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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龙斗凤 云雨蜜露,1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3 11:10 5hhhhh 7660 ℃

  剧情梗概:蔺识玄面具掉落,身份败露,被沙、马用绳索绑成条无能牝犬,与之肉搏激斗!

  下集预告:荧惑高(《剑在笼中吟》作者所扮角色)即将粉墨登场,一气化五贼!其中一贼高祯及其兄弟高天,与李斋主激斗!在此,还要告知诸位读者老爷,荧惑高在本书之中戏份极多,十有八九皆是打戏!绝对不容错过,还望诸君拭目以待。

  …………

  夜色沉,牢狱外,水井畔。井口辘轳转动,女子惹人怜爱的哀鸣断续传出。

  我们的武林魁首蔺识玄小姐,已被连绵不休的绝顶折磨得神志不清,巫山玄云般素雅的墨发披散开来,湿漉漉绞成绺。失神媚眼大睁,泪水蓄不住地涌出,檀口微张,喉咙中挤出一声声闷软酥沉的哀鸣。健美肉体酡红似霞,瑟瑟发抖,水珠簌簌滚落。

  两只素手交叠在胸前,勉强掩住那双饱实耸挺的白玉蜜瓜;身躯半蹲,两条白腻晶润的美腿哆哆嗦嗦地张开,露出本该为嫩痕所遮掩的娇嫩粉肉。十枚饱满圆润的足趾,因极度用力,抠进泥地之中。

  “呜呜呜……冻死了……不要再泼了……呃……犯妇……又去了……哦哦哦!”蔺识玄嗓音沙哑,话语破碎不全,夹杂在呜咽哭声里传出。

  马朝与沙泽仿若未闻,一桶接一桶地将从深井里打出的冷水,朝蔺识玄狠狠泼去。井水凛冽刺骨,泼洒在人身上,刚一触及肌肤,便能冻彻心扉。好在这般酷寒,终是蚕食了蔺识玄胴体上的燥热。

  堂堂武道大家快雨剑君,竟似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一般,丢人地嘤嘤哭泣,倘若传扬出去,给武林各路朋友知晓,蔺识玄竟自首送绑,把自己玩脱,怕是要沦为江湖笑柄,颜面扫地。

  前番雨天晴扬言要用神女泣,将姝妖女体内潜藏的‘恶性、凶性、妖性’,以及‘骚气、淫气、贱气、堕气’等诸般邪恶性气,随着她淅沥泄出的歹液一道,逐出体外,还她一副温良淑德之躯。

  这神女泣药性果然霸道,将蔺剑君体内蕴养的“侠气、正气、骨气、胆气、硬气、义气、豪气、英气、锐气”,随着她噗噗喷射的善汁一道,喷出体外,涤荡干净,落得这副丢人模样,全没了飒爽英姿。这又是个什么身,自贱自馁身?自轻卑下身?咱们还是谨言慎行的好,省得触了蔺小姐的霉头。

  也不知马朝与沙泽朝蔺识玄泼了多少桶冷水,天下第一落汤白条鸡红唇哆嗦,牙缝里挤出撕心裂肺的哀哀告饶:“官爷,官爷!求求您二位,莫要再泼水了,犯妇的身子已然好了,真的好了……呃呃呃……”

  她话音未落,白肉馒头穴就喷出一道晶亮蜜箭,戳穿了她的谎言。瞧这情形,在她体内作乱的淫毒,散发出去的竟连一层都不到。所幸这一通冷水猛泼,到底没白费力气,将她混乱的神智,泼回了五分清明。

  武曲星小姐毕竟是一身剑骨的人物,恢复的几分矜持,令她并拢双腿,想着遮掩住暴露在官爷眼前的娇羞嫩痕。却不料,豹腰陡然一软,整个人失了支撑。粉藕似的双臂前伸,掌心贴地,上半身向前趴在地上,光洁额头抵在手背上,浑圆挺括的莹白美尻高高翘起。这因高潮到脱力而无意中做出的跪伏姿势,绝对比以谦恭闻名的李斋主还谦恭一百倍。

