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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我的过去

小说: 2025-09-03 11:10 5hhhhh 2800 ℃

“那么,跟过去的自己说再见吧。”

时逢佳节,人声鼎沸的锦秀舫门前,又一次挂起了诚招‘食材’的牌子。

锦秀舫,是闻名一方的餐厅,她是国宴的指名,接待过不知多少身份卓著的大人物。不知多少的达官贵人,以能取得一张锦秀舫的门帖,视为自己身份煊赫的象征与荣耀。

锦秀舫,对‘食材’的要求极为苛刻,不只年龄还是相貌,甚至连学历与特长都在考核的指标当中。如果不是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储存的实在是不够用了,她也不会临时从外面招聘新的。

前来应聘的女生们,在打上印记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人’的权利。她们将自己出售给锦秀舫,以求为家人或爱人谋一份生机,而她同样也会阔绰地解决她们的身后事,在将‘食材’处理好后,抹去所有的后顾之忧。

“自愿献身,没有别的诉求?”

人事部,年轻的HR手中正捧着一份简历。他轻轻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眯起双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在拧巴了两圈眉头之后,略带疑惑地看向少女的双眸。

“是这样,贡子小姐,不论是您的简历内容还是体检报告,都符合我们的应聘标准。但是...”

说到这儿,HR的眉头更低了,面色上也不禁挂上了些许的无奈,当然更多的,是对这个女生的好奇。

“但是‘期望需求’这一条,虽然很感谢您对锦秀舫的支持,可是如果真的就这样,不付出成本就擅自通过,那对我们的品牌与口碑,说不定会造成不可预估的影响。”

HR将双手交错放于面前,抿着嘴唇打量起坐在面前的少女。精致妆容的脸蛋下,饱满的胸脯就连宽松的风衣都不能完全遮掩住汹涌。风衣下面,连体的瑜伽服将她丰满的身材勾勒出来,前凸后翘的曲线只是在一瞬间,便将这个年轻男孩的荷尔蒙给点燃。

“所以,请问您是否能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呢。”

他的脸颊微微一红,耳根后面也不禁有些发烫,怦然心动的奇妙感觉,使他的思绪都为之空白了一瞬。但很快他便调整好状态,在轻咳一声后,按捺下躁动的心,重归平静去倾听少女的诉说。

“理由吗...”似是没曾想到会遇到这样的问题,贡子的表情也不由得微微一滞。“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能特别令人信服的话。”先前的自信神态,此刻产生了一丝的动摇,平日能言善辩的巧舌,此刻也宛如灌上铅水。她的双手轻搭在小腹的前方,姿势依旧保持得格外得体,但攥紧的拳头能看出她此时的紧张——不会吧,不会栽在这地方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很抱歉,我...”

“请等一下。”

腾的一声,贡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她的目光急切,柔软的朱唇微合又轻起,脑海里面飞速地运转着,思考如何才能让面前的人满意。在一番思想斗争后,她叹息着向面前的男生鞠了个躬,惆怅着又坐回到椅子上去。

“我...其实,”一时间,贡子身体像是放松下来,先前那副紧张的样子,此时也被自由随意给取代。“刚刚结束一段失败的爱情。”她抬起左腿,搭在自己的右腿上,一双素手十指轻扣,轻抱住膝盖漫不经心地自嘲。

“曾经我以为,哪怕这世上只剩最后一个人对我好,那也会是他。但现在,他却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爱我。”

“很抱歉。”

“没事的。”

“那么,他是做了什么,会让你做出现在的选择?”

秉承职业素养的HR, 熟练地在键盘上敲打着字节,记述对方所说的一字一句。应聘者的物质需求,他已然无能为力,那现在自己能做到的,就是做好一个听众,给女孩的心灵带来一丝或多或少的慰藉。

“做了什么啊,”窗外,雪花与烟花纷飞,成人与孩提嬉戏,欢快的声响透过缝隙,轻轻飘进二人的耳畔。“他曾经,也是个那样的少年啊...”

他曾身为她的近邻,在懵懂无知的时候闯进她的生活里去,借着长辈的诱导,一点点占据女孩天真的内心。学习、休息,她与他形影不离;娱乐、挨训,两人也同舟共济。他曾为她辅导功课,带她出去玩遍各地。她也会在他的身后,默默为他做着助力。

按理来说,这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但可笑的是,在灯红酒绿的诱惑面前,曾经的山盟海誓显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你又要去哪?’

