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游戏《沉没意志》，司徒宁和23。

本篇继续补充《缘木求鱼》和《图灵测试》没开到的车。

扶她警告。

1

虽然司徒宁有着人类的外表，流着人类的血液，表现着人类的情感，但她知道自己大概率不是人。那些共情的安慰和所谓的感同身受，更像是为机器设计的完美程序在合适的时机触发而已。

毕竟人类才是嘴上说着要彼此共情但实际却在互相伤害的可悲生物。

司徒宁其实不太能接受人形机器这个身份。她习惯于把自己当人，然后尝试跟身边的人搞好关系，但最终的结果始终是众叛亲离。她是鸮队著名尖刀，同样也是很多鸮队成员的眼中钉肉中刺。因为没有人类劣根性的机器实在过于完美，只会反衬其他跟她站在一起的人都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加上祖母施加给她的无穷无尽的极限测试，司徒宁只能反复以正义之名伤害和抛弃自己在乎过的人，直到她内心属于人的部分彻底消失，成为完完全全的工具，不谈情谊，只看利弊。

23是跟了她最久的联络官，代价就是不断地削足适履，到最后血肉流尽，精神崩溃，只能决裂。

那是她第一次流泪，仿佛仅剩的一丝属于人类的灵魂也就此丧失。

后来她没能毁掉邪恶的眠神，这不要紧，总有别的邪恶能毁掉，哪怕对于这个破烂的世界而言是杯水车薪。她也不再尝试跟任何人建立紧密联系，纠错机器只需要干好纠错的活儿就行。

但祖母不该把23放进极限测试的，23是这世上最后一个把她当人看待的同伴，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23的死亡。

机器的运行程序在那一刻被情感的高温熔断，她扔出黑桩打掉23想拿来自杀的手枪，抱着浑身是血的23头也不回地往医院赶。

医生经过彻夜抢救宣布23脱离了危险期（讽刺的是支撑手术进行的算力就是眠神提供的），另一边祖母也在办公室判处了司徒宁的事业死刑。

她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想来机器也没什么事业可言，无非是祖母嫌工具变得不趁手，以后少用些罢了。

她坐在23的病床前，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从今往后在她的机器算法中，没有什么会比23的优先级更高。

23值得。

2

至于23，她出院后过了许久才敢真正相信这一点。以前机器的程序实在太会装了，她也是到了某些生死抉择的关键时刻才意识到司徒宁并非人类，自然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情感。现在想让她重新拾起期待可不那么容易。

司徒宁倒没有特地做过什么，两人重归于好后也是按部就班地完成任务，她顶多是不再过于激进和冒险了。对于机器而言没有“追妻火葬场”的设定，机器只会回答“对不起我没有老婆。”

总之，在那次盯梢任务之前，23对司徒宁的态度是保持一种平常心。今天多了几句关心那是运气，隔天变得冷漠那是因为任务。只要降低期待，停止奢求，彼此之间就能形成以工作为重的专业氛围。加之司徒宁逐渐变得尊重规则和程序正义，23的精神状态也稳定了不少。

她是唯一能与司徒宁达成长期合作关系的人，23觉得能维持这个明面上的身份也不赖。至于私下里她会拿自己同伴当自慰幻想对象，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请原谅她的无礼，因为就算刨除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滤镜效应，23也觉得司徒宁的皮相实在太诱惑了。整个人一站那就气场全开充满力量，虽然鸮队战斗服遮掩了绝大部分肉体，但无论是高挑的身材还是结实的肌肉都异常亮眼，更别提那对挺翘的胸部。

对比之下，23的身材多少有些贫瘠，一想起这个她就有点怅惘。虽说机器眼里不存在性张力这种判断程序，但如果她的皮相也那么有料的话，说不定更能减少内耗，愈发自欺欺人地觉得司徒宁会喜欢她呢？

一念及此，23在浴室笑出了声。她慢慢冲洗黏在手指上的自慰痕迹，暗道自己差不多得了，司徒宁明显不会为任何美色所动，她即使裸着最性感艳星的身子在对方面前乱晃也无济于事。要是偶尔馋得紧了，就像现在这样找机会自我满足一下也够了。

“23？你在浴室好久了，没事吧？”

