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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处【古剑奇谭3 云无月x岑缨】,4

小说: 2025-09-03 11:09 5hhhhh 9280 ℃

她心中大恸,神思牵引诱发更加剧烈的咳嗽,鲜血从口中汩汩涌出,她的生命在加速凋亡。

夜长庚自是感受到这般波动,认为时机已到,于是在瞬息间现出了巨硕的魇魅本体,将那渺小的内核托于掌心,一个握拳便能碾碎。

缠绕其上的触手仍在徒劳地推拒顽抗,他哈哈大笑道:“区区蝼蚁!受死吧!”

然而握拳后他只体验了半秒不到的碎裂感就摸到了硬茬,旋即整个拳头都燃烧起来。他连忙松手想要灭火,但什么法术都不管用,不禁大骇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学的幻焰?”

幻焰顾名思义是只在梦境或意识层面燃烧的火焰,一旦烧起来,除了逃离所在区域外无任何解法。但幻焰属于魇族的极高阶能力,绝大部分魇魅终其一生也无法参透,而且幻焰除了折磨梦主外别无他用,因此魇魅不会特地去修炼。

以夜长庚对云无月的了解,连食梦都不屑做的魇魅必不会自行研习此等术法,唯一的解释是求生欲爆发出的天赋异禀。他恶狠狠啐了一口,不得已从意识层逃离。

“嘶……看来我困你还是困得不够久啊……”夜长庚重新现身后立刻甩手施法灭掉幻焰,疼得龇牙咧嘴,“肯定得再给你加几根困仙柱。但如果你求饶的话,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云无月头都懒得抬。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跟我装高风亮节视死如归呢?”夜长庚随手招来几根更粗的困仙柱,缓缓钉入云无月千疮百孔的臂膀,“您不是自我标榜从不食梦吗?怎么?小姑娘就您尝得,我尝不得?”

云无月又吐了一口血,奇道:“你哪只狗眼看我尝过了?”

“那小姑娘写的劳什子文章早就曝光你俩的风流韵事了好吧!原来您收着触手不用就为了干这些下三路的事儿啊?”夜长庚哈哈大笑道,“再说了,您那破脑子都被我七进七出了,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竟是这样……”云无月全然不理会夜长庚的嘲笑,低下头喃喃自问道,“她都想起来了?”

“喂!老子跟你说话呢!”夜长庚终于弃了尊称,恼羞成怒地掰过魇魅的下巴,“要不是图你那点修为,早把你大卸八块了!给老子放尊重点!”

“呵……难怪你这几千年都毫无长进,原来根本不长脑子。”云无月冷笑道,“你知道我食梦,也知道梦主现在还活蹦乱跳,两者结合在一起你就没想过为什么?”

“这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食梦……”夜长庚正说着,蓦地脸色一变,“你——你还修成‘同心’了?不好!”

他迅速撤离云无月,转身准备飞出梦境结界,结果前脚刚踏出去,一只虚空中闪出的巨型辟邪兽就将他狠狠踩在脚下,随即咬碎了他的脑袋,取出云无月的“声音”,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梦境结界随着夜长庚的骤然离世而消散,云无月也从空中坠落,像只断线的风筝掉在辟邪兽的背上。

“这家伙真是祸害遗千年。”辟邪兽自是北洛的本体,他将“声音”渡进云无月体内,又以心音道:“没事了,岑缨找到你了。”

云无月仍在咳血,回道:“别让她看见我这样,送我回白梦泽,谢了。”

北洛顿了顿,答应下来,只顾埋头赶路,没提岑缨适才跌跌撞撞跑入大殿打断朝会求他救人的事。岑缨似是通过某种方法感知到了云无月的位置,但其中到底有什么弯弯绕,他并不知晓,也不便多问。

