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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下):第三幕 战争,6

小说:进击的巨人(女斗版) 2025-09-03 11:07 5hhhhh 4040 ℃

第十九章 热笼

“你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吗?”希琪把一份报纸甩给让。

“无非是民众在质疑调查兵团针对艾伦的处理,但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把吉克和地鸣的事公之于众。”让压根没打开,而是看向窗外,“奇怪,调查兵团的新兵怎么会在这里?我可没下这道命令。”

“我也没有。”

让暗自思忖,回到岛上之后艾尔文团长明确告诉他现在的希琪不可信,但经历了莎夏之死,又被尼柯洛质问的他也开始体谅希琪当时的情绪。或许现在是个沟通的机会,他开口试探:“萨克雷总统认为艾伦有可能被吉克操控,他打算找合适的士兵变成巨人把艾伦换掉。你怎么看?”

希琪正准备说话,一个士兵却在此时敲响了房门:“两位代理团长,民众把兵团总部围了个水泄不通,已经对我们造成影响。请指示。”

“知道了。”希琪打了个呵欠,让也起身一起向大门走去。他们与几个扛着椅子的新兵擦身而过,让开口叫住他们,得知是萨克雷总统命令他们送的,便不再过问。

“能为被啃食的国民报仇雪恨的,只有艾伦·耶格尔!”

“耶格尔就是我们打败外敌的希望!”

“艾尔迪亚帝国应该由耶格尔引导!”

几个人举着牌子在建筑外面叫喊,直到艾伦本人真的现身在院子里,而站在他身边的,正是艾尔文团长。

“看来你收获的人气不低,有什么要对你的支持者说的吗?”

“没有。”

两人步入阴影处,艾尔文继续说道:“兵团中也出现主张把国家未来托付给你的声音。”

“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否值得托付。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回答也只有一个:为了解放所有艾尔迪亚人。”

“可惜了。”

“你也是,团长。外面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吧?为了试探我对民众的反应。”

艾尔文沉默,没有回应。

“可惜了,这里的是假的,在兵团总部那些是真的。现在,那边应该乱成一锅粥了吧。”

平民的呼声格外激烈,让和希琪即使搬出代理团长的身份也服不了众,所有人都在大喊让艾伦和艾尔文团长现身,带领艾尔迪亚帝国走向胜利,一些人甚至准备好了礼炮。

“轰!”

剧烈的爆炸声却非源自起哄的民众,而是二楼萨克雷总统的办公室。老者的半截身子飞出窗外,连去确认死亡都没必要。

群众甚至欢呼起来,一句句“献出心脏”响彻兵团总部。

艾伦长身而起:“艾尔文团长,我该走了。你应该不会在这里变成巨人阻止我吧?超大型巨人不够灵活,在你变身的时候我就走远了。”

“你的人确认吉克的位置了?”

“没有,但我在这里待的一个月,应该给足了时间,可团长你还是没有拿出一个比我更好的解决方案,我只能用我的方法了。团长,这一切都是你的责任。我仍然认为,能拯救世界的,既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阿尔敏。”

“艾伦,我最后向你确认一次,”艾尔文盯着那个背影,“你到底在与什么为敌?”

扎起长发的青年回眸,朝阳把那双绿眸点亮,一缕碎发在凌冽的风中被一股抽象的力量拉扯:“我的敌人是……这个世界。”

吹着口哨的男声越来越近,一头火红的头发把属于晨曦的时分转赠给烈阳,似乎暗合囚犯们此时的心境。弗洛克带着钥匙出现在地牢中。

“能够拯救艾尔迪亚帝国的人只有一个,艾伦·耶格尔。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追随的这个恶魔说,你的存在是必须的。抱歉啊,三笠,不是在说你。”

“咔哒。”

门锁应声而开,阿尼走出牢房,双眼仍然紧盯三笠。

“他也说了,外面不安全,你最好乖乖在这儿等他。喏,钥匙给你,我就告辞了。”

红发男人的离去,让这地牢又恢复了冷清。只是在铁门内外的两个女人,却不可能再平静下来了。

“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阿尼发现自己的声音颤得不像话,牢房里面的人也没有回答。她的步伐轻盈得要飞起来,头却重得像要摔倒。绕到楼梯的夹层,那里有个上锁的巨大箱子,砸开之后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刑具——不,不是刑具,但是比那更好。

三笠的牢房门随着钥匙转动打开,来者怀里抱着的物事哗地随意倾倒在地上。

是了,在那之前,两个半痴半狂的女人还需要从情敌身上索取一样东西。

更直接的身体接触。

近了,近了,马上就能痛打狠肏面前的婊子了。

四年,我可是梦到你很多次了啊,那些凌辱你的方法,我要从哪个开始呢?

阿尼靠近着三笠,嘴角居然扯起诡异的笑容。

四年,我梦中的复仇场景,终于可以成真了!是先让你哭,还是先让你叫?

三笠迫近着阿尼,嘴边不停吐出激动的浊气。

贱人,你就和四年前一样被我轻松干倒吧!

阿尼抬起臂。

婊子,四年前的仇我就要在今天加倍奉还!

三笠提起拳。

“砰—”

嗯?胸部已经碰到一起了?四年前这个距离可遇不到啊?

是了,关在牢笼里的这段时间,倒是天天看你这个荡妇发骚呢,早就知道你这恶心的赘肉又长大了!

啧!乳头这么快就勃起了?真是淫贱到家了,在我面前浪什么呢!

“贱人,你以为你胸很大吗?”三笠直接出手,阿尼的衬衫直接被粗暴地扯开。

“婊子,反正一直比你的大!”阿尼愤然开撕,三笠的衣服不断成为飘散的碎片。

下一秒,豪乳陡然露出。

终于可以开始了!

已经忍了四年了!

就从你这废物赘肉开始吧,长这么大不就是为了给我虐的吗?

二女同时后撤,下一秒猛地挺胸向前。

“砰!”

二人的豪乳正面撞到了一起,白洁的乳肉在接触的瞬间开始泛红,早就挺立的乳头再度遇到了阔别四年之久的死敌,立马迫不及待地咬了上去。只可惜还没有亲密接触多久就被二人忽然拉开,然后——

“砰!!”

抖动的巨大面团在空中猛地拢到一处,空气中似乎都泛起了奶香,整个空间似乎都被抖动泛起的乳波占据。身躯再度后撤,乳球的弹性好到不可思议,从四溢的烙饼还原成丰实的蜜瓜只用一瞬间,然后就再度在空中颤抖着,突进——

“砰!!!”

乳头再度死死对抵,竟一下泄出了一点白浆,是因为阔别四年了吗,就撞了三次就忍不住了啊,婊子!乳肉彼此挤压着生存空间,在空中扭成不同的形状。泛红的肌肤溢出点点汗珠,怎么了?才撞了三次就像彻底发情了一样?累了?忍不住了?下体已经开始淌水了吧!再拉开,乳尖抖落点点淫液,下体溢出星星白点,再来——

“砰!!!”

贱人,裤子都湿了吧!

“砰砰!!!”

婊子,乳汁都泄出来了!

“砰砰砰!!!”

喷出来,你个骚货!

砰砰砰砰砰——

10下,三笠喷出了乳汁,直接飞溅到阿尼脸上。

11下,阿尼射出了乳液,帮三笠的胸铺上白浆。

20下,30下——

三笠和阿尼同时泄了,裤子湿的不成样子。

31下,乳汁和阴液一同飞溅,靠近的瞬间互相扯住那烦人的裤子,一把撕破。

砰砰砰砰砰砰砰——

50下,那蕾丝内裤被淫水彻底洗了一遍,都烧成什么样子了,还在硬撑?乳房胀大的不少,是激动的,还是被撞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多少下了,那湿透的内裤都被对方扯下,又在下一次撞击甩到对面脸上,已经泄了几次了?乳房在喷,下体在流,乳房在撞,下体在扭——

去死,三笠猛地跃起,巨乳从天压下,把阿尼顶的一个踉跄。

“啪!”阿尼的俏脸一下子多了个巴掌印。

混蛋,阿尼从下前冲,豪乳直冲云霄,把三笠掀的退后一步。

“啪!”三笠白嫩的脸蛋也被刻下印记。

可恶啊,把你这赘肉撞飞啊!三笠向左,阿尼向右,二个大肉袋互相扇到一处,互相给了对方一个乳光,乳汁像不要钱般飞溅,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淫靡的味道。

“啪啪啪啪——”

乳房互甩的响声回荡在斗室之中,白嫩的乳肉早就在互相碰撞中变得通红,挺立的乳头更是胀的有些发紫。每当谁被对方甩的一个踉跄,在乳光之后,追击她的是一个无比响亮的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

二女瘦削的脸都要被扇肿了,而原本就胀大的乳房,更是被扇的汁水四溢,奶香满庭了,越发淫靡的气氛扰的双方斗的愈发疯狂。

群山不断聚拢,怒涛彼此吞食,翻涌的肉浪互相撕咬,猛烈的扇击后仍然依靠着不可思议的弹性再度恢复。但二人的乳肉在不断变形又恢复,但积蓄的乳液却要到了极限。

二对膨胀到极点的乳房好似即将爆开的水气球,但偏偏二女还在不要命地对扇着。

“啪!”

