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爱音的选择，你直呼我的全名时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长崎素世把千早爱音压在墙上，左手从衬衫下摆往上一节节爬。

　　“现在想来是我的教育失职呢。”

　　千早爱音耳根连着心脏都被长崎素世的话语挠得发痒，情绪涌动，泪腺甚至忘记停止工作，少量泪水被挤出。

　　“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令你纠正这些坏习惯？”

　　长崎素世咬住千早爱音的耳垂，左手摸上小孩内衣下的乳尖，按压，感受到理所当然的挺立后轻轻滑动。

　　“现在应该还不晚吧。”

　　“胸衣是我给你新买的那一件吗？这点很乖。”

　　“回答呢？”

　　喉咙止不住地抽动，挤出音调。千早爱音想回答些什么，脑子转不动，长崎素世那只在她裙子上的手把侧边拉链拉开，腰部一松。

　　“你又卷了裙子。”

　　千早爱音听见长崎素世压低声音说，语气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腿根都被训得软下来。

　　制服裙没了卡扣和拉链的支撑，可怜巴巴滑落到脚边，也不是很符合高中生着装规范。长崎素世把她撑在墙上，千早爱音才不至于腿软下滑。

　　湿，滑，长崎素世的手指便明确感受到千早爱音因为湿透而与软肉完全贴合的那层布料。

　　这可算不上好妈妈教小孩如何进行个人卫生护理，首先，她们相遇的时候千早爱音早就不需要卫生课老师。

　　其次，没有人会这样教学。

　　太刺激了，千早爱音想，太刺激了。

　　长崎素世从没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太刺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长崎素世扒个大半太刺激了；长崎素世一直在和自己接吻根本不放自己自由呼吸太刺激了；脑袋晕晕乎乎，长崎素世的手指在湿软的腿心中滑动太刺激了。

　　最后那层布料与千早爱音身体的间隙被长崎素世的手挤了进来，长崎素世的手指沿着缝隙顺畅地滑动，千早爱音就能感受到自己有多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千早爱音才不知道，这才不是梦，这才不是梦。

　　“唔呃......！”长崎素世的中指挤开被淋湿湿哒哒黏着在一块的阴唇，向里探，找到能让千早爱音起最大反应的那一处位置。

　　才反应过来要求饶。

　　“爱音看来是没有听懂我刚刚的话？好怀念呢。”几乎是同时，长崎素世摸上千早爱音阴蒂的手指开始轻轻拨动。

　　千早爱音下意识地腰软，只能用手臂抓住长崎素世的衣摆。

　　“......怀念？”千早爱音把含糊的句子渡到长崎素世的嘴里，太舒服了，不想让长崎素世结束这个吻。

　　“怀念爱音喊妈妈的时候了，不是一开始的那种，爱音应该没有忘记吧，你有几次在房间一个人做的时候，是喊着妈妈的。”

　　长崎素世放出指令，看见千早爱音的眼神多了几分惊惧和羞愧。她很满意，并且不打算让千早爱音的理智回归：“所以爱音是可以接受妈妈撒娇的乖女儿吗？”

