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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的皮物系统,5

小说:随笔 2025-09-03 11:11 5hhhhh 5300 ℃

每一只鞋子,每一条袜子,每一件衣物,我都要用手去翻动,细细品味它们带来的气味,仿佛那是一种独特的享受。尽管袜子散发的腥臭味几乎让我无法忍受,然而我还是将它们从鞋子里拔了出来,用手指细细捏着,仿佛是在和它们交流。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在我的手指间滑动,我的皮肤也开始有些发痒,黏腻的感觉让我有点不自在,但也没有停下动作。每一件衣物的味道都不尽相同,有的湿漉漉的,有的带着臭汗的腥味,有的甚至还能闻到一点霉味,但所有这些都在我的鼻腔里交织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混合气息。

我坐在床上,继续慢条斯理地拆开麻袋,拿出不同的衣物和鞋子,仿佛在评价一件件垃圾。我的嘴巴里碎碎念着,“这双靴子,味道可真够强的,不愧是JD的垃圾,鞋内的袜子都能把我熏死。”我摇了摇头,笑了笑,又拿起一条脏兮兮的羊毛围巾,轻轻地嗅了嗅,冷不防地又被它的腥臭味呛了一下,头晕了一阵。可偏偏,身体里那种无所谓的麻木感又让我不再觉得不适,甚至像是习惯了这些味道,开始慢慢地欣赏起来。

“每一件衣物,每一双鞋子,都是她们的历史啊...”我自言自语地说道,手指捏住那条被人丢弃的脏袜子,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享受着这堆垃圾带来的某种奇妙的感觉。可能是味觉嗅觉感官麻木了,或者说是生活已经习惯了这些恶臭的味道,反正我已经无法分清这些气味到底是哪一种,哪一种最强烈,哪一种最让我想要留恋。

房间的角落里,一些麻袋被我随意丢在地上,衣物和鞋子散落一地,像极了一片废墟。我依旧坐在床上,慢慢翻动着手里的这些东西,衣服和鞋子上的脏污和恶臭不再让我感到恐惧,反而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已经不再关心这些东西的来源,不在乎它们之前的主人是谁。它们只属于我,这个恶臭、荒芜的世界,只有这些脏乱无序的衣物和鞋子,才是我唯一的伴侣。

我坐在那堆乱七八糟的麻袋上,眼睛不由自主地被一双看起来相对干净的黑色漆皮小短靴吸引了。那靴子表面亮闪闪的,似乎还带着点光泽,虽然脏兮兮的,但它那修长的鞋头和细高的跟却勾起了我一丝兴趣。我的手指碰到它时,感觉到皮革的光滑和冰冷,仿佛触碰到了一件某种精致的物品,心底的某个角落悄悄升起了异样的兴奋感。

我懒懒地坐着,随手拿起旁边的脏衣服,想着怎么把这些破烂的衣物和鞋子变得有些许的“气质”。没什么值得怀念的生活,唯有这堆垃圾,才是我能从中挖掘出一点点慰藉的地方。我慢慢开始发挥起某种“皮物技能”,这种技能源自我在这破房子里过得太久的习惯,手指随意在空中划动,便仿佛有了某种奇异的力量。这双黑色的小短靴在我的“操控”下,慢慢地变化起来,变得更加光滑和完美,鞋面也在一瞬间显得无比细腻。

接着,我闭上眼睛,开始把那些想法付诸实践。鞋子在我的手中变得更加“高级”,而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学姐的模样——那种成熟冷静、微微带有一点高傲的气质。她戴着一副银框眼镜,身穿白色小棉袄和毛衣,脖子上围着一条丝绸围巾,穿着黑色连裤袜,脚蹬着这双小短靴,简直完美无缺。她是那种一出现就能吸引全部目光的女生,身上散发出不容忽视的气场。

我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然后慢慢将这些变化逐一体验。先是轻轻拿起那双靴子,伸出我的脚小心翼翼地穿上。靴子紧紧包裹住我的脚踝,鞋跟稍微有些高,让我不得不调整一下重心。皮质的内衬紧贴着我的脚底,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温暖又舒适,但与此同时,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束缚感,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由自主的压迫感。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突然变得有些不自在,但又好像有某种奇妙的吸引力,令我无法停下这份体验。我慢慢站起身,感受着靴子与地面之间的摩擦,那种“咯吱咯吱”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每一步都让我更加沉浸其中,仿佛我真的成了那个御姐学姐,细致的白色美甲在光线下闪闪发亮,薄薄的淡妆让我的脸庞更加精致,镜片下的眼神带着几分冷漠和挑剔。

