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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2续4·唐丐·策丐·双丐,4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3 11:11 5hhhhh 2990 ℃

"官爷...再深点...啊..."艳丐的声音带着几分媚态。

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艳丐泛着潮红的身体。他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颤抖。帐外的寒风呼啸,却吹不散这帐内浓郁的情欲气息。

艳丐缩在营帐的角落,试图用单薄的军毯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躯。月光下,他瘦小的身形与同龄的士兵相比,更像个未发育的女童。铜镜中倒映出他苍白的小脸,看着那双泛红的眼睛,不禁想起师父临走时的许诺。

"说好教我丐帮绝学的..."艳丐轻声呢喃。

一年已经过去,军营的季节轮转了四次。他的身高几乎没有变化,但腿间的钉环却添了好几处。那个将他送来此处的师父,再也没有出现过。

"将军说我不够结实..."艳丐抚摸着自己的手臂。

帐外的月光映照在地上,如同一年前初来时的那个夜晚。只是那时他还天真地以为,只要好好"表现",师父就会回来接他。现在他明白了,这里就是他的牢笼。

"你看起来像个小姑娘,"巡夜的士兵走进来,粗糙的手抚上他的脸。

艳丐顺从地蹭了蹭那只手掌,像只寻求温暖的幼兽。他知道在这里,示弱比反抗更容易生存。毯子从肩头滑落,露出布满红痕的身体。

"真是个可怜虫..."士兵嘟囔着,却已经开始解腰带。

营帐的阴影中,少年瘦弱的身躯再次被拉入情欲的漩涡。他偶尔会想起师父教他武功时的场景,但那些记忆如同风中的灯火,早已模糊不清。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乱世里,他只能靠这副身体苟活。

油灯映照着艳丐蜷缩在木桶旁的身影。他看着士兵们结束操练后疲惫的神情,听着他们谈论前线战况。那些平日里在他身上发泄的男人们,此刻正围坐在篝火旁,眼中映着故乡的思念。

"前线又打起来了,"一个满脸伤疤的老兵叹气,"咱们怕是要支援。"

艳丐悄悄为自己倒了碗酒,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他想起早些时候,一个壮实的新兵对他皱着眉头说:"太瘦了,一点都不带劲。"那人宁愿去找附近村庄的农妇。

"小东西,过来暖暖。"另一个士兵朝他招手。

夜风掠过营地,带来远处的狼嚎。艳丐爬到士兵腿上,感受到对方粗重的呼吸中带着酒气。这些人大多是为了麻痹自己而寻欢作乐,并非真的贪恋他的身体。

"听说狼牙那边..."士兵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同伴打断。

"别提那些晦气话,来,再喝一碗。"

艳丐静静地倚在士兵怀里,望着火光中那些布满老茧的手。这些手握过刀,杀过人,却也会在深夜里颤抖。他开始明白,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楚。

"今晚...让俺好好抱抱。"士兵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脆弱。

篝火渐渐熄灭,营地陷入黑暗。艳丐感受着身下人的心跳,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节奏。或许对这些征战一生的士兵来说,他不过是深夜里的一个温暖慰藉。

·

晨露未干,艳丐跪在营帐外的泥地上。他仰望着许久未见的师父,双腿还因昨夜的蹂躏而发软。腿根处干涸的白浊随着动作不断剥落,他却顾不上清理,生怕错过这来之不易的重逢。

"师...师父..."艳丐声音微颤。

师父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停留在那些新添的勒痕和钉环上。艳丐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又强迫自己挺直腰板。一年的调教让他学会了如何展示自己。

"在军营过得怎么样?"师父问得平淡。

一阵风掠过营地,带来远处号角的余音。艳丐咬着下唇,目光闪烁地看向君山的方向。他想说想家了,想说军营里的苦楚,想问什么时候能学武功...可最终只是低垂着头。

"师父...能带我回君山吗?"艳丐小心翼翼地问。

师父却像没听见一般,只是继续问道:"将军可还满意?"

