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三则

人民广场美食街

“阿诚，周六晚上我们两个去人民路耍耍噻。”

手机里开着免提，传出带着四川口音的普通话，甜美的女声并没有打动这个手机的主人。

“等到……我现在正忙着……你妈逼的亚索又去送！我日你仙人板板儿！啊……晓语，你刚刚说啥子？我没听清。”

电话另一头的王晓语抢忍心中的火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阿诚啊，我说我们要不周六晚上去人民路耍耍。要不要嘚。”

“妈卖批的龟儿子！把老子兵都偷起跑了！”

专注于电脑屏幕的李秋诚，对于电话那头王晓宇的邀请有些心不在焉，对游戏里的队友开始互相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李秋诚！劳资蜀道山！”

川渝女子的压迫瞬间从电话那头袭来，李秋诚原本一肚子怒气一下子消了大半，赶忙道歉认错。

“那就说好了，你要是敢放老娘鸽子……”

“保证不会！”

电话挂断，李秋诚长舒了一口气。高考结束以来，他就一直沉迷于三年没碰的各种游戏，甚至有些废寝忘食走火入魔的程度了。王晓语是他高一就谈上的女朋友，同时也是他的前桌。头发里的山茶花清香让内心躁动的少年难以自拔的沉醉，在一次放学路上，少年和少女表白了，而少女竟果断同意了。自此以后，二人形影不离，一起去食堂、去图书馆，放假了也经常在咖啡厅学习。在相互进步下二人的学习成绩也一直稳定在排头，故而老师也对这一对儿小情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晓语一米六二，长相不算出众，但笑起来很好看，两颗小虎牙在咧嘴嬉笑时总会显露出来，不大不小的眼睛总有一种清纯澄澈的感觉；散开的发丝柔顺而有光泽，天然的发色偏棕，和大多是高中女生一样，头发是刚到下颌的长度；李秋诚常常在上课时，视线不由自主就转移到那纤细白嫩的脖颈，在窗外柔和的阳光下看着更加惹眼。

王晓语在高二上学期的暑假，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李秋诚。懵懂的少男少女在无人的教室里，情不自禁吻在一起。情浓之时少年的指尖就已经陷入柔软的乳房之中，隔着轻薄的校服和文胸，两颗已经挺立的乳头突兀地在手掌中摩擦。而李秋诚下面那根玩意已经抵到了王晓语柔软的小腹，王晓语脸色一红，索性挣开李秋诚的怀抱，站在他的面前。李秋诚还以为自己的举动惹得王晓语生气了，刚准备道歉，没想到王晓宇一下掀开校服脱了下来，解开白色文胸的纽扣，两团发育不错的乳肉展现在李秋诚眼里，那粉嫩的颜色晕染在一片丰腴的白嫩中，也晕开在少年的心头，色泽似是初春绽放的樱花，挺立的大小又像夏日成熟的小樱桃，王晓语轻轻托起，示意李秋诚好好感受。

那一个上午，李秋诚把自己满满的爱意狠狠注入王晓语的肉体之中，王晓语也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长着一些稀疏绒毛的鲜嫩肉穴在少年有些粗暴地探索中献出了初次的殷红，也在来回抽插中被充满浓郁荷尔蒙的精液灌满，乳白色的精液像奶油一样，从灌满的肉穴口缓缓流出，两片短而长的稚嫩阴唇沾上了几根来自李秋诚的粗黑阴毛，在青涩的外表上增加了欲望的风味。

至此以后李秋诚和王晓语性交的次数愈加频繁，就连上学时，也要找着体育课或者信息课的机会在无人的角落做爱，大腿有节奏地撞击丰满的臀肉，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啪啪”声，有时候来不及清理，王晓语只能夹紧阴道内壁的精液，努力不让它们流出来，还在深蓝色的校裤即便是浸湿了也不太明显，上课也只需要坐在椅子上。

“唉，不努力读书的话，我可能就要像姐姐一样成为肉畜了……”

王晓语在和李秋诚聊天时，透露过自己有一个姐姐，身材和容貌和自己相似，个子稍高一些，在十六岁的时候就送去餐馆当肉畜了。姐姐被处理的过程在一家三口眼里全程看完，当时的王晓语还在上初中，她不理解姐姐明明要被宰了，为什么还一脸欢愉，父母眼里也满是兴奋和期待，直到慢慢长大，她感受到了性爱的快乐，姐姐在处理的淫荡模样像是一个执念，让努力摆脱成为肉畜的王晓语，内心不断动摇。

