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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清冷的幼驯染大小姐女友暗中给我戴绿帽,表面活泼实际上只是继父的精壶肉便器(一)),1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7000 ℃

再次见到花咲的时候,那是在百花盛放的初春,伴随着敲门声而传来的,如同娇鸢般轻柔的声音——

“请问翔太在家吗?”

我起身推开老旧的门扉,阳光沿着缝隙流泻进玄关,随之出现的便是一个像人偶般昳丽的少女,茶色秀发绑着细红的丝带垂落在肩头。身材玲珑有致,如同雪白花瓣般的白色格纹裙盛上一点梅红。

而沿着修长的天鹅颈往上的,是少女堆满天然胶原蛋白的健康容颜。几分樱红从脸庞染至耳根,“翔太,你还记得我吗?”

记忆中的模样逐渐清晰。

啊,那是我昔日的青梅竹马,安山花咲。她从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搬这里了,曾经黝黑的姑娘现如今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在她走的时候,我还因此悲伤的大哭一场,撕毁了与她象征的书信。认为她背叛了自己之类的……

“花咲,你,你回来了吗?”我有些不敢置信地说。“走的时候一句话未曾通知,那么久了连封信都没寄来,现如今却回来了吗?有什么用呢……我们也只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了。”

她的神色浮现出愧疚,在我眼中显得楚楚可怜,纤细的身子探出身揪住我的胳膊,“翔太,对不起,家族的事务太忙了,五年级开始我就被老爹送回去封闭的贵族女子学校。”

“我一直都很想给你寄信,但实在没办法,父亲根本不让。直至高中以后我才有选择权,让我自主选择学校,所以我回来这里见你了。我想和你一起上学。”

“其实离开你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你,很想你。想着我们小时候一起荡秋千,在山上冒险,你还教我怎么在后山搭建秘密基地,教我怎么用泥巴捏城堡。那段时间至今回想起来都是我最开心的时光。翔太……能不能原来我的不辞而别,能不能恢复以前的关系?”

在我眼中的少女,原本就柔弱的令人诞生起保护欲的脸庞,此刻却因为我的责备而哭得梨花带雨,眼圈泛红。

不知该如何安慰女孩子的我一时手足无措,只能慌乱的说,“我原谅你,好了,刚才都是开玩笑的。不要哭了好么。”

“那就好,嘿嘿。”突然间,她像是变戏法般的收敛起哭容,嘴角扬起坏笑的弧度。“还是跟以前一样呢,稍微哭一下就会屈服。”

什么?我被欺骗了吗?慌乱无神的我一旦因为女孩子的哭泣,就立即六神无主起来。

可恶,使出的是那招吗,“只要哭出来就会原谅我的翔太——by花咲”。这是曾经惹我生气的她必备的技巧,只要亮出这招,就必然会获得我的原谅。

然而被欺骗的我却并未因此生气,相反,因为昔日的熟悉感反而也让我重新打量起面前这位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女。

漂亮的让人怦然心动。

花咲的家中作为日本首屈一指的财阀家族,和我的区别自然是相差天壤,自小经过茶道,私教课,音乐,瑜伽,书法各种素质教育培育起来的,专属于大小姐的优雅气质,让我这样粗陋的贫民无地自容。

即便如此,在她进来面对我杂乱无章的房间,面对塞满书柜的游戏光碟和动漫DVD,以及我几乎搓的掉漆的ps5手柄。却并没有露出鄙夷的微笑。

反而是……好奇,不,因为家族的事务,应酬,私教课和管理企业的知识挤压了她的个人时间吧。以至于她纯粹的对于动漫和游戏并不了解,也只在小时候陪我看过魔法少女樱和七龙珠之类的。

“翔太翔太,这是什么……诶,游戏的话,就是扫雷和连连看那种吗?”她指着ps4手柄,满脸写着好奇的问道。

“不是,ps4是索尼的游戏主机,你说的那个是电脑端游戏,现在已经没什么人玩了。”我边说着边向她打开了怪物猎人世界,向她展示自己作为太刀侠的基础素养,连招钩锁躲开冥晶龙的攻击,无伤单杀。

花咲仔细的盯着我的手柄,这时我才发现她似乎有些近视,看着我眼花缭乱的手部动作,眼里瞬间带上几分钦佩。

“翔太,好厉害!如果是我的话连上手都做不到,我家里没有人玩过这种,所以根本看不懂。”花咲的钦佩让我十分受用,她的身体凑得碰到我的手臂,发扫过我的肌肤,隐约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兰香。

