是她想到了自己那些被禁锢了一生的朋友们,这个留着利落短发的女孩子加入了扫盲队的队伍里面。

随着火车的闸口发出了一声哀嚎,车厢在猛地一震中停了下来。

“到站了!”火车司机拍了拍自己撒沙子的手,打开了铁皮车门,雨季的最后一段时间总是更加的闷热。几个扫盲队队员赶忙跳出了车厢,给了票钱。

“没个妇道样……”司机接过卫黎的票钱的时候低语了一句。司机和小火车是他们在小镇里找到的,小镇的风气自然没有城市里那么开放,再加上卫黎与众不同的肤色,这一路上惹了不少麻烦。

“啧……”要是有人在城里这么说卫黎,卫黎高低也要让他的脸上挂上彩。但这里已经不是能讲道理的地方了,一旦打了他,第二天镇上那群看到女人眼里就冒绿光的人们就会来把卫黎抓走,然后处以私刑。一行人只有队长有把手枪,他还一直看不惯卫黎这副假小子“悍妇”的作风。现在能做的只有先去到目标的村子里了,或许在那里开始扫盲之后,事情会变得好一些。

几人下车的地方并没有站台,也没有铺好的水泥或者石板路,几人顺着一条土路往前走 ,卫黎走在最后。就在临近村口的一个拐角,卫黎一脚踩进了一滩被雨水浇的软烂的泥地里面。随着噗叽声到来的是前面几个人的小声嗤笑。

“你能不能走啊?不能走就回去吧。”队长顺势说出了早有预谋的话语。

“你们几个先走,我去附近洗一下。呸!”卫黎已经不屑于再回答这种挑衅了,只是把脚拔了出来出,对着地面吐了一口吐沫,做出了模棱两可的反抗。一双白嫩的玉足在包裹在上面的泥水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了。

“他妈的,骚蹄子装什么装?”卫黎一走远几个男队员就开始讲起了侮辱的话语。“学分都够了还来装蒜。”

“一群狗东西……”卫黎把踩满了泥水的右脚伸进了清澈的水渠里面。这里是村庄的下游,最少不会因为污染水源而刚到村子就引发争执。清澈微凉的水流划过草鞋的缝隙,裹挟走了雨水和汗水活成的泥,给这只柔韧广盈的脚带来了些许的清凉。

“喂!你小子活腻了?怎么用曼苏尔老爷家的水洗脚?!”就在卫黎享受着足底难得的清凉的时候,一声怒骂从身后传了过来。卫黎连忙把脚从水渠里面抽了出来,转过身来才发现骂她的是一个当地的男子,穿着土布蓝色的一件坎肩,细布织的内衬,腿上是一条挽到腿肚子的麻黄色裤子,脚上踩着一双布鞋。身后跟着几名男女,男的都没这个领头的穿得好,女的更是只有一块不群或者草裙遮羞,上半身和两双脚都光着。几人手上都有扁担和水桶,看样子是村里来打水的。

“抱歉......我不知道这条渠是私人的。”一听到卫黎清脆的嗓音,身后的一众男女也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就连带头的那个男人也眨了眨眼仔细端详着卫黎。“毛病......”卫黎刚嘟囔了一句想要走,就被那个男人一横扁担拦下来了。

“小骚蹄子,差点把老子骗了去!且不说我们开吉兰村这水不论公私,只要是甜水,不管井里渠里河里的,都是我们曼苏尔老爷的。就说你这个骚蹄子,谁让你穿上衣穿鞋的?!没受过教啊?”也不怪这个男人一眼没认出来卫黎的性别,卫黎的胸部本就不算挺拔,又用斗笠拦住了半张姣好的脸,再加上在城里长大的她从小没挨过饿,身子反而比面前那个男的高出半个头,最后还留了一头短发,这才让面前的男人听到声音才认出她是个女的。

“嘴巴别老不干净。”卫黎皱了皱眉。“我有名字,叫卫黎。我是政府扫盲队的!”

