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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中)白家篇,4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7 5hhhhh 7430 ℃

  “啧啧~您瞅瞅,您瞅瞅~该不会把智商全长到奶子上去了不是?”

  “之前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模样呢?你调整一下,我还是喜欢你之前那幅桀骜不驯的样子。”

  姐妹们你一言我一语,用羞耻的话语挑逗着白有容最后的尊严。

  白有容欲哭无泪,她颤抖着身体,把脸扭到了一边:

  “别,别说了……”

  “这是母亲大人安排的惩罚,没错吧?”

  亦巧缓步上前,拿起了跳蛋的遥控器。

  “你,你要干什……嘿咿——!!”

  后庭突然传来酥麻的震动,白有容捂着屁股一个没忍住,从牙缝里发出一声闷哼。

  “哦,原来这个是操控那里的啊,那这个呢?这个还有这个呢?”

  白亦巧像是玩玩具一般,随意拨弄着桌上的遥控器。

  电击贴发出低频的电流,痒刑鞋的毛刷开始旋转,而最要命的,当属小穴里嗡嗡作响的跳蛋。

  “嗯咕!呼哈哈…唔唔唔……咦咦——!!”

  习有容紧咬牙关,双腿不住地打颤,口中发出妩媚的呻吟。

  在众多姐妹面前,众目睽睽之下,白有容的丑态毕露无遗,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仿佛一把把尖锐的刻刀,将她的尊严与骄傲一刀刀地分割殆尽。

  “亦巧...嘻嘻嘻~诶呀~亦巧......”

  习有容一只手捂着下腹、一只手艰难地伸向白亦巧所在的方向,她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中时而因痒刑鞋的毛刷发出轻笑,时而因跳蛋的震动而喘出呻吟。

  而白亦巧只是把玩着遥控器,和其他姐妹们一起,欣赏着习有容娇羞的丑态。

  “诶呀呀~有容姐姐怎么连站都站不稳了啊~”

  “嗯啊...诶呀~还,还不是,嘻嘻嘻...你弄的...”

  “嗯~明明是有容姐姐忍耐力不够,怎么能甩锅给妹妹呢?你这样做的话,妹妹可是会很伤心的哦~”

  说着,白亦巧嘴角闪过一丝坏笑,一口气将所有遥控器的档位开到了最大。

  瘙痒、酥麻、刺痛...浑身上下各个部位传导出的神经冲动汇聚成了一道快感的洪流,蹂躏着白有容脆弱的神经。

  “嘿咿——!!”

  白有容瞪大了双眼,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双手捂着私处,顶着通红的俏脸发出咿呀婉转的呻吟。

  “诶呀...哈哈哈哈哈~停!停下,诶呀呀呀...不行!不行惹...唔唔唔!咿噫噫!!”

  看着曾经不可一世、对谁都颐指气使的白有容落到这般田地,所有人都捂着自己抿住的嘴唇在一旁偷笑,就连一向以仁善著称的白芷燕也叹了口气、默默转身低下了脑袋。

  “燕,燕子姐...嘻嘻嘻~啊...哈啊~救,救我......”

  白芷燕没有理会她的乞求,反而是白亦巧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白有容抬头看去,迎接她的是一张邪魅的笑靥。

  “呐~我说。”

  “明明都这种程度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你说话,我们高高在上的会长大人平时应该是得罪了不少人吧?”

  “别,别说...诶呀~咿噫噫...停下...”

  跳蛋一刻不停地欺负着肠道和淫穴娇嫩的肉壁,阵阵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席卷着她的神经。

  脚底的刷子也与皮肤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那一双敏感的脚底板也被刷得白里透红。

  电极贴发出刺痛的电流,挺立的乳头也被弄得发红、一刻不停地给主人送去难耐的不适。

  “想让我停下吗?”

  江亦巧在她的眼前得意地晃了晃遥控器。

  白有容艰难地抬起脑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亦巧...哈啊...妹妹,嘻嘻哈哈哈~停,啊...停下......”

