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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19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2260 ℃

“把枪杆竖起来!”

“放下吊门,赶着车阵在墙外迎敌!”

“不——门开不得,用炮石打回去!”

“游骑怎的还不回来!”

无比混乱,好在他们马上就不必再忍受下去了——骤然响起的嘎吱声压过了所有争吵,那是城楼下的吊门正被粉碎的悲鸣,令人牙酸的裂声连绵不绝,好似有人把石狮丢在了一张木桌上。一下、两下,门后众人为眼前这怪力震慑,竟大多做不出任何反应,只眼巴巴看着那扇半臂厚薄的实心吊门弯折变形,然后彻底被从黄铜门框上“挤开”,成为两截飞掠过他们头顶的阴影。

“逃啊!”

惊叫之间,能在阵型崩溃时稳住身形已属不易,而察觉到那道随门板强闯入堡的身影更是难上加难。一位使刺鞭的供奉想要拦截,却被弹回的鞭梢见血封喉;另两位武功不弱的供奉更有默契腾身而上,但也只是与对方凌空堪堪拆了一招便狼狈坠下。他们已发麻的虎口亦再难握住兵刃,仓促对视间,两人均是从彼此眼中读出了惊恐。

“贼人往主楼去了,速来增援!”

角楼上用来示警的悬铃几乎扯出了火星子,然而那道在近乎垂直的瓦梁上脚不沾地的倩影无疑嘲笑着坞壁守备的贫弱。她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等她都寻好窗棂挑开翻进了主楼,第一波弓社民壮的箭矢才堪堪赶到。至于守方下了大力气抽调来广场的弩炮,则是连扭转炮口都未来得及。

“贼子安敢.....呃啊!”

“落断龙石,断龙石!”

坞壁主楼的层塔式结构与佛寺浮屠相类,为做御敌之用,内里廊道更是错综复杂。然而这些更是没入来客法眼,她好似一阵忿怒的飓风般席卷而过,剑罡所至之处,无论屏风、人体还是未触发的机关都被通通搅碎抛飞。见此情形,守在“塔顶”的那位供奉武者便心知已不能再犹疑下去,他果断出掌将身后铁索震断,失去绞盘牵拉,一条重逾千斤的长方形石块几乎是瞬间便“吒吒”砸落了下来。

地处荒郡,白鹊坞壁也不是头次遭袭了,而之所以能屹立至今,除去其主人一贯奉行的中立态度,它的另一大倚仗便是这条巨石——本是用在墓道中封死土夫子退路的机关被巧妙架放在隔墙木框之间,只等有人攻来便给予致命一击。然而今日,曾令无数好手饮恨的巨石却注定无法发挥应有功效,供奉只觉眼前一花,上半身便被一记快绝如鬼魅的鞭腿打腰身抽射撕断。直到撞碎在天花板上,这个自恃有七重天境界的家伙仍不能相信自己双眼:他分明看到那“东西”是四肢着地口咬剑柄,用酷似野兽的姿势从不断缩小的缝隙间“扑”过来的!

难道会是那位?不可能,绝不可能......

临死前万分之一息他究竟作何念想已不得而知,我们能看到的,便只有“入侵者”在这后半截廊道上稳住身形。小口喘息起来。家兵们的喊杀声仍远,而纵使他们及时赶到,挪开断龙石,清理出一条直上塔顶的通路也绝非一件易事。换句话说,眼下已再没人能阻止她对塔顶的家主不利,除非......

啪,啪,啪。

清脆的拊掌声回荡于这几近垮塌的廊道,配合从豁口吹入塔中的呜呜风声,多少有些吊诡。自楼梯阴影中信步走下的这人年纪约么五十挂边,虽然肚子微腆却还不至臃肿。他的两鬓丰满,鼻隼高耸有肉,五官四窦都生得给人一种亲切之感。奇怪的是,他不但拊掌,面上竟也露出赞许的笑意,就像方才被杀灭的白鹊坞壁众人非他下属一般。

“剑君神威,果然不减当年,”在灰土飞扬的废墟中,他温和一笑,“小人叹服。”

大赵江湖有极多使剑的好事者自称“剑君”,但若不加前缀,那指代的便只会是那一人。蔺识玄面色微澜,伸手掸去袄裙下摆沾染的细尘:“你我见过?”

