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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药、瞄准镜、柳叶刀》,2

小说: 2025-09-03 11:11 5hhhhh 7270 ℃

老唐退到林远身侧,林远看见罗隔着迷彩裤抓了两下自己的裆部,解开拉链把JB扯出来,跟罗的皮肤一样是白的,还顶着粉龟头。

罗就把JB垂在外面,软着就垂到大腿根。他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夹出林远的舌头,嫌弃地把舌头上林远没吐干净的精液捋下来,捋完舌头还不够,还要把林远嘴里边边角角都抠一遍。林远干呕,觉得自己简直算不得人了,只是罗手里的一个工具。

抠干净了,罗握着自己还软趴的JB,撸了几下就硬起来。那根JB虽比不过老唐的粗,却还要长上一截,还往上翘。罗一边撸,老唐就在边上说:“等会你把龟头放他嘴里,让他自己舔。”

罗一手掐着林远的两边脸颊,一手扶着JB捅进林远嘴里,往喉咙里捅了两下,才想起来老唐的建议,就把龟头停在林远嘴里不动了。

林远呼出一口气,眯起眼睛,把对老唐的步骤从头对着罗来一遍。

罗的JB更长,林远只能往里吞地更深,舌尖才舔地到两侧。他做吞咽的动作把罗的弯钩屌往喉咙里送一些,再伸着舌尖去挠JB两侧。

他做到一半,没想到罗直接把JB从林远嘴里退出来,蹲下来掐着林远的脸,对着骂了一句俄语。

“……他说什么?”戴着开口钳的林远说话含混。

“欠操的婊子。”老唐带笑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林远一下红了脸。

船舱里没了动静,直到老唐忽然的惊呼:

“我草,林医生,你还好这一口呢?”

老唐隔着林远的西裤抓起林远裆部的帐篷。林远羞愤难当的是,在知道罗那句俄语的意识到时候,他自己也勃起了。

“罗,你继续让林医生舔你的屌。”老唐边笑边撕开林远的西裤,把林远硬挺的JB握在手里,“我也给林医生泄泄火。”

罗站起身子,往林远脸上和眼窝戳了几下,才把屌插进林远的嘴里。老唐满是枪茧子的手握着林远的JB,不讲技巧地上下撸动:

“屌还不小,比不上我和罗,也比一般男的大了。”

不知道多久,林远只感觉JB一酸,精液就冲破精关,泄了老唐一手。他嘴里罗那根弯钩长屌也耸动两下,从嘴里退出来,把精液射到林远的眼皮和下巴上。

……

林远——或者说止血钳此生最恨的,就是膛线和Lord最后逼他就范的手段。

先后给老唐和罗口交完,老唐就把倒吊的他放了下来。老唐问他愿不愿意听话,乖乖去老唐的队伍里当医生。

不被倒吊着头昏脑胀的林远恢复了神志,还是拒绝。于是老唐和罗就继续绑着他,关在船舱里。

往后两天,老唐和罗不上刑也不用药,只是老唐每天都来肏林远的嘴,肏完就再问林远答不答应。林远始终不松口。

中途罗跟老唐说想试试林远后穴,被一口拒绝——老唐要等林远愿意加入,带回基地再肏,而且他要第一个,罗只能是排第二。

于是罗没再找过林远。

到了第三天,老唐和罗应该是厌了林远的固执,他们拿推搡着一个男人走进船舱。

林远看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离近了才看清,男人是在自己诊所生产女人的丈夫,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正是自己亲手接生的婴儿。

“你说你在这里行医这么久有什么用呢,林医生?”老唐靠在船舱的灯下,抬着下巴远远看着林远。

“我只跟这个男的说给他一笔钱,他就愿意抱着孩子跟我来了。”

“……你想干什么?”林远怒视着老唐,问。

老唐没说话,他对罗竖起两根手指,往前一挥。罗掏出托卡列夫,从背后一枪爆了男人的头。

男人瘫倒在地,脑浆比怀里婴儿先落地,在船舱的地板上滚了两圈,滚到林远面前。熟睡中的婴儿睁开眼睛,反弓着背,不发一声。

林远看着婴儿,冷汗直流。

“林医生,我再问你一次。”老唐冷冷开口,“加不加入。”

罗举起手枪,再林远眼前拨下保险。

林远死死盯着婴儿发红的脸。

“我加入!给我松绑!”林远抬起头,冲着老唐大喊,脸上干涸的精斑扯得皮肤生疼。

老唐脸上现出计谋得逞的笑,他走到林远身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闪着指示灯的项圈,扣在林远脖子上。

