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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总集篇(中)白家篇,5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3 11:07 5hhhhh 3240 ℃

  “呼——吓死我了,还好祖母夫人没处分你俩。”

  白雨蝶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珠,长长地松了口气,一旁的白芷燕尴尬地笑道:

  “亦,亦巧…以后千万别这么搞了,你刚来不知道,触犯了家法可是很严重的。”

  白亦巧笑了笑,说道:

  “嗯,祖母夫人都这么说了,亦巧肯定不会明知故犯啦~不过……乐歌姐姐怎么看呢?”

  “滚。”

  白乐歌扔下一个单字,将外套重新披回到身上,大步流星、气哄哄地出了房间。

  ……

  白家的孩子们,往往十周岁开始,接受为期五年的文化课+特殊培训。

  文化课培训要求至少要求达到初中毕业的文化程度,刚好可以伪造学籍信息、与高中衔接。

  至于特殊培训,每个孩子最开始都会接受格斗、急救、速记、密码破译等等各方面的培训。

  而根据各项成绩的不同,会进行相关领域的着重培养,明面与暗面的转折点也是在于此处。

  而除了这些基础培训以外,已经能开始独立完成任务的孩子们也会被直系的母亲大人们进行不定期的调教训练。

  就像她本人一样,玛丽女士的训练一直以“古怪”著称。

  此时的白亦巧被放置在一个满是拷问刑具的房间之中,她赤裸着身体,手脚被紧紧拘束,固定在X架上动弹不得。

  在她的对面,是同样脱光衣服、被扔在刑椅上固定的白可花,两位少女就这样被放置在刑具上,等待着玛丽母亲的到来。

  少女微微隆起的酥胸点缀着两枚可爱的乳头,整洁无毛的阴唇圆润饱满,略微湿润的粉嫩蜜裂在空气中微微开合,活像一朵含羞待放的青涩花苞。

  白亦巧扭了扭自己的手腕,皮带扣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单凭受刑人的力量绝对无法挣脱。

  她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被拘束在自己面前的白可花。

  白可花低垂着眉眼,那对红宝石般晶莹的眼珠缓缓打转,扫视着拷问房间,似乎心头有回忆泛起。

  “可花……这里…你来过?”

  被亦巧这样问到,白可花微微点了点头:

  “嗯……在基础的课程中,我的心理学、格斗还有拷问表现得比较出色,所以着重安排了这几个方面的学习。”

  “当时…就是在这里学习拷问的,这个房间每个刑具……我都体验了一遍,那种痛苦……真怀念啊。”

  “啊?!”

  听闻此言,亦巧不由得大惊失色。

  “什,什么?!这些……你全都体验过?!”

  拔指甲用的钳子、凌迟用的小刀、灼烧用的火盆,还有不知装着什么的瓶瓶罐罐……这里的拷问刑具种类比乐园刑罚室里的三倍还多,而白可花居然每个都体验过??

  “可,可花妹妹……你别吓唬我啊?这些全都用过,那你该不会有PTSD了啊?”

  白亦巧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瞪大眼睛,连问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啊…确切来说,是创伤后成长,不是创伤后应激。”

  白可花笑了笑,说道:

  “当时我的直属母亲是湘雅妈妈,她把控刑罚的强度很精确,每天的训练都维持在让我增长经验、知道如何拷问才最能让拷问对象感到恐惧的程度。”

  “每次体验完之后,她都会教我如何使用,后来我可以独立惩罚家族里犯错的坏孩子了,总的来说算是成长。”

  “这……”

  听着自己牵挂的妹妹讲述自己的遭遇,亦巧的内心也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

  “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没事啦~你看我现在不是梦好好地担任乐园的刑罚官吗?”

  白可花笑着扭了扭自己被束缚的手腕,轻轻抬了抬手掌,示意姐姐不要担心。

  “每个孩子都要或多或少地经历这些啦~姐姐没有必要纠结的,不过……”

  说着,白可花歪了歪脑袋,亦巧也是皱起了眉头。

  “我一直都是被直属的湘雅妈妈训练,被玛丽妈妈调教什么的,今天还是第一次呢,大家也都说她的调教训练……很特别?”