又是一下,三笠和阿尼同时后撤一步,而二人的巴掌却是同时扇向了对方。

“啪!”

俏脸已经完全被打的肿胀不堪,这个婊子,在嚣张什么,刚才那下是你优势吗?

三笠托着豪乳,阿尼捧着丰胸,弓步,对顶!

“砰!”

在空气中抖动的乳球猛地揉到一块,二人的距离一下子缩减到了负值,挺立的乳头如利剑般互相刺穿,同时穿透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水气球,乳肉贴合的无比紧密,乳头更是互相死死咬出,那爆发的乳汁在互捅的乳头之下联通二女对着对方的乳房泄出自己的乳汁,用乳头互相内射了对方的乳房,刚刚泄出乳液的肉球又被对面射出的白浆灌满,二股不同的乳液浇灌着,交换着,混合着,厮杀着,最后乳球同时崩塌,爆裂出大量白浆!

三笠喘息着,她用手按着自己的心脏,她的心跳的太快了,即使隔着如此丰满的乳肉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阔别已久的感觉。

为那个婊子还在硬撑的愤怒,自己不能按着那个贱人打的不甘,在如此激烈对垒中要奋不顾身的冲动以及内心深处那一声声不断嘶吼着要和对方拼命的嚎叫。

三笠抬眼,阿尼也捂着自己的心口,然后用手抹了一把水乳舔了舔手指,那骚浪的模样,给谁看呢?这四年,她是不是每次和艾伦都!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涌上三笠的心头,干死她,干死她,报四年前的仇,泄艾伦被抢的恨!

三笠猛的前冲提膝,阿尼那饱满的阴户忽遭重击,早就积蓄已久淫液噗的爆开。

“啊——”阿尼淫叫着,她早就不是当时那个和三笠比谁更能憋的新兵了,在性斗中拼骚斗淫才对!说实话,她对这种快感痛感并存的感觉可是怀念的很呢,但她更怀念的——

阿尼不甘示弱的回击,右拳直冲三笠满盈的下体。

“啊——”

拳头清楚的感受到那恶心软肉的下陷,那粘腻淫液的挂弄。

是啊,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是痛打你的感觉啊!

阿尼面色潮红,几乎是病态的笑着,但下一秒,那张发情的脸就被一拳打的变形。

但那笑容居然还挂在阿尼脸上,她挺直身子,同样一拳几乎把三笠的脸打到凹陷。

“砰砰砰!”

二女疯狂的进攻,拳拳带风的攻向对方,拳头越舞越快,二人的身躯在痛殴之下不断颤抖,但依旧一步不退,脸被打的破开伤口,面容被殴的不断变形,腰腹的淤青肿胀渐渐浮现,还有那对刚才拼杀到互相喷了一片的豪乳,逐渐成为二人攻击的首要目标。

拳头陷落到乳球中,就好似一拳打到了一团松软的棉花,拳头完全被柔和的软肉包裹,那般不痛不痒的触感直让二人恼火。便愈发开始蹂躏这讨厌的面团,朝着那摊肉没感觉,那就打烂你那挺着的乳头。

“唔——呃——”

连串的嘶吼终于从二人口中溢出,敏感的乳尖被一下一下的锤击,点点乳汁再度不断泄露。

不够,还不够!

三笠一把扯过那讨厌的乳房,把那软肉拉扯成各种形状,阿尼更是二只手直直盖在死敌那红肿的乳头之上,直接动手开始压榨那淫荡的奶水。

把那烂肉挤碎,把那脂肪搓烂!

三笠的手腕不断翻转,在阿尼那片汹涌的海潮之上翻涌不停,搅动的那片波涛风云变色。手腕顺时针画圈,掌心死死压着那挺立的乳头,把那红肿的颗粒压倒然后绕着乳头的根部搓的乱动。那不断溢出的乳汁打到三笠的掌心,更是激起十只手指的乱抓乱挠。

阿尼的乳房逐渐开始破皮,白嫩的皮肤绽开,露出红色的伤痕,而阿尼对此的回应就是更猛烈的反击。

阿尼的手掌向上拖着那沉重的赘肉,然后打开手指扒弄着那饱满的乳肉,再把手指猛地收拢,三笠胸部不断荡起乳波,一道道乳浪在阿尼的弄潮之下朝着乳头聚拢,那乳汁便愈发不受控制的喷弄出来,越是这样阿尼越是兴奋,手部的搓动更加疯狂。

三笠的小臂不断前伸再回收,每次向前都按着阿尼的乳头一并揉动着那对豪乳,阿尼的手臂不断后拔再复位,每次拔弄都带着手指抓向三笠的乳头中心。汁水不断被榨出,二女手臂的动作越来越大,愈来愈快,装入癫狂,最后几乎到了同频同步的速度,二女一直如此,在你死我活的拼命较量中搏斗到最后一刻!

来啊,婊子,看谁的乳房先被抓烂,看谁的胸部先被干废!

二女同时捏住那不断吐乳的红肿,然后死死的握紧周边的乳肉,像是二位烦躁的挤奶女工,要把面前这个奶牛的奶给彻底挤个干净!

“噗嗤——”

在双方玉手的各种蹂躏之下,那饱满的果实直接被榨出汁水,竟然是一下子喷射到了双方的脸上。

粘腻的乳汁直打脸上,浓重的奶香让这二位死敌更加恶心。

“隔了四年,你的乳汁还是那么臭啊,阿尼!”

“是吗?但艾伦可是很喜欢我的乳汁呢!而你这废物永远做不到,手下败将!”

“贱人,你!”三笠赤红着眼眸,她每每想起艾伦和阿尼在一起做——不,她简直无法想象这个词,明明艾伦和自己相伴多年,却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抢走,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细心呵护了那么久没有表达出来的感情,到头来却被这个小偷捷足先登!把我的艾伦,还给我!

“你什么?说不出来了吗?”阿尼继续蹂躏着三笠的乳房,似乎占尽了优势。

“说不出来?我看是某个婊子只能嘴硬了吧!艾伦只是为了你王族身份才和你一起走的,你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废品!”

“你在胡说什么!”阿尼的大脑嗡得陷入停滞,涨红了眼睛却流不出泪。她不知道三笠哪来的自信,但偏偏,但偏偏这四年的相处,艾伦偶尔的梦话,似乎都在证实这婊子讲的是真的。什么啊,凭什么啊,明明和我在做爱,为什么还想她,我陪了艾伦四年,我哪里不如这个婊子!

为什么你能得到他的身?

为什么你能把握他的心?

我陪他一起长大,我哪里不如你?

我伴他拯救民族,我哪里不如你?

二人的身体再度靠拢,分开的乳房迎上了彼此的乳沟,深邃的幽谷彼此摩擦厮磨,给那乳沟里面的嫩肉更强烈的刺激。

一只手捧起对面的蜜果,然后一口咬上去,对着那挺立的小红果好好吮吸,把那泄露的蜂蜜吸的一干二净。

另一只手则继续蹂躏对方另一只乳房,那饱满的乳肉留下一道道抓挠的红痕。

更加惨烈的榨乳战拉开了序幕。

“呼哧——噗嗤——”

乳头和乳晕完全被红唇封锁,二女的腮不断翕动,一缩一放之下把那乳肉拼命吸动。坚挺的乳头被柔软的红舌头以各种角度来回搓动,但在左摇右摆之下依旧不甘的挺立。乳晕上的小颗粒和舌苔上的凹凸彼此嵌入,又在不断的摩擦之下撕拉着分离,带来一阵更加令人窒息的快感。乳头不断泄出乳汁,让那水盈盈的口腔水牢里充斥着有些腥气的奶味。

真恶心啊,臭婊子!奶腥味到似催情的媚药,激的二人撕咬吸舔的更加卖力,乳肉上被镌刻下牙印,乳汁越发充盈二人的口腔,几乎让二人的脸颊高高鼓起。

“咕嘟——”

不少乳汁直接被吞下,而另一些则如雨般坠落。

而二人的另一只手还在不依不饶的折磨着另一只空出的乳房,不断的抓挠揪捏也把巨大的乳团变成了花洒,在手部不断的动作之下在空中不断晃动,然后抖落一阵又一阵的白雨。

而二人的下体早就张开了红嫩的小口,早就遥遥相对着泄着淫浆,正向对方互相发骚挑衅。四年未见的小穴看着对方红润丰厚的软肉,那湿漉漉的嫩肉简直恨不得让小口立即咬上去。鲜红的小口逐渐张开,成了流着口水的巨嘴,然后当再也无法忍耐之下,终于互相撞了上去。

“啪!”

