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プロポーズ

小说:oc合集 2025-09-03 11:07 5hhhhh 8040 ℃

  昏暗幽深的密室内回荡着明显和这所和风老宅中格格不入的炮机嗡鸣声,交织着咕啾咕啾异常黏腻已经被打烂成泡沫在插入口的水声与少年含着口枷中嫣红唇舌发出的支离破碎的呜咽声。似乎身体内流出的滴答水声也被嗡嗡的炮机插入拔出和马达嗡鸣的声音所掩埋。

  “唔……啊啊啊!”被接连不断地顶弄到敏感点,还未变声期的少年声音以及压抑的呼吸低沉,无意识的发出呻吟又让四周的气氛略显糜烂,撩人心弦。

  鹤云远就是在这样的环境内硬生生坚持了两个小时,期间滴水未进,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本来已经理智清晰还在分析这次任务失败的根据在哪里的影武者大脑理智已经在断线的摇摇欲坠的边缘游走起舞。

  而他所谓的好师傅——雾岛隼人,虽然根据气息平稳能判断出来对方目前一直在自己周围等待,可鹤云远却宁愿这人离自己远点拿着监控观察自己的生命体征,而不是在这两小时内连着看他那处于平均值的阴茎和女穴前后高潮到干性高潮再到连水都喷不出来,只能被机械和生理本能操纵着抽搐耸动下身,之前被注射了高强度加强敏感度的药剂,就算是久经药物的他也不可避免地已经被折磨到快要麻木了。

  雌雄莫辨的少年身上肌肤白的瘆人,交织着在黑色发丝下掩盖着星图的纹身,剩下就是之前任务失败之后即受惩罚打下的烙印已经凝固,上面的新鲜的血痂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呈现看起来像是半新不旧的瑕疵。鹤云远的脊梁骨连着项圈吊着上面的绳结,保持着他的动作不会受到太大的偏移,而项圈不定期还会收缩一段时间,要是刚好处于即将要达到高潮顶峰的阶段,鹤云远也再不想回味那死神和爱欲交织的情形了。

  虽然刚开始鹤云远似乎还有些想在内心呼喊着师傅的名字,但之后的一连串折磨之后已经让他彻底精神上开始麻木,以至于在反思到底是真实存在了失误,亦或者就是家族想单纯拷打他一番让他别再想失去的姐姐……

  炮机突然停下前后运作,灰溜溜地发出毕的一声。两根黑黢黢的橡胶制品从鹤云远体内缓慢一点点抽离出来,像是胎儿脱离母体般,在最后一段时间还发出清脆的声音。被几个小时体温内包裹着,那两根假阳具摸起来还湿漉漉的,后面一根贯入肠道撑开菊穴抵达结肠弯点,一根前面顶入雌穴把内里所有褶皱连同旁边的胃似乎都要顶开。好在他没有子宫,不然说不定那帮老东西会让他怀上不知道什么人的孩子再洗脑也说不定呢?

  就在鹤云远这么想着的时候,一阵奇怪而温暖的触感再次抚摸着他的身体,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可以用艳丽来形容的少年身上关节处因为血液流动泛着玫红色。身上除了项圈倒是没有其他束缚,除了这段时间的放置身上有些僵硬,不过他的肌肉倒是下意识行动起来,想要阻止身为师傅继续对他的——他应该阻止吗?

  那双手在鹤云远被蒙着眼的时候,从不明显的喉结处一路向下抚摸,路过被师傅之前穿洞莫名其妙打上的乳钉,到平坦的小腹再到他的已经射精到快要坏死的殷红色的性器官,之前顶端吐露出的白色精液痕迹顺着向下流淌,泡得肌肤已经产生了褶皱,凝固在了肌肤皱褶之间。少年想挣扎抽身躲开男人对他的不带一丝情欲却下流至极的抚摸,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掏空,亦或者说是已经完全不能自主行动了。

  鹤云远完全摸不清男人的意图,这男人似乎是对自己有着刻骨铭心的愧疚和保护欲,可以为了自己去死,却又能对从小看护着的小辈在性的方面都能开始无所谓地调教,之前说是因为是老师,所以全方位都需要交给自己很多东西,所以老师的精液学生也应该含着吗?年轻的鹤云远迷茫了。

  之前他们做爱的时候还是自己全程主动骑着对方一点一点往下吞吐,对方的神色和硬起的阴茎完全相反,冷淡的要死。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龄的问题,鹤云远在内心开起来师傅的玩笑,反正对方也不知道。

  两个人似乎是在这方面莫名其妙地下了手段去比拼,最后结果反正是做就做了,鹤云远第一次性爱就以不知道被这人不知道从哪来的体力钉死在床上操昏而结尾,连训练有素的杀手也经不住几个小时的高强度激烈性爱,前段的性器被师傅恶趣味地带上锁精环,就连尿液也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里面悄悄流出,可以说在性方面的尊严或者其他意义上的尊严,似乎鹤云远已经被所谓师傅消磨殆尽了。

  “所以这次又是想做什么?”