门外的声音吓了23一跳，她急忙关了淋浴，拉下宽大的浴巾把自己裹着，把门拉开一条缝。

“宁？你怎么回来了？”

“目标突然提前回家，没能摸到他们的窝，我就提前回来了。给你带了点菜，想等你一起吃饭来着。”司徒宁抬起手里的环保袋，但看她的脸红彤彤的，又问道，“23，你看起来很热，没开抽风机吗？”

“好啦，你不用开了，我这就出来。”

23不等对面反应就关上了门，赶紧三下五除二套上居家服，暗自祈祷司徒宁没有在客厅等太久，不会听见浴室的呻吟。

说起来在那次盯梢任务之后，司徒宁的表现就非常奇怪，比如这种对她日常举动的过分关心。按往常的经验，就算司徒宁提前回来，多半也只会安静地坐在客厅等她出来吃饭。

23边琢磨边走出浴室，意料之外的是司徒宁还站在门口候着，并成功搀扶了一把刚爽完有点腿软的她。

“谢谢，我的拖鞋有点滑……”23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又红了。

司徒宁眨了眨眼睛，没说什么，并极有绅士风度地将她一路扶到了饭桌旁。

23愈发狐疑起来，时不时就盯着司徒宁，夹一口菜要嚼半天。这会儿司徒宁倒是目不斜视专心吃饭，只可惜耳朵还是有些泛红。

23心道，完蛋了，肯定被听到了。

3

很久之后的某天，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的23同志又想起了这件往事。她抱紧手里的大型雪鸮玩偶，转过头问专心削苹果的司徒宁：“所以你那时候知道我在浴室那啥吗？”

这话挺没头没尾的，但难不倒司徒宁。她手上功夫不停，反问道：“你是说你腿软我扶了你的那次？还是上个月水柱猛冲的那次？还是上周震动的那次……”

23一个挺身捂住她的嘴，咬牙切齿道：“宁，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观察到的东西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不用说出来给我听。”

司徒宁点点头，切下两三块苹果喂给有些生气的女朋友。

23在水果很甜的情况下向来很好哄，这会儿已经跟没事一样地窝回沙发去了，顺便回复她：“是很早以前你扶我那次。”

“那次啊……”司徒宁将切好的苹果整整齐齐摆在盘子里，“知道的，你叫得很好听。”

23真是纳了闷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机器聊起骚来一套套的。她正要拎起玩偶给司徒宁来一个雪鸮重拳，就听得电影传来男女缠绵的叫床声。

两人在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吟中安静了几秒后，司徒宁看着电子屏上白花花的肉体道：“嗯，比他们好听。”

“他妈的司徒宁你给我闭嘴！”

司徒宁不怕挨骂，也不怕23的各式重拳。她观察过，23的嘴硬与其说是生气，更像是某种求爱的前兆——触发后她可以直接上前捂嘴，将人压在身下；也能原地接住一些攻击后将人一把捞过来抱住；甚至可以先脱掉自己的衣服硬控对方三秒。

至于现在，她歪了歪头，躲掉一招侧踹，双手一抬就抓到23的脚踝架到自己肩上。她身穿的鸮队队服黑得像墨，更衬得这双长腿白皙如玉。23倒卧在沙发里，怎么也挣脱不开，眼睁睁看着宽松的短裤被扒掉，又让登徒子摘了桃。

“我……没说……要做……啊……”

23的嗓音闷闷地盖在雪鸮玩偶之下，虽然挡住了面红耳赤，但司徒宁眼前濡湿的内裤和晶莹的下体算是铁证如水了。她伸舌润了润唇，开始埋进去舔。

味觉和嗅觉会触发特定的程序，只是操作顺序随机。是从左到右还是反过来？是顺时针还是逆时针？是轻轻掰开舔干净汁水还是由着它越流越多？任意排列组合可得出更丰富的反应，好消息是司徒宁还没有全部尝试完毕，坏消息是下身性器的硬挺程度已经容不得细水长流了。

