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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17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6950 ℃

“咕...下面...好涨....好难受.....”

被师弟一脸奸笑着“推拿”腹腔,先是蜜穴内壁被挤压变形,让蜜水开始想往仍有空隙的地方涌去。于是再过片刻,洪流涌过了蔺剑君紧窄但并非滴水不漏的宫颈口,开始在牝宫中来回鼓荡。至于花径那饱受摧残的内壁,则是在水压作用下完全舒展了开来,连原本被掩埋起的隐藏G点也“被迫”展开了与龟首皱皮的全面接洽。

这对二人来说皆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感觉肚子快要爆炸的蔺识玄在发出最后一声凄惨悦耳的悲鸣后,就干脆双眼一翻僵直了身子;心知无法继续坚持的安得闲则是虎吼一声,抓住最后时机越发快速地再肏弄三下,随后便是耸动着肩膀怒挺,将胯下百战铁枪一送到底,力度之大,甚至在武曲星小姐不存一丝赘肉的健美腹肌下也戳出了一个夸张凸起。

“给我全数接下来吧,师姐!”

如果说之前漫长的淫戏旨在不断削弱好师姐对于刺激的忍耐力,那么现在,当“枪尖”叩开宫颈关窍,将厚肉凸沿卡在窄孔前爆喷出的一股股浓精,就成了决定性的一击绝杀。明明前些日子还是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江湖第一美人,眼下却是如同一位败军的倨傲女将般被“挑”在自己肉屌上无慈悲内射,这种征服感简直犹如一只铁手捋着安得闲子孙袋,要把他的精浊一滴不剩地全部榨出来。

咕噗咕噗噗嗤噗嗤噗嗤!

大量淫水打牝宫中倒灌而出,却再次被龟头堵住,与同样灼热的白浆“冲泡”,再被肉茶匙旋动着溶合。一股、两股、三股、每注入一通阳精,安得闲便狞笑着将师姐向下“按压”几分,恨不能把两颗睾丸,以及那些虬结油黑的“枪缨”都塞进那口馒头骚茓中去。而蔺识玄也没令他失望,大赵武林第一美人肚皮都肉眼可见地涨饱起来,每被内射一次,她便无意识地摇晃小脑瓜,歇斯底里地吸气与乱颤,最后哆嗦唇瓣吐出不成句的求饶和甜气儿。

真爽,这辈子值了!

直到在师姐体内发泄完欲望,安得闲这才意犹未尽将正在疲软下去的巨根向外抽出——当然,这小坏蛋就是完事儿了也不老实,退至宫窍时还故意缓了一手,直到师姐柔软的子宫被牵带着拉长到极限才二度发力。随着一声淫靡的“啵咕”,那些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以尿失禁的速度倒流出来,最后一次喷打已被剐蹭到充血的肉壁。最后,一团团浅白果冻状,泛着大小泡沫的爱液混合物才终于从被大鸡巴蛮横撑开的“红曲馒头”里涌出,滴落在安得闲身上,更滴落在筛糠中的丢人剑君盘起对碰的玉足之上。小的泡泡久久不破,大的却是很快破裂演变为小泡泡,勃发出新捕海货与石楠花混杂出的腥臭气味。

啊呜啊呜,要怀上师弟的小宝宝了.......

失去“肉棒支点”,蔺识玄双眸失神着从情郎身上翻倒。已然精疲力尽的她此时几乎已无法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无论是安得闲掰开她唇齿送入一丸丹药,还是翻开眼皮检查她是否当真失去意识,她都只报以呵呵痴笑。最后的最后,就连一直在暗中不懈努力着试图冲开绳缚的双臂,也逐渐绵软了下去。

真真...羞人....

金属项圈机簧啮合的“咔哒”声中,她的意识就此归于模糊。

“曲尉,”那位负责盯梢的队正从梯子上退下来,有些为难地禀报,“还是不见安使君人影——外头已然快午时了。”

“真不堪用.......再给我去仔细探看!”