  亦巧刚想开口再问些什么,却听到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熟悉的身影飘了进来。

  “孩子们~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啊~”

  被玛丽女士这么一提醒,被放置在拷问房间、不知道自己被如何对待的焦虑,还有脱光衣服被拘束得动弹不得的羞耻瞬间涌上心头,即使是白亦巧,也难免羞红了脸颊。

  玛丽女士检查了一下束带,笑道:

  “嗯嗯~看来是有在好好等着我的乖孩子呢~”

  说着,她故意在亦巧的私处摸了一把,俏脸通红的亦巧“诶呀~”一下娇喘出声,可爱的娇躯也略微一颤。

  “讨,讨厌……”

  白亦巧闭起一只眼睛,羞涩地嘴了她一句。

  玛丽女士并没有动怒,而是用手指点着脸颊,眯缝着眼睛笑道:

  “哦呀哦呀~真是个活泼的孩子呢,不愧是刚才晚餐会上敢和祖母夫人对峙的孩子~青春期的叛逆少女果然最有调教的价值了呢~”

  “我想想……今天要用什么来调教你呢~是钳子拔指甲?钢针扎舌头?用烙铁烫皮肤也是别有风韵呢~”

  听着玛丽母亲的讲述,白亦巧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神中满是深邃的惊恐,悬着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哈哈~骗你哒~!”

  玛丽女士笑着拍了下手,

  “我们要做的可是调教'训练',目的是锻炼孩子们的能力,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呀~”

  玛丽笑着用手指捏了捏亦巧那肉嘟嘟的脸蛋,替她揩去眼角的泪珠。

  “而且,我们家亦巧这么可爱,拔指甲什么的,妈妈又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仅仅两三句话,就亦巧就经历了心理上的大起大落,她眼含泪花、放松身体,在惊恐的余韵中喘着粗气。

  “别…别捉弄我了……”

  “诶嘿嘿~”

  玛丽女士笑了笑,在亦巧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随后从工具里挑选了一条细长的工具出来。

  亦巧第一次见到这种工具。

  那是一条长长的硅胶串珠棒,每一粒串珠都不过米粒大小。

  是…欺负后面用的吗?可这个型号……未免也太细小了一点?

  见到亦巧迷茫的眼神,给工具涂润滑的玛丽女士也是打趣地说道:

  “原来在乐园玩耍的亦巧小朋友也有不认识的工具呀~”

  “不常用的肯定不认识啊……”

  亦巧把通红的俏脸扭到一边,用眼角余光羞涩地瞥视着母亲的行动。

  对着我的下阴去了……是调教小穴的吗?

  她抿了抿嘴唇,被拘束着的小手下意识地握了握,粉嫩的蜜园也渗出了点点甘美的玉露。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小小的珠棒居然伸进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爱穴。

  酥酥麻麻的酸胀感从下体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尿意油然而生。

  “呃咕!这…这是——!”

  白亦巧脑袋猛地一仰,可爱的娇躯也随之一颤。

  玛丽女士缓慢地来回拉扯着那根小棒,轻轻抚摸着亦巧的脸颊:

  “哦?怎么啦~我的孩子?”

  “嗯~嗯啊…错!错了!哈啊……不是那里不是那里!”

  尿尿的地方被串珠棒不停地欺负,白亦巧牙关紧咬,竭力忍耐着上涨的尿意,羞耻心染红了她可爱的脸颊。

  玛丽不紧不慢地来回抽插着串珠棒,亦巧的尿道也被不断地扩张、回缩。

  “哦?不是这里?这里究竟是哪里呢?”

  “唔唔唔——!啊啊~~”

  “不是这里的话,那应该是哪里呢?亦巧不好好说出来的话,妈妈怎么会知道呢?”

  “咦咦咦!不要!嗯~嗯嗯……”

  玛丽女士在亦巧的耳边操着妩媚的语调,将她的羞耻撩拨到更高的地步。

  可怜的亦巧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下意识地试图收拢双腿,拉动结实的束带咯吱作响,分毫都无法挣脱。

  “咦咦——要…要坚持不住……唔唔唔!不要!”