‘我去哪跟你有啥关系。’

冰冷的语气背后,是另寻新欢的焦急,她也不是没想过故作不知,但一次又一次的不告而别,终究是无法置之不理。

她追了上去,抓住他的手腕想刨根问底,但换来的却是刺痛的耳光,以及更加冰冷的话语。

‘对方是个白富美,咱们斗不过人家的。’

‘你也别只顾着他啊,跟他掰了吧。’

一条条噩耗,自周围人的嘴中飘出,闺蜜的劝诫,也可谓字字诛心。但是,行于黑夜的人儿,无不向往即将到来的黎明,她同样无时无刻不在期待,浪子回头的他归来那刻。

她成功了,他的确选择了回头;但她也失败了,因为回头不是因为她,而是那个‘对方’玩够了,像丢纸团般将他丢掉而已。她激动地扑了上去,颤抖着,询问他是否安下心来,但回应她的,却只有——

你好烦。

时光荏苒,二人的生活也已然在大学划上了分界。她成功步入到下一个阶梯,为自己学业的进步更上一层。而不甘失败的他则寻起了工作,以此为藉口堵住家中的芸芸众口。

‘怎么还不做饭?’

‘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

学业与家务的劳累,荒诞的同时重压在一个人的肩头,而偏偏不务正业的那个,却在外面大肆吹嘘自己的驭妻有术,驯人有方。她咬着牙,回想过去两人的甜蜜,试图以此麻痹自己,让自己能够坚持下去,但可惜,大山一般的担子还是将她打垮,让她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幻想。

“其实若不是他,我可能早就被挂在肉铺上了。”

“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阳光开朗的男孩,我也不想继续做那个,什么都装不知道的傻丫头了。”

HR沉默了,将目光再次投向面前的少女,心中为她的经历感到唏嘘。失败的爱情并不少见,分崩离析的长跑,却让人多了些惋惜。他拿出公章,咔哒一声,在贡子的简历上盖上了‘通过’,在接过少女递来的证件之后,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那么,如果贡子小姐您已经知晓的话,我在这儿将注销掉您的身份,将你的信息在肉畜档案登记在册了。”

“我愿意。”

“那么,麻烦你脱去衣服吧。”

贡子站起身,脱下高跟鞋赤足踩在地毯上面。哗——风衣从她的肩头滑落,啪嗒掉在脚下,她也开始微红着脸颊,当着男生的面前脱掉了那身瑜伽服。高挑的身材与修长的腿,有着绝佳的黄金比例,白皙的肌肤也没有瘢痕,那是她勤于保养呵护的原因。精心修剪整齐的阴毛,爱心的形状或许是一番情趣,但在那双触目惊心的酥胸面前,又显得黯然了些许。

而在这短暂的时间内,HR也完成了一系列的工作。他捂着自己的鼻子,堵住鼻孔免得鼻血滴落,右手则是从打印机中取出东西,与被剪成两半的身份证一起,递还给赤裸着身体的贡子。

“这是你的证件,当然现在它们已经失效了。这是你的身份牌,请佩戴在手腕或者脖子上。”

“谢谢...”

“与自己的过去,说再见吧,现在,你已经是GZ-019了。”

“嗯...再见了,贡子,我的过去。”

—————————————————————————————————————

饲养区,位于湖中央的一座岛上,是锦秀舫用来调养‘食材’,让她们尽快达到标准的地方。通常情况下,一名‘食材’从应聘到屠宰,需要经历大约为期一周的调养,但此时的前台与后厨,已然陷入了供不应求的尴尬境地。

“GZ-019,去清洗区。”

广播喇叭的声音,宣告这个曾用名贡子的女孩,即将进入生命的倒计时,贡子自己自然也知道这点。她在教练的搀扶下,慢慢从调教台上离开,但那双仍在颤抖着的双腿,以及迷离朦胧的双眸,却还依旧沉浸在快感的余韵当中。

“哈啊...”

“GZ-019,到你了,快去准备准备。”

堵塞住喉咙的硅胶短棍,裹挟着津液从贡子的唇离去。停留在少女蜜穴内的黑色巨龙,终于在她依依不舍的呻吟声中缓缓脱离。啵唧一声,空荡荡的失落感,使她从快感的余韵中缓缓回神。嘀嗒、嘀嗒,液体晶莹,顺着缝隙浸润大腿,洒在脚下的石子路上,她也最后向着天空昂起脖颈,唱出此生最为高亢的欢淫。

“咿~”

啪,屁股上传来一道清脆的响声,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这个女孩总算缓过了神。她轻轻地揉了揉脑袋,扭过头去看向早就湿透了的蜜穴,以及印在臀部的‘屠宰证明’。在确定自己没听错后,她深吸一口气,冲着教练俏皮地吐了吐小舌。

“嘿嘿,晚上不用给我留饭啦。”

“哼,怕不是晚上饭吃的就是你。”