我不禁嘴巴微微扬起,模仿学姐那种冷静、认真、稍带几分傲慢的语气,轻声吐槽道:“这双鞋子,真是有些不合适,虽然看起来不错,但穿起来的感觉真差,鞋跟太高了,走路的姿势都变得不自然了。”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像是在检讨一件自己的物品,“还有这连裤袜,太紧了,真的是,穿着好像连腿都要被勒断了,哪里有一点舒适感?真是的,JD的垃圾,居然还敢让我穿这些。”

我继续小心翼翼地在房间里走动,每一步都感觉到脚步轻微地滑动,靴子和地面之间的摩擦让我有些想要抱怨。每走一步,鞋底的声音就像是一个警告,提醒着我不管怎么走,始终无法摆脱这些垃圾带来的尴尬和不适。

“这皮质,真是……味道太重了,真想脱下来,感受一下空气。”我低声嘀咕着,想要轻轻弯腰解开鞋带,却发现手指有些不灵活。鞋子和袜子的逼迫让我产生了一种被束缚的感觉,仿佛一切都不再像它们看起来那么简单。仿佛是为了一种完美的体验,我不得不忍受这些不适,继续走动、体会、分析每一个细节。

站在破旧的床边,我歪了歪头,看着自己这副“学姐”的装扮,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心和自嘲。那种自以为成熟、优雅的表象,仿佛在这脏乱的环境中变得如此讽刺和滑稽。我突然就想吐槽:“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是这些垃圾,让我穿成这样,不知道这学姐是怎么活的。”

我笑了笑,脚步变得更加慢条斯理,心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烦躁,鞋子在地面上“咯吱”作响,仿佛每一步都在提醒我:这就是我的世界,脏乱、压抑,却也充满了莫名的习惯。

带着那些残留的记忆,我慢慢地感受到周围的一切,仿佛这些记忆如同一层薄膜,包裹着我的思绪,让我既熟悉又陌生。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似乎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我的身体仿佛被这些记忆操控着,每一次的站立,每一次的移动,都是在不自觉地重复着曾经的轨迹。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那双黑色漆皮短靴,鞋跟高得有些让人难以适应,鞋尖处的细致皮革映着微弱的光,虽然是用过的东西,却依然有一种奇异的光泽。我无奈地笑了笑,心中涌现出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仿佛这双鞋子不属于我,却又好像一直是我的一部分。

我开始慢慢站起身,感受着脚下鞋子与地面摩擦的感觉。每走一步,脚踝传来的压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长时间的穿戴让我已经有些习惯了这种紧绷的束缚感,但每一次的运动,还是让我有些不自在。腿部的线条随着我的每一步略微拉伸,虽然是熟悉的动作,但这次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不再是过去那些自如的步伐,而是带着一种不安与沉重。我的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大腿,黑色的连裤袜紧紧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似乎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传遍全身,丝丝的寒冷与湿润感让我有些不适,仿佛记忆中的某些时刻又在悄悄复苏。

“哎,真是的,这么高的鞋跟,真的是累死我了。”我喃喃自语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抱怨,脚步停下,微微歪头看看周围的环境,满目都是杂乱无章的景象。那些堆放在地上的垃圾、破旧的家具,和我脚下的那双高跟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过去那些自信的步伐仿佛瞬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协调的艰难感,仿佛这些高跟鞋和连裤袜就注定是我与这个脏乱世界之间的隔阂。

我继续前行,每一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咯吱”声,似乎在提醒我,我的每个动作都不再是轻松的享受,而是被束缚住的现实。走到窗前,我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内心也在此时不禁泛起了几分失落。那种曾经的自由感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是这些不适的鞋子、紧绷的衣物和无尽的疲惫。