“政府能派你个娘们来?”男人还没还话,身后的另一个男帮工就接了话茬。

“哼,白不溜的没个活人样,还长那么高。别是什么水鬼妖怪吧?”另一个和卫黎差不多大的女孩也附和道。

“你是政府派来的?那我还是萨兰德拉总督呢!你快点跟我滚回神庙里面请罪,没准还能让你当个女奴,不至于把你活活笑死!”领头的那个男人伸手要来抓卫黎,卫黎一个闪身躲了过去,那个男的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妖女打人了!”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声。周围的帮手们都向卫黎围了过来。卫黎的体能肯定是比这帮多数缺乏营养的村民强的,即使是没有下重手,也仅仅是被几个帮工围了起来,而没有被制服。当然,更大的原因可能还是妖女的名头让他们恨中带着怕吧。

“我没打他,是他自己......咦嘻嘻嘻嘻......”不知道是谁的手不老实,攀上了“妖女”那略有腹肌的腰肢,在上面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卫黎从小没有受过坎奇教的惩罚,有被家里人当作掌上明珠,未尝受风吹日晒的嫩腰一旦受痒自然是掌不住的。

“快上!妖女怕痒!”这句话出来之后几双手就伸进了卫黎的腋下和腰间。这一双双带着茧子的手在柔嫩的腋肉、肋骨和软腰之间或抓挠或爬搔着。剧烈的痒感让卫黎的脚下一软,加上这帮帮工的推搡,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

“别哈哈哈嘻嘻嘻!别挠嘿嘿嘿嘿嘿快停手!”被几人死死按住的卫黎被扒下了身坎肩,那个嫌她太白的女孩用长着茧子的食指在她的乳头上磨擦了起来。

“挠!把这个骚蹄子的鞋脱了!让她长长记性!”刚站起来的领头人似乎对于卫黎的闪躲很是气愤。有几个帮工马上把战场转移到了卫黎踢蹬挣扎着的下半身。一阵摸索之下,两个男人抓住了卫黎的两只脚腕,拔下了她的草鞋。一双肥厚而又不显得臃肿的白嫩大脚暴露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下。几只带着茧子的脏手爬了上去开始挠痒,四根手指伸进脚趾缝里面钳制着脚趾不让它们蜷缩起来,其他手指在被扳地平整的如玉石一样的脚底。还有一双手顺着宽大的裤腿伸了进去,刺激着少女的大腿,在来自腋窝和脚底剧痒之外有增添了几分酥痒。一群人的手法显然也不是新手了,挠痒的手法娴熟不说,几个人的手还在四处游走着避免某个部位的痒感被适应。

“咦!庄头。这个骚蹄子尿了。”等到将近一个小时的折磨将卫黎的最后一丝力气榨干之后,被压抑许久的尿液把短裤染成了深色的。一个帮手用脚尖踢了踢地上软得像一滩烂泥的卫黎。

“哼,给他点儿教训。绑回村里的广场上去!在哪儿让大伙儿教教她怎么当个女人!”卫黎刚要张嘴反驳,她自己的那双草鞋就被粗暴地塞进了嘴里,然后再用坎肩绑住了她的嘴。

“哈哈哈,几位也都是少年英才啊。”这时的村社广场上,这里的坎奇教普贾里达玛央吉·库马拉和地主班邦·曼苏尔正和几位“政府来的贵宾”们交谈着。广场上的几根木桩也没有全勤,只有一根上面绑着一个全裸的女孩,女孩的双手被绑得高高的,几乎是要把女孩给吊起来,腰肢也被紧缚在木桩上。一个家丁用带着尖指甲套的手指在她的腋下肆虐,另一个家丁在她的脚底用浸了油的棕榈毛刷刷动着,一旁有一个神殿的药师正细细的用毛笔蘸着药液,就是女孩乳头上被涂的能引发痒感的的催情毒草汁液,为了防止大人物谈话被打扰,少女的嘴巴被用布条牢牢地捆住,除了不停地扭曲身体让自己的身体和木桩撞击发出的声音之外,只有脚下已经被汗水,泪水,口水和尿液湿透的土地替她发出着哀嚎。

“老爷,你猜我在水渠那里抓到什么人了?”班邦的庄头阿里夫·哈基姆走了过来,带着邀功的语气说着,身后正是最开始附和阿里夫的两人用一根扁担像抬一头家畜一样抬着只能发出呜呜声,仅剩下一条湿透的短裤在身上的卫黎。

队长脸色一变,在班邦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班邦那流着油汗的脸马上就由于气愤红得像是熟透的猪肝一样了,他冲上前去给了阿里夫一巴掌。“畜生!这位是几位政府老爷的女奴!谁让你动的?!”