随着咔咔两声手铐开启的声音,贡子也在来者的牵引下,挪到了后院的温泉去。温泉里,几个女孩正互相泼着水,嬉声玩闹在偌大的水池当中,分享起各自来到这儿的缘由。

“今年家里能过得好一点了。”

“希望男朋友不会嫌弃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形态各异又互有千秋的胴体,在温暖的泉水里游弋,一只只纤细修长的素手玉足,拨动起朵朵涟漪。技师们将她们带上岸边,让她们趴在早已铺好的洁白浴巾上。在给那光滑的脊背胸腹,涂抹上清甜的按摩油后,使出浑身解数,放松她们每个人的身心肌理。

她们与贡子相同,都是即将悬在冷鲜柜里,任人挑选的上等‘食材’。但不同的,是各自内心的小算盘,以及一丝对所念之人的期冀。

远处,沉闷的声响断断续续,却丝毫不影响此处的氛围。而在这般火热的探讨声里,贡子寻到一处安静的角落,蹲下身子浸没在水中,一声不语静静地等待着,等到其他女孩都已经洗漱完成,跟着指挥钻进一扇小门,这才窸窣地从水底探出头,任技师捉弄起敏感的身体,刮净腋下与小腹精心修剪过的绒毛。

她现在有点冷。

“作为最后的临终关怀,你现在可以跟外面打一通电话。”

那么,拨给谁呢。

“贡子,今年什么时候回家啊?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

“我今年,可能不回去了...”

熟悉的温暖从电话那头传来,与之一起的,还有一同欢庆的声音。赤裸的少女正抱着话筒,站在玻璃围成的电话亭内,一边笑着一边轻声啜泣。

“没事儿,自己在那边好好休息,别把那点事儿放心上。”

“嗯,好...”

嘟嘟——

短短一分钟的通话时间,将她本该冰冷的内心融化,略显不耐的焦急催促,则把现实打了个支离破碎。她抬起手,轻抚在电话亭的玻璃板上,转过头望向自己的倒影。那映照在上面赤裸的少女,目光呆滞着轻张着嘴,只有两行清泪划过眼角,道不尽心底的五味杂陈。

“嗯,请轻一点,啊...”

灌洗区分为十数个独立单间,每间的门口,各有一位手捧托盘的侍女恭候。房间里面,先前还在温泉内谈笑的姑娘,现如今正躺在传送带上被固定住手脚。她们将按照顺序送入各个房间,在房间里进行下一步的工序。

贡子注意到,那些被运出来的,已然晕厥过去的‘食材’,她们的嘴里与后庭还各连接一根特制的管道。但她此刻已经没心情去看其他人了,提示音早已催促起这个刚刚耽误了许久的家伙。

她轻抚胸口,努力做了个深呼吸,随着提示音的一道道指令,闭着眼将自己锁在传送带的锁扣之上。而等她再度张开双眼,出现在额头上的,则是一个黑洞洞的,嘀嗒着凉水的硅胶管道。

“灌洗即将开始——”

“好的,我...咕唔...!”

冰冷的提示音自床头响起,刚刚在床上躺好的贡子,还没来得及说出几句,就叫机器将管子捅了进去。作呕的不适感,自口腔直直插入食道,顶入贲门前方才总算堪堪停下。从未经过开发的雏菊,又怎能承受住这般突然的摧残,不断收缩紧绷的括约肌,愣是将插口给挤了出去。

她摇着头,挣扎着扭动起身子,第一次对自己的冲动产生出后悔。只可惜无情的机器并不懂怜香惜玉,在又一次粗暴的侵入后,冰冷的喷头总算顶进少女炙热的直肠,固定住等待下一步的程序指令。

“呜——!”

很快,当床尾的指示灯亮起来红光,她的面部也被扣上呼吸面罩的时候,嗡鸣声响起,温热的水流顺着上头的管道涌入,一股脑灌进她的胃肠里面。一升、两升,白嫩的肚子在一点点鼓起,蜿蜒在皮肤下的血管,正逐渐变得明朗清晰。她的双眼渐渐翻白,意识在扩张的痛苦下一点点失去,恐怖的灌流几乎要让她窒息,直到刻度针指到‘5’的位置,才总算停下了动静。