阳光逐渐变得刺眼,照得艳丐眼眶发酸。他突然明白,师父此行的目的从未是为了接他回去。

"将军...很满意。"艳丐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个笑容,"奴家...伺候得他舒服。"

帐外传来士兵们换岗的脚步声。艳丐低着头,看着自己被晨露打湿的赤足,想起昨夜是如何用这双脚取悦那些男人。他终于明白,自己在师父眼中,不过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阳光下,艳丐看着师父递来的一卷密函。师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神策军的情报,你得去打探。那边的宦官..."师父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艳丐瘦小的身形,"最喜欢你这样的。"

艳丐攥紧了手中的布卷,指节发白。他想起曾听士兵们提起过,神策军那边的宦官们权势滔天,却个个心思阴暗。

"我该怎么..."艳丐声音轻如蚊蚋。

"以你的手段,还需要我教?"师父冷笑,"把他们的布防、兵力、粮草都摸清楚。"

晨风掠过营地,掀起艳丐单薄的衣衫。他望向神策军营的方向,那里的旌旗在远处猎猎作响。天策军的铠甲声已经让他习惯,而那边等待他的,却是一群被权欲腐蚀的阉人。

"记住,"师父的声音沉了下来,"别让他们发现你是天策这边的人。"

"是..."艳丐低垂着眼睛,睫毛微颤。

一队巡逻的士兵从远处经过。艳丐下意识地往阴影处躲了躲,像是已经预感到即将面对的黑暗。宦官们的癖好,他听说过一些。那些在深宫中盘踞的阉人,最喜欢用残忍的手段玩弄年轻男孩。

"现在就动身。"师父丢下一个包袱,"换上这身衣服。"

艳丐展开包袱,里面是一套粗布衣裳,还有一些伪装用的脂粉。他知道,自己又将成为一枚棋子,被推向新的深渊。但这一次,他得在欲望之外,还要承担更多...

宫墙高耸,神策军营的选人场上人声鼎沸。艳丐跪在一排年幼男童中间,感受着头顶灼人的日光。他用师父给的粉末将脸涂得更白,衬得眼角的嫣红格外醉人。旁边的孩子们还在啜泣,而他已学会在这种场合保持沉默。

"这个...倒是有些意思。"身着紫袍的宦官踱步到艳丐面前。

宦官苍白的手指挑起艳丐的下巴,那触感冰凉得让人不寒而栗。艳丐能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香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药草气息。

"大人..."艳丐刻意放软了声调,"小的是来投靠的。"

"呵,"宦官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见过世面的小东西。"

周围的侍卫开始驱赶其他男童。艳丐感受到宦官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像蛇信子般阴冷。远处传来兵器碰撞的声响,却掩盖不住他急促的心跳。

"带下去好生清洗,"宦官吩咐道,"本官晚上要细细地...品鉴。"

艳丐被两个小黄门架起。他偷瞥了一眼营地的布防,在心中默默记下守卫换班的时辰。这一次,他不仅要取悦这些阉人,还得在欢爱之际套取军情。师父的任务,远比天策军营里的差事要凶险得多。

"谢大人垂怜..."艳丐低眉顺目地说着,心中却在盘算着要如何在这个权欲迷城中周旋。

夕阳西下,神策军营的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艳丐知道,比起天策军营里那些单纯发泄的士兵,这里的每个人都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场危险的博弈,即将开始。

浴池中升腾的热气缭绕,晕染着朱红色的帷幔。艳丐浸在温热的池水中,宦官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那些不怀好意的触碰让他想起师父的叮嘱——不能露出习惯被抚弄的媚态。

"这身段..."宦官的手掌抚过艳丐的腰线,"比宫里的舞姬还要柔软。"

浴池边摆着各色瓷瓶,香气四溢。与天策军营的简陋木桶相比,这里的奢靡令人眼花缭乱。艳丐强忍着本能的反应,在宦官的触碰下微微发抖。

"害怕了?"宦官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本官会好好疼你的。"

池水泛起涟漪,映照着艳丐泛红的脸颊。他咬着下唇,装作怯生生的模样。实际上,他正在暗暗观察着浴室的布局,记下通往营地内部的路径。

"大人...轻些..."艳丐轻声呜咽。

宦官的手指沿着他的背脊滑下,在腰窝处流连。艳丐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目光,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欲望。与天策军人单纯的发泄不同,这里的每一次触碰都带着阴暗的意味。

