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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即白(R),6

小说:散旅|不知春 2025-09-03 11:09 5hhhhh 4230 ℃

  我依言點燃火元素,光芒乍現,交織成我們兩人的命座,然後構築成一把劍。

  ?

  這已經不是一點改造了吧?

  「你是怎麼把一柄劍藏進戒指裡的?」

  「妳要不先回答我,提瓦特人是怎麼攜帶武器的?」

  「……」

  好問題,竟然用我的魔法對付我。

  我把注意力放回眼前這把劍,劍深通體銀白,帶有花鳥紋路,流浪者要我改變塵歌壺的時間看看,沒想到,這把劍還會隨著一天時辰變化,浮現不同紋路。

  在月下會是星夜般的淺紫色,日出時會因為晨曦染上淺金,在正中午會是天空藍,傍晚時則染上夕陽的紅,光芒幽微而低調。

  在國崩之夢醒來後,我曾經有些遺憾,不能將那把他替我鍛造的劍帶出來,流浪者卻用這種方式幫我圓夢了。

  「這把劍這麼好看,你不留著自己用?」

  「我還是習慣用鈴鐺敲妳的頭比較順手。」

  「……」

  我想怪他破壞氣氛,但想想要是他直白說要送我,我可能會感動到哭出來,還是哭得特別難收拾的那種。

  我努力嚥下哭嗓,「這把劍有名字嗎?」

  「嗯,我想好了,就叫『侘寂』吧。」

  --侘寂。

  這是我在去找國崩前,跟流浪者提過的概念。

  有時候人的遺憾,來自於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或是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多一秒少一秒,都不可能成就完美。

  我沒有在過去第一時間與他們相遇,而是在未來看過他們的悲劇後,再與他們一起走過那段艱辛的路。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痛一起愛,告訴他們如何將破碎的自己拼好,告訴他們,未來會有人像這樣重視珍惜他們。

  即使每段相遇都不見得恰逢其時,但道路的盡頭總會有一朵晚開的堇花,代表這一路走來,時光並未蹉跎。

  流浪者理解這個概念,並將之化為祝言回贈給我。

  「既然鍛好劍了,我是否有幸可以欣賞你跳一段慶祝的舞?」

  「鍛劍的是我,要跳也該是妳跳吧?」

  我無恥地懇求道,「求求你啦,我的神明大人。」

  流浪者拿我這種撒嬌方式沒轍。

  海浪聲沙沙,我們迎著月色來到借景之館外的淺灘。

  這不是他第一次跳劍舞給我看,在我們都還在摸索情感的距離時,他也曾換上一身白衣,奪走我的視線和呼吸。

  這次他同樣披上紫紗、身穿白色狩衣,不一樣的是,這回他手握傾注跨越時空限制的願望、而鍛造出來的長劍。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我的視線,我甚至不敢呼吸跟眨眼,深怕錯過他任何一個動作。

  優雅如神明的白衣少年赤足踩在淺灘上,步步生花振袖翩舞,堇色髮絲被海風揚起,長睫微垂,視線時而落在足邊的白浪,時而看著劍尖上的水滴,眸光有時會與我對上,又隨即轉移開來。

  這支劍舞跳完後,「侘寂」在光芒中化為對戒,我們為彼此再度套回去。我拉著流浪者在岩石上坐下,替他擦拭腳上的沙石,就像以往做過的那樣。

  「妳在想什麼?」

  「我在想,很久沒有跟穿著白色狩衣的你做了。」

  「……妳還真是滿腦子只想到自己。」

  「哪有,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你。」

  剛才劍舞的舉手投足,仍深深烙印在我腦海中,勾引我去褻瀆這名只屬於我的流浪神明。

  我咬著裙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從外人看來,我們就只是一對親密耳語的愛侶。浪花聲掩去了身下交合的聲音和動靜。他環住我的腰,密集地頂弄花心,深入、再更深入。

  流浪者在喘息中問我,他叫什麼名字。

  「嗚、哈啊……慢、慢點……」

  「不回答我?爽暈了?」

  我這回學乖了,沒像上次因為夢境慣性而喊成國崩,乖巧地喊了__,夾著被他操爽的媚勁,一聲又一聲,叫得又軟又酥。他被我取悅,笑著哼了,揉捏我濕腫的陰蒂,伴隨一個深頂,直接把我推上頂點,衣服被體液徹底打濕。

  我弓起身子,小腿幾乎抽筋,等待這波高潮緩去,吻著他的唇角撒嬌。

  「你今天怎麼特別……大放送……」

  「免得妳接下來回稻妻被別人勾走魂,忘了我叫什麼名字。」

  「……才不會!」

  我咬了流浪者一口,然後趴在他的肩膀上,在海風溫柔擁抱下,輕輕哼起了一首歌……

  

  傷別離 又逢春 不知繁華如何注文

  只好將心內的痛 唱做命運

  愛有歌 夢無份 往事越頭無需要討論

  我猶原期待春風 遲到的緣分*

  

  

*歌詞引用自DJ HEAD <不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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