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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2续4·唐丐·策丐·双丐,5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3 11:11 5hhhhh 1670 ℃

"嗯..."艳丐轻声应答,眼角还挂着情欲的泪痕。

师父从角落扯来一块粗布,动作意外轻柔地裹住艳丐满是痕迹的身躯。珠玉的碰撞声在布料下闷闷作响,像是某种隐秘的呢喃。

"走吧,"师父将他打横抱起,"先去清理干净。"

夜雨中,师父的脚步踩碎了地上的水洼。艳丐靠在他胸前,感受着那份转瞬即逝的温存。远处传来狗吠声,提醒着他们即将面对的险境。艳丐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仿佛已在思索着明日在军营中该如何表演。

·

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张张肃穆的面容。艳丐站在帐中央,铜钱串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他身着丐帮特有的长衫,层叠的布料下隐约可见红绳缠绕的痕迹。这一次,没有人用那种轻蔑的目光打量他的身体。

"宦官府邸的守卫分布..."艳丐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垂目不与任何一个人视线交汇,仿佛在诉说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帐外传来马嘶声,火把的光芒透过帐帘,在地面上投下摇晃的阴影。将领们或站或坐,认真记录着每一个细节。艳丐的指尖摩挲着衣袖上的铜钱,继续陈述着那些机密情报。

"每逢子时交接,西北角的守卫会..."他的语气平稳,不带一丝波澜。

有将领注意到他斜倚门柱的姿态,那是一种从未在军营中见过的从容。艳丐察觉到些许打量的目光,却并未因此改变站姿。铜钱串在风中轻响,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这一次,他是以丐帮弟子的身份站在这里。

"军械库的暗道..."艳丐的叙述继续,手指沿着长衫的纹路滑动,"可通往城外三里处的枯井。"

帐内烛火忽明忽暗,映照着他平静的侧脸。那双曾经盈满媚态的眼眸,此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静。只有胸前的红绳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仿佛在提醒着什么。

"穹顶上的暗格..."他的声音在帐内回荡,仿佛要将过往的耻辱尽数掩埋。

艳丐机械的汇报完后与师父走出营帐。

帐外传来士兵操练的号角声,艳丐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铜钱串饰随着他略显僵硬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响动。那道清冷的月光从帐顶的缝隙漏下,为他苍白的面容镀上一层寒霜。

"师父,"艳丐轻声开口,"可以回君山了吗?"

风吹动帐帘,带来马厩的腥臭气。他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仿佛想要摆脱这片令他窒息的土地。

"不,"师父的语气不容置疑,"你还得在天策待一段时间。"

艳丐的指节攥紧了衣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帐外火把的光芒透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他能感受到营地里那些熟悉的气息正在逐渐靠近,如同张开的黑网,随时准备将他吞噬。

"是..."艳丐的声音几不可闻,眼神黯淡下来。

夜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脚踝上若隐若现的旧伤。那些伤痕仿佛在提醒着他曾经在这里经历过的一切。远处传来士兵们粗俗的笑声,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他心上。

艳丐低着头,任由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红绳,那是他在这个地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颈项滑落,消失在层叠的衣物之中。

营帐内灯火昏暗,熟悉的檀香混杂着皮革的气息。艳丐站在李将军的案几前,垂着头,感受到师父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军帐的布料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外面巡逻士兵的火把光影。

"多余的事..."李将军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声音带着不悦,"那个宦官,本该留着他的命。"

马蹄声由远及近,艳丐的手指微微颤抖。一只蛾子扑向烛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他能感觉到李将军眼中的审视,如同一把利刃划过皮肤。

"现在天策要派人去擦屁股,"李将军放下茶盏,瓷器与木案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说,该如何是好?"

艳丐的铜钱串饰在寂静中微微晃动。帐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那单调的木鱼声此刻却显得格外刺耳。他能感受到师父站在身后,呼吸声中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我..."艳丐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风吹动帐篷,火光在案几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李将军的手指敲击着案几,节奏沉缓,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艳丐的长衫下摆被风掀起,露出踝骨上斑驳的旧伤,那些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小东西,"李将军站起身,脚步声在营帐内回响,"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艳丐的肩膀微微缩紧,喉结滚动。案几上的烛火忽明忽暗,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要将他吞没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

营帐内的空气忽然变得粘稠。艳丐听到师父的话语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喉咙。油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诡谲的阴影,映照出他瞬间失去血色的面容。

"这倒是个好主意,"李将军的目光划过艳丐颤抖的身躯,"我那匹黑马,可是有段时间没开荤了。"

艳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额角渗出冷汗。他能听见马厩方向传来的嘶鸣声,每一声都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来人,"李将军扬声唤道,"去把龙子牵来。"

帐外脚步声渐远,艳丐的瞳孔剧烈收缩,仿佛看到了某些不堪回首的画面。他的铜钱串饰随着身体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响动,像是某种无助的哀鸣。

"师父..."艳丐嗫嚅着,声音里带着恐惧的哭腔。

"怎么?"师父冷笑一声,"难道你在宦官府邸里学会矜持了?"

