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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学申请书的碎纸机残骸堆在库嘉维娜的传真机上。佩露薇莉握着自己那份作废的监护人终止协议，第三页右下角印着维克多家族的蜡章批注："经查证，雪奈茨维奇宅邸失火当日当值人员名单存在异常，故暂缓姓氏剥夺流程。"

教务处的公告栏更新了风纪委架构图，她的照片依然占据左上角，只是族徽金雀鸟图案被喷枪抹成灰色。现在每次执勤佩戴的铜质胸牌后面，压着维克多手写的保证书复印件——泛黄的便签纸上只有六个字：可用姓氏，期限未定。

晨会上宣读纪律守则时，佩露薇莉的领结被人换了尺寸过大的款式，黑色绸缎不断从松开的衬衫领口滑落。台下此起彼伏的偷拍声中，她的皮鞋后跟正卡着地毯接缝处的图钉——今早打开鞋柜时，自己所有的校服袜都被射上了浓精，让她不得不赤脚踩进皮鞋。

维克多靠在礼堂最后排的立柱上转笔，看着她在散会后独自清理粘在公告栏的卫生棉。有人不小心泼洒的奶茶正顺着她小腿流进白色短袜，而抱着作业本路过的克雷薇被两个“偶然”路过的男生大声问好。佩露薇莉擦玻璃的手指顿了顿，继续把被撕烂的校级表彰证书从胶水上剥离。

体育课更衣室的锁芯总在第五节课前被灌入强力胶，她只能踩着防火梯绕去备用教室换衣服。昨天塞进储物柜的死老鼠还留有余味，今天置物架又被人调高了三十公分，她踮脚取体操服时露出后腰的淤青，窗外立即闪过数道手机反光。

维克多切割着克雷薇的学生证，让碎片随着吊顶中央空调飘落在佩露薇莉头顶。猩红色瑜伽球突然从器材室滚出，校工"不小心"割断固定绳的瞬间，鼓胀的球体擦着她裙摆撞碎防火栓玻璃，高压水流精准冲开她十颗衬衫纽扣。

"劳驾委员长处理泄洪事故。"维克多冲着浸透的白衬衫吹口哨，两颗乳头在浑浊水流冲刷下凸成水墨画里的红梅。教导主任适时抛出备用运动服，展开后却是渔网装的体操队旧队服，裆部被剪出巴掌大的心形镂空。

维克多扯开她风纪委员袖章时，三粒衬衫纽扣崩落在地。男生们围成的囚笼里，佩露薇莉后背贴着冰凉的储物柜，维克多的膝盖顶进她大腿内侧。"委员长的腋毛修得很干净嘛。"他拇指按在乳尖画圈，校服布料摩擦激起的颗粒在薄衬衫下清晰可见，"要不要用奶头给检查表盖章？"

背后传来黏腻的拍打声——马尾男生正用她没收的违章发胶涂抹裆部。"接好了！"突然掷来的塑料瓶正中她胸口，半凝固的液体顺着锁骨流进胸罩。腥膻气息炸开的瞬间，维克多扯开她左侧胸衣肩带，指尖蘸着黏浊物抹过乳晕："风纪评分表上可不能留白啊。"

她夹紧的双腿被足球社主力用护膝强行撑开，运动短裤的松紧带弹在她小腹泛起红痕。"裆部检查。"维克多吹着口哨撕下她裙摆商标，卷成筒状插进内裤边缘，"来，自己报数，湿了几公分？"

喉头滚动着咽下反酸，佩露薇莉盯着对方手里克雷薇的社团申请表，"三...三厘米。"橡胶商标摩擦阴唇的触感令脚趾蜷缩进皮鞋，汗液浸透的棉质内裤勾勒出充血形状。

"撒谎！"维克多突然将冰镇饮料贴在她胯间，冷凝水混着爱液顺着大腿滑落。蹲下身时喷在腿根的鼻息让她后颈炸起寒毛，"至少五厘米。"他甩着沾满晶莹液体的食指，在举报箱表面画出淫秽图案，"这么饥渴还装清高？"

第二波袭击来自头顶倾倒的温热液体。篮球部中锋提着开水壶，看着97度热水浇在她绷紧的小腿袜——水温被精准控制在烫红皮肤却不起泡的临界点。"乳头立得能挂书包了啊。"维克多撕下她右胸的创可贴，昨天被掐紫的乳尖肿成莓果，"下次例会记得真空穿衬衣，这是风纪整改新规。"

最后一击是沾满粉笔灰的黑板擦。值日生将其塞进她内裤后腰时，粉灰正巧覆盖住今晨被掐出指印的臀瓣。维克多贴着她汗湿的耳垂低语："带着我的掌纹去巡视校园吧，会长大人。"他扯断的备用发绳此刻正捆在克雷薇的文具盒上，打着精巧的蝴蝶结。

午休时通往天台的铁门永远挂着她的名牌，被迫逃窜的野猫在她手背留下带血的抓痕。而最刻薄的凌虐藏在黄昏后的值日安排表——她被排满整月的浴室清洁班，男生们总会在她刷洗隔间时"遗忘"散发着腥膻气味的运动服。

值日生名簿上她的名字被马克笔加粗描边，每日最后离开时要独自擦拭三十张课桌上的涂鸦。那些用修正液写满"母狗"的桌板缝里，偶尔会露出半张克雷薇被剪碎的大头贴。

图书馆顶楼的小隔间成了她唯一能吞咽面包的地方，直到上周有人在她的保温杯里掺入泻药。现在她只喝直饮水龙头的自来水，喉结随着每次吞咽在贴满偷拍照的布告栏前上下滚动。维克多有时会倚在自动贩卖机旁吹口哨，把克雷薇参加社团活动的照片当成书签夹进她被迫代写的作业本里。

晨读课打铃时她的铅笔滚到第三排，没有人抬手帮忙捡。佩露薇莉蹲下去够的刹那眼前发黑，起身时抓着桌沿缓了十几秒才看清黑板。前桌甩头发扫到她鼻尖的香水味太刺了，胃里顿时泛起酸水，咽下去的口水带着铁锈味。

午饭装在保鲜袋里打结太紧，拆了五分钟才抖出冷掉的饭团。米粒粘在喉管里咽不下，她就不停灌冷水，喝到第四口才发现保温杯内壁粘着泡泡糖。操场对面的丁香花开了，克雷薇和社团同学抱着花瓶经过，她刚抬头，那群人突然爆发的大笑就掐断了视线交错的可能。

最后一节自习课总有人在走廊跺脚。她数着窗外掠过的第七片银杏叶时，钢笔尖已经在错题本上戳破了三张纸。风纪委员的绶带依旧挂在课桌左侧，只是别针歪斜着，底下压着张被撕碎的化学笔记——克雷薇的名字只残留半个"薇"字。

值日生名单轮空了她两周，却总有人"忘记"把粉笔槽清理干净。擦完黑板时抹布还在滴水，衬衫后背的汗渍从蝴蝶骨蔓延到腰际。楼道里飘来小提琴练习曲的片段，她扶着扶手往下走，发现三层台阶需要分两次迈脚，而保健室体重秤显示的数字又降了四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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