  江亦巧笑了笑,随后闪开了身子,张开手臂把她的目光引向在场的一众姐妹。

  “那就对姐姐们道歉吧~以往做了那么多让人讨厌的事,应该要好·好·道·歉,才对吧~”

  “这...我...”

  迎着大厅明亮的灯光,白有容委屈地看向面前的一众姐妹,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你也有今天”的鄙视神色。

  “我!我对不起!诶呀~呃呃呃——!!”

  就在她刚刚开口的瞬间,江亦巧突然脱下鞋子,用裹着丝袜的脚趾抵住她私处的跳蛋,用力向内一推。

  跳蛋被推送到了小穴的更深处,白有容丰满的身躯陡然一颤,扬起脑袋、吐出舌头发出沉闷的哀嚎。

  “噗嗤~”

  亦巧一边继续用脚掌挑逗着习有容的私处,一边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

  “原来有容姐姐也会发出这么不成样子的声音呀~比当时在乐园地下室的时候动听多了。”

  “想要让我停下的话,这样可不行哦,至少要拿出更多诚意才可以。”

  白有容欲哭无泪,她用颤抖的双臂艰难地支撑着地面,问道:

  “呜呜...哈哈哈~啊~什,啊...什么诚意......”

  “诚意啊...”

  白亦巧一边用自己的马尾辫瘙痒着她的脸颊,一边用脚掌不紧不慢地划过那敏感挺立的阴蒂,轻轻推弄着她体内的跳蛋,而每次跳蛋位置的变动,都会刺激到先前没有接触到震动的位置,让白有容娇羞着发出妩媚的呢喃。

  “这里一共有十八个姐姐,你就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十八次道歉好了~”

  “我...我...诶呀~哈哈哈...”

  “不做的话,就这样保持一晚上哦。”

  “我做...哈啊~我做...”

  曾经高傲到不可一世的白有容如今被亦巧训得服服帖帖,她眼含热泪,委屈巴巴地跪伏在地上,一下接着一下地磕起头来。

  “嘻嘻哈哈~对,对不起,咿呀~啊啊......”

  脚底的毛刷一刻不停地蹂躏着脚心,乳头的电极贴也在发出让人刺痛的脉冲,体内的两颗跳蛋也在亦巧的操控下变换着频率,让她始终无法适应。

  看着她悲催的模样,之前被她吼过的姐姐们心里那叫一个舒畅。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咿呀~~啊啊啊——!!”

  在第八次道歉的时候,白有容终于是忍耐不住,下体喷出一股清澈的爱液,她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在愉悦的喘鸣中达到了高潮。

  “诶呀诶呀~”

  白亦巧抚着脸颊,眯着眼睛欣赏着白有容高潮后的丑态。

  无论怎样呼唤、拍打,白有容都没有从高潮余韵中回神。

  白亦巧叹了口气: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给你把所有工具都调成最低档,在一边休息一下好了。”

  白亦巧把白有容放在了沙发上,一众姐妹窃笑着,把她晾在了一边,重新开始了各自的娱乐,几名姐姐更是凑到亦巧身边,和她攀谈起来。

  “诶呀~话说回来,我的赌瘾发作了呢~”

  时间过去了好一会,一直没说话的白乐歌点燃一支雪茄,脚蹬地面,扶手椅在桌子后面转了个圈。

  她睁开略显疲惫的眉眼,稍稍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亦巧。

  “喂,亦巧。”

  白乐歌坐直了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未开封的扑克。

  “要不要...来和姐姐赌一局呢?我不出老千,单纯用头脑跟你赌。”

  “什么?!”

  在场众人纷纷被白乐歌突然的举动所震惊,七嘴八舌地说道:

  “喂!你这家伙要赌回去赌啊!今天亦巧妹妹刚来,能不能别打那些算盘!”

  “乐歌,你过分了。”

  “而且即使你想赌...亦巧也没什么筹码......”

  “没关系的,大家。”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沙发上飘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射过去,只见白亦巧的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冲着白乐歌点了点头。

  “可以的哦~乐歌姐姐想赌什么呢?”

