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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酒色财气江湖道,美人遭劫天亦老 第五章·香饵沉沦,2

小说:明月劫 2025-09-03 11:07 5hhhhh 4430 ℃

任由被撕裂的玄色轻纱如黑蝶般漫天飞舞,飘零坠落,遮掩着这不堪入目的景象。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一片模糊,只能感受到那无休止的撞击和凌辱。

“小骚货倒是会疼人。”终于,钱豹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下来,他那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他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我的饱满臀肉上,震得我娇躯一颤,脚踝上的金铃也随之发出一阵乱响,荡起阵阵淫靡之音。

就在我以为这一切终于要结束的时候,钱豹却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烈地涌入我的身体。那是他那浓稠而滚烫的精液,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却又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感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身体,将我的蜜穴彻底填满。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满足,身体也随之变得瘫软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粗重喘息着,将他的肉棒缓缓的抽了出来,粘稠腥臭的精液,立刻顺着我的腿根缓缓的流淌了出来,在那雪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银色痕迹。他胡乱套上裤子,冲着车窗外三个早已探头探脑,恨不得立刻冲进来的镖师吼道:"都他妈进来!这娘们够你们几个轮到天亮!"

三个黑影争先恐后挤进车厢,汗臭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我蜷缩在狼皮褥子上,任由他们粗糙的手掌撕开我仅剩的藕荷色肚兜。锁骨金纹在月光下泛着蜜色流光,那个满脸麻子的镖师突然掐住我脖子:"钱头儿说你会吸人阳气?"

我顺势咬住他拇指,舌尖扫过指缝:"哥哥试试不就知道了?"另两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扯开裤带,我趁机翻身跨坐在麻子脸腰间,后背贴上冰凉的铁甲箱。

"这小娘们儿,还真他娘的会勾人!你看那小眼神儿,简直要把老子的魂儿都勾走了!"一个镖师粗喘着,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

"嘿嘿,这小娘们儿的活儿肯定不赖,不然钱头儿能这么宝贝她?"另一个镖师淫笑着,伸手去摸我的胸脯,"这小腰,这小屁股,真他娘的带劲儿!"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的,让老子也爽爽!"麻子脸镖师不耐烦地催促道。

"啧啧,你们看她这浪样,八成在钱豹那没吃饱,这会儿还等着咱们哥几个喂呢!"

"哈哈,那还等什么?赶紧让这小浪货尝尝咱们的厉害!"

"这破车硌得慌。"我娇嗔着推开压上来的胖子,指尖划过他油腻的脖颈,看着他脸上瞬间浮现的渴望,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厌恶,但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般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听说总镖头的座驾铺着白虎皮?"三人对视一眼,赤裸裸的欲望几乎要将我吞噬。

他们架起我就往隔壁车厢拖,我的赤足在青石板上拖出血痕,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尊严上,却又在功法的引导下,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快感。这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几乎要忘记自己原本的目的。

第五辆镖车的铜锁突然让金纹发烫,我假意跌倒扑在车辕上。身后传来淫笑:"小娘们等不及了?"胖子扯着我头发拽进车厢,我感到头皮一阵刺痛,但却无力反抗。满室檀香中堆着二十几个乌木匣子,这香气本该是高雅的象征,此刻却只让我觉得恶心,偏生恶心里却又带着异样的刺激感。

"哥哥们...玩个游戏好不好?"我解开脚踝红绳缠在腕间,手腕上的束缚感让我更加清醒,我要利用这短暂的清醒,完成我的计划。媚眼扫过那些匣子,眼底却一片冰冷,"蒙上眼睛,抓到谁就...嗯?"三个镖师喘着粗气,像饿狼见了肉骨头似的猛扑过来,我感到一阵恶心,却强迫自己露出妩媚的笑容。

我翻身滚到最近的匣子旁,后背刚贴上雕花木纹,丹田微微刺痛——还不是这个。我感到一阵庆幸,但同时也意识到,我所能做的,只有继续忍耐。

麻子脸扯掉我最后一件亵裤,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三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下,我感到一阵羞耻。但我知道,这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我顺势抬腿勾住他脖子,修长白皙的双腿间,那隐秘的风光若隐若现,足尖金铃正撞上第二个匣子。这次锁骨像被烙铁烫到,那热度仿佛要将我焚烧殆尽,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忍不住尖叫着弓起身子,这声音却如催情剂,反倒刺激得他们更加疯狂。我感觉到他们粗鲁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这触感让我感到恶心,但却也让我更加清醒。

胖子一把将我按在第三个匣子上,金纹突然与木匣产生共鸣,震得我浑身发抖,身下已是泥泞一片。

"这小娘们叫得真浪!老子还没进去呢,她就叫成这样了!"麻子脸兴奋地大吼。

"嘿嘿,这算啥!你没看她那身子,扭得跟蛇似的!一看就是个床上尤物!"胖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手去摸我胸前的柔软。我厌恶地侧过头,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这屁股,绝了!"