只有云无月清楚,这“同心”早已成了不可逆的事实。当时护住她意识内核的便是岑缨的心,她们只能同死,不会独活。而正因为夜长庚的接触,才让岑缨感知到了梦境的存在。

终究还是被小姑娘救了一命,她在心里深深叹气,不知彼此还会纠缠到哪一步,目前能做的只有躲起来休养生息。

她莫名觉得,小姑娘看见自己这样,大概会哭的吧,还是躲起来好。

16.献身 H

云无月重回白梦泽时,只觉恍如隔世。湖中大树仍然枝繁叶茂,树根粗壮虬结,扎入水底。四面微风阵阵,萧索寂寥,除她之外别无活物。

一切如常。

之前辟邪兽贴心地将她驮到了较平稳的树根处,这样她平卧时可以将断掉的双腿和伤痕累累的手臂伸进湖中疗愈。速度虽慢,但胜在安静且无人打扰,毕竟魇魅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她曾担心岑缨会偷偷进来找她,于是强打精神留意四处动静,但撑了个把月并无风吹草动,像是救了她就随手扔到了一边。

她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便完全放松警惕,整日里昏睡,不知日月。

可她忘了,岑缨是很聪明的小姑娘。这招不过是很简单的“示敌以弱,攻其不备”,但她还是中计中得结结实实。

从天鹿城到白梦泽需要经过古厝回廊,云无月早前便在此地设下了重重迷障,外人难寻,一直以来只有北洛来过。但这对熟悉奇门遁甲的岑缨而言基本没有难度。

她在某个夏日成功进入了白梦泽。

也如云无月所料,当她看见瘫在树根之上的魇魅双目失明、四肢断裂时,还是哭了好一会儿。

眼前枯瘦焦黑的怪物不再是那个漂亮的美人儿了,但此刻她对自己的情感却是前所未有的洞明。

她在魇魅的身前跪下,噙着泪亲吻了云无月的眼睛。

湖中瞬间噗噗作响,她抬头望去,只见几根细小的触手分支从水下伸出,缓缓攀在树根处,想缠上她又不敢妄动,兀自摇摆着。

她心中隐隐有了决断,再次确认云无月处于沉睡状态后,转过身脱下鞋袜,将双足探入水里,离触手更近些,无声表达她的同意。

湖水清凉,被捣出阵阵涟漪久久不散,从水中探出的触手也愈发多了。失了主干的分支一根接一根毫无章法地缠上她的脚踝,一圈圈从小腿往上绕着,所到之处仍是似曾相识的冰凉,持续刺激着感官。她轻声呻吟着,双手紧扣身后的粗壮树根,避免被力度越来越激烈的触手拽下湖去。

“平时不见这么急色……”她有些幽怨地瞥了一眼仍在沉睡的魇魅,自言自语,“今天穿的裙子倒是方便你了……”

因触手主干缺失,分支的爱抚仍显得左支右绌,兜兜转转也只有三四根能蹭上肌肤,乌泱泱的小家伙挤在水边摇晃不知去处,她不得不直起身子空出一只手伸过去,让几支稍微长点儿的攀附过来。

夏日气闷,她未穿那件防风外套,白皙双臂裸露在外,触手一缠上便如蛇般绕了好几圈,有支细长的甚至越过肩膀蹭到了另一只手臂上。现下三方使力,她有些支撑不住道:“慢点儿缠,我快掉下去了……”

分支虽笨拙,好在听得懂指挥,不再蛮力拖拽,缓缓用巧劲盘绕而上,为后面的触手腾出不少位置,也离敏感部位越来越近了。

喘息间,她的面颊再次被一根触手轻蹭,像有肌肉记忆似的要沿着下巴往衣领里钻。此时的她不再惶恐,而是乖顺地歪过脑袋解开领扣,又摸摸触手顶端,笑道:“那天钻进去的也是你对不对?”

