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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得由自身爭取喔,1

小说: 2025-09-03 11:08 5hhhhh 4910 ℃

幸福得由自身爭取喔

自從星奏館建成後,設備較沒那麼良善的舊宿舍基本上就沒什麼人出沒了。

在ES決定將該空間再做什麼利用前,所有的一切均保持著當初離開的模樣。於眾人搬離了個人物品及打掃清潔後,所留下的房間頂多是積了些許塵埃—不過對他們Crazy:B來說,不是這樣的。

這裡是他們成立的基始,所以出於提醒自己初心什麼的—聽起來還真是做作,所以就當這兒是他們於不待他人所見時(哈哈,誰理那些人啊!而且藉口啥的,隨手拈來都是啊!)的一個出沒地—就跟シナモン一樣,只是一個固定的、有歸屬感(喔?覺得他真是這麽認真想的嗎?也隨旁人判定吧)的場所罷了。

賭徒輕聲哼著曲子,勾著鑰匙環,讓它套在食指上轉玩。ニキ出於以前同住的習慣,大概一段時間都會抽空到此稍微做個整理打掃,所以他們總能夠在溜至此時舒舒服服地待在裡頭—喂喂、別認為他們又在欺壓團裡那個最可愛的傢伙。這可是出於本人自願,而不是隊長利用權限逼迫,更不是以暴君的淫威要脅的喔!

啊啊—果然ニキ最適合做為妻子了—

三分慣性思維七分認真地這麼想著,紅髮男子走過了好幾扇關閉許久的門、通過暗著的長長廊道,終於來到他的目的地。

金屬鎖匙俐落地旋了一圈,準確地插進鎖孔,在將門開啟微小縫隙而感受到門內門外溫度及光線的差異前,他的直覺先告訴了他情況的不對勁。

裡頭有人在。

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對都打了一副鑰匙的隊友們而言,這裡也是隨時可出入的場所。

抱持疑惑繼續動作。在裡頭傳來的低微轟轟聲關閉、而完全開啟門板時,他對上了望來的香檳色金眸。

對方看到他也不驚訝,只是一手拿著吹風機,另手先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他這才看到毫無防備、靠躺在對方懷裡的身影。

那人的腦袋一頓一頓地打著瞌睡、沒發現有第三個人闖進了這個空間—甚至於偵探收起吹風機、伸手撩順長長的灰髮在髮頂印了個輕柔的吻後,還泛起了一個柔軟的微笑。

極其自然的互動,沒讓人感受到任何宣示炫耀的意味。

「他晚上還得打工,讓他睡會兒。」偵探捲著電線,走至浴室邊將吹風機放在置物的小竹籃裡,聲音一如既往地平淡。

嗯,咱知道。所以才在一開始時,出於類似保護自己腦袋本能似地、忽略了那個理應不在此處的身影。

——為什麼出現了保護機制啊?

「メルメル?解釋一下?」

偶像們的隱私被保護的很好,隔著一扇門就聽不到一般正常聲調的談話。淡藍髮絲的隊友示意他一起到門外,掩上門—燐音這才又注意到對方同樣穿得輕便家居樣,身上一股沐浴後的香氣。

「椎名跟我交往了。」

「………哈啊?」

偵探口氣雲淡風輕,像只是隨意提起的一個工作例行排程。

「剛剛才做完。椎名沒有體力,得睡一下才能應付晚上的工作。」

…要逼問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對。他也知道ニキ晚上在シナモン打工,ニキ的每次班表他都嫻熟於心,但從未想到ニキ會出現在這裡—

