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到屋角，暖炉的红光映得墙上影子晃动。我背对床，手伸向裤腰，拉扯了一下，热气扑上来，像烧红的炭。裤子紧绷着，凸起的部分硬得像要裂开的果子，指节攥得发白，喘息渐渐粗重。我蹲到床边，手掌贴在她背上，轻轻按了按，那片肉软得像水豆腐，背脊微微凹陷，像一条干涸的小河，指尖滑过时能摸到细微的骨骼，像埋在沙里的贝壳。

站起身，我的手伸进裤子，抓住那块滚烫的肉，拉扯起来，喘息声像拉锯般粗砺。盯着她背上那片白，汗珠顺着脊梁滑下，汇成细流，像蜿蜒的小溪。腿毛在冷风中抖动，像风吹过的草丛，那块肉硬得像棍，青筋凸起，像盘绕的蚯蚓。手指越动越快，热气烧得脑子发昏，直到一股热流喷出，溅到她背上，像泼了层薄漆，粘在汗毛上，凝成淡淡的霜。

她没醒，我跌坐到椅子上，腿抖得像筛子，手捂着脸，指缝里全是汗。她的背上的痕迹干得快，像刷了层薄膜。心跳如擂鼓，我捡起地上的裤子，手抖得拉不上拉链，低头看她一眼，她翻身侧躺，棉袄滑开，露出瘦削的肩，锁骨凹陷，像浅浅的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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