  白亦巧紧闭着双眼,艰难地忍耐着汹涌的尿意。

  不行…在这里失禁的话……会很羞耻……

  白亦巧几乎快将银牙咬碎,两滴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滚落。

  可尿道拉珠的进攻绝非意志可以阻挡,尿道一刻不停地传来酥麻的快感,脆弱的防线终于在亦巧的哭泣声中决堤。

  ……诶?

  白亦巧睁开朦胧的泪眼,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调教经验丰富的玛丽女士自然是察觉到了亦巧的异常,她暂停抽插,缓缓旋转着尿道之中的拉珠。

  “在疑惑为什么没有尿出来吗?”

  “唔……咕~”

  “哈哈哈哈~傻孩子,里面被拉珠填满,怎么泄得出来吗~”

  “呐,亦巧,跟妈妈说说~被尿道拉珠欺负是什么感觉呀?”

  “唔唔唔唔——!不要!”

  白亦巧羞涩得脸涨通红,她吐着舌头,连连摇晃着小脑袋,两条马尾辫也被甩来甩去。

  好讨厌…这难道是锻炼羞耻能力的调教训练吗……

  白亦巧思考着,揣摩着玛丽母亲的目的,盘算着如何才能尽快脱离这步羞耻的田地。

  “姐姐……”

  白可花的脸上带着些许忧伤,她轻轻呼唤着亦巧的爱称,刑椅扶手包被的皮革被她抓出细微的声响。

  玛丽母亲扭过脑袋,用那幅甜美却惊悚的笑容看向白可花。

  “哦哦,我才想起来。”

  玛丽女士循声转过了脑袋,

  “这里还有一个小可爱呀~”

  顺着,玛丽女士用手指钳住亦巧的下巴,得意地注视着那双婆娑的泪眼。

  “亦巧,我改变主意了,接下来我会给你个机会。”

  白亦巧眨了眨眼睛,只感觉那根让人酥酥麻麻、尿意翻涌的拉珠暂时停止了进攻。

  “我有点想玩玩那孩子了,但是……之前我并不是她的直属母亲,所以对她弱点什么的抖一无所知。”

  说着,玛丽女士的手指搭上尿道拉珠,又做了一次抽送,可怜的亦巧也“啊~!”地一下叫出声来,委屈巴巴地与母亲四目相对。

  “只要你能告诉我白可花身上哪里最敏感,我就会放过你哦~”

  “啊?这……”

  白亦巧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微光,她扭头看向白可花,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犹豫且羞怯的俏脸。

  “姐姐,我……”

  白可花微微低下了脑袋,

  “如果姐姐坚持不住了的话…换可花也是可以的……”

  “那孩子是这么说的哟。”

  玛丽女士用玩味的语气在亦巧的耳边轻声说着,顺便还再一次地抽插了一下那根尿道拉珠,白亦巧一个没忍住,又发出了一声甜美的娇吟。

  “所以,你的决定呢?是告诉我她的敏感部位……还是继续忍耐?”

  玛丽限制住亦巧的脑袋,灵巧的舌头舔上她的耳廓,手指又一次拨弄起那串尿道拉珠。

  温热潮湿的触感从耳朵上传来,酥麻的快感也从下体再度展开进攻。

  亦巧的娇躯猛地一颤,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她紧闭着双眼,咯吱咯吱地拉扯着束缚四肢的卡扣,艰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我…不要……我不会,告诉你……我答应过,要保护她……”

  “保护她?”

  听闻此言,玛丽女士也是一愣,

  “从来都是暗面保护明面,什么时候需要明面保护暗面了?”

  “她,她之前一定……有过很难过的经历……”

  白亦巧坚定地说道,

  “从小接受格斗训练,甚至还……被迫亲身体验刑具,她已经遭受得…够多了……”

  “作为,她的…姐姐,哈啊~我,我要对她好……不让她,受伤……”

  玛丽女士愣了一下,随后淡淡一笑:

  “哦…那还真是让人——感动呢~”

  话音刚落,持有拉珠链的那只手便再一次发起进攻。

  “嘿咿——!!”