“看,这是什么鬼天气?”我喃喃说道,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我的手指无意识地调皮地摸了摸眼镜的框架,指尖感受到那微微的冰凉感,仿佛是对现实的轻微抗议。继续盯着眼前的杂乱,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一切:鞋子的不舒适、衣物的束缚、空气中的陈旧气味,所有的这些都被我消化成了身体的记忆。尽管这种生活方式让我感到无比厌烦,但又不知为何,身体和这些残存的记忆之间的联系却愈发紧密。

“唉,真是麻烦。”我又一次低声抱怨,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也不再能够摆脱这些负担。我慢慢抬起脚,踩了几下地面,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愈发清晰,似乎每一个脚步都在反复提醒我,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某种无法挣脱的习惯。就算我再怎么吐槽、再怎么抱怨,这些感觉、这些动作,早已深深地扎根在我的身体里,变成了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我把目光转向自己身上的衣物,白色的棉袄和毛衣已经被汗水和脏污弄得有些黏腻,尤其是那层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连裤袜,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它们在我腿上无情地勒紧,每一步都让我想要停下来重新调整,但我又不愿意停下。我的双手紧握着眼镜的镜框,感受到那微妙的重量,仿佛一切都在提醒我,我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自如的人。

“真是烦死了。”我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鞋跟高得让我脚步沉重,连裤袜的束缚感让我呼吸急促,衣物的紧绷感让我想要脱掉一切,但我却只能继续保持着这副装扮,慢慢体会那种不属于自己的不适。就这样,我在这间破旧的房子里,继续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记忆,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我在这片混乱中,找不到出口。

炎热的午后,毒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烤着地面,空气中弥漫着垃圾场特有的酸腐臭味,仿佛能熏倒一头牛。我一边拉扯着厚重的白色棉袄,一边嘟囔着:“真是疯了,大热天穿这个,简直快把我蒸熟了。”头发因为流汗贴在脸颊上,黑色的长发湿哒哒地黏成一缕一缕,像打湿的苔藓一样,我用手拨了一把,结果越拨越乱,最后索性懒得管了。眼镜片上蒙了一层薄雾,模模糊糊地能看到不远处的垃圾场上堆满了破烂的塑料袋、发霉的旧衣服、还有几只肥硕的老鼠在废弃的食物堆里打转。地上的泥土混着垃圾渗出的污水,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鞋底上沾满了不明的黏糊糊的东西,黏得人心烦。

我骂骂咧咧地走到毛坯房后,那边有一个生锈的加热油桶。我把油桶改装成了“豪华浴缸”,今天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了。尽管身边是散发恶臭的垃圾堆和疯长的杂草,但这也算是我流浪生活中的奢侈时刻。我用手试了试油桶里的水,温热得刚刚好,顿时觉得心情都舒畅了几分。“嘿,这个破桶居然还能用得上,真是不可思议啊。”我嘀咕着,边说边把一只漆皮短靴踩在油桶边,艰难地脱掉连裤袜,连裤袜早就被汗湿透了,贴在腿上像第二层皮,脱下来时黏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一边脱衣服我一边吐槽自己:“你说说,谁大热天穿棉袄、穿毛衣、穿这种破袜子的?就为了冬天捡来的衣服不浪费,我这不是在折腾自己嘛。”棉袄的拉链被汗黏住了,我拉了几下才勉强拉开,里面的毛衣已经湿透了,脱下来时甚至能拧出水。汗水顺着脖子滑进锁骨,凉凉的又痒痒的,让人想抓又抓不到。我整个人汗津津的,像刚被油锅里炸出来一样。皮肤在汗水的浸泡下滑腻腻的,贴着衣物的地方红了一大片,胸口憋闷得厉害,我忍不住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终于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衣,我迈着小心翼翼的步子爬进油桶里,生怕滑倒。水一接触到皮肤,瞬间传来一种舒爽的刺麻感,整个人仿佛被水包裹住了。毛孔被热水蒸得张开,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才叫人生啊!”不过没多久,我又开始碎嘴了:“啧,这水不知道是不是被垃圾场的臭味熏过,总觉得有点怪。算了,能洗个澡就不错了,还挑啥呢。”油桶里发出轻轻的水声,我双腿蜷缩着,脚趾头泡得发白,偶尔动一下水面就泛起涟漪。身边的空气里混杂着垃圾的臭味、杂草的土腥味以及被太阳炙烤后的焦灼气息,我不由得感慨:“人啊,真是能适应一切。”