“爆炸项圈,死手系统,不摘下来就不会炸。抱歉了林医生,防止你出尔反尔,该做到安全措施还是要有的。”

老唐的话从林远耳朵里划过,林远没等他把绳子完全解开,就从松了的绳套里钻出去。他冲到婴儿跟前跪下,俯身去听婴儿的呼吸。

“皮肤潮红、喘式呼吸,肌肉震颤。”林远伸手掐了一下婴儿的手臂,还是没有哭闹,“痛觉迟缓。不是睡着了,典型的高温昏迷。”

林远两手并用去拆婴儿的襁褓:“去帮我打桶水。”

老唐不可置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个弱智他妈的去给我打桶水!”林远回头,对着老唐怒吼。他脖子上的项圈闪着红灯,在昏暗的船舱里一闪一闪。

04

当天夜里,罗把林远急救过的婴儿送回了村子,顺带一张林远开的处方——考虑村子的条件,算上诊所里的库存,林远完全没管单子上的抗生素和阿片类对婴儿的副作用。

两年前的他看到这张单子,会说这是彻头彻尾的渎职;一个月前的他会在开单的时候犹豫不敢落笔。

但现在,林远要来纸笔,头也不抬,飞快写下这张处方,把初步退烧的婴儿和处方一起塞到罗怀里。

罗带着处方和婴儿走了,老唐从船舱里翻出来一套特战服丢给林远:

“身上的脱了吧,先穿这个,到基地了再给你换一套合身的。”

林远接过来,一条工装裤、一件T恤、再一件战术背心,都是灰色迷彩花纹的。摸上去是水洗多次,粗糙发硬的手感。从大小看,这套是老唐的。

林远手上解着破洞西裤的腰带,看了一眼老唐,发现这个男人毫不避讳,双手抱臂,靠着墙壁抬眼看着自己。

妈的,流氓。林远在心里骂着,解下腰带,像丢死耗子一样往地上甩,身上那条被老唐撕开裤裆的西裤也滑下来。

老唐适时吹了一声口哨。林远恨不得再往他脖子上扎个洞。

老唐的特战服显而易见的大,林远用西裤擦一把裆部的粘污,把腿穿进老唐给的迷彩裤,再把裤脚多的布料卷起来,T恤下摆也塞进裤腰。工装裤的松紧绳拉出来有半米长。

林远套上战术背心,老唐评价说:“可以,像个新兵。”

林远不知道老唐是真实感想,还是单纯在讽刺他。

他穿着新行头,看着老唐。两人这么对视了一会儿,老唐尴尬咳了一声,说:

“林医生,口活不错。”

“我更想听你评价我别的。”林远撇着嘴角,脖子上的爆炸项圈安静地闪烁,“比如我之前拿你当人质。”

老唐侧着头,上上下下林远两眼,忽然笑道:“可以,狠。算我没看错人。”

“过来。”老唐招手,“我跟你好好说说。”

林远走到老唐身边,靠着墙坐下。船舱的照明在两个头顶忽明忽暗,老唐吸了一口气,开口说:

“我跟你摊牌之前,你唯一的选择就是赌,赌我不是个渣滓。”老唐的声线和林远前几天听到的都不一样,无半点痞气和嬉笑,是林远没听过的严肃。

“这什么好说的,我重点说你拿针扎着我之后。”

“逼罗交枪是对的,作为菜鸟先试后坐力也是妙棋。”老唐下了判断,“你输在没有直接开枪。”

“你应该直接一枪射穿罗的额头,再把空气打进我的脖子。”

“强人所难,我没摸过枪。”林远抱怨,“我也不想杀人。”

“哈。”老唐拍了一下林远的肩膀,“那你以后要为难了,必须杀人的事情多得很。”

“比如弟兄没救了,在你面前求你给个痛快的时候……”老唐的眼睛闪烁一下,林远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想到自己在ICU见过的那些病人,那些争吵的病人家属。

“我没想到罗有两把枪。”林远把话题拉回来。

“告诉你个常识,菜鸟。”老唐在林远头上胡乱揉一把。

“你以后,看见对面穿着大衣、罩袍、长衫一类的,底下绝对藏着家伙。给你漏了一把,那就是还有第二把。”

“不然没人会在打仗的时候这么穿。”