  “喂!冷静啊亦巧!”

  白芷燕赶忙摇了摇她的肩膀,

  “这家伙可是赢下过一整个赌场的老千!当了三年的庄家和荷官!你现在几乎没有钱可以当筹码,而且她的那副扑克说不定都有什么隐形墨水的标记!”

  “放心——”

  白乐歌洪亮的嗓门镇住了杂音,只见她大手一挥,

  “我说过了!我就是单纯赌瘾犯了想要玩几盘!一来我保证不出老千,二来这次赌博,亦巧的本金我出!小雪,拿个五百加五百。”

  站在她身旁的白颐雪点了点头,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皮箱,开始解密码锁。

  “五...五百加五百?”

  白雨蝶有些尴尬地歪了歪脑袋,

  “五百块?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

  白乐歌没好气地瞟了她一眼,鼻子冷哼一声:

  “哼,我的意思是五百——‘万’~”

  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屏住了呼吸,宽敞的房间内只有一摞接着一摞的钞票被码放在桌面上的声响。

  而随着行李箱清空,一千万也被均匀地分成了两堆。

  白乐歌也打起了精神,咋咋呼呼地招呼亦巧坐到自己的对面,而亦巧也是微笑着接过白可花递来的椅子、安然落座。

  “这五百万就是我请你的!输了没关系,赢了多少就拿走多少,放心,赌场老板不可能砸自己的信用招牌!”

  货真价实的钞票就这样真真切切地堆放在自己身前,白亦巧不由得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其实,这是一个再经典不过的阳谋。

  自己作为新加入白家的“外人”,这样做一来可以试探自己的底细深浅,二来也可以加深对彼此的认识。

  对手是曾经赢下过整座赌场的老千,现任赌场老板,这样的人对自己提出赌局,接受还是拒绝、怎样的态度接受、何种的方式拒绝,莽撞还是怯懦、圆滑还是直率,都会被其他姐妹们看在眼里,从而各自在心中评判、得出对自己的一个印象。

  白乐歌...看起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也有如此心机......该说不愧是纵横云海市数十年的家族,每一个孩子抽出来都不是等闲之辈。

  明面对明面,暗面对暗面,明面的白亦巧与白乐歌在赌桌旁落座开台,暗面的白可花也在观察着白乐歌身后一言不发的白颐雪。

  一千万,重量115千克。

  ......手提115千克的行李箱吗......真是个深藏不漏的角色。

  “好了好了!我来讲一下玩法规则!”

  白乐歌掸了掸雪茄的烟灰,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情报扑克。”

  “我表面是赌场老板没错,但是暗地里我也给白家做着搜集地下情报的工作,而情报的来源,就是这个扑克赌局。”

  “每人发五张牌,可以进行一次任意数量的换牌,换牌结束进行下注,开牌就根据同花顺、铁枝、葫芦、同花...这个顺序比大小,这个你知道吧?”

  见亦巧点了点头,乐歌继续说到:

  “与普通的五张抽不一样的是,这个要求玩家们轮流做庄,闲家开注,如果闲家没有选择弃牌而是选择下注的话,而庄家必须强制跟注。”

  “比如闲家出了500w,庄家只有300w,那么庄家必须根据闲家的要求,跟注价值200w的情报,比如各大家族的秘密活动、项目的磋商内容等,赌场里会有专门的评定组织对这些情报价值进行评定。”

  “如果所有情报加起来都不值200w的话,闲家可以要求庄家抵押房产跑车,或者承诺帮忙做一件事,直到价值达到200w或者闲家主动放弃差额,再进行开牌,而正因为跟注情报的强制性,很多情报人员愿意来我这里试试手气,当然了,我会用限定自己使用的额度、老千作弊调整输赢等手段,将情报的进出调控在适当的范围之内。”

  白乐歌叼起雪茄吸上一口,平静地说道:

  “但是这次赌博只是我为了满足赌瘾、临时提出来的,所以非但500w的本金我请你,而且承诺不出千,绝对公平,没问题吧?”

