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肃反委员会的会堂设在离监区不远的一个院子里。这院子原是一座观音庙,后被保安团霸占,如今又被圈进了肃反委员会的高墙。院落里有一座五开间带抱厦的观音殿,用了县城里少见的歇山顶,至今房梁上还有斑驳的彩绘痕迹。观音殿被改造成会堂后,里面的观音泥塑早已被搬走,只留下一个一尺多高、七八尺宽的台子,被当做了主席台。

在萧瑟的秋风中,小鼠眼领着二三十人穿过小院,走进了会堂。他挥了挥手,吩咐大家面向主席台坐在一排排长板凳上。阳光透过会堂的窗棂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主席台上摆放着一张简陋的木桌,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条醒目的横幅,横幅上用大字写着:“叛徒、内奸苏婉俊斗争大会。”苏婉俊的名字被红笔重重地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李其昌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踱着步子走进了会场。小鼠眼赶忙迎了上去,讨好地说道:“主任,人都安排好了。”

李其昌站在墙边,向会场中排排坐好的人群望去。只见那些人大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交头接耳的人都很少。李其昌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人是他从全县精挑细选出来的“群众代表”,他们当中,每个人都在锦屏沦陷期间失去过亲人好友,个个心中都埋着深仇大恨。李其昌叫过小鼠眼,低声交代了几句,抬手指了指几个人的位置。小鼠眼忙不迭地点头,招呼着几名队员将那几个人重新调换了座位。

会堂里渐渐安静下来,李其昌整了整衣襟,昂首走上主席台,拿起了一个铁皮话筒。

“同志们!乡亲们!”在洪亮的声音中,李其昌开始了演讲。他摆出一副慷慨激昂的姿态,语气铿锵地讲道:“当前,我们的革命事业正处在一个危急存亡的紧要关头。国民党反动派纠集的军队,和土豪劣绅们组织的地主武装,对我们根据地展开了空前残酷的围剿,这些反动势力相互勾结,妄图将我们的事业扼杀在摇篮里!我们英勇的红军战士,在极端艰苦的条件下,不畏牺牲,前仆后继,打退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我们的农会组织和广大农民兄弟们也克服种种困难,打赢了秋收保卫战,确保秋粮颗粒入库,打破了反动派对根据地的经济封锁!”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凌厉:“同志们,乡亲们,革命的形势是严峻的,敌我斗争是复杂的!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敌人在对我们进行军事围剿的同时,还在加紧进行政治破坏。而我们面临的斗争,不仅仅是正面战场的较量,还有一条隐秘的战线!敌人派遣特务、策反叛徒,打着革命的旗号混入我们的队伍。这些人披着革命的外衣,却干着出卖同志、破坏组织的罪恶勾当!”

会场内一片沉寂,台下的人群神情专注,大家都被李其昌的话震慑到了。李其昌板着肃杀的脸,继续讲道:“同志们,这些隐藏在革命队伍中的内奸和叛徒,是敌人射向我们的毒箭,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正如列宁同志所说,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的。我们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毒瘤危害革命事业,绝对不能让这些败类糟蹋来之不易的革命果实!”

他抬手指向会场的一角,目光如刀般扫过:“今天,我们召开这个斗争大会,就是要用革命群众的眼睛认清这些败类,用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粉碎他们的一切阴谋!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肃清革命队伍中的杂质,以捍卫党的纪律,巩固我们的阵地,迎接更加激烈的斗争!”

会场内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人群里有人低声议论着。小鼠眼则领着几个肃反队员,将一个个标语牌发到每个人的手中。

“同志们,乡亲们,”李其昌脸上露出一副沉痛的表情,他握紧手中的铁皮话筒,语调悲愤地说道,“在这里,我要痛心地向大家宣布——原锦屏县县委妇女主任苏婉俊,竟然就是这样一个背叛革命、出卖同志的可耻叛徒!一个隐藏在我们队伍里的内奸!”

