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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26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9290 ℃

“那么,这便是继俎颈圈后的第二连环——缄心珠,呼呼……”

“喜欢吗?看您的表情似乎颇为受用呐——它还有许多奥妙,就欢迎您在余下漫长的监押岁月中,尽情尝试咯~”

“......够了,胡闹时间越来越多,赶快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季芷寒喃喃地重复着,自从她看过了在樊笼司最深层某位重犯女囚的境遇之后,一贯冷静的身子和声音就都开始打起战来。

“十三连环....妾身自了然于心,如今汝也为我展示了负隅顽抗的后果,我.....不会反抗。”

哈,堂堂药仙子,居然被凡人的所作所为吓到了!只是真正看到辛小姐的境遇,又有几个会保持正常的心情呢......

“原来....是要从开始,妾身无论是否愿意言语都会被剥夺发声.....嗯啊喔!唔嗯....呜!呜.....”

尽管季芷寒已经做好了张开嘴巴容纳此物的准备,但那巨大的尺寸还是打了她个措手不及,舌头被死死地压在白玉象牙之下,连扭动都成问题又何况反抗挣扎?而最后一颗实心球更是让季芷寒百般痛苦,不偏不倚地卡在嗓子口让她既有些反胃,又无法将其排出.....没过一会,散发着药香气的唾液就汇聚成流在最外部的区域拉着丝流淌下来。

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所剩无几的面子,季芷寒又是收紧双腮又是来回摇头想要阻止唾液流入,可除了让牙齿和上下颚疲劳一般地酸软之外,倒是更显得这位笼中仙子狼狈了些。

而紧接着的锁链更是让这塞口物牢牢地固定在了季芷寒的脑后,就别说刀刃,哪怕给季芷寒神兵利器也无法取下这物件了,更何况此物非比寻常,季芷寒连呜咽和呻吟都无法发出更大的声音,只能依靠嗓子传出一阵微弱的喘息闷哼。

束缚季芷寒的铁茧子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恰好是说明了眼前的药仙对此非常难受却又深陷其中的意图,那张肃穆的脸庞此时痛苦地挤成了一团,空灵的眼睛也无助地来回望着周围的女奴,似是在哀求些什么。

光是季芷寒稍微下口去咬,想要在这名为“缄心珠”的物件上留下些许痕迹,象牙一般的名贵材料就会奇特地发出形变将自己的上下牙齿包裹其中,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季芷寒很快就后悔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囚笼中晃动着身体讨饶,但惩罚措施自然是毫不留情地遵循一开始设置的数值,随后猛地多了几节一头扎入嗓子深处,让季芷寒下意识干呕起来,却也没办法呕出,连弯腰这种下意识的动作都无法做出.......

先前的季芷寒还能发出些许牢骚的话,现在的她就只能依靠微弱的呻吟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仙人又如何?在樊笼司面前,大罗神仙也如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真是倔强,都这样了还拼命缩着窍穴不肯喷出来,嚯——

哪怕是见多识广如苏葚儿,这时也不得不在内心暗自咋舌惊叹:这第三连环镇茓柱的威势她再清楚不过,多少悍如烈马的宗师侠女,就算靠意志力强捱过前两环,也得在这那些粗重的铁阳具前丑态毕露涕泗横流——原因无他,人的性器生来本就不是为了吞承如此巨物存在,哪怕换成她,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能在这擎天一柱前坚持一炷香,还不哭求讨饶痛呼昏厥……

但季芷寒就是做到了。

哪怕她被铁杆塞填充满的小穴,抽搐着粉肉,向下不停地泄出爱浆,纵然整杆铁棒都被裹上了黏黏滑滑的一层粘水外壳,且溢到到地上——连她那抵着地面不甘挣动着的膝盖都沾染了几分。