"你这小东西,"宦官的声音沙哑,"倒真是个尤物。"

檀香在铜炉中缓缓燃烧,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昏沉的气息。艳丐看到浴池外有侍卫把守,心知这神策军营比天策更为森严。他得在这个充满陷阱的地方,一面应付宦官的淫威,一面探听军情。

"小的...定当好好伺候大人。"艳丐低垂着眼睑,遮掩住眼中的算计。

灯火摇曳间,宦官的手掌覆上艳丐的胸膛,揉捏着那片柔软。忽然,他的动作一滞——那里光滑如玉,不见任何穿环的痕迹。艳丐微微闭眼,感受着指尖的探索。

"咦...?"宦官的手向下游移,触及那隐秘之处时,神色骤变,"你竟是..."

池水温热,却浇不灭宦官眼中燃起的怒火。艳丐蜷缩着身子,嘴唇微微发抖。这是他最脆弱的秘密,却也是最有力的武器。

"大人饶命..."艳丐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小的...天生便是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

宦官的手指僵在原处,艳丐感受到那触碰中的犹豫。他继续低声诉说:

"爹娘嫌我是个不祥之物,将我丢在山野...若不是遇到收留我的好心人,怕是早就..."

水汽氤氲中,艳丐看到宦官的眼神渐渐软化。那张常年阴鸷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共鸣。他知道,自己说中了这些阉人最深的痛处。

"可怜见的..."宦官的语气转柔,手指轻轻拭去艳丐眼角的泪水,"你我倒是同病相怜。"

熏香袅袅,映照着艳丐垂泪的侧颜。他感受到宦官的抚触变得更加轻柔,不再带着先前的暴戾。那双冰冷的手在他身上游移,仿佛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

"大人..."艳丐靠向宦官的怀中,"小的此生,只愿伺候您一人。"

浴池边的灯火跳动。艳丐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突破口——在这个权欲熏心的地方,真假参半修饰了共同的伤痛反而成了最好的钥匙。

浴室的水汽氤氲着玫瑰熏香,艳丐的手指探入宦官的亵裤。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半勃的性器,感受着手中的温度。多年调教让他深谙服侍之道,但此刻却要装作生涩的模样。

"小的...帮大人舒缓..."艳丐低垂着眼帘。

宦官仰靠在檀木浴凳上,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室内。艳丐的指尖灵巧地划过茎身,时而轻抚,时而揉搓。那双染着水汽的粉眸专注地望着手中的活计。

"嘶...当真是天赋异禀..."宦官发出满足的叹息。

艳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感受着掌中物事的跳动。池水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涟漪,映照着烛光斑驳。他的另一只手扶着宦官的大腿,指腹轻轻打着圈。

"大人可还舒服?"艳丐故意放软了声调。

"好...好孩子..."宦官的手指插入艳丐的发丝间,"继续..."

浴室里水声潺潺,掩盖了远处操练的号角声。艳丐暗暗记下这个时辰的动静。他的手腕微微发酸,却不敢有丝毫懈怠。那些在天策军营练就的技巧,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唔..."宦官的喘息愈发粗重。

艳丐感受到掌中之物的胀大,知道时机已到。他故意露出一副羞怯的神情,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宦官沉浸在快感中,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闪过的算计。

"小的...想让大人更舒服些..."艳丐轻声呢喃。

·

琉璃烛台下,艳丐赤裸的身躯被各色珠宝装点。宦官拿着金针,在他胸前细细勾勒。寒芒闪过,刺入嫩肉的痛楚让艳丐忍不住发抖。

"别动,"宦官捏着他的下巴,"这金丝穿上去,才配得上你这副身子。"

翡翠环扣点缀在腰际,玛瑙珠串绕过大腿根。宦官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每一处都要精心装饰。冰凉的金属触感让艳丐想起军营里的铁链,那是另一种囚禁。

"大人...好痛..."艳丐呜咽着,却不敢躲闪。

宝石项圈扣上颈间,沉重的装饰让他几乎抬不起头。宦官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艳丐能感受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喷在耳畔。

"真美..."宦官的指尖描绘着新穿好的乳环,"你就该这样被装点着。"

