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林若枫沉默了半刻,突然,他猛地扑上前一步,双手握住苏婉俊身上的粗布长裙,用力向下一撕!

“嘶啦——”破裂的布帛声在死寂的会场中格外清晰,那件破旧的粗布裙被毫不留情地撕开,残破的布片从苏婉俊的肩头滑落,轻飘飘地坠在冰冷的地面上。

“呀——”苏婉俊惊叫一声,双手本能地抱住胸口,仓皇地蹲下身子,试图遮掩住自己仅存的尊严。但那两个肃反队员马上冲过来,一左一右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硬生生从地上拽起。

“不要——”苏婉俊惊恐地挣扎着,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绝望的颤抖,她的双腿本能地蜷缩着。她想要蜷起身子,想要蹲回地上,可肃反队员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扼住她的胳膊,硬生生地将她拉得笔直。那一刻,苏婉俊从未感到如此羞耻,也从未如此绝望。她浑身战栗,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试图挣扎,但在两个肃反队员的把持下,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他们分开她的双腿,狞笑着用鞋子死死踩住她的双脚,使她再也无法扭动身体,只能被迫站在原地,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林若枫指着苏婉俊湿漉漉的下身,对台下的人群说道,“你们看看,这像是个姑娘的身子吗?苏婉俊用她单纯的外表骗了我。实际上,她是一个内心淫荡、没有廉耻的女人!”

会场里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一阵哗然。许多人不自觉地站起身,目光中透着震惊和厌恶。

林若枫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更大的决心,他一指苏婉俊下身上插着的尿道栓,激动地说:“你们知道为什么给她插这个东西吗?因为如果没有它堵着,她就会不停地泄骚水,用这个来勾引男人!”

人群中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人愕然地低声交谈,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像潮水一般涌动。

“原来是这样啊,这女人真是个妖精!”

“拿这个来勾引人,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难怪像魏政委那样的人都被她拉下水了!”

人们的脸上浮现出震惊、嫌恶,甚至是一丝隐秘的兴奋。苏婉俊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彻入骨髓的羞辱,她挣扎着,试图向台下的人群解释,“不!那东西是敌人给我……”

然而,没等她说完,林若枫已经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那深深刺入她身体的尿道栓。

苏婉俊的瞳孔猛然收缩,眼中浮现出极端的恐惧,她的身体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想要阻止林若枫的动作,但她的手臂被肃反队员牢牢按住,根本无法反抗。

“不要……!”她的声音几乎破碎,带着绝望的哀求。

林若枫手上用力,狠狠地一拔,将尿道栓生生拔了出来。

“啊——!”苏婉俊的惨叫几乎撕裂了整个会堂,那声音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剧痛,带着濒临死亡般的绝望与恐惧。尿道栓被强行拔出的瞬间,她只觉得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腹猛地炸开,仿佛有尖锐的钢针狠狠刮过她的尿道,带着灼烧般的撕裂感,疼得她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厥。

更加可怕的是,百媚娇的药力,在尿道栓被拔出的瞬间彻底失控。膀胱内那团烈火,再无阻拦地全面爆发!

“不……不行……”苏婉俊在心里崩溃地呐喊,拼尽全力夹紧双腿,疯狂地收缩下身。然而,被百媚娇摧残了近半日的身体早已不堪一击,她那脆弱的膀胱剧烈痉挛,根本无力阻挡那股强烈的冲击。

火焰般的灼热感疯狂地在膀胱内燃烧,炽烈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她能感觉到自己膀胱深处的肌肉在疯狂地抽搐,每一次痉挛,都像是有一根滚烫的烙铁在她体内搅动,让她从骨髓深处颤抖。那种刺痛、燥热、胀痛交织在一起,如同烈焰在她的下身熊熊燃烧。

然而最可怕的,是那股无法控制的性欲。在这炽烈性欲的煎熬下,她的尿道腺中已经胀满了汁液,这些本该让她体会女性幸福的液体,如今却成了摧残她身体的恶魔。

“不!不能这样,我不能泄!不能泄啊!”苏婉俊的意识几乎已经被百媚娇打散,但理智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清楚,一旦在众目睽睽之下泄身,一旦那些骚水流出她的身体,所有人都会认定她是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她最后的一丝尊严,将被彻底碾碎。

她必须拼命忍耐,拼命挣扎!