  蔺识玄自打假扮妖女郑妭娆,入了公门,领受“洗罪脱恶刑”,从始至终,都在扮演桀骜不驯的角色。李月娴避之不及的苦头,到了她这里,非要吃撑方能心满意足。

  此刻,沙泽与马朝听得她开口求饶,见她摆出雌伏跪姿,均是心头一喜。暗忖:这浑身长刺、偏爱自讨苦吃的姝妖女,总算是真心驯服了,也不枉我二人半夜三更为了她奔波折腾。

  蔺识玄无力起身,盼着马朝、沙泽能上前搭把手,偏生两位官爷坦然受了她的大礼,毫无搀扶之意。无奈之下,只得羞耻地俯首撅臀,软糯哀喘。胞宫欢脱而无规律的痉挛,蜜液窃取了她浑身的劲力,喷出时势头极为惊人,直蹿到数丈之高,两扇玉门大开,早已失了闭合之能,露出绵密滚烫的艳桃花肉。

  龙王附体的蔺识玄瘫软在地,也不知自己俯趴了多久,泄了几次,好不容易咬紧牙关,凝聚起一丝力气,双臂发着抖,撑着地面,晃悠悠地跪坐起来。刚稳住身形,就见马朝与沙泽神色讶异,感到一股冷风拂过滚烫娇靥。

  蔺识玄登时暗叫一声“不妙”,已知是自己的美人面具掉落了!

  前文提及,蔺识玄与李月娴唯恐美人面被人揭除,用凝花胶将面具黏在脸上。这凝花胶黏性极强,若要摘下面具,需备齐六坛上品黑醋、六坛上品陈年女儿红,再加六大桶清水,配一瓶特制药粉,倾入大铁锅中煮沸。而后,得用细麻纱布将女体裹缚成肉粽,放入滚汤之中浸泡,再盖上蒸屉。待酒醋蒸气升腾,与女体内发散的汗热之力相互冲荡,这般耗时费力,胶液方可渐渐软化,到那时,方能揭取面具。

  可蔺识玄功力太过深厚,先前被困于匣床之中,药性发作,香汗流淌,热气在密闭空间内无从散发,反复冲击美人面具。时辰一久,竟将坚如磐石的面具冲得软了几分。偏生她为着美观,未曾给面具穿上细绳加以固定。方才又经一番折腾,这原本需耗费极大代价、诸多工序才能揭下的面具,就这么掉落在地,露出了那张美人容颜。

  沙泽与马朝眼前一亮,面前这位花信年华的裸体女郎,风姿绰约,一对黛眉平淡修长,似水墨轻勾,清亮星眸水汽氤氲,鼻梁柔润高翘,薄而锋锐的唇瓣宛如含露樱桃,嫩如凝脂的粉颊泛滥醉人红晕。这张脸明艳动人,却透着一股肃厉之气。

  “蔺……蔺女侠……”沙泽神色愕然,喉咙中挤出这几个字。

  他自是无缘得见蔺识玄这等传奇人物,可蔺识玄那光洁滑润的饱满天庭上,一行金红小字醒目刺眼——“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将她的身份袒露无遗。

  沙泽心下雪亮,蔺识玄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才会假扮高丽妖女,来县衙自首受惩。再一思量,那与蔺识玄形影不离的娆妖女,定也是西贝货。放眼大赵武林,能够力压八极魔君的女侠,屈指可数,稍稍琢磨,便猜得到是何人在佯装妖女了。

  沙泽脑海里轮番浮现出自己此前对蔺识玄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越想越是后背发凉,心肝打颤。将她按在膝盖上,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女孩一样,用巴掌重重抽打浑圆挺翘的美臀,打得兴发。彼时只当是在惩戒姝妖女的“罪臀”,如今才知晓,那是蔺女侠的尊贵所在。

  还有拿抽恶尺击打姝妖女“恶穴”之举,如今想来,那哪里是什么“恶穴”,分明是蔺女侠的“贞穴”。更别提自己还把足袜塞进她嘴里,在她身上变着花样施加束缚。最要命的是,自己一时冲动,将一泡阳精喷洒在她口中,还用手指惩戒“贞穴”,使她在人前失了体面。

  虽说当时种种行径,多半得了姝妖女的默许,可此刻蔺识玄已原形毕露,前后差别,不啻天渊。一时间,心中只剩一个惶恐疑问:蔺识玄是否会恼羞成怒,将知道她有受虐倾向这个秘密的自己与马朝灭口?