不由分说闯上门来,又杀伤坞壁供奉,她早就做好了把剑架在对方脖子上迫他就范的准备。然而看这“家主”笑脸相迎的态度,蔺识玄反又有些举棋不定。“前年中州水陆道场时,咱们曾有一面之缘,”中年人继续解释,“只是您日无暇晷,不把我这小小的掮客头子放在心上也未定......”

是了,蔺识玄心想,这坞壁每日吞吐着大赵四成以上的风媒掮客,他又怎会不认得我?她心下稍定,立刻再将掌中怀尘提起,直指眼前这位在江湖上可谓是毁誉参半的“白鹊客”喉头:“那家主应当知道,我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被天下数一数二的凶兵煞器抵住皮肉,还能像“白鹊客”这般面不改色的人实在甚少:“‘有事多问二老年’——剑君若遇什么难处,我等效力便是。”

我自然有难处,蔺识玄口角轻抿,她可不信以先前峡谷一战的声势,相聚不过二十里的坞壁会毫无知觉。然而眼下并不是在对方这些连篇谎话上掰扯较真的时候:“家主敞亮,那么......”

她微微昂头,美眸当中精光暴闪:“我要知晓有关‘闻香教’的一切——一切。”

列位,列位,容我卖个关子,姑且按下师姐如何搜罗情报不表。因为此时,窖珠城,乃至整个淳庐州都已被笼罩在了一场十年难遇的暴雪当中。狂风卷着千万丈瓦灰色的云头,呼啸着,翻滚着,自北方遮天盖地而来。飞舞的雪粉,来往冲撞,不知它是揭地而起还是倾天而降,唯一能确定的便只有大地和太空已被混得皑皑茫茫不分彼此。

平日飞扬浮动的黄土尘埃和磴道山沟这时全被白雪埋没着,就连窖珠城外,不久前还爆发过血战的那方无名峡谷,如今也再看不出半分痕迹。一切都变得臃肿不堪和界限不清了,因为雪片欺骗着人和牲口的视觉,一个不小心就会岔出正道,跌落到同样被松松覆盖着的,干枯的涧沟中去,跌得头破血流。在这样的日子里,除去绝对必要以外,很少有人出门。

但眼下,我们却偏能听到包铁硬轮辗轧在雪块上,发出的刺耳碎响。冲破浓厚的白毛风,一架通体漆成诡异素白色的马车突兀现身。不消听钉着厚实马掌的四蹄狂踏,车辕当中的两匹大青马阵阵凌乱的鼻息便足以证明御者根本不惜马力。哪怕他们已然“垄断”了这条南下的官道,这辆几乎与风雪融为一体的马车仍然是在前后二十余骑的护送下,毫不犹疑地向前飞驰着。

“该死!”

将视角再拉进几分,直至深入车厢内部,便能听到一声熟悉的咒骂。安得闲,我们多灾多难的樊笼司金字捕手,眼下正屈身踩住头顶天花板,宛如一只河虾弓着腰般“倒抵”在车厢内部。漆黑不见五指的空间内,不时便传来皮绳被拉扯的“嘎扎”声,这也解释了他为何要这般“僵持”:根本是有人将他双手吊绑起,挂猪肉般悬在了车里!

“打鹰千日,想不到还有被鹰啄的一天啊......”