他停顿了一下,对场外大吼道:“把叛徒、内奸苏婉俊押上来!”

随着这声大吼,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肃反队员强按着苏婉俊的头,将五花大绑的苏婉俊押进了会场。苏婉俊身上只套着一件粗布长裙,赤着双脚。她的脖子上挂着一块沉重的木牌,木牌上用墨笔歪歪斜斜地写着“叛徒苏婉俊”五个大字。和墙上的横幅一样,“苏婉俊”三个字上用红笔划了一个粗大的叉子。

两个肃反队员一左一右夹着苏婉俊,将她带到主席台中央,让她面对台下的群众站好。随后,他们一扭苏婉俊的双臂,迫使她向前弯腰。苏婉俊只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她弯下腰,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苍白的脸。

李其昌扫了一眼苏婉俊,对肃反队员命令道:“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大家好好看看!”

一个肃反队员立刻上前,粗暴地揪住苏婉俊的头发,强行将她的头扯起。苏婉俊痛苦地低呼了一声,散乱的头发黏在满是泪痕的脸上。

李其昌缓缓举起话筒,义正词严地说道:“同志们,乡亲们,让我们好好看看这张脸!有多少人被这张美丽的脸迷惑?有多少人因此落入了她的陷阱?今天,我就要拨开她的画皮!让大家看看,隐藏在这副面孔下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丑恶的灵魂!”

会场内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紧紧盯着苏婉俊。苏婉俊羞得满面通红,泪水无声地从她的脸颊滑落,而她却无法低头,只能闭上眼睛,躲避着众人的目光。

李其昌拿起一份稿子,语气悲愤地读着:“原锦屏县委妇女主任苏婉俊,在被敌人逮捕后,经受不住敌人的严刑拷打和利益引诱,出卖组织,背叛革命,成为一个可耻的叛徒!她向敌人泄露了大量机密情报,导致我们多个地下联络点被破坏,许多同志惨遭杀害。她的行为,直接为反动派充当了帮凶,为革命事业造成了难以弥补的损失!”

台下有人低声议论起来,不少人的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色。李其昌继续读道:“当反动派被赶出锦屏县后,苏婉俊受敌人派遣,潜伏在锦屏县内,妄图刺探情报、腐蚀干部!幸亏革命群众及时举报,肃反委员会迅速展开调查并将其抓获归案,才避免了革命事业的更大损失!”

台下交头接耳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李其昌一指苏婉俊,厉声喝道:“同志们,今天,我们就要通过这场斗争大会,让她的真面目彻底暴露!让她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小鼠眼走上主席台,他接过李其昌手中的话筒,对台下说道:“下面,请锦屏县委警卫部的王户平干事,控诉叛徒苏婉俊的罪行!”

台下一阵骚动,一个中年男子站起身,走上了主席台。他扫了一眼低头站在旁边的苏婉俊,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开始了控诉。

“同志们,锦屏县沦陷后,我们县委有十几个潜伏干部,住在知礼巷十号的一处堡垒户家里。那是我们在县里最重要的一个秘密据点。”王户平顿了顿,声音更加低沉,“然而,9月24日早上,敌人突然袭击了这个院子,把所有同志都抓走了!我因为当时在外面买东西,才侥幸逃过一劫。”

王户平深吸一口气,眼中浮现出愤怒与悲痛:“知道这个堡垒户地址的县委同志,除了在沦陷前已经撤离的几位之外,其他人都在沦陷期间被捕并惨遭敌人的杀害。但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今天站在台上的这个人——苏婉俊!”

说到这里,王户平猛然抬起手,指向身旁的苏婉俊,语气变得激动而愤怒:“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只有一个解释——她向敌人出卖了我们的情报!这个叛徒,这个可耻的内奸,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竟然背叛了我们这些与她并肩战斗的同志!”