洗着洗着,鼻子里还是不可避免地钻进一股恶臭,我狠狠皱了皱眉头:“这鬼地方,能不能给点人活路啊?洗个澡都得忍着闻屎味,真是绝了。”虽然嘴上不停抱怨,但我还是乐在其中,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洗澡体验已经是一种享受了。水温逐渐降了下来,我的皮肤也开始泛起红润,心里突然觉得一阵满足:“果然,垃圾堆里的生活虽然臭,但咱也要活得有仪式感!”

如我所料,毒辣的太阳悬在头顶,像个巨大的烤炉,让空气都扭曲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蒸得半透明了。我站在这破旧的毛坯房后,一边拉扯着身上的白色棉袄,一边嘴里碎碎念:“真是活见鬼了,大热天裹成这样,跟个蒸笼有什么区别?穿着这副学霸的壳子,结果弄得比流浪汉还狼狈。”汗水顺着脸颊滴下来,滑过鼻尖、下巴,一滴一滴落在脚边的泥土上,溅起些细小的灰尘。我伸手推了推滑到鼻梁上的眼镜,手指粘着汗,镜框也湿漉漉的,结果越推越滑,索性一把摘了下来挂在胸前:“啧,这破东西,热得像个烫手山芋。”

周围的空气又闷又臭,垃圾堆上翻滚着腐臭的气味,带着些黏腻的甜腥感,不远处杂草疯长,像一堵绿色的墙,把我的“私人浴场”围得严严实实。我抬眼扫了扫不远处的垃圾场,塑料袋随着风飘来飘去,偶尔还能听到几只老鼠在垃圾堆里窸窣作响,恶心得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得了吧,我现在和这些老鼠也没啥区别了,就差没抢吃的。”嘴里说着,心里却又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可笑。

油桶就在面前,桶沿上还有些生锈的痕迹,看着总让人怀疑是不是随时会漏水。里面装满了温热的洗澡水,微微泛着热气,似乎在邀请我进去放松一番。可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在这种破桶里洗澡,虽然不是第一次捡到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改装用,但像今天这种“大制作”,倒是头一回体验。我试探着把手伸进水里,水温刚刚好,温热得让人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我站在那里,抬起脚踮了踮,黑色漆皮短靴蹭到地上的泥巴,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靴子里早被汗水泡湿,闷热得让我每走一步都觉得脚趾在水里泡发了似的。

我骂骂咧咧地一脚踩在油桶旁的砖块上,开始脱掉贴得死紧的黑色连裤袜。这袜子早被汗湿得像糊了胶,一扯一拉简直让人想骂娘。脱下来的时候袜子紧贴着小腿和脚踝,拉扯间发出一阵刺耳的“撕拉”声,跟拔毛似的,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啧,真是要命,这么狼狈,居然还是穿着这副‘女学霸’的壳子。你说,这学霸咋过成了我这样?”一边念叨,一边把袜子甩到一旁,脚裸露在外,终于透了口气,但立刻又被黏腻的空气包裹住,还是不爽。

脱完袜子后,我拉开棉袄的拉链,这湿透了的棉袄像块海绵,拽着我的肩膀不放,脱下来时甚至能听到“吧唧”一声,似乎水都拧出来了。我低头看了看里面的毛衣,汗水把它贴在了我的身上,脱的时候简直像剥皮,每一下都黏黏糊糊、疼痛得让我龇牙咧嘴。“谁大热天穿毛衣啊?我还真是给自己找罪受,这幅学霸壳子倒是好看,穿成这德行也没人看了。”我自嘲着,又伸手抹了一把流进脖颈的汗,湿哒哒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

终于把自己这副白皮鸡剥得差不多了,我迈着小心翼翼的步子爬进油桶,脚尖刚触碰到水,热乎乎的温度立刻包裹住皮肤,那种舒爽感瞬间让人忍不住喟叹一声:“天呐,这才叫享受。”坐进水里时,水波荡漾开来,我慢慢地缩起双腿,水从脚趾漫到膝盖,再到腰部,最后整个人都泡进桶里,只露出个脑袋在外。热水仿佛在舔舐我的皮肤,蒸得毛孔都张开了,疲惫感也随着水温一点点褪去。可尽管水是舒服的,鼻子里还是被垃圾场的恶臭不留情地冲击着,我忍不住皱起眉头:“果然,这种奢侈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洗个澡还得忍着这种臭味,啧啧,真是世间少有的奇葩享受。”