“其实是和我们一样的队员......”一旁的队长拉了拉班邦的手。“他一直不听指挥,给她个教训也蛮好的嘛,别动怒。”

“你个混账还不快给这位......”

“卫黎。”队长及时弥补上了班邦老爷忘记名字的尴尬。

“对!快给卫黎小姐松绑!”几个家丁佣人手忙脚乱地把卫黎从扁担上解了下来,又给她松开了绑嘴的坎肩。

“卫黎小姐嘴里面那双鞋是谁的?”达玛央吉终于从牙缝里挤了一句话,这个老头一直是村里神殿的普贾里,也是唯一能和班邦老爷平起平坐的人。

“回普贾里......是她自己的......小人还以为城里的女人也要守戒律呢。”一旁的阿里夫用带着委屈的语气回答了他的问题。

“哼!”达玛央吉冷哼了了一声,看着卫黎穿上了坎肩和草鞋。

“啊呀!是我的疏忽,让你受苦了。”班邦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来,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匹皇家骏马,俊美优雅,可望而不可即,但终究是个畜生。

卫黎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水,又吐了吐嘴里的泥沙草屑,喘匀了气息之后指了指一旁那个正在受刑的女孩。“她为什么被这么对待?犯了什么天条?”

“她啊,您不知道她有多坏。她昨天给我家做短工,结果走的时候,还是我家儿子机灵,发现她往草裙塞了个饭团子,这才把......”

“偷了个饭团就该在这儿被这么折磨?”

这句话一出来班邦也黑了脸。“哼,小姐您倒是不觉得一个饭团有多贵重,这在我们庄户人眼里没准就是一条命呢!今天偷了团子,明天她就敢偷金子了,明后天没准就要穿鞋,穿坎肩了。这种贱货不下狠手怎么能治得住?”

卫黎眉头一皱,刚想张开嘴发难就被队长把话头抢了过去。“咱们还是先去看看班邦先生给咱们准备的屋子吧。”

迎宾所里

村子的迎宾所是村里第三豪华的地方,这里,挨着神殿的用作法庭的公房和曼苏尔家的豪华高脚楼是唯三挨着村中广场的建筑,也是唯三用火山石架地基,做地板的建筑。现在,这里成了扫盲队的临时住所。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的大小姐!你真把自己当救苦救难的神仙了?!”队长在房间里面训斥着卫黎。

“你们来扫盲是为了什么?走流程?反正我是来帮这里的人脱离愚昧的。”卫黎撇过了头去。

“你先把自己从尿裤子里面脱离出来吧!”另一个看不惯卫黎的队员补了一嘴。

“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没做错。”卫黎推出了队长,用力地撞上了门。

“哼,虽然那个地主是个老封建,但是说的还不错,卫黎这种悍妇骚蹄子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不然你看,现在这不就无组织无纪律,不听指挥了吗?”又有一个队员忿忿地补充着。

“你别叫了,谁不知道你追她让人家砸了面子?”最后一个队员打趣着。“你当时在那里怕不是要一起玩玩你梦里面女神的那双大脚!”

门外传来了刺耳的笑声,卫黎站在窗前,望着广场上那个还在烈日下被折磨着的女孩,阿里夫那个狗腿子在一边像是在边骂边指挥施刑,心里暗中发誓着一定要改变这里。

次日正午 班邦家

班邦是村里最大的财主,也是村里少数出过村,见过城里老爷的人。上次他去开那个什么殖民局的乡绅大会,从此就带回来了一个小铁盒,只要喂给铁盒两个小柱子就能听到几百里之外的消息,村里人——除了那几个祭司和普贾里除外,都把这个小盒子当成宝贝,更是成了班邦彰显身份的象征。

“你说你,狗眼看人低,得罪谁不好?得罪个城里来的娘们,亏了是个破扫盲队的女的,你说你要是打了个政府派来的男的,你这个脑袋还想挂着?”班邦正靠在床上,身边的一个小收音机里面播着新政府的新闻。这个老爷正在一边抽着水烟一边骂着阿里夫。“那个偷饭团的小畜生还有那个祭品怎么样了?”