  白亦巧瞬间瞪大双眼,紧咬嘴唇,脑袋也猛地向后一仰。

  凹凸不平的拉珠在尿道之中来来回回,强制那敏感的肉壁撑开又收拢,来回之间迸发出阵阵酥麻的快感,搅的亦巧欲仙欲死。

  听着亦巧的话语,白可花不由得思潮翻涌,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心头扩散蔓延。

  “姐姐,姐姐……”

  她抽泣着,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了刑椅和自己的大腿上。

  她本以为姐姐的称谓只是自己只是习惯叫的一个爱称。

  本以为自己提到的受刑过往只是打发时间的随口闲谈。

  本以为会议室里的那番宣誓只是成为明面时的客套话。

  却没想到亦巧……竟然真的记在心里。

  “姐姐!可花没关系的!坚持不住的话就说出来吧!”

  白可花在刑椅上拼命挣扎着,哭喊着央求,而亦巧却摇晃着脑袋,竭力忍耐着下体的快感,始终不肯松口。

  突然,尿道里的拉珠毫无征兆地被一下抽出,尿道骤然松弛下来的快感也如电流般将亦巧的娇躯贯穿。

  “哦哦哦——!啊啊~”

  被束缚在拘束架上的双腿不停地抽搐,几点晶莹的圣水也不争气地从蜜蕊当中悄然低落。

  “咦咦咦……!!”

  羞耻感也在失禁的瞬间达到了顶峰,亦巧带着通红的俏脸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泪水也大滴大滴地沿着脸颊滚落。

  在别人面前失禁什么的……真的遭不住啊!

  玛丽女士抽出纸巾,温柔地替她擦干了私处的残液,还不忘在那挺立的阴核上轻轻捏上一把,吓得白亦巧娇躯一颤,逗得玛丽抿嘴轻笑。

  不是……吧?这就结束了?

  白亦巧和白可花疑惑地看着玛丽女士擦拭消毒拉珠链的背影,朦胧的泪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母亲大人…您……不继续了吗?”

  “嗯。不会再用这个了。”

  说着,玛丽将拉珠链放回到了道具架上,亦巧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而就在她松了口气、等待着四肢的拘束被解开的时候,玛丽女士突然话锋一转。

  “不会再用这根了,因为——我要换更厉害的道具了哦~”

  “……诶?”

  ……

  “嘎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亦巧被眼罩夺走视觉,在黑暗中疯狂地摇晃着脑袋。

  粉嫩的小舌吐露在外,眼罩下哭红的双眼也几近翻白。

  抽搐的四肢拉扯得束带咯吱作响,粉嫩的蜜蕊也渗出了些许粘稠的爱液。

  “亦巧现在的样子,真可爱呐~”

  玛丽女士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妩媚的绯红,这次的工具是一根满是凹凸不平、不均匀颗粒的黑色细线。

  这根细线似乎专门为了尿道调教而打造,非但能恰好堵塞尿液的排出,而且每一枚颗粒、每一处凸起,都会随着调教者的抽插、旋转而让受刑人在酥麻的酸胀中发出动听的悲鸣。

  尿道被填塞的满涨感撩拨着汹涌的尿意,却又因为被线绳堵塞,无论怎么尝试放松、紧绷,都无法泄出哪怕一分一毫。

  “咦咦咦咦——!!哦哦哦哦!放过我!放过我吧!!”

  从最调教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40分钟。

  在这40分钟里,玛丽女士变换着手法和节奏,用各种各样的工具进行着尿道责,几乎一刻都没有停歇。

  哭喊的声音早已变得嘶哑,挣扎的力度也逐渐减弱,只剩下酥麻酸胀的快感在体内荡漾。

  “怎么样啊宝贝~现在肯说了吗?”

  “呃咕!咦咦咦——!!”

