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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第三帝国前日谈 其一,2

小说:晋庭汉裔同人 2025-09-03 11:11 5hhhhh 6740 ℃

她垂下眼眸,视线重新染上最初的轻浮和运筹帷幄,没有打算放过在想别的事情的曹尚柔,逼问她:“喜欢吗?”

“喜欢。”

下意识地应是曹尚柔性格使然,所以绿珠给了她足够反驳自己脱口而出的肯定的时间,但曹尚柔没有反驳。

绿珠锁在她背上的双手绕过她的腋下带着她向上,曹尚柔配合着支起身子最后整个人放松地趴在绿珠身上,侧着脸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绿珠的双手重新把曹尚柔锁住。

“我也喜欢。所以到我了,好吗?”

绿珠的语气哄骗中还带着一些撒娇的意味,曹尚柔难以拒绝也没有制止绿珠贴到她臀上胡乱揉捏的手,但她还是有些害羞,错开绿珠的眼神轻轻低下头。

“在显眼的地方留下吻痕是不对的,坏孩子应该被惩罚。”

绿珠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宽容心和适应力,就像现在,明明刚刚脱离承受方的阵营,当下便稳坐在主动方的交椅上。

她笑吟吟的,说话间便扬起玉手,掌殴毫不留情落下。

“啪——”

一声脆响,比方才刘羡那一下要重得多,不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却脱离了曹尚柔对于调情的度量,猝不及防的痛感让她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绿珠神情暗了暗,她意识到阿萝还在压抑。

“啪——”

第二下落下,曹尚柔的闷哼更清晰了一些,她依旧没有做出制止的动作,这让绿珠意识到她大抵并不抗拒这样的“惩罚”。

是故她的葱指没有再离开,而是探入阿萝的私处拨弄开她的花瓣,一滴津液不讲道理的攀上她的手指。

曹尚柔是湿的,而且湿得很厉害,只是恰巧方才夹紧的双腿让她有了一些藏匿的可能,但还是被绿珠敲开了欲望的门。

“阿萝。”

掌心落下第三下伴随着绿珠对她的呼唤,她本能地回应,张开了嘴,原本的闷声便再也憋不住了。

“哈啊——”

比平日里黏腻无数倍的娇啼从一向懵懂纯洁的曹尚柔檀口里喷涌而出。

绿珠想要再听一次,第四下,她如愿以偿,她兴奋得花枝招展。

“阿萝真的好色气啊。”

曹尚柔想要反驳却无从开口,她抿上唇闭着眼睛把额头抵在自己的手臂上,隐忍地承受着夹杂着愉悦的痛感。

拍打或轻或重地以一种“就要停止”的节奏缓慢而缱绻地持续着,绿珠把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任凭曹尚柔兴奋的肢体打湿她的大腿。

落下的掌心偶尔会附着在她的臀尖,几近于是粗鲁地揉捏,甚至不顾她的羞耻扯着她的腴润腿根撑开她外溢着爱液的穴口。

如果此时刘羡出来,那一定会被自己娇妻美妾间地位反转的百合淫戏兴奋到扯旗吧,绿珠想着,兴奋得又落下一掌。

阿萝有些撑不住了,她甚至失去了撑住身体的力气,软趴趴地伏在绿珠肩头,轻声求饶。

“……疼”

她觉得她或许应该再说些什么,但能想到的话都过于羞耻,她只好重新抿上唇。

绿珠没有刁难她,侧过脸亲吻曹尚柔的鬓发,细声细语地问她:“知道错了吗?“

“……唔嗯”

曹尚柔的回应含糊不清,绿珠展现出了她作为主导者的耐心,比刘羡有过之无不及的,让人无法抗拒的耐心。

“做错了应该道歉,对不对?”