阿里夫受了训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站在一边低着脑袋回话,心里边埋怨上了卫黎。“那个偷东西的骚蹄子示众一周怕是撑不下去,祭品嘛,普贾里还是说不到时候,先关在咱们这里,上次逃跑被抓回来之后就关在箱子里面扔羊圈了。脚上有的时候刷点儿盐水,她笑得没力气自然就不跑了。”

“你也算个精明人,你说,那个娘们怎么办?”班邦吐了口烟气。“你还想带着人拿几杆枪去把她绑过来,你是蠢猪?师出无名,到时候城里面的老爷们找过来怎么办?!”

“老爷,那个卫黎小姐来了。”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下人,给门内两人报了信。班邦给了阿里夫一个眼神,阿里夫马上跪下了。又给了下人一个眼神,让她把卫黎请进来。

“你就在这儿跪着,跪到人家消气为止!”班邦卡着卫黎进门的前一刻吼出了这句话。“卫黎小姐来了啊?”马上又对着卫黎露出了笑脸。

“没必要这么客气了,班邦先生。”卫黎就势踢了地上跪着的阿里夫一脚。“我这次来是和您谈谈扫盲队工作的事的。”

“啊,我不是和你们队长谈了吗?你们就在这里好好歇歇,到时候在村社广场上办几个演讲,我让全村男丁都来。最后签个联名书你们带回去,这不就得了吗?”班邦皱了皱眉头,一下子坐直了,顺手把水烟的烟嘴撂到了一边。

“您会错意了,他们几个跟您怎么谈的我不管,我是打算跟您借一块空地,我教给孩子们读书写字什么的。”卫黎坐到了一旁的一把椅子上,不卑不亢地直视着班邦。

“嘛,我肯定是配合政府工作的,就是怕达玛央吉他老人家......”

“神殿里面只教男孩,我来教女孩嘛。我到时候让村里20岁以下的未婚女性都来,已婚的也能来。”班邦刚要搪塞过去,就被卫黎用话堵住了嘴。“还有,我回去又想了想,那个偷饭团的确实应该狠狠地罚,您不如给她贬成女奴,刚好我这里的缺一个干活的,您不如把她送给我算了。”

班邦张了张嘴,最后又不得不闭上了嘴。“行吧,阿里夫,带人家去羊圈前面那块空地,今晚把那个女奴烙上奴印再送去招待所。”班邦挥了挥手,阿里夫赶紧站起来把卫黎给请了出去。

“妈的,这个骚蹄子还一套一套的。去把那个小贼洗干净!要狠狠地洗!洗得她两天走不了道!过两天记得找个人给那个小贼家里送个信,说外边来的那个妖怪把他家女儿逼成女奴要了过去,马上就要吃了。”卫黎刚出了屋班邦就变了脸色。

空地前

“卫黎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当时狗眼看人低了。您......”阿里夫搓着手带着卫黎到了羊圈前面那段空泥地。

“啧,也凑活吧,过两天旱季到了应该就好点了。”卫黎用脚轻轻地踩了踩已经有些硬的泥巴。卫黎没理阿里夫的那些谄媚好话,她打心底里看不上这种恃强凌弱的狗腿子。卫黎一抬头看到了羊圈里面几只羊围在一个地方,好奇心驱使着她往前面走了过去,靠着围栏望了过去,那里似乎是一个箱子,箱子里面装着一个本地的女孩子,脑袋从箱子的正上面伸了出来,双眼被白色的布条蒙着,脑袋后面的辫子已经在挣扎中完全地散开了,一头散发几乎要把整个脑袋藏起来。两只脚被从箱子的正面露了出来,十根脚趾被细小的麻绳死死地勒住,两只修长的脚的脚背几乎只能贴着柚木的箱体了,左脚湿淋淋的,正在被几只绵羊抢着舔舐,右脚正在被一个牧童用软鬃毛刷慢慢地涂着盐水。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很痛苦,还被嘴里死死地被圆柱形的口枷剥夺了大笑和哀嚎的权力

“她是怎么回事?”卫黎皱了皱眉头。

“卫黎小姐,她啊,是我们下一季的祭品,这是普贾里和祭司们决定的,还不到时辰接过去,先撂在我们这里......”