  玛丽女士露出狡黠的坏笑,不停地旋弄着插入尿道的细线。

  那造型奇特的细线跟随着她的动作,在亦巧柔弱的尿道之中不停地翻转、摩擦,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只要你告诉妈妈,白可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我就会放过你哦~”

  “我,我……”

  白亦巧咬紧牙关,颤抖着身体,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我…不、说……”

  “好的~”

  玛丽女士俏皮地答应一声,瞬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来回旋转拉扯的细线几乎要将亦巧的灵魂从体内抽离而出。

  “嘎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受刑的少女又一次哭嚎着挣扎起来,两条秀气的马尾辫也被甩的开枝散叶、凌乱得不成样子。

  在亦巧的哀鸣之中,被施加“禁止说话”命令的白可花呆坐在刑椅上,失落地耷拉着脑袋。

  脸颊上的泪痕早已干涸,空洞的双眼显得是那样的无神。

  为什么…要坚持到这种地步……

  姐姐……可花真的…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玛丽对白亦巧的调教还在继续。

  “插进去……拔出来~”

  “嗯咕!呼、呼……”

  “再插进去,扭一扭~再拔出来……”

  “咕……咕啊!唔唔!!啊啊啊~”

  “再插进去……再扭一扭……再拔出来~”

  “哈哈哈~亦巧,你拼命忍耐的模样真是太可爱啦~”

  “哈啊~嗯呼,嗯……变、变态……”

  “啊啦啊啦~居然说妈妈是变态,这么顽皮的坏孩子可是要好好调教一下呢~

  “来,给坏孩子再加一点润滑哦~”

  “不要!不要哦哦哦!嘎啊啊啊!我错啦!我错啦!!对不起咿咿咿——!!”

  ……

  尿道拷问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玛丽女士将用过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整理妥当,又洗手消了消毒,取下了亦巧的眼罩。

  “呜……”

  尿道传来丝丝缕缕的刺痛和麻痹感,白亦巧呜咽一声,睁开疲惫的双眼,吃力地抬起脑袋,茫然地看向前方。

  只见视线中央,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妇人正拄着手杖,宛如一棵苍松,严肃地站在她的面前。

  白亦巧眨了眨眼睛,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祖,祖母夫人?!”

  “晚辈见过祖母夫人!”

  虽然被拘束在X架上无法单膝跪拜,亦巧还是驯从地低下了脑袋,按照家规打着招呼。

  “免了!”

  祖母夫人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这孩子怎么样?招供没有?”

  “没有。这孩子到最后嘴巴都特别严,拷问训练算是通过了。”

  什么——?!拷问训练?!

  白亦巧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脑筋飞速旋转。

  也就是说,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模拟我被别人捉到以后、逼供说出白可花弱点的拷问训练?!

  “哼,资质还算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你。”

  祖母夫人瞟了一眼身后的白可花,淡淡道:

  “训练看似残忍无情,却都是在一点点培养你们各种情况下的危机应对。”

  “明面与暗面从来都是相辅相成,暗面提供背地里的保护,明面也要成为暗面可以为之信任、托付性命的存在。”

  “被简单逼供就招出自己暗面弱点的废物,白家——不需要。”

  说着,祖母夫人缓缓转身,走出两步又站定原地。

  她侧过半脸,冲着亦巧问道:

  “你不觉得今天的拷问训练,是我对刚才晚餐会上发生的事怀恨在心、故意安排玛丽这么做的吗?”

  “没有。”

  白亦巧正了正身体,说道,

  “您的话语和神情之中,没有流露出半点'看到她这么惨,我真解恨'的意思,而且我也相信,您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哼。”

  祖母夫人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随即又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敢对我用读心术,胆子不小。”

  “不过——我没意见。”

  说完,祖母夫人提着手杖,缓步离开了调教房间。

  “渴了吧?来喝点水。”

  玛丽解开亦巧四肢的束缚,面带微笑地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四肢脱力的亦巧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接过矿泉水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了半瓶。

  顾不上身体的疲软,她趁着母亲替白可花松绑的空档,手忙脚乱地拿来一瓶新的矿泉水,递到了白可花身前。

  可白可花并没有接过拿瓶水,而是从刑椅上一跃而起,扑到亦巧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呜哇啊啊啊!!姐,姐姐!呜呜呜……”

  “没事了,没事了。”

  亦巧轻缓地抚摸着她的脑袋,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护。

  “姐姐!姐姐……哇啊啊啊……可花!可花很喜欢姐姐!呜呜呜……”

  “安啦安啦~”

  亦巧温柔地替她拭干眼泪,在她的额头上甜蜜地亲了一口。

  “我说过的呀~既然你认我当你的姐姐,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伤。”

  “呜呜…姐,姐姐……”

  亦巧发自内心的笑容还有温暖的话语,仿佛冬日的暖阳,化作一股暖流滋润着白可花的内心。

  白可花钻进她的怀抱,将她紧紧搂住,贪婪地享受着这份只属于自己的温暖。

  玛丽女士一边擦拭着刑椅,一边笑道:

  “感情变得更好了呢~似乎是意外收获?”