“嗯,嗯,呃咳咳,这没什么。我小时候不是还带你玩过超级马里奥吗?”我的脸骤然有些微红,轻轻偏过头。

即便说是玩……那会家里没钱,用的还是红白机,我和花咲二人玩的不亦乐乎来着。实际上她打游戏的天赋比我好的多。

毕竟作为财阀大小姐的基因肯定很好,比我聪明也是理所应当的。

“欸,我想起来了。那部红白机现在还在吗?”

“已经不在了,丢了。但我买了任天堂的switch,要试试吗?”我问道。

“可以啊,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我死的次数比你少通关,你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花咲摇着指头,认真地盯着我的脸。

想也不想的,我就同意了。毕竟我浸淫游戏那么久,如果打不过不谙世事的傻瓜大小姐的话,我现在就改名跟她姓。

...

.....

安山翔太:“花咲,为什么……你会那么强,我都无法做到一命通关。”

放下游戏机以后,花咲嘴角扬起淡淡的轻笑,“因为我只玩过这一款游戏啊。”

什……什么?

这个回答出乎了我的意料,让我不由得重新看向花咲的表情。

“因为这是我的和翔太唯一一起玩过的游戏,所以在好不容易抽出空的时候,就玩他。死了好多次好多次,最后做到了能背板一命通关。”花咲的眼神中充斥着惆怅,随后在望向我的时候又重新填满了青春光采。

“但是,现在就不用了。我的家就在翔太附近哦,以后就可以每天陪你玩游戏,再也不用只玩一款游戏了。”

她的微笑,此刻灿然的像夏日丰收的果园,让我自惭形秽。

“花咲真是厉害啊,我真是干什么都比不上。”我苦笑着放下手柄。

“翔太还忘了哦,忘了我们的赌约。”忽然间,花咲的脸色染上几分认真。

“我答应你,是什么需求……如果是入赘的话得考虑我父母……”我忐忑不安的刚想说些什么。

“傻瓜。我想你一直陪我。”花咲说出口的话语将我原本的烂话堵回喉咙。望着她无比认真专注的脸庞。我意识到她所言非虚。

“我要你,一直陪我身边,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里,可以吗?”她忽地蹭着我的胸口,仿佛是一只缺乏安全感,徘徊踌躇的小猫。

原来,花咲是那么缺乏安全感的人吗?

因为她略带哀伤的表情,而察觉到不适的我,想也不想的答应了她的请求。

就这样,我以为的天降系校园恋爱物语,开始陷入了我意想不到的恶意螺旋……

——————————

对于峰丘私立高校的学生们而言,开学季新晋的转学生安山花咲无疑是最耀眼的高岭之花,家境优渥,礼仪优雅。像寒冬腊月一朵盛放的挺傲梅枝。

对待男同学们也温柔和善,笑容可掬,逐渐的获取了许多男生们的好感,刚一开学便有人或多或少的同她搭讪,递情书,告白,即便拒绝也都十分温和,尽量以不伤害别人内心的方式委婉告知。

高贵优雅而又脱俗美丽的容貌,嫣红小巧的薄唇,凹凸有致的躯体透露出腴白的诱惑,即便穿着同其他人寻常的水手服,却也透露出与常人不同的典雅气质。紧致而莹白的过膝白丝袜和黑色小皮靴,在脚尖勾勒出让人如同艺术品般的柔美线条,在众人口中都是有口皆碑的千金大小姐,品学兼优。

由于身材好气质佳,在我听见一些男生口中甚至有人将其视作自慰配菜,盯着花咲纤细的玉足和胸脯在夜里意淫。

虽然我听着很不爽,但也没有胆子提醒他们。毕竟我和花咲也现如今也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而这样的人,居然是我,平平无奇的高中生,拓海翔太的幼驯染。这让我有些不可思议,如同置身梦幻。

我在学校并不受到欢迎,或许是由于孤僻也好,总而言之不仅在异性眼里是透明人。就连班上的混混也经常欺压勒索我。

而在宽敞的体育馆内,魁梧健壮的体育老师穿着一件白色汗衫,吹着空哨喊道:“女性组去做仰卧起坐,男生就做引体向上吧。”