  马朝心思也与沙泽一般,他听闻过蔺识玄诸多侠义之举,颇为敬佩,可眼下,见着蔺识玄这副袒乳光腚的淫媚肉奴模样,却摸不准蔺女侠的心思了。

  蔺识玄没有心思,这副被神女泣折磨得淫乱的身子,几乎只剩与男人酣畅欢爱的欲念。用来握剑斩尽奸邪的素手,恨不得能去撸动男人的肉屌。

  好在她毕竟非同常人,骨子里的坚韧还没被消磨殆尽,强忍着体内翻涌的快感,咬牙道:“沙官爷,我那件墨玉长裙中,有一只白瓷瓶,烦你去把那瓷瓶取来。”

  那瓷瓶中装有比玉芝胶液还要珍贵的凝花胶,她只想赶紧将面具贴回脸上,在其他人面前掩住身份。

  沙泽不敢耽搁,点头应下,转身快步朝牢狱奔去。

  蔺识玄这几日戴着玉胶面具,未曾清洁面庞。这时俏脸迎风,瘙痒感便往毛孔里钻。她站起身来,趔趄着走到水桶旁,俯身就着桶里的清水将脸洗濯得明净滋润。

  忽觉体内燃烧的快感欲焰比之前还要猛烈几分,欲火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筋脉、每一处脏腑,烧得她浑身颤抖。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被这股邪火抽走。蔺识玄双腿一软,以鸭子坐的美姿瘫坐在地。丰润肉唇磨蹭到地面,快感沧海瞬间倾翻,花径一阵抽颤,晶亮蜜液欢快地涌出白穴。

  蔺识玄梨花带雨,小嘴大张,从中吐出一连串悲鸣,划破夜空。

  “啊啊啊啊……怎么……呃……丢了……又丢了……”

  彼时,蔺识玄刚中淫毒,周身如煎似沸,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自主张开,排出体内淫毒。虽说收效甚微,却比马朝、沙泽用刺骨冷水泼在她身上要强得多。

  这其中藏着人体的门道,但凡皮肤受了冷意侵袭,立毛肌便会收缩,带动毛囊口周遭的皮肤组织一同收紧,如此一来,毛孔自然缩小。此乃人体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机制,旨在寒冷之际,锁住体内热气,减少热量散失。

  马朝、沙泽哪知晓这关节,只想用冷水压制蔺识玄的燥热,反而弄巧成拙。原本能透出些许淫毒的毛孔,因冷水刺激而紧闭,将蔺识玄所中淫毒尽皆锁在身体之中,再难寻得出路。

  神女泣的药力在她体内左冲右突,侵蚀脑海,摧毁精神。苹果脸绷紧,一阵接一阵从檀口里喷出温热、紊乱的呼吸。

  雪花花的绝美胴体痉挛不止,丰满的乳瓜撩人瑕思地上下晃荡,双腿下意识夹拢,却又因体内药力,难耐地不住摩擦,似要借此纾解一丝苦楚,却只能不间断的凄惨绝顶。

  马朝目光胶着在蔺识玄身上,见她这番动情模样,血脉贲张,心猿意马。

  蔺识玄被汹涌欲火驱使,不顾体面,手脚并用,乳浪翻涌,美尻摇摆,爬到马朝身下。万分崇拜地看着他,仿佛眼前有圣光照耀。双手慌乱地伸向马朝腰间,解他的腰带,笃定唯有与男子缠绵,方能平息灼烧欲火。因太过激动,十根嫩葱抖个不停,竟把马朝的腰带弄成了死结。