可是,百媚娇的药力是无情的,它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苏婉俊的膀胱、尿道都在药力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抽出着,每一次抽出都让她痛得死去活来,冷汗大滴大滴地从她的额角滚落。

终于,在最剧烈的一次抽搐后,她的括约肌彻底崩溃了——滚烫的热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从她的下体狂泄而出!

“不!!!”苏婉俊的双腿疯狂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可她仍无法阻止那股喷涌而出的水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炙热的液体从尿道疯狂地涌出,娇嫩的尿道腺被滚烫的尿液一刺激,顿时痉挛起来,将粘稠晶亮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射出,两种羞耻的液体混在一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一直喷洒到了台下。

会场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随即,是铺天盖地的哗然声、窃笑声、嘲弄声交织在一起,像无数把利刃,狠狠刺穿她的心脏。

苏婉俊的脸色惨白,整个人几乎站立不住,她的下身仍在剧烈地抽搐着,膀胱仍未从那可怕的药力折磨中解脱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尿道仍在不断地颤动、扩张、涌流,连自己的排尿都无法停止!

“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这种人是怎么混进咱们的队伍里的?居然隐藏了这么久!”

苏婉俊的耳边传来刺耳的议论声,她的目光变得模糊,整个世界仿佛在她面前塌陷。那两个肃反队员依旧面无表情地架着她,强迫她直挺挺地站着,让她无法逃避众人注视的目光。她的心像被无数只手扯碎,痛苦、屈辱、恐惧,将她彻底吞噬。

林若枫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指着苏婉俊,对台下说道:“大家……大家都看到了吧?她……她……” 突然,林若枫的喉咙一哽,竟再也说不下去。

苏婉俊的双眼紧紧盯着他,目光里没有了愤怒,只有难以言喻的绝望和疲惫。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打倒苏婉俊!”

“让叛徒血债血偿!”

台下响起了一声嘶哑的口号声,紧接着,群众们也跟着喊了起来,愤怒的口号声此起彼伏,汇成震耳欲聋的浪潮,在会堂中翻滚回荡。有人挥舞着拳头,有人高举着手中的标语牌,整个会场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一道道炽热的目光像利刃一般,狠狠刺向台上的苏婉俊。

李其昌见火候差不多了,他一撸袖子,从林若枫手中拿过话筒,对台下大喊道:“现在我宣布——将叛徒苏婉俊押出会场,木笼示众!”

肃反队员将苏婉俊的双臂反扭到背后。押着她下了台子,向屋外走去。苏婉俊的头被死死按着,她不得不弯着腰,艰难地迈着步子。她没有挣扎,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一股股尿水随着脚步不停地从她的下身喷出,在地上留下了斑斑水迹。

会场中的人们也闹哄哄地站起身,三三两两地朝门外走去。杂乱的脚步声、议论声,宛如潮水般涌向了屋外,会场里终于沉寂了下来。

林若枫木然地跟在人群后面,也一步一步地向屋外走去。就在他要跨出门槛时,一只手忽然拉住了他的肩膀。林若枫一惊,他回头看去,原来是孙成。

“别过去!”孙成压低了声音说道。

林若枫愣了愣,呆滞的眼神中显出一丝疑惑。孙成见旁边没人,一把将林若枫拉到门后。

“林大哥,虽然你以前是宣传队长,可你只会说真话,说假话的本事比李主任差远了。”孙成低声说道,“刚才要不是我在台下带头喊口号,你就已经演砸了!”