“……”

曹尚柔没有回应,绿珠的鼻息从她的耳畔冲撞进入她的耳道,她下意识地在绿珠的怀里抖了抖,随后又是“啪——”的一声。

“呃嗯——对、对不起。”

大抵是满意了一些,绿珠安抚似的轻拍她的后腰用裹挟着危险的温柔继续引诱怀中的少妇。

“继续。”

“……我、我。”

曹尚柔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支支吾吾地,在绿珠的怀里紧绷着身体,似乎已经做好了迎接下一次惩罚的准备,如她所愿,又是“啪”的一声。

“唔——对、对不起,我、我。”

阿萝重复着对不起,才能让她在疼痛中找到一些呼吸的空隙。

一来二去,曹尚柔的原本挺翘白净的玉臀染上了一抹不规则而性感的粉红,大抵是觉得足够了,绿珠贴她耳边。

“你应该说,你错了,请我原谅你。”

话音落下,她扬起手掌,给阿萝最后一次机会。

“啪——” “啪——” “啪——”

“噫嗯——对、对不起,我错…啊……错了、请、原谅我,嗯——啊!”

绿珠心满意足地环着曹尚柔翻了个身,这一次的吻落在她精致的鼻尖。

“乖孩子。”

拥抱没有持续多久,绿珠坐起身子捡来床边的衬衣穿上,曹尚柔一脸不安地看着好像没打算继续下去的绿珠,支支吾吾的。

“不继续吗?”

她沾染上情欲的嗓音低哑妩媚,绿珠睨了她一眼,她当然不会就此停下,但对于面前这个依旧克制着自尊的主母萌生了一个更迫切的冲动。

“趴着!”

她没把话说完,曹尚柔大抵是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一反常态地听话趴下,绿珠想,她的表情大概有些疑惑,没有一面镜子实在是有些可惜。

绿珠跪坐在曹尚柔身后,环住她的腰向后一拉,魏武的后裔就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抬起腰跪趴着。

她想撑起身子让自己不至于这么窘迫,侍妾却伸手按住主母精致的琵琶骨,把她原本离开床的上身重新按下让她与床重新紧贴。

“别….....。太羞耻了。”

曹尚柔吃力地回过头向身后以下克上的妾室控诉着,但绿珠却没有松手的迹象,她空闲的手抵住曹尚柔潺着涓流的穴口撑开,沾染着淫液的手指将多余的水分扩张到曹尚柔的大腿根部。

随后她撑起身子对着曹尚柔颤抖的穴肉吹了一口气,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曹尚柔下意识想躲,绿珠早有预料,搂住了她的纤腰。

曹尚柔安静地挣扎着,当绿珠没再按压她的玉背她便撑起身子。

可每每想要坐起,她就会被绿珠突然插入。

曹尚柔试探着绿珠的界线,想方设法地给自己找回一些体面,但穴口被绿珠湿透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挑逗着,潜移默化地在阿萝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把她的快感逼迫到一个奇妙的临界点,最明显的体现就是她逐渐杂乱的喘息。

在曹尚柔第三次想要坐起身子的时候,绿珠眯了眯眼停下手上的动作,故作无趣地叹了一口气。

“阿萝不想做的话,就到此为止吧。”

意料之中的,曹尚柔惊愕地回头看着绿珠,下意识想要转过身却发现腰还被扣着,只好猛地摇头。

“不是的…不是、不是这样的。”

至此,绿珠的猎物上钩了。她不需要再迎合曹尚柔的羞耻心,停下动作后,她正坐在曹尚柔身后,眯起危险的瞳眸,用妩媚到极致的嗓音勾引曹尚柔击碎她最后的羞耻。

“撑开你淌着香津的那张嘴巴。”

她的眉峰因为愉悦而上扬。

“求我,操你。”

真正意义的污言秽语从绿珠的嘴里清晰地钻入曹尚柔的耳膜,她无措地逃开绿珠的视线,想要躲避便本能地倒下身子钻进被子里想要自己解决,绿珠鬼魅似的贴上她的背抓住她的手,轻柔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不许在我身边自渎,我的主母大人。”

绿珠一只手锁紧曹尚柔的两腕,另一只手又一次到达她的腿间,用轻柔和缓的动作,像是对高潮后身体的安抚,以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将曹尚柔的欲望维持在高空。