  白亦巧犹豫了一下,但想到周围的姐妹们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即使明知道可能会有陷阱,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么——谁来发牌?”

  白乐歌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白雨蝶从孩子们的玩具里拿过来的扑克牌,两手一摊,目光在众人之中扫视一周。

  白芷燕向前一步:“我来......”

  “呆着你的!”

  白乐歌一秒切换回了咋咋呼呼的模式,脸上挂着半开玩笑似的尬笑,

  “你和亦巧明显是一边的!很难不怀疑你会出老千昂!你不行!换一个绝对不会帮亦巧的!”

  白芷燕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喂!我根本就不会老千好吧!”

  “那——也不行!必须换一个!”

  “啊哈哈......”

  白亦巧无奈地笑了笑,抬手将众人的视线引导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有容姐姐~你来发牌吧~”

  此时恢复了神志的的白有容正蜷缩在一旁的椅子上竭力忍耐着体内嗡嗡震动的跳蛋。

  虽然仅仅是最低档位,可长时间的振动也让她俏脸绯红、神志迷离。

  听到亦巧的呼唤,她扭过脑袋,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亦巧...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白亦巧歪着脑袋,露出一个狐狸般的微笑:

  “嘻嘻~不可以哦~”

  ......

  身上的几样工具暂时关闭,白有容顶着通红的脸颊,深呼吸调整了好一会,才终于得以开始洗牌。

  只听“哗啦”一声,手中的纸牌一下没有拿稳,散落在了桌上,白有容手忙脚乱地将它们整理起来,又重新洗了一轮。

  “诶呀~会长大人你怎么连洗扑克牌都做不好啊~”

  “诶~姐姐你搞错了,分明是‘前’会长大人。”

  “哦哦,好像是诶~前会长大人居然是个洗牌都洗不好的笨蛋,传出去一定会被人笑话的吧?”

  “就是就是,估计孩子们洗得都比她好。”

  姐妹们逮住白有容的失误,你一言我一语地拿她开涮,调戏白有容似乎已经成为了姐们之间乐此不疲的娱乐项目。

  “你们这帮…嗯咕…我的尊严啊......”

  白有容的脸上仿佛有一千根针在扎,她紧咬牙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亦巧笑道:

  “尊严什么的丢掉就好啦~开始发牌吧姐姐……”

  “黑桃3。”

  白乐歌突然报了一个牌面,把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只见她紧紧盯着白有容手中的扑克,按在桌面上的那只手抬手一指,

  “我说,第一张牌是黑桃3。”

  白有容张大了嘴巴,翻开第一张,发现果然是黑桃3。

  “方块K、梅花8,红心7,红心4,梅花J。”

  白乐歌像是相声贯口一样,将接下来几张牌的牌型报了个遍,无一例外全都命中。

  在姐妹们瞠目结舌的震惊之中,她缓缓抬起手掌,手指揉捏着鼻梁,乜斜着眼睛瞪视着那一副扑克牌。

  “我说过的,这次牌局不会出老千,为了避免我下意识用动态视力记牌,你转过身去洗。”

  “我,我...为什么不是你挡上眼睛,而是我转过身洗......”

  白有容的尊严被摔在地上踩得粉碎,昔日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今天竟沦为了洗牌的服务员,她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乖乖照做。

  虽然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可白亦巧的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再难镇定。

  不愧是赢下一整个赌场的老千吗...没想到实力居然恐怖如斯......

  不过比起这个,即使她说不会出老千,我也很难相信接下来的赌局中,她不会有什么鬼主意。

  “喂,那个谁。”

  白乐歌突然扭回身子,看着白亦巧,说道:

  “钱我帮你出了,我也承诺不出老千,甚至还可以让你把赢下来的都带走,所以,为了让我过够赌瘾,从你开始坐庄可以不?”