“那个,井上老师,仰卧起坐需要压腿吧?能不能让拓海同学帮我呢。”花咲的唇角扬起淡雅的微笑弧度,望向体育老师的带着恳求的说。

“呃……这个嘛。”他似乎有些为难的模样,但看在花咲可爱清丽的脸庞,那张老脸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可恶啊,这个男的是谁啊……不是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翔太吗。”

“居然能被安山同学邀请……我说那个传言是真的吧?他们真的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好嫉妒啊,看起来放学要去教训一下他吧。”

讥讽的话语不断传入耳畔,我突然又有些畏缩。然而花咲却只是牵住我的手,丝毫不顾周围人的目光,轻轻在我耳畔诱惑的说,“嘻,翔太其实很喜欢看我的脚的吧~上课的时候一直在偷偷看哦。”

原来我的视线都被她关注到了,我以为她没有看见。被戳中痛点的我脸色霎时变得潮红,见到我羞赧的模样,她漆黑的瞳眸凸显出明显的玩味。

“噗呲噗呲,呜,翔太是不是待会回去就会当做自慰配菜呢。其实他们说的话我都知道哦。”她还在恶趣味的调戏我,我连忙低下头沉声道,因为她如同小恶魔般的蛊惑下身支起了帐篷:“好了,不要再说了。”

我还是按住了她那双均匀如玉的小腿,透过轻薄白丝的粉嫩玉趾微微凸起,过膝的腿环勒住丰满的大腿,从脚裸延伸至健康的小腿的线条充满活力,如同凝固的银白皓雪。

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将手放在她的脚背上,花咲的脚软的像是绸缎,轻轻按捏像是要化在里面般。好色的我开始忍不住沿着轻轻沿着玉趾,触碰到隐约看得见青筋的脚背,在修长的希腊脚攀延到骨肉均匀的腿肚,像渡水白鹿般美好纤细。

面红耳赤的我逐渐开始心跳加速,而面前的花咲香汗淋漓的做着仰卧起坐,芬芳清淡的体香化作她额头流淌的大颗汗珠传进我的鼻腔,由于我不老实的手脚导致她最敏感的足底由于瘙痒而发出几声轻吟,“咿呀……”

我按捏住足底的边缘,此时我发现花咲的表情带上几分慌乱和意乱情迷,目光迷离。我早就知道她其实很敏感,被轻轻接触私密部位就会痒的无法接受。

本来我就因为和她的地位有些自卑,此刻面对可以凌驾于她之上的机会,我的手自然不会老实,反而是恶意的继续轻轻触碰敏感不堪的脚底。

“咿呀!”这次,原本只在嘴边含着的轻吟变得能让周围听见,花咲的脸颊从耳根染上潮红,嘀咕着说:“不要……”

事已至此我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那股自卑让我无视她的劝阻将手指滑过柔若无骨的脚底,蜻蜓点水般的激发起足以让身体无法承受的痒意。她的膝盖开始轻颤,“不要,翔太……咿呀……啊,哈哈哈,好痒❤️。”

无法承受的瘙痒让她抛开原本端庄典雅的表情,脸部崩坏般的隐忍着痛苦,双眼几乎翻到天花板,绷紧的足弓像弦般使得小腿也挺直起来。透过JK水手服的裙底能窥见蜜穴正渗透出水线,将轻薄的蕾丝胖次染成湿渍。

“翔太,翔太,会被别人看见的,不要……呜……唔,咿呀呀啊啊!”如果被其他男人窥见的昔日清纯的大小姐露出这般崩坏的表情的话,那几乎快弓起的细腰,脚趾翘起绷紧的白丝美足,恐怕会在深更半夜对着将挤压的欲望全部释放吧

诚然,我也不希望能看见这一幕,看见花咲恳求的怜弱表情,轻颤着的莲足,不由得也口干舌燥,愧疚心发作,也就老老实实的放弃了继续挠脚心折磨她的想法。

等到仰卧起坐终于结束,从瑜伽垫上起身的花咲满脸娇嗔,恼羞成怒的了我的手,“你在干什么啊……这种事情,可是那么多人。”

“抱歉,因为花咲的脚太美了,所以忍不住想欺负一下。原谅我。”我尴尬的低头道歉,话说起来,触碰过花咲的脚的这只手还散发着极淡的香气,那是由于经常运动过后分泌出的汗香。