她看着身前的身影慢慢地开始耸动,原本僵直的腰肢在她的引诱下背叛了她的主人迎合着他的动作,重新被克制住的呻吟也逐渐从曹尚柔的口中逃逸。

阿萝认真地感受着她的动作,从细枝末节讨要吝啬的快感,好不容易将要冲向云端,绿珠便止住动作。

曹尚柔身形一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控制着被欲火灼烧的身体讨饶一般向后靠把自己送到绿珠怀里,声音充满了委屈。

“给……我。”

绿珠又一次掀开曹尚柔身上的被子,把手掌抵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推,让她重新趴在床上,又一次抬起曹尚柔的腰,又一次摆出羞耻的姿势,又一次正坐在她身后,又一次说出那一句污言秽语。

“撑开你淌着香津的那张嘴巴。”

这一次绿珠的声音低哑了一些,相同的引诱却攀上了更危险的语气。

“求我、操你。”

曹尚柔的手颤抖着挤进胸前,精致挺翘的柔软因为这个动作被挤到一起,她没来得及理会乳首与床单摩擦产生的异样快感,属于她自己的手缓慢地从可爱的肚脐掠过,到达几乎是洪涝的穴口。

她自暴自弃地嘤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把自己的穴口撑开,嗡动地腟肉完全没有隐藏身体主人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有多期待,期待到盛不住从体内汹涌而出的蜜津,随着腟肉的开合,淫靡的挤出一些从穴口滴落。

“求你…操、我。”

绿珠心满意足地支起身子抚上她仍染着粉色的臀,声音靠近了一些。

“我,是谁?”

“……绿珠姐?”

曹尚柔的声音一顿一顿地带着疑惑,大抵是有些怯了,她无法判断绿珠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会不会又一次因为答案不满意而把她高高挂起。

绿珠倒没有真的恶劣到如此地步,她竖起双指抵在曹尚柔的穴口,轻轻地把指尖挤进甬道。

“好孩子,再求我一次。”

“唔…绿珠、操、操我、求你……唔噫!”

绿珠这次没有骗她,她的话音落下就把手指贯穿到她所能到达的最深处,无论是被吊起快感足够长时间的身体还是绿珠被浸染得足够湿润的指尖都没有给曹尚柔带来一丝难耐,失控的愉悦贯穿曹尚柔的脊柱直勾勾地冲到心脏再随着血液被猛地泵进脑子里。

仅仅是进入,曹尚柔便迎来了一个几乎能够被称为华丽的高潮。

绿珠并没有因为她到达高潮而放过她,手指的冲撞将曹尚柔原本应该仅仅存在一瞬的高潮拉得如真实的梦境般绵长,她再也没有余韵克制足以被称为浪荡的呻吟。

“啊啊啊!!……嗯啊…唔!快、太快、慢点、啊!受、受……不了、噫啊!!!”

曹尚柔被绿珠的动作逗弄得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晃,过量的高潮让她的脑子变得不清醒,她想要亲吻,却先探出舌尖再回头找寻绿珠的唇舌。

她没能找到他想要的,却被绿珠的另一只手的手指突破口腔把玩小舌,她半闭着眼睛委屈得不停地淌着生理性的泪水,舌尖被制让她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无意义魅叫。

直到曹尚柔撑不住高抬的腰肢软趴趴的沉到床上,绿珠才放过她的舌头,腟内的动作变得缓慢,这回真的是在安抚高潮后的她。

绿珠用从她口中撤离的手把脑袋撑在她被自己压扁的胸乳一侧,没有离开她的甬道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一边仰着头看着她一边缓慢地维持着舒缓的抽插。