林若枫本能地点点头,他知道孙成说的并没有错。两行浊泪,从他的眼眶流出,他低下头,无奈地说道:“我只是想去陪陪她。”

孙成在林若枫肩膀上猛击了一拳,他揪住林若枫的领子,激动地说道:“林大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不能去!你要是见了婉俊姐被枷在站笼里受辱,肯定受不了的!你今天是揭发她、和她划清界限来的!要是被人看出破绽,那一切的工夫就都白费了!”

“我……”林若枫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像是一根尖锐的刺,卡在他的胸口,堵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抓住孙成的手腕,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他当然知道孙成说得对,可是——可是——他的心像被千百根针狠狠刺穿,痛得他快要窒息。

“你放心,李其昌他们今天只是想折辱婉俊姐,不会杀她!”孙成紧盯着林若枫,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现在一定得好好表现,争取李其昌的信任,只有这样才有出去的机会!”

林若枫的胸口剧烈起伏,眼前一片晕眩,仿佛世界都在崩塌。

“出去……”他喃喃重复着这句话。是啊,他必须出去!只有这样,他才能为婉俊讨回公道,才能揭露这里的一切丑恶!他不能冲动,不能让婉俊的牺牲毫无意义……

“林大哥,你先回学习班去,在那儿坐着别出来,有什么情况我随时告诉你。”孙成见林若枫不再挣扎,微微松了一口气。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人注意这边,立刻一把扶起林若枫,两人沿着会堂的侧门,避开了熙攘的人群,悄然从后门溜回了肃反委员会的院子。

——————————

肃反委员会的“学习班”里,空气凝滞,沉闷而压抑。林若枫的眼睛盯着黑板前那幅“肃清内奸,巩固革命阵地”的标语,心却已经飞到了隔壁院子。自从那天苏婉俊的斗争大会后,一连三天,林若枫每天都老老实实地在肃反委员会的“学习班”里接受思想改造。白天,他和十几个“被挽救对象”一起挤在一间阴冷的教室里一遍遍地剖析自己“思想中的毒素”,晚上还要回宿舍写一篇思想总结。学习班与批斗苏婉俊的会堂仅一墙之隔,隔壁院子里纷乱的声音不时地传进教室,时刻折磨着他的神经。

每天清晨,那个院子里便会响起铁链拖动的声音,接着是人群的喧嚣和口号声。林若枫知道——那是婉俊被押去示众了。整个上午,这种喧嚣都持续不断,常常要到午饭后才会停止。每当听到那些粗鲁的口号声和下流的哄笑,林若枫的心都在滴血。

这天下午,由于看管他们的肃反队员外出,林若枫这批学员难得有了透风的机会,大家三三两两地在教室外闲逛。忽然,林若枫看到孙成正从不远的地方经过。他赶忙跑过去,一把拉住孙成,把他拖到角落里。

“小孙,求你告诉我。婉俊怎么样了?”林若枫急切地问道。

孙成无奈地叹了口气,四下张望了一眼,确认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开口道:“林大哥,这些事你还是别问了。”

“你说不说?!”林若枫的嗓音低沉,透着一股即将压不住的怒火。

孙成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每天早上,婉俊姐都会被押到会堂外的空地上,枷在一个站笼里示众。”

“站笼?”林若枫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孙成点了点头:“那站笼很小,他们把婉俊姐反绑双手,逼她站进去,然后用两片木枷将婉俊姐的头枷在外面。那罪真不是人受的,人站在里面,一动都不能动,想低一下头都不行。”

“那些在院子里起哄的都是些什么人?”林若枫的声音有些发紧,像是一根扯得太紧的弦。

孙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继续低声说道:“那些来看婉俊姐示众的,一开始是肃反队组织的革命群众,后来县城里一些游手好闲的流氓听说观音庙里有光屁股女人示众,也三五成群地过来看。这些人起哄最多,也最下流……”

林若枫猛地攥紧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愤怒和屈辱让他的眼睛几乎冒出了火:“他们对她做了什么?!”