胯部猛的摆动,巨嘴间互相撕咬一瞬,阴唇在对方的软肉下留下印痕,然后带走对方穴中的一丝淫液作为战利品。终于尝到了那许久未见的玉露琼浆,那淫荡的嘴颤抖的更厉害了,然后再度迫不及待的撞了上去。

“啪啪啪!”

阴唇对抵,嫩肉互撕,淫液在二张嘴之间拉出银丝,似乎要拉断又在二女挺撞的跨部下陡然合一,然后在剧烈的撞击之下迸发出水珠。

一时间口水与奶汁交融,从不断吸动的嘴巴颤颤巍巍的流落;玉手压榨着乳浆,从嫩尖发紫的乳头哆哆嗦嗦的抖落;小穴抢夺着淫液,从汪汪对撞的穴口战战栗栗的滴落。炽热的身躯逐渐变得通红,二女好似在蒸笼中决战,连带那汗水不要命的流淌着。二女不断榨取着对方身上的精华,好似要把这四年缺失的部分一次性取回来。

小嘴在乳头榨出乳液的味道腥臊环绕着彼此口腔,指甲在乳头压榨滴水的声音淫秽充荡着整个牢房,阴唇在嫩肉的撕扯搓擦触感荡漾挑逗着双方心尖,还有那奶水,汗水,口水,淫水混合一处的独有的骚浪的气味,如同战争反应的催化剂让二人欲罢不能。二人死死瞪着对方那和自己一般的愤怒而又混浊的眼,那眼中的欲望火焰将二人一同点燃。

五感同时被对方刺激,身体敏感部分同时与敌手死拼,同样的刺激,同样的不屈,同样的沦陷,同样的搏命,地上的雨下的越来越大,地牢的雨也洋洋洒洒的下了起来,从乳尖,从嘴中,从下体不停的喷射着下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四年前双方听过无数次的惨叫,四年前彼此见过无数次的崩溃,都显示着迎来了那三笠和阿尼之间经历过无数次却又无比痛恨的结局。

又是平局,又是和这个婊子,自己又是顶到了极限,自己又是这样都赢不了她!

被对方干趴下的两女带着恨意再度爬起,那胸部在互相发疯的互虐之下显得更加肿大,两对巨乳在重力的驱动下自然垂落,在胸前挂着两个粉嫩的大肉球,而那肉球最尖端的二个乳头,在昏暗的灯光下到是格外的油亮,在对方的嘴吸手掐之下都已经泛着紫色。

“你刚刚带进来的东西不会不打算用了吧?”三笠死死盯着阿尼,那冷峻的目光仿佛化作冰凉的利剑,好似要把对方垂下的那二个巨乳用眼神刺穿。

“呵,那是我觉得我不用那些东西也能赢了,你自己找虐那就来啊!”阿尼忽的站起,但那眼睛却不曾从三笠的豪乳之上移开,像是要用她那炽热的眼神把那肉球烤化。

目光不愿移开,便把互虐道具的选择交给命运。阿尼伸脚一勾,一个圆底瓶子就滚动到三笠脚下。接下来是什么?一样就够了吗?

不!

视线总算分散,阿尼伸手捡起另一个瓶子,那粉红冒泡的液体怎么看都不正常。刚好,这两对打算互相毁灭的雌兽需要不正常。

阿尼把瓶盖打开,仰头喝尽,才看向三笠,后者也毫不示弱地一口喝干,又向阿尼展示背后的标签。上面写着媚药,没说喝多少合适,也没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牢。

三笠舔了舔舌头,用手指向两根皮鞭,用征求意见的眼神望向阿尼,眼波的流转直让后者欲罢不能。

媚药起效真快啊。

“啪!”

皮鞭抽在地上,破空的响声和在地上震起的灰尘,都让人忍不住遐想能对宿敌造成的伤害。两条毒蛇盘缠在对垒双方的手上,只等一个命令就会咬向对面的白嫩肉体,在上面留下鲜红的疤痕。

三笠抡圆了手臂,那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然后鞭身啪的一声落到了阿尼那肿胀的乳房,一道鲜红的痕迹瞬间浮现,那鞭梢一颤便抽到阿尼俊俏的脸上,换来了情敌一声痛哼。

还等不到三笠出言嘲讽,那皮鞭就在阿尼手中猛地袭了过来,火辣的触感绽放在三笠的胸口,连带脖颈被阿尼刻下屈辱的红章,惨叫不受控的从嘴巴冒了出来。

“啪!”

“啪”

鞭子的抽打声此起彼伏,那皮鞭带着劲风,狠狠的嵌入对方那紧实的肌肉或是丰软的乳肉。鞭梢如同毒蛇的獠牙般刺咬着乳肉,鞭身如利刃般嵌入肉球,在那软肉中激起一阵肉浪。

“啪!”

“在杀你之前我要好好调教你,就像这样鞭挞你这母狗!”

“啪!”

“是我把你调教成下贱的性奴,在屈辱下求着我杀你吧!”

“啪!”

一道道皮鞭落下,一串串血痕浮现,一声声惨叫逸出,一簇簇怒火燃起。

施虐的快感不断,被虐的痛感也不断,凌虐死敌的爽快驱使着自己拼命的挥出下一鞭,自己受虐的屈辱同样驱使自己不甘的挥出下一鞭。

春药的作用已经完全发挥,身体变得火热,那伤口的痛感似乎都换成了快感,二女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又不断的被对方抽打的颤动着身体。

“啊~”阿尼被三笠一边抽出了乳汁,那淫荡的娇呼能让无数男人心醉,但在三笠听来确是无比恶心,这婊子那四年在艾伦面前也这么叫吗?真是不要脸的母狗!

“叫的这么骚啊,婊子!”

阿尼不做回应,反而一抖手腕,那鞭子像是灵蛇一般撕咬到了三笠的下体。

“啊~”三笠的小穴淫液乍迸,口中同样发出了荡漾的娇声,那声音在恼火的阿尼听来倒是畅快的很。

“呵,我还以为是站街女在招客呢?但艾伦可听不到啊?”

阿尼嚣张的笑着:“当时我和艾伦——”

“啪!”

一鞭直接抽肿了那红唇。

“闭嘴!你——”

同样的一鞭封喉,二女都没有闭嘴,那嘴边的淫叫和被抽打的痛哼不绝于耳,鞭子舞成了一簇簇花,在对方身上绽开一朵朵花。鞭子抽打身体的啪啪声和二位美人荡漾的淫叫声,共同谱上了一曲暴力和性共做的乐曲。

乳房已经被对方抽的皮开肉绽,一道道血痕直接在巨乳上绽开了鲜红的血花,一簇簇乳汁在空气中开出洁白的乳花。整个乳房布满了鞭痕,那一道道血红看的实在是触目惊心,确是让双方看的互相红了眼。那一串串淫白看的人更是心摇神晃,确是让彼此看的失了智。

那对烂肉怎么还没被我打烂?就这么坚挺吗?

那对乳袋怎么还在喷水?就这么淫荡,真是个绝世骚货!

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啊!!!

“啊啊啊啊啊!”

嘶吼和泪水一同飙出,乳汁和血花一同荡开,那叫声到底是因为被抽打的痛,还是被春药扰的骚,亦或是和对方决死对垒的恨?

抽打声连成片,裹挟着无穷的恨意,皮鞭在空中不断舞动,宛若毒蛇般撕咬着对方的肌肤。春药的作用下痛感与快感一同袭来,胸部红汁白液混合溢出,下体淫浆荡荡粘腻流下。

长鞭如同二人伸长的手臂,撕扯着乳肉,抽打着小腹,鞭挞着脸颊,刺戳着下体,直到最后互相挥向那满是红痕的脖子,鞭梢一绕,死死缠住那讨厌的脖颈。

“去——死!”

三笠赤红着眼,阿尼死咬着唇,二人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那鞭子收缩的越发紧密,二人的脸逐渐发青,但身体却不断发情,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明明没有任何接触也痉挛着泄出淫液。

在窒息之下的三笠阿尼已经死战不退,眼白逐渐泛起,白沫噗噗而出,紧实的大腿不断颤抖,抖落一阵淫雨,撕裂的乳肉在空中跳动,撕裂的伤口愈发鲜艳,挺立的乳头愈发油亮,血花不断洒落,乳汁润润流出。

巨量的汗水不断溢出,润湿那被毒蛇缠绕的脖子,皮革逐渐被润滑,那卷起的鞭梢忽的错动。

“啪!”