她看着曹尚柔高潮到痉挛后变得不清醒的表情,垂下头亲吻她因为趴伏的姿势而溢出的乳肉,抽插的动作停下却没离开她的身体。

阿萝刚想要嗔怪绿珠为什么不起身替她顺气,便落入另一个怀抱。

过于激烈的高潮让她完全忘记了刘羡也与她们共处一庭这件事情。

不同于绿珠让人失神的魅惑引诱,刘羡将自家爱妻拥进怀里,把几近冰冷地到甚至会被误会为愠怒的声音钻进曹尚柔的耳里。

“真是盛大的高潮啊,我的阿萝。”

脑子已经完全动不了,曹尚柔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任由刘羡摆弄她。

绿珠只得恋恋不舍地撤出埋在甬道里的手指,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溢出一股让人心神不宁的津液,刘羡睨了一眼绿珠勾起的指尖上牵连的那根银丝,把阿萝搂到自己怀里。

她坐在刘羡怀里被自己丈夫抱着靠在床头,绵长的高潮带来的空虚不是一个拥抱能够满足的,阿萝在刘羡怀里难耐得哼唧两声,挣出束缚她的怀抱回身勾上她的脖颈埋在她肩上。

刘羡垂眸看到阿萝因为染上粉红而变得色情的屁股,抬眼看向绿珠。

“你还真是恶趣味。”

绿珠自然是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贴到阿萝的背上,笑得心满意足伸手从床头扯来一条布绢,擦拭手指的动作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她在阿萝耳后落下一个吻,再抬眼看着刘羡。

“别冷落我太久了。”

阿萝迷茫地抬眼看向身后的绿珠,又看向刘羡,感觉到身后的绿珠将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把她从刘羡身上拉开,

“唔……”

她有些委屈,她还是想被抱着,谁都好,然后她看到刘羡解开浴袍的结坐直身子。

“还没结束呢,阿萝。”

刘羡的话音落下,阿萝感受到一股湿意包裹住她的耳朵。

“嗯…”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没来由地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的绿珠稳稳地箍住,声音从另一边耳朵传来。

“坏孩子,把我们夫君的袍子都打湿了。”

熟悉的语调激起阿萝格外敏感的神经,她知道新的愉悦又要来了,应承地嗯了声,语调的末尾抑制不住地上扬透露着她的期待。

原本还在硬撑地腰塌下乖顺地坐在刘羡腿上,没被清理过的穴口仍带着淫靡的濡湿,像是亲吻落在刘羡腿上。

“这么期待吗?”

刘羡的肉棒直奔主题,贴上阿萝的小穴,充血的阴蒂抵在马眼上,绿珠配合地把手搭在阿萝的腿上,向外扳开一些,刘羡视线低垂,毫不掩饰地盯着阿萝越来越兴奋的穴口,抬起龟头挑了挑她的花核。

“欸…”

阿萝叹声后抿着唇,身后的绿珠娇笑一声:“我的小主母欲求不满了。”

刘羡更不满,纯粹的不满,曹尚柔在浴室里可没这么乖巧,他有些恼,随后看向绿珠。

绿珠的眼里漾出些无辜,随即就被刘羡强硬的目光绞碎。

“一会儿再收拾你。”

剧烈的快感让阿萝的小腹不住痉挛抽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阳具的形状,以及被反复贯穿时宫口传来的酸胀与疼痛。

她羞耻地阖眸,不敢看转而与她对视的绿珠眼中的戏谑神色,可这种变态的蹂躏感和羞耻感却让她感到无比兴奋,在羞涩闭眼的同时,一边又忍不住主动配合绿珠双手将玉腿张得更开,恨不得让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粗暴地摧残着敏感多汁的娇嫩穴肉。

软烂多汁的小穴无声地哀鸣着,每一寸敏感的肉壁都被硕大龟头碾平撑开,逼出了滔天的快感浪潮,那种被完全侵占,彻底贯穿到最深处的亲密感让阿萝爽得浑身都在颤栗,再次攀上了又一波灭顶的致命高潮。

“所以,我的阿萝,是现在三个人一起,还是和绿珠,抑或是在浴室里,哪一个最让你羞耻兴奋。”

“啊———别说了”