触手依恋地蹭蹭她的指尖,随即探进领口大开的脖颈处,穿过温软的乳沟后一个绕弯抬首便托住了酥胸揉捏起来。

“怎地……”她难耐地扭动身子,“学得这么快……”

还没等她适应,又有几根开了窍的触手跟随先行者钻入衣领侵占地盘。两只温软椒乳早被圈紧,其余分支便继续往下探,绕上腰肢或小腹。比起快慰更多的是麻痒,她不自觉想伸进去挠,结果刚有动作,手腕就被在树根旁盘桓的触支捆住了。别看它们身形更细,韧性却极好,几乎不可能靠蛮力挣断。

这下她四肢都受限了,触手开始在衣裙中肆虐,将贴身面料撑出一道又一道蜷曲的褶皱,不断鼓起又垮下,循环往复。敏感的乳尖被不同粗细的分支疯狂剐蹭戳弄,她抑制不住叫出声来,整个身子扭得像无力旋转的陀螺。

因她的身体扭动幅度太大,触手有好几次拐错了方向,似是有些生气,那几根捆绑双手的触支猛地用力将她整个吊起,同时脚踝处的拉力也瞬间绷紧,将她像条毛巾一样扯得直直的,几乎没有动弹余地。

她很快成了悬空的猎物,香甜可口且易得,勾引着越来越多的触手将其攀附吞噬。

她眼睁睁看着每一根粗壮触手分裂成细支,从衣物的各种缝隙间钻入,肆意撩拨她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处肌肤得以幸免。裙下亵裤已被爱液浸透,情欲的香气引来不少触手盘踞在腿根跃跃欲试。

虽是自愿献身,此间种种早有预料,但她仍觉羞耻,想夹紧双腿保持一些体面,奈何这场漫长性事已由不得她。

有根较灵活的细长触手一马当先,勾住亵裤的裤腰便往下拽,其余分支借力顺势一扯,这层阻隔就轻飘飘地落下,被挪到树根处放好。

下体失了衣物的遮掩,黏着在肌肤上的爱液经风一吹变得更凉了,她不禁抖了抖身子。还没等捆缚下肢的触手反应,盘在腰间的一节粗壮分支已蹿出摘果,用被体温煨暖的柔软肢体牢牢吸附着滑嫩湿穴,一路延伸至股沟。

仅是简单贴附,还没什么动作,她就咿咿呀呀叫起来。触手带来的奇异感知不同于她任何一次自慰,世间怎会存在如此柔软又坚硬的物事,像水一样灵活多变,不可捉摸。她胸中狂跳,深知后续无法预测,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并非悔于献身,而是担心献出的这副身子撑不到最后。

这份惶恐在双眼被触手遮蔽后达到顶峰。

一条触支从她耳旁绕出,盖住双眼后绕回,日月瞬间暗淡,愈发衬得体感舒爽异常。早先摘果的触手并未停留在股沟,而是不断延长摸回了肩膀处,硬生生给她造了一匹木马骑乘,不论怎么扭身夹腿也逃避不了那些蚀骨的快感,反而越夹越爽。

自此整个白梦泽都回荡着少女的呻吟,不绝于耳,纵使她衣着完整,无一性感裸露,也足以让旁人论断此为淫邪恶妇。

若是简单拉扯,尚能忍受,奈何总有贪心的细小触支想要撼动木马地位,艰难挤入缝隙中攫取汁水,或戳弄褶皱,或顶撞蕊心,更有甚者似达成协作,交替换位。爱液淌了多少便被吸了多少,快感仿佛永无止境。

她也快疯了。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肆意把玩,高潮连绵不绝,每次都将好不容易收拢的理智击得粉碎。她已分不清这澎湃的欲望到底来源于自身抑或是魇族的魅惑,或许两者本就是一件事。

爱又何尝不是一种永恒的魅惑?