周六晚上六点，李秋诚打开房门，准备赴约。

“阿诚？你不在家里吃饭了吗？”

厨房里，李秋诚的母亲赵静芳正准备晚饭，锅里炖着的是一双稚嫩的肉蹄，那是隔壁邻居家不听话的小女儿的双脚，十五岁的她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辱骂顶撞自己的父母了，邻居大叔忍无可忍，一把将着不孝女给掐死了，在一顿不是很专业的分解中，邻居大叔把看起来还算完整的一双肉蹄送给了李秋诚家。

“不了，晓语约了我出去吃。”

“那好吧，明天可别再出去了，你得帮着你爹处理我，他个猪儿虫一个人不得行。”

“晓得了！”

王晓语身穿高中时期的校服，头发已经留长了，发梢直达肩部，白色校服短袖胸前两点明显的颜色和突起很是惹眼，给李秋诚看得心里痒痒的。

“不是吧，你娃儿这就硬绑喽？”

王晓语略带嘲讽的话语才让李秋诚意识到自己的小兄弟不知不觉就兴奋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裤裆里勃动的阴茎。

“这不是……一个多月没有和你见面了嘛……嘿嘿。”

“你还好意思，天天迷在那游戏里，哪里还想得到我。”

“哪有哪有……嘿嘿，我们走吧。”

“走起！”

王晓语牵着李秋诚的手，十指相扣，纤细柔嫩的指尖触动着李秋诚的内心，毕业了以后，他不是没有担心过二人今后的情感问题，是像现在和校内一样，她牵着自己的手，一直到白头，还是就此一别，天南海北相望煎熬。

人民广场的美食街很热闹，街道两旁是各色风味不同的小吃，锅铲碰撞声、油脂在高温下的滋滋声、摊贩老板们自卖自夸的叫卖声、食客们的嬉笑声、还有肉畜们在处理时的浪叫声。

各个摊贩后面高矮胖瘦的肉畜排成一排，供食客选取部位，她们都把头发束起，以此更好展示自己的肉体，或丰腴、或纤瘦，有的妩媚妖娆、有的清纯可人，有成熟知性的少妇，年龄也不会超过四十五岁、也有刚上初中的青春少女，胸前微微隆起也没什么肉，不过肉质足够鲜嫩。

乳肉汉堡摊的老板选用的都是当天现宰的肉畜，选料也极为苛刻，大小不会低于C罩杯，乳晕颜色有深有浅，有大有小，黄色的乳腺从压扁在铁板上的乳肉断面流出，在高温下瞬间融化，在烧热的铁板上兴奋跳动，滋润进体表的肌肤，让表皮加速变为成熟的焦褐色。为了招揽更多顾客，老板也会特意准备一些肉畜，直接把乳肉放在铁板上炙烤，那痛苦呻吟的样子更能勾起食客的食欲和性欲，只要给的够多，食客可以一边握着肉畜的腰肢，一边在肉畜乳房煎制时后入她们，不少肉畜其实也很渴望这种处理方式，看起来十分刺激。

瓦罐高汤很受中老年食客欢迎，一整套女阴配上各种滋阴壮阳的食材和药材，在阴唇间一般塞进高丽参、牛大力等补气药材，子宫里包着生蚝、猪腰等滋补食材，与老母鸡高汤一同炖煮，佐以枸杞鹿茸牛鞭，阴道内壁的肉紧实弹牙，阴唇选用的也都是厚实肥大的，肉感十足，子宫连接的卵巢软糯甜香，一口下去，金枪不倒。除了女阴高汤，选用年满十二岁以上，身材娇小的少女整只炖的鲜汤也很受欢迎，不过因为数量少，质量好的更少，故而可遇而不可求。王晓语还记得自己太爷八十大寿那天，自己的表妹就被炖了这种汤，放入透明的玻璃瓦罐里，小姑娘在沸腾的汤水里疼嗷嗷直叫，不仅是高温，下体稚嫩的小穴还塞了一根硕大的白萝卜，刺破的处女血混在乳白色的汤水里，老太爷在太师椅上夸赞表妹被迫献身的孝顺，眼睛却滴溜溜地打转，盯着已经上高中的王晓语看。