被彻底洗脑作言听计从的肉偶,女奴们自没有苏葚儿那复杂细腻心思。她们或许只是觉得季芷寒扭来挣去惹人生厌,便抓过她后脑的象牙球锁链,用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皮具扣住了。皮带刚好够到口塞后部的连接处,扣死后绷得直了,便通过锁链向上提拉扽住,令季芷寒小脑瓜再也低不下来了。

而后——是再一道,仿佛永无尽头的“保险措施”。

项圈上外径本也留着四孔,如今被前后左右各卡上一条拇指粗细的异铁束链,为求规整也是由女奴们牵向牢房四角,扣着深深嵌埋入层层地砖下的畜奴栓环,一根负责母猪仙子一边身子,长度亦是精心考量过的的一寸不多不少,都绷至紧直,根本是等同于将她脖颈焊死了,上下横竖都移不得,只能保持着象征顺伏的跪姿正视前方。

理论上虽还能正视前方,可不幸受囚的药仙子无论看向哪里,眼里都只有畜栏墙壁单调到令人欲死的灰白。牙雕球底下闷闷地震动着,昭告着她喉头仍然在锲而不舍咕噜噜地发响,但……已再没人能知道这只不安分的雌畜在聒噪什么了。

“佥事大人,绑得够紧实哈,什么清隐居士,枉受香火筳奉千年,结果现在跟母猪没长蹄子,喉里灌泥浆的模样也差不多嘛!”

“就这样吧。一头母猪,没蹄子没嘴没眼睛还能怎么样?您折腾到现在定也怪累得慌了,从这里开始,就让兄弟们来料理这头骚乳牛吧——。”

是那些比起女奴更像“活人”的执事,他们兴奋的靴声沓沓而返,而苏葚儿那标志性的轻柔足音也是跟着响起,以至于越来越模糊——她似乎真的渐渐走远了,默然将季芷寒扔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剥光享用了。

牢房里的锁链,时不时还铮铮响起。那插在铁棒上颤抖的肉块,若非披散的一头银发,轻轻摇动,如白日火,此时便是陈琰亲至,也认不出她这位天生媚骨的姨娘……

“咕呜呜呜呜呜!!!”

只觉冰凉铁棒如冰块一般吸收自己腔内的温度,每一颗颗粒都几乎要将牝户内的褶皱完全抚平一般。最令季芷寒感到恐惧的是痛感正在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尖锐疼痛里浮现出的....快感?那眼睛低沉地看着自己被撑得不成样子的肉屄和顶起来的小腹,若不是仙人之躯怕是会连同子宫一起顶穿。

这下她连求饶都没有办法了,而随着脖颈上皮带的扣死,哪怕季芷寒敢动一下低头的想法,十三连环的项圈就会给予她无法忍耐的要害疼痛....也正是如此,众人也能看到仙子脸上犹豫不定的愤怒脸庞,在这种情况下能产生快感,也真是难为季芷寒了。

但这还不够,随着四道锁链在项圈上扣紧,季芷寒就不得不稳住脑袋让自己目视前方......若是胆敢有半个不从,来自深陷脖颈尖刺的疼痛就会让她彻底发疯!那眼眸盲目地寻找着周围的不同之处,但耳朵里听到的粗俗言语却还是让她恐惧起来,苏佥事的“仁慈”季芷寒已经见识过了,但这群男人.....若是真的奸淫了自己的身子.....一想到这里,季芷寒就不由得流下泪水,纵使自己药仙的名号已经被玷污得粉碎,这樊笼司却还要进一步地挫骨扬灰吗!

在无尽的重复景象之中,季芷寒甚至开始怀念起苏葚儿的脸庞来,至少,至少得到恩赐后的喜悦,是那么的真切.....