浓黑如绸缎的蓬松马尾在脑后两侧激烈动荡,酥胸被抱在前襟的双臂挤压,即便在甲叶“模糊”下也凸显出极具诱惑力的曼妙曲线。制式骑军钢靴托着足弓,在这间库房老久的木地板上点出一连串闷响。笃、笃、笃,伴着跺脚者略显烦躁的轻喘声,很难不让观者联想到发现情郎一夜未归的负气少女。

这位厉声呵责部属的女军官,自然便是当初配合安得闲诱杀了雷家二郎的羊琇。只是这位出身徽水羊氏的俊秀贵女不曾想到,她当初自鸣得意的方略,如今反成了陷他们于窘境的罪魁祸首。

雷长骥作为荒郡十三家为数不多还能骑马打仗的主宗子弟无疑颇具份量——但也正因如此,他的死亡也当真是刺激到了叛军上下。几乎是在他们割下这个公子哥首级的第二天,雪片般的悬赏文书便打窖珠发出,几乎都要将淳庐州大小集镇县城的城门洞都糊成白色。官道上鹿角拒马自不必说,披甲按弓的巡哨也多了一倍,就连往日夜里奇袭便可强闯的关卡寨栅也是通通拔高——种种情况显示,叛军这是发了狠,要腾出手捏死这只贴附在背后的越骑“牛虻”。

眼见自己急功酿下大错,越骑校尉羊琇只好是攥着粉拳、咬着唇角,低声下气去找安得闲这个“寒伧人”问策。她不是没想过命令部众化整为零分散突围,可叛地与朝廷大营间还隔着条寿水,天寒地冻,是要她手下这些精兵背着铠甲牵着战马泅渡过去么!

于是便有了如今这一幕:浸淫那个草莽“江湖”许久,安得闲还算有些门路,竟是奇迹般将他们伪装成行商一路南下,直到潜进了距前线仅有一步之遥的窖珠府。元夕夜纵情买醉的府城百姓不会想到,他们耽于饮乐狂欢时,与“伪赵匪兵”明晃晃的剑戟只有一墙之隔。

“还未回来...这不安好心的寒伧人!”

愤愤将这三字置于口中咀嚼重复,仿佛这样便可令他肉体也感受痛楚,为纾解烦闷感来回踱步的羊琇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是极其神经质地比起大拇指,将指甲抵在齿间轻咬起来。

太闷了!

不似安得闲,二十余越骑临时伪造出的户帖根本经不起核查。因此入城数天,他们都是藏身于这商行库房中避人耳目,也只有夜晚才敢偷派一两人出去照料战马。如此一二日还好,可时日一久,羊琇便是急躁难耐,活似内心压抑了团野火似的。

本小姐随旗帅出征讨逆,本是来建功立业光耀羊氏门楣的,在此藏匿着像什么话!

他们这一代羊氏子弟无论男女,对那位官至禁旗统帅的姑母都有着近乎病态的崇拜。而亲眼目睹自己那位嫡出长姐铸成大错,一夜间从宗族宠儿沦为罪囚,更是让羊琇坚定了扬名沙场的决心:不然呢,学钰姊姊犯糊涂连累宗族?

屡次向安得闲要求启程无果,而今早发现寒门青年携他那钦犯师姐外出后,大小姐本就不多的耐性终于是被消磨到了尽头:“什么‘待我略作思量’、‘寻一万全之计’,分明是想把我等拖在此处的推辞!”

更不要说腹股间那可恨的铁家伙...一想到它仍旧牢固封锁着女儿家最为敏感的三角地带,羊琇便恨得牙根发痒,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捶打贞操锁带泄愤。更令她无名火起的是,除去惧怕被部属听出其甲裙擦碰淫具声响的尴尬,面对那个臭寒人,自己这身子也每每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砰”一拳捶在仓房梁柱上,引得灰尘簌簌。羊琇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羊益出、李环——你二人且将那‘酒’搬来!”