曹尚柔颤抖着喘息,想要狡辩几句,却被汹涌而上的快感淹没,连话都说不利索,刘羡只是轻轻搅动肉棒, 便引得她娇躯一阵酥颤,敏感的花心不断被肉柱撑开顶磨,酸爽的快感沿着脊椎直窜头顶。

“看来果然还是现在。”

阿萝颤抖着娇躯,连呻吟都破碎不堪,几番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无比,轻轻一碰就痉挛抽搐着绞紧,何况是现在这样缓慢却深重的顶弄,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只能被插得双腿直颤,连小趾都蜷缩起来。

感受到自己身下妻子的变化,刘羡下身轻轻地抽动着放缓了频率,想给爱人留些喘息的时间。

可绿珠不会遂了他的愿。

她一把握住那对盈腴的雪球,肆意揉搓把玩起来,乳肉在指间变换着形状,软腻滑嫩好似刚从冰窖取出的嫩豆腐,又腻又滑。

她爱不释手地反复搓揉,甚至还坏心思地拉扯着两颗红肿的乳头,又掐又拧惹得主母娇吟连连,很快,那两个乳球便染上一层淫靡的粉红,蜜桃般诱人。

曹尚柔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酥软无力的娇躯疯狂乱颤,那仿佛要榨出乳汁的可怕快感让她整个人都痉挛起来,滔天的快化作强烈的羞耻感,连续不断地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致使原本聪敏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被逼疯,吐出舌头美眸翻白,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呜呜呜……”

不一会儿,阿萝伴着下体传来着剧烈震动清醒过来,感受到前庭塞满着玉势带来的奇异充实感。

她试图扭动身体,玉势就被深深地压进蜜穴中,想出声制止维持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可嘴里含着一团亵裤,只能在喉咙深处憋出阵阵哽咽。

几度失神后,曹尚柔才发觉正趴在身前抽插的并非刘羡,而是穿戴着假阳具亵裤的绿珠。

冰凉的玉势早已在少妇的阴道里捂的温热,散出淡淡的雌性沁香,撞得啪啪作响。

她忽感脸上一凉,曹尚柔扬起螓首,只见绿珠唇瓣鼓起一个马脸,还看见自家夫君的睾丸前后翻飞,带起硕大弧度砸在她的下颚,前后剧烈拉扯的口交更使得整张小嘴都在被拉长。

在阿萝的角度从底面看去,竟然一时觉得绿珠原本精致宁静的娇颜已经变成了一张绯红的马脸,从中飞溅的香津好几滴都洒在她脸上。

噗滋噗滋,咕叽不断的靡迷口交声臊得曹尚柔又一次闭上双眼,可怎能瞒得过绿珠,葱指又撵上她的阴蒂,又激得身下玉体颤抖不止。

此刻忍耐不住的刘羡下体喷薄出巨量浓稠精液,撑满檀口的同时,又给爱妾口爆到失神的娇颜上敷了层精液面膜。

绿珠俯身揭开塞口的贴身衣物想和主母接吻,分享夫君的甘霖,阿萝摇头晃脑胡乱的拒绝着,想要向前逃避结果被下克上的可恶妾室扣着腰大力抽插不说,乳尖还被刘羡顽劣的拉扯,比起之前都要突如其来的汹涌的快感与羞辱在她的身体内横冲直撞。

于是魏武的后裔便这样沉沦在她之前从未接受过的淫戏中,伴着绿珠富含技巧性的湿吻,刘羡甚至都可以听到二人接吻时那咕叽咕叽的精液交换声,就算被绿珠堵住了嘴,这让人羞耻的声音也总是能找到缝隙溢出。

刘羡又从逗弄变成吮吸,在妻子的胸前发出“啧啧”声,双手也闲不下来,一手按在阿萝阴户的上端,粗砺的掌缘按压着阴蒂,另一手则捋顺淫水浸湿的阴毛,将那茂盛的耻毛梳理成一个羞耻的倒三角,胯下才得到安抚的阴茎又绷出青筋来。

几乎是所有的敏感点同时在被欺负,曹尚柔只能不受控地绷紧身子,香肩因为由轻柔变得粗重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被动迎接快感的降临。