她就是为了那喜悦而生的。

苏葚儿故意踏出几步足音后轻巧踮脚,退至女囚视野盲区,被仙血完全复原后的纤细胴体瘦而健美,此时狡黠跳脱着,当真是像极了林莽当中伏在枯叶腐殖质间捕猎的赤狐。

——在发抖呢,季仙师。

沉浸在小把戏奏效的得意当中,饶有兴致地观赏起季芷寒的反应,看着她她强忍疼痛,竭力驱使着跪叠的肉腿,使劲一扭,膝盖便移出一指头长。

可还未及欢喜,她的阴部竟不自控地向下沉去,顶着子宫颈的铁棒,猛地向肉穴壁上顶去,更撞进指头一戳的深度。

还是不肯屈服……明明乖乖跪着便好,事到如今,您为什么仍是不明白?

绣眉锁紧,展现出恨铁不成钢的焦急与担忧。虽然清楚身为仙人,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有性命之虞,但毕竟是受了她恩惠。无知无觉间,苏葚儿已破天荒站到她应当折辱残虐的女囚立场上考虑起来。

“看这母猪,还在不知死活地乱动呐!”

“嚯——还真是,看着便耐操——她的腰都还在一抬一抬地扭着……喂泔水时不是都灌过酥骨药吗?”

一名执事似是再捺不住邪火,径直站到了药仙面前,垂下目光将她那被完全撑开的小穴来回舔舐。许是有肃慎血统,这巨汉裆部竟顶的比季芷寒额心还高半指——源源不断的雄臭气味更是随着先走汁穿透衣物泌湿出来。

“别多手多脚——要玩这母猪,也至少等她完补充了体力!”

蒲扇般的大手都已经扯上了裤腰带,然而为首执事的粗声呵斥还是暂且保下了了季芷寒这头淫奴儿的小命。他蹲在药仙背后,五指张开,两掌一抓,便正好抓满了后者肉感丰富绵软的尻股,

将这团吸饱了蜜水的绵软糜子糕团向两侧掰去,两根大拇指比在整洁粉嫩的肛门上,食指中指指节勾住那肛塞末端一齐发力,便硬生生地将季芷寒这千百年未开发的肛门密处扒出一个横向菱形,堆满褶子的肉壁被擦动着流出丝丝透明的汁水,一定程度上减轻了旧肛塞离体带来的撕裂痛楚。

然而前茓却不能免俗,“降魔杵”撕扯软肉,毫不留情地顶进子宫。血红的裂痛向上涌去,轰击季芷寒的四肢百骸,又从堵死的喉咙里爆出。苏葚儿敏锐地捕捉到,这季淫囚全身一僵,忽地小腹一紧一缩地呼吸着,乳尖也颤抖,抖出两点模糊的红豆影。头更是胡乱挣扎摆动,喉里滚动着唔唔嗯嗯的闷响,如此级别的活春宫堪称工艺品,就连她这旁观者看了,芳心都说不出的酥痒乱跳……

疼痛贯穿了季芷寒的大脑,哪怕是仙人,私处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尤其是镇魔杵以雷霆之势轰击自己的牝户的时候,那眼眸几乎要睁大到瞪出来一般,随即立刻开始寻找反抗和逃脱的手段,奈何足尖反扭,大腿无力,更何况镇魔杵的长度也让季芷寒在没有外人帮助的情况下无法逃脱,被遮盖住的双眼流出的泪水在眼罩上滛湿出大片的湿痕,双手更是徒劳地按着身下的异物,丝毫不在乎,也无暇关注周围人的辱骂,毕竟自己的嘴巴哪怕是如此的疼痛也不过是发出些微哼唧罢了。

“咕...咕呜!咕........嗯呜....”

在仙人的毅力之下,铁棒居然真的离开了身体少许,按理说躯体应该再也无法使出哪怕一丝力气,双腿颤抖着想要直立起来,苏葚儿不由得衷心佩服这仙人母畜的决心,可随着一双大手在臀瓣上狠狠抓住,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量就松软下去,刚刚离开脆弱子宫壁的铁棒又因为季芷寒的重量而狠狠顶上,让那女仙的脸庞浮现出癫狂的神情,脸上已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了。

即便在这般的痛苦之下,听到那清脆的怒斥还是让季芷寒稍微安下心来,毕竟被男人玷污,这具仙躯还是从未经历过的事情,而她也怎么都不会相信,更深的噩梦在后面等着季芷寒就是了...