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大家都被这愤怒的情绪感染了。王户平声音越发高亢,情绪几乎失控:“正是因为她的出卖,我们十几个潜伏干部被捕,我党在县城的地下组织几乎被敌人一网打尽!同志们,你们知道那些同志是怎么死的吗?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押上刑场,在死前受尽了折磨和凌辱,敌人用开水从他们头上往下浇,用刺刀在他们身上乱刺,甚至还有几位同志,被敌人活活抽出了肠子!”

他说到这里,声音哽咽,情绪激动得几乎站立不稳:“苏婉俊这个婊子!她为了自己苟且偷生,背叛了组织,背叛了革命!她想不到吧?我们又打回来了!今天,我们就要讨还血债!”

听到王户平声泪俱下的控诉,台下群众的情绪被点燃了,愤怒的喊声此起彼伏:“叛徒!可耻的叛徒!”“打倒叛徒苏婉俊!”口号声像潮水一般涌向主席台。苏婉俊的头仍被肃反队员死死揪着。她想低下头去,却根本无法摆脱那只手的控制。沉重的木牌挂在她的脖子上,疼痛与屈辱交织着。她的嘴唇微微翕动,像是想要辩解些什么,但在这些刺耳的骂声中,她的声音却被完全淹没,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小鼠眼抬手示意王户平回到台下,随后大声宣布:“下面,请革命群众胡大婶控诉苏婉俊的罪行!”

一个头发花白的妇女脚步沉重地走上主席台,还没开口,脸上就已满是泪痕。她竭力压抑着情绪,缓缓诉道:“同志们,我叫胡黄氏,家住在东集的棚户区。根据地总前委的何委员有个女儿,叫做何小蕙,今年只有十二岁。今年7月,总前委转移时,因为不方便带家属,就委托当时的妇女主任苏婉俊,把小蕙寄养在我家中。”

她的眼眶早已湿润,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压住了声音中的颤抖:“小蕙是个懂事的孩子,在我家住了几个月,一直很乖,从来不随便出门,更不会跟外人说话。然而,9月23日那天,敌人的特务队突然闯进了我们家,把小蕙,还有我们一家人,都抓进了保安所!”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许多人瞪大了眼睛。胡大婶停顿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声音变得更加哽咽:“那些两条腿的畜生,竟然……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把小蕙剥光了衣服!”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十几个畜生轮流糟蹋了她!她才十二岁啊!她是个孩子啊!孩子!”

台下的群众纷纷握紧拳头,愤怒的低声咒骂渐渐此起彼伏。胡大婶的身体发抖,几乎无法说出整句:“最后……最后他们竟然……在地上立了个半人多高的桩子,把上面削尖了,然后劈开小蕙的双腿,把她活活插了上去!小蕙那孩子……她那小腿乱蹬着,身体却在木桩上越插越深……她在木桩上挣扎了一个时辰,是被生生疼死的啊!”

说到这里,胡大婶已经泣不成声,她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起伏,似乎快要站立不稳。台下一片死寂,只有她的哭声在会场内回荡着。

过了好一会儿,胡大婶擦了擦眼泪,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说道:“敌人没有杀我,但他们杀了老胡和我的儿子……就当着我的面!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她咬紧牙关,抬起头,声音变得愤怒而尖锐:“苏婉俊!只有你知道何小蕙在我家!只有你知道我们的地址!是你,是你这个叛徒,出卖了我们!小蕙惨死,我家破人亡,这都是你做的孽啊!”

会场的气氛彻底沸腾了。台下的人群纷纷站起身,举起手中的标语牌,愤怒地挥舞着,喊声如潮水般淹没了整个会场:“打倒叛徒苏婉俊!”“向敌人讨还血债!”“把叛徒千刀万剐!”