既是献身,就该拿出以身饲虎的觉悟来。她这样想着,觉得被玩坏也没关系,我早已许了她。

就像那鸟许了风,鱼许了海,人许了岁月般自然。

一念及此,原本蜿蜒的欲壑豁然裂开血盆大口,下身空虚感尤甚,怎么交缠也得不到满足。她不受控制地借助身体力量往下坐,渴望着被云无月彻底占有。

奈何触手滑腻,稍有偏移便会挪位,始终不破雷池半步。她急得落了泪,不禁哽咽道:“云无月……云无月……求你……进来好不好……”

触手没有回应,它们选择堵住猎物的嘴。

一支始终扣在髋骨的触手迅速折返往上,自她大开的衣领钻出后便捅进了口腔。

这是未曾设想过的深喉场面。但触手意在阻止她言说,只是粗浅地进出,没有强行捅入喉咙,不适感很快消退。而她的舌尖也尝出触手的味道,无甚特别,连香气也没有,像一杯寡淡的盐水。

或许她才是能在水里撒上的那把盐。触手把她里里外外尝了个遍,她又何尝不是反向留下了自己的印迹?

她吞吃了几轮,忽地整个人就被翻了个面趴在空中,重力扯得那木马扣得愈发紧了,她几乎在瞬间就爽晕过去,再无暇顾及被新来的触手爬了满背。

更看不到湖中翻涌而起的庞然大物。

触手主干,魇魅自愈的能力之源,已然重生。

她该庆幸自己晕得正是时候。毕竟有组织触手和无组织触手,是两个维度的事情。

17.交欢 H

当然,岑缨会见识到什么叫有组织触手的,但不是现在。

她苏醒过来时,身体正规规矩矩躺在树根上,除了衣衫不整外找不到任何淫乱的证据。湖面甚是平静,触手消失不见,唯有魇魅仍睡在她身旁,无声无息。

她无从判断云无月的状况是否好些了,便翻过身去抱住魇魅黑漆漆的头颅,轻声道:“早日康复,云无月,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想要坐起,一使力才惊觉四肢酸痛难忍,愣是努力了好半天才扶着树干站起来,慢慢悠悠离开了白梦泽。

魇魅在岑缨的气息消失后,缓缓睁开了一只眼睛,尝试另一只却未果,怕是当时捅得太深难以愈合。云无月又试着抬手抬脚,依然没反应,无奈唤出触手主干捆住自己腰部,慢慢拉回树下坐着。

她在主干重生后悠悠醒转,惊觉触手还要再对岑缨进行下一轮爱抚,连忙拿回主控权将小姑娘安顿好,继续装睡,直到岑缨离开白梦泽。

现下主干又被唤出,其余分支也越聚越多,攀上树枝到处晃荡,仍在寻找岑缨的踪迹。云无月的知觉逐渐复苏,与触手联结得愈发紧密,很快就回想起之前的活色生香。那些黏腻的爱液仿佛流淌进了她的血液中,少女稚嫩肌肤的触感久久不散,耳边的喘息与呻吟似乎无穷尽……

魇魅猛地晃晃脑袋,明明不该是那样的关系……但阴差阳错也好,造化弄人也罢,在岑缨已知晓关于触手全部真相的情况下,她还能再回避下去吗?

云无月睁着独眼,怔怔地盯着胯下缓慢勃起的性器,她的欲望是那么丑陋,又那么一目了然。身后触手亦有所感,变得急躁难耐,追寻着那个不在此处的人。她想要与之交合,诞下子嗣,长相厮守,想得全身都在发疼。

触手怎么也收不回来,如同她倾巢而出的欲望,骚动了一整夜。

第二天岑缨再踏入白梦泽,一切都不一样了。

日光晦暗,阴风阵阵,她小跑穿过湖面来到昨日魇魅躺着的地方,踪迹全无。正慌乱间,几根触手突然闪出勾住脚踝将她撂倒,一路拖拽至大树阴面倒吊起来。

眼前倒映出魇魅漆黑渗人的肢体,那张几乎看不见面孔的容貌在近距离观察下相当可怖,仅剩的蓝眼似恶魔般死死咬着她,不断有轰轰的低吼声自魇魅空洞的胸膛中穿透而出,触手围在她身旁虎视眈眈,仿佛随时要洞穿她。