  鹤云远自暴自弃一般,含糊着呢喃,因为嘴中物品的原因声音有些不清楚,像是从遥远天边传来的,少年被迫像是高傲的仙鹤亦或者说是天鹅这种鸟兽般垂下头颅,不知道是完全放弃了希望表示对师傅的臣服,或者是假意奉承也未曾知晓。不过虽然说惩罚时间似乎已经结束了或者说是暂时告一段落,目前停下的情况又让他摸不清头脑来。

  “你让我很失望。”

  ‘又是那公式刻板说法。’接着那一阵抚摸自己的力度变成了一下猛然的拖拽。

  鹤云远内心白眼似乎要透过遮光眼罩飞出天外,已经失去大半力气的他因惯性从炮机上摔下来,便刚好跪在男人下半身前。男人平时一米八的身高,鹤云远抬起头来刚好可以含上去,所以成年人就是如此拿着借口冠冕堂皇地用自己满足对方的欲望?

  “可笑。”

  鹤云远再没说话,他的头依然低垂着,像是沉默的抵抗着什么。只是和他上半身的举动截然相反,下半身的高潮刚刚不间断地因为刚刚被扯下来的举动,内里被假性器撑开成对方形状难以合拢流淌出晶莹体液空虚粉色肉壁继续痉挛着开合着。

  雾岛隼人再没说话,鹤云远用自己训练过的杀手本能倒是观测出对方的心态低落了很多,还是之前一直抱着对自己的无端保护欲,却在保护的欲望上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事实上鹤云远现在确实有一种被迫堕落亦或者是被折下枝头的美,一头乌黑秀丽长发披散着落在光洁如玉的肌肤上,除了肩膀被自己烙印的家族的印记之外,其他四周散着粉色的因为不间断高潮的情欲染上的粉色,下半身的性器还在一颤一颤地吐着精液,少年四肢和谐修长,手指脚掌恰好分寸蜷缩着,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件艺术品。

  咬着口枷的嘴此时终于被解脱了,虽然可以正常说话,两边的口水也不至于流到胸脯乳尖之上,鹤云远却还是没有说话。

  下一秒鹤云远得到却的不是对方的训斥,或者说是责罚。背后的炮机嗡鸣再开,两根持续律动的假阳具现在不在人体内而空开着显得有些滑稽可笑,而借着声音的掩盖,明白这里的视频监控已经因为刚刚雾岛隼人暗示性的举动识趣地关闭,只剩下语音监控之后,鹤云远却坠入了一个满怀着愧疚感的男人的拥抱。

  这是自从出生之后他无论多少个夜晚也再也得不到的怀抱,鹤云远的父亲因深爱着他的母亲结婚,经历了三次折磨或者说家族考验才入赘,之后因为折磨身体脆弱到甚至不能起床,更别说抱着他做什么承诺了。而母亲自从父亲去世和女儿失踪的打击,作为家主平时私下里也是对鹤云远进行严苛的训练,从未得到过母亲的爱,于是鹤云远开始思考,是否是他不够强,所以母亲才不会爱他?

  但此时他在不间断的无意义的性高潮之后,却意外得到了此生以来第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是在刚刚对自己表达出失望的男人身上,这显然要不然就是他听错了,要不然就是——刚刚的监控关闭的声音就算是被折磨了几个小时的他也能听到。

  ‘对不起。’

  这是这个男人的真心话。也是这段时间内,他唯一可以从两人肌肤相互接触的地方传递来的,真挚的愧疚感。

  不用说他现在也明白,之前的监控关闭了,所以雾岛之前这一串只是做做样子和表面功夫,但就算是表面功夫也得实打实地做到位,结果受尽了折磨的只有自己的性器——鹤云远开始忿忿不平起来。

  稍微残存的体力和怒火支撑着少年半跪起身,师傅平时穿着的和服确实好摸索,尤其从下半身更是顺手的事。脱下放弃防备的师傅的裤子和杀死无防备的一个人的速度不知道哪个更快,在鹤云远这里看起来貌似都差不多能同样的时间完成。

  早在被拥入怀中之时比自己大了快半轮的男人的性器因为之前自己的一系列呻吟已经硬到充血却还在被克制住演戏这件事便早已被他察觉,只是看着对方无意识因为血液流动而抖动的热腾腾的泛起暗红色的性器,平时女装扮相的少年被折磨到破碎憔悴的面容上却勾起了一阵看起来可以用美艳来形容,却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的鬼魅笑容。