良久唇分,两女小舌间拉出道淫靡银丝,绿珠拾起被阿萝脱力的手轻轻拥住她,偏过头在已经失神的主母颊边又落下一个吻。

“现在该轮到你了吧。”

话音落下,刘羡反手将绿珠推倒在床上,脱掉妻子那条仿自金谷园的假阳具亵裤,又轻手轻脚的让阿萝趴在绿珠身上,失去力气的阿萝无法控制的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面前的绿珠,两条白皙的腿没有合拢的动作自然岔开在绿珠身体的两侧,她大概要缓上好一阵了。

绿珠安抚似的在曹尚柔的背上轻拍,随后乖顺地在丈夫面前曲起双腿。

刘羡欺身压上,刚才从绿珠小嘴离开的肉棒又抵上绿珠的穴口。

对于绿珠,刘羡不会像在浴室对待阿萝这么客气,阿萝的反馈太过于让人满足,以至于现在的刘羡想让绿珠露出阿萝那样的表情,他直捣黄龙,挤出绿珠藏在含苞的穴内藏匿许久的甘露。

“呃嗯……夫君你、好急…”

绿珠轻易的被染湿,几番膨胀的尺寸注定了这不会是一场让人难耐的性爱,是她误判了刘羡的手段。

刘羡没有满足于绿珠主动曲起双腿的动作,他又抬手扣住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抬高,架在刘羡自己的肩上。

身上的阿萝被动的一起抬高腰肢,眼前的场面就算是刘羡也没见过,两张贪吃的嘴叠在她的面前一开一合,他鬼使神差的低头亲了亲阿萝随着呼吸嗡动的小穴,逼得两度失神的阿萝在绿珠的耳边发出一声充满诱惑的呻吟。

他把绿珠的手带到阿萝的腰后,又把自己的手搭在阿萝的肩上,他们默契的把温柔留在阿萝身上,随后刘羡箍住绿珠的双腿开始了规律的大力抽插。

刘羡觉得绿珠大概是担心吵醒阿萝才把声音藏起来的,又把绿珠的腰抬高了一些,阿萝不受控的向下滑,恰好将还沾着湿意的乳尖送到绿珠嘴边。

“含住她。”

绿珠听话的侧头含住,刘羡适时地向深处奋力一撞,意料之中的听到绿珠的惊呼。

“唔……啵!”

突如其来的刺激迫使绿珠仰起头,原本在曹尚柔吮吸的唇舌被迫与她胸前的果实分开发出不堪的声音。

刘羡伸出手碰了一下绿珠的阴蒂,一股酸胀的痒意裹挟着快感冲到绿珠脑袋里,又随着刘羡的抽插把除了快感之外的其他感受驱散。

按照平时,绿珠的身体不会有这么迫切的反应,此时她的窘迫来自于身上的阿萝,她的脑袋就搭在自己肩头,她除非闭上眼睛,否则总能看到阿萝那张被刘羡折腾到“恬静”的脸。

担忧被发现,又意识到总会被看到,算不上背德但至少是羞耻的陌生感受给字面意义上身经百战绿珠带来了不一样的心情,她的甬道下意识的缩紧,一不小心阻碍了刘羡的动作,立在高处的大人被突然的滞涩弄得愣了愣,随即便挑起眉。

“绿珠今天很有感觉啊,也喜欢被人看着做,对不对?”