　　于是她加快了拨动的速度，黏着的挤压声几乎传到千早爱音的脑袋里，哪一次？她只有在长崎素世出门的时候才会自己做，长崎素世是怎么知道的？多久之前知道的？

　　这些问题只存在一瞬，因为长崎素世不打算给千早爱音思考的机会，淤积在腿心的快感随着长崎素世旋转着按压的动作传到小腹。

　　成年人力气不小，且善用巧劲，千早爱音只能呼吸急促，想再去亲长崎素世，长崎素世的脑袋却与她拉开距离，只保持着眼神的黏稠。

　　千早爱音晃了神，舔舔唇，放出一阵呼吸。

　　“妈妈......素世......”绝对不能算是正常喊母亲的语气。

　　“嗯。”长崎素世答应了一句，指腹的滑动带了多几分力道。

　　快感几乎把她的腿间缝隙填满，自己摸的时候才没有这么激烈，长崎素世是那种抓住别人弱点就会一直攻击，直到对方缴械投降的人。

　　单音节一经从嘴里发出，千早爱音仿佛就只会诉说这一个称呼。

　　腿抖得厉害，差点站不住，长崎素世不再与千早爱音接吻，只是啃咬小孩的侧颈。

　　千早爱音的呼吸全部被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呼喊长崎素世的声音搅碎。

　　妈妈，妈妈，慢一点。妈妈，好舒服，妈妈，好喜欢你。全部都被长崎素世听见。

　　不知道的或许真的会以为这是什么特殊的角色扮演，但是在场二人心知肚明，两人的身份本就是母女。

　　千早爱音以为自己就要被长崎素世这么按在墙上摸去一次，但长崎素世就在千早爱音偏过脑袋开始胡言乱语些什么的时候放慢了指尖的动作。

　　越顶越高的快感突然走平，千早爱音讨好又疑惑地发出鼻音，双腿依然抖得厉害。

　　“不行噢。”千早爱音听见长崎素世说：“爱音是乖孩子，现在还不能去噢。”

　　千早爱音短促地吸进一口气，听见长崎素世的话语，抖得更厉害。

　　乖孩子。长崎素世喊自己乖孩子。

　　这才是决堤前的最后一捧水。

　　她抖着腿，止不住地因长崎素世的话语获得性高潮。

　　千早爱音知道自己现在绝对没有听长崎素世的指令，也称不上乖，多巴胺麻痹大脑，她只能呜咽着喊妈妈。

　　以本能对抗本能，长崎素世带了满手的清液将右手拿出，玩味的目光落在湿淋淋的手掌。

　　“爱音是坏孩子吗？”

　　千早爱音捧住长崎素世的手腕，在长崎素世的注视下，眼角通红，伸出舌头，舔上长崎素世的掌根，舌尖舔过指缝，并明显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动作生涩又淫靡。

　　千早爱音含含糊糊地回答，舔干净长崎素世的手掌后又主动把对方的右手往腿间带，声音还带着高潮之后的气音：

　　“我会乖，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妈妈。”

　　长崎素世和千早爱音的卧室只隔了一面墙，千早爱音的衣服勉强收拾着挂在身上，维持了为数不多的体面，被长崎素世扯着往房间走，她抱住对方的手臂。黏糊的吻一直胶黏在长崎素世的侧脸不下来，小孩太热情太黏人，长崎素世只能用虎口卡住千早爱音的下巴，强行让对方的眼睛移向卧室门。

　　“你想去谁的床上？”

　　千早爱音感到缺氧，有点站不稳，鼻腔里全是长崎素世的味道，好味道。在她的卧室里属于她自己的味道只会更浓，长崎素世极其注重个人隐私，平时进千早爱音的房间一定会敲门得到应允才开门。

　　她才不会告诉长崎素世。

　　“不说话？”

　　千早爱音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

　　“我的房间。爱音是想要这个的吧。”

　　千早爱音得偿所愿，家里没别人，主卧的门被砰地关上，长崎素世的味道充斥着这一方空间，而长崎素世本人也很快地压了上来。

　　“你在我的床上做过？”难以启齿的事实被长崎素世道出，千早爱音下意识地缩脖子，却被长崎素世按住了肩膀。

　　她当然在长崎素世的床上做过，抱着长崎素世的外套，裹在对方的被窝里自慰，感受身体温度升高，又被温暖的床铺包围。就像真的被长崎素世抱着操一样。

　　“我以为你只是青春期。”长崎素世逼迫千早爱音从枕头里抬脑袋看自己，手指划过千早爱音的侧腹，又顺着腹部线条继续向下。

　　说实在的，长崎素世的行为和她意淫的场景差别挺大，差别在哪，先不说长崎素世的态度问题。

　　千早爱音会因为长崎素世单纯的话语而情动。

　　简而言之，穴口不断溢出的清液甚至流到了再下一点的双腿内侧。

　　“现在想来也对，爱音的青春期未免持续太久。”

　　指腹抵上穴口，阴道隐秘地翕张着想让长崎素世进来，实际上长崎素世确实这样做，探索似的，源源不断的淫液提供完美的润滑，长崎素世一节节将手指伸进千早爱音的阴道；打着转从阴道口挤了进去。

　　扩张感被痒意与难以启齿的酥麻感混合在一起，千早爱音止不住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就像身体本能地想通过进气吸气的肌肉挤压把长崎素世的手指弄出去。

　　也只是徒劳。

　　“你是什么时候把我的备注改成全名的？爱音。”