加重的鞭梢狠狠打到地上,二女颓然跪地,抚着脖子不断的喘气。

“贱——人!”

“婊——子!”

愤怒的眼神再度交汇。

真狼狈啊,像条死狗一样吐着舌头,逸着口水,那烂肉要废了吧,怎么,怎么还挂在那?没被我抽烂吗?真是个抗揍的沙包啊!

那么耐打,就多被我折磨会吧!

“喝——喝——”

三笠爬向阿尼。

“喝——喝——”

阿尼挪向三笠。

这对死敌喘着粗气,即使以如此狼狈的姿态也要互相靠近。无所谓了,更狼狈的惨状彼此都曾经亲手铸造,你更悲惨的惨状马上就要被我创造!

三笠抚上阿尼的巨乳,阿尼摸着三笠的豪乳,这堆赘肉,还没烂完啊,这么多伤口,你个婊子可受用?

没人任何言语交锋,二人只是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恢复着体力,但眼神中的挑衅和妒火彼此早就再熟悉不过了。

再来啊!

沿着自己在对手身上留下的伤疤抚摸,两女内心的怒火已经腾起,阿尼为红肿包围的眼眶中蓝眸一颤,那是点燃至完全的硫火;三笠被泪水簇拥的黑瞳一震,那是焚烧到尽头的灰烬。

三笠猛地站起,那气势简直像要杀人,阿尼一个激灵,本能地迎上去,就要和宿敌拼个你死我活。先顶上的自然是胸乳,皮开肉绽仍然坚挺的两对巨乳互相磨合,舔舐着血痕,像要吸取对手生命的精华。

来互磨啊,直到一方鲜血淋漓,直到一方软塌坠倒!

阿尼在心中呐喊,但三笠握住了她的手腕,迫使两人走向了地牢的另一边,从地上摸出两根棒状物体,黑色铜制手柄上方是软胶材质的假阳具。

“没想到岛上还有这种东西。”

“我听吉克说是他命令伊雷娜把刚需的技术带上岛。”

“这也是必需的吗?”

“对现在的你我来说是的。”阿尼邪魅一笑,把那根胶质肉棒送到三笠的屄下,同时自己的下体处也传来一股冰凉触觉。

“反正你只是个无法被爱的,饥渴到人尽可夫的婊子,把这个当作艾伦的代替,如何?”

“不行啊,我知道艾伦的大小,粗细,宽窄,和这个不一样。倒是你这个没有男人滋润的可悲贱人,就把这个想象成艾伦,聊以自慰吧~”

两女眼神一凛,显然都被戳到痛处,偏偏还是被自己最痛恨的死敌,也偏偏,自己有报复的手段。

“啊~嗯嗯……呃啊啊啊!!!”

四年前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下体再度被如此粗暴的拓开,撕裂感再度如潮水般袭来,而下体早就是一片汪洋了,异物的进入居然像没有任何阻碍般顺畅。

三笠感受着那异物在下体来回的抽动,四年前那婊子拿木头拿走了自己的贞洁,那本来应该由艾伦来的,本来应该是我和艾伦一直在一起的。阿尼,你那天带走了艾伦!那今天!今天就一定要付出代价!今天一定要报仇雪耻,就那这东西捅穿你的子宫,我要让你这个臭婊子失去生育能力,让你在我面前嚣张不下去!

阿尼夹紧着下体的巨物,啧,和艾伦果然不一样,贱人,这么粗暴,是赶着被我干烂吗!我没能给艾伦第一次,那时候我可是恨不得回去再凌虐你一万次!但你这个败犬只能自己自慰吧!放心,三笠,今天之后你连自我发泄也不需要了,我会让你的烂穴彻底烂掉,以后你想在艾伦面前发骚都没用了!艾伦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二女都没有把嘲讽和宣言说出口,因为此时她们宛若修罗一般抽插着,在对方下体肆虐着,口中只能荡漾出娇喘,那对对方的所有话语都只能在心里不甘地喊出。

但随着水声愈来愈大,好似在心里都说不出来正常的话了。

那春药似乎已经冲上了头,身体热的不行,下体又空的要命!

婊子!贱人!荡妇!平时不是很能骚吗!

再用力点!来满足我啊!

再快点!来干个痛快啊!

你就这点本事也想满足艾伦?

不,不对,你这个婊子怎么敢/不可能和艾伦做!

眼神已经逐渐迷离,眼白好似泛着粉意,二女的一只手揪住对方的头发,把二人伤痕累累的躯体拉到一处,伤口彼此交贴,一处处裂开的红色伤口露出皮肤之下鲜红的肉,如下体互咬互食一般撕咬着着对方的缺口。满是疮痍的巨乳也紧贴在一处,伤口依旧泛着血红,乳头依旧吐着白汁。彼此的香舌已经舔舐到了一起,舌头直接在空气中开始亲密接触,唾液沾染着嘴唇,舌尖甚至在舞动之下舔到了对方的鼻子,二女状若癫狂的把软舌和对方交缠在一处。而那握着那塑胶刑具的手更是已经抽插出了残影,二人之间的急促喘息连成一片,而玉手的抽插远比那呼吸急促,比那娇喘激烈。每次抽插都带出点点白浆,湿润的甬道颇为润滑,二女拼命的收紧也让对方不能顺畅的进攻,但那有力的手臂绷紧健美的线条,一下一下的捅穿着宿敌的下体,把那巨物完整抽出全力插入,又嫌不够狠一般在那淫穴搅动几下,再猛的抽出带来一串淫雨。

“啊啊啊啊啊!”

那下体的水已经流成了河,又在猛地爆发下像扬起了瀑布,突然的高潮让二人泛着白眼放声淫叫。

等二女缓过来,那刚刚飞走的神志似乎回来了一点,但身体的敏感似乎愈演愈烈。

谁在吻我?好粘啊。乳房被谁压着?胸口好闷又好痛。下面插着什么?是艾伦的——

不,不对,是那个婊子!

“三笠!”

“阿尼!”

“啪!”

插入对方头发的手陡然抽出,然后猛地给了对方一巴掌。

“这副放浪模样真的全是媚药的作用吗?我看是你平时根本没人疼吧!”

“那你刚才疯狂舔我的风骚姿态又如何?果然是对谁都可以的荡妇吧!”

说一句就要被对手呛半句,还不如把胜负交给身体!互剜的眼神中带着闭嘴的命令,被下方的红唇决绝地贯彻,两张小嘴忽地封锁彼此,在外面看来简直严丝合缝。至于内里抵死缠绵的香舌,和搅合间不断易位的涎液,都只是水面下的暗潮。

水面上的巨浪,才是这场淫靡战争的一隅绝景!

拔涛而起的水龙卷直刺向朱红色的天空,裹夹着罡风突破云霄,正正与天边坠落的血色流星撞个满怀!

是阴蒂!

两女同时夹紧双腿,头脑再次混乱,别说翻起的白眼和紊乱的呼吸,怕是连心跳都停了一拍。然而在快感回潮的一瞬间,三笠和阿尼仅剩的神识仍是做出选择。

再抽,再插!

“哈啊啊啊!!~”

高亢的淫叫声中两女拉扯着一起来到高潮的边缘,淫白的浪潮卷上海滩,没过她们的脚踝,一阵凉意从脚底传遍全身。两女哆嗦着对视一眼:一起去?

下一刻,两个身影相拥着倒向一片腥臭的海洋。

抽,插!

速度越来越快,淫浪愈卷愈烈,阴蒂头已经肿胀充血,两根假阳具却仍是死命往里捅,每一次接触都使两女娇躯一阵痉挛,然而鏖战至此谁也不会奢望性敌的慈悲,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泄身之前给对方施加更深,更直达心神的刺激!

滚烫的淫浆不住泄漏,打湿自己的手,那是情敌在投降吗?不,那个婊子的眼睛还睁着,那个贱人的手还运动着,即使离高潮只有一线之隔,她也在拼命地奸淫我。但我怎么能输呢?

三笠,你的背弓起来了!

阿尼,你的腿撑不住了!

三笠,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但我不会错过你喷出来的时刻!