林远无话可说了,浅显的道理,他该想到的。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林远抬头看向老唐,问了这个想了几天的问题。

“你觉得呢?林医生?”老唐脸上的笑意回来了。

“雇佣兵。”林远吐出这个名词。

“太宽泛了,小子。”老唐叹气,“没想到要从这里跟你开始解释。”

他深处三根手指:“你说的雇佣兵,可以分三类。”

“第一种,狗。”老唐蜷起中指。

“不管是所谓的‘维和部队’、‘行动组’、‘专员’。还是你能从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名字,所谓地方势力养的私兵,都是狗。”

林远眼前浮现起新闻里看到的,装备齐整戴着钢盔的身影。

“他们忠诚,有目标。重要的是,他们有主人。在主人眼里算一条命。所谓打狗看主人,他们也一样。”

“二,手套。”老唐把无名指也放下。

“跟狗不一样,手套没有目标,就是拿来干脏活的。”

“再者就是,手套算不得一条命了,只能算是个物件。”老唐讲述的声线并无波动,“在不同的主人之间买来卖去,顶多是报废的时候肉疼一下罢了。”

“第三,渣滓。”老唐晃着唯一竖着的小拇指。

他咧开嘴角:“就算身上沾了渣滓,也没人往外说。看着像避之不及,偏偏都要用渣滓填线。”

老唐对林远伸出一只手:“重新认识一下吧林医生,整个巴尔干最大的渣滓头头,就是本人。”

林远握住那只手,老唐笑嘻嘻说:“渣滓不是好当的,以后就麻烦你担待了,林医生。”

“行了,闲谈也够长了。”老唐结束握手,习惯般用手摸着林远的后脖颈,现在上面有了项圈,他就有意无意地拉动项圈和林远脖子间的空隙,林远的呼吸也随着时缓时滞。

“你的第一个任务。”老唐对着角落里被爆了头的黑皮男人扬起下巴。

“把你换下来的衣服给他穿上,等罗回来了,用他给你‘上户口’。”

“顺便,在给自己想个代号。等你‘上户口’了,就用不到‘林远’这个名字了。”

“你不叫老唐。”林远点点头,然后说,不是疑问,是把早就猜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男人回答,“等回去基地我就告诉你。”

……

三人把穿着林远白大褂的黑皮男人从码头搬到诊所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老唐——暂且还是这么叫,说得加快进度,他赶罗和林远到一旁看着,剩下的他自己就行。

于是林远和罗退到诊所后,隔溪看着老唐把黑皮男人的尸体丢到诊所门前,打开从码头搬来的汽油,一桶围着诊所的木墙泼了一圈,另一桶全数倒在尸体上。

林远看着老唐的动作,双手握拳,指甲挖进手心的肉。

“您在紧张吗?林医生?”身旁的罗用中文开口。

紧张?林远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状态,心跳加速,手心汗腺分泌,瞳孔在肾上腺素作用下收缩,让他能就着昏暗的晨光看清老唐的所有动作。

林远不知如何回答,索性不回答。他转头看着罗的灰眼睛,迟滞地点头:“谢谢关心。”

“唐——他应该和您说了一些事情。别太放心上。”罗的眼睛眨了一下,“他最早拉我入伙也是一样,说得很危险,其实就那样。”

林远发觉罗的声音沉,却很清澈,不像外表看着成熟,林远不由怀疑这个斯拉夫人真实年龄到底是多少,可别说比自己要年轻。

“你和老唐,是什么关系?”林远问。

罗听到这个问题,没有马上回答。他看向诊所的方向,老唐正在抖桶,把最后一点汽油倒出来。

“……这么和您说吧,他是队长,我是指挥官。”

对面传来老唐的喊声,他站在离诊所四五米远的地方,对着林远和罗招手。林远看见罗拔出那把TT-33托卡列夫,对着空油桶开了一枪。子弹撞在油桶上撞出火花,落在倒了汽油的木墙上,蔓延成熊熊大火。

林远看着诊所在火的热空气中扭曲,炭黑爬上木墙,心想:哦,汽油的火是淡黄色的。

那个穿着自己白大褂的尸体,肩膀上的袖章、白大褂、荷包里无国界医生证,还有尸体本身,很快都变成焦炭,认不出原本形状了。

林远搞懂了自己现在的情绪。两年前,他放弃三甲医院的转正,决定当无国界医生的时刻,还有对父母说出自己取向的瞬间,自己都是这样,心跳加速,瞳孔缩小。

“止血钳。”林远说。

“您说什么?”罗的声音混在木材燃烧的噼啪声中。

“别对我用敬称,就叫我‘止血钳’。”林远说。

老唐涉着溪水过来了,招着手:“哥俩聊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把我决定的代号讲给罗听了。”