“她父母呢?也不管管吗?”

“哎呀,您不知道,他们家里可坏了,仗着家里面有几亩地,对着班邦老爷一点儿也不敬,最后夫妻俩遭了天谴,死了。就剩着一个小蹄子了......”

“劣绅神棍勾结着吃绝户?”卫黎一句话就把阿里夫的掩饰给戳穿了。

“哈,您慢慢看,我先回去了。”阿里夫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

“唉......”卫黎叹了一口气,走到了牧童附近。“小孩,我给你块银币,你以后每天少涂几次盐水行不行?”卫黎从兜里面掏出了来之前换好的银币,这个小孩应该不是几枚铜板能打发的。

“呸!我娘和曼苏尔少爷都说了,你就是个妖怪,你跟这个婊子一样坏!呸!也就是你是个城里来的,要不然把你和她绑一块痒痒死!”牧童对着卫黎吐了吐口水。

“你怎么说话呢?家里没人教你怎么说话吗?”卫黎握紧了拳头,有一种好好教训这个小混蛋的冲动。

“略!你才没上过学呢!我在神殿里面都学了!坎奇神用石头照着自己做了我们男人,用烂泥照着奴隶做了你们女人,怕你们这帮天生的两条腿畜生造反,不仅给了你们那一对大骚蹄子,还教了我们怎么做硫磺皂角,不让你们的骚蹄子被茧子藏起来。”小孩得意地对着卫黎炫耀着自己的知识,嘲笑着卫黎妄图妖言惑众。卫黎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只是咬着牙转过身去。“无可救药......”卫黎带着愤恨和哀痛喃喃着离开了这里。

“醒醒!”阿里夫把一桶水从那个偷饭团的女孩头顶浇了下去,女孩在下午被折磨得昏迷了之后就被带到了曼苏尔家的刑房里面,两条腿被牢牢的绑在了老虎凳上面,上半身被固定在了老虎凳的柱子上,双手也被反剪到了身后。

“哈啊!哈啊!”女孩恍惚的意识在几天之内终于有了清醒的一瞬间。“老爷!老爷!我错了!求您别罚我了!”女孩用力地摇着头,被水打湿的发丝被脑袋带着不停地甩动,水珠被甩的到处都是。

“哼,算你倒霉,本来啊,姥爷看你病怏怏的。今晚就要把你放了,没想到啊,从城里来了个妖女,说让你当女奴,还要把你的骚蹄子清理好了送过去,怕是要把你这双蹄子剁下来炖了下酒啊。”阿里夫的手指在女孩的脚底快速地划了一下,不知道是他的话还是那一划,女孩的身体快速地颤抖了一下。

“不,不行啊......”女孩带着哭腔哀求起了阿里夫。“阿里夫大爷,我求您和,和老爷求求情,我才十七啊......我,我还不想死啊!”女孩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哼,平时村子里大伙都把我当瘟神,这下子真瘟神来了,想起我了?我怎么能不给你求情啊?我说了‘老爷,不行啊,这不是害了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吗?’。老爷也心痛了,谁想得到那个妖女一直逼迫我们。我们也没办法嘛。”阿里夫拍了拍手,两个下人端上了一盆热水,里面泡着一块硫磺皂角和一块粗糙的磨石。“咱们啊,好好地把脚上的茧子弄好了,纹上身,干干净净地走。”女孩哪里还有什么茧子?完全就是阿里夫和曼苏尔为了把人逼死在卫黎那里想的借口罢了。

“老爷!别哈哈哈哈哈嘻嘻嘻不啊哈啊哈哈哈哈!”一旁的两个女下人用热水泡过的粗糙皂角在女孩的脚底板上肆虐了起来,时而用角刮蹭足弓,时而横着在脚心里面摩擦,时而掰开脚趾侵略脚趾缝里面的软肉。女孩的嘴里被迫无奈的只能发出大笑,充其量只能在这些笑声中夹杂着一些无助的哀嚎,告饶和些许哭泣哀求。