阿尼,我的视野开始变黑,但我会见证你射出来的一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体内汇聚的暖流冲破强忍的闸门,两女将彼此的身体揽向自己,不顾一切地增加着接触面积,快感一浪接一浪对心脏的澎湃冲击居然也透过巨乳传导至性敌身体,让相接的乳肉随每一次射出淫精而猛烈晃动,不断形变。

至于下面着实称得上惨不忍睹。被冲退的假阳具在两女无意识的发力下仍堵塞在穴口,害得大股大股淫水回弹到阴道,爆冲到阴唇,溅射到股间,连绵不绝的刺激下,使这场高潮持续十数分钟,期间金发和黑发的女人手脚抽搐,歪嘴吊眼,全无骄傲。若不是那个淫荡的情敌与自己一同被高潮夺舍身体,羞愤交加的她们怕是要不计代价地灭口。

阴蒂,好像被捅歪了;乳头,似乎被抽坏了;阴唇,仿佛被迫使人张口的刑具撑裂开。

手臂酸痛,好像握不了拳了;脚趾麻痹,似乎走不动路了;胸腹每次起伏都抽痛,仿佛内脏被搅得稀烂,又绞作一团。

即使是这样,也不意味着你我的决斗结束,对吗?

两女用仅剩下能活动的眼睛对话着。

当然,等到眼睛失神泛白,呼吸不再交替循环的时候,才算结束。

还有——胸乳瘪至塌陷,淫穴烂到失禁,口中灌满淫汁乳液的时候。

还有。

还有。

还有你崩溃投降的时候。

还有你认输求饶的时候。

我怎么会呢?

你当然会,不然的话,我就只能杀掉你泄愤了~

你那盲目的自信到底是从哪来的?

这个答案,我用身体告诉你如何?

重新爬起的身躯像竖起的旗杆,昭示这场惨烈的白刃战远未结束,扭曲中透着淫荡的表情与湿水后耷着的头发组成旗面,代表双方永不和解的决意,为这黑发与金发的战争,青梅竹马与天降情人的决斗。

放弃站立,两女跪爬着互相接近,两张恨意尽显的俏脸和两对宿怨未了的豪乳却没有再度对上,反而默契地让过彼此,直抵对手还在滴水的要害,同时也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情敌面前。

三笠抬起一条腿,藏在阴影里的下体这下让阿尼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原本紧实的阴阜在先前的大力抽插下撕裂,凹陷的血红与淤肿的铁青连成一张地图,皮肉上覆盖的一层层已干涸的淫浆更是笼罩在其上的雾霭,令人彻底迷失在性爱与暴力交织的迷宫。

看着那放浪不堪的姿势,阿尼笑骂一句母狗,被三笠回怼一句母猴,最终还是顺从地钻到对手胯下,自己也抬腿把后者的头纳至股间。

勾起的小腿扼住自己的脖颈,三笠却想嘲笑对手。怕我逃跑吗?你还是先保证自己不会怯战吧!腹诽归腹诽,末了她也锁住阿尼的头,完成决斗前双方的宣誓——

几乎在一瞬间,两根假阳具已经捅进那张大的淫穴。

只攻不守的抽插大战从一开始就异常激烈,两女不约而同地榨干身体所有潜能,只为把自己心中酝酿的恨意原原本本地宣泄在情敌身上。假阳具在饱经摧残的蜜穴中进进出出,看不到对手被苦痛和欢愉所扭曲的脸庞对她们来说或许是件憾事,但同时也更激起两女的斗志。

比比看谁先惨叫出声,不也是一场胜负吗?

粗重的呼吸声中,假阳具的处刑仍在继续。三笠几乎把那根胶质肉棒整个送进阿尼的屄里,却收效甚微,即使受到阴道壁收紧的抵抗,突破后也没有把阴道撑开的手感,说明那里已经被艾伦开发过了。

“啊……”

三笠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心抽痛的刺激下她的手法更加残暴,连番抽插下唰唰的水声在阿尼下阴中回响,像被碾榨出的柠檬汁顺着那不住颤抖的大腿根部流下,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几乎就要泄出娇哼。

然而,很难说这边的妒火烧得比那边盛。

跪趴的姿势方便了假阳具的猛攻。阿尼毫无保留地在三笠的淫穴中胡搅,却越来越恼怒。除了自己留下的伤痕残留,完全没有他人探索过的踪迹,那个贱人,竟然真的为艾伦守身如玉。

不过是自我感动罢了!我会毁掉这一切的,会让你不敢面对艾伦的!

啵的一声,阿尼使劲扒开三笠比少女时期厚实不少的阴唇,旋即狠狠把假肉棒埋进阴道深处!

“啊~~”

连那握柄都没入三笠的穴口,无人光顾过的阴道被大力撑开,撕裂的快感让三笠近乎窒息。与此同时,淫液自阴道口飞泻,为阿尼的手臂覆上一层粘稠。

三笠的惨叫,也宣告阿尼胜券在握。

是了,这声久违的淫叫,我知道你要潮吹了,三笠·阿克曼!

不,不,为什么?!

身子一阵发烫,疯狂的快感席卷每一处神经,是你的反扑吗,婊子!我绝不会输的!

高潮前最后几秒被无限分割,人类承受能力以外的高速抽插让胜负天平剧烈摇晃,阿尼哭号着,恳求三笠快点喷泄;三笠尖叫着,哀求阿尼马上溅射。要问她们为何不顾姿态,全无自尊,答案要追溯到自眼眶逼近眼珠那一圈粉红。

身体在媚药作用下越发敏感,她们却只道是四年不见的缱绻,殊不知更大的副作用,正要展示真面目。

“啊啊啊啊~!!”

屈辱的高潮降临到两个决意互相伤害的女人之间,命运的盲选没有丝毫道理可言,只有这场决斗的胜者会将其奉为圭臬。

性敌的淫液好比解渴的清泉,阿尼沐浴在这口温泉中,闭眼享受来之不易的瞬间。然而下一刻,她却被意想不到的袭击搞懵:“唔唔唔唔唔唔!!”

那只一直缠绕在她颈间的小腿,终于发挥了作用,将她夹到股间,脸紧贴着那剧烈收缩的下阴,然后——

金黄色的尿液,喷了她一脸。

“咳咳…咳咳咳……”阿尼趴倒在地上,脸上满是抹不掉的污秽,但更受打击的是她的尊严和自信。

明明是我赢了,明明是她被我肏到失禁了,为什么?!

婊子!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阿尼想回头,但一具成熟的女性躯体已经压在她身上。

“是你先高潮的!”阿尼的颤声里是隐藏不住的愤怒。

“是你做不到乘胜追击,不怪我。”

上位的人自顾自把假阳具插进阿尼濒临极限的淫穴中,不一会儿捅出了高潮,阿尼浪叫着潮喷,淫水像降雨一般打湿地砖,溅起阵阵水花。

性敌没有怜悯悲愤交加的阿尼,消失在视野里,之后带着一只水性笔回来,让阿尼翻身后跨坐在她腰腹上,在身体各处涂涂写写。

“贱人…住手……”

没有理会情敌的抗议,神智远不如平时清醒的三笠在对方胸上写着“败者”,锁骨描着“偷腥猫”,最后在侧腹画了一张阿尼此时表情的速写。细致地勾出那双泪眼之后,三笠满意地合上笔盖。就在这时,阿克曼的本能提醒她危险来临,然而为时已晚——

“呃啊啊……”

鞭梢像起舞一样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两圈,随即被一股大力拉紧勒住。呼吸被夺走的瞬间三笠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回归时发现自己已经摔趴在地面。她听到铁门吱呀一声打开。

不,别走,婊子,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呢……

“你写得很爽啊……”

恶魔般的女人发出意义不明的低语,揪住三笠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小嘴被塞到大腿之间,泥泞的淫穴对上凌乱的俏脸,这极有冲击力的组合便是施虐者接下来的表演。

三笠的脸被夹到变形,凸起的嘴贴住阿尼的阴阜,在媚药的影响下不管不顾地舔咬了上去,口水与淫水交汇,软舌扫过外阴,都让阿尼获得征服感,但是最让她感到满足的,是三笠朦胧的眼神和发骚的神情。

你也有今天啊,贱人!