　　“我很生气。”

　　长崎素世的手指推开一层一层的褶皱组织，不顾小孩迷迷糊糊的呻吟，小频率的抽送。像是惩罚，实则是奖赏。

　　千早爱音被长崎素世的动作激得绷紧身体，脖颈处分开的领口被长崎素世一把抓住，千早爱音被迫直起身子。

　　长崎素世是知道的，长崎素世什么都知道，年长者在对小孩生气。千早爱音努力让双眼聚焦到长崎素世的脸上，想要看清长崎素世这种陌生的表情。

　　千早爱音露出一个笑，长崎素世是在乎她的。

　　手肘支起身体大部分重量，千早爱音有一种大计得逞全在今日的快感。

　　“唔......可是......”她空出的那只手抓住长崎素世只在阴道口抽插的手指根部，捉着对方的手往自己身体深处探。

　　“可是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呀。素世。”她又偏过脑袋，用侧脸去碰长崎素世垂下的头发：“长崎素世，你还想再进更深一点吗？”

　　千早爱音得偿所愿地看到长崎素世暗下去的眼睛。

　　以及感到自己猛地被压在床上并且操到了最里。

　　润滑足够，长崎素世拍开千早爱音的手，修长骨节分明的中指一下子撵到了千早爱音的深处。千早爱音甚至有一种仅仅被一根手指就填满了的错觉。

　　好涨，视野模糊，眼睛不自觉向上看，却又不舍得放弃欣赏长崎素世被自己影响的神情。

　　好喜欢，好喜欢，不要拔出去，再多几根手指进来好不好。长崎小姐，长崎素世，素世。

　　千早爱音脑袋昏昏，根本不记得自己被长崎素世按着操出来多少胡言乱语，湿软的甬道又含进一根手指，千早爱音眯着眼睛看长崎素世。

　　然后嘿嘿地笑一声：“生小宝宝要比这个更辛苦吧？”

　　“妈妈。”

　　长崎素世不打算再扮演那个温柔的妈妈了。

　　至少现在面对这个出言不逊需要教育的千早爱音是这样的。

　　在千早爱音身体里的指节勾起，在挤压的软肉中抵上那处特殊的组织，与此同时，千早爱音早就在这段时间里度过了不应期，所以长崎素世分了根拇指，用带着薄茧的指节按住了阴蒂。

　　做过一次了所以可以更过分一些，长崎素世给予千早爱音足量甚至超量的快感，再无半点怜惜之感，也不顾千早爱音反抗的动作，连带着哭腔的：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妈妈我错了，轻一点好不好，太多了，太多了。

　　这些话语都被刻意忽略，闻言，长崎素世只是加了些力气在指尖，拇指打着圈不规则地玩弄阴蒂头。是真的在玩，千早爱音感受到对快感频率毫无规则可言，时轻时重，最后只能哭喘着求长崎素世停下。

　　“长崎素世，你出去，求你出去。”

　　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身体好像只是长崎素世的玩物，千早爱音陡然意识到，那个温和的母亲只会出现在追忆中了。

　　感觉选哪个妈都会被操死，她早该知道长崎素世是这样的人；但千早爱音也是。藏在表象下那些更深层的东西又是如此相吸，如果不是这样，她又怎么会向长崎素世投以亲人之外的情愫？

　　长崎素世手上的动作变得缓慢，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揽上千早爱音的后腰，捏着让千早爱音挺直躯干。

　　长崎素世的手有这么冰吗？

　　回神，加之长崎素世的动作重新变得温吞，她以为惩罚环节结束。

　　然而长崎素世只是把额头抵上千早爱音的额头，开口：

　　“帮妈妈把头发扎起来。”

　　千早爱音一抖，差点以为自己又要高潮。

　　哆哆嗦嗦地摸上自己的手腕，摸到发绳，捋过长崎素世的头发，拢成一束。

　　千早爱音的手刚碰到长崎素世的头发，长崎素世就继续了手上的动作。要进得更深，更满。

　　手抖得厉害，喉咙里的声音呼之欲出；但还是为对方扎了个低马尾。

　　因为额头被抵住，千早爱音看不全长崎素世的脸。

　　长崎素世是在笑吗？

　　是因为自己做得好吗？

　　嘴角被吻了一下。

　　这算是奖励吗？

　　千早爱音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只知道小腹以下仿佛不属于自己，变成了只会迎合长崎素世的器官。