—跟著他們的隊友。

—以這種姿態。

「憑甚麼?」

幾百億個神經元腦細胞衝撞擠壓,出口的卻是這麼個不明不白的字句。

「什麼憑甚麼?天城還真當椎名是自己的所有物?」偵探聞言撇頭望他。似笑非笑,語氣很冷靜。

「他想要的你能給他嗎?」

範圍過大的不知所云的問句砸來,反射性的駁句脫口而出「怎麼就不能!?我—」「你連一個親吻都不能讓他滿足。」

「我有我的規矩、你少在那—」「椎名總覺得沒有任何東西是屬於他的。天城,你不是最清楚這一點了嗎?」

「———、」

「我能給他。所以他過來了——這樣的發展不是理所當然?」

「……—那對你有什麼好處?」

「什麼?」

「ニキ跟你在一起—對你有什麼好處?」

「什麼什麼好處—別把所有事都說得如此功利。」偵探扯開嘴角,眼底諱莫不清。

「我喜歡椎名—這不就足以構成驅使我趁虛而入的動機了嗎?」

*

「你…喜歡ニキ?……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天城不總在那叨念椎名的優點?」偵探咧嘴。「料理是最棒的、具偶像的才能、留著長髮就像妻子一樣—」

再來像想到什麼似的,笑了一下。「然後頸後的痣—真的很性感。」

「——!##你這」「先讓我說完,天城。」

珀色的眸低斂,偵探別開臉。

「還有每次注視著『心上之人』的神情,實在非常可愛。」

感受到隊友的意有所指,賭徒壓下衝動,等待對方的續言。

「雖然得到了椎名,但如同稍早前所提及—『趁虛而入』的我,總能適時地以抽離的角度,客觀檢視我們之間的關係。」

擅長蠱惑曲風的偶像所述說語句的聲嗓很好聽,但另一位無暇欣賞。

「就是因為知曉我和椎名所要的是什麼,所以我等在一起了—」

「—而天城,我一直在賭你來的時間。」

「你大可決定要不要丟出你的籌碼—現在這裡僅有此次機會—是否開門,是否能給出『椎名一直所渴求之物』。」

偵探轉回臉,表情平淡,無法讓人從那臉上再拼湊出多餘的線索,以知悉其真意。

「一切均取決於你—我將會視你這次的做法,決定我之後對待椎名的方式。」

*

今年冷的早,才過初秋沒多久他們就換了薄長的衣裳。怕床上的人受涼,開著的暖氣調到了適宜的溫度。

原先臥在下舖的人於仍昏睡時被塞進紅髮男子的懷中,像是小貓小狗那樣惹人憐愛的偏高體溫。大概是方才的性事真的耗費了不少精力,在被HiMERU擺弄著攬住燐音之時,也只是自己調整了個舒適的角度窩在對方的懷抱裡。

「呼……燐音君……」

燐音一聽,心都軟得要化了。他將鼻更往ニキ的肩頸壓去,貪婪地汲取那溫暖肌膚上的氣味。

「不吻他?覺得是趁人之危?那何不直接把他叫醒?」

咄咄逼人的字語傳來。偵探拉了張長椅在旁盤手翹腿,「或者把手指伸進椎名那張貪吃的嘴裏—他會舔得你很有反應的—接著你就會如同風火燎原一樣不可收拾。直接童貞畢業,可喜可賀。」

「喂,適可而止吧。」微微抬起的湖藍終於找回自身的節奏。「既然會那麼不爽,那一開始幹嘛又把ニキ推給我?」

「我得更正你的用詞,天城。」

回看過來的蜂蜜色眼瞳很冰冷。

「從來都不是『推給你』;而是『你正好只是椎名想要的東西』。我是為了椎名,才決定這麼做。……話說竟然能在這種狀態下認出天城……是靠味道聞出來的嗎?椎名你這混帳…」偵探站起,單手搭著床鋪上層的擋板,彎下身—安在天花板的光源將他的影子打在他們身上—另手拽起料理人的下巴。「天城,你不動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剝開在粉絲面前那總是溫文儒雅的面具,藍髮偶像單膝跪上他們的床邊;另一人的溫度傳導過來,燐音在其中嗅到了ニキ的氣味。