“酒”是两坛三尺高,一人堪可合抱的硕大酒瓮,乍看上去与仓房中成百上千的同类并无二致。然而在地上放定后,瓮中却传来低沉的“扑扑”闷响,似乎其中浸泡了什么珍稀佐药。

羊琇自军靴一侧抽出柄精致匕首,“嚓”得掼入瓮口封泥,美人体香与酒液中本就蕴含的花露杂糅,蒸腾出大团几乎具有实质的白汽。扒着瓮沿朝里看去,赫然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娇美人蛹被白绢从头到脚缠严实后,呈“C”状蜷缩在了瓮壁上。

白绢人茧腰弓如虾,额首抵住盘折相对的足弓凹陷,不消说,她们自然就是在天钧峰顶被安得闲“捡漏”,随后一路辗转带至此处的李、鹿两位女侠士。

曾经优雅笔挺如钢剑的健美胴体,眼下好似一团白海绵,吸饱了酒力后呈现出不健康的潮红色,即使隔着濡湿白绢仍然依稀可辨。筋骨关节原先是能卯足了劲把绳子顶开的,如今也被炮制酥软了,毫无还手之力地稳稳吃住缩手后死命咬入皮肉的绳身,令本来就紧绷的捆虐利器又往娇躯里陷了一大截。羊琇发出一声不知是嫌恶还是惊叹的咋舌声,她抓住美肉玉颈与脚踝间的连接绳一使力,就把这囚绑在瓮中不知“腌制”了多久的待剐女囚启了出来。

“嗯唔?额喔喔喔喔!”

不愧是八重天境界的高手,这般“存放”还能勉强保持意识清明。这具人蛹下密布着、本就不留一丝空隙的绳网牵一发动全身,“把手”受力,紧贴六块纤长腹肌的“丫”字绳套也跟着收紧,延伸至下体的部分虽无股绳,却是分为左右两束搭在美穴花萼上,登时将左右两瓣肉唇扯得向外翻卷开去,来了个“笑口常开”。

听这呻吟声,她们口中应当照例是塞了大团噤口物,而如此滴水不漏的布置只会出安得闲本人之手。再细听,便依稀可听得人蛹喉头“咕噜噜”蠕动着,仿佛在诉说酒液烧灼牝户黏膜的火辣辣痛感,

将这颗腰腹对折酒香四溢的蜜枣绳粽提溜到半空转悠一圈,待到酒液沥拉得差不多了,那一段段被绑得暴凸入了味的淫肉媚态也尽收眼底,羊琇这才放了心似的松手:“羊益出!”

“下属在。”

“你与那寒人颇为亲近,知他布置底细——若我等再如入城时那般,扮作酒商蒙混出去,当有多大把握?从实说来!”

与这位娇蛮大小姐同姓的大汉粗目微张,似乎一时间竟不敢去品味自家上官询问中的弦外之音。“回校尉,如今元夕酒商繁多,加之军士多有疲怠,出城应是无碍,只是......”

他吞吐着,紧张地瞥向同僚一眼,似乎想要从彼处赢得一些支持。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自家校尉怄怒时有这举动——只一瞬,羊琇手中那杆缀着珍珠的藤马鞭便劈头盖脸打了下来。

“啪!”

“你这奴才,可是想说我等携这两坛酒先行,便是陷那寒伧人于不义了?”羊琇脑瓜两侧油亮柔顺的马尾似乎也被其主人的盛怒感染,随鞭挞乱颤着跳动开来,“如此仰赖那家伙,你们干脆拜他为校尉,听从他调遣便是!”

“他与那师姐根本就是去寻欢作乐了才是,可怜你们这些粗人,这都看不出!”越骑军士们个个膀大腰圆,却在她这纤细玲珑的小娘子面前噤若寒蝉,“身为羊氏门客,你等妻儿可都受着宗族恩养供奉,若非念在军中另有律令,我此时便可代捷镝姑母行族法,将你等家奴重重责罚!”