不知怎地,她第一反应不是害怕,反倒觉得魇魅笨得可爱,就像孤儿院里凶巴巴盯着所有人的小屁孩,因为云无月竟然觉得她岑缨会被吓跑。

退一万步,哪怕她岑缨不是经验丰富的探险家,而是正儿八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在完整经历了昨日那种写出去都让人脸红的风流事之后,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本就无法对云无月产生任何畏惧,从她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失去了这种可能。岑缨习惯于透过表象看本质,她察觉不到任何疼痛,云无月哪怕是想吓她,也担心伤到她。这样的云无月,怎么会让她害怕呢?

她笑了,一字一顿道:“我不怕你,云无月,我爱你。”

她伸展没被束缚的右臂,随手抓来一根触支便舔了上去。吊着脚踝的触手明显一顿,差点卸了劲儿,旋即有几根粗壮些的立刻扶上她的腰,生怕她掉下来。

岑缨露出了然的神情,松开手里的那截触支。小家伙下一秒就缩走了,仿佛受到轻薄的是它似的。

魇魅再也装不下去,让触手规规矩矩将岑缨放到地上,又规规矩矩退回树上去。那只蓝眼也不凶了,甚至不敢跟岑缨对视。岑缨试探性向前几步,只见魇魅头摇得像拨浪鼓,还伸出几根触手想阻止她。

“身体还动不了是不是?”岑缨站定了问道,“不过看触手越来越聪明了,是主干恢复了吗?”

魇魅以为她只是问自己的身体状况,便点点头。

“那昨天的治疗量还不够。”岑缨若有所思,“虽然主干恢复可以加快自愈速度,但还是要每天坚持治疗才行。”

魇魅听她嘴上说着治疗,身体却在脱衣服,惊得又用触手捆住她手腕。苍天,良欢那个家伙到底教了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捆我的话,就接着舔你噢。”岑缨抬起胳膊贴近一截触支,威胁道,“你有本事就把我弄晕,不然今天我还是要跟你做的。”

魇魅思来想去,也没琢磨出什么阻止的法子可以不伤到岑缨。或许有吧……但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少女仅着寸缕朝她走来,虔诚送上这副年轻貌美的香甜肉体。她愣在原地,不仅身体无法动弹,连心都停跳了,触手全都呆立空中,任由岑缨坐到她胯上,拥抱她,抚摸她,亲吻她。

岑缨的身高只够得到她肩膀,但不妨碍小姑娘搂着她像树干那样枯瘦的腰亲来亲去。魇魅明明没有人类的肌肤和体温,但云无月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她勉强低下头抵着岑缨柔软的发旋,也想回抱小姑娘,但双臂仍动弹不得。触手及时涌上来,紧紧贴在岑缨的肩膀和后背上,用力将她推向魇魅怀中。

“嗯……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岑缨声音闷闷的,像在她胸腔里笑,“今天……可以插进来了吧?不要像陌生人一样对我压抑本能,好吗?”

魇魅一愣,终究是点了点头,彻底放触手自由。

最初总是从钻衣服开始的,一根两根探路,随后陆陆续续进入更多。但这次的触手明显技法纯熟,三两下便将那红樱果揉得挺立,引来一些灵活的小分支攀附其上一直戳弄撩拨,激出一声声压抑的破碎低吟,直接炸响在魇魅耳边,一时竟分不清谁在魅惑谁。

触手渐渐孟浪起来,越来越多分支缠上岑缨,甚至隔着衣料大力拉扯揉捏。原本叉开跪坐的双腿也被分得更开,饥渴的触手拽下亵裤,不断从腰腹、腿根乃至臀部挤进狭窄的花穴下又蹭又摸,褶皱大开。阴蒂在汁水四溢间翘起,湿滑不堪,被过路客无情地碾过一遍又一遍……