营帐内烛火摇曳,将三人的影子投射在帐壁上,扭曲变形。远处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那沉重的节奏仿佛死神的脚步。艳丐绝望地闭上眼,感受着胸前的红绳勒进皮肉的疼痛。

"我看你这身衣服,"李将军伸手挑起艳丐的下巴,"穿得倒是体面了。待会可别弄脏了。"

夜风掀起帐帘,带来马匹的腥臭味。艳丐的长衫下摆被风吹起,露出微微打颤的双腿。他能听见士兵们拽着缰绳靠近的声音,那粗重的马息声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似乎凝固了。

马厩里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艳丐站在那匹高大的黑马前,仰视着这庞然大物。他的喉结微微滚动,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他身量虽有些抽长,但在这畜生面前依然显得渺小。

"怎么,"李将军的手掌拍在马背上,"不记得老朋友了?"

黑马烦躁地刨着前蹄,马眼中的凶器随着动作狰狞地晃动。艳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衣袖。那尺寸,即便过了这么久,依然让他双腿发软。

"让将军见笑了..."艳丐声音颤抖,"我、我可能...吃不下..."

"吃不下?"师父冷笑着扯开他的衣领,"你什么时候学会说'不'了?"

夜风掀起艳丐的长衫,露出他纤细的腰肢。马厩里弥漫着干草和皮革的气味,混合着马匹的腥臊。黑马的鼻息喷在他脸上,炙热而粗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在恐惧中不自觉地收缩。

"若是你不好好伺候,"李将军的声音带着威胁,"就让整个军营的马都来尝尝。"

艳丐的身体猛地一颤,铜钱串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知道这不是玩笑,就像他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完全吞入。昏黄的灯光下,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打湿了胸前的红绳。

"我、我试试..."艳丐轻声说,像是在安慰自己。

马厩的木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艳丐缓缓解开衣带,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却不敢停下动作。

昏暗的马厩内,艳丐感受到身后两道灼热的目光。师父的手搭上他的肩膀,那熟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将军,"师父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这小骚货几个月没开过荤了,这样直接上怕是要坏了。"

马匹的嘶鸣声中,艳丐感觉到李将军的手掌已经抚上他的后颈。干草的气息混合着皮革的味道,随着夜风钻入他的鼻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在不自觉地翕动,仿佛在期待什么。

"哦?"李将军的呼吸喷在他耳侧,"那就劳烦丐帮长老和我一起,好好'照顾'一下你这徒弟。"

艳丐被夹在两具高大的身躯之间,铜钱串饰随着他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能感受到师父的手已经探入他的衣襟,而李将军则在解开他的腰带。

"不...求您们..."艳丐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真正的抗拒之意。

"这就开始求饶了?"师父的手指划过他的锁骨,"待会有你叫的时候。"

马厩的木梁上,一只夜枭无声地注视着这场即将开始的淫戏。艳丐的长衫被剥落,露出月光下莹白的肌肤。他的身体仿佛记得某种快感,在两人的爱抚下逐渐发烫。

"将军..."艳丐无助地呜咽着,"轻...轻一点..."

黑马的喘息声愈发粗重,马厩内弥漫着某种令人窒息的气息。艳丐知道,这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马厩内的空气逐渐升温,艳丐跪伏在师父腿间,喉咙深处发出熟练的吞咽声。他的舌尖灵巧地挑逗着每一寸敏感,双手攀附在师父的大腿上,指尖微微用力。

"呜...师父..."艳丐吐出那物事,嘴角挂着银丝,眼神迷离。从前的记忆涌上心头,那股熟悉的腥膻味道让他感到安心。

他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细密的汗珠,项链和手镯在动作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的腰肢轻扭,湿润的花穴若有若无地蹭着李将军硬挺的欲望。

"这些珠宝..."李将军捏起他胸前的玉坠把玩,"是从宦官那讨来的?"