"等会儿咱们哥几个轮流上,非得把她干得下不了床不可!"瘦猴急不可耐地解开裤腰带。

"就是它!"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在三人换位的间隙用指甲在匣角刻下暗记。当最瘦小的镖师从背后进入时,我故意抬臀撞翻木匣,二十几个锦盒哗啦啦散落满地。

"操!弄坏贡品要掉脑袋的!"胖子慌忙去捡,他那肥胖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到一阵窒息。我趁机贴地滚过所有锦盒。在碰到第七个缠金丝的黑漆盒时,金纹突然爆发出灼热的气流,玉壶功法在经脉中疯狂运转——盒中物品的波动与我体内真气产生了强烈共鸣。

麻子脸把我按在晃动的车辕上时,月光正从云缝里漏下来。我反手抓住雕花木栏,这冰冷的触感让我清醒,提醒着我正在经历什么。后背抵着冰凉的铜制车灯,双腿悬空缠住他肥硕的腰身。夜风卷着草屑扫过赤裸的脊背,那带着腥膻的气息让我作呕,但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快感却在体内升腾。

远处传来守夜人断断续续的梆子声,那声音仿佛在嘲笑我的堕落,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

"要...要射了!"他掐着我腰肢的手突然收紧,下身动作也变得愈发粗暴。金纹骤然发烫的瞬间,我却感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抬腿踹向车顶垂落的灯笼,燃烧的纱罩正落在胖子裆部。我甚至在那一瞬间,有些享受这种混乱的感觉。

"走水了!"三人手忙脚乱扑打火苗时,我抱着锦盒滚下马车。碎石划破膝盖的疼痛让我清醒,野地里疯长的蒺藜缠住脚踝红绳。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解开肚兜系带将锦盒裹住,塞进刺藤最茂密的阴影里。

"小贱人往哪儿跑!"瘦猴提着裤子追来时,我正仰躺在泥地里揉捏胸脯。沾着草叶的乳尖在月光下挺立,他喉结滚动着扑上来,完全没注意三寸之外藏着要命的秘密。在那一刻,我几乎忘记了复仇的目的,沉溺于这种病态的快感之中。

当最后一股浊液溅在小腹时,我感到一阵空虚。我数着他们系裤带的窸窣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告诫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马车灯笼重新亮起的光晕里,我看见自己大腿内侧的淤青像幅丑陋的地图。这幅地图记录着我的堕落,我的沉沦,我的罪恶。

回到车厢时,角落的铜镜映出我残破的条状衣衫,凌乱的发丝,还有那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和抓痕,活脱脱一副被人蹂躏后的模样。但我的眼神却有些迷离,似乎还沉浸在那刚才的快感之中。

车帘突然被夜风掀起,藏着锦盒的刺藤从在月光下轻轻摇晃,带来一丝清凉。我抠出穴里半凝固的白浊,粘腻的触感让我想起之前那三个镖师的粗暴,但奇怪的是,我却并不感到厌恶,反而……有些怀念?

我突然笑出声——这身子在玉壶春冰融雪录的浸润下,偏生喜爱这股下贱。我开始享受这种被凌辱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吗?

"这小娘们,被咱们哥几个干了一晚上,居然还有力气笑!"车厢外,一个镖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惊讶和不屑。

"嘿,你懂什么!这叫‘贱骨头’!越干她,她越浪!"另一个镖师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淫邪。

"就是,这种女人,就得狠狠地操,操得她下不了床,她才老实!"第三个镖师的声音响起,粗俗不堪。

"都射里面了,有她受的。"

赵天雄掀开车帘时,我正蜷在染血的狼皮褥子上数肋骨淤青。晨光从裂开的车顶漏下来,照见腿根凝结的白浊,像撒了满身的碎玉珠子。我试图用破布遮掩,但却忍不住回忆起昨夜的快感。

他玄铁护腕撞在车框的声响惊飞雀鸟,我故意把沾着精斑的指尖按上唇瓣:"总镖头也要验货?"

我看着他眼中闪过的厌恶,心底涌起一阵快意。我就是要让他看到我的堕落,我的下贱,我的罪恶。

他解大氅的动作顿在半空,墨狐毛领扫过我赤裸的脚背。我趁机屈膝露出大腿内侧的鞭痕,那是昨夜瘦猴用缰绳勒出的印记,紫红伤痕衬着雪肤宛如朱砂绘就的春宫图。

"他们..."赵天雄喉结滚动的声音像吞了块烙铁,药瓶在他掌心捏得咯吱作响。我支起身子任薄毯滑落腰际,锁骨金纹在朝阳下流转蜜光:"镖头不是说,镖旗底下不落冤魂?"