小姑娘就这样在她怀中颤抖着,高潮着,但又将她抱得更紧,像还没要够似的。

魇魅的性器早已勃起多时,一翘一翘地贴着少女的后腰,精口渗出了不少忍耐液。岑缨只望了一眼就红了脸,扭过头不敢再看。非要以生活经验来形容的话,那活儿比起人类的形态而言更像是马的,相当粗长的柱状物。

岑缨早年在北方牧场见过种马交配,彼时只道配种工序复杂,笔记不停,对性器本身没有过多关心,今日倒是没来由想起当时那惊鸿一瞥,仿佛接下来自己要被马操了似的。

该死的无端联想,她变得更湿了。

触手明显察觉到什么,开始勾着她的腋下和腰腹往后拉,不让她抱着魇魅了。岑缨自是没那个力气拗得过,乖顺地由着触手拖拽,于是本来贴着她后腰的性器硬生生沿着股沟从后头蹭到了前头。爱液交换,拉出银丝来,触手又按着她肩膀往下坐,愣是用湿穴给又硬又烫的柱身润了一遍。

满眼的情色几乎能吞噬理智,连空气都黏稠起来,触手牢牢在身后扶着她防止脱力。她大口喘息着,眼神迷离地追寻魇魅的目光。

云无月的独眼蓝得发亮,视线从未离开她,像狮子盯着羚羊,又像眷侣望着爱人,狂热而痴迷。

越来越多的触手垂下来,穿过乳沟,绕过肚脐,拨开稀疏软毛,摸向她还在出水的小穴。因兴奋而凸出的阴蒂再次被高高顶起,几根分支攀着褶皱边缘,稍稍用力便扒开了处女洞,让一截较细的触手尝试戳弄顶入。

穴内热得发烫,微凉的前端刚进入一点,她就被刺激得尖叫,身体抖得厉害,差点要到了。见她痛感很低,触手退出一些后又用力顶入了一段,几乎是刮着敏感点在冲,小穴立刻喷出水来,她又颤抖着高潮了。

触手抽离时带出了血丝,应是弄破了一点处女膜,但插入程度很轻,她基本感受不到痛楚。以为能休息会儿,结果第二根更粗的触手又在穴口试探了。她不忍看,又按不住呻吟,歪过头咿咿呀呀叫着。似是担心她嗓子受不住,触手再次长驱直入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唔……唔!”

理所当然地,第二根触手也是几次就把她插高潮了,她能发出的声音便陷入可预测的循环。接下来进入小穴的每一根触手都更粗些,耐心做着扩张,到第七根的时候,她已经爽得快晕过去了。

七号的粗细几乎跟性器持平,此时并未抽出。做着深喉的分支倒是退了出来,跟其余的触手支撑一起用力将她捞起,拉开她的双腿悬停在勃起的性器上方。

云无月抬头与她视线相交,仍在征询意愿。

“云无月……”她喘着气轻声道,“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魇魅嘶吼一声,触手再次聚拢,稳稳地扶着她往下坐。七号接触到性器顶端后便缓慢往外撤,全须全尾拔出时,穴口仍在扩张状态,几乎是无缝衔接般含入了比触手更硬的柱身。她顿觉下腹酸胀,即便有前戏打底,仍像被巨物破开,痛楚难免。

不过是看她皱起眉,插入的动作便立刻停了。一些小分支从她腰腹爬下来,紧贴着阴蒂附近分泌出少许催情的汁液,最大限度提升敏感并麻痹痛觉。她下身抖得厉害,穴里淅淅沥沥地出水,把性器前端都浸透了,就这样润滑着,一口一口吃下了整根。

少女的小腹顿时隆起了一截,性器的粗长直达宫口,仿佛再用力点都能顶进去。但魇魅没有急着操干,一来担心没有适应,二来也是因为少女的穴儿可紧,夹得她太过舒爽,差点把精液榨出来了。