灌注停下的一刹,贡子可算恢复了一丁点意识。咣啷,她扭动着腰,想着从床上逃掉,但肚子里晃荡的水,却将她重重压住,动弹不得。

足足5升的灌洗剂下肚,将少女的小腹撑成一个圆滚滚的皮球。几乎能透亮的肚皮下,污秽被水的压力裹挟,呼呼向着下方的出口涌去。

又是一阵异样感传来,后端那根管道的机器也传来了轰鸣的声音,柔和的吸力不停刺激着肠壁,咕噜咕噜,把高高隆起的肚子一点点推平。

几次三番的痛苦折腾,使得贡子头一次升起了后悔与害怕的情绪。先前试图反抗的娇躯,也在这般凌虐下渐渐脱力。

终于,在那两根管道总算是离开自己的身体,夹不紧的双腿间忍不住喷涌出清水与淫靡,这最后一道清理工序,也画上了休止符。

咔啦咔啦,传送带再次响起,趴在传送带上的少女们,一个个正撅着屁股,晕晕乎乎被送到最后的房间里面。激烈的清洗让这些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小姐,现在只能耷拉着脑袋,迷离着双眼任由面前的大汉摆布。

若是平时,清洗内部会选择更加温和的方法,以保证她们的体感。锦秀舫也有足够的时间,等候‘食材’们自己排空,照顾好这群摇钱树们的情绪。

但是适逢佳节,上一秒还在温泉里嬉笑的姑娘,现在早就失去了她美丽的头颅,倒吊着挂在冷鲜柜的铁钩上,成为食客们竞相挑选的佳品。

那双美腿早已叫厨师片成薄片,过油炸酥制成一碟碟小食,莲花般白嫩小巧的脚丫,照样躺在食客桌前正咕嘟冒泡的砂锅当中。

传送带接连不断,将新鲜的‘食材’送入,又把她们挂在半空,运往展柜与后厨。房门开启闭合,把娇喘连连的少女迎接,再让她们合上双眸,目送这最后一程。

“到、到我了吗?”

一双大手,将还在迷糊的贡子抱上案板,浑身湿淋淋的可怜女孩,看着人生中见到的最后的人。他的五官叫面罩与口罩遮住,头发也都扣在蓝色的隔离帽下,但宽阔的臂弯与温暖的怀抱,还是让这个少女感到一点点异样的情绪。

尽管拥抱是那么短暂。

“嗯...”

贡子抬起胳膊,试探着伸出手,她想要看个清楚,想知道送自己最后一程的,究竟是什么样子。但天旋地转的感觉,在她伸手的瞬间涌入脑海,逐渐模糊的视线,越来越高,直到与他齐平、对视。

她被斩首了,脑袋被他捧在手心里,为她默默地送行。

唆——两道血箭,自利刃划过的断颈处射出,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落在身前的水池里。少气无力的窈窕躯体,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惊醒,踢蹬着脚丫扑扇着手,想要将脑袋给安回去。

那双雪兔在胸前扑朔,带动乳尖在人面前胡乱地舞,将一条条银白的水线激射出。刚泄完山洪的桃色堤坝,在失去了闸门的瞬间,终于迎来彻底的决堤。

此刻,这方世界,红的,白的,黄的交织着。四三的节拍悠扬的响,带着寒光把整体与部分分离。她将案板做画板,随着银亮在身上游弋,肆意倾洒生命绝美的颜料。

她累了,累得有些失去血色,安静地躺在自己的作品之上。曾在画板上狂舞的作者,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落款处盖上个红色的‘唇’印。而她看到的,是一道直耸天际的高墙,以及墙角与身旁的那一个个,形态各异的自己。

不一会儿,男子将手上的刀具放下,他擦拭掉额头豆大的汗珠,喘口粗气欣赏起自己的又一份杰作。

此刻,案板上,先前还活色生香的高挑女子,那双素手与玉足已然被劈砍下来,静静躺在檀木雕刻的方盒里面。

修长又不失丰满的腿,贴着根部叫他给锯下,一双紧实有肉的藕臂,也从躯干上脱离下来,一同挂在面前的铁钩上面。

失去头颅与四肢的胴体,里面已然叫人给掏空,曾维持少女花季生命的内脏,却当做垃圾被丢进下水桶中。那双美乳被钢针洞穿、钉在背后,依此保持外形的挺拔,还在嘀嗒着粘稠液体的花瓣,也叫人给生生撑开,以便食客能够一眼望到她花径的井底。

而在做完这些后,他还要为她做最后一次清洗,他抚摸着她渐渐冷去的肌肤,抹掉所有生前的痕迹。直到验收的提示音从耳机中传来,这才依依不舍地抱起她,将她的股沟穿过钩环,倒吊在送往展柜的传送带上。

“锦秀舫新年大酬宾!瞧一瞧、看一看啊!”

迎客的号子,在大街小巷响彻,身着花袄的花颜月貌,举着门联在庭前笑脸相迎。锦秀舫内,后厨的案台上面,一枚子宫叫人塞满了时蔬糯米,扎上口放进烤箱了去。而在后厨的深处,近日几乎无人问津的休息室,子宫的主人正呆滞着目光,张开檀口吞吐着从未相识的阳具。

“GZ-019吗,多谢款待了。”

“祝你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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