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龙头绑着的姑娘，并不是王晓语，是一个年龄稍大的姑娘，头发盘起，五官立体秀美，双乳有些夸张的大，粉艳的乳晕被完全撑开乳头有些长而突出，阴毛没有挂掉，乌黑黑一团簇在阴阜上，桃红色的阴唇在毛发中若隐若现，没有四肢的样子看着更加性感诱人。看着李秋诚走了过来，热情地向他打着招呼：

“你就是小诚吧！谢谢你帮我们这一队参与龙舟赛，我们这刚好缺一名男丁。”

“你也认得我吗？晓语告诉你的？”

“我是晓语的表姐王晓婧，她在后厨帮忙时常常提到你。我啊，毕业了一直没找到工作，这次我爸索性给我报名了，让我当龙舟头，也算是为家里做了点贡献了。”

“辛苦了，辛苦了。”

“你们辛苦了，一会儿多尝尝姐的肉哈，这奶子绝对够大，我都想尝尝呢。”

虽然没有参加过练习赛，李秋诚也在电视上看过一些龙舟赛，很快就学会了划龙舟，一船的中年男人也跟着这个年轻人努力的样子一鼓作气，坐在船尾敲打皮鼓的指挥也越敲越快，大家的节奏也越发迅速，连他们也不敢相信，竟然在一众龙舟队里拔得了头筹。

中午日头正盛，王家祠堂摆满宴席，李秋诚和龙舟队队员们做在一起，热情地大叔大爷们推杯换盏，李秋诚以酒量不行婉拒他们的劝酒，心里却是有些焦急。自打下了龙舟他就不断给王晓语发着消息，但王晓语还是没回。一个小时前还和李秋诚打招呼的姐姐王晓婧，已经被做熟摆上了餐桌，秀美的头颅画上了淡妆，嘴巴张开含着煮熟的子宫，身上肥美的肉被做成了几道大菜，酥炸乳肉片、粉蒸肥乳、肥臀扣肉、粉蒸排骨、莲藕椎骨汤……如此美味佳肴摆在眼前，李秋诚却没什么胃口，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阿城啊，是不是在想晓语啊？”

一旁喝醉得满面通红的中年男人，正是王晓语的父亲王桥军，李秋诚只见过他几次，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认出他。

“您是，晓语的父亲吗？”

“你还认得我啊，我们家晓语，你是真心喜欢？”

“真心喜欢。”

“她啊……这样吧，下午跟着我们一起上香，晓语忙完了就能见到了……现在，先好好吃饭，晓婧那丫头一身那么好吃的肉，不吃可就浪费了。”

王桥军一番话让李秋诚心里缓和了些，也动筷子和大家吃了起来，二十多岁的少女肉质鲜嫩有滋味，肥而不腻，肉香浓郁。

龙舟席吃了两个多小时，李秋诚也灌了一些白酒，说是不胜酒力也只是谦辞，二两白酒下肚李秋诚就跟没事人一样，这嘴甜的年轻人很招这些中年男人赞扬，李秋诚大学没毕业，就已经被几个家业颇丰的大叔看上，邀请他毕业了就来工作。王桥军眼神有些没落，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好装作没事一样，和他们推杯换盏。

龙舟赛拔得头筹，龙舟船上的王氏成员都有资格去祠堂牌位处祭头香，李秋诚是外姓男丁，虽然不能祭头香，但也有资格入内观摩。

祭完头香，晚上就要和王家老太爷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宴席上的主菜当场现做，是一道巨大的全女咸肉粽子。

桌边的王家人都很兴奋喝彩，只有王桥军有些迟疑，李秋诚心里暗暗觉得不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上来的姑娘浑身赤裸，光洁白皙的肌肤涂抹上了一层融化的猪油，腹部剖开提前掏出内脏，两团肥美的乳肉李秋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这正是李秋诚的女友王晓语。

“晓语！晓……”

李秋诚突然站起身来，刚喊出王晓语的名字，就被王桥军捂住嘴巴按了下去。

“秋诚……你冷静一点，成为端午肉粽，是晓语自己的选择，请你过来已经是看在她请求的份上，你先给我坐下。”

王桥军在李秋诚的耳边急切地小声说道，李秋诚的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之所以之前瞒着他，也是怕他影响王家的端午盛会。