这还不算完,她的手里端着一只燃烧的蜡烛,泛光的蜡油慢慢汇聚成一滴蜡泪,阿尼把这刑具倾斜,眼看这滚烫滴落在三笠背上。

“唔唔呜呜呜呜……”

黑发女人全身发抖,那震颤阿尼甚至可以从三笠的牙齿和香舌上感受。

又是一滴蜡泪,直到酸涩的泪水混入面前的小穴中,三笠才后知后觉自己哭了。她用尽力气伸长舌头,直捅到阿尼阴道里乱搅,终于让不可一世的施虐者淫叫出声。

软舌比手指更灵活,牙齿比指甲坚硬,三笠在舔舐中穿插啃咬,不顾扑面而来的汩汩淫汁,誓要让阿尼发出最高分贝的淫叫。

“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阿尼的嘴唇凹成浑圆的形状,高声浪叫着泄出潮水般的淫精。三笠如愿以偿了,但代价是也被阿尼尽情讨还了屈辱。淫水最初的冲刷之后接踵而至的是泛黄的尿液,倒头就浇,涌进来不及闭上的嘴。三笠避无可避,被淋得满头满脸都是,活脱脱一只落汤鸡。

“咳咳…哕……”

三笠忙不迭吐出那份酸楚,己身又被性敌轻而易举按倒。阿尼骑在她身上,手上是那只三笠羞辱她用的水性笔。三笠怎会露怯,把那只摔到地上仍在燃烧的蜡烛掏过来,在两张脸之间亮了亮,才举高到阿尼的背上。

两女向对手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笔触不断在身上划过,三笠没有反抗的意思;蜡泪一滴接一滴在阿尼背上开花,她也没有拨开的打算,两女固执地在对手身上还原自己所受的凌辱。热油滴落让阿尼娇躯不时发颤,她的手却没停,在三笠胸上写着“败犬”,又在腹部以肚脐为中心画出一副正值泄身的阴唇,直到那水花都被阿尼描绘完全,才合上笔盖。

水性笔被扔到一旁的墙壁上,蜡烛也被丢弃在地上,微弱的火光把两女的脸映得明暗交替,她们才发现对方也哭了。这场互相羞辱,除了让她们更恨对方外,没有任何对解决问题的推动。

解决问题的手段,还是只有正面对决。

阿尼离开骑乘位,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假阳具,摇晃着走到床边,抬腿一脚踩上去,阴户张合着,明晃晃地朝三笠股间那头留着口水的雌兽宣战。

另一边的女斗士高傲地接下了这场约战,三笠把假阳具攥在手里,啪的一声踏在自己睡过的床上,宣示着主权——对床的,还有,对艾伦的。

阿尼轻蔑地笑笑,贴近三笠:“我手里这个,是你刚才用的。”

三笠也笑:“已经被我用坏了。”

“你手里那个也快断了。”

两张嘴近得仿佛要吻上,呼出的热息在两女周边生成一个燥热气场,让两女心跳加速,汗毛倒竖,眼中粉红越发明显——

当两女脸上绽放的红霞被各自饥渴的眼神捕捉到时,如涛情欲再难忍耐,四瓣嘴唇不分彼此地咬合纠缠,各自下体也被塞进充斥性敌气味的肉棒,个中刺激只有从两女的销魂表情中窥见一二。

捅到深处又猛地拔出,重复这过程频率却越来越高,朴实无华的对攻中两女淫叫连连,不带掩饰地宣泄无尽的肉欲。

啪!床上两条抽动的大腿撞到一处。

啵!假阳具带出花白的淫浆。

哦!三笠和阿尼仰头浪叫,又忙不迭再度吻上。

胸乳剧烈起伏,腹部甚至隐隐能看见肉棒形状,发现这一点的两女抽插地更加疯狂,迫不及待要看到恨之入骨的情敌被穿膛破肚。对手喷出的白汁,在她们嗜血的眼里渐红。

绝不退让,互相逼至极限的惨烈战斗中,两女之间已不存在任何自控,下体狂泄,上身乱扭,让人血脉偾张的曲线分开又相撞,而最魅惑的还是那两张五官错位的俏脸。谁也不曾想这两位冰山美人会露出如此妩媚又淫荡的表情,连与她们最亲近的艾伦都从未见过这等斗骚斗淫的绝景。至于阿尼和三笠自己,只一言不发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把所有精力倾注其上,只待作出了断那个瞬间。

在胜负天枰上的砝码添无可添,最后时刻便是意志力的决战!

瀑布般的白浆降下,这场拉锯互攻的结局,在两女各自的高潮中拉下帷幕,然而那令人绝望的先后顺序,却由一方失焦的眼神和另一方紧闭的眼皮揭开面纱。

“哦哦啊啊啊啊~~!!!”

猛烈的高潮让两女都站不住,先行泄身的败者更是晃荡着倒在那自身难保的胜者胸上,把后者撞个趔趄,相拥着摔在被淫水浸湿的砖地上。

我赢了……我赢了!放开我啊,贱人!

三笠绝望地蠕动着身躯,却难以推开阿尼,仅剩的一丝体力也在期间消耗殆尽。像条死尸的性敌终于醒来,却毫不犹豫地将手捅进三笠的淫穴,全力抠挖着:“我…不服!”

三笠的手同步塞进了阿尼的淫屄,既然如此,那就谁也别停下,榨干体力让对手连续高潮,直到一人彻底失神!

两女喘着粗气,拼命作着最后的斗争。除开淫水,她们还在那连番损耗的下体中挖出丝丝血液,牢房中顿时充满铁锈味。

三笠在下位消耗的体力比阿尼要多,要补齐这上面的劣势,只有——

三笠伸臂,手中赫然多出一把皮鞭。

不,婊子,你要做什么?!

素手一挥,两圈绕过,鞭子已经缠在阿尼脖子上。三笠发狠把阿尼放倒,回到公平的侧躺姿势。

别以为只有你能耍阴招!

阿尼的手也拽住三笠胸前的皮鞭握柄。

来啊,在这里分出生死!

手交大战已经进入尾声,不堪折磨的阴户随时会崩坏,被缠紧脖颈的两女随时可能昏死,死斗的终末随时可能揭晓!

两女同时伸脚,把对手踹开,才避免在窒息高潮中同归于尽的结局。

“呃嗯嗯啊啊啊!!”

阿尼和三笠各自滑出一段距离,才开始挺动失控的腰肢,迎接最盛大的高潮。

淫汤四溅,白浆横飞,为牢房的四壁上了一层漆。

狭小的地牢里,两位女斗士挣扎着,怎么也不愿意在对手认输或死去之前休息,但终究是瘫倒在地,气力全失。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墙上的淫液未干,久到廊道的火把未灭,久到她们在梦里和对方死斗数百回。

三笠和阿尼又睁开眼睛,缓缓向对手爬去。接下来只会更激烈,做好准备了吗,婊子?

三笠揪着阿尼的秀发,阿尼捏着三笠的脸颊。

别想跑,就让我们的身体在这个钢铁牢笼里,战斗到一个人被彻底击溃!

三笠取下缠在阿尼脖子的鞭子 ,阿尼用那皮鞭环住二人紧贴的胸。彼此用这皮鞭为绳,让着刚刚施虐的道具成为另一个束缚二人的牢笼。把彼此的乳房死死的压在一起,那膨胀的乳肉被压扁,向四周的空前铺展开,又被那皮鞭牢牢的锁住。鞭子在乳肉上勒出一道道红痕,绳索将那凸起的乳肉勒的更为明显。乳房间的决死囚笼被二女乱七八糟的缠着,把对方那累赘的赘肉勒的涨破,把那鲜红的伤口压的深入。

别想跑,就让我们的乳房在这个鞭锁牢笼里,厮杀到一对乳被彻底压爆!

假阳具通过后柄连接变成双头龙,是彼此较量的最好道具。两张巨口咕嘟一下吞下那异物,然后收紧穴口同时往对方的甬道中入侵。双头龙逐渐被彻底蚕食,二人刚好一人吞下一半,又是如此的平衡,又是该死的势均力敌!不过总会分出胜负的,总会有一个人被肏成一滩烂肉的!臀部后提,穴口夹紧,死死咬着这异物再度想对方的城门发起攻击。

“啪!”

别想跑!

“啪!”

就让我们的阴户在这个性虐牢笼里。

“啪!”

撕咬到一个穴被彻底干烂!

早就被春药冲昏了头脑的二只雌兽发了疯般的交缠着,下体的动作愈发狂放,翘臀一提一撞溅起不知多少淫汁,而上半身的乳房却静的可怕,那乳肉间的拼命撕咬无人可见,那乳头间的抵死互抵更是被深埋其中,大概只有死斗的二人才能感受到那乳房爆裂般的肿胀,那乳头穿刺般的疼痛。

即使如此,也不想退——春药的作用下,只剩下二头榨干彼此欲望的母兽,把对方彻底榨干击溃是彼此唯一的想法。

也不能退——不是因为那地牢的束缚,不是因为那皮鞭的捆束,是在那个婊子面前,从来就没有退缩可言,自己怎么能退缩!

更不该退——是自己要把她的奶子给顶烂,是我要把你那臭屄给干废,是你配不上艾伦,是你比不过我,是你该退缩,是你该求饶啊!

我们之间的死战就应该这样啊,在彼此创造的牢笼中,死斗到一个人彻底屈服,来啊,继续顶啊,继续撞啊,看谁最后胸瘪,看谁最后逼烂!