刘羡说出反问句的时候并不是温柔,他能这么说话就说明她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情,绿珠突然有些惊慌,她架在刘羡肩上的腿突然交叠,将从高处拉下。

他勾着眉眼拍了拍绿珠丰腴的大腿。

“行了行了,让好阿萝好好休息一下。”

绿珠终于得以从阿萝的身下逃脱,回过身,就发现夫君正坐在自己身边,他给曹尚柔盖好被子后双手撑着床,让粗大的阳具毫不避讳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拍了拍绿珠的背示意她起来。

“转过去,背对我。”

以为要后入的绿珠回过身想要向前倾倒,结果被刘羡掰着肩膀拉回来坐到她的腿上,张开的蜜缝紧贴着沾染着淫水的性器。

“把它全部都沾湿。”

刘羡很善于发出号令,他也笃定绿珠不会拒绝。

绿珠将双手撑在身前,贴着上翘的柱体前后挪动,她的屁股比阿萝的挺翘一些,随着动作不时贴在刘羡的腹部,原本没被照顾到的后半段慢慢被打湿,上扬的前端有一搭没一搭的蹭过绿珠的阴蒂,她的呼吸不自觉的变得粗重。

大概是玩够了,刘羡松开撑在床上的手扣住绿珠的腰向上抬起,随后握着性器抵在绿珠的穴口。

“你知道该怎么做。”

绿珠将腰沉下,收回一只手摸到肉棒的位置,将性器抵在穴口,冠头进入得有些吃力,素股的行为让她的穴口因为被冷落而本能的收紧了一些,摸在性器上的手抬高,分开两支按压着阴唇主动分开,在把冠头吞入的一瞬间,刘羡搭在腰上的手突然用力把她的腰按下。

“嗯啊——!”

直达深处带来的酸胀感算不上舒服却也撬开了绿珠的嘴,刘羡让她适应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勾起从她穴口溢出的淫液涂抹到被开垦过的后穴。

绿珠有些紧张,所幸刘羡没有继续欺负下去的打算,绿珠动了动腰,看起来像在催促她动作,但刘羡松开了扣在她腰上的手。

“自己动。”

不常劣势到这个地步的绿珠动作有些犹豫,果不其然刘羡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唔……”

很久没出现过的羞耻的闷哼从绿珠的嗓子里挤出,随后她便听话的抬起腰肢再放下,缓慢的吞吐着刘羡的性器,绿珠起落的频率先是因为愉悦而越来越快,后来就被招架不住的快感逼迫得没了力气。

魅惑的声音少见的染上委屈,她收回手探向身后,刘羡心知肚明的扯住她的手腕,仰头在她的胛上留下一个吻。

“嘶——啊啊!!”

轻微的刺痛感让绿珠没来由的抽了一口气,紧接着刘羡猛地一下挺起腰,将绿珠原本锁在喉咙里的呻吟撞出她的身体。

“嗯、啊、啊啊、……哈啊、快、一点。”

绝顶后的绿珠仰靠在刘羡的身上,性器还插在她的穴道里,她疲惫的倚在刘羡身上喘着气,刘羡宽厚的臂膀环住她,低下头含住妻子未摘下挂饰的耳珠。

绿珠低下头,看着还在体内的性器,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拿出来吧。”

她瞧了一眼缩在一旁的阿萝,被子里的身影悄悄动了动,说:“阿萝醒了。”

阿萝没搞懂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扯下来,绿珠没有因为被撞破高潮而窘迫,好像这个房间羞耻的只有阿萝自己。

刘羡离开绿珠的身体,绿珠体内的淫水和精液意料之中的打湿床单,他接住爱妾回身索求的吻,随后起身,看向阿萝,在妻子的嗔怪羞愤的眼神中回身坐到床边。

“登徒子————”

 他又把才缓过神来阿萝仰面摁倒在床上,回以深吻将佳人的责问堵回喉咙,香滑的舌片被刘羡卷起的舌头在口腔中打转,一双大手则拉过了有些脱力的绿珠。

“嗯——咕……咕叽……滋滋滋……咕—嗯—你……哦—”

激吻了半晌刘羡才恋恋不舍的放过阿萝的小嘴,和她嘴角的连接处悬挂出一条透明的粘稠拉丝唾液,阿萝咬着被夫君吻的发红的下唇,嗔责埋怨就换成了一副任君采摘的娇媚模样。

“阿萝啊阿萝,你怎么这样不争气!”