　　水声越离越远，她还没忘记刚刚的事。

　　高潮如水，一波波漫上来，千早爱音努力让大脑忽略巨量的快感，颤颤巍巍用手掌去够长崎素世的脸。

　　声音又黏又软，眼里只映了长崎素世的脸。

　　“妈妈，我是乖孩子吗，我可以去吗？”

　　千早爱音听见一声轻笑，对方的吻绕到耳垂，声音带了点被皮肤阻隔的沙哑。

　　“不行。”

　　心跳砰砰作响，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欣喜，千早爱音的大腿打颤，长崎素世的动作没有收敛。

　　真的要忍不住。

　　“爱音想要什么？好好地说出口。”

　　于是千早爱音放低态度，声音不自觉地染上高潮前的不稳与急迫，她又抬起一条腿，用大腿内侧细软的皮肤磨蹭长崎素世腰间的衣料：

　　“好难受......妈妈，好难受。”

　　“妈妈，求求你，让我去，让我去好不好，我会乖，我会乖的。”千早爱音有点口不择言。

　　“嗯......既然爱音这么要求。”长崎素世重新吻上千早爱音微张的唇，语气有点惋惜，用臂弯把对方曲起讨好自己的腿圈紧，下达最后的指令：

　　“现在可以去了。”

　　成片的快感一瞬间因为长崎素世的允许沿着神经冲进大脑，浑身的力气被抽走，只听到有一点液体淋到了长崎素世的手上，又滴落至自己的腿部皮肤。

　　千早爱音觉得自己像一只濒死的鸟，恍惚间被长崎素世翻了个身。两个人都衣衫不整，长崎素世移到一边，千早爱音被架起靠坐在床头，又被长崎素世喂了点水。

　　温热的。

　　长崎素世背对着千早爱音坐在床边，小口啜饮手里的水杯。没再听见有吞咽的声音，便回头；看见粉色马克杯被放在另一边。

　　水还剩一半。

　　小孩曲着腿，抱着被子，无声地把脸颊埋在布面；只有胸腔和背部在强烈起伏。

　　她企图把此刻的味道烙在记忆中。

　　长崎素世轻叹一口气，青春期的孩子是这样的，有的时候会钻入情绪的牛角尖，看起来很麻烦不可理喻，但是有时只需要一点柔软的引导，再加一点点耐心，一点点就可以。

　　足以让她不再想离开。

　　千早爱音被温暖的怀抱环住，她仍没抬起头。长崎素世把千早爱音和那堆已经不成形状的棉被往自己身上搬。她在等。

　　等千早爱音把汹涌的情绪自行稳定，捧着易碎的疑问向自己寻求帮助。

　　千早爱音缓慢地把被子推到一边，调整自己的姿势，横坐在长崎素世的腿上，又不想让长崎素世看到自己的脸，只把脑袋埋在长崎素世的胸口。长崎素世也托着千早爱音的背，让对方可以完全放松。

　　空出的手掌便抱着千早爱音的后脑，挑起一缕粉色发丝，凭借着记忆为对方编起头发。为什么是凭借记忆？因为千早爱音已经很久没让自己帮忙。

　　粉发的主人也没反抗，只是用手伸进长崎素的衣服里，解开纽扣。

　　隔着衣服，千早爱音用犬齿磨上长崎素世的胸部，一层层布料被她口腔里的唾液濡湿，唾液充盈在布料缝隙中，又因千早爱音吮吸的动作回流些许。

　　腥甜的，想要吮吸出什么自己从未拥有过的汁液吗？

　　千早爱音不明白。

　　长崎素世为千早爱音编头发的动作不停，对小孩的一切动作全盘接纳。

　　“别不要我，我会听话的。”

　　长崎素世听见千早爱音开口。

　　“你别不喜欢我。”

　　“怎么会呢......”长崎素世捏住编好的发尾，又松开手指，把千早爱音环得更紧。

　　“怎么会讨厌爱音。”

　　“我早就已经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了。”

　　长崎素世任千早爱音的那束发丝散开，带着小孩的手绕到背后的内衣扣。

　　底衣的纽扣早就全被解开。

　　“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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