孙成咬了咬牙,低声道:“李其昌这人太坏了。他让他的那帮手下,在婉俊姐每天被示众前,给她灌好多的水。婉俊姐在那站笼里一站就是半天多,受的那个罪就别提了……”

林若枫低下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知道婉俊受过什么样的摧残,明白忍尿对婉俊意味着什么。

“婉俊姐站在那里面,憋得双腿乱颤,她强忍着的,咬着牙,咬破了嘴唇都不肯泄。可那些流氓就在外面一直盯着她,还朝她吹口哨、吐口水,等她最终忍不住的那一刻……”孙成愤愤地说道,“小鼠眼那人最可恶,他给婉俊姐起了外号,叫什么‘滴水观音’!引得现在每天都有几十号人一大早就来观音庙看‘滴水观音’!”

“畜生!”林若枫怒骂一句,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他仿佛能看到婉俊站在那个小小的站笼里,在无数下流的目光下无助地哆嗦。

许久,林若枫的唇角颤动着,继续问道:“他们除了示众……还对她做了什么?”

孙成身子一颤,他迟疑了一下,指了指监区的方向:“除了示众的时间外……她一直被关在监区一间单独的小屋里,接受‘改造’。”

“改造?!”

孙成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过了许久,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说是改造,其实……就是被李其昌和他的那些手下轮番的……淫辱。”

“你说什么?!”林若枫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血气猛然冲上头顶!他再也无法克制,转身就要往外冲!

“林大哥!你疯了?!”孙成抢上一步,死死地抱住林若枫,

林若枫的眼睛猩红,脸上的青筋暴起。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愤怒吞噬,只剩一个念头——冲进去,杀了李其昌,把婉俊救出来!

孙成满脸恐惧,他压低声音,在林若枫耳边说道:“你冲过去能做什么?!就凭你一个人?你忘了自己下的决心了?”

林若枫狠狠地挣扎了一下,眼神狰狞,他挥起拳头,猛地砸在孙成身上,可孙成却咬着牙不放手,用尽全身力气死死箍住他。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凄厉的惨叫忽然从监区方向传来,是一个男人的惨叫声!林若枫的身子一僵,拳头停在了半空中。不知为何,林若枫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院子里的学员们也听到了这道惨叫,他们纷纷诧异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监区方向跌跌撞撞地传来,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和脚步声一同逼近的,还有那持续不断的哀嚎。

“砰——!”监区通往院子的木门猛地被人撞开!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光着身子、下身血肉模糊的男人,从门口踉跄地冲了出来!他几乎是滚爬着冲进院子,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他双手捂着胯下,在院子里跑了几步,最后倒在地上,疼得满地翻滚。

是李其昌!!!

所有人都惊呆了!肃反委员会的李主任——那个平日里不可一世、在锦屏县拥有“最后决定权”的李其昌,此刻竟然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打滚嚎叫!

学员们全都傻眼了,林若枫和孙成看着眼前这一切,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几个肃反队员慌乱地从门里追了出来,他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按住满地打滚的李其昌。李其昌早已痛得满脸是汗,他眼睛翻着白,嘴巴大张,整个院子里都回荡着他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快!担架!担架!!!”一个肃反队员大吼道。

一副担架被匆匆抬了过来,几个肃反队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李其昌的身体绑在担架上,然后一路小跑着把他抬了出去。院子里的人目睹着这滑稽又诡异的一幕,久久没有人说话。

当天晚上,林若枫才从学员们的私下议论中逐渐拼出了事件的轮廓。李其昌是被苏婉俊咬的。确切地讲,他是在逼苏婉俊给他口交时,被苏婉俊不顾一切地咬断了男根。据说李其昌当时拼了命地想撬开苏婉俊的嘴,但苏婉俊却忍着他的疯狂殴打,将那肉棒嚼烂吞进了肚子。此外,林若枫还听说,李其昌在被送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们谁也不许动她!等我回来收拾她!”

小说相关章节:玉碎香浓——苏婉俊系列(第二结局)玉碎香浓——苏婉俊系列(第二结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