苏婉俊的身子不停地哆嗦着,双腿几乎站立不稳。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一滴滴滑落,顺着脸颊滴在沉重的木牌上。众人只当是她被这排山倒海般的口号声吓倒了,谁也不知道她此时在遭受多么残忍的折磨。在被押入会场前,肃反队员残忍地将一颗“百媚娇”强行塞入她的体内。此时,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一种燥热从她的下腹开始蔓延,逐渐扩散到全身。她感到膀胱内似有一团火在燃烧,下身隐隐传来瘙痒,那种熟悉的折磨正在一点点侵蚀她仅存的意志。

苏婉俊的呼吸变得急促,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她努力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些,但那愈发强烈的燥热与瘙痒却让她的双腿轻轻地打颤。她强迫自己站直身体,却发现膝盖在不由自主地发软,她每动一下,都会让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引来更多人嘲弄的目光。

她深知百媚娇的药效,这种可怕的药物,最多再过一个小时,便会让她完全失去理智,被迫在众人面前做出难以启齿的举动。那将是一场无法承受的羞辱——她会在这些曾经的革命战友面前失去作为女人最后的一点尊严。

“结束……快点结束吧……”苏婉俊在心里哀求着,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盼着这场批斗会能早些结束。然而,台下的口号声却越发高亢,那些怒吼与咒骂像无数道利刃,狠狠地割裂着她的心。

李其昌清了清嗓子,重新回到主席台中央。他手里拿着几页稿纸,等口号声渐渐平息后,他带着刻意的严肃与悲痛向台下说道:“同志们,接下来,我将向大家宣读保安团头目张富贵的供词。这些供词揭露了苏婉俊是如何堕落成叛徒的。”

会场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李其昌手中的稿纸上,李其昌拿起话筒,语调缓慢地念道:“张富贵供述,在锦屏县沦陷后,苏婉俊被保安团逮捕。他曾指挥团丁们对苏婉俊进行拷问,试图从她口中获取我党潜伏人员的名单。苏婉俊被捕后,一开始还试图硬扛,但面对鞭打、灌水等酷刑,她很快就受不了了。为了让团丁们停止拷打,她主动提出用自己的身体伺候团丁。”

这句话一出,就像在热油中泼进了一碗水,会场内顿时一片哗然。李其昌停顿了一下,等喧闹声逐渐平息,才继续念道:“张富贵在供词中提到,他们拒绝了苏婉俊的哀求,当他们准备继续对她施刑时,苏婉俊的精神彻底崩溃,跪在他们面前,主动供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秘密,包括地下党的联络点、潜伏干部的住处和革命组织的具体计划。”

李其昌放下稿纸,目光转向苏婉俊,语气中带着愤怒与不屑:“同志们,当我们的战友为了抵抗白匪浴血奋战的时候,当我们的兄弟姐妹在刑场上宁死不屈的时候,她——苏婉俊!为了保全自己,就这样背叛了革命,背叛了同志!”

台下的人群再次喧闹起来,大家被李其昌的表演感染了,纷纷举起标语牌,高呼起了口号。

站在主席台中央的苏婉俊,此刻已经听不清这些声音。她的身体正被百媚娇的药力折磨得生不如死,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羞耻与痛苦中煎熬着。

肃反队员仍然在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脸完全暴露在台下无数双愤怒而鄙夷的目光中。她无法低头躲避,只能面对所有人,忍受着来自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燥热从她的下腹深处蔓延,如同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正在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苏婉俊的面色潮红,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她的脖子和木牌上。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嘴唇因颤抖而轻轻张开,不时地发出压抑的喘息。

在长裙的遮挡下,苏婉俊的乳头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粗布长裙摩擦着她的双乳,每一个动作都让她那敏感的乳尖无法忍受,下身的瘙痒更是像千万只蚂蚁啃噬,让她本能地想要用手去触碰。然而,她的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她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忍受着瘙痒的折磨。

苏婉俊感觉到,一股粘液不由自主地从她的下身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那冰凉的触感与火烧般的灼热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一阵阵战栗。

张富贵的供词早已宣读完毕,但李其昌仍然站在主席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同志们,苏婉俊的叛变绝非偶然,而是她阶级本性的必然结果!”李其昌用力挥动着手臂,声色俱厉地说道,“我们必须透过现象,深入剖析她的阶级出身,才能真正明白她背叛革命的必然性!”