阿里夫看着眼前人的挣扎,嘴角又额外地增加了一抹笑意,给了两个下人一个眼神示意,两人也算是老手了,里吗心领神会地从水盆里捞出了磨石,被热水泡过略有些发软的磨石一下子成了少女脚底的噩梦。使用磨石并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只需要一股脑地摩擦就好了,女孩的反应也忠诚地反映了这一切,已经沙哑的嗓子发出了几乎要破音的笑声,双手用力地挣扎着,粗糙的棕榈绳把手腕磨出了血,被折磨三天的疲惫身体更是把铁木打成的刑椅摇的吱吱的。

“待会儿挠晕了给她脚背文上奴隶印。”阿里夫指了指一边那个坎奇教里面代表最下等人的脚印图案在另一个下人的耳边说着。“然后就给那个妖女送过去。”

卫黎注视着盖着自己被子,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孩。这个孩子被别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了,不仅如此,咽部发炎导致的发热和长期的营养不良掠夺着这个女孩子的生命力。卫黎推了晚上班邦宴请扫盲队的邀请(虽然她本身也不想去)留下来照顾这个女孩,又从医疗箱里面拿出了两片退烧药,准备和着水给这个女孩服下。看到床上的女孩睁开了双眼,卫黎赶紧拿着药迎了上去。

“别......别过来!”女孩看着卫黎逼近,用力地摇起了头。

“乖,吃了药就没事了。”卫黎以为她只是受惊了,尝试着安抚对方。

“不要,不要毒死我!”女孩的眼里面顿时有了泪花。“我,我还有个娘,有个妹妹......我还不能死呢。”

“唉。”卫黎叹了一口气,短时间让她接受自己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放下了药片,端起了粥碗。“喝点粥好不好?”

“嗯.......”女孩眼里闪着泪光点了点头。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做个饱死鬼,紧闭着眼咽下了一口粥。长久未见的精米粥里面还为了增加热量加了一些棕榈糖,带着甜味的米香味冲进少女口腔的一瞬间就让她流下了眼泪。

“慢点喝,别烫着。”卫黎就这么一勺一勺地给少女喂粥。少女不多时就把粥都喝完了。

“您,您什么时候要吃我?”少女喝完了粥之后擦了擦眼泪,似乎感觉刚才那顿就是断头饭了,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我吃你干什么?是不是阿里夫那个狗腿子又说什么屁话了?”卫黎情妇着对方的胸口让对方躺下。“你生病了,需要休息,需要吃药。懂不懂?我要是真想吃你,我为什么不刚才吃?”卫黎给对方递来了水和药片。“吃吧,注意不要嚼,直接吞下去。似乎是刚才的米粥给少女带来了对卫黎的信任感,她一把接过了药吞了下去。

当晚,少女躺在床上,看着打地铺的卫黎,心理莫名地升起了一份可靠感,这是过去十七年在雇主家,在祈神节,乃至于在家里,在丰年的水稻田里面都没感觉到过的感觉。一种想要永远地这样下去,再也不出这座屋子,再也不回到那座污秽的村子的迫切感觉在她心里油然而生。

第二天

“嗯,字母表大概就是这样了,你学的蛮快嘛,希蒂。”卫黎合上了自己手上的本子。“怎么样?我不会吃人吧?”卫黎挑了挑眉,对着自己眼前的女孩开着玩笑。

“嘛,我也是被阿里夫大......那个狗腿子骗了而已。”希蒂·努尔的悟性并不低,这一天下来就已经和卫黎学了不少东西了。“我和你学东西不会......”

“你问了好几遍了!要是女人学习识字那个坎奇神真能隔空降下天罚让人痒死,我早就痒死了。”卫黎在希蒂说完之前就打断了她的话。“倒是你,你可以跟我讲讲村子里的情况吗?”