  “嘴上说着对不起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你的心和你的这里,到底哪个更硬?回答我,雾岛。”

  答案自然是无言应对的,师傅将其塞入鹤云远口中的带着男人味道却还算是干净的性器。虽然说鹤云远的唇舌功夫是老师训练出来的,用樱桃梗打结这些早已是家常便饭,在实践中甚至还有其他意想不到的用处,不过现在这种可能已经是最普通的行动了。

  鹤云远先是百无聊赖地用着肌肉记忆自动用舌头打着圈扫着边缘,双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接着润滑撸动柱体。视线上扬,少年窥见男人背对监控器,一双琥珀色眼眸发出暗暗的光,光中夹杂了混沌的欲望,喉结上下滚动,手脚无处摆放,不知道是要按着鹤云远的头继续深喉,还是背着手。

  雾岛在这里很明显在克制自己的举措,他的年龄虽然比鹤云远大上不少,鹤云远的技巧也有他的传授,不过经验来说,在云远眼里之前一直看起来古板的师傅显得倒是有些可爱。虽然他暗自猜测好像其实雾岛也没有做过几次,说不定第一次还是和自己做的,两个人的第一次都是给了对方这种事,想了想也有点荒唐了。

  口中性器越来越鼓胀,他知道这种浅浅撩拨没什么用,只是单纯在边缘逗弄自己的老师。鹤云远眼眸一沉视线朝下,一边放空自己,一边将口中逐渐腥臊气息泛起的性器吞得更深了进去,作为杀手其实部分的生理反应可以借助训练逐渐习惯,身体似乎也在习惯符合师傅尺寸的物体进入,深入咽喉之后鹤云远加快了举动,无视了师傅似乎半推半就的举动,加快了真空吮吸的频率。

  “云,云远,等等太快了……”很难想象从被口方能听到这种台词,作为平时的上位,真情流露之后却还是和自己被保护的人搞在了一起,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鹤云远九泉下的父亲——就这样被对方托付的儿子吸吮着抖动着射出了今天第一次精液。

  “师傅是不满意吗?还是我接下来,需要更主动一些?”鹤云远知道咽下精液确实是某种男性爱看的神秘礼仪,雾岛刚刚还在贤者时间,他便更凑近了一些,张开嘴内白色浑浊液体与刚刚吸吮对方性器的热气腾腾的口腔向对方展示,然后才缓慢而不失礼节优雅地咽了下去。不知道的的还以为是在餐桌上拿出了鹤云远父亲珍藏的佳酿,结果却是对方托付照管自己儿子的朋友射出的精液。

  身为武士的警觉性雾岛自然只是暂时恍惚了一瞬间,不如说这一瞬间也足够让雾岛算是完全脱离了平时的状态,在平时战场上已然是足够致命的时间了。

  可惜此时的战场只有他和云远两人。

  接连着上次一次半推半就的第一次爬床才让雾岛迟钝地察觉到,对方是不是到了该好好进行更详细的性知识教育了,或者说,为什么能对他这种人——

  “唉……”

  刚刚从贤者时间回过神来,就发现云远还在用着之前的技巧对他献媚,虽然少年只是朦胧意识到‘这样会让对方觉得高兴’却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因为这样满意。

  尤其还是用在自己的师傅身上。难道从一开始魅惑术课程提的太早了?还是对方一直平时没怎么接触到其他人做训练,所以选择了更稳定的自己?也有可能是之前的训练压力太大了导致的心理缺乏发泄?还是刚刚太过火了——

  雾岛的思绪被鹤云远的声音打断:“师傅又在这里唉声叹气了,看起来确实是不太满意。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看起来今天刑讯时间差不多要结束了。”少年调笑着伸手向面前对他再一次被挑逗出情欲却满是愧疚的男人,眼角一抹刚刚被生理性窒息溢出的红色,像极了雾岛之前在画本子里看见的摄人心魄的精媚鬼怪一般。

  顺手将鹤云远连身抱起的时候,雾岛才发现最近鹤云远瘦了不少,纤细的腰肢瘦的基本上能看见肋骨,雾岛怀疑自己的手再用力差不多都能敲碎他的脊梁骨。距离上次行动到失败将近过去了快半个月,埋伏下来的天罗地网还是有些缺口,这才使得任务目标逃脱,其实也并不能能完全怪罪鹤云远,独木不成林。只是本家非要将帽子扣在这个未成年的少年头上,就是因为家族一直培养的本家人才失败了,自己面子过不去——这未免也太有些令人贻笑大方。

  今天这段事情暂时是演戏给家族糊弄过去了,只是那帮老东西是时候也该让让位置了。

  鹤云远乖顺地依靠在雾岛隼人怀中,雾岛将外衣一层脱下,将少年抱在怀里,倒像是什么抱着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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