用一个词形容安得闲的心情——郁闷,极其郁闷!他只记得自己上一瞬还在崖壁上方与人拼杀,随后一声巨响,他就如南洋戏法师筒帽里的兔子般被“变”到了这里。不消想也知道,自己这是被闻香教逮住了,不知这些这些哪怕是在一众邪教中都分外“突出”的妖人会怎么处理朝廷鹰犬?带到总坛剖心破腹,还是阉了驯成娈人?

安得闲宁愿不去想,他现在可谓是全身心投入到了脱缚中去:但这谈何容易,且不论绑住他手腕的绳索质地上佳不输银绳,单说车厢内无法视物,便是一个绕不开的大难题。好在咱们安师弟对绳缚之道并不陌生:这些年他亲手绑过的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至于“次数”,那更是近千了!

呼...果然是十字扣......再来一点,把这根往外一扯....

手指够不到绳结,他只好用倒挂的姿势拼命将头凑近双腕,伸舌头确定绳索走向后再用牙齿扯开。无疑这是项精细而需要耐心的工作,但当他感觉双手陡然一松,随后“砰咚”一声落地时,安得闲还是长舒了口气:最艰难的那步总算迈出去了!

不知师姐是否也落在了他们手里...不,不太可能,那样的爆炸难不倒她.....

如此思忖着,安得闲起身便要摸索着去找门缝——然而只一转身的功夫,他便感觉自己撞在了一面犹如温香软肉制成的“屏风”上,这车里果然还有别人!

是谁?可惜火石也被搜走了......

闻香教对他的处理可谓相当有“樊笼司”:直接剥光,连条裤衩都没给他留。这种情况下安得闲自然无法再夹带什么小玩意,无奈,他只能选择最笨也是眼下最有效的办法来确定另一位囚徒的身份:直接上手摸!

嗯,是长发...额角没有金印,果然不是师姐.......

宛如盲人摸象般,老实不客气地将女子俏脸扳过来一通乱揉,感受着她骤然急促起来的呼吸,安得闲眼中逐渐浮现出了这么一幅“轮廓”:天庭不如师姐饱满,却也与尖如短匕的眉羽相得益彰,整体脸型偏圆而柔顺,鼻尖微凉汗湿——对方慌乱而水汽十足的吐息都直接喷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至于口唇,自然也是被塞入大量压舌物后再简单以布条勒紧。安得闲尚不能确定把她双腮撑到仓鼠般鼓囊的东西是什么,但他猜是青麻核,因为哪怕在黑暗中被陌生男子上下其手,被缚女子的呜咽声还是细如蚊蚋,而这正是上颚与舌根都被完全麻痹的表现。

手掌向下,滑过对方微微蠕动着的颈子,果不其然没有衣物的触感反馈回来。取而代之的是她那两道冷玉般锁骨之间,密密匝匝的麻绳毛刺感。捆缚者在这女子身上下的功夫实在太多,以至于即便安得闲也要多摸几轮,才对她前胸的行绳方向有了大致理解:仍是以三股绳并起,在上下乳缘各缠一圈起手,但与他爱在师姐身上施展的“后手观音”不同,捆缚者又是意犹未尽地将绳段再穿过下乳缘那道横绳,制造出两弯月牙状、几乎与横绳重叠的“绳圈”将女子堪称丰满的莲乳齐根“托起”,而后才从两团肉球间的沟壑中合并向上,再次分出“丫”字形。如此一来,受缚者便要承受宛如枷孔勒乳般恐怖的苦楚,安得闲虽不能视,但也足以想象她被迫挺起突出的奶子根部是一片如何骇人的紫红。

而女子的后背又如何呢?