  “官爷,官爷,快来惩戒犯妇……”蔺识玄眼眶泛红,抽泣软语,满腔热忱地道出渴求。

  马朝惊得呼吸都顿住,难以置信——高不可攀的蔺女侠竟会主动、热情地要将身子交付于他。

  他虽非正人君子,却也不是急色小人,面色一沉,一把打开蔺识玄不安分的双手,提过水桶,劈头盖脸地将冷水浇在蔺识玄矫健馥郁的美妙肉体上。

  可叹这刺骨井水,只会助长蔺识玄体内燎原欲焰。井水触及肌肤,蔺识玄便打个激灵,可转瞬便忘了寒冷,一双波光潋滟的星眸痴痴地凝望着马朝,微微张开的樱唇新鲜而湿润,火热滚烫的胴体,迅速将附着的井水化作袅袅白雾。

  被欲念吞噬的蔺识玄,抬手捧起那两团高耸突起的饱实软肉,十指陷入其中,大力搓揉熟樱蓓蕾,一身雪花美肉如水蛇般扭来扭去,片刻也不停歇。

  她笑声轻佻,满是蛊惑:“官爷……你看犯妇的孽乳,就不想多摸摸?嘻嘻嘻……还有犯妇的恶穴、罪臀,都需要您来惩戒……嗯嗯……”说到此处,语调越加甜腻魅惑,鼻音浓重,娇喘吁吁,哀求着官爷怜悯,为她缓解体内升腾的欲念。

  谁料,回应给这头求偶母豹的并非是温柔抚慰,而是兜头泼下的一桶冷水。激得蔺识玄浑身哆嗦,软倒在地,双腿不住抖动。须臾间,一声高昂呻吟从她喉间飞出,不消说,她又一次登上了顶峰。

  蔺识玄再度被泼了她最为害怕、厌恶的冷水,欲火与羞恼一齐涌上心头,喉头“咕噜”一声,咬着贝齿,双手撑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直起绵软如泥的矫健豹躯。

  这头一心求偶的雌豹,双眸直勾勾地盯着马朝,瞳孔中燃着的两簇情火,几近要将人灼伤。药力作祟下,她竟说出她平日里最不屑说出口的要挟话语。

  “官爷如若不肯满足犯妇,你青云门满门都要死!”狠话撂下,却因药力致使嗓音发颤,尾音带出嘤嘤哭腔。

  此刻,蔺小姐双膝跪地,双手并在一处撑着地面,紧致挺翘的雪臀诞生出自主意识,在光滑足跟上扭来扭去,想止也止不住。她心下惴惴,不知自己做出这堪比卑贱母狗的美姿,说出的无力狠话,能否拿捏住马朝的软肋,令他乖乖就范。

  马朝面色一变,知是前日自己与人动手过招时,被蔺识玄瞧出了师承,更知晓蔺识玄有灭自己满门的能耐。

  霎时间,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眼下蔺识玄被神女泣折磨得毫无招架之力,不如狠下心肠,抽刀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再将她押至湖庭,拿下那笔悬赏。如此一来,往后余生,蔺识玄再也不必为得不到高潮而犯愁了。

  可这念头刚一冒尖,便被他强压下去。一来,他唯恐蔺识玄还留有一分余力;二来,蔺识玄交友广阔,这种阴损事稍有泄露,便要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三来,他虽身在公门,却心存几分傲气,不屑趁人之危;四来,他正是因为见识过樊笼司对付女侠的种种下作伎俩,看得他良知难安,才屡抗上司之命,不肯与之同流合污。也正因如此,遭尽排挤、打压,终被贬至淳安徐典麾下。从等同于七品官员的樊笼捕手,沦落到连从九品也不及。

  马朝望着眼前勾魂夺命的尤物,一颦一笑,扭腰摆臀间,将风情施展得淋漓尽致,搅得他欲火大动。定了定神,细细打量她的身段,高挑健美,一身肌肤白如初雪,触手生暖。两只含羞带怯的白鸢饱满耸挺;目光下移,粉腻光滑的腹肌线条紧实有型;修长双腿之间,雪嫩的牝户犹如刚出笼的白面馒头,浑圆饱满,细长肉缝水光粼粼。末尾,目光落于丰腴圆润的美尻之上,好似一轮皎月,白得耀眼,晃得人晕。