于是曹尚柔心底涌起一小股自惭。

刘羡拍拍绿珠腰肢,她就乖顺的伏在阿萝的身上,让四瓣雪白肥美的臀肉交叠折曲,接着刘羡按住绿珠丰盈的月臀,阳具就插在层峦叠嶂之间。

他的下体被四瓣肥腻多汁的大阴唇紧紧的包裹住,少妇绒密的阴毛挂得肉棒痒痒的,龟头更是好似被泡在了一滩温水中舒服,刘羡也不着急抽插,就这样前后耸动腰肢,感受着鸡巴在这两位妻子的肉屄上摩擦的绝妙快感。

“坏东西又要作贱我和绿珠姐了!”

曹尚柔自是不满,她居然还把方才还调弄自己的绿珠也拉到了一个战线。

于是发烫龟头就挤压进那阿萝摩得粉腻的阴唇,直抵花心,给出刘羡能给出的最好回应。

阿萝一惊之间便欲直起身来避走,可忘了压在上面的绿珠,刚刚醒来经历了轮番高潮的痉挛娇躯也完全不听使唤。

“绿珠姐……快放开我……嗯……你这样……成何体统……唔……”

刘羡和绿珠哭笑不得。

“那可不行哦,要让主母认识到真实的自己呢。”

绿珠又回归了起初时的戏谑。

曹尚柔本来还想继续责备二人,可是肉棒一插进来,娇躯就彻底脱力发软到不能动弹,心中又开始大叫舒服,现在给予她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而身上绿珠的摇晃更让她娇嫩的蜜穴受到难以想象的摩擦,她还似笑非笑地轻薄着自己,这远比比浴室中只有夫妻两人的交合、与绿珠的百合淫戏更加刺激,才几十下,就要泄了。

看着阿萝正自神销魂畅的俏脸,蜜穴之中刘羡的肉棒,把这个口是心非的主母插得神魂颠倒,绿珠心底又热了起来,小穴深处更是空虚渴望,贴近近在咫尺的主母那张被刘羡干的渐渐染上情欲的绯红俏脸,鬼使神差的又亲了上去。

两人吻的愈深愈浓,绿珠就愈感觉穴内里头空虚难耐,但此时此刻,也只能凭此聊胜于无兴奋抚慰自己。

刘羡的两位妻子亲吻在一起,一对香舌都可以清晰看到正在纠缠中的媚态,也感觉肉棒被阿萝充满弹性的窄紧阴道不住缩紧吮吸,知道她也已经快泄身了,也不再忍耐,便加大了力度挺动腰身,深深探进阿萝花心,剌得阴精大泄,这也让曹尚柔终是忍不住娇吟喘叫了起来。

他越发抽插的快了,只见粗大肉棒在两个几乎紧贴在一起的美穴阴道中翻飞,一上一下,两只美穴的嫩肉肏得翻进翻出,白色的淫水随着激烈的动作不停在两人阴道中涌动。

之后精液像决堤的洪水般冲垮了他的妻子们。

抛下横陈在床上的两具绝美玉体,贤者时间的刘羡叮住了三人刚进屋时点燃的烛火。

在这个有些许暗的房间里,火焰就显得格外明亮。

明亮到像是他几年前看到的一样:

走出大殿,刘羡站在古松与金砖之间,回身注视这座百年历史的宅邸与它的当代主人一同走上末路。

火烧到孙秀身上,好似也烧在刘羡胸中,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化成了火焰,用焚烧洁净世界,并以此自证存在。

孙秀断了声息,楼阁被大火吞没。

汉军涤荡全城的呼喝声自半空压覆而来。

刘羡全身酥麻,久违地失神发呆。

他直勾勾盯着火,仿佛自己从未真正见过火:

木柱在燃烧中发黑,皲裂中流出火舌;青铜鹤裹着烈焰,色泽自青转红;长毯也烧了起来,火苗高直,如路亦如阶……

这些年来刘羡杀过许多人,指挥过许多场战役,见过具象的毁灭,以及毁灭带来的新生。

但没有一次比这次酣畅。

火还在烧,就像白昼于日出时刻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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