恋恋不舍地任由那已被勒到僵硬的乳肉从指间滑脱,安得闲一面按捺住腹股沟升起的异样亢奋感,一面又是仔细检查起来。不出他所料,那里情况更严峻,并且与“后手观音”同样是大相径庭:先是令女子惯持兵刃的右臂向上支起,从肩膀及颈项之后反关节下撇到极限,左臂则是打腰背向斜上方,如法炮制反关节折起,力求两只柔夷相接到最大限度后掰起拇指,在指根指肚相触的两处用细麻绳死死绑起。区别在于,她的左臂仍处于那上下乳缘两道胸绳的“管制”当中,被迫曲起以肘朝天的右臂则是受到了“破格待遇”。那是一套上两环、下两环,玉腕再一环,最终再由夹在肘窝里的竖绳连接的独立绳圈,由于女子的大小右臂几乎紧贴到平行,这副绳套摸上去就好似一个“于”字——安得闲甚至能感觉到她矫健的肌肉在“于”字的“钩”位置不甘地抽搐着。但是很遗憾,在这种彻底剥夺发力支点的缚法下,她的挣扎根本就是在自讨苦吃。

至于下身......

无视女子已带有些许哭腔的呻吟声继续拍抚,总算是在万般不幸中感到了一丝宽慰。女子腿心之间没有勒入股绳,两条紧绷如名弓之弦的长腿也只是在简单并起后,被人用麻绳在膝盖上下交对打上一个“田”形扣。入手滑腻而不失紧致的完美肤感在足踝稍上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粗糙的织物——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负责捆缚的闻香教徒分明都把这具女体剥赤裸了,却偏要给她留下一双锦袜。而单是掂着这双因吊缚被迫长时间强制踮起而轻颤的小足,想象着它在掌心吧嗒嗒胡乱踢踩的无助模样,安得闲便感觉自己胯下又是不合时宜的灼热了起来。

是“背剑缚”啊...啧,这下麻烦了......

不死心地左拉右扯,甚至试图将指尖插入这些宛如铜浇铁铸出的绳圈里,安得闲最终还是得出了这番结论:倒不是怕绳结繁多复杂,而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受缚者重获自由的难易程度根本就是取决于当初上绑时的力道——或者说,绳网整体的松紧程度!

“背剑”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缚法尤甚,试问当他想要为突破某处绳结而制造“空隙”时,便能听到女子因拇指被撕到近乎脱臼发出的哀鸣,这脱缚还如何能快速继续下去了?固然这副不留余地的绳网终究是会在安得闲“穷举”式的拨弄下被破解,但眼下他有这时间么!

可恶......该怎么做?

假如安得闲不是这么急切地想要逃离,倘若这时他有闲心将耳朵贴紧厢壁,那么他就不会错过眼下这段美妙的乐声——似箫非箫,气音空伧透彻,急缓相间。高亢时,好比清鹤鸣涧;低咽时又如流水淙淙。力不透而势透,音不起而韵起,未知奏者远近,只有乐声穿透这泼天大雪,精确无比地传入车队成员耳中。

这是指引——不知何时,他们已不在官道上飞驰,而是倏忽顺坡而下,拐入了素裹银妆带到林莽当中。野地路况极差,有时车身一歪,半个轮子就陷进坑洼,这时便要仰赖随行的白衣骑兵托起重轮,端正车身,才能继续前进。更有时,“囚车”转过一个小丘,正好迎上风口,朔风便怒涛般地狂吼着,把浮在表层的干雪重新吹入天空,和天空中的飞雪,混在一起,迷茫所有人的眼睛。

但怎样也好,再驰多半个时辰,此行的目的地也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那是一间古刹,隐没于幽涧深谷中不说,还大半处于坍塌状态。崩坏的砖石,唯余少些还能在强风中维持“直立”,至于大片无人修缮的佛像则就干脆露天弃着,于是融雪便混着涂料,自它们眼眶化作“黑泪”滑下,看上去分外诡异。

而直到全数人马在废墟间站定,“箫声”也仍未停止。不止如此,它还颇有灵性地尖细了几个音阶,听上去像极了充满嘲弄意味的“鬼哭”。如此挑衅自然不能为人所容,于是下一刻,先前一直端坐不动的那位“车夫”,终于也是将雪笠一甩,当做暗器掷入了雪幕——如此手段,除去那位一手谋划伏击羊琇、卖掉荒郡叛军的应劫使者还能有谁!