烧烤摊上有切成厚片炙烤的乳房肉片，也有切成大粒串成肉串的肉畜腿肉和腹肉。子宫肉挂着两颗卵巢，连接着前面的阴道口和两片阴唇，被成为肉畜版的“提灯”，食客可以现场选肉畜来挖去一整套阴部，不过价格也不便宜。如果五六个食客一起来消费，可以直接点一只肉畜穿刺烧烤，每个部位都能吃到，也可以自带肉畜，王晓语和李秋诚还在烧烤摊上看到了熟人。

“周……周老师？”

一只身材曼妙的肉畜在处理台，正准备接受穿刺处理。

“你们是周琪的学生吧？我是她爱人刘长生。”

“刘叔……您好，老师这是……”

“今天是我儿子过生日，正好，我也打算……给孩子找个后妈嘿嘿……刘玉衡！快叫哥哥姐姐！”

“啊……是李秋诚……王晓语？真的是你们啊～”

穿刺杆已经塞入肛门里了，丰硕的臀肉被微微撑开，两条肥瘦适宜的肉腿微微颤抖，晶莹的爱液从有些发乌的肥厚阴唇，顺着腿肉丰腴的轮廓往下流淌。

周琪是李秋诚和王晓语的班主任，平时很严厉而认真，但学生们对她并不讨厌和反感，只因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的她风采依旧，脸上并没有什么皱纹，肌肤白嫩有光泽，身材也不走样，每日坚持做瑜伽和慢跑，保持着丰乳肥臀小蛮腰。平时常穿宽松的衬衫或者卫衣，看着还不是很明显，这次二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周老师，不禁感到十分惊讶。

“要不你们跟我爱人和小衡一起吃点吧，嘶～我这一身子肉，他们爷俩儿吃剩的打包回去估计没几天又倒了……那小狐狸精你们也认识，班上的唐文雪，想不到教她圆锥曲线、三角函数她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和老师抢男人……唔唔……”

周琪一边和两个学生叙旧，一边在配和厨子的穿刺工作，穿刺杆很快套进了肠子里，缓缓旋转着前进。

“唐文雪？我记得她不是后面转学了吗？”

王晓语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看着文文弱弱的女孩子，带着一副圆框眼镜，梳着一个高马尾，皮肤白得和瓷娃娃一样，看起来身子骨很柔弱的样子。

“文雪实际上，那个时候就和我在一起了，嘿嘿。”

刘长生推了推眼镜，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坦白给周琪的两个学生听。

“行了，长生，我最后再嘱咐你一句啊，别娶了那狐狸精就冷落小衡，我烤熟以后啊，别扣扣搜搜的，给那俩孩子尝尝……小衡啊，妈妈不在了，你要听爸爸的话，少玩点手机！听到没有……唉！长生你管管他，这个时候了连亲妈都不顾了，我……呜呜呃呃～”

穿刺杆直接从周琪的嘴里钻了出来，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而一旁十二岁的刘玉衡还在玩着手上的手机，不耐烦的回应道：

“哎哟……知道了！都快要被烤的人了，就别在训我了。”

周琪满脸埋怨，但嘴里已经被一根又粗又硬的铁棒子堵住了，只能“呜呜”地发出不满的声音，口水随着嘴角躺下，看着十分滑稽。

“刘叔，我好像记着，成为肉畜好像是要登记一个检测表，能……让我看看吗？”

“那有什么的，喏，就在那边放着呢。”

刘长生指着烧烤摊铺面上摞着的一沓纸，这些都是肉畜的检测表，这些检测表主要是为了确定肉畜的身份，防止人口拐卖、防止肉畜携带病菌或者传染病、再者就是对肉畜等级做出评判，摆在最上面的正好就是周琪的。

“哇，周老师的颜值是A+，身材是A，肉质也是A！这么厉害，我记得我的是A-、B+还有A，周老师都是这个年龄的女人了，竟然还这么完美。”

王晓语看着检测表上各项评价和评分，不禁对这个昔日的班主任啧啧称奇，一不小心把自己做检测的结果也说了出来。

“晓语……你？”

李秋诚脑袋嗡了一下，不敢相信王晓语竟然也……

“害！你个瓜娃子，我啷个会当肉畜嘛，只是去测测看老娘的实力嘛。”