夜风从窗棂溜进,带来远处的更声。艳丐静静地跪坐着,任由宦官在他身上点缀珠玉。这副赤裸却满载珍宝的模样,让他想起自己的处境——在这权力的迷宫中,他不过是一件精心打磨的玩物。

"转过身去,"宦官拿起一串南珠,"这里也要装饰。"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将艳丐的影子投在地上。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反而衬得他愈发赤裸。他听着宦官絮絮的赞叹,心中默默记下对方无意间透露的军中消息。

"谢大人厚爱..."艳丐轻声说着,感受着新添的金环在身上晃动。

深夜的军营中,艳丐跟随宦官穿过回廊。满身珠玉碰撞发出细微的响动,衬着他赤裸的身躯在灯火下闪烁。他垂首静立在宦官身侧,聆听着众人议事。

"边境兵力空虚,不如..."一位将领的话语戛然而止,显然被艳丐的存在分散了注意。

烛光摇曳,映照着舆图上的疆域。艳丐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将防线部署刻入脑海。宦官的手不时抚过他的腰际,仿佛在炫耀自己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继续说,"宦官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艳丐颈间的玉坠,"这是本官新得的爱宠,不必避讳。"

议事厅内弥漫着檀香,混合着将领们身上的铁锈味。艳丐感受到那些或贪婪或鄙夷的目光,却不动声色地继续扮演着无知的玩物。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脚踝上的金铃,暗自记下每个人的神态反应。

"北境告急,我们需要..."

又一阵珠玉碰撞声,宦官把艳丐拉到榻上。将领们识趣地避开视线,继续汇报军情。艳丐枕在宦官膝上,感受着对方手指在他光裸的背脊上游走,耳朵却竖得比任何人都要警醒。

"粮草调度需要...""守备部署应该..."

月上中天,艳丐在朦胧的灯影中默记着这些机密。宦官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对这个尤物展示般的洋洋得意,殊不知自己正在亲手喂养一条潜伏的毒蛇。

密室内,火把的光芒在青铜兽面上跳动。神策将领正指着沙盘布防图,声音低沉:

"天策军在北城有暗哨,我们得从这里..."

艳丐半跪在宦官身侧,感受着对方的手掌在他胸前揉捏。冰凉的金环被拨弄着,快感与痛楚交织,却不能影响他的注意力。

"继续说,"宦官捏着艳丐的下巴,"这小东西什么都不懂。"

一滴烛泪滑落,艳丐的睫毛微颤。将领们讨论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暗暗铭记:驻军数量、换防时辰、暗道位置...

"大人..."艳丐轻吟出声,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地面。宦官的玩弄愈发放肆,他不得不靠在对方膝上来稳住身形。

"末将以为,应当在子时..."将领的声音继续回荡。

香炉中的檀香渐熄,艳丐感受到宦官粗重的呼吸。他微微仰起头,露出一副沉醉的模样,实则在暗中观察着沙盘上的每一处标记。南城的暗桩、西门的粮仓、北面的暗道...这些都将成为他回报师父的筹码。

"痒..."艳丐轻声呢喃,配合着宦官的动作扭动,"大人轻些..."

月色从窗棂漏入,将他满身的珠玉映得流光溢彩。宦官沉迷于这副妖冶的景象,全然不觉自己正在亲手暴露军机要事。那些在夜色中闪烁的宝石,恰如艳丐心中盘算的诡计。

"这防线若有破绽..."将领们仍在争论。

艳丐的指尖划过地面的纹路,暗自计算着每个关隘间的距离。这些机密情报,都将在他被情欲浸染的呻吟中悄然记下。

寝殿深处,宦官阴鸷的目光在艳丐身上逡巡。烛光映照着他手中的琉璃樽,酒香四溢。

"在众人面前发骚,该当如何惩罚?"宦官冷笑着问。

艳丐跪伏在地,看着酒液泛着幽蓝的光晕。他能感受到对方眼中病态的期待,那是一种渴望看到痛苦与屈辱的欲望。

"请大人...责罚。"艳丐颤抖着开口。

寒凉的酒液倾泻而下,艳丐闷哼一声。陌生的触感让他本能地瑟缩,却被宦官按住腰肢。酒精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异样的灼烧感。

"下面的小嘴,也该好好品尝。"宦官拿起一枚玛瑙塞子。

艳丐配合地发出细碎的呜咽,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知道宦官最爱看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内壁被酒液充盈,每个细微的动作都让液体晃荡,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大人饶命...好烫..."艳丐抽泣着求饶。

玛瑙塞子缓缓推入,将酒液完全堵住。宦官满意地看着艳丐扭动的身躯,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这样的惩罚,可记住了?"