“苏婉俊的父亲,是北平大学的教授,一个典型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惯于见风使舵;她的母亲是一个买办商人的独生女,曾到美国留学,是个高高在上的阔太太;至于她的叔叔,更不用说了,在长沙开了纺纱厂,是地地道道的资本家!同志们,这样的家庭背景,这样的阶级出身,你们觉得苏婉俊可能忠于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吗?”

他的话音刚落,台下立刻响起一片附和的低语,许多人点头表示赞同。李其昌趁热打铁,加重语气说道:“苏婉俊这样的人,早年参加过一些革命活动,表面看是积极投身革命,实际上是彻头彻尾的政治投机!她心里根本装不下穷苦大众的疾苦,装不下无产阶级的理想。她加入革命,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一旦遇到危险,她第一个背叛革命,出卖同志。她的叛变,不仅是个人的堕落,更是资产阶级本性的必然暴露!”

台下的群众听得群情激愤,不少人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标语牌:“打倒叛徒内奸!枪毙苏婉俊!” “杀光资产阶级分子!打倒反动派!”

苏婉俊被这一切包围着,她的头仍被揪着高高抬起,无法低头躲避这些愤怒的目光和恶毒的指责。她的身体正在百媚娇药力的煎熬下逐渐失控。百媚娇的药效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意识在药物的控制下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体内肆虐。苏婉俊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动着,试图缓解那几乎要让她疯狂的瘙痒。她的口中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和淫叫,这些声音在肃穆的会堂内显得尤为突兀。随着性欲的煎熬,大量的粘液从阴道中涌出,她的下身已被这股洪流浸润得一片淋漓。如果不是因为尿道中被插着木栓,她此刻恐怕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和骚水,它们会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彻底失去最后的尊严。

李其昌早已察觉到了苏婉俊的异样,他脸上闪过一阵狡黠的冷笑。得意地说道:“同志们,经过我们的调查,苏婉俊不仅在政治上是反动的,在生活上也是糜烂的!”

他的话音陡然一变,语调变得严厉而充满鄙夷:“她平日作风放荡,与多名男性关系暧昧!更有甚者,在被捕后,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竟然主动迎合敌人的奸污,毫无廉耻!”

这句话如同一把火将会场点燃,会场瞬间沸腾起来,人群中议论声四起。有人难以置信地摇头,有人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标语,还有人交头接耳,用半信半疑的目光打量着台上的苏婉俊。人们的议论如潮水般在会场中蔓延。

李其昌看着台下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同志们,你们可能无法将这样一个淫乱、放荡的女人,与过去那个看似美丽、清纯的形象联系在一起。但我要告诉你们,这正是叛徒的虚伪本性!她的脸上装着一副革命者的面具,但骨子里却是肮脏腐化、毫无节操的垃圾!”

他对台下的胡大婶招了招手:“大婶,请您上来!”随后,他提高了声调,对台下的人群喊道,“同志们,咱们请胡大婶为大家验证一下,苏婉俊到底是不是一个毫无廉耻的女人!”

胡大婶愣了一下,不知所措地看着李其昌,但还是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走上了主席台。

李其昌对胡大婶说道:“大婶,您只要把手伸进她的裙子,摸一下她那个地方,就全都明白了!”

胡大婶皱了皱眉,半信半疑地伸出手,缓缓掀起苏婉俊的长裙。她的手犹豫着探向裙下,向着苏婉俊的双腿间摸去。苏婉俊猛地一夹双腿,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但她的挣扎是徒劳的。很快,胡大婶的手指便触到了她肿胀勃起的阴蒂和粘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

“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蹄子!”胡大婶的表情猛然一变,像是触电般缩回了手。接着,她抬起手,狠狠地抽在了苏婉俊的脸上,“臭不要脸的婊子货!挨斗的时候还能骚成这样!”