看出李秋诚的不可置信，王晓语心虚地用拳头轻锤了一下李秋诚的胳膊，故意生气地吵他喊道，想要打消他的疑虑。

“哦……哦，我就说嘛，你和我可是努力考到那么高的分数了，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

李秋诚真诚的看着王晓语，王晓语看着李秋诚诚挚炙热的目光，眼神不由自主的有所闪避，但还是强撑着说：

“哎哟，你怎么那么肉麻，我们肯定是要……肯定是要一直在一起的。”

刘长生在一旁笑而不语，想当初自己和周琪交往的时候，自己好像也这么说过，现在却看着爱人上了烤架，真是何其讽刺。

荔枝果木炭烧的正旺，带着荔枝的清甜香气，热量随着白色的烟雾熏烤着周琪的肉体，在表皮上烤出薄薄的一层油脂。厨子看准时机，在全身上下刷上秘制的烧烤料。原本被炙烤得疼痛难忍，高温在体表汇聚，冰凉湿润的烧烤料涂抹在烤出油脂的肌肤上，一下子缓解了周琪的痛苦，刷子捅入周琪有些松垮的肉穴里，冰凉的酱汁浸润进阴道里的每一处，在外的肥厚阴唇上的褶皱也都挂满了酱汁，酱汁里带着些许颗粒感，在阴部摩擦，让周琪不由自主地在穿刺杆上蠕动，疼痛和快感交织，以裹满酱汁的阴道为中心，向身体四周扩散。

“刘叔，我和晓语去那边再转一转，一会儿再过来品尝周老师。”

“没问题，你们去吧，两个小年轻好好玩啊！”

走出烧烤摊，不远处围着不少人，里三圈外三圈的，李秋诚拉着王晓语，好不容易才挤过人群，看到了围着的是什么。

原来是肉畜的处刑表演，在表演一旁已经堆着一具具瘫软的肉体，一个肥胖的屠户在现场分解处理这些处刑后的肉体，按照不同的部位码放在台面上，供来往的顾客选购。表演的中心有着各种各样的处刑方式，常见的有上吊和斩首，这些没什么痛苦，很多肉畜也会愿意选择，有些少见的便是切割机分片，从肉穴处竖着开始切割，一直切割到脖颈处，去首后就是漂亮的两扇女肉了，还有就是活体凌迟，这个在火锅店常见一些，凌迟割下来的肉片薄而鲜嫩，直接割下就放入红油汤底汆汤，鲜美无比，嫩滑爽口。

刺激的场景让二人看得入了迷，李秋诚看得下面又立了起来，王晓语看得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哟，这小妞也很适合当肉畜啊，要不陪陪哥哥，让你爽够了再下锅。”

一个看着就很猥琐的矮个子挫男出言调戏王晓语，李秋诚上去就是一巴掌，把矮个子扇得转了一圈，矮个子也算是个识时务的，被打了也不争辩也不还手，自知理亏，灰溜溜的跑了。

女朋友被这样出言调戏，李秋诚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而王晓语则是内心复杂，李秋诚越是这样爱护自己，自己就越不忍心坦白自己想成为肉畜的心意，矮个子那番挑逗，反而更让自己欣喜。

“走吧，也快一个小时了，周老师估计烤得差不多了。”

“嗯……”

周琪此时已经被烤制得通体金红，在烤制过程中厨子不断仔细地涂抹蜂蜜，以此让表皮更加油亮滋润，不至于烤干，周琪在炙烤中早已失去了意识，双眼半闭着，瞳孔涣散。两团挺立的乳肉在炙烤下略微缩水，乳腺里的油脂不断从肌肤渗出，顺着轮廓汇聚到烤得焦脆的乳头尖上，而后滴落在烧红的荔枝果木炭上，激起一阵油脂蒸发的浓雾。

烤完后的周琪取出穿刺杆，被从胯骨处分为两段，截面处的肉层层分明，汁水充盈，从切开的地方泊泊流下，汇聚在盘底。刘玉衡抱着他妈的肉蹄卖力地啃得满嘴流油，他尤其钟爱于啃蹄子，所以周琪的这两只肥厚弹牙的肉蹄都是他的；刘长生则挖开那丰腴的肉穴，把阴唇挖出，连带着连接的子宫和卵巢，卵巢在口中一咬爆汁，滚烫的汁液让刘长生被烫的龇牙咧嘴，好像是周琪在故意惩罚这个花心的爱人，让他好好吃点苦头；刘长生切下一只完整乳房，这一只考完都有一斤多重，再配上些腿肉，也足够两个年轻人吃，乳肉有着淡淡的奶香，混合这浓郁油脂香和肉香，搭配这外层甜咸口的酱汁，解腻又美味，让人回味无穷。