"记、记住了..."艳丐呜咽着,身体因内里的灼烧感而颤抖,"小的再也不敢了..."

月色如水,艳丐跪在地上,感受着体内翻涌的酒液。他知道,自己的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呻吟,都在满足宦官那扭曲的癖好。而这些示弱与求饶,不过是另一层伪装罢了。

寒夜将至,艳丐躺在软榻上,看着满室华灯。几日过去,那些珠玉早已磨得他肌肤生疼,却迟迟等不来真正的疼爱。宦官只喜欢用各种器物折磨他,看他痛苦求饶的模样。

"这般清冷的夜..."艳丐自言自语,手指轻轻抚过小腹,"倒让人想念军营里那些粗鲁的汉子。"

檀香袅袅,映着他眼中流转的思绪。宦官的手段玩味却不解渴,让他饱受折磨却又得不到满足。想起天策军营里那些汗味与铁锈气息交织的夜晚,竟让他生出几分怀念。

"大人就这般喜欢看戏么?"艳丐轻声嘟囔,指尖划过胸前的金环。

夜风掠过,带起一阵铃声。他故意在宦官面前表现得天真无辜,实则早已厌倦这般单调的玩弄。那处幽径因久未经人事,竟比初时还要紧致几分。

"连只狗都不如..."艳丐轻叹,想起军营里那些夜夜笙歌的时光。

月光如水,洒在他被珠玉覆盖的身躯上。艳丐暗自盘算,这般无趣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他得在套取足够军情之前,继续扮演这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若是再这般下去..."艳丐咬着唇,"怕是要生锈了。"

他轻轻摇晃着腰肢,听着满身珠玉碰撞的声响。这些价值连城的装饰,终究比不上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漆黑的房梁间,隼的翅膀划破夜色。艳丐支起身子,珠玉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隼爪上的信笺散发着熟悉的檀香气息,那是师父独有的记号。

"终于..."艳丐低语,指尖摩挲着纸面。脑海中浮现宦官那张令人作呕的面容。

他想起那些被迫品尝的酒液,被玛瑙堵住的痛楚。宦官施虐的快感写在脸上,却从不肯真正临幸他。这份羞辱,早已在艳丐心中种下复仇的种子。

"若是能将你这阉人的头颅,献给师父..."艳丐的眼中闪过寒芒。

窗外传来更声,艳丐握紧了藏在发髻中的银簪。这些日子收集的军情已然足够,但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去。那些被迫承受的凌辱,理应用鲜血来洗刷。

"大人不是最爱看血么?"他轻抚着颈间的宝石项圈,"待我为你献上最后一场好戏..."

月色下,艳丐展开一个妖冶的笑容。这些日子的示弱与顺从,不过是为了等待这一刻。他要让宦官明白,自己驯养的不是金丝雀,而是一条吐信的毒蛇。

"来日..."艳丐将信笺撕碎,"我定要看你跪地求饶的模样。"

夜风掠过,带走了纸屑。艳丐静静躺回榻上,开始盘算着如何让这场复仇更加精彩。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终将染上它们主人的鲜血。

夜深人静,艳丐靠在宦官脚边,眼神迷离。琉璃樽中的美酒缓缓倾倒,他微张着下体承接,感受着冰凉液体的侵入。宦官痴迷地望着这副淫靡景象,手指把玩着艳丐的发丝。

"大人..."艳丐娇吟着抬头,柔若无骨的手掌沿着宦官的腿攀援而上。

月光如水,映着他眼中暗藏的杀意。指尖触及宦官的颈项,艳丐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多年练就的丐帮掌法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爆发。