  马朝瞧得口干舌燥,心道:“她既已三番五次苦苦求我,我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佯装正经拒绝她?”这念头刚起,脑海中便浮现出快雨剑君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香艳画面,下身生疼。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弯下腰去,先捡起美人面具,揣进怀里。双臂舒展,左手揽过蔺识玄柔弱无骨的背脊,右手伸到她膝弯处托住,直起身子,将这具莹白如玉的美艳胴体抱在怀中。

  蔺识玄已软如一滩春泥,却仍努力将螓首往马朝胸膛上凑,高挺琼鼻微微翕动,贪婪地嗅闻着男子独有的雄浑气息,似这般便能消解体内烦热。

  马朝抱着蔺识玄,迎着狱卒艳羡的目光,快步奔向关押蔺小姐的牢房。毕竟怀中所抱之人乃是威压寰宇的快雨剑君,若是在外面冷风飕飕的地儿与她欢爱,总归不好。

  走到半路,撞见回牢房为蔺识玄取瓷瓶的沙泽。沙泽瞧见这般情形,立时明白了二人要去做什么勾当。沙泽为人热心,笑着提醒道:“把她捆起来!”

  马朝奇道:“捆起来?”

  沙泽一本正经解释道:“正是!虽说蔺女侠已意乱神迷,可你当真能放心享用么?万一她药性稍退,来个‘拔穴不认人’,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喽!还是捆起来妥当。”

  这种事当然要征得蔺女侠同意,马朝还未开口询问,蔺识玄眉眼含春,吃吃浪笑道:“官爷,犯妇怎会不识好歹呢?您就别犹豫了,快些捆才好,耽搁久了,可教犯妇心急~”

  不过片刻,三人回到牢房,却见因之前着急离去、慌乱间未曾盖上的匣床,已铺好了名为号天铁板的“被褥”。李月娴仍被关在里面,未曾苏醒。马朝料定是沙泽方才关上的,否则也不至于在外面等了许久,才看见他的人影。

  马朝将蔺识玄放在匣床上。这头情欲正浓的凶悍母豹,宛如一只乖巧绵羊,主动双膝跪下,身子微微前倾,一双酥手背到身后,等着受缚。

  马朝目光一扫,寻到那撂在牢房角落、有几日没派上用场的玄绳,弯腰拾起,抖了抖,回身走向蔺识玄。一把攥住她双手,刚要捆绑,却听沙泽道:“且慢!用五心朝天式!”

  钟爱受缚滋味的蔺小姐闻言一怔:“五心朝天?”

  她与各式绳索打交道可不少,绳索早已在她身上施展过千般花样,这五心朝天式却从未体会过。心下不禁泛起好奇,连那药力灼烧、喷水潮吹的煎熬都被暂且抛到了脑后。

  沙泽笑道:“蔺剑君莫急,待绳索上身,您便能知晓其中妙处了。”

  蔺识玄被沙泽这番话吊足了胃口,双膝下意识地在匣床铁板上搓动,不多时便在床板上留下一道道湿靡水痕。

  捆缚天下第一女剑客,可马虎不得。马朝深知蔺识玄这双手有多凌厉,既是要将她绑成肉货,这双手需得率先管制。伸手攥住一条矫健小臂,顺势将大臂一并收拢过来,一圈圈玄绳随后跟上,层层缠绕,将手臂弯折的姿态固定下来,又如法炮制另外一条藕臂。

  从蔺识玄的手腕处引出绳索,来回勾勒穿梭,将蔺女侠纤细修长的每一根葱指都单独缠绕。这般紧实绑缚之下,蔺识玄即便想要屈伸一下手指,都得先征得身上“绳爷”的同意不可。

  马朝又捻起一道绳索,自蔺识玄双肩引出,在美娇娘光洁白嫩的后背上,画出一个个规整菱形。绳索微微陷进嫩肉里,勒出一道道浅红印痕。

  往前探去,玄绳收拢,勒住乳根。这一勒便给那对彷佛灌饱了浓稠酪浆的大肉球套上了紧箍,血脉受阻之下,鼓胀起来。

  小腹处亦是毫不含糊,绳结勾勒出一个菱形,压在女剑客丹田命门之处。这般重压,蔺识玄气息流转受阻,胸脯起伏,娇喘连连。

  马朝手捻绳索,刚要对蔺识玄那双修长美腿施行捆缚,咱们这位冰雪聪明的蔺小姐,陡然间醒悟过来,料到自己将会被绑成何种不堪入目的窘姿,粉嫩娇靥上红晕更重,满心羞赧难掩。