四人都吃得很饱，和周琪预料的一样，还剩了不少，一只大腿和两条胳膊，如果没有李秋诚和王晓语，估计要剩的更多。

家庭聚会

“妈，明天我能带晓语来吗，她干活也利索，比我强。”

李秋诚像个孩子一样，从后面抱着母亲赵静芳，但两只手却不老实，抓握住两团有些下垂肥乳，指尖在突起的乳头上拨弄，指甲剐蹭着有些粗糙的乳晕。

“得了吧，你小子就是欺负人家姑娘家，还没成你媳妇呢，就开始使唤别人了？”

赵静芳全身赤裸着坐在浴室里的小板凳上，四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成熟的痕迹，小腹的赘肉不多，但再蹲坐的姿态下还是有些明显的。坐在小板凳上的赵静芳岔开双腿，一边回应儿子李秋诚的话，一边仔细地刮去浓密的阴毛。

“行了，这两只奶子玩了十几年了还没玩够啊，明天那可得给我多吃点！晓语要来那也是客人，别使唤人家干活，小心人家姑娘跑了不要你了。”

“好好好，只要您答应让她来就行，爱死你了老妈！”

李秋诚十八岁的人了，在赵静芳脸上又亲又啃，让赵静芳很是无奈，自己明天上桌了，这孩子想自己可怎么办啊。

“行了，你妈我也刮完毛了，该洗干净的了……怎么的，还不出去吗？”

李秋诚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坚挺的肉棒。

“嘿嘿嘿……妈……”

“行了，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来吧我儿，一起洗洗吧。”

浴缸里李秋诚抱着赵静芳，二人没入温热的洗澡水中，儿子的肉棒捅入了自己出生的地方，搅得那里潮水泛滥地动山摇，赵静芳温柔地怀抱着李秋诚，看着这个从襁褓里的小不点长成一个真正的man，她欣慰又遗憾，看不到儿成亲的那一天，至少现在在浴室里，她这个旧娘给他好好当个“新娘”，做点恩爱之事。

“妈，虽然你比晓语要松垮，但是真的好舒服，好软和。”

“你个小坏蛋，是不是早就上了人家小姑娘，现在说露嘴了吧，唉，你可得好好负责！听到没有！”

赵静芳有些生气地用手指点了李秋诚的脑门儿一下，现在想管教也没有用了，只能无奈又不舍的看着怀里坏笑的李秋诚，李秋诚含着一颗乳头正和婴儿时吮吸乳汁时有几分相似，回忆似潮水，随着李秋诚腰腹用力，随快感被抛向云霄。

“随你怎么玩吧，待会可得给我掏干净喽！”

“嗯嗯……”

李秋诚起了个大早，虽然家里有准备辅料和配菜，还是被赵静芳叫出去采买一些蔬菜，最主要的是，赵静芳让李秋诚顺便去王晓语家，直接去把王晓语接到家里来。

“阿姨她为什么今天打算就处理自己。”

“今天啊，我我爸妈他们二十周年结婚几年日……他们嘛，自己的选择吧，我妈觉得她现在的状态就挺适合宰了吃肉的，再老一点就不好吃了。”

“哦……这样啊。”

李秋诚一手拎着一袋子采买来的蔬果，一手牵着王晓语，二人走在去李秋诚家的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那需要我帮忙嘛？”

“我妈她不让你干活，她说你还不是我媳妇我就使唤你，到时候你跑了怎么办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那怎么会……”

二人回到家里，赵静芳已经掏空肚子了，李秋诚的父亲李盛华叼着一根烟，在厨房洗着肠子。

“肥婆娘，啷个多肥油。”

肠子粗而肥，肥油需要刮去大半，不然吃起来会有股子腥臊味儿。

“哟，老妈您已经掏干净了？”

“哪有，心和肺都还留着，不然你妈我已经没气儿了。”