艳丐闭着眼,轻轻点头。他能感受到李将军的手指正顺着金链滑向他的胸口。珍珠项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贪心的小娼妓,"李将军冷笑,"连太监的东西也不放过。"

"将军..."艳丐软软地呻吟,故意用充血的花唇磨蹭着那根烙铁般的肉刃,"人家只是...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马厩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艳丐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之间扭动。金银珠宝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像是在为这场淫戏伴奏。黑马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艳丐能感觉到那炙热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

"贱货,"师父掐住他的下巴,"待会有你受的。"

艳丐咬着下唇,花穴在期待中不断收缩,淫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他知道自己正在坠入无边的欲海,却甘之如饴。

马厩内的灯火映照着艳丐泛红的身体,李将军的肉刃缓缓推入时,那紧致的花穴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将其吞没。艳丐仰起头,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

"啧..."李将军掐住他的腰,"这是几个月没用过的样子?"

每一次深入都让艳丐的小腹隆起一个可怖的形状,他被顶得不住向前,又被师父掐着下巴拉回。胸前的珠链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摇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嗯啊...将军..."艳丐双眼失神,"太...太深了..."

他的双腿盘在李将军腰间,脚腕上的金铃铛叮当作响。身上的珠宝装饰在灯火下折射出迷乱的光影,衬得他愈发妖冶。黑马在一旁焦躁地刨着蹄子,粗重的鼻息喷在艳丐赤裸的背上。

"小骗子,"师父扯住他的长发,"明明早就被操松了。"

艳丐含着师父的性器,眼角渗出泪水。李将军每一次进犯都让他的小腹鼓起一个骇人的形状,然后又在抽离时凹陷下去。他的花穴不知餍足地吮吸着那根巨物,淫水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

"唔...不是的..."艳丐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人家真的...很久没...啊!"

马厩的木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艳丐的腰肢无力地塌陷,却被李将军捞起继续着这场欢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一次次冲撞中变得酸胀,像是要被捣烂一般。

艳丐感受着师父抽离的瞬间,白浊溅落在他的发丝间。他伸出艳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将那浓稠的精液舔舐干净,眼神迷离地看着师父。

"乖徒儿..."师父的喘息还未平复。

李将军突然托住艳丐的大腿根部,将他整个人向上抱起。艳丐的背紧贴着李将军的胸膛,双腿被大大分开,私处的风光一览无遗。那根粗大的性器还深埋在他体内,随着呼吸轻微抽动。

"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李将军在艳丐耳边低语。

艳丐颤抖着伸手,将发间滑落的白浊涂抹在胸前挺立的红樱上。项链和手镯发出细碎的响动,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他的手指顺着小腹滑下,轻轻掰开已经被操得艳红的花唇。

"师父..."艳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呢喃,"这里...还想要..."

他能感觉到花穴在邀请中不断收缩,淫水沿着交合处缓缓流下。黑马的喘息声在一旁愈发粗重,仿佛也被这香艳的画面所蛊惑。艳丐的脚趾因快感而蜷曲,脚踝上的铃铛随之发出清脆的声响。

"真是个不知羞的小婊子,"师父的目光变得幽深,大步走向前。

马厩里弥漫着浓重的麝香气息,艳丐的呻吟声在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中变得愈发甜腻。他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宛如一件被玷污的艺术品。

艳丐感受到师父布满老茧的手指一寸寸撑开已经被撑至极限的穴口,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战栗。每一根手指的侵入都让他发出细碎的呜咽,金链和铃铛随着他的颤抖叮当作响。

"怕了?"师父的声音沙哑,"平日不是最喜欢玩双龙么?"

指节的增加让艳丐的呼吸变得急促,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师父在为自己的凶器开拓道路。李将军的性器还在他体内缓缓抽动,每一下都让他的小腹隆起可怖的形状。

"师父...我..."艳丐仰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那里会...会坏掉的..."

马厩的木梁上,灯笼投下摇曳的光影。艳丐望着那两根如同手臂粗细的性器,喉咙发干。他现在还那么小,即便经历过无数次欢爱,这样的尺寸依然让他心生畏惧。

"贱货,"师父轻笑着,手指在温暖的甬道内屈伸,"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被手指撑开的花穴不断涌出淫液,将干草浸湿一片。艳丐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打开,那种被撕裂的恐惧感和隐秘的期待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发软。

"求您..."艳丐的声音带着哭腔,"轻...轻一点..."

黑马的喘息声在一旁此起彼伏,艳丐知道这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他的花穴在恐惧和快感中不断收缩,仿佛在期待更多的疼爱。身上的珠宝在灯火下折射出迷乱的光芒,映照着他泛红的肌肤。

黑暗的马厩中,艳丐被两个男人的肉刃钉在半空。师父的性器一点一点挤入那已经被撑开的花穴,每进入一寸都让艳丐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他的头无力地后仰,眼珠上翻,舌尖从微张的红唇中探出。

"唔...啊..."艳丐发出濒死般的呻吟,"要...要死了..."