眼下,酥软丰满的臀瓣被掰开,露出粉嫩无一星污垢的肉缝,菊穴被掰开让季芷寒的括约肌下意识的收缩,那肛塞在别人看来就如同震动一般微微晃动着。

她早就觉得自己后庭茓内的异物惹得她心乱不已了,虽说没有戒环那般刺激,但那股鼓鼓囊囊的填充感还是让她不得不把有限的精力分给菊穴一部分。

而现在她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甚至分开跪下的双腿又让那根可恶的铁棍将自己的躯体撑开了几分,而在这产生的别样感受之中,季芷寒的肛塞被毫无预兆地拔出,一声清脆的“啵”之后,被扩张了多日的菊蕾无法收缩地露出其中深邃狭长的漆黑甬道,哪怕是之前被灌了那么多的残羹剩饭也没能让这位仙人的身体有任何的改变,甚至在肛塞拔出的一刹,一股药材的浓烈奇香从松弛的括约肌中散出......

“很爽吧……自恃清高的臭母猪。”

“是不是感觉,哪怕再拼命使劲儿也合不拢你那屁眼了?”

这般出言屈辱着,执事头领手上也未闲着:先是势大力沉掴打着季芷寒已然瘪缩下去,曲线归于平缓的小腹,啪啪两声,只是空荡荡的皮肉回响,于是确定先前强制喂入的泔水剩菜已无影无踪。

“很想知道为什么吧~季大仙人,别害羞!”

狞笑着捏住面前佳人尖俏下巴,扳着脸蛋强迫她扭过头去,拉扯力度之大,连四面锁链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实话告诉你,方才攮在你腚里的塞子表面钻了孔洞,只待你这雌畜肛孔把它不知廉耻地吮紧便会释出药儿来,哪儿吃透了药力,周遭便会一点点瘫掉。而要是到药效完全发作了呢,就是连两瓣夹起来的肉饽饽都会松垮下去——换句话说,从今天起,出恭与否就再也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一番慷慨激昂,可反观被插在铁棒上,猪肉块似的季芷寒却已许久不动了,只有口罩下边拉着银丝的口水、铁棒上流淌的爱液永无止息。白发披散,杂乱似棕榈毛样。发梢拖在地上,夹着许多粘稠的口水与爱液,被火光照得晶莹透亮。

“唔咕……唔咕”

“咕,咕喔哦哦哦哦......”

季芷寒的喉咙里发出难以辨认的呻吟声,下意识地提肛收臀让被肛塞撑开的甬道稍微紧缩了几下,但显然在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完全合拢,湿热的屁茓喷出阵阵热气,被凌辱的小腹让季芷寒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双腿几乎又要软下去让封魔杵顶住五脏六腑。

脖颈上来自项圈的刺痛迫使季芷寒睁大无助的双眼,眼眸透过遮眼布的布料看到对方可怖的凶狠脸庞,一想到自己将来的排泄完全被这群变态掌控在手中,女仙的内心就涌起一阵恐惧,被漏斗灌入残羹剩饭的经历至今仍历历在目。

但身体终究还是耗尽了气力,任由干事怎么摆弄凌辱都再也无法做出一丝回应,就如同孩童玩的木制玩具一般肆意扭动,只能听到喉咙里微弱的呜咽声作为反抗。

“哼,这惫懒的母猪仙子,瞌睡倒挺会挑时侯……”

不啻于一拳打在棉花上,本还期待季芷寒哭求讨饶的领事自然被坏了兴致,只得草草了事,吩咐手下进行下一步:

“且把这些母狗淫畜都喊起来——准备开饭了!”