雪笠由竹片篾成,本不该具备什么杀伤力,被使者经手后却端地强悍,直把雪片“垂帘”都豁开了一面缺口。于是“箫声”终于止歇,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听得冷哼入耳——同时一具年轻丰满的女体亦是应声现在大家眼前。

被护额束住的短发堪堪及耳,令脸部轮廓更为鲜明的同时,也将其主人的干练风格展露无遗。轻启的朱唇之间,正横着一道前粗后细的五孔竹管——这酷似洞箫,实则名为“尺八”的东西,自然便是方才乐声的来源了。

女子身披一袭宽松开胸的露臂羽织,皑皑风雪中,那些朱红与黑“撞”出的配色格外惹眼,也令人怀疑其是否真能起到御寒作用——毕竟羽织下她那饱满的胴体,根本就是被一件渔网连身衣“缠”在其中而已。这身“渔网”紧窄至极,以至于那些菱形网眼都有些“兜”不住内层的香艳美肉,而令从孔洞间一颗一颗地暴凸了出来。至于锁骨以下,她惹人垂涎的储奶袋似乎经受过膨大改造,不光呈现为下垂的橄榄状,乳球尖梢也是愈发糜烂不堪。肥硕到肉眼可见的乳首孔随风翕动,宽得可以塞入一粒葡萄,那周遭乳晕更是“宽泛”到连一手也难盖住,它们充血殷红着,与光洁腋穴一道不停泌出黏腻的汗迹。

无需多言,她的身份俨然呼之欲出——这位为闻香教众引路之人,竟是来自海外岛国“之东”的忍者!

而仔细看去,除掉护额以及手脚关节上佩戴着的,能起微末防护作用的“护板”,女子身上余下能作证身份的,便只剩那道横跨她肩胛、脊背与双股的夜叉刺青。后者通体靛蓝,笔触精致,构图方面更是将恶鬼手中舞叉的动作那臀瓣肉缝结合了起来。然而,这殊胜景致却被一件淫器——准确来说,是一条肛钩所遮挡。之东女忍丰腴而坠荡酥颤的胯后肉丘当中,正插着一只拇指粗大的铁钩,并与她脖颈项圈遥遥相连,然而与渔具不同,连接两者的不是绳索,而是一根绝无形变可能,正“贴合”在她脊背沟槽中的铁棍。如此看来,淫器设计者的思路便极之清晰了:项圈肛钩间距离经过精心计算,无论这名女忍再怎么放松括约肌,或是挺胸折背,也没法将钩身从粉嫩无毛的肛肉间排出半分。

“欢迎诸位——味春与我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女忍官话说得硬拗,其中混杂着的之东腔调更是平添了几分滑稽。然而她手中那顶被稳稳接住的雪笠却无疑证实了,这异邦女子的武力并不能小觑。应劫使者发出一声即便在丝茧之下也十分明显的嗤笑:“竟是你们两只骚货守在总坛...教中无人了么?”

回应她的是一声箭啸:来势强劲,一路笔直搅碎雪片后,几乎是擦着她香肩悍然钉在车厢上,只堪堪高出使者心口半掌。

这一箭威力惊人,刹那间,就连风雪似乎也为之稍停,显露出废墟间第二道人影:装束上同样是毋庸置疑的之东风格,金光森森的肋立鹿角下,修剪严整的刘海沿双鬓倾泻而出,彰显着与同伴截然不同的武家气质。话虽如此,这兜鍪间掩藏着的面容却又分外妩媚,小巧樱唇紧紧抿起,不施釉彩也晶莹欲滴,配合甚为罕见的朱红色横瞳,又完美中和了她周身散发出来凛然不可侵犯的“坚硬”感。