  亦巧吞了吞口水,犹豫了一下,问道:

  “那个……母亲大人,如果我招供的话,会有什么下场?”

  玛丽女士笑道:

  “那我会暂时饶过你、转而调教白可花,但是在调教彻底结束之后,作为没抗住拷问的惩罚,我会给你戴上眼罩口球,安上跳蛋和震动棒,放置你一天一夜。”

  白亦巧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看了怀里的白可花一眼。

  “在我调教白可花一段时间之后,我会再拷问你'她第二敏感的地方'是哪里,如果你还是招供了的话……”

  说着,玛丽女士十指相扣,歪着脑袋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你就会被扔湖里喂食人鱼。”

  白亦巧被吓得不轻,小脸惨白地打了个剧烈的哆嗦。

  “嘛,嘛~别那么紧张吗,洗个澡换个衣服睡觉去吧~”

  红色的裙摆转着圈飘出了房间,拷问室内只剩下亦巧还有她怀中紧紧拥抱着自己的白可花。

  ......

  “就是啊!为什么玛丽妈妈的调教那么古怪啊!弄得我到现在上厕所都有点不舒服!”

  白亦巧换好了睡衣,红着脸,气哄哄地对着面前的姐妹们摇晃着小拳头抗议。

  卧室之中,白乐歌与白颐雪、白芷燕和白百灵,还有白雨蝶围坐在一起,有些尴尬且无奈地听着亦巧的控诉。

  白芷燕叹了口气,说道:

  “休息两天应该就恢复了...玛丽母亲就是那样的,她似乎很喜欢看到女孩子被欺负、挣扎哭喊的样子,所以她的直属女儿都是被她那样‘教育’出来的。是吧?乐歌。”

  同样隶属于玛丽女士手下的白乐歌也是强装镇定地“啧”了一声,将泛红的俏脸扭向一边,用沉默代替了肯定的答复。

  亦巧嘟着嘴巴,揩了揩眼角的泪水,问道:

  “玛丽妈妈手底下的孩子只有乐歌姐姐和颐雪姐姐吗?其他姐姐都在什么地方?”

  白乐歌说道:

  “玛丽带的是上一代和即将成长起来的、白珍珍那一代,我今年24,算是上一代里年纪最小的。”

  “孤儿院说实话,就好比游戏里的‘新手村’,成长起来的孩子们都会被分配到别的母亲手下,去云海市其他地方为白家谋利。”

  “包括你今天看到的,那些既不隶属湘雅母亲、也不隶属玛丽母亲的姐姐,都是其他母亲管辖的孩子,她们只是来见新人和参加祖母晚餐会的。”

  “所以按照目前情况,玛丽母亲的直属女儿,只剩下了你、我、小雪还有白可花。”

  说着,白乐歌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其实按照年纪,你应该被分到湘雅母亲那里,但是你也看到了,她对你没什么好脸色,所以你就来玛丽女士这里了。”

  亦巧眨了眨眼,问道:

  “那...燕子姐姐以及有容姐姐...都是湘雅妈妈手下的吗?”

  白芷燕将抱枕搂得更紧,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对,还有百灵和雨蝶,我们目前都是湘雅妈妈的孩子,等到我大学毕业跟随任务安排,多半也会离开这里、安排到其他母亲手下。”

  “哦......”

  不知为何,亦巧突然低下了脑袋,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忧伤。

  “不能...自己做出选择、只能服从祖母夫人的分配吗?”

  “那肯定啊!”