立刻从亮处走来另几个执事,为首的持一根木棒,边走边敲打牢门栏杆,身后跟着几个高个儿,秉着烛火,人手一个的铁皮大桶中,随摇晃发出的“咕咚咕咚”声仿佛在昭告其内容物的丰富……

“畜栏”中足足关押着上百头处分品级别的母畜,虽然不是每头都能享受到前上善会议书令,大赵帝国无冕女皇辛久娥那般“定格”待遇——但她们能享受的自由仍然十分有限就是了。

——脚下清一色的银色半透明露趾高跟金属刑鞋,露出白皙的足趾、优美的足弓、细腻的脚背皮肤。鞋跟细而尖,只能用脚尖支撑身体,走路必须非常小心谨慎才不至于崴脚摔倒。十趾扣锁在可更换大小钢珠的防水台上。鞋底另有机关,受到巨大冲击时会不可逆得上弹收紧,包裹前脚掌的同时再以钢珠按压。脚后跟则是伸出做工精美的白银镣铐,把女囚细嫩的脚锚固锁牢。两只脚踝镣铐之间又用指头粗的银链相连,长度仅有一拃——不消说,穿着这双鞋的女囚可谓寸步难行。

如果仅有脚上的限制还好,但在这些下等无用的废物肉块身上,只是诸多拘束具中的一项罢了。

她们的膝盖则是统一用涂成银白的镣铐包裹,以一根约莫一尺长的铁棍左右撑开。和脚下拘束完全相反的折磨,女囚必须两腿张开半蹲,才能维持两脚接近并拢同时膝盖大幅度张开的姿势,羞耻的将自己的阴部完全暴露。

双腿的拘束已经非常过分,但是双手的禁锢更上一层楼。女囚们的双臂被狠狠地掰到身后,从手肘到手掌在背后完全贴合,用三重皮带用勒出肉的力度环环扣死,最后皮带还专门设计了一个小小的指套把两只大拇指套住,再用一只金属铐环锁死。

如此一来,就算是再身手矫健机敏灵巧的侠客妖女,手脚被拘束成这样,应该也没办法脱逃了。

于是,这些个手臂被反缚身后的“处分品”不得不挺起胸膛,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胸前的两坨肉球,强调着锁骨的曲线,因为腿部的拘束臀部只好难堪的撅起,前凸后翘形成淫荡而下流的姿势,任你昔日在江湖上有何等威仪凶名,落到这般田地,也不过是一头头名副其实的饥渴求操的淫贱母猪!

在苏葚儿看来,外头走廊左右,那两侧铁栏后仿佛化作了烧滚的沸水。那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淫肉海洋就整齐划一的动了起来。无论高矮胖瘦、丰满苗条不、强壮柔弱,听到这木棍敲打钢铁的声音后,无不条件反射般停下手头的事情,面朝走廊方向以最为标准虔诚的士下座姿态雌伏下去,夹着嗓子眼嗲兮兮齐呼:

“叩请官大人赐食!”

眼罩被粗暴地摘下,露出已经无法聚焦的怜悯双眼,那眼眸在看到眼前景象之后变得更加震惊与痛苦,呜咽一声勉强扭头看向身旁的来人,反抗意识近乎涣散的季芷寒居然也在某种程度上听了对方的话语,眼睛从看到那群失心疯的女奴的愤怒,逐渐转变成了麻木......

“咕,咕哦.....”

嘴角流下涎水,堂堂青山正仙,药典作者,清隐居士居然在这一群干事的面前露出了极为下流的动作,似乎是已然堕落,但谁又知道,季芷寒是被自己阴蒂上不断放电的戒环逼迫着这样做的呢?