或许是考虑到盔甲,这位被称为“味春”的女子武士玉乳虽仍是浑圆,却没了女忍那般夸张的尺寸。她深邃的乳沟在被称为“胴丸”的扎甲下若隐若现,透过甲片缝隙,还能看到这对含羞玉团无需束胸布也凭借自身韧性克服了重力,不光没有半分下垂迹象,还被胴丸夹勒得更加挺翘惹火,充满了青春活力。

女武士的腹部纤细得可怕,若脱去甲裙,便近乎要到寻常男子双臂环抱的尺寸,然而它却有着优雅纤长的肌肉线条,不难想象力量亦是不容小觑。再往下,便是五枚长方形“甲褶”所围成的“裙摆”,这甲裙太短,只能勉强遮住味春珠圆玉润的紧括臀部,随风雪吹打,其下名贵的丝质遮羞布便若隐若现,紧绷的白绸料子甚至将她蜜缝与股沟轮间的诱人轮廓都给挤压了出来。至于包裹在同样素白色长筒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则根本没有防护,髀部中段靠上一点的勒肉袜口就此与甲裙构成了令人浮想联翩的绝对领域。最下方,符合之东人身体特征的纤巧莲足未着胫甲,而是蹬着一对雕刻华丽纹饰的镂空高跟金鞋。鞋跟一拃多高不说,背面还打磨得如同刀刃般锋利无匹,不光绷紧了女武士白丝小脚的“弓形”,更彰显了她远比女忍尊贵的身份。

当然,能踩着这样一双超高跟在石堆上稳稳站定,引巨弓而发,女武士身体的协调度也是可见一斑。与两手空空的女忍不同,除去巨弓,她腰间朱红丸带上还系着太刀、胡禄、火药牛角等一系列“武装”,浑身气势竟丝毫不弱于语带轻蔑的应劫使者:“令吾等拱卫总坛乃是佛母的意志...您要违抗她不成?”

吐字清晰冷冽,霎时间,两人与应劫使者间空气几乎紧张地火星迸射——直到第四道新加入的女声打破僵局。

“你们——闹够了没有?”

质问声虽不响亮,却好似石破天惊。三人目光汇聚之处,为首的白衣骑手缓缓甩开罩袍,露出比雪片更苍白几分的含嗔俏面:赫然便是被安得闲与天钧“顺手”捕获后,一路押送南下的白骨观小妖女!

由于是使者突袭羊琇后才得以获救,鹿瑶珊不光元气未复,玉颈之下还盘踞着未能消退的淡红绳痕。就连她冷声呵斥时,口角精痕上还沾着疑似某位捕手的弯曲雄毛,给人一种随时可以再将这具娇软女体扯下来马来,擒压在雪地上当做精壶狠狠宠幸的错觉。然而就是她这一言之威力,却是当即将三位下属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弭。女忍与武士率先并排跪倒下去,尻臀高撅摇曳,摆出了标准的谢罪士下座,就连不久前还救她与水火的应劫使者也不敢自恃有功,连忙滚落车座,与自己看不顺眼的“同僚”雌伏在地。

“被伪朝樊笼司捕获是我自大所致,营救行动中战犬、弩车和力士的损失,由我一力承担便是.......”

“稍后我自会去‘阿鼻狱’领罚思过——但除非佛母亲口下旨,我仍是本教圣女,度苦厄菩萨托生,也是你们三条贱狗的主子。难不成离了总坛这些时日,佛母她老人家便改了规矩,允许你们在饲主面前撕咬作态了么?”

“少得意忘形了!”

比沾了水的皮鞭还狠厉,鹿瑶珊每娇叱一声,三名闻香教护法的身形就瑟缩着矮塌下去几分。这颐气指使的架势,令人根本无法将她与数月来被安得闲拽着青丝屈辱口爆吞精的死囚妖女联系在一起。而一边喝骂,咱们小鹿姑娘也没闲着:才套在上没一会儿的麂皮厚靴被她随意踢开,将那对玲珑蹁跹的白棉袜脚丫伸了出来。

“矢吹鞠子!”