突然拉近的距離讓賭徒有些措手不及。他看著藍髮隊友熟練地挑抬起自己所傾心對象的下巴,一聲不吭地就直接偏首深深吻入。

「唔嗯—」

懷裡的人迷糊地發出悶哼,無意識就要伸手攬抱吻住自己的人;賭徒反射性地壓制住他的手,不讓他動彈分毫。

偵探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半斂的眼瞳只注視著這個目前名義上仍為他戀人的青年。他偏頭轉了一個角度,讓戀人更往情敵懷裡靠,藉著賭徒的支撐,繼續壓著戀人、將舌更往戀人嘴裡內探。

索求的力道間接壓迫了過來—原來隊友混帳起來也不會輸給自己—賭徒看著思慕之人在對方的親吻下逐漸升起情欲的陌生模樣,覺得現下的情景荒謬不已。

吻了沒幾下就微腫的紅唇中間或能見到相纏的濕潤的舌,在豔色的舌體上所偶爾反射的水光簡直刺眼。顫動的眼睫好像隨時都會掀開、讓那藏在裡頭的渴求海藍透出來。身體愉悅地顫抖,懷中之人所升高的體溫及透出的氣味讓賭徒覺得有些陌生了。

「……嗯……哼嗯………嗯——………哈啊………哈啊……HiMERUく唔……」

夾起雙腿,止住了隻手探進腿間撫摩的動作。水溶的藍眸睜開,迷迷糊糊,未意識到身後的溫度,只是嚥下剛剛送渡進嘴裡的唾液,偏頭對戀人露出一個超沒防備的表情。

「……不行喔………如果再做下去我晚上就沒辦法打工了……至少等到我打工完、再繼續做好嗎?……反正之後有空檔喔……就不會跟之前一樣手忙腳亂的…」

手忙腳亂…之前是什麼狀況?賭徒還在不知如何開口質問,偵探就掰開料理人的腿、整個人欺近那方小小的空間,輕揉披散著長長灰髮的腦袋。

「椎名…看看在你身後的是誰?」

「…嗯咿…?」依戀人所言而偏首,卻因距離過近只能看到對方的鎖骨而無法反應。但籠罩著他的那熟悉氣味讓他在意識過來前先脫口:

「燐音君…?」

這名字像是深水炸彈,炸得料理人完全醒過來了。他想起身、但身體卻被後方的男人及前方的戀人同時制住,莫名其妙的狀況讓他腦袋一片混亂。

「………等、……為什麼……現在是什麼情況……HiMERU君?、」

「HiMERU會依序向椎名說明。」撫摸ニキ的輪廓,HiMERU的拇指在戀人的臉頰來回摩挲。「首先,HiMERU有向店長請假了,我等接下來有足夠的時間,來處理在我等之間的糾葛。」

「…請假?…糾葛?」

「HiMERU已向天城說明,我等已經在交往的事實了。」

「!?」

HiMERU按住ニキ反射性就要起身的動作,低語像是催眠又像蠱惑。

「不要逃避…椎名…像我等第一次時做的那樣,放心將一切交付予我…我不會做出傷害椎名的事的…椎名現在已經很清楚了吧?」

他湊近戀人,輕吻了一下,兩人眼中交流著濃重的愛與信任。或許是建立出的默契?ニキ被這樣安撫後、較能將心力專注在現下的狀況了,但他的身體仍因燐音而緊繃。

「椎名喜歡天城吧…—不行,不要閃躲我的目光,你知道這樣只是徒勞而已吧?」

「……嗯。」

「乖孩子。」HiMERU獎勵地吻了ニキ的眉心,低啞的氣音像是悄悄話。「椎名,好好記住…」

「我是愛你的…就像你愛我的那樣…就像你愛天城的那樣…」

「就像」

「天城愛你的那樣。」

「…………………………」

「當天城知道椎名和我交往時,他的表情…就像我看著椎名注視天城時的那樣…別露出這種臉,椎名…我是在能夠接受一切的情況下決定這所有的行動的。如同剛剛說的,我 知 道 你 愛 我,」