只不过罪魁祸首,那只母狐狸得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控制着戒环的电流流动,嘴角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只不过因为有封魔杵的支撑,季芷寒做出这套动作要比那群女奴相对容易一些,酥麻的身体无奈地分开几乎要被铁杵插成两半的牝户,让铃铛和戒环,乃至摇摇晃晃表现出不堪负荷的尿道塞全部裸露在外,由于实在是气力不足,只能用脚趾按在地上权当辅助的作用,尽管没有刑具,但那动作却和对面的那一群女囚大差不差,从未主动做过这般下流淫乱动作的季芷寒双颊通红,却不得不拜服在戒环的淫威之下,而那双手极为自然地摆出反手观音状,即便是如此狼狈却也能看出一丝神明的肃穆,让人感慨这季芷寒不愧是青山真仙。

两只肥乳失去了双臂的夹弄,以自然的形态分到两边,无一丝下垂的乳肉饱满白嫩,腰肢前倾让两只乳袋如水球一般坠在半空中,放眼望去整屋竟无一人可与之相比拟。

“呜......!”

恐怕目前还能表现出季芷寒反抗意识的,就只剩下一对眼眸了。

真是美妙呢,那个……眼神。

抚弄着眼前这块因吸饱蘸足淫液的“肉海绵”,季芷寒的几斤脱力的身躯是那样绵软蓬松,以至于令苏葚儿产生了随意掐提起一块肤肉拧转便可榨出爱汁的错觉。

真是受不了……呼,手指控制不住地想要自慰,想要舒舒服服去个不停。

嚄哦哦哦~季仙师季仙师季仙师季仙师季仙师~♡

但是——忍住,一定要……咕……忍住,忍住!

被仙血修复后的身躯更加康健不假,可原本长期侍奉生涯培植出的,对于性欲的抵抗力似乎也随之流失。若非顾忌耽误了这块仙家淫肉入监,怕是当场就要再次旁若无人地与她温存起来。

但能做到樊笼司在一城乃至一州之内的“割据大员”,这只母狐狸终究还是有些定力分寸的。发狠咬破舌尖,任由口中铁锈气扩散开去,令针扎般刺痛镇压识海,换回片刻清明。

“咳咳……我说什么来啊?”

“不需我等驱使便自行听令——您果然是适合被锁困在畜栏之中做一辈子淫畜的好材料呐,或许入囚樊笼司,恰也是满足了您这淫乱本心中,自己都不敢面对承认的,幻想?”

“哼哼,还想抵赖不成?您可知单是教咱们辛大书令如您这般躬伏跪地,就用了多久吗?”

毫不在意自己这副贪婪求欢的发情丑态被下属看了去——或者说,那在樊笼司根本就是常态。苏葚儿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挽住了季芷寒仍存自由的藕臂。依偎搀扶中,四只颤巍巍湿漉漉的娇美足儿交岔踏着,终是来到了槛杆之前,相邻众美畜的平行线上。

“呼呼……扯远了。接下来是便是‘请餐’仪轨。我只为您演示一遍,剩下的,便要季仙师自己去体悟熟悉了。”

“所以请您……好好的看着我。”

每面囚室槛杆朝内的一侧地面,都挖有一掌宽窄,铺设着条石的,宛如一条条相互连接的小小护城河般的槽渠。仍是带着那股似乎与生俱来的媚劲儿,苏葚儿扭着腰尻在石槽前站定——而后,在季芷寒复杂又震惊的目光中,她无奈地轻叹一声,双腕自行反剪,足踝也是左右交叠压放着跪了下去。

“今有……樊笼司在押,死罪淫畜壹叁叁壹一口……请求回监~”

不知早已商议好还是见怪不怪,这些本应绝对服从指挥佥事大人的樊笼司部属似乎并不感吃惊。反而是立刻有执事取过制式,在苏葚儿不甘的微微轻颤中,留下绳结搭在她香肩上,然后拢肩头,锁二臂,寒鸦凫水的为她五花 大 绑起来。

从玉颈上绑下的绳子在白嫩的锁骨交叠着捆下第一个绳结,然后上臂三圈儿,下肘两圈儿,将玉手恰到好处的交绑在雪背中心处,高度既不会吊的太高,以免天长日久伤了手臂,也不会吊的太低让这樊笼狐女有挣扎的机会,最后将麻绳束成绳柱,将女子最为灵巧的双手结结实实压制住。

捆绑好之后,那执事还将一朵压片箔金底儿朱砂画瓣的梅花插在了那胸口绳结上。麻绳紧缚下无可奈何地背负双手,高挺玉乳,同时一朵红梅绽放在雪颈下锁骨间,真让这头突然自愿入狱的母狐多了几分凄美矜雅的观感。

“如您所见,接下来……呜啊!”