我闭上眼,靠在油桶边缘,脑袋抵着冰冷的桶沿,一边用手撩起一捧水拍在肩膀上,一边随口哼起一首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老情歌:“……有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唱到一半,我自己都笑了:“嘿,任性个鬼啊,我现在这模样,谁看了不觉得我是疯子?”水里的热度逐渐蔓延,身体泡得越来越暖,甚至开始有点发软,像是被热气蒸熟了一样。我能感觉到汗水和泥垢一点点从毛孔里被逼出来,又被热水冲刷掉,那种轻松的感觉简直让人想就这样泡上一整天。

虽然环境是又臭又乱,但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一切似乎也没那么糟糕。垃圾场里的风刮得低沉,杂草在风中摇晃发出窸窣声,头顶的天空一片灰蒙蒙,偶尔有几只乌鸦从远处飞过。我笑了笑,自言自语:“生活吧,臭归臭,但总得让自己舒服点才行。”

正当我舒服地泡在这生锈的油桶里,半眯着眼享受着热水包裹皮肤的惬意时,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个熟悉的身影——是那垃圾场的看门老大爷。他慢悠悠地从垃圾堆后绕了出来,身上穿着那件永远也洗不干净的蓝色工装外套,脚上趿拉着一双烂得看不出原色的拖鞋。他见了我,愣了愣,随即乐呵呵地笑开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眼里透着一种老油条特有的狡黠和不怀好意。

“哟,小姑娘,泡澡呢?”他拖着长音,语气里带着点打趣,“这大热天的,你这一身——嘿呀,还挺讲究!”说着,他就往我丢在旁边砖头上的衣服堆瞟了一眼,嘴里啧啧有声。我一听,顿时翻了个无情的白眼:“大爷,你眼睛放哪儿了?这衣服还‘讲究’?湿成这样,像从臭水沟捞出来的好吧!”我嘴上吐槽,心里却多少觉得好笑,这大爷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果不其然,他乐呵呵地凑近了几步,伸手就抓起我脱下的黑色漆皮短靴,像是捡到宝一样端详着:“啧啧,这靴子还真不错,嘿,这种光可鉴人的漆皮,啧,一看就贵!小姑娘,你小伙子可舍得啊!”我差点没被这话噎住,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老大爷,你是不是眼睛花了?你以为我是哪个小流浪汉的‘小女友’?真是好眼力!”说完我自己都笑了,还抬手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把它们往后拢了拢。水珠顺着发梢滴进水里,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大爷听了却一点不恼,反而笑得更得意了:“嘿嘿,行啊,臭脾气挺对味儿。小姑娘,你说你泡澡也就算了,怎么还把这么好的衣服扔地上呢?来来,我帮你收拾收拾!”说着,他眼疾手快地捞起我的连裤袜,捏在手里还掂了掂,仿佛在研究什么宝贝似的。我立马炸了:“哎哟,大爷,你手倒是快得很啊!还真当自己是垃圾场的老板,连人家衣服都想收走?”

大爷一边咧嘴笑着,一边把袜子在手指上绕了两圈,嘴里还念叨:“哎呦,这料子不错啊,滑溜溜的,这袜子质量可好了,真是浪费啊!”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气不打一处来:“大爷,你再这样,我可报警了啊!”说是这么说,但我并没什么行动,只是靠在桶边,手臂搭在桶沿上,眼神无奈地盯着他。毕竟,这人虽然嘴碎手快,但也没真干啥坏事,看着他那副乐呵呵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干脆懒得管了。

大爷见我没追着骂,反倒得寸进尺了,直接把我的棉袄也拎起来,看了看,又拍了拍:“啧,这白棉袄真不赖,虽然湿了,但料子看着挺结实。行了行了,我就帮你拿回去晒晒,省得放地上被老鼠啃了。”他说得一本正经,手上却不停地把玩着衣物,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样子。我翻了个白眼,懒懒地抬手挥了挥:“随你吧随你吧,爱拿拿走,反正我现在飞黄腾达了,啥都不缺。系统在手,天下我有,大爷,您老别羡慕啊。”