鸦雀无声,就连面孔横了无数红印的军汉羊益出也是连嘶声抽气都不敢。上至队正,下到正兵皆尽肃然,面色难看得像是那马鞭打在了自己脸上。羊琇呵责得固然难听,却也是不打半分折扣的实话:能被羊捷镝放心安排在自家侄女身边的亲兵,哪个不是羊氏门客、家仆,乃至旁支出来的子弟?于是一行人虽颇有微词,却也不得不默默服从了羊琇这明目张胆的抢功行径。

“樊笼司与中军互不节制,既是钦犯,由我等押送至营,也无不可!”

“不必待那樊笼司寒人回来,也不必留何手信,且将这瓮封上,启程便是!”

拾陆 中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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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矢如骤雨般劈头打来时,羊琇便知道自己赌输了。

越骑小队现在置身于一方逼仄的岩谷中,草木稀疏,两侧白垩状的山壁向中央倾斜挤压,迫使他们排成首尾不能相救的纵队。

头顶上的袭杀者正是吃准了这一点,他们扔下滚木封堵前后谷口,随后便大着胆子起身,向轻骑兵们头顶的缨盔倾泻弩矢。低沉而缓慢的铿锵声中,铁弦绷紧,箭匣滑动复位,吐出铺天盖地的死霾。

开路和押后的越骑立刻毙命,莫说他们,就是羊琇胯下这匹宗族千挑万选出的关西神驹,此刻也被“蛰”得高高扬起前蹄,长嘶着把她甩下了马鞍。少女骑士还未来得及惊呼,沙地便结结实实朝面门撞来——她在地上滚了半圈,吃力地支起身体,发现自己侧腹已是中了一箭。

弩矢入肉不深,浅黑色尾杆还在震颤,箭头则与被洞烂的甲片皮绳绞在一处。她吐出一口沙砾,惶然目睹自己数十名下属被人刈麦般逐次放倒,不知因为轻度失血还是正午日头毒烈,她竟感觉有些头昏目眩。

地势太差,若她是敌军统帅,定也不会放过这处天造地设的伏击点——可为什么,为什么行踪会泄露?为避人耳目,启程时她甚至瞒下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寒人......

“小姐当心!”

若非这声断喝,她已因这片刻失神丢了性命。示警之人正是李环,这个忠心门客登时被钉穿眼眶坠在她脚边,仍在“噗噗”喷血的身体又被坐骑拖行了十数步,方才和马镫分开。羊琇张张口,拼命想从喉眼中挤出话来,却偏偏只能“咯咯”嘶吼,如同失声一般。

更多越骑围拢上来,七手八脚将他们的校尉拽出尸堆,架上一匹未曾受伤的军马。直到这时,羊琇才找回了些许失却的分寸:“一起走......我等仍能徒步突出去的!”

平心而论这判断没错——越骑无愧精锐之名,从齐射招致的混乱间恢复后,他们立刻翻身下马聚拢抱团,不光依托货车建立掩体,还能搭弓还击一二。但甫一对上下属发狠瞪红的双眼,羊琇便知道自己劝不动他们了:近乎世族私兵的身份决定了这些汉子不可能拿拱卫的贵人作突围赌注。事到如今,他们能做的只有舍出性命,换得个妻小余生安稳无虞。

“校尉,走!”

没有诘问,没有请求,又似乎什么都浓缩在了这短短三字中。被她责打过的同宗子弟羊益出擎出佩剑狠狠刺向战马后腿,逼着这畜生撒开四蹄向谷口冲去。兴许战马真有几分灵性,转瞬之间已驮着羊琇将岩谷一线天抛在身后,最后几支弩矢追来也力有不逮,只碰在甲叶上,发出不甘的鸣响。

呼啸的狂风中,羊琇脑海一片空白,身为贵女的自信抑或倨傲全然不复存在,她能做的只有抱紧马颈,将身形尽可能伏低贴上鞍鞯,同时在内心疯狂默念。

快些,快些,再快些!