胡大婶愤怒难平,又接连抽了她几个耳光,手劲越来越重,每一下都伴随着尖锐的痛骂。苏婉俊被打得头一偏,嘴角溢出一丝血迹,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但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颤抖着站在原地。

李其昌看着胡大婶怒不可遏的模样,不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台下的群众已经被煽动起来,人人心中怒火中烧,一切都在按照他设计的轨迹在运转。

他举起手中的话筒,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高声说道:“同志们!今天的斗争大会让我们看清了叛徒的丑恶嘴脸。但更让人痛心的是,我们有些领导干部竟然被苏婉俊的美色诱惑,背离了革命信念,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这才一字一句地继续道:“红20团的原政委魏子明,就是这样一个可耻的堕落分子!”

台下一阵骚动,许多人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李其昌举起手中的几页稿纸,语气愤怒而激烈:“这里是苏婉俊亲手写下的供词!她在供词中详细描述了她如何勾引魏子明,并利用这种关系为自己谋取种种利益!”

他目光扫过台下,语气更加铿锵:“苏婉俊承认,她曾多次以美色诱惑魏子明,利用魏子明从白区为自己购买生活用品,满足自己的奢侈生活,她指使魏子明在县委大会上推荐自己担任县委重要职务,甚至打探红军在锦屏县城外的部署情况!”

台下的群众听到这些供词,怒火愈发高涨,纷纷议论着:“没想到魏政委也被她拉下了水!”“这样的叛徒,简直该死!”

李其昌放下稿纸,用力挥动手臂,声色俱厉地说道:“同志们!像魏子明这样曾对红军做出过卓越贡献的干部,竟能堕落到这种程度,难道不该引起我们的警醒吗?”

他转向苏婉俊,目光如刀般凌厉,高声喝问:“苏婉俊!这些罪行,你认不认?”

此时的苏婉俊,已经被药力折磨得双腿乱颤,她喘息着,汗水不停地从脸上流下。然而,当听到魏子明的名字时,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抹倔强的光芒。

“我……我求求你们……”她努力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艰难地说道,“让我认什么罪都可以……怎么处置我都行……”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令人心碎的呻吟:“但是……但是魏政委……他是……他是清白的……没有他……就没有咱们的红20团,就没有咱们现在的根据地……”

她的声音颤抖而沙哑,却带着无比的坚定。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咬着牙继续说道:“我没有勾引魏政委……我……”

苏婉俊的话还未说完,小鼠眼猛地扑上前去,抬手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你个臭婊子还敢翻供?我让你翻供!我让你翻供!”小鼠眼气急败坏地打着,一边打一边骂。苏婉俊的嘴角很快便流出血来。

李其昌却并不着急,他伸手拦住了涨红了脸的小鼠眼,嘴角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接着,他举起话筒,对台下的群众喊道:“同志们,既然苏婉俊狡辩,那我们就用事实来戳破她的谎言!今天,我请来了一位特殊的证人,他将亲口告诉大家苏婉俊的真面目!”

李其昌向会场外一招手,对门口的肃反队员喊道:“请这位同志进来。”

随着李其昌的声音,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会堂的门口。那人在门前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主席台。

会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这人身上。只见他脸庞消瘦,戴着一副眼镜。一边向前走一边下意识地握着拳头,仿佛在下什么决心。

苏婉俊此时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她勉强支撑着身体,艰难地抬起头,向那人望去。就在她的目光触及到那张熟悉的面庞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她的双眼猛然睁大,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和痛楚。

“若枫……”苏婉俊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她张了张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秒钟后,她终于难以抑制地大喊了一声:“若枫!”