  白乐歌将身体靠在靠垫上,双手抱住后脑,

  “都走在这条路上了!还奢求什么自由啊!肯定是老太太安排啥你干啥啊!你敢不服从命令?扔湖里喂食人鱼了解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

  白乐歌突然坐起了身子,

  “还真有那么一对,反抗过老太太却没被清理,当时燕子还出面求过情,我说的没错吧?”

  白芷燕点了点头,“嗯”了一句,白乐歌继续说道:

  “有机会应该让你和她俩见个面...对了,话说你当时是怎么有勇气在饭桌上和老太太对着干的?说实话,你能活下来我都觉得是奇迹。”

  “啊哈哈......”

  白亦巧无奈地笑了笑,几个小时前祖母晚餐会上的情景再度浮现眼前。

  ......

  孤儿院的餐厅,宽敞明亮。

  一条长长的西式皇家餐桌铺上酒红色的桌布,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套精致的餐具。

  晚宴也同样丰盛至极,非但有名贵的鹅肝红酒、燕翅鱼生,就连蔬菜沙拉也加入了价格堪比黄金的黑松露,很难想象这是孤儿院能拿出来的晚宴规格。

  姐妹们排资论辈,区分明面暗面分列餐桌两旁,安静地等待着祖母夫人入席。

  依然处于受罚状态的习有容穿着那套暴露度极高的情趣内衣,根据年龄坐在了亦巧的身边。虽然这样的打扮与晚宴并不相称,但姐妹们对此却司空见惯、仿佛没看见一样。

  因为这里的每个人几乎都接受过全裸参加晚宴或是当众演讲的“羞耻训练”,那种被特训出来的处变不惊,已经融入了她们每个人的习惯之中。

  或许唯一不同的是,白有容的对面、那张应属于她暗面的椅子上,空无一人。

  祖母夫人缓步走入餐厅,在场的孩子们全都起身施礼、向其问好。

  “开餐吧,孩子们。”

  随着祖母夫人在首席落座、一声令下,餐厅之中顿时响起坐回到椅子上的声音和叉碟碰撞的声响。

  祖母夫人依照位次顺序,一个接着一个地询问着孩子们的工作生活情况,她侧耳倾听、微微点头,有时也会给出一些自己的观点建议。

  “燕子,你最近和云家公子的关系怎么样?”

  祖母夫人的盘问落到了白芷燕头上,白芷燕放下刀叉,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唉~我相信他的人品绝对是没问题的,但是就在我前往游轮上和开发商谈生意的同一时间,那家伙居然去参加了不知道是哪里的酒局,听说晚上还和两个学妹住在一起......我也是前天才知道。”

  “昨天我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他却简单敷衍了我几句,就去忙自己的事了,今天一天我们都没有见面,也没有说话。”

  “我也是在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搞外遇,究竟是谣言还是确有其事。”

  “嗯。”

  祖母夫人将嘴里的烤乳鸽咽了下去,说道:

  “我听说...新加入的亦巧,很擅长察言观色和洞察人心,没错吧。”

  “啊!是...”

  突然被点到名字,亦巧也是惊讶到身体一颤,刀叉差点掉到桌上。

  祖母夫人把左手往桌上一搭,抬手一指,安排道:

  “明天叫上亦巧,借着检查招标计划书的名义把云家大公子约出来。”

  “一方面让亦巧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谎,另一方面他纠结于你的质问,也无心详细检查招标情况,随便翻看一眼就是‘检查过了’。”

  “这样你做账目作假、划出一部分招标经费汇入白家账户的计划也得以瞒天过海。”

  “嗯...好的。”

  白芷燕有些无奈地答应一声,扭头看了一眼亦巧。

  亦巧梗了梗脖,连忙答应:

  “好,好的,晚辈遵命。”

  “啧,男人...呵呵呵......”

  祖母夫人摇晃着脑袋,露出带有鄙视意味的、轻蔑的笑容。

  “男人就是这样的,漫长的进化让他们养成了‘广撒网’的生活习性。”

  她放下刀叉,双手拢在一起,蹙起眉头,似乎在自言自语。

  “繁育一个后代,女性需要十月怀胎,而男性只需要动几下大胯,在自己的基因得以传承的前提下追求最小的代价付出,男性在进化中演变出了‘不负责’、‘睡完就消失’这种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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