赵静芳用干净抹布擦干净腹腔和腹部的血渍，又从台面上爬下来了，原本丰腴的小肚子瘪了进去，里头确实是空空的了，可以清楚的看见脊椎骨和排骨。

王晓语眼里有活儿，很自觉的在一旁剥蒜刮姜洗菜择菜，赵静芳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去，你看人家晓语，人家客人一进来就在干活，你空俩爪子好意思嘛，去，和晓语一起干去。”

“那您不先抹脖子啊？”

“你这么盼着你妈死啊，你爹还有你会做饭吗，俩爷们儿下过厨房吗，还不得你妈我亲自来，给你们安排好了。”

赵静芳捻起一只乳头，锋利的菜刀在乳房根部一划拉，一只完整的肥乳肉就取了下来，断面基本上都是黄澄澄的乳腺脂肪，在脂肪层中间渗着丝丝血线。

“阿姨，我也能帮忙，在家里我也经常下厨，手艺也没得说。”

王晓语一边择菜，一边对着赵静芳说道。

“哎呀呀，你看人家晓语，这将来啊，也不知道是那个蠢小子要享你这个福气了……你能来啊，也确实能帮着这爷俩把我给做了。”

两只肥硕的乳肉取了下来，断面放在两层厨房纸上，吸取表面的血渍在一旁备用。

“这俩东西在胸前扯了大半辈子了，取下来怪轻松的……老李啊，肠子洗好了没啊！”

“莫急撒，你那个肥肠一堆子臭油，搞烦喽老子给你甩了它。”

“你敢给老娘甩了试试，败家爷们，起开！还得老娘我自己洗。”

赵静芳揪着李盛华的耳朵一扯，疼的李盛华嘴角的烟都掉地上了。

“疼疼……扯掉了要……嘶。”

“去，你去把青椒切块、洋葱切丁，切块切丁你总会吧，不要我教你吧。”

川渝男人怕老婆是刻在基因里的，即便是快要上桌的老婆，那血脉压制依然强劲。李盛华不敢多抱怨，捡起地上还燃着的烟头，熄灭了扔进垃圾桶里。

肠子在赵静芳手里很快就清洗干净了，和肝脏、胃袋放在高压锅里卤制；两颗腰子去了腰骚，片成薄片，划上花刀，过上水淀粉就在锅里爆炒，花椒干辣椒黑胡椒给腰花增味，青红彩椒碎给腰花增加外观的层次。

赵静芳用尖刀围着已经挂了毛的阴部划拉了两下，往里一推，抓着子宫连带着扯了出来。

“还是没刮干净，老李，喷枪你放哪里去了。”

“好像在橱柜，你瞧瞧吧。”

李盛华在菜板上切青椒切洋葱，眼泪直流，主要是洋葱辣的。

喷枪在阴阜表面喷了两下，阴唇想鲍鱼裙边一样，在高温下快速皱缩，赵静芳拿起阴阜，对着清水刮下烧黑的部分，收拾利索后，满意地点点头。

“嗯……不算太老，还是很水灵的。”

炖盅里放上昨晚准备的高汤，正是邻居家小女儿的肉蹄汤，富有胶质，汤汁浓郁，少女的肉脚剁成大块铺在底部，铺上一层姜片，撒上莲子米、虫草花，再把子宫连带着阴阜摆了上去，再在上面放上切碎的荸荠和山药块，汤汁不够，就浇上热水，微微没过食材即可，盖上盖子，小火炖煮两个半小时就能喝了。

乳肉被剁成大块儿，在锅中过油，挂上糖色，加姜片加热水，老抽、生抽、冰糖、小米辣，花椒大料十三香，按比例通通搞里头，盖上锅盖咕噜噜煮着，没多时浓郁的肉香混合甜香从锅盖的气孔冒出，使厨房氤氲在一阵幸福的滋味里。

“老李啊，帮我把屁股割下来，快点，我开始没劲儿了。”

挖空内脏的赵静芳很快疲惫了些，但她还不放心李盛华李秋诚父子俩，想着尽自己最后的时间，为父子俩好好做一桌菜。

臀肉也是十分丰腴，不过脂肪含量没有乳肉那么多，也有粉嫩紧实的肌肉纤维，赵静芳把自己的屁股切成大长条，焯水去腥后，一块皮朝下煎制，另一块直接切片用葱姜水、生粉、食盐腌制，准备和洋葱青椒炒成回锅肉，表皮切成金黄的臀肉切成半指宽的厚片，码放在碗底铺满梅菜的大海碗，上蒸锅蒸制成梅菜扣肉。