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但毕竟多活了几千年,云无月面上多少有点挂不住,觉得还是持久些好。

少女被入得深,眼里噙着泪呜咽,没什么安全感,本能地伸手想要魇魅拥抱,但怎么摸也只能摸到触手,便委屈起来,一直小声唤她的名。

云无月心疼极了,下意识抬手,发现身体竟然能动了。虽然反应有些迟缓,但抱住小姑娘是没问题的,便撤了一些触手将岑缨搂入怀里。

少女失了支撑,骑坐位又将肉棒吃进了些,上面的小嘴便叫得更欢了,连魂儿都能勾走去。魇魅受不住,低头吻了她,然后像所有美女与野兽的故事那样,把她按在怀里狠狠操干。

虽然抱着操的骑乘空间有限,但肉棒的粗硬足以弥补抽插距离的不足,每次上顶都像要撞进宫口,内射播种。少女早已无力骑坐,虚弱地攀着魇魅的脖颈上下起伏。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全是肉棒捣出的汁水,即使穴口被塞得再满也会淌出来。明明感觉腹胀得根本吃不下了,依然会在下一次插入时爽得折腰,将肉棒死死缠紧再高潮。

与心爱之人激烈交欢,再强大的魇魅也支撑不了太久,不过操了几十回便抵着宫口射出来。少女瞬间就被精液灌满,小腹像受孕般隆起。释放后的肉棒软下来,稍稍欠身便能从穴口滑出,被堵塞的精液缓慢流淌,源源不断,将本就淫乱的场面弄得更加不堪。

发泄后的云无月恢复了一丝清明,满脸歉意地唤回触手将岑缨吊起拉高,又召来细小分支掰开她红肿的湿穴,一点点探入触手将多余的精液挖出。

岑缨又痒又爽,红着脸要躲,羞得想直接晕过去算了,不单是被盯着流精太难为情,还因为身子敏感受不得触手戳来弄去,嗔道:“啊……云无月!别弄啦!再流出来就怀不上了!”

魇魅摇摇头,用触手在她圆滚滚的小肚子上绕了圈,意思是子宫已经灌满了。

“我是人族啊……万一怀孕几率很低怎么办?”岑缨撅起嘴,不太服气。

魇魅歪过头,看了几眼还在插小穴挖精的触手,随后指了指自己下身再次勃起的性器。

“啊……云无月!臭流氓!”

18.受孕 H

云无月和臭流氓本应是毫不相关的,大义凛然的霒蚀君顶多是路见不平揍一顿臭流氓。但自从白梦泽变成某种爱巢之后,

云无月也就跟臭流氓扯上了关联。

无他,因为跟岑缨做爱太舒服了。

面上是说想让岑缨受孕怀上小魇兽,但云无月到底内射多还是花活多,她自己心里清楚。

明明身体机能恢复了七八成,也可以化人形了,还是喜欢保持魇魅形态拉一大群触手压着岑缨做。喜欢将小姑娘的好身段压低,美臀翘起,又用触手牵扯双腿拉得很开,方便自己的性器完全顶入,猛烈抽插,然后伴着少女的娇喘唱起歌来。

魇魅的“声音”轻则杀人于无形,重则灭国于顷刻。古有小邦为听魇魅歌唱甘愿举国赴死,今有魇魅为博佳人一笑尽情引吭高歌。本用于魅惑猎物以吞噬梦境的“声音”在此刻不过是给伴侣助兴的添头,能弄得那小穴越湿越紧自是最好,如此她便能含着那又硬又烫的东西哆哆嗦嗦高潮,然后再将满满的精液喂给她。灌不进的再外射到她软乎乎白嫩嫩的身体上,如觉浪费,让她掰开小嘴吃进去也不是不行……