“村里的情况可不好一句话说完,村里只有班邦家一家大户,村里的水渠,甜水井,鱼塘和磨坊都是他们家的,村里的民团也就是他的私兵。村里五成的肥田是归班邦的,四成是神殿在种,交不上天课税的农家就要去替神殿种地,要是家里没男丁,就要进去当教具,帮那群学生们学怎么挠痒。每年换季的时候都有献祭,说是敬神,今天和你这么一聊我大概想明白了,就是吓唬村里人的。一般是欠租欠税的人家里的女儿、媳妇儿。有的时候也用这个当借口吃绝户。”

“羊圈里的那个是......”

“他家有几亩地,平时除了旱季用水和用磨坊都碍不着班邦,交了天课税也能让全家温饱,还能存下点儿钱。只可惜,家里就一个闺女,两口子雨季淹死了,这之后就让吃了绝户了。”希蒂撇了撇嘴。“献祭之前还有个庆典,把祭品拉出来做各种变态游戏,让全村人参与进来。”

“唉......那,你愿意帮助村子里的人吗?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不愿意当出头鸟也没问题。”卫黎握住了希蒂的手,用热切的目光看向了她。希蒂仅仅犹豫了片刻便坚定地点了点头。

吃过了午饭之后,卫黎和希蒂就开始了在村子里拉人,卫黎为了融入进去特意脱了坎肩和草鞋,希蒂小心地用带着花的脚环遮住了自己脚背上的奴隶印。卫黎在这里也是刷新了自己的认识,村里只有少数木制(其实主要还是竹子)的吊脚楼,地基也比班邦家的矮得多。除此之外便是用棕榈叶编成墙壁,茅草做顶的矮小房屋,屋里面的一家人一般全部的财产只有一口锅,几个木碗和几把木石的农具。

两个小时过来了,卫黎和希蒂比起来进度就落后多了,很多家庭看到卫黎就把破旧的柴门给甩上了。卫黎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把任务交给了希蒂,自己先去羊圈那里给授课做准备。殊不知,在两人身后的矮土墙之后,有几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卫黎。

“班拉少爷,就是她了。”牧童对身边的一个十几岁的小胖子说道,指了指正抬着一条腿怕打着脚底尘土的卫黎。

“哼!你们几个胆小鬼,我可不怕这个妖女,今天必须弄得她上面求饶,下面尿尿!”那个小胖子撇了撇嘴,他正是这附近的混世魔王,班邦的独子——班拉·曼苏尔。

“唉,之后还得慢慢来。”卫黎靠在羊圈的围栏上,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有机会救出那个“祭品”。

“臭妖怪!快滚出去!”一个小孩把一团烂泥扔向卫黎,正中了卫黎的后脑。随后就转身朝着獾木丛和森林附近跑了过去。

“唔!小混蛋!我替你家长教教你!”卫黎用手拍了拍后脑上的泥巴就朝着那个小混蛋追了过去。跟着他跑进了丛林里面,没穿鞋的卫黎在地况复杂的丛林里面逐渐慢了下来。突然间,卫黎的脚被一根绳子给绊住了,卫黎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快上!”随着班拉的一声号令,几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从一旁的草丛里面冲了出来,骑在了卫黎的身上,干净利落地把她给绑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两只大脚的脚趾也被用细绳打了个死结绑在了一起。卫黎刚想挣扎,一双不老实的胖手就搭上了她43码的脚底,开始抓挠了起来。“哼,今天就让你这个妖女见见小爷我们的本领。”

“小混嘿嘿嘿混蛋!你们快嘻嘻嘻快放开我!”在发现了卫黎似乎并没有什么隔空杀人的本领之后,其他几个小孩也都跃跃欲试地加入了战场。有的人用手指在肋骨和侧腹之上开始勾动、爬搔,有的拿着一把干的棕榈刺深入了腋窝当中开始戏弄起了柔软的腋肉。不过最受苦的还是卫黎那双大脚,班拉拿出了一小瓶椰油,涂抹在手中之后开始在卫黎的脚底胡乱地抓挠了起来,一双白皙的大脚很快就变得红润又泛着油光了。班拉手下的一个小孩用圆柱形的短刷在卫黎的脚趾缝里面抽插着,一个小孩舔舐着卫黎的脚后跟,时不时地还用牙齿在这块软肉上犁动。而最为怕痒的脚心和脚掌则是被班拉戴着粗糙的兽皮手套在椰子油的润滑之下折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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