“三笠!”“阿尼!”

脑袋早已一团浆糊的斗士只能不断嘶吼着宿敌的名字,仿佛要把对方存在的意义给一口咬碎。

死斗不退的结果是带来绝望般的平局,无论再怎么夹紧,那东西的一半还是每次都会完全插入,无论再怎么忍耐,那淫液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喷出,乳房不受控制了,一边乱喷一边和对方死死交缠,小穴不受控控制了,一边狂泄一边和对方啪啪对插。

再来!三笠哭着!

再来!阿尼吼着!

再把那异物咬紧,再把那臀提起,再狠狠的撞过去!紧贴的躯体不断扭动碰撞,只有一方占取上风就会再提起那只笔。

......

三笠压着阿尼作画,在对方占满泪水的脸上艰难的刻画着,嗯?翻白眼了,你看不到真是可惜啊!

......

阿尼掐着三笠刻章,在对方那崩坏的脸蛋上肆意刻凿,哎呀?哭了,再哭的厉害点,我可是最爱你这样子了!

......

给你这废物添上一笔,在我胯下叫的厉害!

......

给你这败犬画上一道,看你快要夹不住了吧!

......

你凭什么拿笔?你觉得你占上风了吗?婊子!

你凭什么抢我的东西?你就喜欢耍赖啊!贱人!

三笠和阿尼抢着那给对方留下屈辱痕迹的道具,下体依旧在不停对撞,而胸部随着手臂的舞动也不断对抵。

“啪!”墨水四溢,那笔直接在抢夺下断成两节。

你个不守规矩的贱人,真不要脸!被画成花猫的二女刺啦着毛发,挥舞着爪子挠向对方。

“啪!”皮鞭的末端陡然滑脱,在激烈的上肢搏杀中解开了胸部的牢笼。

臭婊子,你想跑吗?乱打乱挠之下的脸蛋红黑交替,发毛的猫咪撕咬的愈发激烈。

“啪!”紧咬的穴口朝不同的方向扭动,那草草拼接的双头龙早已不堪重负,伴着喷薄而出的淫水啪的被冲成两段,飞散而开。

束缚被解开了?不对,死斗的困兽依旧在牢笼中做着最后的拼搏。

没必要用道具了,已经要到极限了,那就用这具肉体来决死战吧!

残破的肉体早已不堪重负,被媚药扰乱的意志再难维持。

翻滚,纠缠。

耷拉的乳房似已发紫,但依旧不甘的互相顶摩;松垮的小穴早就通红,但仍然惨烈的互相撕咬。

体位不断翻转,四肢相互纠缠。

乳房的伤口被利爪撕的更为明显,空气中弥漫的血味伴着乳汁的腥味更让人难以忍受;下体的血口被拳头捅得更为扩开,不断的淫水从洞口泄露,鲜红的嫩肉在层层叠叠下显得更为狰狞。

囚笼中的母兽做着最后的厮杀,体力被对方榨干的所剩无几,但内心的欲望之火却燃烧的越演愈烈。

想要干死面前这个躯体,想要毁掉身躯这对烂肉!

手快要没劲了,脚也缠不动了,怎么办,怎么斗赢这个贱人,怎么杀掉这个婊子,对了,还有嘴!

在淫水乳汁铺就的地面上交缠的躯体恰好处于69位,二位在69号宿舍大战将近两年的美人即将在阔别四年之后,再度以这种体位就行最后的厮杀。

对面那婊子的乳房就在面前,三笠张开血口,阿尼亮出尖牙,柔软的内乳肉被死死咬住,锋锐的尖牙刺破乳房的皮肤,咬紧的门牙留下深刻的痕迹。

好痛啊,你这贱人,这么想咬,就被我的巨乳闷死在这吧!

双臂陡然收拢,二位死敌按着对方的后脑,把那婊子令人厌烦的口鼻给狠狠闷杀在自己的丰实乳肉中。但这一举动,也注定让双方无法摆脱对方对自己乳肉的撕咬了。

但是又怎么样呢,这具躯体已经被这贱人弄成这幅模样,只要能杀掉这个婊子,只要能赢,只有能把艾伦守住,怎么都好,怎么都好!打赢这个贱人,干死这个婊子啊!

手臂收拢的越发紧密,二人再度感受到了这四年对方的成长,那乳肉被自己如此摧残依旧如潮水般充实着自己的口鼻,呼吸的渠道被完全封闭,柔软的脂肪挤压的让人恶心。

还在挣扎吗,还没放弃吗,那就更狠一点!

银牙死命咬下,血肉的腥味在口中爆开,脂肪的粘腻简直让二人想吐。

但是,但是,怎么能吐出来!

这可是你的血肉啊,这是你这婊子一直碍眼的赘肉啊,被我咬下了,被我摧毁了啊!

阿尼!这就是妄图抢走艾伦的下场!就让我彻底击败你!

三笠!这就是做梦侵占艾伦的后果!就这样被我吞噬吧!

癫狂的二人看不到对方的狂热,但早就彻底发情的下体再度盛大的绽开巨量淫液,也带走了所有的力气。

谁先松开了手臂,谁先吐出了对方的乳肉,谁先泄出了淫浆?

实在无法分清,那就用死亡让我们分出胜负吧!

窒息感如同翻涌的海潮,逐渐把两女吞没,生与死的界限,随她们闭上的双眼模糊……

艾伦朝着地牢深处迈进,颇有些不安,他感觉阿尼绝对不会好好待在地牢,越走到地牢深处这股不安越发强烈。

空气中的腥味逐渐浓郁,这股让人难以忍受的气味让艾伦皱起了眉,再度加快了脚步。

这是什么的腥味?几种味道交杂,叫艾伦分不清楚。

有血的味道?

不会吧?艾伦想到了当时训练场阿尼和三笠那一战,明明彼此都撑不住还要和对方撕打,都过了快七年,阿尼应该不至于还去找三笠决斗吧?

艾伦的心如当时一般被提起,他曾想过没人阻拦那次决斗会是什么结果,他不知道,但那一定是他难以接受的结果。

空气越发混浊,这味道?

很熟悉,那四年里无数次与阿尼的翻云覆雨告诉他,那是女人的味道。

艾伦跑了起来,一个个牢房在他眼前掠过。

这个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也?

不,等等?

这?

面前的牢房一片狼藉,原本占满污渍的地面被染上了干涸的白浆,脚踩在上面让让泛着粘腻的恶心。牢房的角落传来虚弱又急切的呼吸,不,也许是泛着媚意的喘息。在角落的二具躯体,完全赤裸的肉体被糅合到一处,诱人的大腿在疯狂打颤,雪白的肌肤遍布了淤青和血痕,艾伦只能从那深深埋入对方那对通红肉球的后脑发丝判断,那交缠的黑发和金发,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二位。

冲人的气味扰乱了艾伦的头脑,面前的场景好似他见过的——他母亲和自己父亲另一位妻子的死斗,三笠和阿尼也在?

为什么?

艾伦一瞬间有些窒息,那味道堵得他几乎不能思考了。

为什么?

他的母亲是和情敌才这样决斗,那三笠和阿尼是?

不,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赶快打断她们。

“三——”

艾伦忽然僵住了,面前淫荡的场景让他气短了?不是,不是,是他忽然想停下见证这场淫秽的决斗的结局,是他的心跳的太快了,太快了。

艾伦一把按住自己的胸口,他在心中唾骂自己,却没有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起了反应。

艾伦再度抬眼,然后,他听到了两道凄惨又荡漾的惨叫,也看到了,在那乱糟糟的森林中,喷射不止的,两道淫荡又晶莹的水柱。

“三笠!阿尼!”

男人有些沙哑的嗓音刺穿了死斗的阴沉空气,也让二位彼此拉进地狱的女人再度抬眼看向人间。

遍体鳞伤的躯体陡然分开,艾伦几乎不忍看那完美曲线上的伤痕,他只能看到那两双有些发亮的眼睛。

艾伦再欲张口,然而,二位母兽张开了嘴吐出了对方的血肉。

“艾伦!”

声音如此嘶哑,简直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呼唤,那乳房是被,是被对方咬下一块了吗?

男人张大了口,面对两位破碎的美人,一句话说不出口。

自己再晚来一步,会怎么样?

“咚!”艾伦的心像是被捏紧了,猛地跳动一下,为什么,自己,自己居然还想再看到一幕悲剧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杀对方?

“喝——”我自己,又是怎么了!为什么说不出话?为什么好像喘不过气?为什么又涨的厉害?