不过没关系，23总会纵容她。

雪鸮玩偶在混战中途被挪到了安全的一角充当无意识的旁观者，23趴着被后入的时候狠狠抓了它一把，这是它唯一的参战过程。

似乎无论多少次，23都习惯不来司徒宁的尺寸，插入的瞬间总是太涨太满，几乎要耗尽全身的气力去对冲随之而来的快感，才不至于在前奏就败下阵来。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后劲乏力，夺不回主动权。

结果电影的男女都做完两轮在衣冠楚楚地谈情了，23还在叫，可怜见的。

不过至少苹果是吃完了。

4

这不是雪鸮玩偶见证的第一场性事，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场。不过在23买回来装饰家居的一众复古玩意儿中，雪鸮玩偶算是见证性事最多的，毕竟它可以随拿随走。

装了猫头鹰小脑袋的浴室香氛只见证过两三次，因为鸳鸯浴的代价往往是23腿软得被抱上床，第二天怎么也提不起力气工作，可司徒宁却精神抖擞，严重影响合作效率，不提倡经常进行。当然浴室内的个人作战次数另算。

餐桌则摆了一只长耳鸮抽纸盒，耳鬓厮磨的亲吻见得多，真枪实弹比较少。但让它来评分的话，此地数据虽不多但胜在质量上够顶，毕竟座位骑乘式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好东西。

前戏是没完没了的拥吻，甩落的裤子和怎么也摸不够的翘臀。上衣是不必脱的，下身在不自觉地顶撞和厮磨中自会感受到彼此的湿度和硬度，掂量着差不多了，稍微拉下点裤腰就能开始。重力会帮助那湿软的穴吃下全部，顶得小腹都鼓起来，水声夹着呻吟反反复复，直到桌上的菜都凉透。

不过落地窗旁边挂着的艺术画有不同看法，某次司徒宁将23抱起顶在窗前做爱的画面才是能入选年度最佳级别的，虽然那扇落地窗之后被震碎了，但瑕不掩瑜。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在2060的高科技时代一周无联系都能算失踪人口了，奈何任务要求颇为严苛，司徒宁也没办法。23闲着也是闲着，被祖母被临时调去支援了其他小组。完事儿后两人差不多是前后脚到家的，那叫一个风尘仆仆，不过不影响直接在玄关开干。

衣服一边亲一边脱了一地，本来要就近在沙发上凑合，结果人刚抱起来就不小心往前颠了几步，直接顶到阳台的落地窗了。并非司徒宁腰力弱了没抱稳，主要是之前一人宰了二十几个恐怖分子，体力还没完全恢复。

她把脑袋搭在23的颈肩，像只小狗一样拱来拱去，23想顶开她看看伤势却被抱得更紧，压根使不出力。

“23，我没事的，如果伤口很疼我干不了这个……”

干不了什么？上下同步堵嘴吗？23在缠吻中嗅到了一丝血腥气，大概是司徒宁身上的某处伤口还在渗血。出于速战速决的考虑，23使出浑身解数加快进程。其实也没啥难度，不要克制地全面享受快感就行，身体自然会给出足够的反应——喘息愈发急促，攀附愈发用力，勾着后腰的双腿也越缠越紧，无需太多时间即可让人缴械。

落地窗就是在最后一次冲刺时震碎的。司徒宁反应极快，迅速转身将人扑到一旁的沙发上。玻璃是没划伤她们，但这一撞倒让性器顶到更深处释放了。23喘了很久才顺好气，觉得小腹满得快溢出来了，气得让司徒宁再确认一遍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没有生殖功能了。

还有那扇落地窗的重装费要从司徒宁的工资里出！

不愧是能入选年度最佳的画面，但如果玄关的猫头鹰陶瓷雕塑掏出了珍藏版倒反天罡图，阁下又将如何应对？

虽然在性事上23拿捏司徒宁的日子很短暂，但不代表她对开窍后的司徒宁束手无策了，她会挑一个对方无暇反抗的时机给自己找回点场子。比如某些深夜紧急任务要临时集合，不喜欢迟到的司徒宁往往能提前10到15分钟赶去会合。但自从跟23在一起后，这个好习惯偶尔会被打破，她只能准时，无法提前了。

因为23如果恰好被吵醒，就会不动声色地装睡，然后估摸着司徒宁收拾好装备在玄关准备出门的时候，披上一件薄薄的睡袍走到她面前搞点小动作。若是两人昨夜才做过，那更是效果绝佳，身上那些暧昧痕迹足以让司徒宁瞬间进入状态。