车厢外,几个镖师正凑在一起,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啧啧,瞧瞧那骚娘们,浪成什么样了?腿上全是白精,骚水都淌干了吧!" "嘿,总镖头怕是昨晚也没少乐呵,看他那黑眼圈,啧啧……"

他突然掐住我下巴上药,金疮药混着龙涎香的气息喷在颈侧。我吃痛咬破的唇角蹭过他虎口,鲜血顺着腕甲纹路渗进皮肉:"昨夜黑风寨要三成镖银,我砍了他们二当家右手。"

"难怪有铁锈味。"我舔去他指间血珠,感觉到他脉搏突然加快。敷药的棉布重重擦过乳尖时,我挺胸迎上去娇喘:"总镖头这手法...可比钱爷温柔多了..."

"噤声!"他突然用绷带缠住我双腕按在车壁,玄铁护甲压着胸脯令人窒息。我屈膝顶住他胯间,足尖勾着松垮的腰带媚笑:"镖头这杆银枪...莫不是也要立个贞节牌坊?"

正午的日头突然被山影吞没,赵天雄猛地掀帘跃下马车。我趴在车窗上看他耳尖泛红地训斥钱豹,山风送来零碎字句:"...武平军地界...老规矩走鹰嘴涧..."

车队拐进峡谷时,赵天雄策马与车窗并行,目光扫过我颈间吻痕:"此路是震远镖局的私道。"他甩鞭指向峭壁间的栈桥,"比官道近二百里,免了六成关税。"

当岳州城堞在暮色里泛着血痂般的暗红,赵天雄掀开车帘扔进个织锦包袱。我抖开那件蹙金绣鸾宫装,衣襟处祥鸟纹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总镖头监守自盗?"

"镖物里就这些女子衣裳。"他别开脸擦拭陌刀,刀面映出我披着薄纱的脊背。我故意将石榴裙提到腿根系结,金丝堆绣的牡丹恰巧遮住钱豹的咬痕。

赵天雄突然用刀尖挑起妆奁匣:"挑件首饰。"满匣珠翠在余晖里流光溢彩,我指尖掠过翡翠步摇时,金纹突然刺痛——三日前藏进刺藤的锦盒,此刻正在少阳背着的药篓里发烫。

"就这个吧。"我拈起对鎏金虾须镯,镂空球体里的小金铃与脚踝上的正是一对。赵天雄瞳孔微缩,陌刀在青石板上划出火星:"姑娘好眼力,这是暹罗贡品。"

我倚着城门洞轻笑,任他将镯子套上我腕骨。暮鼓声里,少阳背着药篓挨过来,篓底新挖的苍术还沾着泥。宫装广袖垂落时,我瞥见药草间露出的黑漆盒一角——那夜用身子换来的物件,此刻还沾满三个镖师的浊液。

"阿姐,前头有卖糖油粑粑。"少阳拽我袖口的手在发抖。我反手将鎏金镯子滑进他袖袋,指尖触到他新练出的剑茧。赵天雄在十步外清点镖车,钱豹正把玩着我遗落在车里的肚兜。

残阳如镖师刀口的血,顺着城墙蜿蜒而下。我望着震远镖局远去的旗幡,忽然笑出声。原来那撕心裂肺的夜晚,那沾着精斑的锦盒,不过是人家随手可弃的障眼法。

"妈的,那小娘们真他娘的带劲儿,老子昨晚上差点被她吸干!"胖子镖师啐了口唾沫,粗声粗气地说道,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酒气和淫欲。

"可不是咋地,那小腰扭得,跟水蛇似的,老子裤裆到现在还是湿的!"瘦猴镖师猥琐地笑着附和,他的目光似乎还停留在那香艳的场景中。

"钱头儿也是真够狠的,那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说肏就肏,还他娘的招呼咱们一起上,那小娘们叫得那个浪啊,比窑子里的头牌还够味儿!"麻子脸镖师一边说着,一边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唇,仿佛还在回味昨晚的滋味。他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话有多么粗俗下流。

"嘿嘿,你们是没瞧见,那小娘们被钱头儿按在车板上干的时候,那屁股蛋子,颤得跟水豆腐似的,老子真想一口咬上去!"胖子镖师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那香艳刺激的画面。

"还有那奶子,又白又嫩,钱头儿还嫌不够,非得让那小娘们自己揉,揉得都快滴出奶来了!"瘦猴镖师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裆部,那里还残留着昨晚的余温。

"最骚的还是那张小嘴,被钱头儿塞了根马鞭柄,还他妈的会吸,啧啧,真他娘的是个尤物!"麻子脸镖师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回味和得意。

"别说了,再说老子又要硬了!"一个镖师粗声粗气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的裤裆已经高高地支了起来。

"明日去城南土地庙。"我咬破少阳递来的糖油粑粑,甜腻芝麻香里混着铁锈味。宫装裙摆扫过青石板,虾须镯金铃轻响,惊飞了城门口啄食残阳的乌鸦,也打断了身后那些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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