“如果有下次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要狠狠的惩罚翔太。”

“我知道错了……”

下体又不争气的支起帐篷,看起来待会下课得去厕所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不过我其实一直对那方面有些自卑来着,因为经常待家里导管,所以我那方面不仅有些短小,并且还早泄。

在卫生间掏出来的时候,经常遭到同学们的耻笑。

接下来女生组便开始做体操了,她们去更衣室还上了日系的体操服,白色短袖上衣,深蓝运动短裤底下是裹着过膝白丝的长腿,青春活泼的少女们的大腿透露嫩亮的水光,像是一排挺拔整齐的白桦树林。

男生们的目光几乎都看直了,包括我在内下面都支起帐篷,尤其是花咲的舞步和腰姿无不透露着对体操运动的娴熟,柔韧性协调,恐怕是曾经学过芭蕾舞的缘故吧。

运动短裤紧紧勾勒出的翘臀,圆润饱满像是蜜桃般,足尖绷得极紧,像是弓起的锋芒,隐约能透过看见腋下以及伴随着运动微微起伏的胸部。

这对于我来说太过香艳了,支起的帐篷实在撑的几乎炸裂,于是便悄悄的躲到男厕所的小便池隔间里。

我脱下裤子,掏出勃起的包茎阴茎,很可惜,即便勃起也之后也只有8cm的长度。幻想着花咲的身影便开始使劲的撸动,开始自慰。

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对花咲自慰了,自从我意识到她对我而言是纯粹的异性以后,面对着她对待我的纯粹笑容,陪我上下学的坡道,帮补习和陪我打电玩的美好感情……

我却用肮脏的念头玷污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就沾满了白浊的液体,伴随而来的还有从脑海蔓延开的空虚。

我害怕她知晓我居然将她看作自慰配菜的事情,在我眼里那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亵渎和背叛。

即便如此我依旧无法控制,把我心目中一尘不染的纯白色女神玷污。

如果她不那么优秀就好……我是不是就能配上她呢?这样阴暗的欲望在我心里滋生蔓延,一边幻想着她被脱光衣服被流浪汉拖在小巷侵犯,或者被迫下海侍奉丑陋的肥猪大叔……

一幻想到此,原本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勃起的笔直。我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然而她朝我绽放的微笑太过耀眼。

而我只有的平庸的人被这样的光芒照耀,只有逐渐化作水渍的命运吧。

突然间,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那是班里成群结队的男生们,领首的是染着黄毛,戴着耳环又瘦又高的男性,竹道隼人,体格比我健硕,即便从外貌而言,也比我这样平庸的长相帅气一点。

因此实际上很受到小太妹的欢迎,不像我这样没有特长的人。而且我也常收到他的勒索,所以此刻还是低头不发声为好。

然而,命运往往不会随人意,他进来以后一见到我便挤出嫉恨的模样,伸手揪起我的领带拖起来——都说我体格较小,从身高来看也就和花咲一样高,只有一米六出头多一点——而隼人已经直逼一米八了。

我不得不遗憾的承认我很缺乏男性魅力……或许那么说太过没志气,但我觉得隼人比我更适合作为花咲的对象。

“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傍上安山同学的!快说!居然叫你过去帮她按腿,上下课还一直和你互动,陪你上下学。”

他紧紧地揪住我的领口把我抬起,恶狠狠地盯着我吼道。

“我和她……以前就认识而已,就只是这样。”我咬紧牙关,强行克服着心中的恐惧说。

“哈?以前就认识,她这种大小姐是怎么认识你这种废物的,你这家伙撒谎吧。不会是拿捏了她什么把柄才来陪你废物玩。”他突然把我放下,随后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脚跟踹到我的腹部。

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身体弓成虾仁状,喉咙险些把刚吃过的饭倒流出来。我紧紧地抱住膝盖把自己蜷缩起来。

“就只是这样而已啊!她是我以前的幼驯染,你还要什么答案啊!”我大声的喊道,随后心底闪过阴毒的凶光。

我不要在那么怯懦下去了!我猛地从地上屈膝起步,像是居合般,想要猝不及防的挥舞出拳头狠揍隼人。

可惜我忘记了,他以前是跆拳道黑带。轻易接住了我的拳头,像打在棉花般无力,接着又一脚把我踹到墙角。

这次我彻底丧失反抗能力了,隼人用鞋底碾压着我的脸,恶狠狠地说,“敢反抗是吗?花咲那婊子昨天拒绝了我的表白,我没法教训她还没发教训你吗?”