别上梅花似乎意味着身份转换,因为接下来,那执事便蛮横踢出一脚,将犹想娓娓讲述的苏淫囚踹跪在了地上。

“呼……接下来……请您像我一般,将头伸入这颈锁间……”

石槽前还有两条钉固在地,铡刀般的束具。不过与处刑凶器不同,那刀刃却只是半圆形,刚好能塞入成人脖颈又不允许其扭动的扣锁。待苏葚儿规规矩矩钻入后,执事的官靴便猛踩锁具末端的压钮,“喀”地将她以跪伏伸颈面对石槽的屈辱姿态禁锢住了。

“咕……很好,现在,请官大人为淫畜沐身~”

于是又有执事提来一桶水,水上浮着把葫芦瓢。放下桶后,便抄起灌满水的葫芦瓢,双手来回倒腾似飞鸟,一瓢接一瓢,泼在这折叠起来,双腿紧夹的凝练玉体上。手臂、脑袋、屁股尽数都湿透,似淹了水的枕头般稀稀落落地滴着——不,那绝不是单纯的水。因为当爱液的腥味、尿的骚味、汗的酸味都渐渐淡去后,母狐狸迅速泛红的娇躯便真如了赤狐皮毛一个颜色,其上糊着一层油光,随水流成地上的一滩。

那分明是提升肌肤敏感度的稀释催淫药!

“唔....咕....”

季芷寒猛地回头,即便眼眸还未适应其亮度,但苏葚儿也能从中看出眼神的凶狠程度,却也掺杂着一丝因医治而生的愉悦感。这是季芷寒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苏葚儿的身体,尽管自己身为仙人,但对方的美貌也不由得让药仙为之感慨.......

身体被“提”了起来,本就没剩什么气力的季芷寒如今连走路都是奢求的事情,好在有苏佥事的帮助下,那由于动作缓慢而显得尤为色气淫荡的身子慢慢地进了凹槽之中,随即便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哪怕她早就见识到了这位佥事的变态和色情程度,但如此下流淫荡,只是一瞥就让药仙的脸庞充血升温,想扭过头去却被一旁的干事死死扳回脑袋,让季芷寒不得不注视着苏葚儿的淫乱姿态。

看着逐渐被缠绕捆绑的母狐狸,这位樊笼司佥事,哪怕放在大赵朝廷里都有一席之地的官员眨眼间就变得和樊笼司中的普通女奴无异,倒是显得要更加顺从几分,在没有反抗的拘束下,很快就被捆扎成型。季芷寒呆呆地看着插在胸口上的梅花,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苏葚儿要比之前更有别样的风味,一想到这里,季芷寒就又羞又恼地暗骂自己,居然会对如此不齿的下流行径产生兴趣....

而那一脚更是让季芷寒内心一颤,以下犯上在大赵乃至前朝都是重罪,可在苏葚儿这里宛如赏赐一样诱人,那表情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称为“享受”......而颈锁的扣死也让季芷寒顿时发怵,那物件一旦扣上,被拘束的人就和正准备断头的死囚无异了....

兜头浇下的冷水在药仙这里都算不上什么意思,毕竟刚刚进樊笼司就体会到比这百般的羞辱,直到苏葚儿的呻吟逐渐淫贱起来才感到奇怪,她作为医师,本就对这些邪淫怪药忌讳不已,如今又一次看到,本能地想要躲避,让人扭曲和疯狂的药物绝对不能配制,这是她师傅留下的铁律......