她的声音在会场内回荡,带着绝望、震惊和一种深深的悲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人正是林若枫。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似乎被苏婉俊的喊声刺痛。他抬起头,与她的目光短暂交汇,又迅速移开,像是承受不住那双满含哀求与绝望的眼睛。

李其昌走到林若枫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虚伪的鼓励:“林若枫同志,不用害怕,只管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这是为革命负责!”

接着,李其昌大声对场下的群众喊道:“同志们,林若枫是苏婉俊的恋人,他最清楚她的底细。今天,他会为大家揭露真相,让大家看清苏婉俊的真面目!”

林若枫接过李其昌递来的话筒,手微微颤抖着。片刻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抬起头对台下的群众说道:

“我叫林若枫,在长沙上学的时候认识了苏婉俊。”林若枫的声音不高,但多年的宣传工作让他的中气十足,即使坐在会场后面的人也能清晰地听到他的讲话,“那时,我没有社会经验,缺乏革命警惕性,被苏婉俊的革命外表迷惑,很快和她建立了恋爱关系。”

“苏婉俊用她的美色俘虏了我,让我沉浸在温柔乡里,走上了堕落的道路。在后来的共同生活中,她逐步暴露出了放荡淫乱的本性,并用这种下流的方式,诱使我放弃了革命追求,消磨了我的革命意志。”林若枫语气僵硬地讲着,目光却始终没有看向苏婉俊。

台下的群众听到这些,惊讶和愤怒的表情交织在一起,低声的议论再次如潮水般蔓延开来。有人不禁摇头叹息:“原来是这样……”有人怒斥道:“这样的女人,简直该死!”

苏婉俊的身体一颤,双腿几乎站立不稳。林若枫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刃般刺进她的心里。她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林若枫。泪水无声地从她的眼中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若枫……”她张开嘴,似乎想要分辩什么,可喉咙被哽咽堵住了,声音变得破碎而无助。她只能一边流泪,一边轻声呼唤着:“若枫……若枫……”

林若枫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竭力压抑内心的痛苦与挣扎。沉默片刻后,他终于鼓起勇气,继续对着台下的群众说道:“多亏李主任及时挽救了我,把我从堕落的悬崖边拉了回来。今天,我郑重宣布,和苏婉俊划清界限!”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掌声和叫好声,不少群众纷纷点头:“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这才是革命战士应有的觉悟!”

苏婉俊的嘴唇颤抖着,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无论如何,话语都被梗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李其昌满意地看着这一幕,他上前一步,赞许地说道:“林若枫同志,欢迎你回到党的怀抱!重新回到革命队伍中来!”他一指苏婉俊,继续说道:“今天,你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揭穿苏婉俊虚伪的面目,让她在广大群众面前现原形!”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群众的情绪已被彻底点燃,纷纷大声附和:“揭露叛徒!”“让她把一切都交代出来!”

林若枫犹豫着,一步步地走近苏婉俊。李其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他一抬下巴,对扭住苏婉俊的那两个肃反队员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刻心领神会,他们松开了她的胳膊,摘下她脖子上的木牌,把她猛地向前一推。苏婉俊身子一晃,踉跄着向前跌去,她拼尽全力稳住脚步,可随着身体的走动,一股温热的粘液却不受控制地从双腿间滑落,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呃……啊……”苏婉俊咬紧牙关,可口中还是发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娇吟。那声音在死寂的会场中无比刺耳,让她瞬间浑身战栗,羞耻得几乎要窒息。她慢慢抬起头,目光落在了眼前的那张脸上。林若枫——她曾经无比信赖、无比依恋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可此刻,他的眼神却让她感到陌生而冰冷。

苏婉俊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在胸口升起,她摇着头,声音颤抖着,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向林若枫哀求:“不……不会的……若枫不会的……”

小说相关章节:玉碎香浓——苏婉俊系列(第二结局)玉碎香浓——苏婉俊系列(第二结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