“将军且慢。”带面纱的女子出言阻止。

山崖之上,负责此次剿杀的义军参将放低了弩机。他本已将那只漏网之鱼套进黄铜望山的标尺中,只消扣下悬刃便可一了百了:“使者还有吩咐?”

“那个羊氏女,主母对她另有安排。”

是了,参将心想,这才是闻香教徒应有的姿态。他早该意识到这些狂信徒还没好心到把情报免费分享给荒郡,她们另有所图,还图谋不少。

虽然同在名为“叛乱”的战壕,十三家义军与闻香教却绝非志同道合。如果说前者目的只是颠覆所谓伪赵朝廷,那么后者便是要颠覆这方天地——包括参将在内,大多数人都对此不屑一顾,但若这些呓语的疯人肯自己往刀枪上撞,那又何苦断送自家兵卒性命?

“使者尽管行事。”短暂地权衡后,他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

女子没有搭话,她脚不沾地地滑至参将身后,带起一股香风。纵然意志坚定如后者,在瞥见对方罩袍下流转着妖异丝光的美腿时也不由吞咽起口水:虽然看不真切这些“应劫使者”面纱下的真容,但她们的嗓音与身段也足够令人产生旖旎遐想了。

使者高举起左手(参将注意到,就连那只裹在袍袖中的纤手也覆了一层织物)且看不清她比了何种手势,只是下一瞬,对面崖壁上的某座巨石立刻变戏法般软塌下去。这并不足未奇,参将也懂得用油毡伪装的手法,真正让他瞳孔收缩的还是毡布下隐藏的东西。

那是人——不,是弩车,或者说兼而有之。那些“东西”的底座与窖珠城墙上的床子弩并无二致,同样是一轴二轮。然而原本摆放神臂弓的位置却由人替代,一具蒙住双眼的鲜活女体被仰面放置其上,纵使五官看不真切,但仅凭轮廓也令参将裤裆不由得硬挺起来。

她的上臂则被若干枚布满锈迹的紧窄铁环分别禁锢在弩车把手左右,前臂与柔夷则紧紧靠拢,套入了一副厚实而镶嵌有大量扣锁的皮质单肘套,从而绕过竖直把手形成一个三角形。那对鼓胀如蜜瓜,其中不知荡漾着多少奶水的豪乳则被带有锁链的横杆残忍贯穿,充作弩箭的“托槽”。褐色乳头憋涨着无从释放,竟犹如男人阳具般亢奋高挺在初冬寒风中。

沿略有赘肉的小腹向下,女人两瓣外翻的蚌唇穿挂着大量沾有淫水的细环。不知被抽插猛干过多少次的深红肿胀骚穴,此时也埋入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质阳具。阳具通体生刺,末端龟头似乎已经与子宫融为一体,随宫颈口的每次抽吸微微震颤,给她带来不亚于长枪穿腹的异样快感。女性最娇嫩敏感的阴蒂也被钢圈钉穿强制勃起,而钢圈的直径正好容许箭杆通过。

两条修长却绝不纤弱的矫健美腿朝向左右两边劈开到极限,角度之大令人好奇为何其还未脱臼。看得出来,它们是这具女体上下唯一未被劣化的部位,然而想凭踢技挣脱束缚仍是痴妄:一条结实的锁链生生凿穿了她的两边踝骨,将双腿拉开一个平角后熔接在女子唇齿间楔入的管状口栓上。补完这架弩车的最后一副拼图是没入女子高挺琼鼻窍的鼻钩,除去令她强制保持痴淫迷乱的雌豚丑态,鼻钩还连着把手顶端绞盘。分立在“人弩”两旁的教徒得令,立刻取出一杆长箭,打阴蒂钢圈向后倒插,最后抵在口栓底部。

“母猪,还不咬紧!”