  “嗯...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好的~”

  亦巧轻声答应下来,做了次深呼吸平复心境,缓缓拿起了发给自己的五张纸牌。

  “我换三张。”

  “我换四张。”

  新的三张牌和四张牌分别发到了亦巧和乐歌的面前,闲家开始下注。

  “二百万。”

  一上赌桌,白乐歌就又切换成了认真模式,只见她大手一推,将两摞钞票推入场中,催促道,

  “庄家强制跟注。”

  “啊!好的...”

  白亦巧手忙脚乱地同样将两摞钞票推了过去,心中紧张地敲起鼓来。

  一出手就是200w...这可是普通家庭几十年的积蓄啊......居然就这么面不改色地扔出来了......

  她看向赌桌对面的乐歌,只见对方那戴着独眼眼罩的脸好像一尊石像,没有半点波澜,而自己曾经在心理学的书籍上读到过,这就是传说中的、避免自己牌型好坏被对手通过阅读自己微表情而获知的赌桌技巧——

  扑克脸。

  不过没关系,自己怎么说也是靠着心理学知识、谋略还有洞察力成功上位百合花学园新一任会长的人啊~我可以用点话语引导,尝试套出......

  “开牌。”

  “诶诶诶诶——?!”

  没等亦巧做出下一步的打算,只见白乐歌大手一挥,五张明牌开在了赌桌之上。

  “散牌,最大的是K,你的开来看看。”

  亦巧惊出一身冷汗,本来还想尝试话术引导,看看能不能激发出对方些许微表情的变化,没想到面前的这个赌场老手一点博弈的机会都不给。

  亦巧翻转牌面,有些尴尬地说道:

  “不好意思,一对9,是我赢了......”

  “你的了。”

  白乐歌也不含糊,赌金她是真给,只见她探身抬手一推,赌桌上的400w就落到了亦巧身前。

  “哇哇哇哇......”

  捂着因激动而发烧的脸颊,亦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冷静点!亦巧!”

  白芷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只手也按在了白亦巧的肩膀上。

  “这是荷官的心理把戏!一把散牌还敢下这么大的注!就是故意让你赢一局从而让你继续玩!下一把才是真正的杀招!见好就收!别贪!”

  说着,白芷燕拢住700w的钞票,作势就要将亦巧从赌桌旁拉起,可谁知亦巧却挣脱了她的拉扯,抬手制止了她的行动。

  “燕子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白亦巧的眼神突然尖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赌桌对面悠闲吐着烟圈的白乐歌,

  “如果我收了这700w,这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果真的见好就收,那么我在她的眼中的评价就是‘不过如此’,而在那之后,她就会用恐吓、威胁、逼迫等手段一步步从我这里拿取远超700w的好处,只有真正在这里把她打服才行!”

  “哦呀?”

  白乐歌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眉毛轻轻挑了几挑,

  “该说不说,不愧是能从白有容手里把会长位置抢过来的人吗?洞察力堪比读心术,确实可以啊!”

  说着,她横过手臂搭上赌桌,身体略微前倾,金色的眼眸中闪烁出两道犀利的目光: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做?”

  白亦巧也同样将身体拉近了赌桌,面无表情地与她四目相对。

  “有容姐,发牌。”

  “……哼,有种。”

  五张扑克发在面前的瞬间,白亦巧也有样学样,表情凝固在了当场,呈现出了“扑克脸”的架势。

  看着她认真起来、全神贯注的模样,白芷燕也赶忙退到一边,同时也示意身后的姐妹们纷纷散开、不要见到牌面。

  白雨蝶不解地问道:“燕子姐,我们连观战都不可以吗?”

  白芷燕神情严肃地答道:“不...虽然亦巧可以做到面无表情,但是熟练的老千可以观察牌手身后观战者的表情变化、推断出牌手的牌面,对方可是乐歌,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白芷燕惊讶地瞪大了双眼,没想到小小的赌桌居然有这么多说法。

  而与此同时,赌桌旁手握纸牌的亦巧正屏息凝神,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不要挑眉毛,注意眨眼频率。

  注意嘴角的弧度……不,对方可是顶级老千,最好除了要牌说话之外,口腔里的舌头都不要动。

  “我换一张。”

  “我三张。”

  换牌结束,这一轮作为闲家的亦巧说话,只见她猛地抬手一推,做出了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举动。

  “Show Hand!!”