  “不,官爷,改为珠串缚吧……”蔺识玄声若蚊蝇,软糯的道出哀求。

  马朝并未理会这受缚还要挑三拣四的犯妇,眉梢一挑,冲沙泽使了个眼色,沙泽心领神会上前,一人一边,擒住蔺剑君纤细白皙的脚踝。

  二人手上毫不留情,将蔺识玄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硬生生折到一起。短短一段距离,马朝与沙泽生怕绑不牢实,前前后后用了足足八道绳索,一圈接着一圈,密密匝匝地固定。莫说蔺识玄已被神女泣折磨成一团香腻肉泥,便是那身龙象之力重归她身上,想要撑开绳索,使大小腿分开丝毫,也是难如登天。

  这般捆绑之下,蔺识玄健美紧实的大腿和饱满的小腿肚相互挤压出一团团雪白粉嫩的美肉,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而她想要在如此严苛的捆缚之下寻得几分平衡,不至于狼狈摔倒,便只剩乖乖岔开双膝双肘,宛如一条卑贱母狗般,在地上笨拙爬行。

  “不,不要这样绑我……”

  蔺小姐羞恼不已,小嘴不停嘟囔。她双膝双肘支撑身体,在匣床上爬动了几下,卯足力气往匣床下跳去,妄图逃离这份令她无地自容的绝佳窘境。不料刚一动身,饱满光滑的白虎肉馒头中,喷溅出一道强力快乐液,瞬间娇躯发软。

  眼看这条慌不择路的小母狗,就要摔倒在地、跌个鼻青脸肿。马朝箭步上前,拦腰抱住了她,将她捉回到匣床上。

  “呜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禁不住蚀骨入髓的快美冲击,犬躯抖如筛糠,喉咙间挤出满含哀怨的嘤咛,听得人耳根发软。

  因她体内淫毒太旺,烧得她通体热如火炭。先前被冷水浇淋的青丝,此时已恢复干爽顺滑,散乱垂落。

  好心的沙泽伸出大手,三下五除二为她扎了个双丫髻。这本是娇俏女童常梳的发式,天真烂漫,可放在英姿飒爽的蔺识玄头上,却显得格格不入。蔺识玄星眸圆睁,喉间溢出几声愤懑低吼。沙泽见状,忙伸手过去,捋动这条牝犬的乌发,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舒缓,温言软语地安抚起这条呜呜乱叫、准备咬人泄愤的小母狗。

  另一边,马朝不理蔺识玄那声声嘤咛、扭动挣扎,一门心思扑在施加于犯妇身上的捆缚活儿上。拿起玄绳,开始炮制那两只善使十二路弹腿和赶月足剑的小脚。先是在蔺识玄每一根珠圆玉润的脚趾间拴好绳索。蔺识玄怎肯乖乖就范,任性起来,扭动犬躯,试图挣脱。马朝不为所动,手上用力,径直将绳子收紧,一路向足踝拉扯。

  这般施为之下,这一双肥厚完满的玉足,便只能乖乖将每一丝红嫩肉褶挤出、凸显,一动不动的绷紧脚背,等待官爷下一步的责罚。

  马朝行事别出心裁,双手不停,将缚在蔺识玄双膝处与双手手腕的绳索末梢一一牵引,使这些绳索汇集于她的背心处。一番摆弄后,结成一道旁人瞧不真切的“提手”。

  这“提手”暗藏玄机,只要有人拉起这道绳索,神奇之事便会即刻发生。蔺识玄勉强支棱、岔开的双膝,以及竭力挣扎的双手,瞬间便会被提拉而起,整个人收紧成一副双膝跪地、双手抚摸斜方肌的美肉团子。