一脚踏在衣着最是暴露的女忍脊背上,势大力沉,连肛钩铁棍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而钩身更是受力翻转,将她菊穴边沿那些最是柔弱的嫩肉都“研磨”得红糜外卷起来:“你这条最是无能淫贱的母狗...‘以乐声引路’这五字你是听不懂哪个,还是说你就那么怀念被药油精液浣肠贯胃,再从口中呕出来的滋味?”

“我...咕呜.......”

宛如玉峦般堆叠着的雌肥淫肉连连颤抖,然而鞠子却没有辩解,反倒更加不知廉耻地摇动起有着无比厚实肉瓣的安产型硕大尻臀,以及那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撕裂渔网衣的纺锤形豪乳。一串串乳液自早就发情硬挺起来的奶头里连股淌下,几乎把她身下的雪层都融化了。鹿瑶珊懒得再废话,索性将落在地上的“尺八”捡起,对准她拼命夹紧的菊穴旁那另一肉豁毫无怜悯地“捅了进去”。于是在一阵拼命压抑的惨呼声中,女忍肉山磨盘般肥厚的臀瓣开始自行挤合,俨然是把竹质乐器当成了肉棒在“吮吸”,让肉穴化解冲力。

“既然那么喜欢,就插着它好了——还有,把这条贱狗的嘴筒也套上!”

立刻有两名白衣骑手翻身下马,把这位地位比他们不知高出多少的之东护法拖到一边,戴上了一具连接着粗长假阳具的马具形面罩。这阳具青筋虬结,做的逼真不说,长度也是直抵会厌,直呛得女忍者“嗷嗷”直叫地连番干吼,后面更是连生理性泪水也咳了出来。骑手还不满足,又接连将马具面罩连接的皮带经过下巴、鼻翼两侧、耳后以及额前环绕勒紧,最后通通汇集在后颈,挂上一枚指甲大小的金属小锁。这样,名为矢吹鞠子的女忍者就连最简单的字句也说不出了,任她玉靥憋的通红,也只能委屈而闷软地哼唧几声。

“真镜名味春!”

趁骑手们“拾掇”女忍,鹿瑶珊复又将目光落在了女武士身上。包覆厚实棉袜间的足趾张开,在脚掌前部撑出一个朦朦胧,略微透光的的“空隙”后,便狠狠踏在了后者早已没有大兜“保护”的秀气后颈上。

“被锁在这身你的铠具改造成的‘贴身笼’里滋味不错嘛,连大弓都取出来了...”跟腱用力,以脚后跟将女武士英气勃发的美首压入雪层,甚至“碾”进雪下泥泞中,白肤小妖女无意怜香惜玉,甚至连脚下美人因口鼻被堵而引发的挣扎也恍若未闻,“我还是喜欢你在阿鼻狱走绳修行时的模样——瘫得活像条从淫酒缸里捞出来的肉虫,要是迎春丹药力在你那杂鱼小穴里完全化开,就会麻痹地连绳结都夹不住.......”

“圣女明鉴,我呃唔呕呕呕———”

好不容易从雪里抬起头,味春却连喘息或是擦去脸上污物也顾不上,急忙张口便要解释。然而鹿瑶珊只是皱起眉眼,十分嫌恶地将足掌“戳”进了前者唇齿之间。大拇趾抵着对方舌根,将棉布袜底粗糙遍布小球的口感一览无余“印”在了无数味蕾上。

“闭嘴,给我舔干净,你这脚垫!”