  梭哈。700w被猛地推倒在赌桌上,钞票摞与桌面的碰撞发出一阵杂乱的闷响。

  “哦?”

  白乐歌吐出一口烟圈,饶有兴致地看着白亦巧这出人意料的举动,而白亦巧的脸上依然冷若冰霜,毫无一丝波澜地催促道:

  “你手上还有300w,400w的差额,我要你‘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为我办事’,跟注吧。”

  “哗——”

  观战的姐妹们瞬间嘈杂一团,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白乐歌将五张牌扣在桌上,掸了掸雪茄灰,等到人群的喧嚣稍作平息,微笑着说道:

  “亦巧,说实话,你很不错。”

  即使被逼入绝境,白乐歌依然如此淡定,白亦巧的掌心渗出层层汗珠,不知道对方在做着什么打算。

  白乐歌接着说道:“我看得出,你也在用‘扑克脸’掩盖自己的牌型,燕子姐也在身后帮你屏退了其他人,我无法从任何人的表情上读到你牌面的信息。”

  “但是啊——想要获取牌面的信息,不仅仅只有读表情这一个办法。”

  说着,白乐歌指了指被亦巧换掉的那张牌,说道:

  “说吧,三条凑成葫芦没有?”

  此话一出,即使白亦巧再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也遏制不住,她倒吸一口冷气,缓缓坐直了身子。

  “你,你在诈我?”

  “没有,经验推断。”

  白乐歌将雪茄在烟灰缸里捻灭,说道:

  “留四换一,要么是同花差一个、顺子差一个,要么是三条缺一个成对、想凑三带二的葫芦,而在这几个类型之中,三条最小,也是概率最大的。”

  “所以我推断,你应该是摸到了三条想要凑葫芦,而你一把梭哈,要么是凑成了葫芦想要搏一把,要么就是没凑成、想用气势来偷鸡,不过嘛——”

  白乐歌把手伸向大衣的内衬,从里面摸出了一只白色的信封。

  “我这里有一张瑞士银行的700w本票,可以请在场懂行的人查验真伪,加上我桌上的300w,一共1000w,你要求的加注,落空了。”

  说着,白乐歌摊开双手,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白亦巧舔了舔嘴唇,说道:“你最好不要高兴得太早,还没开牌,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会输?要知道,比葫芦大的只有铁枝和同花顺。”

  白乐歌轻蔑地哈哈一笑:“那就开牌看看咯~”

  白亦巧咽了咽口水,用略微颤抖的小手缓缓打开了自己的牌面。

  “三条10,外加一个黑桃J和一个梅花4。”

  “哦哟~~~”

  白乐歌俏皮地吹了声口哨,随后不紧不慢地打开了自己的牌面。

  梅花6。

  红心6。

  方块K。

  草花K。

  四张牌面凑成了两对,小于白亦巧的三条。

  可关键是...她用手指在桌面上立着的——最后一张。

  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白亦巧那死死盯着扑克、焦急万分的模样,白乐歌一点一点推动着自己的手指,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后一张的开牌。

  随着纸牌正面朝上,白亦巧悬着的心也终于沉到了谷底。

  方块6。

  葫芦。

  白乐歌粗暴地一把将桌上所有的钞票搂到了自己这边,吩咐白颐雪整理回箱。

  “很不错,真的很不错。”

  她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笑道:

  “差点把我逼到绝境,亦巧,你做的确实很不错。只可惜~你就应该听燕子姐的,拿700w安稳走人它不香吗~”

  “不是钱的问题......”

  白亦巧低下头去,暗自低声嘀咕着,白乐歌探过头去想要听清她说的话,却被白亦巧用眼神狠狠地刺了回来。

  “我们再赌一局。”

  “什么?!”

  白乐歌挤弄眉眼,发出略带嘲讽的嗤笑。

  “你怕不是连1w都拿不出来,拿什么跟我2300w的本金赌?”