暖氣充足的溫度讓整個環境很舒適,偵探說服的話語引導著戀人注視自身的真心。

「所以,我想要你幸福。」

以指背輕輕在ニキ臉頰順下,HiMERU微微傾首,非常溫柔地注視著戀人回看的海藍眸子。再度封吻對方,輕閉雙眼的深吻讓兩人鼻息逐漸紊亂,偵探修長白皙的手滑到了戀人被另個男人縛住的腕

天城

狹長的珀色半睜—賭徒突然知道了對方要做什麼。他像被燙到似地鬆開了手又被對方攫住,接著被引導摸向了ニキ的大腿至已經些微挺立的私處。他們愛的那個人微抬高腰,順從地讓他們脫下了自己的裡褲。臟器在胸骨內怦怦直跳,腎上腺素急速分泌,他知道自己的臉漲紅了,明明正接吻著的不是他卻感受到呼吸困難。

「順從本能不就好了?天城。」HiMERU鬆開ニキ的嘴,本來冷淡的薄唇現在非常紅潤—但那目光卻是不相襯的銳利。「你就是在那躊躇猶豫,才讓我有機可趁—不過我同時也要聲明,我不會讓你搶走椎名。」

「是為了椎名才決定要做的這些行為—如果稱之為愛(犧牲)就太讓人不悅了—只是想讓他得到心所嚮往之物罷了。」

「想起十幾分鐘前從你心中浮起的不甘心、後悔、想奪回椎名的那些感受吧,憤怒、吃醋、嫉妒、無力…進而想將椎名囚禁、獨佔、索求、烙印…我等都是已能為自己行為情感負責的成年人了,難道還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嗎?讓自己所愛的人得到幸福,是那麼困難的事嗎?」

「HiMERU君、別再說」「ニキ。」

紅髮男人終於出聲了。那沉聲的音調讓埋在對面男人懷裡的瘦削肩胛一僵。

「轉過來。」

「…………」

「轉過來。讓我看你現在的表情。」

HiMERU沒有勸慰ニキ,也沒有阻止燐音欺過來的身軀。他只是看著紅髮男人將唇貼上戀人頸後的灰髮、然後在對方終於下定決心環抱住戀人的腰時感受到戀人身軀的緊繃。

即時握住ニキ的手,HiMERU將支撐的心意傳遞。

他不否認自己存有一絲『若天城退縮了,自己便能完全佔有椎名了』的僥倖。

深沉的緗色眼眸微斂。HiMERU拉開些許距離,也微傾上身,從戀人的耳廓順吻而下。在垂著灰髮的頸側吸進最喜歡的氣味,以唇在頸窩處來回流連,同時伸手摩挲堅挺的乳首,以指腹打圈挑逗—性器被天城摸得很舒服吧?你顫抖的幅度是那麼可愛,所以別再壓抑聲音了,否則那隱忍的聲調只會撩起我等那些無法攤現在陽光下的慾望啊。

賭徒已將骰子擲出。椎名,你是不會輸的莊家,你所擁有的籌碼能夠將我及天城的一切全數吃下。

索吻的唇湊了過來。偵探輕輕別開—他知道戀人是想藉此堵住自身就要狼狽出口的呻吟。

我會吻你的,椎名。深情的,甜蜜的,想狠狠佔有的,無限眷戀的—在除了此時的每個時候,我都會不吝惜地吻你,甚至是比你所預期得到的還要多。

但我希望你能體會,我是懷抱著怎樣的心情、希望你能正視天城(希望你能好好檢視自身),這不是光靠我用言語就能讓你知曉的,而是需要你自己想通透後,才能真正得到的啊。

所以請別露出那種寂寞的表情,你擁有的其實比你想像的還要多得多,端看你是否有勇氣去爭取;而我,只是在你身後推你一把罷了。

畢竟如同先前所說的,我只是想要你能得到幸福而已啊。

回頭看看他吧。

(他閉眼埋在你背後的表情是那麼虔誠)

握住他的手吧。

(想必他定會感受到同你當初回握我的手那時的澎湃)

親吻他吧。

(這不也是你一直所渴求的嗎?)