幸好鹿瑶珊这双麂靴没捂太久——但纵然如此,袜脚还是泛着阵阵热浪与汗汽,令味春本能地升起一种反胃感。身为藩主麾下的枪奉行,俸禄万石的武家之女,在之东她何曾遭受过这等凌辱。然而犹豫再三,对擒获她的赵人酷刑的恐惧还是压倒了自尊心,真镜名大小姐那张凛冽俏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讪笑,然后主动逢迎起饲主的抚弄:先是试探性的轻咬袜尖,在得到许可后便凑上前去,琼鼻探入棉袜前端的凹陷,“贪婪”吮吸那足香最是浓烈的趾缝,最后才是伸出舌头拢住前足弓卖力舔舐,让小妖女的足底气息完全霸占她的嗅觉、味觉......

“咕啾...咕啾...咕嘟嘟......”

宛如在为男子口舌侍奉般,看着这位冷感之东美人一丝不苟地,用口腔含住自己足底慢慢吞吐下咽,当真是极大满足了鹿妖女的征服欲,就连数月来被那鹰犬连番虐玩攒下的火气也消了不少。她索性抽脚勾趾,将味春一脚轻轻踢开后,强迫她侧脸将口鼻埋入了自己温热绵软的袜底。只是这般缓缓缠绵踩踏着,鹿瑶珊却是将身下低眉顺眼的女武士,幻想成了另一个讨厌鬼的模样......

蔺识玄,你留给本圣女的屈辱...将来我誓要百倍奉还!

“您气可消了?”

仍是应劫使者——到头来,也只有她有着揣摩人心的功夫,敢这样来“捋”鹿瑶珊的虎须。小妖女仍是满脸寒意,不过看灰丝人形同样规规矩矩伏在自己面前,她还真不好发作,只得嘤哼一声偏过头去:“讲!”

鞠子、味春两人仍是战战兢兢缩在一旁听凭发落,使者用那双藏在丝物下的双眸扫过她们后,便轻声进谏:“在此呆着亦不是办法——况且佛母意思是,这羊琇有大用,是要尽快送入阿鼻狱,好生调教一番的。”

“至于那樊笼司鹰犬...”使者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我知您定是恨极了他,但在诱快雨剑上门前,还需留他性命.......”

仍没把皮靴捡回来,就这么将棉袜美足赤裸在外的鹿瑶珊只不耐地一挥手:“知道知道——本圣女心胸还没那般狭小,总之先入总坛再说!”

言罢,她也不理周遭众教徒,而是兀自信步拾级而上,行过大片已然垮塌到难以辨认的佛门造像后,在废墟三尊最高大的石佛前站定。

不动明王、忿怒明王、降三世明王。

废刹久未修缮,就连这三座“相对完好”的大尊,如今彩漆也已剥落殆尽,位居正中的不动明王更是连头颅都已缺失。可这并非鹿瑶珊关注重点,只见她秀足一扭,整个人便如骤雨来临前的飞燕般飞至不动明王前胸,将其右手竖持的“俱利伽罗龙剑”向下一压。这定然触发了石雕中某种机扩,因为片刻之后,整座古刹废墟都在地底沉重的“隆隆”声中摇晃起来,随后——整个儿左右分裂退开,就好像那不是座建筑,而是两片孩童手里的积木。

众教徒显然也非首次回到总坛,自然有条不紊地退至一旁,目睹这废墟退开后,展露在眼前的垂直竖井状“甬道”。而这“奇迹”还未算完,因为再十息之后,一面圆形“平台”竟是如后世“电梯”般在机扩推动下攀升上来,直至与地面平齐,停在他们眼前。

与樊笼司用于囚困陈琰的石牢通道类似,设计却更为巧妙:毕竟以前者升降平台之宽阔,整支车队站上去也毫无问题。然而这时却除去使者,仍未有人迈步:就如“电梯”般,这进出闻香教总坛的平台也需要“启动”。

“呃呜,呃喔喔喔喔喔喔喔!!!!!!!”

“一枝亲今天很棒呢,很有活力......”

在全包灰丝面具下吃吃媚笑着,应劫使者足尖点地,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飞掠”去到了平台中央。一尊一人多高的拘束架昂昂然矗立于彼——已无需介绍,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便是控制升降的“机关总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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