“哦,叫什么?说我也听听。”老唐走到止血钳的身旁,把胳膊搭载他肩上。

止血钳回答:“带我回基地,我就告诉你。”

那是他第一次听见罗的低笑。

05

小轮船漂了半天,老唐和罗轮流掌舵。先在泰国靠岸,老唐在甲板上挂了渔网,就当罗是租了渔船的游客,他是本地船夫。

止血钳只能缩在船舱里,他还不适合在人前露面。

罗下船采购,止血钳托他带把小剪刀回来,老唐问要剪刀干什么,止血钳说:“还没给你拆线”。

老唐咬着后槽牙,左眼角挤出深深皱纹:“你对治病是不是有瘾?”

“我要是没瘾,你早他妈死在泥水沟里。”

止血钳发现自己脏话随口而出了,自从他把空针管扎在老唐脖子上,那一瞬间就像是一道分界线,同一个人,前后就此两别。

于是老唐无话可说了,他对着止血钳露出“算你小子厉害”的表情,跟着罗一起下了船。

再回来,老唐一手抱着一个小急救箱,一手拿着一颗苹果。他把苹果丢到止血钳头上:“以后我每天给你一苹果,天天给。”

止血钳接过:“要是想这么玩,芒果我还怕一点。”

他盘腿坐下,放下手里的苹果,拍拍身前的地板。老唐无奈把急救箱放到他怀里,背对着止血钳,散盘坐在止血钳眼前。

剪开纱布,露出老唐左肩的创口。止血钳看着断裂了,胡乱扎起的线头,新皮肤歪歪扭扭隆起,忍不住皱眉。

他伸手碰了一下缝线挨着,红肿的皮肤。老唐脖子一缩,就听见止血钳的声音:“受着。”

止血钳用急救箱的棉签沾了碘酒,涂在老唐背上。他看着紫色的药水顺着三角肌的轮廓往下流,用镊子一根根拔断了的缝线。

夹板传来脚步声,老唐抽着凉气看过去,罗拿着过境文件走进船货舱。

罗只看了一眼船舱里的情况,没等老唐开口,闭上灰眼睛,后退着转身就往舵舱走。

“老子真受不了了。”老唐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行了,翻面。”止血钳一拍老唐的背,“腹部也给你拆了。”

……

傍晚,老唐和罗在码头吃了饭,给止血钳打包了一份回来。老唐去舵仓,罗在货舱里教止血钳拆枪。

“注意看这里,医生。”罗抓着TT-33托卡列夫的枪管,给止血钳展示一个接缝。

他腕掌在枪上一拍,两手一翻,枪咔咔两声,变成地上摆着的一排部件。

止血钳把嘴里嚼着的炒面吞下去,盯着看罗手上的动作,还是不解其意。罗没说什么,捡起部件,三下五除二又组装成一把完整的枪。

当着止血钳的面,罗把弹夹卸下来,展示一下里面的子弹:“它装满了,八颗。”

他把枪递给止血钳:“医生——止血钳,您拿着吧,以后有机会用。”

“可这是你的枪……”

止血钳看到罗脱下大衣的一条袖子,露出肩膀上的绑带。斯拉夫人转身,让止血钳看到他背上绑着的那把长家伙:德拉贡诺夫SVD,用粗布包着,漆黑的枪管闪着寒光。

罗说了一句俄语,又用中文翻译一遍:“这才是我的老伙计。”豪不掩饰语气里的得意。

“有个队员叛逃到了缅甸,我和唐……来清理门户,这把TT-33是他的家伙。”

止血钳想到阿雅拿给自己看的黄铜弹壳,和刚刚罗拆开弹夹给自己看的一样。

“那叛徒呢?”