说罢,他又狠狠地连踹了我好几脚,我疼的几乎快昏厥过去。

而在这时,门口传来冷冽的少女声音——

“住手!”

啊啊,我明白了,那是我的救星吧?我的视线差点模糊,安山花咲站在男厕所的门口,手里拿着正打算报警的手机。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翔太!”

她不顾脸面的冲进厕所内,把我从地板扶起来,面对我浑身的伤势,忽地潸然泪下。“对不起,翔太,我来晚了。”

紧接着,她精致清丽的俏脸银牙紧咬,化悲伤为怒火。蹬地站起身,身形像桦树般伫立得笔挺,原本温和的脸庞变得冷漠倨傲,散发着不容置喙的严厉。

“你们居然敢那么伤害翔太。我现在就叫校董会把你们统统开除!”她冷声的喊道,葱白指尖迅速按下校长的电话号码。

这时隼人以及他身后的男生们才慌乱了神,毕竟这种事如果不被发现还好,一旦被发现上称谁也说不准。

“等一下,大小姐,我错了,请原谅我吧。不要给校长打电话,我们朝翔太认错,私密马赛!”

隼人当机立断的九十度鞠躬,慌乱的朝着花咲说道。

“你们以为有那么容易吗,哼。翔太,我们把这几个混蛋开除掉好么。”花咲原本冷冽的声音对待我的时候却格外温和。

……我忽然又有些害怕,如果这群人被开除的话,是否会在外边迁怒于我,迁怒于花咲。

如果是这样的,我根本无法保护她,还不如就这样息事宁人。于是我怯生生地说,“要不……就这样吧,花咲换种方式惩罚他们就行。”

面对我的话,花咲的小嘴张开成O型,蹙起秀眉问道:“为什么?翔太?”

“因为如果他们被开除的话,说不定会在外边找我们麻烦,我很害怕。”我小声的说出自己内心的实话。

在这一刻,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隐约看见花咲从眼底一闪而过的轻蔑。

“这样吗,好吧。”花咲收敛起神色,肃然的望向隼人,“你们把裤子脱掉,还有内裤。”

“诶?什么?”

“我数三二一……”

于是三秒内,他们的下身脱得便只剩下因为面对着花咲注视,而不争气的逐渐挺立的肉棒们了。

其中就以隼人的那根最为魁梧,昂然的翘起,布满虬结的青筋,仿佛巨龙般让人畏惧。

我看见花咲的美目流转在隼人的肉棒处停留了数秒钟,像是忽然呆滞住般的,脸上不知为何升起极淡的绯红。

那种肉棒真是惊人啊,几乎有我两倍大小的长度,让我因此而无比自卑。

花咲从身上拿出记号笔,蹲在瓷砖上贴紧他们的囊袋,依次写下大大的,“1,2,3”三个字,还在大腿上写下公狗般的羞辱性台词。

她那么做忽然让我感觉到莫名的兴奋,下体充血般的立起来,如果我也能被花咲用卑劣的目光看待,将我视作公狗般站在男厕所……

解决完这一切后,她又冷冷的下令道,“到放学前一直站在这里,不许动。”

他们三个人屈辱的站在厕所内,因为不小心被大小姐的玉手触碰从而挺拔的肉棒昂首指向我心爱的花咲。

接着她又牵起我的手,像轻盈的白鹿般带着欢快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不悦通通不存在似的。“翔太,我们回家吧。”

“好,谢谢你,花咲,没有你的我恐怕就在这里差点被踢死了。”我的肚子现在还很疼,她的目光充斥着怜悯的心疼。“我带你去校医室,处理下伤口。这群该死的家伙……”

话音刚落,又回头将目光盯向他们,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睛盯在隼人的肉棒上面。

在她牵着翔太离开的时候,谁都没注意到,少女的蜜穴沥出湿透内裤的水线。

——————

等到我被花咲带着离开卫生间的时候,已经是濒临傍晚的夕阳时分。坡道内放学的高中生们三两交谈,并齐排列的桦树投过叶影撒下斑驳的光晕,仿佛是青春文艺电影的慢镜头。

牵着我手的少女迈过步伐,像矫捷的白鹿涉水而行,挺拔英气的身姿隐约比我还高。

这时,我看见了一辆停在树影下,任由周边学生经过并且望而生畏的加长款黑色高级轿车。

“翔太,我送你回家吧。”花咲扭过头微笑着对我说,摸了摸我有些乌青的额头,心疼的咋舌道:“居然对你怎么过分!”