老太爷撇了李秋诚一眼，有些不悦，但并没有发作，用有些缓慢干哑的声音说道：

“诸位都是这次端午盛会拔得头筹的男丁，还有一个他姓的小辈，不过看在他助得你们拔得头筹，老爷子我也破例一次，让这小辈与诸位共享端午宴。”

老太爷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王晓语，是桥军的孩子吧。”

“是，太爷。”

“这孩子很不错啊，虽然模样不出众，但骨子里也有那么股媚劲儿，肉质也不错，奶子也很肥厚，我很喜欢。”

“还不快谢谢太爷夸奖！”

王桥军朝着王晓语低声提醒。

“谢谢太爷夸奖，您能喜欢……是我的荣幸。”

王晓语有些不情愿的假笑，那模样让李秋诚有些心痛。

“太爷，我能和秋诚说几句话吗。”

“说吧……”

老太爷呷了一口茶水，不耐烦地应允了。

“抱歉啊，秋诚，没有和你商量，我就擅自给自己做决定了……不能和你携手到老了，把你叫过来，也是想让你尝尝我的味道。”

被王桥军松开的李秋诚也冷静了下来，悲伤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泪水噙在眼中，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颤颤巍巍挤出几个字来：

“既然是你的心意，我……我也尊重你，晓语，我一直爱你。”

“行了，开始做吧，老头子我也有些乏了。”

香菇、青豆、糯米、五花肉悉数塞入王晓语的腹中，缝合好后鼓鼓地像怀孕了一般，王晓语用手抚摸着隆起的小腹，好似和李秋诚爱的结晶一般。肉穴被塞入咸蛋黄，足足塞满六颗才塞满，阴唇间的咸蛋黄留着金黄色的油脂，浸润在两片阴唇的褶皱上，鼓囊囊地看上去很是诱人。

塞满配料的王晓语盘坐在巨大的粽叶里，包好大致框架还未封口时，一根长长的气管从上方插入让王晓语在蒸制时还不因窒息而死亡，混着芸豆黑豆的半熟糯米也填了进去，把身子和粽叶的缝隙填满，直至无法填入，用粗棉绳绑紧后，放入大蒸笼里蒸制。

途中几名十多岁的少女赤裸着走了过来，她们舔舐在座男丁胯下的阴茎，随后主动扒开稚嫩的小穴，缓缓坐了上去，以此来消磨等待肉粽蒸制的时间，一开始见到的女孩王晓芳努力地把李秋诚的阴茎整个含入嘴里，刚换牙长出一般的小牙划蹭这肿胀的龟头，小姑娘爬到他的腿上，努力把龟头塞入狭窄的小穴的样子可爱而滑稽，让李秋诚暂时忘却了悲伤和烦恼。

全女咸肉粽蒸好了，众人拔下卡在自己肉棒上的小姑娘，王晓芳两眼翻白，嘴角抽搐，被拔下来时小嫩穴里还涌出了不少浓稠的精液。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啊。”

老太爷不禁感叹道，他下面的玩意干瘪而瘫软，下面的姑娘没有遭罪，只需要舔舐那骚臭的老懒子。

揭开层层褐绿色的粽叶，王晓语被嵌入在糯米和点点杂粮中，扒开黏糯的糯米，里面的王晓语还是和如蒸屉前一样，盘坐在中央，原本白皙的皮肤微微发黄，弹嫩的肌肤在蒸制下有些松弛绵软；含着氧气管的脸上是兴奋和高潮的模样；那肉穴里塞满的咸蛋黄融为一体，和爱液混合成绵密的咸蛋沙，从肉穴间流了出来；肥硕的双乳更加膨大，内里乳腺从乳头的小孔里融化流出，带着奶香和肉香，混合这粽叶清新的香气。

王晓语的肉已经被蒸制到软烂，很容易就能扯断，划开鼓囊囊的肚皮，里面的馅料散发着食材本味的清香。那被李秋诚探入过不记得多少次的肉穴此时正在老太爷满口的黄牙间嚼碎吞咽，自己分到了半块左乳，王桥军特意把乳头部分留给了他，以此宽慰这个痛失所爱的年轻人。

绵润可口，淡淡的甜香，乳头入口是熟悉的口感，和王晓语做爱时，亲吻吮吸过不知道多少次，王晓语蒸熟的小脑袋在粽叶上歪着，双眼保持着微张的状态，涣散的瞳孔里不知流出的是油脂还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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