但如今的场所,再挣扎也不过是徒劳罢了,季芷寒的目光犹豫了一会,看着苏葚儿高高撅起扭动的红润肥尻,身子早就先于思考行动了起来,直愣愣地趴在颈锁上,由于气力不足,双手也只是勉强背过去而已。

“对……对……您做的……很好~”

不愧是饱经淫刑的樊笼佥事,如此严厉的紧箍中,竟还能分心扭头查看身侧季芷寒是否有一丝不苟地执行下去——结果就是苏葚儿用鼻窍哼出欣慰的轻咛。各个囚室不绝于耳的“咔哒咔哒”落锁声中,药仙子那仅仅出于下意识伸过来的优美长颈也是被这般镇压了下去。

“您一定好奇……樊笼司会为您提供何等饭食吧?呼呼——请放心,不是泔水剩菜,至少这次不是。”

断断续续说着,话语中却透露出堪称吊诡的自豪感。同时,地面震动也是昭告着执事们将一直提在手中的巨大木桶放了下来,启开桶盖——那刺鼻腥臊到极点的气味似乎都已经拥有了实体,争先恐后强奸起每一位母畜的味蕾鼻腔:已无需揭晓谜底了

“各个大狱畜栏的配餐各有差别,但一定是……足量的,新鲜出炉的畜牲精液打底——毕竟大家同为贱畜嘛,嘻嘻~”

倾斜木桶,“咕嘟咕嘟”声不绝于耳的同时,季芷寒耳旁那继续略带亢奋的黄鹂啼声也没忘了继续介绍下去。

“还有便是……多亏了您才能大批制备购入的侠女恨佐餐。话说起来……这新药比先前的散功剂效力强烈也持久不少,可都要归功于季仙师的……呵啊……仁心仁术呢♡”

白浆翻涌冒泡,其中肉眼可见地还漂浮着弯曲粗黑,绝对是来自人而非公猪的私处雄毛,以及精腥味也压不住的,丝丝缕缕的清甜气息。

“喔哦——忘了给您说了,这其中自然还有大家榨出的乳汁调味……所以如果不想每天的精餐味道都难以下咽,季大乳牛您可就要努力泌乳了喔——”

浓郁粘稠的精餐越加越多,贴着众母畜琼鼻停下时,液面高度几乎都要把她们溺死——然而这样也有好处,那就是只要她们虽被锁住美首,但若肯用心下力,便不存在够不到这“珍馐”的问题。

“咕呜——这味道,果然,不管过去多久还是,那么诱人……忍不住了!”

狐眸如痴如醉盯着那翻腾的白浊液面,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色。被饵食所诱,这只母狐狸最后还是失态地贪嘴起来。只见还不等口令,她便擅自将香舌捋卷起来形成一个小酒杯。然后,当真如一条从头到脚都驯熟服了的名贵母狗般,将这酙杯的樽口对准精餐弹次下去卷回口中,如此往复吮舔吸喝,将精液贪婪的灌入胃袋之中。

而这舒爽咂嘴的声音,俨然成了开餐的讯号。

“进食!”

早已分散在各牢房前的执事们嘹亮呼喊出声,还抡起樊笼司特意从雍泉采买的 韧性绝佳的碧绿藤制长鞭,声音尖锐的抽了出去。

啪嗒的脆响中,一位位气质风采各异的女侠肉臀整齐的惊叫出声来,长鞭的重吻下,一团团性感弹 性的臀 瓣儿被抽得果冻一样颤 动着,尽管屁股刺痛,脸颊上极度的羞耻难忍,可是众母畜们还是一起向前背着紧缚的玉手,撅着肉臀一动都不敢乱动。

不过,还是有稀稀拉拉的,或是清脆,或是浑厚中气的声音响起。

“谢官大人……赐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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