“齁哦哦哦哦?!”

也不知她们是如何训练,听到教徒喝令后,“人弩”忙不迭将箭杆咬在了一口贝齿之间。随着另一教徒摇动绞盘,女子美首被鼻钩带动向后深深仰去,俨然成为了积存势能的着力点。而箭杆前部则是稳稳搭在胸乳铁杆上,又被肉豆蔻上的圈环固定。如此造型下,洞穿她踝骨的锁链便是弓弦,遒劲有力的肌肉美腿,则毫无疑问成了负责提供柔韧性的“弓臂”。

“两百步,抬高一寸——放!”

在牵扯力作用下,那不知被肏干过多少次的销魂蜜穴愈发夸张的洞开,幅度之大甚至令木阳具也随之“排”出一截,无比骇人的树立在肉馒头中间。如此一来,那些剐蹭穴壁的倒刺便有了作瞄准的“标尺”功用,预估距离后,教徒立刻松开绞盘,一声令人牙酸的“嘣叽”声后,巨箭化作一抹流光,势不可挡地激射而出,带得淫水飞溅,阴蒂也被拉扯出了一指之长。

“齁哦!”

“人弩”被送上绝顶的媚叫与爆炸声不分先后,看前者终于松弛开来的脸部肌肉,很难说清她此时是痛苦还是享受。义军参将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为善射之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架弩车的设计有多么高效巧妙,也感受到了比任何人都要更胜一筹的恐惧。

但令他不寒而栗的还不止于此:以劲弩轰塌岩壁,彻底封死越骑校尉出路只是开始。随着弩手教徒的一声唿哨,更多着白袍的闻香信士在崩落岩堆外现出身形。她们显然是负责堵截女校尉的主力——然而腰侧却未佩有刀剑。取而代之的,是被牵在手中的一只只猎犬。

“汪呜,汪!”

“嗷啊啊啊啊——”

“呼....咕呼.....”

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哪怕在两百步外的崖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这种把戏还骗不过参将的双眼。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女使者——一如既往的,后者五官轮廓仍被掩映在重重头纱之下,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参将的疑惑做出解答。

“正是......”声线平稳亦寻不出半分负罪感,甚至还有股自夸味道,“这些,都曾是人。”

白花花闪动着的并非皮毛,而是大片大片泌着香汗的肌肤。每条猎犬都是一名趴伏在地上的女子,她们的发辫被盘作一团,扎锢于装有犬耳的头饰之下,真正的人耳却被遭蜡油封死,彻底剥除了她们聆听声音的权利。她们的上下眼皮也被麻线潦草缝合,捏合上下眼皮的麻线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即便她们再如何下意识张大眼睑,也不可能有半分光线照进瞳仁。

鼻梁以下下巴以上最为惹眼,这部分被强制收束进了一条仿效犬类造型的尖嘴筒中,嘴筒上下开裂,长吻随人形犬上下颌带动不断做出咬合动作。而透过那嘴筒铁牙泛起的森森冷光,我们还能看到她们的香舌皆是被打口腔中强制扯出,穿过紧勒双腮的口交用开环后再系上一根铛铛作响的金属铃铛。因此每当她们随本能张嘴,妄图重拾身为人类时享有的语言能力,晶莹粘稠的口涎便会沿舌沟不断淌出,一点点滴打在铃身上,令清脆的铃声也蒙上一层淫靡色彩。

虽然已是趴伏在地,但雌性们那前凸后翘的惹火娇躯早不再完整。毕竟人的身体比例与形态注定无法四足行走,别扭的前高后低只会令重心前移。于是她们的玉臂与美腿都在肘膝关节处被整齐截断,已然愈合的残桩末端砸入透骨铁钉,再接上同样效仿犬类的前后肢体。值得一提的是,为了减轻重量,这些犬肢统一采用了镂空设计。原本或握剑或持琴的素手自也不复存在,被丑陋万分,杀人效率却更胜一筹的尖利脚爪替代。