“飞黄腾达?就你这样?”他听了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指着我说道:“小姑娘,你这泡澡的地方可不咋样啊,咱这油桶配得上‘飞黄腾达’?”我也笑了,斜眼瞟着他:“嘿,大爷,不懂就别瞎说,这可是私人订制的豪华温泉,像你这种凡人,哪儿能懂它的好?”说完,我伸手在水里拨弄了几下,溅起一阵水花,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大爷摇了摇头,拎着我的衣服慢悠悠地走了,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我靠在桶沿,目送他远去,心里居然没一点怒气,反而觉得有点意思。“这大爷,算是个同路人吧,臭味相投还真说得上。只不过,我可是有地球ol系统在身的人,跟他可不一样。”我自顾自地笑着,脑袋歪在桶沿上,热水浸泡着我的身体,皮肤发热发红,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远处垃圾场的臭味依然弥漫,杂草在风中摇摆着,几只乌鸦从天空掠过,发出一声悠长的哑鸣。我闭上眼,感受着热水的浮力托着身体,嘴里哼起那句刚才没唱完的小情歌:“有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歌声混着风声、垃圾场的骚动,莫名地,连这狼狈的环境也变得有点诗意了。

我泡得正舒服呢,忽然一拍脑袋,懒洋洋地叹了口气:“哎,光泡着有啥意思?还得洗干净点儿,像我这样的美人坯子可不能浪费了。”于是,我撑着油桶边缘慢慢站起身来,水顺着身体往下流,淌过胸口、腰线、大腿,最后滴滴答答地落进桶里,溅起几圈细小的涟漪。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这白皙光滑的皮肤,心里有点不自觉地得意:“嘿,皮嫩肉滑的,跟流浪汉时候的我完全不是一个画风了,啧,像只刚出炉的烤乳鸽,香喷喷,嫩得能掐出水来。”

虽然现在不怎么饿,但说到“乳鸽”这词,我肚子倒真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我忍不住笑了:“行吧行吧,等回头看看跳蚤市场能不能淘点吃的,唉,人呐,就是得自己宠自己。”嘴上这么说着,我伸手捞起那块皱巴巴的肥皂,低头开始自顾自地搓了起来。肥皂搓在手里滑溜溜的,沾水后泡沫立刻泛开,白白的一层涂在胳膊上时,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廉价香味,我笑着吐槽:“啧,这香味跟垃圾场的臭味混一块儿,还真是一绝,算是穷人版的‘香薰浴’吧,独家配方,谁都体验不到。”

肥皂泡顺着手臂滑下去,我抬起胳膊仔细搓着,边搓边念叨:“啧啧,这皮肤细腻得不像话,水灵灵的,搓了半天也搓不出泥来。不愧是我,倒是会选人啊,专门给我自己塞了个‘美肉皮囊’,可比之前那副糙皮糙肉的流浪汉身体好用多了。”我低头看着腿上的水珠,水在白皙的大腿上蜿蜒而下,带着些湿漉漉的光泽,忍不住摇摇头笑了笑:“这腿,啧,估计那看门老大爷刚才没少偷看,老不正经的东西。哼,臭味相投也就算了,真当我会跟你一样臭一辈子?”

搓完胳膊搓腿,我又随手捏起那条湿透的毛巾,胡乱在身上抹了几把,把还带着水珠的皮肤擦得差不多了。擦着擦着,我抬眼看到桶边砖块上放着的那台破破烂烂的手机,顿时想起来:“哎哟,我的宝贝差点忘了!”随即拿起手机,也不管手上还有没擦干的水渍,屏幕上立刻沾了一片模糊的水印,我一边用手背蹭着擦了擦屏幕,一边嘟囔:“这屏幕都裂成这样了,还能撑到现在,也是个奇迹啊!”