  可怜武曲星小姐,遭了这等手段,只要缚身绳索未曾解开,便只能维持着五心向天的妙姿,一动也别想动。

  蔺识玄肘、膝着地的待肏牝犬模样虽是狼狈,但马朝对蔺小姐尚存几分恭敬。

  此时,这厮服下苏采薇赠予的锁阳丹,赤裸精壮身体,跪在蔺小姐身后,双眼恭敬直视两团玉润粉腻的浑圆臀丘,双腿间一小团椭圆拱起的牝户上,两瓣光滑水嫩的厚实肉瓣白里透红,细长嫩痕绽开,渗出清稠花蜜,淫香浓郁,顶端娇俏俏地挺竖一颗圆润肉豆。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跳快如擂鼓,手伸向蔺识玄,先在软弹滑腻的浑圆翘臀上捏了一把,然后摸进她的腿心,揉搓肉唇。触感柔滑如缎,细腻若绸,仿佛轻轻一抚便要在指尖化开。令他爱不释手,多搓揉了几下。

  蔺识玄本就因被绑成牝犬模样,心中懊恼,又遭这般撩拨,偏生马朝迟迟不入正题,使得她更加欲求不满,俏脸肉紧,眉眼间满是急切,终是按捺不住,摇晃豹腰,沉闷地低吼数声。

  马朝瞧着眼前莹白如雪、微微轻摆的丰臀,热血直灌脑门,掐住蔺识玄的豹腰,腰身一挺,热气腾腾、粗壮怒挺的肉枪,挤开油滑嫩痕,撞进紧溜溜、肉乎乎的馒头美穴中。

  蔺识玄娇躯激颤一下,修长黛眉提蹙在一起,桃绽朱唇却挂起一抹浅笑。此前所有的不满,都因马朝这一记顶撞,消散得无影无踪。小嘴娇喘微微,沉浸在逐渐攀升的快意里。

  马朝却陷入另一番艰难境地。起初只觉蔺识玄的入口并不十分紧致,可待肉枪深入,才惊觉内里暗藏乾坤。越往里去,甬道越是狭窄,即便蜜道早已润泽非常,依旧极难通行。阴壁肉褶层叠,呈螺旋状延伸。他的肉枪陷入其中,便似被一只温热滑腻的柔荑死命钳住,每往前一寸,都需使出浑身解数,想后退更是痴心妄想。

  不开玩笑,蔺识玄可是将功夫练到了牝穴上,莫说马朝这血肉之躯的真阳具,便是铁汉也曾在她这里铩羽。

  马朝额上青筋暴跳,见自己的肉枪只插了一半在蔺识玄洁白柔润的丰满美尻间,心道:“蔺女侠长了个白虎的外形,内里却兼具‘三江春水’的温湿滑腻,以及‘四季玉涡’的紧致钳人等特征。若是寻常男子近身,还不得被她生生吸干了精气么?”

  他骨子里有股刚强劲,相信没有肏不开的屄,腰身耸动,埋在紧致花径内猩红发亮的巨龟,奋力向里挤去。一番苦战,终在他不屈不挠的坚持下,龟头捣臼子般撞在一团凝脂软肉上,舒爽感登时席卷全身。

  与此同时,蔺识玄豹腰向下陷凹,口中漫出一声冗长、舒适、腻耳的呜咽。蜜穴喷出一大股侠女柔情液,水淋淋、温热热,滋润了马朝的龟头。

  马朝一怔,动作一顿。

  在一旁抱臂“观战”的沙泽,起初见马朝那番艰辛,正为兄弟担心,待见蔺识玄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放下心来,呵呵笑道:“沙某久闻蔺女侠武功高强,只当床上功夫亦是了得,不想竟是条轻易丢身子的杂鱼!”

  两位官爷皆不知蔺识玄的蜜穴虽极难进入,但每向里逼近一分,蔺识玄所感受到的快感便越强烈一分。

  冤家,竟然藐视我!