罗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止血钳没再往下问。他接过枪,塞进战术背心腰侧的枪套里。

罗看着止血钳生疏地把枪放好,视线几次落在止血钳脖子的项圈,他看着止血钳的喉结被压在项圈底下,随着呼吸滑动,张嘴没说出话,还是移开视线。

止血钳注意到这一点,他摸摸脖子上的项圈。

“我要去和唐换班。”斯拉夫人把大衣穿好,垂下眼睛,走向舵仓。

“路上需要几天时间,好好休息,止血钳。”

……

长夜难挨。

靠墙休息的止血钳在黑暗里睁开眼睛,耳边是轮船发动机的低鸣。他伸手摸向脖子上的项圈,内侧贴着的炸药卡在气管的位置,让他的每次呼吸都带着阻塞感。

止血钳抓着项圈调整,怎么调都不自在。

后脖颈被老唐抚摸过的皮肤忽然发起热来,止血钳感觉身上起了燥火,他看向身侧,老唐离自己两步远,裹着毯子靠墙坐着睡觉,鼾声轻而平稳。

止血钳脑子一热,心一横,在漆黑的船舱里挪了两步,贴上老唐的胳膊,体温顺着皮肤导过来,还有老唐若有似无的体味:火药、海风、汗味,带着一点酒气——他掌舵的时候喝了啤酒。

草,止血钳张开嘴,呵出一口气都带着颤。他把头枕在老唐的胳膊上,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隔着裤裆抓自己的裆部。

耳边传来老唐迷糊的闷哼,又接上平稳的呼吸声,没有要醒的迹象。止血钳单手解开裤腰,布料摩擦发出悉簌的的声音,掏出自己已经半硬了的屌。

打一发就睡觉。枕着老唐胳膊的止血钳对自己说。

他把龟头从包皮里全捋出来,往手上吐了唾沫润滑,沾湿的龟头瞬时感受到凉意,止血钳右手握着JB,撸了几下,又把左手从下摆伸进上衣里,一下一下揪自己的乳头。

止血钳咬着牙关,鼻孔里冒出不规律的粗重鼻息。他右手又撸了几下,用拇指的指腹搓自己的龟头,JB上很快涌出酸胀的快感。

止血钳没禁住快感,要紧的牙关松动,泄出来一声餍足的喘息。

“干什么呢?”耳边突然响起男人含笑的问话。

止血钳手上的动作滞住了。他转头,看见老唐的眼睛在黑暗的船舱里放着光。

“我,不是……”辩解没说出口,止血钳就感觉到自己握着屌的左手盖上另一只长茧的手,那只手掰开自己的手指,取而代之抓着自己的屌。

“半夜睡不着打飞机?”老唐的声音近在耳侧,混着酒气喷在止血钳脸上,“还把老子当配菜?”

见自己暴露得没有余地了,止血钳索性理直气壮起来,就着老唐抓着自己的屌,一下一下挺起腰来:“我给你口交了三次。”

“好,好。”老唐低笑两声,“那我也给你服务服务。”

说完,那只握着自己JB的手就加了两分力,上下撸动起来。虎口的茧从阴茎中段一路磨到龟头,绕着龟头转半圈又往下退。只这么来了几个回合,止血钳就感觉临门一脚了,JB一耸一耸快要射精。

但老唐的手这个时候停了,只抓着止血钳JB的根部,让酸胀的龟头暴漏在冷风里。

止血钳嘴里不满的“啊哎”了一声,老唐冷哼一声,用另一只手心盖住止血钳的龟头,转着圈搓。

止血钳只觉得脑子一麻,胯下的JB就连着射出三股浓精,都泄在老唐的手心里。

“够了没?”黑暗中一只手摸上止血钳的脸颊,那是老唐把手心的精液抹在自己脸上。

“够了就去睡觉。”老唐打了一声哈欠。

“不够。”

黑暗中一时没有回话,止血钳摸着老唐的大腿转身,找好方位跪在老唐身前,伸手去解老唐的裤腰带。

“肏我。”止血钳左手解老唐的裤腰带,右手脱自己的工装裤,一边脱一边说。

“……放过我吧兄弟,我开了七八个小时的船,才刚刚闭上眼。”

老唐声音里带着求饶,但手上却没有推开止血钳的动作。止血钳没回他,扒开老唐的裤子,摸出那根软着的屌,左手握着不耐烦地撸。右手沾起老唐擦在自己脸颊上的精液,伸到身后去给肛门做润滑扩张。

老唐那根粗黑大屌就算是软着,尺寸也不一般,止血钳一握只能握住半根。他上下撸了两下,又低下头,用舌头去舔,好叫那根屌快些硬起来。

舌尖翻开包皮,故技重施一样围着冠状沟打转,挑拨系带。老唐的屌飞快就在嘴里发硬了,撑开止血钳的下巴。于此同时,止血钳给自己做扩张的右手已经捅进去三根手指。

“哎。”止血钳听见老唐叹气,手掌抚上自己后颈,“来吧。”