“没事,最后还不是被花咲救出来了吗。我这种被这样欺负也很正常吧。”我叹气道,对她关心我的话表示出理解的柔情。

“下次我可不会这样了,我不能一直等花咲来救我。我以前可是说过要成为花咲的骑士这样的话啊!”我学着少年漫的口吻般那样说道。企图这样就能逗她开心,果真,她捂着嘴发出银铃般清澈的笑声,眼眸亮得像是榨出遥远的星光。

“噗,好啊,那等我遇见危险,就等着翔太来救我。”在我面前的花咲笑起来眼角弯弯,如果说眼里的光亮敞的宛若星光,那么微笑的形状就像月亮了。

“好了,司机叔叔还在等我们呢。我待会跟他说要带你一起回去。”她牵着我的手,迈向轿车的方向。

车窗朝下摇开,坐在驾驶座的男人穿着如墨般的黑色西装,看上去约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即便是这个年龄,他看上去却身材匀称,人中处留着一撮小胡子,脸部轮廓深陷的皱纹却更添了几分男性的成熟气味。

恐怕年轻的时候也是那种混迹酒吧夜店的俊男人吧,即便年龄大了打扮也很好。或许有很多小姑娘会被这种成熟帅气又有钱的大叔吸引吧。

“小姐,这位就是你常挂在口中的那位同学吗?”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的,他就是翔太。这是鹰司叔叔,也是我的司机。”花咲微笑着朝我介绍他。

花咲打开门后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我则坐在右后方的位置。我有些紧张的系上安全带,“嗯,我叫拓海翔太,算是花咲的朋友吧。”

“哎呀,大小姐刚转学过来就能遇见朋友,真是太好了。不要用那么陌生的语气嘛~”鹰司一边说着,一边踩离合起步,气定神闲的握着方向盘朝我说。他乐台点着的歌居然是中岛美嘉的歌单,我本来以为他这种人喜欢听的应该是古典流行乐的。

“哈哈,毕竟我也不算什么很活泼的人嘛。”我有些自嘲般的笑着自己,将视线望向窗外掠过的街景。

“对了,鹰司叔叔,在回家前先去一趟医院吧。翔太被人欺负了,身上受了些伤。”花咲的声音似乎有些低沉。然而我坐在后边,看不清她的脸。

“好,哎呀,这群混小子居然敢欺负小姐看上的人。叔叔我找个空帮你收拾他们。”

“不用啦!鹰司叔叔出面多丢人呐。”

而我似乎又想起先前被勒索的低沉的事情,不由得望着窗外逐渐发愣,大脑开始神游。

——————

此时,只要有人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会发现坐在副驾驶座的花咲并非是无意间和鹰司闲聊的。

她轻盈的小手如白藕般不老实的伸向鹰司的裤裆,娴熟的解开拉链。伴随着男人身躯的一颤,掏出已经察觉到动静,被暗流的情欲挺立起来的阴茎。

一下又一下的,翘成兰花指的玉手不断的撸动着顶端的包皮,如同孩童的玩具般索求着能够宣泄闲暇时间的愉悦感。

花咲的嘴角挂着闲庭信步般的微笑,一如她在学校面对那群追捧自己的老师同学那般的橡胶假面。伪装的神色再也无法淡定自若的摘下。

一边说着又一茬没一茬的话题,像是偷情般当着暗恋自己的男生的面。替自己的司机打飞机。

由于被逐渐逼近的快感吞噬,鹰司的话逐渐低迷下来。为了不让翔太觉察到不对劲,花咲忽然聊起了其他话题。“翔太,平时假日的话,你都会喜欢去哪里玩呢。”

“啊,要说的话肯定是书店吧,借最新周刊的jump还有新出的轻小说,并且会去借游戏卡带玩。”翔太不假思索的说,“啊,毕竟我是御宅族来着。”

“诶~说起来我听说男生都有收集那种漫画的习惯,翔太不会也有吧。乘着放假去借之类的。”