嗯,由此及彼的每一步魇魅都想好了。

岑缨早几日还容易做到晕厥,后面魇魅的精液吃多了,精力倒是愈发旺盛起来,开始认真研究容易怀孕的姿势和体位。加上从良欢那儿取了经,她最近要求云无月多用人形。

霒蚀君听话地恢复人形,但还是皱起了眉,觉得美女贴贴只会方便看客,方便不了自己。岑缨劝道:“良欢说人类性器的相性度好一些,而且又不是不让用触手了。”

说着,已经被操了一轮的小姑娘伸手拨开还在流出精液的小穴,“云无月,再射些进来……”

人形状态的云无月依然做不出太多激动的表情,面上风平浪静,不过咽了咽喉咙,但身后似孔雀开屏般猛然窜出的触手群早已张牙舞爪地将她的欲望暴露无遗,眨眼间便扑向赤身裸体的少女。

触手勾起她的双膝,弯折后朝两边大开,献宝一般将湿滑不堪的小穴推到云无月身前,穴口还没走出上一轮操干的刺激,仍在收缩吐水,想要含点什么进去。

魇魅下身翘起的性器跟岑缨梦里的一样,粉嫩又粗长,带着特有的淡香,总让她想上手把玩,但此时明显有其他更饥渴的地方需要它。

云无月扶稳她的腰胯,稍微蹭了下湿穴便整根顶了进去,虽比不上原型粗长,但相性度更高,几乎是严丝合缝。瞬间被撑满的快感过于刺激,她仰头叫起来,四肢却因触手捆绑动弹不得,整个人像摇晃的小摆锤般一次次被肉棒插进最深处,如愿以偿吃下满满的精液。

自此,交配的气息徘徊在白梦泽久久不散,外人难入。

辟邪王在天鹿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云无月失联没关系,但岑缨也跟着失联快两个月了,北洛有些抓狂。

霓裳安慰他道:“良欢说魇魅交配确是以月为计,这才多久,别着急。”

“可岑缨不是魇魅啊,万一……”北洛挠挠头,“万一云无月太激烈把人弄死了怎么办?”

霓裳反驳道:“话虽如此,你若擅自进去,霒蚀君也会先杀了你。魇魅最忌讳这个。”

北洛打了个寒颤,认同道:“你说得对,我还是乖乖等着吧。”

“你这么有空,不如去帮良欢筹划一下孩子的满月酒?”

“什么?!”

良欢应该是所有人之中最欢快的一个,天上地下到处张罗,说自己多年老友终于铁树开花(属实)、求得佳人(应该)、喜得贵子(迟早),希望朋友们有空的都去贺一贺。

绝大部分妖魔听见是魇魅的事,第一反应都是把良欢踹出去,之后发现原来是霒蚀君的喜事,这才高高兴兴送上贺礼和祝福。

于是,等云无月抱着怀孕的岑缨终于从白梦泽出来时,得到的第一句问候竟然是:“霒蚀君您看满月酒定在来年开春是否可行?”

本想平淡度过一生最重要阶段的云无月,不得不在堆积成山的贺礼中将良欢揪出来,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19.山月

尽管云无月很不乐意,但小魇兽山月的出生依然免不了一场大办特办的筵席。

几千年来,受过霒蚀君恩惠的六界生灵能填满五湖四海,不少妖魔拖家带口来到天鹿城感谢恩情并送出祝福,路途遥远不便前往的也送来了价值不菲的贺礼。

云无月兀自坐在主人席上,抱着满月的小魇兽喂米粥。山月其实更爱喝岑缨的奶水,但魇兽出生还是耗费了她大量的精力,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云无月便调整了哺乳的次数和时间。

北洛和霓裳在一旁帮忙招呼宾客,良欢则带着自家人满场跑当她的交际花,唯有唐北啸闲得多,便坐过来与她聊天。

“白乔应是回遥夜湾了。”城主道,“我与她捎过信,她说祝福你,但没必要再见了。”

“白乔与族人在一起还是好的,怪我误她太久。”云无月点点头,掏出方巾给山月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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