师父的手掌紧扣着他纤细的腰肢,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按压。汗水沿着艳丐的脊背滑落,在灯火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他胸前的珠链随着颤抖发出凌乱的碰撞声。

"放松点,"李将军粗重的喘息喷在艳丐耳畔,"太紧了..."

艳丐的小腹被两根巨物撑出可怖的形状,他的双手无助地抓挠着空气,脚尖因极度的快感与痛楚而绷直。那些娇贵的珠宝在他身上摇晃,像是在为这场凌虐伴奏。

"不行...呜..."艳丐的声音支离破碎,"真的...会死..."

马厩的木门被风吹动,发出吱呀的响声。黑马焦躁地刨着蹄子,目光紧盯着眼前淫靡的画面。艳丐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在被一点点撑开,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去。

"乖徒儿,"师父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温柔,"你可以的。"

夜枭的叫声从远处传来,艳丐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感受到体内两根滚烫的肉刃正在将他钉死。那些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媚态此刻全都化作了痛苦的呻吟。

滚烫的温热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在干草上晕开暗红的花。艳丐的呻吟中带着哭腔,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让昏黄的灯光变得迷离。两具炙热的躯体开始缓慢律动,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让他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

"求您们...不要..."艳丐的声音支离破碎。

两根性器在紧窄的甬道内开始寻找节奏,灼热的内壁被撑到极致。艳丐的脚踝上铃铛随着动作发出凌乱的声响,混合着他断断续续的啜泣。

"这么多年,"师父掐住他的下巴,"还是这么会哭。"

随着抽送的节奏渐渐找到默契,艳丐的呻吟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疼痛中逐渐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像是毒药般在他体内蔓延。他的小腹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鼓起又凹陷,宛如被玩坏的布偶。

"嗯...啊..."艳丐的眼神开始涣散,"不要...那里..."

马厩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欲望的气息。黑马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艳丐被顶得不住晃动,胸前的珠链在月光下划出淫靡的弧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打开,疼痛与快感的界限逐渐模糊。

"小婊子的骚穴,"李将军咬住他的耳垂,"这就开始发骚了?"

艳丐的花穴在痛楚中不断收缩,像是在讨好着体内的凶器。他的意识开始飘忽,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种被完全填满、贯穿的快感。长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布满吻痕的背上。

"师父...将军..."艳丐的声音变得甜腻,"轻...轻一点..."

浓重的情欲气息弥漫在幽暗的马厩中,艳丐的神智已经被快感蒸腾得迷离。他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发出一声声癫狂的浪叫,原本楚楚可怜的啜泣转为放浪的痴笑。

"好...好舒服..."艳丐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液。

他的花穴已经完全适应了两根巨物的侵犯,内壁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次抽送都让他的小腹变形,像是要被捣碎般。他胸前的珍珠项链在月光下划出凌乱的轨迹。

"贱货,"李将军掐住他的腰,"叫得比军营里的母狗还浪。"

艳丐的意识逐渐远去,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他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感受着体内两根凶器的形状。脚踝上的金铃随着激烈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要...要坏掉了..."艳丐痴痴地笑着,"师父...将军...再深一点..."

黑马的鼻息喷在他赤裸的肌肤上,艳丐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的冲撞。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在一次次被撑开、填满,那种被完全占有的快感让他沉沦。

"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师父在他耳边低语,"被操坏了还想要更多。"

马厩的灯火将他们交缠的身影投射在木墙上,像是一场荒诞的影戏。艳丐的神志在快感中支离破碎,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和笑声,仿佛真的要被这场狂欢玩坏。

李将军粗暴地将艳丐的腰压下,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他的花心。艳丐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呻吟,花穴剧烈痉挛收缩,绞得师父也低吼着射了进去。浓稠的白浊从交合处溢出,顺着他颤抖的大腿根部滑落。

"该让你尝尝更厉害的了。"师父抱起瘫软的艳丐,将他放在黑马腹下。

马厩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膻气息,艳丐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他的花穴还在不断涌出混合着血丝的液体,项链和手镯在昏暗的光线下发出微弱的光泽。黑马的气息喷在他的颈间,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

"师父..."艳丐恍惚地抬头,眼中还残留着情欲的迷醉。

黑马焦躁地刨着蹄子,艳丐能感觉到那庞然巨物正抵在自己腿间。他的花穴还在为刚才的狂欢而余韵不绝,但已经开始对即将到来的侵犯产生隐秘的期待。

"乖徒儿,"师父捏住他的下巴,"让将军看看你是怎么伺候军中骏马的。"

干草窸窣作响,月光透过破旧的木板洒在艳丐布满咬痕的背上。他的长发凌乱地披散,沾染着汗水和精液,在灯火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艳丐知道,这将是新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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