每只人形犬布满鞭痕的淫熟肉体都只有廖廖几条皮带充作防护——毕竟要为灵活性让步。她们滚圆硕大不输头颅的白皙奶子完全暴露在外。在趴伏状态下,充满弹性的储乳袋直接蹭垂在地,鼓翘乳首哪怕被戒环箍紧不许泌奶,但还是耐不住草叶砂石的频繁挑逗,擅自红肿充血微微渗出了一缕缕甜香。

不知接受过多少淫药浇灌,她们的臀尻被个个催熟成磨盘大小的畸形丰满状态。大串表面接受粗磨的念珠尽数没进屁窍之中,随肛肉和乙状结肠的蠕动深入浅出。只有弯曲的狗尾永远晃荡在臀瓣之间,频频被喷泄的肠液濡湿,让人疑心她们的后庭也接受了性器化改造,蜜穴更是凄惨,早已泛滥成灾不说,还脱出了大半嫩红色的牝宫。足以令人反胃的密集金属环穿梭其上,最后用一根沉重的锁链紧密铆合。人形犬的每个动作都会牵动这条防止她们逃脱的最后保险,发出响亮的“唰啦唰啦”声不说,还会进一步把子宫扯得外翻出来,制造难以想象的痛苦。

“她们是...什么?”

“她们是氐厉失——堕入畜生道者,”使者温柔轻笑,同时引证自家教义加以介绍,“在她们屁眼塞入念珠,是令这些贱物得以早日超脱轮回,毕竟我等也绝非什么邪教不是?”

参将心知对方误会自己意思,却也没了解释的心情:“我是说...她们是谁?”

说来也怪,明明看不清使者面容,参将却分明感觉她的丰润唇瓣勾起了另一抹笑意。“自然是这些年来欲对我教不利的异端与无信者。”她优雅地拍拍手,变戏法般唤出一对人形犬与饲主教徒,而参将甚至无法想象先前她们是如何隐藏在自己身边,“将军请看,这头雌畜前身便是伪赵樊笼司潜入我教的一名指挥佥事,名唤苏葚儿,对音律、暗器与易容术法最是擅长。”

近看方能察觉,即便五官被如此粗暴的篡改扭曲,奴犬仍皆是俏丽不可方物,放眼江湖都属上品的美娇娘。参将甚至能从这条美人犬眉宇间寻得一丝上位者特有的冷傲与狡黠,令人好奇昔日她是如何在群敌环伺间周旋自如,又是如何被狎玩调教,打碎一颗玲珑心窍,劣化为了一头呜咽着去个不停的废物囚俘。

“这.......”即便是尸堆里滚出来的参将此刻也为之动容——当然,他胯下的那活也十分火热的“诚实”起来。

“于心不忍么?”使者咯咯媚笑几声,“将抓获的侠女妖女截断四肢、废尽经脉、浸入药池子改造为战犬本就是樊笼司创举,我等以其人之道还至彼身又有何不妥?将军若钟意这氐厉失,我割爱便是。”

仿佛是为充分羞辱这位樊笼司女谍子,她那谛听六路的耳窍并未被滴蜡封死,禁锢娇颜的嘴筒亦未佩戴。此时听得自己将被转送给一位仁厚饲主,顿时激动地吐舌娇喘雌啼连连美眸乱颤。被肏奸出肌肉记忆的极品练武肉胚子酥软若泥,十分自觉地压低腰肢收腹提臀,仿佛把小穴当成了餐桌,要将最佳状态奉给看不见的参将享用。更令人食指大动的是,她原本洁净不染纤尘的香肩、脊背乃至侧腰都被涂上了斑斑字迹,“最下品母畜”“雌肉袋”“废物鹰犬”“精盆”自不必说,就连下腹肌理也被惟妙惟肖勾勒出了皮肉下方充满精浊的花巢形状。笔触之精妙,光是观摩催精能力也是十足。

“哦哦哦.....求您......收了贱狗...”