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我愛你 椎名

*

自己是什麼時候變得得要他人『提醒』才會去拿回屬於自己的所有物的啊?

看著ニキ在他人懷裡的模樣,覺得理智就要斷線;看到ニキ那麼信任對方的模樣,覺得怒火就要焚盡一切—但同時心底一個聲音冷冷響起

『這不是咎由自取嗎?』

『ニキ看起來很幸福的樣子。』

『■■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

—然而這是認栽退出的理由嗎?

不管如何,自己的心都在叫囂著

『想要這個人(椎名ニキ)』

想要這個人因自己而發狂,想要這個人因自己喘息,想要這個人用那靈動的海藍眼眸看著自己、對自己訴說愛意

想要這個人能坦率地將一切(心)、都交給自己

帶些偏執的冀求好像被心底最重要的那人感知到了。對方猶疑地回過頭,因料理工作而帶著薄繭的手試探性地撫上自己面頰。

「……跟『那時候』一樣的表情呢………」

「…………」

即便沒有言明,兩人也知曉所指稱的是持著同把刃物的那一晚。

「………所以…我對燐音君來說…是和『成為偶像的夢想』…一樣的存在嗎?…」

「……竟然到現在還在講這種話……」

「……因為不和我說清楚的話……我不明白的啊…」

垂下的灰色眉尾讓總是開朗表情的料理人看來極度沒有自信,但他仍未將手從男人覆上的掌裡抽出,只是小聲續道。

「…而且燐音君不良紀錄那麼多…總是到處和其他人求婚……所以就算說了、我也不明白啊…」

「…混帳…還不是因為你這傢伙…都一副不在意咱的樣子…即便咱說了那麼多次…你也只是用那些外在的社會規範來搪塞……就算之後通過同性婚姻,你也只會用其他的藉口繼續敷衍咱的吧?」燐音有些賭氣地握緊了那小了自己一些的手,抗辯的話語隱含委屈。「…如果一直逼下去…把你逼得逃離了咱的身邊…那時咱又該怎麼辦?…所以才反其道而行,想用那種方式引起你的嫉妒心(關注)啊……」

「…什麼啊…明明平時的腦筋那麼靈活、…在這種事上卻……哪裡來的小學生啊……」

賭徒才要因此話而發作,偵探卻適時打斷了對話。

「但HiMERU覺得,椎名在這部分確實有問題—因為椎名實在太會藏匿真正的心思了。」「—HiMERU君——」

這突如其來的插話讓料理人不禁哀嚎出聲—但賭徒卻在其中聽出了一絲戀人間獨有的撒嬌意味—惟偵探只是習以為常似的、繼續諄諄善誘。

「我不會因為椎名是戀人就較為偏袒,因為我也遇到了相同的困擾—即便現在依然如此認為—所以,椎名,」男人揉了揉戀人在他的照護下反射漂亮光芒的灰髮。「請好好說出來。把心中真正的想法,好好地說與天城知曉。」

「嗯咿—…」被強迫直面自己的壞習慣,料理人將視線投往一邊,喃喃控訴。「…但在我鼓起勇氣踏出一步時、就是燐音君拒絕我的啊—」

重整旗鼓的發言讓賭徒整個懵了。發言者見那反應、更趁勢追擊。

「??咱可沒、」「難道不是嗎?!在Hot Limit時、我可是抱持著告白(豁出一切)的心情說出想要燐音君的喔!?但燐音君卻『接吻要在結婚後』、就把我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勇氣擊散了、」