  蔺识玄又气又羞,奈何身子软成一滩春水,无从反驳。且眼下这场“战事”,是以自己的身体为战场,任她武功通神,可到了床上,只需一根坚挺的阳具,便能令她凄惨败北。

  马朝已回过神来,眼中欲火灼灼,腰身稍撤,肉枪退出一半,托地向前一挺,浑身劲道尽聚于此一击,尽根没入。

  “呜呜呜啊啊呀呀……太深了呀……官爷……慢些来……”

  蔺识玄顿觉身后一股大力迅猛袭来,幸好手脚都被折叠捆缚的犬姿使她无法跌倒,否则她已摔倒在匣床上。那粗壮滚烫的肉枪深深肏入体内,小腹被插得隆起老大一块,龟头再度亲吻在剑胚形蜜道尽头那一团无边娇软的嫩肉上。强烈的快美冲击令她美眸圆睁,瞳仁涣散,朱唇微张,仰起美首,嘶声呻吟。

  马朝久疏女色,只昨日在宋茹弦口中泻了一回欲火,尚未来得及回味,又撞上蔺女侠这顶尖尤物,已忘了怜惜二字、什么九浅一深。以背入狗交姿势,双手把实蔺识玄浑身魅力的核心——刚健豹腰,运棒如风,猛肏狂插,每一下龟头都撞在娇嫩的花心上。

  花心屡遭侵袭,似要被捅穿肠腹,抽出时,龟伞帽刮磨膣肉,花唇翻张,带连着魂儿几被抽走。

  蔺识玄娇躯簌簌发抖,两只玉兔在胸下摇来曳去,十根贝趾挺直,颤动不已。

  她哀哀娇音从喉间挤出:“官爷……犯妇真的不行了……您慢些儿个……慢些儿个……”

  马朝沉溺此间,只觉蔺识玄蜜穴滚烫非常,油滑无比,黏腻湿濡之感顺着龟头蔓延周身。更奇的是,那温度仍在节节攀升,源源不断地沁出浓稠蜜油,愈加润泽肉枪。花径内壁的娇嫩膣肉,紧紧夹裹着他,每一下收缩、舒张,都带给他无限畅美,引得他骨头都似要酥软几分。幸亏他勤加打熬筋骨,定力过人,换做旁人,早被这榨精肉窟夹得一泄如注了。

  他缓缓抽出肉枪,带出丝丝晶亮蜜液。接着低吼一声,腰腹发力,大力插了进去。

  这一记重插,蔺识玄顿觉连心肝都被撞击,捅到了喉咙里,气息一窒,眼前阵阵发黑,香魂似要被震出肉壳,只剩哀媚娇吟,在牢房之中回荡。

  我们的蔺剑君是有性子的人,见身后这衙役全不知怜香惜玉,怒气填丰胸。虽知自己中了“神女泣”,急需阴阳交合来缓解,可被这般粗暴对待,哪还忍得住。她咬了咬银牙,迈动手肘与膝盖,向前爬了几步,挣脱了那根令她又恼又爽的肉枪。

  却听马朝一声暴喝:“母狗,哪里逃!”

  他见自己好心好意帮蔺识玄排解苦闷,蔺识玄却这般不领情,盛怒之下,竟将蔺识玄当成了樊笼司大狱底层畜栏里,那些被欲火烧坏脑子,脱了绑缚就乱窜的牝犬,大声斥骂。

  两只大手一伸,搂住蔺识玄腰肢,将她拉了回来,又一次将龟头戳在了蔺识玄肉感十足的玉门上,大有此番定要她乖乖就范的架势。

  蔺识玄虽被绑成犬姿,毕竟不会认为自己是条母狗,又惊又怒,尖声叫道:“呜咦咦!!!无耻之徒,不许进来!呃……拔出去,不……不许再插了——啊啊啊!”

  马朝不理会她,扶稳豹腰,送屌疾肏,陷入无边的温暖紧致之中。

  蔺识玄舒适地娇媚呻吟一声,含嗔泪眼秋波荡漾,娇躯一软,话语一转,娇羞求饶:“对不起……官爷……官爷饶过犯妇……饶命……”

  马朝见蔺识玄前倨后恭,豪情顿生,双手箍紧蔺识玄的腰肢,狼腰急速耸动,全力施为。目光扫向胯下,蔺识玄恰似一只柔弱无助、乖乖屈伏的小母犬,撩拨得他心中升起征服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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