有荤菜也要有素菜，在炒了两个青菜后，赵静芳也感觉到自己的时间差不多了，瘫软的躺在台面上。

“李盛华……差不多了，给我抹脖子后，把胳膊和腿都卸下来，排骨，尾巴骨这些都要放冰箱下头急冻室里……排骨拿半扇……右腿子也拿上，秋诚你给人家晓语送过去，妈妈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了，就当提前送给晓语当贺礼，晓语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人家，晓得不。”

李秋诚眼眶有些红润，毕竟是自己亲妈，自己都要上桌了还要给他俩在厨房忙前忙后，还不忘挂念儿子的终生幸福。

“还有得莫私话讲，没话我就给你抹脖子了，老婆。”

李盛华掐掉叼在嘴上的眼，表面上像是不怎么在乎，紧皱的眉头还是暴露了自己对赵静芳的不舍。

“盛华啊，接下来可得你爷俩好好生活了，趁着你那玩意还能立起来，再找一个我也愿意……少抽烟，尽量少抽，哈……来吧，没什么说的了。”

赵静芳的头颅完整的割了下来，摆在餐桌的正中央，旁边摆着了充满一个母亲对丈夫和儿子满满爱意的菜肴，三人举杯同庆，嘴里不断发出对赵静芳厨艺和肉质的赞扬，赵静芳双眼闭合，表情安详而温和，嘴角保持着微微扬起，没有遗憾。

端午美肉粽

“对不起啦，阿诚，没办法陪你永远在一起了呢……作为食言的惩罚，你可不能‘嘴下留情’呐。”

“晓语……晓语！”

李秋诚从从梦中惊醒，在梦里最爱的那个人离自己而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触不可及，却又感觉无处不在。

打开手机，凌晨五点半，王晓语四点三十二分发来一条消息：

“阿诚，今天端午节可别来晚了，我们王家的端午盛会可热闹了，一定要记得来喔！爱你。”

王家在当地的势力比较大，祖祖辈辈在这里繁衍生息，枝蔓散落到川渝各地，王晓语的太爷就是他们这一支的支族长。

“嚯，王大小姐的邀请，小的岂敢不来。”

李秋诚在手机上发了消息回复过去，时间还早，李秋诚困意来袭，定了个九点的闹钟，又睡了过去。

闹钟响了，正在刷牙的李秋诚赶忙关掉了手机的闹铃，隔壁房的父亲上了一晚上夜班，他可不想把他吵醒。

出门前看了看手机，王晓语还没有回消息，李秋诚虽然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正忙着吧。李秋诚的家里这王氏祠堂也不远，李秋诚扫了辆共享单车，慢悠悠地骑了过去。

王氏祠堂很大，也很热闹。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不少散落到全国各地的王氏族人在这一天都赶了回来，祭祖祈福。

十六七岁的少女赤裸着上身，在白花花的肉身上画上祈福的朱砂纹，长辈们揉捏玩弄着她们发育还未完全的乳房，这种习俗很早就流传至今，据说经过长辈的揉搓，乳房会长得更加饱满挺立，李秋诚心里不禁一阵反感，不知道王晓语有没有经过这种仪式。

“你就是晓语姐的男朋友阿诚吧！”

一个稚嫩的童声从前方传来，李秋诚一低头，是一个约摸十岁左右的小姑娘。

“我是李秋诚，你是？”

“我是晓语姐堂妹，我叫王晓芳！晓语姐的手机屏保都是你和她的合照，我一下子就认出你了。”

王晓芳呲着个大牙朝李秋诚笑着，嘴里几个空缺处还有刚刚冒出来的新牙。

“那晓语现在在哪？是她把我邀请过来了，可现在手机消息都不回我。”

“晓语姐啊……她去帮忙了，一大清早就去帮忙了，她让我嘱咐你，帮他们家参加龙舟赛，快去准备吧！”

这里的龙舟相比南方地区更短一些，龙头也极具特色，绑着一个剁去四肢的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要求双乳丰腴，在龙舟滑行时转圈甩动，被绑着的女孩还要在龙舟行进时给队员加油鼓劲，比赛结束后，这绑着的女孩就会被送去后厨，做成一桌子佳肴美味犒劳努力比赛的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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