  白亦巧突然坐直身子,单手搭上赌桌,神情严肃地说道:

  “人体器官。”

  “你说什么——?!!”

  白乐歌好悬惊掉下巴,在场其他姐妹更是被她一句话吓到魂不附体。

  可白亦巧却极为冷静地继续说道:

  “高中女生年轻的器官,肝脏、肾脏,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作为赌场老板,你肯定见多识广,出个估价吧。”

  身后的姐妹们刚想开口,却被白乐歌的一阵狂笑打断,只见白乐歌兴奋地昂起脑袋,单手握拳、猛砸着赌桌。

  “哈哈哈哈哈哈!!亦巧!亦巧!!你他妈的!哈哈哈哈哈!”

  “说真的,我的赌场里还真的没有遇见过用自己人体器官当筹码的。”

  白乐歌略微镇定了下来,说道:

  “我从最开始8岁那年,在小巷子里跟孩子们赌玻璃球到现在,敢把自己器官当做筹码的疯子,只有一个。”

  说着,白乐歌指了指自己眼罩下的盲眼,

  “而那个疯子,现在成了独眼的赌场老板。”

  房间内的众人先是沉默,随后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嘈杂起来。

  而更让人没想到的是,白乐歌竟然抬手从白颐雪的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深深地插进了赌桌中央,紧接着又将自己的左手拍在桌上,那因激动而圆睁的双眼几乎要涌出眶外,笑开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就连太阳穴也凸显出贲张的血管。

  “来!肝胆脾肺肾五个器官!我跟你赌五根手指头!”

  “哗————!!!”

  人群瞬间乱作一团。

  “疯了!这两个人都疯了!”

  “快给她俩拉下来!”

  “有容!不要给她们发牌!”

  ...

  白亦巧被身后的姐妹疯狂拉扯,却始终保持平衡、站在原地,面容平和、目不转睛地与白乐歌四目相对。

  “全身重要脏器就换五根手指头?你也太贪心了吧?”

  同样被姐妹们剧烈拉扯、试图拽下牌桌的白乐歌也稳定着身形,盯着白亦巧冷笑道:

  “喂喂喂~这可是赌场老千的手指头啊~你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就在人群乱作一团、激烈拉扯的时候,一声清脆的拐杖敲击突然让全场归于宁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缓缓飘了进来。

  “孩子们,肃静。”

  回头看见来者,孩子们连忙在房间里齐刷刷地跪倒一片。

  “参见祖母夫人。”

  赌桌边的亦巧和乐歌察觉到祖母夫人的到来,互相对视一眼,犹豫一下,还是从赌桌旁边离开、缓缓跪倒在地。

  “参见祖母夫人。”

  站在两位母亲的中间,祖母夫人正色道:

  “你们都是让白家感到骄傲的孩子,所以我不允许你们在这种事情上做无意义的、损害自己身体的行为。”

  “祖母夫人。”

  白乐歌低着脑袋注视着地面,淡淡道,

  “不赌手指也可以,指甲什么的总行吧?拔了可以再长出来,不会影响后续任务执行的。”

  “祖母夫人,亦巧也这么认为。”

  白亦巧也驯从地低着脑袋,轻轻撩起自己的马尾辫,

  “头发、指甲什么的都是会再生的,所以把这个当赌注……”

  “住口——!!!”

  祖母夫人的手杖在地上猛地一砸,手杖与地面的撞击发出沉闷的巨响,把在场的孩子们都吓了一跳。

  “我可没教过你们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争个你死我活!想要证明自己!就去想想如何能给白家谋利、让姐妹们生活得更好!”

  “从今天起!类似的赌博一律视为内斗!家法论处!!”

  “……”

  “……你们没听见我说话?”

  “听,听见了!晚辈遵命!”

  “我听不到!”

  “晚辈遵命!!”

  “……哼。”

  祖母夫人撂下狠话,冷哼一声,在两位母亲的陪同下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一众姐妹在房间之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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