女人们爬向了男人。

不足两臂长的滑腻砖地,竟让她们怎么也爬不过来,扒拉着,扭动着,直到一个身影蹲在前面,温暖的手握住自己的。

“艾伦……”

从他现身开始,两个女人嘴里就没说过别的话,只是一遍遍呼唤着他的名字。

而且,是同时的。甚至她们都没注意到对方也在喊,因为她们的眼神直勾勾地望向他,如火情意呼之欲出,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自己和艾伦。

“咕嘟。”

男人吞咽口水,直到走进他才发现,那两具让人着迷的躯体上,不仅仅有彼此留下的伤害淤青,还被墨水写下了乱七八糟的羞辱性话语——“废物”、“败犬”、“母猪”......

歪歪扭扭的笔迹却似带有无尽的恨意。而两张被涂花的脸,正泛着魅惑之意朝自己靠近,布满红晕的脸蛋蒸腾着热气,这动人的红到底是因为肿胀还是其他,艾伦无从得知,只觉得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两张脸更添了几分魅意。

阿尼这幅模样,似乎比她和自己无数次翻云覆雨时还要动情,要是换做以往,他可能就?

“艾伦~好好看我。”

“呼喝——”男人猛地转头。

三笠这样子,自己从未见过,不,不如说,自己在无数次梦中,都渴望见过,难道三笠真的?

“艾伦~”

艾伦的胸如遭雷击,赶忙移开了视线,脑子一片混乱,似乎就要溺死在这一声声温柔之中。

“看我,看我~别看那个贱人!”

“只看我,艾伦~只看我!”

面前的二女再度开始推搡,而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三笠和阿尼的眼瞳周围一圈淡淡的粉红,一旁写着媚药标签的空瓶已是最好的解释。艾伦心里直发毛,吃了药的阿尼有多猛,他是领教过的,简直无法想象什么样的怪物才可以满足阿尼。

“艾伦~”

服药的不止有阿尼,还有三笠。她好像害怕艾伦认不出她,在肩上摸索一阵却寻不到自己的围巾,便把艾伦的手臂抱着围在颈间。

为什么脖子上有这样的伤痕?艾伦环顾四周,发现了那处刑的皮鞭,三笠,为什么拼死和对方决斗啊!很痛吧!我其实,我其实——

三笠嘴角洋溢的那抹微笑让艾伦一时都看呆了,那个和他青梅竹马的小姑娘,竟然出落得如此成熟妩媚。

这么多伤口,还能笑出来吗?

果然都是媚药的效果罢了。

“艾伦~”

阿尼把艾伦的手臂抱在胸前,夹在乳间,血淋淋的乳沟有阵冰凉的湿滑感,触碰时激起艾伦的鸡皮疙瘩。

你们,你们到底厮杀到了什么程度啊?阿尼,你是抱着怎么样的觉悟啊,真的,真的值得吗?

阿尼像熟睡的小猫一样轻轻呼气,平时绷紧的脸此时也漾起笑意,艾伦就那样看着自己天降情人的睡颜,想起日夜厮磨的曾经。

明明都要厮杀到同归于尽了,还能摆出这幅脸吗?

果然都是媚药的效果罢了。

骗谁也骗不了自己,他胯下之物显然有活动活动的意思,已经从裤子里鼓起,让两个趴伏在他腿上的女人都感到了什么。

阿尼还没从方才的温存中回过神来,轻声道:“又想要了?真色~”话说着就朝他股间伸手,另有一只手却在中途杀出,拍开了她。

“艾伦,听我说。”三笠面色潮红地眯着眼,双手齐出扯开了艾伦的裤子,内裤包裹下的阳具更显粗壮,“我什么都会做的,她能做到的我也能,所以,求你了,不要跟她走……”

女人把鬓边的碎发梳到耳后,头低着凑向艾伦股间,随后也被情敌拦截。

“你那一头短发有什么好梳的,真够做作!”一只手揪住头发把三笠扯开,阿尼忿忿地开口。

“你又如何?长发黏成一坨,脏得没眼看!”三笠反击,也把手埋进阿尼发间。

阿尼猛地挺起胸,把那破损不堪的山峦强行拢到一处,伤痕累累的巨乳直冲艾伦面容,还在滴落白汁的乳尖似乎还泛着乳香。

“我比那个婊子的胸要大吧,我是更好的女人吧!艾伦,来做吧!”

三笠不甘示弱的挺乳,那沉寂的波涛再度涌起,红肿不堪的豪乳规模似乎更为吓人,挤着另一对肉球把艾伦面前的空间填满。

“我的胸才更大吧!都是你的,我不会给别人,和我做吧!艾伦!”

两对乳房为了心上人的称赞再度挺立,颓弱的乳头再度充血,泛着乳汁的黏腻再度开始招摇。

谁的更大?艾伦眼前的是——同样丰满的肉球,同样坚实的山峰,同样汹涌的波涛。

山推挤着山,海吞噬着海,肉撕咬着肉。

谁的更好?一瞬间,仅仅只有一瞬间,艾伦有把那两对肉袋合到一起让她们厮杀个痛快的冲动。

你在想什么!艾伦闭上了眼。

“艾伦,为什么不回答!”

“艾伦,是我更好吧!”

即使闭上了眼,那荡漾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

“艾伦,和我做,和以前一样!”

我比她好!我比那个败犬好啊,我的胸比她好,我是更好更配的上你的女人,那个贱人什么都不是,快答应啊艾伦,我要在她面前和你做爱,我要彻底战胜她!

“艾伦,和我做,我比她要强!”

我比她强!上次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会再退缩了!我才是应该在你身边的人,艾伦!来和我做吧,因为我比那个婊子强的多!就在她面前做,粉碎她一切的幻想!

男人始终沉默,焦灼的气氛让嫉妒的女人把目光再度投向死敌。

“是要我把你的平胸挤得更扁吗?”

“是你想让我再压瘪你的贫乳吧?”

两对威风不再的乳房对抵,因宿敌的存在硬逼着自身胀起,血肉互相刺激着让两女苦不堪言,却宁死也不能向对手投降。

女人再度化作野兽,要与死敌肉对肉地撕咬到死。

“艾伦,来啊,从中间的缝插进来,告诉她谁更能让你舒服!”阿尼似乎又被情欲支配,话中疯劲又起。

“艾伦,照做!这次我不能输,一定会证明我的肉体更优秀!”三笠也哭喊着,情绪高涨,表情迷乱。

野兽又陡然变为女人,要在心上人面前淫出个长短,骚出个胜负。

紧贴在一起的胸乳已然干瘪,哪怕艾伦也能看出是强弩之末。若是现在给他乳交,和自毁无异,即使能恢复,对她们的自信心也是一次重大打击。

也许,那就是她们的愿望。

但这不是我的。

艾伦摇摇头,默默退后,留下震惊的两女,显然误解了什么。

“他不要我们了……”

“都怪你……”

“明明是你……”

“不把你亲手杀死,我都解不了恨!”

“那就再来啊!斗到死都不准退后!”

伤痕累累的玉腿互锁,近乎破碎的淫穴再度对咬,瘫软无力的阴唇夹着扭着。她们都做好了觉悟,最后一场死斗,将在两女深爱的男人面前展开。

艾伦,看着吧!和那时一样,我要在你面前战胜这个贱人,干死这个废物败犬阿克曼!然后我们在她的面前好好做一次,要比这四年任何一次都激烈!

艾伦,看着吧!这次我一定要报仇,在你面前证明我比这个骚浪婊子弗里茨强一万倍!然后我们好好的做爱,以后就由我,也只有我陪你!

在艾伦面前,我绝对不可能输!

这是两女共同的想法,愿望,和决意。

“啪!”响亮的耳光落在阿尼脸上,在三笠的眼泪中倒映,被金发半遮的眼里迸出泪水,随后怒气转成杀意,玉手高高抬起——

然而,想象中的回击没有发生。

“艾伦…?”

三笠赢了,男人下意识地伸出臂膀挡在了她身前,避免她受到金发女人的伤害。落到她身上的反而是艾伦的外衣,尚存的体温让她感到暖意,不由得勾唇浅笑。

在青梅竹马期盼的笑靥中,男人似乎僵硬了一瞬,旋即下定决心。

“艾伦…?”

阿尼赢了,男人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护在怀里,躲开了黑发女人扑上来的攻击。

男人刻意避开与娇美情人的眼神接触,缓缓回头。

“你知道我在这世上最讨厌什么吗?那就是不自由的人。”

“咔嗒。”说罢他亲手锁住了她的自由。

“三笠,你就待在这儿吧,别出去了。”

转瞬间的反转太多,鏖战半昼的两女已经难以反应,回过神时,艾伦已经抱着阿尼离开。

三笠近乎痴呆般看着一男一女离去,许久后眼泪再度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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