止血钳把右手手指从肛门里拔出来,转过身,左手扶着老唐的JB,对准自己扩张过的后穴……

他深吸一口气,往下面一坐。

硕大的龟头挤了进来,一挤进来止血钳就吃痛倒吸一口气,自己扩张了的肛门还是没受住老唐的大小。但他又不甘心拔出去,耐着疼继续往深了送,没坐多深,那龟头就撞上了前列腺的软肉,激得止血钳浑身脱了力,整个人僵住动弹不得。

“磨叽死了。”老唐摸着止血钳后颈的手往下施力,止血钳瞬间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剧痛和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绷着的神志瞬间混乱,手撑着老唐的膝盖把身体往上拔。

“额啊呃呃,我草……嘶……疼……”

“你自找的。”老唐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两手按着止血钳的肩膀,往下一按。

粗长的JB在止血钳后穴里一捅到底,磨着前列腺,直穿结肠口。

没等止血钳发出惨叫声,眼泪就先飚了出来。下一秒,一声像是濒死的交叫唤响彻船舱,止血钳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两只手不停撑着老唐的大腿,想把自己拔出去。

老唐一手从腋下箍住止血钳不断挣扎的上半身,一手死死捂住他哀嚎的嘴巴:“别他妈叫了,罗听到了。”

嘴被捂着,止血钳只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后跟被车轮碾过去一样疼,脑子里都是要死要死要死的想法。

老唐就这么把屌插在止血钳身后,靠着墙壁一慢慢站起来。

止血钳惊慌地发现自己两只脚离了地,伸直了脚尖去够都够不到,身后的JB也又进去一分,他不停摇着头,喉咙里发出恐慌的哭号。

“放心,肏不死你的。”老唐低头咬上止血钳的耳垂,耸着腰顶了两下。

“噫噫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老唐每顶一下,止血钳肚子里就像被刀子绞一圈,他控制不住五官,涎水顺着呲牙咧嘴的嘴角流出来,更要命的是老唐单耸胯还不够,每顶两三下就顿一拍,刚给止血钳喘口气的时间却又开始下一轮循环。

“可以啊,哈啊。”老唐松开捂着止血钳嘴巴的手,把手指塞进止血钳嘴里,“还知道提肛,用后面,哈,嗦老子的屌。”

这不是止血钳主动为之,根本是为了把身后的异物排出体外的本能反应。止血钳摇摇头,喉咙里说不去辩解的话,咬着手指发出哀嚎声。

一下下的绞痛变成钝痛,很快又变成麻木感。止血钳嘴里的嚎叫声弱了,反而带上颤音。感觉不到痛之后只剩下巨大的异物感和酸胀的快意。

一股酥麻的感觉涌向止血钳疲软的屌。

“我草……老唐,嗯啊,别顶,哈啊……要尿了。”

听了止血钳的话,老唐非但没停,反而接连大幅度连着顶了两下。

“骚货,都他妈能被老子肏尿的。”

被这两下刺激一顶,止血钳禁不住酥麻的胀感,一股热流就从马眼里涌出来,落成黑暗里哗哗的水声,随着老唐顶跨的动作起伏。

听到水声,老唐又深深顶了一次,接着就僵住动作,插在止血钳肠道里的龟头一耸,喷出股股精液,撞在止血钳的肠壁上。

……

止血钳醒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船还飘在海上。

他睁开眼睛,只觉得额头生疼,肛门口又痒又痛。手肘撑着地板坐起来,身上披着的皮夹克滑落——那是老唐的,却在自己睡着时盖在了自己身上。

捡起皮夹克,下意识闻一口上面的味道,身后传来布料摩擦金属的声音。止血钳回头,看见罗坐在货箱上,怀里抱着他那德拉贡诺夫SVD,拿着一块帕子来回擦枪口。

罗的左眼顶着乌青,大衣领子还撕开一截,就这么坐着擦枪,阴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老唐呢?”止血钳问。

罗抬起灰眼睛看了止血钳一眼,张张嘴,还是不说话,只是对着舵舱扬了下下巴。

止血钳忍着腹部的坠痛站起,扶墙走到舵舱门口,看见老唐扶着舵的背影,垮着的侧脸,还有嘴角贴着的医疗箱里的创可贴。

止血钳没忍住笑,他又扶着墙走回货舱。

“老唐在掌舵。”他对着罗说。

“是的。”罗头也不抬,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我说。”止血钳走到罗身前,跪在擦枪的斯拉夫人腿前,拉过罗扶着枪的手,放在自己脖子的项圈上。

他抬着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居高临下坐着的斯拉夫人:

“我现在给你口一发,怎么样?”