但23更喜欢普通的状况，那样就能轻轻跪下，解开皮带，咬下拉链，掏出软乎乎的小家伙慢悠悠地舔硬，然后享受地聆听司徒宁透过呼吸器被放大的喘息。呼吸器是鸮队的常备品，本意是方便队员处理各种火灾爆炸的紧急事态，并非用于治疗呼吸急促，不过此时也算物尽其用了。

由于时间紧迫，司徒宁完全不可能反客为主，只能由着23，肆意吞吐舔舐，揉弄撸动，若是心情极佳，或许还能赏她一份深喉。不过不论怎么释放，23最后总会摘下她的呼吸器亲吻她，像每个爱情电影演的那样祝愿她平安归家。

说实在的，司徒宁若想避免这般“任人宰割”的情况，只要更迅速地收拾装备出门即可。人类的速度怎么比得过机器？但她每次总会控制不住地在玄关等上那么几分钟，期待23会出现在门厅。

这怎么不能算是生理心理的双重拿捏呢？

不过按见证性爱过程来当参照物的话，明显是司徒宁的黑桩得分一骑绝尘，但那是另外的故事了。

5

也许你发现了，23总喜欢给家里购置一些几十年前复古的小东西，而司徒宁总喜欢当着那些小东西的面做爱，彰显一种机器逻辑的奇怪占有欲。

但她跟物品较劲是没有赢面的，因为物品不会脆弱，但她会。

浴室香氛可从没说过只有23有过个人作战，雪鸮玩偶也从没说过自己见证的性事里没有单人作战。要在这些之中挑出一个全场最佳的话，那就是司徒宁躺在沙发上抱着23的外套自慰了。

那是非常罕见的一周，23在出公差，不能联络，而司徒宁闲得每日去鸮队总部打卡抓点小逃犯。她一回家就是空空荡荡，除了23买来的各种小玩意儿陪着她，其他啥都没有。

人类的寂寞是很突然的事。她收拾着23的电脑房，反复纠结要不要叫士杰他们出来吃夜宵时，看见了23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她叹了口气，似乎瞬间就失去了干活和出门的兴致，拿起那件外套准备扔去机洗。

走出房间时手上东西有点多，她便将外套甩在肩上，意外嗅到了23的气味。那些并非汗液导致，就是人身上普通的气味，像睡久了的床单和铺盖，也像她埋在23胸口时闻到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就像23还在她身边。

人类的性欲也是很突然的事。她吸吸鼻子，感受到下身的变化，考虑再三，还是放下手上的东西，拿着外套侧躺到沙发上。

她将外套打开，一只手卡在衣领处锁进怀里，几乎能裹住上身，另一只手则解开裤腰，掏出半硬的性器开始撸动。她一闭上眼，甚至不用刻意联想，脑海里就全是23。

不知不觉她们已做过那么多，素材仿佛取之不尽，光是想象性器在各种场合被23握在手里揉捏就硬得发疼，到唇舌舔舐的画面时她已经喘得接近极限，后续更刺激的部分还没到正题这边就结束了。

射出的白浊弄脏了茶几和地面，还沾了一些在外套的下摆。司徒宁慢慢坐起来，被眼前的凌乱搞得有些羞恼，似是从未出现过这种情绪，脆弱无助得像是要奶吃的孩子。

许久后她才重新整理衣服，并清理现场证据。机器是不会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如果你非要说有，那请你提出证据。司徒宁会确保现场没有证据。

至于目睹了一切发生的雪枭玩偶，希望它真有本事告诉自己的主人吧，那样会很好玩的。

end

后记

1.几乎把想看的姿势都写了，尽力了。

2.司徒宁的身材意外得有料，感觉利用情色做刺探任务非常合理。不过目前拿来硬控23就够了。

3.我超爱观察性爱过程的第三人视角，不需要加入，只需要观察。

4.所以我是那只雪鸮玩偶！

5.有没有人觉得戴着呼吸器的司徒宁好涩，摘下的瞬间更涩。

6.机器没有性欲。真的吗？我不信。

成文于202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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