“这位苏佥事不光身怀止水天修为,在司中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等存在,”看着美人犬咧嘴翻白眼的崩坏母猪脸逐渐变得满足、愉悦,使者适时补充,“更有传言称,她与樊笼贼首亦是保持着某种...不清不楚的暧昧.......”

眼见奴犬还在“献丑”,她索性伸出罩袍下的灰丝美腿,狠狠踏在前者后颈:“贱狗,莫聒噪了,快说你和那宦婊子是不是磨豆腐的相好!”

油光水花的灰丝玉足未着鞋履,不光把参将撩拨的心痒难耐,也给苏葚儿带去了更浓重的屈辱感。然而无从反抗的她只能不停扭动着写满淫秽字句的翘臀,使劲甩蹭着那片早已变形走样的雪白乳浪:“哦哦...司座——定会,定会来救我...尔等叛贼!”

“反抗心仍是很强呢.......”

被骂作叛贼的应劫使者不怒反笑,将酥手轻掩在檀口片刻后,她索性褪下罩袍,在参将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将身段悉数展露了出来:只不过这具婀娜娇躯从额顶到足尖完全包裹在凝实的灰色丝物下,不光耻丘、乳首这些本该凸起的敏感点被抚平,就连五官轮廓曲线也趋于看不出任何特征的平滑,这全包灰丝的厚实度与柔韧性可见一斑。

“顽抗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苏妹妹.....”灰茧人形十指交叉叠放在小腹,摩挲出低闷悦耳的“沙咝”声,仪态优雅地宛如宴会上负责礼宾的使女,双脚却变本加厉地冲准美人犬脊背、面颊踩踏起来,“区区泄欲肉袋,被改造成这番模样,还以为你能从我等手中逃脱么?”

“啊,将军见谅,”那半分肉光也透不出的性感人茧明明不可能察觉参将目光,却还是扭动浑圆如鹅卵的臻首,冲参将屈身行了一礼,“教中豢养的奴犬愚笨,我管教亦是无方,在您面前丢丑了。”

“不过眼下,我等还应将注意力移回崖下战果才是......”

“滚开——别碰我,怪物!”

与崖上老神在在的两人不同,咱们傲中带娇的千金校尉此时早已焦头烂额。本以为能逃出生天,却迎面撞上这些人不人犬不犬的诡异女体,羊琇的额角早已泌出了颗颗豆粒大小的香汗。好在终究是将门虎女,深得禁旗帅羊捷镝武艺真传的小女将一杆长戟舞得水泼不进,愣是将想把她扑下马鞍的奴犬斩落好几只。

好棘手...比苍蝇还烦人.......

饰有两根长羽的战盔早不知被磕飞到了哪去,双马尾随娇躯扭转不住摇曳,酥胸颇具规模,也在甲叶下难耐的起伏不定。长戟本就对臂力消耗极大,就算羊琇天生神力,也架不住奴犬们无止境的车轮战。更糟糕的是,因为长时间在鞍上使力,扣锁在腹股沟处的精钢贞操带也深深陷入了女子最为娇嫩的三角地带,摇身变为敌人的帮凶。

咕...要是没有这混账东西....我定能...定能.....

茵茵芳草早已被春潮打湿得泥泞不堪,每次使出腰马合一的招式,羊琇就听到自己的被泡肿到肿胀的雌穴发出“咕滋咕滋”的淫乱水声。屋漏偏逢连夜雨,出发前她喝下的大口清水已然尽数积储在膀胱中,随拼杀左右晃荡,无比凶狠地挤压已有一年未曾探入手指的花径。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兵部配发给她的贞操带采取了最新的排泄管制设计,平时她要如厕,尚且需要掀开前方的盖板,将沟槽中埋入的胶管扯出一段,然后等待尿液以极缓慢的速度从深入尿道的管中滴出,多么淑女,多么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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