「什麼啊!對食物那麼執著、對咱卻是一次挫敗就放棄!你哪有資格說咱…喂、你要做什麼?!」

反射性地巴摀那湊過來的臉,賭徒發現自己的心因為料理人的話語而高速躍動。

「所以、燐音君真的喜歡我嗎?」

在大手下的臉皺著,料理人捏緊了一直握著自己(支持自己)的那隻手

「燐音君對我的喜歡、是像想要擁抱、想要接吻、想要se、唔—」

悶悶的聲音飽含哀戚。重新見到光線。令人害羞的字語在說出口前被另張唇堵住了。

「……………」

對著驚愕瞪大的海藍,賭徒覺得不滿又無奈。

喂喂,說想接吻的是你,接吻後驚訝的又是你,到底要咱怎樣啊?

不禁咬了下那柔軟的唇,如預期地聽到了對方每次示弱的哼哼,燐音伸舌舔撫過那淺淺的咬痕。

…但果然好可愛啊。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到無法自拔。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認為的。真的。

所以,不會再放你走了。

已經丟棄了原則的動作更加放肆。燐音扣住ニキ的後腦勺,偏首加深這個吻。舌體追纏反射性就要閃躲的對方,故意在哼出聲的敏感點上來回滑動;喉結不斷聳動、嚥下從對方嘴裡掠奪來的涎液;汲取空氣的吐息灼燙,其急促的頻率讓兩人意識到已經無法停下了;索求及舒服的悶哼愈發失控。光是溼潤的唇相互摩挲吸吮就能讓下體亢奮勃起;興奮的情緒在血液裡流竄,像裹滿金黃麥芽的蘋果糖般至心室滾過一圈滿滿的愛意後再送到全身;身體貼得更近,手探進衣內撫摩彼此的肌膚,知道了摸到該處是什麼反應後又好奇地想要知曉更多

「……燐音君………嗯…燐音君——………」

ニキ……—抱緊了對方,一股不能自抑的喜歡和覺得憐愛的情緒在賭徒心中升起。如果他們能早點說開,就不用在那兜兜轉轉繞了這麼一大圈了不是嗎?但有時候或許就是欠缺一個契機吧,他明白這次自己絕不會再讓機會從手裡溜走,而除了好好抓住之外,更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分開雙唇。指腹輕壓那柔軟的紅潤唇瓣,看著已經迷濛的海藍乖巧地跟著修長的手指移動—緩緩滑過輪廓,纏捲順下的灰髮—這頭髮比綁著時看起來還要長—較17歲時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悸動再度席捲,燐音張掌貼上ニキ的腹部

我來填飽你吧

(饑渴許久的慾望在今天終於能夠滿足)

把從發現心意時所意識到的渴求、連本帶利地討回吧

(讓我們好好嚐嚐彼此的味道)

早在17歲時起就預先演練了無數次,自己解決時也設想了在與ニキ歡愛時ニキ到底會是什麼模樣,今天終於能將那些預想完整付諸實施。

拎過一邊剩不到半罐的潤滑液,薄唇湊近對方撥開耳旁的灰髮後叼咬

「打開它。」

被囓在牙尖間的耳緣不知是否因被舔過而更為高熱。遲了幾秒的開啟聲響大的讓人覺得有些羞恥。

「之後該怎麼做呢?ニキ應該清楚的吧?」

「……///……唔…」

灰毛腦袋埋頭點了點,帶著稠度的水液淋上了自身精神的勃起—『跟想像的有些不同啊。』但賭徒靜觀其變。—那小了自己一圈的秀氣莖柱貼了過來,料理人低首,兩手拉下賭徒的褲頭,同樣興奮的陽物彈出、打到了晶瑩的性徵、沾上了帶著對方溫度的潤滑—只是這樣兩人都變得更硬了—裸露的下身坐到自己的腿上,ニキ雙手攏住相貼的勃發,開始上下擼動。