"咔嚓"一声脆响,宦官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

艳丐抽出发间银簪,动作优雅而残忍。簪尖沿着皮肉细细切割,鲜血溅在珠玉上,染出妖异的色泽。他享受着这一刻的复仇快感,看着宦官临死前惊恐的眼神。

"这是你的最后一场好戏..."艳丐轻声呢喃。

他从床榻上扯下锦缎,将首级仔细包裹。另一块绸缎裹住满是珠玉的身躯,遮掩住那些昂贵的罪证。夜色渐深,更声响起。

艳丐的身影如烟似雾,轻功施展间带起一阵清风。他越过高墙,穿过庭院,动作轻盈得宛如鬼魅。脚踝上的金铃被他用布条缠住,连一丝声响都不曾泄露。

"等师父看到这份大礼,定然欢喜..."艳丐抱着包裹,在夜色中悄然远去。没入暗巷前,他最后望了眼那座囚禁了他数月的宫殿。

月影婆娑,掩去了他唇边得意的笑容。这一夜的风雨,将洗去他身上所有的耻辱。

·

密林深处,雨雾朦胧。艳丐浑身湿透,血污顺着锦缎滴落在泥土中。他看着师父惊讶的神情,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你这是..."师父皱眉打量着他的狼狈模样。

"无人发现。"艳丐随手丢出包裹,宦官苍白的头颅骨碌碌滚出,在泥泞中沾染尘土,"只是顺手清理了些垃圾。"

夜风掠过树梢,带来远处更声的余响。艳丐慢条斯理地解开沾血的布料,任其滑落。月光下,他周身璀璨生辉,每一颗珠宝都在诉说着一个血腥的故事。

"何必..."师父叹息着摇头,"军情已经收到,你又何必..."

"这种人渣,"艳丐冷笑,手指抚过胸前的金环,"不配活着。您看,他给我戴了这么多精美的'礼物'..."

雨丝飘落,打在艳丐赤裸的肌肤上。那些价值连城的珠玉在雨中愈发夺目,衬得他如同从地狱归来的魅魔。宝石项圈上还残留着血迹,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很乖的,"艳丐转了个圈,让珠玉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每一件'礼物'都好好收着。您说,这算不算是最完美的报复?"

远处传来巡逻的脚步声,艳丐舔了舔唇角,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这一身华贵的装饰,将永远见证那个施虐者最后的惨状。

潮湿的夜风裹挟着雨丝,惨白的月光下师父的身影逐渐靠近。他粗糙的指节抚过艳丐的腿根,拨开泛着水光的花瓣。

"这处倒是干净..."师父啧了一声,"阉人连这点眼力都没有。"

艳丐轻喘着,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被酒液浸润许久的内里泛着异样的热度,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他感受到师父的手指在花核处打转,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内壁。

"师父..."艳丐媚眼如丝,"那厮只会玩些无趣的把戏,连碰都不敢碰...下面都寂寞得很了。"

雨势渐大,水珠顺着艳丐的脊背滑落。一阵风掠过,带起满身珠玉的碰撞声,像是某种放荡的邀请。师父的手指被温暖的甬道紧紧吸住,感受着那处难耐的饥渴。

"看来确实疏于照料,"师父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笑,"都这般饿了。"

艳丐扶着树干,任由湿透的发丝贴在颈间。他能感受到师父的气息愈发粗重,那是比宦官更为浓烈的男性气息。远处狗吠声阵阵,提醒着他们身处险境的事实。

"师父..."艳丐轻声呢喃,"您说,该怎么补偿我这段时日的委屈呢?"

雨水打湿了泥土,混合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艳丐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带着几分天真与魅惑交织的光芒。

密林深处,一间破旧的猎屋。木桌被雨水浸湿,承载着两具交缠的身躯。艳丐紧紧攀附着师父健壮的身躯,指尖描摹着那些张狂的龙纹。师父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野性的光泽。

"师父...好大..."艳丐双腿缠紧对方精壮的腰身,感受着体内的贯穿。

肉体拍打声在雨声中格外清晰,艳丐满身的珠玉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动。他揉捏着师父饱满的胸肌,感受那份充满力量的触感。

"小骚货,"师父低吼着加快抽送,"这才是男人该给你的。"

汗水沿着师父的龙纹滑落,滴在艳丐泛红的肌肤上。每一次撞击都让桌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艳丐却愈发兴奋。他的呻吟声回荡在昏暗的屋内,夹杂着淫靡的水声。

"啊...师父...要被操坏了..."艳丐仰起头,发丝凌乱地散开。

师父的动作如打桩般凶猛,艳丐感觉自己仿佛在狂风暴雨中沉浮。他的花穴在粗暴的侵犯下不断痉挛,淫液顺着交合处溢出。珠玉碰撞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谱写出一曲放荡的乐章。

"这才是你该得的教训,"师父咬住他的耳垂,"比那阉人强多了吧?"