“才,才没有哦,这种事情!”他害羞的说。

花咲一边用带着微笑的口吻,右手不停的像榨取着鹰司下体的快感,做过水钻的美甲注意着不要剐蹭到顶端的龟头,茭白的手背隐约看得见青筋,像琉璃般洁净美好的手,此刻却沾染上男人污秽的先走液。

仅能用眼神示意,翘起的眼角仿佛阐述着些许冷迎合身份的不屑,这却反而让滚烫的肉棒再一次硬的挺拔,握在冰凉的手心像握紧一团欲望的火。

噗嗤,淫靡的水腻声从手心轻轻响起,伴随着撸动将前列腺液均匀的涂满整个肉棒,婉转轻揉以后,便刺激着前部的龟头处迎来即将射精的错觉。

在手心膨胀的肉棒热的像近乎射精般,即将射出月华般浩瀚而又洁白的线,黏糊糊的沾满在手心内。

紧接着,她却又带着几分坏笑的收回手腕,等到鹰司面色涨红的,乃至开车都出现些许波动的时候。才继续缓慢的替他继续用玉手自慰。

“那花咲呢,平时放假会去哪里呢?”

翔太抬起头像是要找话题般的问道。

花咲将左手的食指放在嘴边,故作沉思的说,“我啊,如果假日有空的话会去逛街哦,把银座的衣服什么的,只要是好看的都买个干净。”

“大小姐都是那么消费的吗?”

“这是一种派遣压力的方法而已啦。况且我爸给我的信用卡额度多到刷不完。”花咲微笑着说。

“以后如果和翔太去约会的话,肯定也都是由我付钱哦~”

“欸这样吗,真的可以吗?……”翔太似乎在犹豫。

当说到约会这个字眼的时候,花咲撸动的力度愈发用力,像是进入最终的冲刺阶段般,食指的指腹轻按住顶部的马眼,随后从囊袋一路往上异常娴熟的攻击着阴茎的根部。

鹰司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闷哼,似乎被大小姐的手交炼狱折磨的不成人形。那种欲拒欲还,几乎被拿捏在掌心渴求着射精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

涂着护手霜,经常弹着钢琴的纤长小手,此刻遍布污浊的前列腺液。作为润滑剂侍奉着挺拔昂立的肉棒。

是在别人做梦妄想里都娴静高贵,优雅的安山大小姐,此刻却卑贱的用手帮男人打飞机。这恐怕是任何人做梦都无法想到的吧?

在即将射精的前夕,鹰司终于在偏离人群的医院外停下车。“呼,终于到了,翔太同学,你先下车可以吗?我和大小姐找一下车上的信用卡。”

翔太不疑有他,点点头,“好。那我到药店里面等你们。”便推开车门,走下了车。

等到他的背影看不见以后,花咲这才一边用手心将濒临极限的阴茎紧握住,眉眼如丝般的,用檀香小嘴轻轻含住几乎能贯烬深喉的肉棒。

哈啊❤️,鹰司叔叔,那个废物终于下车了。请射进安山家专属精厕的嘴巴里面处理掉吧❤️。啊——”

花咲抬起狭长的美目,如同化作纵情的母狗般用舌头挑逗着敏感的阴茎。紧接着,汹涌射出的精液像线似的沾满小小口腔的各个角落。

被填的满满当当的,花咲淫靡的张开小嘴,小巧的粉舌垂着粘稠状的白浊液体,口腔内壁到处都是液体的痕迹,眼神迷离的,像咽下果冻般的一饮而尽。

“花咲的手和嘴巴舒服吧,鹰司叔叔~”不符先前高贵优雅的贤淑模样,此刻的花咲像是放飞阴暗面的母狗般淫贱。

“非常舒服啊,花咲进步了。作为大人真的很欣慰看见花咲的成长~变成安山家合格的精厕。”鹰司温柔的抚摸着卑微的花咲头发,像是对待顺从的宠物。“就是你不担心被那小子发现吗?”

”那个废物一直都很喜欢发呆,而且这样不才更刺激吗。他看上去很喜欢我呢。就是不知道视作女神的青梅,实际上早就是父亲大人和鹰司叔叔的随身精厕了。”花咲的脸上堆满着轻蔑,神色像看上去像是染成黑色的梅枝。

“只不过,是爸爸的游戏而已~话说大人真是恶趣味啊,居然下这种命令。看清纯的男孩因此变态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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