「………」

「………嗯……嗯、………哼…………啊………」

鮮紅的肉柱脹得更大。賭徒看著從以前就好喜歡的傢伙替自己手淫,興奮感更盛。小孔亢奮地縮張,汩汩白液溢出,滴流至料理人的龜首時,料理人像燙到似的停下了動作。

蜿蜒的濁液好像在宣告標示,不一會兒就滑淌莖部至囊袋,聚了一小灘後再順著中間的溝流到後頭那更隱密的部位。

啊……好想要……

貪吃的嘴喃喃唸道。

像是終於如願以償享用到渴望已久的食材,紅嫩的舌尖從唇探出。微微後退至適當的距離,壓低腰,雙腿往旁分得更開,ニキ伏下身,扶著那硬脹的肉莖張嘴就含著吮吸。

「——…!!」

一股舒服的顫慄瞬時炸開。

與手指截然不同的觸感及溫度貼上了傘部。湖籃看向一直注視著戀人動作的珀金;對方注意到他的視線,只是回看過來,用口型輕聲說著

「放心。潤滑液成分是可食用的。」

……故意裝傻嗎這傢伙…

還來不及甩去更多眼神,趴伏在腿間的那人就抬起臉:

「不好意思,太大力了嗎?」

「………?」

「吶哈哈,我剛剛可能有些太緊張了—也可能是興奮吧—所以吸的力道有些沒拿捏好…我換輕點嗎?…輕的力道大概是這樣喔…」

霎時,濕熱滑軟的物體捲著自己的柱身一下子從囊袋上舔到龜頭——差點要因為這樣就射了啊!!

「怎麼還是很緊繃啊…難道是都不舒服?…還是」「ニキ…ニキ。」

攫住對方的肩稍稍拉開距離,燐音看著那望向自己的海藍,裡頭盛裝著滿滿的渴望—

快告訴我要怎麼做吧?喜歡怎樣的力道?想要著重哪裡?舔跟吸哪個比較好?加入手指愛撫Ok嗎?連大腿也會好好照顧到的喔?好想要燐音君,所以請快告訴我吧?

—這什麼養成感覺的福利啊~~?雖然有很多都想嘗試但現在可不是讓那些妄想實現的時候,不只是因為有他人(戀人的『戀人』)在場,也不是出於在意ニキ的處子之身什麼的…(雖然天城燐音明白自己大概仍是有些獨佔欲在作祟)而是因為燐音感受到了從掌中傳來的肌膚的緊繃。

這孩子在緊張啊…

真的如同■■所說的,你每次都在我無法看到的地方,用那充滿濃重愛意(充滿寂寞不已)的眼神注視著我嗎?而我們差點就要像在不同面的墨比烏絲環(Möbiusband)一樣、錯過了彼此嗎?

沉浸於懊悔過去已無實益,但至少我可以把和你的第一次做的讓你無法忘懷(把我的第一次獻給心愛之人(『你』))。

「ニキ。」

捧起你的臉,和你那漂亮的海藍四目相對。

「用你覺得最能放鬆的姿勢摟著我吧。」

拉過你的手—要環住我的肩或是抱住我的腰都可以。

「雖然現在說好像有些晚了…但就像ニキ說的一樣—我不說清楚的話,你不會明白的吧?」

我不知道現在我的表情在你眼裡看來是什麼模樣(至少我覺得是跟每次求婚時都相同的),但看到你隱忍著淚水的臉龐時,我只覺得自己過去所想從內心傳達給你的、讓你確實接收到的那些情感、或許不如我想像的那麼多。

「我愛你。」

這音量簡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還要小,但你卻泫然欲泣似地摟緊了我。

「絕對會讓你幸福的。」

在你淚水落下的那一刻,我接住了它—那經由唇口落入心尖的溫度滾燙到、大概會讓我這輩子都無法忘懷。

「再也不會放你離開了。」

*

被細密地親吻著。以兩人的口形成的閉合空間裡,柔軟的舌頭正在相互激烈地攪弄。滑溜地糾纏住彼此,甜蜜的津液不斷分泌。

「…嗯……燐音君……」

抱著對方的手描摹著對方背部肌理的每道線條—這是他的燐音君啊。感受著從裡透出的溫度、搏動,ニキ覺得好想流淚—除了舒服的生理性感受,他知道自己還因為一些其他的什麼而情感滿溢。