06

轮船从泰国启航,先后在斯里兰卡和印度西岸靠岸补给,沿着霍尔木兹海霞,到伊拉克转为路上交通。当止血钳终于得以从船舱里探出头看看太阳时,见到老唐和三个中东人谈笑。

爆炸物项圈在此时成了好用的身份象征。抱着AK-47裹着头巾的中东佬顺着老唐的手,看向止血钳脖子上闪红光的项圈,就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示意。

罗和对方管事的谈好了价,用小轮船和货舱的印度香料换了一辆漆成土黄的丰田Hilux。掉了挡板的后车斗用红蓝白条纹塑料布裹着,车顶枪架上的家伙被中东人拿下来,再用喷漆罐涂掉车门上原本的标记。

三人轻装上了阵,只往车上带了干粮、汽油、钱以及随身的枪。日夜兼程,过关过卡,绕穿叙利亚、土耳其,再过博斯普鲁斯海峡,就到了老唐和罗能相对能把握的地界。

老唐把车停在路边,方向盘交到止血钳手里:“没几个小时路了,我去后头歇一会,到地方叫我。”

止血钳握着方向盘,听罗指的路,开进塞尔维亚边境的荒地。

荒地中伫着一座废城,几条土路边是十几栋水泥楼,最高的都不过三层,要么掀了顶要么破了窗,偶有几处亮光从黑洞洞的窗口里照出来,在不见五指的夜空下格外扎眼。

“看见前面路口了吗,左拐。”罗的声音混在老唐的呼噜声,还有夜风的声音里。止血钳一打方向盘,转角的一栋三层独栋筒子楼一楼亮着灯。

把车开近了,没有门的门洞摆着一块招牌,借着车灯,止血钳看清上面的字,用俄语和汉字写着“酒/вино”。

门洞里传出来碰杯和大笑的声音。止血钳一手换挡,丰田Hilux侧方停在门洞边。“止血钳,我先下车进去打声招呼。”罗背起靠在车门边的德拉贡诺夫SVD,向着车后看了一眼。

他扯下包着枪的长条粗布:“用这个把项圈遮起来吧。”

止血钳点头,从罗手里接过那条一人多长,一掌见宽的军绿色粗布条,像缠围巾一样绕在脖子上,遮住项圈的红光。罗下车了,走进门洞,止血钳听见斯拉夫人沉声的俄语,还有里面人的应和声。

止血钳拍了两下喇叭。

“嗯……到了?”

车后颠簸两下,斗里躺着的老唐醒了。止血钳解开安全带下车,绕道车后,掀开盖着的塑料布。老唐醒了却还仰面躺着不动,拿胳膊挡住刺进眼睛的光。

止血钳伸出手拍一下老唐的大腿,就看见男人的眉毛皱起来,喉咙里发出两声气泡音。

“我自己进去了。”止血钳说。

“哎,好。”老唐抬起盖着脸的胳膊,伸向止血钳,眼睛还闭着,“拉把手,我跟你一起。”

止血钳握住老唐的手,把这个大自己一圈的男人从车斗里拉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吹了一路的冷风,老唐眼睛一直眯着,充着血丝。

“进去擦把脸,好好睡。”止血钳听见自己这么说。

“哪能直接就睡。”老唐浑浊的视线看了止血钳一眼,落在脖子上围着的军绿色粗布上:“罗给你的?”

“是,他先进去了。”

老唐点点头,视线看向亮着光的门洞,没说什么。

“膛线师父!”门洞里投出来一个影子,还有一声带着青年英气的声音。止血钳看过去,一个穿着无袖白背心和工装牛仔裤的青年站在灯底下,华裔,略微弓着腰,对着这个方向挥手,“Lord说你还在车里!”

膛线,Lord。止血钳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两个名字。

“噢,爆破!”膛线翻身从车斗里跳下来,站在止血钳身边,右手搭在止血钳的后颈——伸进粗布围巾底下,摩挲着皮肤。他左手对着青年挥两下,“今晚没去找人家姑娘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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