艳丐放浪地扭动腰肢,迎合着每一次冲击。他能感受到体内的肉刃搅动着敏感的内壁,带来几欲崩溃的快感。雨水从破损的屋顶滴落,打湿了交缠的躯体。

油灯火光摇曳,在粗糙的木墙上投射出交叠的影子。艳丐大腿侧蜿蜒盛开的花纹与师父背上咆哮的龙纹在昏暗中交织,如同一幅古老的春宫图。汗水沿着纹路流淌,将两人的肌肤染上一层暧昧的光泽。

"师父..."艳丐扭动腰肢,让花纹随着动作起伏,"您看,我们连纹身都这么相配。"

雨滴穿过茅草屋顶的缝隙,打在交缠的身躯上。师父健硕的背肌随着动作绷紧,龙纹仿佛活过来般蜿蜒起伏。艳丐伸手抚摸那些深浅不一的墨痕,感受着其下蕴含的力量。

"小浪货,"师父低喘着掐住他的腰,"就知道勾引为师。"

木桌被撞击得吱呀作响,艳丐胯间的纹身随着抽送的节奏摆动,与师父背上的龙纹交相辉映。珠玉的碰撞声伴随着肉体的拍打,像是为这幅活色生香的画卷配上了背景乐。

"师父,您的龙...嗯...要把我的花儿吞了..."艳丐半阖着眼,沉醉在这幅由肉体和纹身组成的艺术中。

暴雨渐急,掩盖了屋内淫靡的声响。两具布满纹身的身体在油灯下起伏,投射出的影子重叠交错,仿佛那些纹路也在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媾。艳丐能感受到师父的每一次冲击都让纹身随之颤动,要将他融入这幅充满欲望的画作之中。

油灯光影中,师父粗糙的手掌抚过艳丐湿润的花穴,感受着内里的温热。他的指节被贪婪的软肉吮吸着,仿佛要将他整个吞没。

"这小嘴儿..."师父的声音带着笑意,"倒是把龙都吃进去了。"

艳丐仰起头,发出一声不合年龄的痴笑。他眼中闪烁着远超年纪的魅惑,唇角勾起一抹天真与放荡交织的弧度。雨声渐急,掩盖了他喉间细碎的呻吟。

"师父..."艳丐扭动腰肢,让体内的巨物进得更深,"小花儿饿了太久,当然要好好吃..."

烛火映照着他泛红的脸颊,那抹不谐年纪的笑容愈发妖冶。满身珠玉随着动作碰撞,像是为这份背德的快感伴奏。暴雨击打着破旧的屋顶,木板的缝隙间渗入冰冷的水滴,却浇不熄两具交缠身躯间的火热。

"贪吃的东西,"师父掐住他的腰窝,"看为师怎么喂饱你。"

艳丐眼神迷离,嘴角挂着那抹诡异的笑意。他伸手描摹着师父胸前的纹路,指尖流连于每一处起伏的肌理。那份天真与淫荡交织的神情,仿佛是这世间最魅惑的毒药。

"师父..."艳丐轻咬下唇,"小花儿好想把您全都吃掉..."

漆黑的夜色中,猎屋内回荡着压抑的喘息。艳丐的笑声愈发放肆,那是一种超越年龄的魅惑,要将眼前的男人拖入无边的欲望深渊。

雨水冲刷着猎屋的木板,师父抽离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艳丐的花穴中缓缓流出。暧昧的水痕在木桌上蜿蜒,艳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胸口起伏不定。

"明日,"师父系好裤带,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去天策军营,把你听到的都告诉李将军。"

艳丐双眼迷离,满身珠玉随着喘息轻颤。忽然,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他脸上,不重但足以让他清醒。

"听到没有?"师父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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