「………嗚嗯………唔……咕哼…嗯嗯——………」

被細膩地擴張著,燐音君的手指在後穴極盡細緻地插揉。找著他的敏感點,在他蜷起腳時就會繼續用更大一些的力道推捻—害得他只能不斷狼狽地直立跪起、用大腿夾住燐音君的腰身;莖體因而在燐音君的腹肌上蹭過一條條難堪的水痕。

「很舒服?」男人壞笑著鬆嘴,伸指抹去那些慢慢淌下的滑膩液體,然後張口舔吞。待喉頭滾動一下後,抵著他的額低聲笑問。

「想要我怎麼做?」

好近。

「………啊………哈啊……………嗯…」

體溫好高。

「嗯?」

燐音君的味道。

「………………插…進來…………想要…燐音君的…」

「…的什麼?」

才嚐過白濁的舌又貪心地舐過頸側的汗水,順勢上舔到了耳垂後吮著。

「…………的…………東西………嗚!…」

メルメル,看來你沒把ニキ調教到位啊。

遭腹誹者完全沒搭理他,從方才就只是維持著屈盤起單腿、將身斜靠在下層床鋪壁上的坐姿,以緗色的瞳眸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戀人。

從那臉上讀不到什麼情感,但那確實是,注視著愛人的眼神。

即便在迷宮中、在做『過去』與『未來』的抉擇時,這人也未曾表達出同等的執著與欲求。

明明方才還和他一起色情地撫摸著心上之人,現在卻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過來,ニキ。」

不用看也知道,那淡藍色的細眉沒有擰動分毫。

不打算干擾ニキ『進食』嗎—若是交換立場,自己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下舖的空間有限,燐音看著ニキ,伸手引領ニキ往自己靠近。

反正那也不是現下的自己所要關心的事。

再度與ニキ接吻。舔弄的鮮紅舌尖是邀請。輕摳著手心的指甲是誘惑。只映出彼此的黏纏眼神,是最熱烈的表白。

ニキ的五感(心思)完全地沉浸在燐音身上—就像每次對食材的態度一樣,以最大的誠意去面對,以最高的敬意去處理,以最專注的感知去記憶。

全身心的注意力已全放在面前人的一切,他搭上燐音的手,穩穩握住,微彎上身、一個膝移就至燐音腰側。未綁的灰髮款款擺動,他扶著燐音的熱燙,以獻祭的姿態張腿,顫巍巍地對準那蓬勃的陽物壓下。充實的肉柱逐步填滿了他,與他興奮蠕動的穴肉貼合糾纏。待肉柱完全進入後,兩人都靜止了一瞬。還未從竄過腰椎的細密電流感中緩過來,燐音突然一笑,往前發力,ニキ瞬時重心被壓得向後倒去。

「!?燐—」「メルメル,撐好ニキ啊。」

HiMERU就在後方穩穩扶住他。

「欸??HiMERU君?!…、呃…嗯、…嗯啊!…嗯啊—!燐音君——」

好像包住周身的泡泡突然碎裂,他現在才再意識到這個空間有另個男人(戀人)存在。還未能反應過來,前方的紅髮男人就埋在他頸窩、興奮地笑喘,仗勢他後頭有藍髮男人支撐,就更肆無忌憚地往前插頂。

「呀——!……不要、……好脹、……燐音君、……請先等、……嗯啊——!!……」

幾乎要逼瘋人的摩擦。燐音君的下胯正狠狠搗撞他的穴口。劇烈到好像整架床都在搖晃。未曾體驗過的頻率速度力量氣味攻佔著他,那索取的力道幾乎讓他的語調如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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