屏幕亮起来,我熟练地划开二手跳蚤市场的APP,手指带着白色美甲,在屏幕上滑动起来,“刷刷刷”地翻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商品页面。边看边吐槽:“啧,这家伙卖的啥?一双二手破鞋也敢标三十块?合着跟我脚上的烂靴子有一拼啊!还有这个……二手电饭煲?妈呀,这锅壁上都糊成炭了,你怎么不直接送我火山灰得了!”我的手指停在一件衣服上,那是一条二手的粉色裙子,样式虽然简单,但看起来还挺清爽的。我点进去仔细看了看,心里嘀咕:“价格倒是不贵……就不知道尺寸对不对。”说完,我低头瞄了瞄自己的身材,又满意地点点头:“s款嘿,反正我这皮囊大概是黄金比例,穿啥都好看。”

边刷着,我边调整姿势,坐回桶里,把腿伸长泡在水里。热水再次包裹住皮肤,那种轻微的刺麻感像是一种按摩,让身体的每一寸都放松下来。水温渐渐变凉,但依旧舒服,我翘着二郎腿,脚尖在水里打转,偶尔轻轻踢出一点水花,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孩儿似的。“人生嘛,就是得这样悠哉悠哉地过。”我自言自语道,手指还在屏幕上滑动着,不经意间点开了一件破旧的二手提包,页面上还写着“功能完好,超大容量”,我忍不住又笑了:“这功能完好的包,不会是装垃圾的吧?啧,这破市场,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尽管嘴上吐槽,但我却乐在其中,继续一边泡澡一边刷手机,时不时冒出几句冷嘲热讽。周围的垃圾堆依然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偶尔有苍蝇嗡嗡地飞过,但我已经完全习惯了,甚至懒得挥手赶它们。“反正这儿就是我的天下,”我歪着脑袋靠在油桶边缘,嘴角带着笑意,“香也好,臭也罢,这皮囊在手,未来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清晨的垃圾场门口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恶臭,腐烂食物的酸败气息混杂着霉变纸壳和不知名液体发酵后的刺鼻气味,让人闻了胃里直犯恶心。远处破旧的垃圾车轰隆隆地驶过,碾碎地上散落的瓶瓶罐罐,偶尔几只苍蝇嗡嗡地扑腾起来,围着半空中的塑料袋打转,黏腻的空气令人窒息。我蜷缩在简陋杂乱的毛坯房里,怀里紧紧抱着小枕头,黑色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侧,嘴角还沾着昨晚啃了一半的面包屑,呢喃着做着乱七八糟的梦。朦胧间,一阵粗鲁不耐烦的咒骂声从垃圾场门口传来,像是铁锤砸在耳膜上,震得人头昏脑涨——

“老王!老王你给老子滚出来!罚款单都压半年了,你是不是死了?”

我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小枕头被挤得变了形,脑袋昏沉沉的,还没从睡梦里彻底回过神来。睫毛颤了颤,微微睁开眼,屋顶上不知道哪里垂着一条破破烂烂的电线,昨晚剩下的泡面盒七倒八歪地摊在地上,几双颜色各异的女袜胡乱地搭在破旧的木桌上,鞋子倒着、歪着,甚至有一只孤零零地躺在门口,像被人随手甩出去一样。整个房间又乱又脏,但也是我的小小领地。

门外那个城管还在吼,嗓门大得震耳欲聋,带着一股子油腻猥琐的气息,混着垃圾场的恶臭,搅得人更烦躁。我翻身坐起,身上淡粉色的连衣卫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兜帽半搭着,露出锁骨和白皙的脖颈。衣摆被压得有些皱,刚醒来的身体微微发冷,我下意识缩了缩手臂,脚尖在地上随意蹭了蹭,踩着散落一地的袜子和各种肮脏杂物,凉拖鞋半挂不挂地晃悠着,踢到了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地上的旧丝袜。

我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全是房间里潮湿发霉的味道,混着地上垃圾的酸味,让人皱起眉头,但脑子也彻底清醒过来了。听着外头那个城管大叔还在骂骂咧咧,我心里突然冒出个坏主意——这家伙显然没见过我,估计把我当成老头的闺女了。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一下。

拖着凉拖鞋慢悠悠地晃到门口,我眨了眨黑色的眼睛,压着嗓子,嗲声嗲气地喊了声:“叔叔~ 你找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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