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那日杀了段千蛇后，山谷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溪水依旧淌过青石，黄叶依旧堆满屋前的空地，可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起初我以为是余毒未清，右臂的伤口虽已结痂，但每逢夜深，体内总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像细小的火苗在血脉里窜动。我没太在意，只当是内力耗损后的虚火，强压下去便是。

这天午后，我盘坐在木屋后的竹林中修炼《明月天心诀》。秋阳透过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我的白衣上，风声清冽，带着几分凉意。我闭目凝神，内力自丹田升起，顺着经脉流转，试图平复那股隐隐的不适。可才运转了两周天，异样便来了——气息不再如往日般顺畅，反而像被什么堵住，在胸口翻涌。我皱眉加力，想要冲开阻塞，却感到一股热流猛地从腹下窜起，直冲耳根。

我猛然睁眼，耳边嗡嗡作响，额头渗出细汗。那热流不像内力失控，更像是某种陌生的东西在我体内乱撞。我低头一看，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燥热愈发明显，烧得我喉咙发干，胸口起伏得厉害。我咬住下唇，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海中却无端浮现出陈渊的模样——他站在我面前，低头擦汗时露出的脖颈，纤细却带着少年独有的韧性。我心头一震，猛地甩头驱散这念头，暗骂自己荒唐。

夜色渐深，我独坐在屋内，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燥热非但没退，反而更甚，像一把火在我小腹里烧着，烧得我坐立难安。我脱下外袍，只剩贴身的白绸亵衣，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我这具怪身子的轮廓——纤腰细腿，胸前微鼓，却藏着男儿的根器。我低头看了眼那处，平日里被我刻意忽视的部位，此刻竟有些鼓胀，顶着亵裤，隐隐发烫。

我咬牙起身，推开窗让夜风吹进来，想借凉意压下这股邪火。可风一吹，亵衣贴得更紧，乳尖被布料摩擦，传来一阵刺麻的快感。我闷哼一声，脚下一软，险些跌坐回床榻。那感觉像电流，从乳头窜到全身，我竟下意识夹紧了腿，胯间那物硬得更明显。我愣住，随即羞耻如潮水般涌来——我这是怎么了？

我强撑着坐回床边，手指颤抖着伸向胸口，想确认那感觉是不是错觉。指尖刚触到乳尖，便是一阵战栗，我低喘一声，头皮发麻。那小小的肉粒在指腹下硬了起来，敏感得让我几乎失声。我试着捏了捏，快感如针刺般钻进骨头，我咬住唇，手却停不下来，另一只手不自觉滑向脚踝。我赤着脚，脚掌踩在木板上有些凉，可一抚上去，指腹摩挲着脚背的细皮嫩肉，酥痒便顺着腿根往上窜。

我喘息渐重，理智告诉我该停，可身体却像被什么牵着走。我躺倒在床，亵裤被撑得紧绷，胯间那根白净无毛的阴茎硬得发疼，顶端渗出一点湿意。我羞耻得想闭眼，却忍不住伸手握住它，上下撸动。快感如浪潮般袭来，我低低呻吟，脚趾蜷紧，指尖还在揉弄乳头。没几下，热流便冲上头顶，我腰身一挺，白浊喷了出来，射在肚子上，黏腻腻地淌下。

高潮过后，我瘫在床上，喘息未平，汗水浸湿了鬓发。油灯昏暗的光映着我散乱的模样，亵衣皱成一团，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我盯着床顶，胸口起伏，羞耻与茫然交织——这不是我，这不是那个冷傲的月影幽兰。可那股燥热，竟真的退了些。我闭上眼，手指攥紧被角，心中却隐隐不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汗水黏在皮肤上，黏腻得像甩不掉的蛛丝。胯间的白浊凉了，淌在肚皮上，像在嘲笑我的不堪。我喘着气起身，用帕子擦干净身子，换了件干净的亵衣，可心底那股不安却怎么也擦不掉。灯芯烧得噼啪作响，我盯着跳动的火苗，试图让自己冷静。这不过是内力失调，我这样安慰自己，可手指却还残留着乳尖的触感，脚掌上仿佛还留着摩挲时的酥麻。我咬紧牙，强迫自己睡下，可翻来覆去，燥热又开始在小腹里点火，烧得我腿间那物又硬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陈渊送来劈好的柴火，敲门时声音低得像在试探。我披上外袍开门，刻意避开他的眼神。他的脸被晨雾染得有些模糊，额前几缕乱发贴着汗水，脖颈细瘦，露出少年独有的清瘦线条。我本想说他几句，可一开口，嗓子却哑得厉害，只能冷冷道：“放那就回去，别磨蹭。”他低头应是，手指攥着柴火的边缘，指节泛白。我转过身关门，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胸口闷得发慌。他的眼神在我脑子里晃，干净得像溪水，却又烫得像那晚的火。我攥紧衣角，指甲掐进掌心，暗骂自己怎会对他生出这种念头。他是我的弟子，不过是个孩子。

可那燥热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入夜后，它又来了，像一把火在我体内乱窜，烧得我坐立难安。我坐在床边，亵衣被汗浸透，贴着皮肤，乳尖硬得顶出两点凸起。我咬着唇，手指抖着伸下去，隔着布料碰了碰那处，电流般的快感让我低哼一声。我知道不该再碰，可身体不听使唤，像被什么牵着走。我索性脱了亵裤，赤裸着躺下，双腿大张，脚掌踩着床板，凉意从脚底钻上来，却压不住胯间的火。那根白净的阴茎硬得发疼，顶端湿漉漉的，青筋凸起，像在叫嚣着要我碰它。

我喘着气，右手握住它，上下撸动，左手捏住乳头，狠狠揉弄。快感像潮水，一波接一波，我低低呻吟，脚趾蜷紧，脚掌在床板上摩擦，酥痒顺着腿根往上窜。我闭上眼，脑海里却闪过陈渊的脸——他低头擦汗时露出的脖颈，他看我时的眼神。我咬牙想甩开这画面，可手指却更快地动起来，乳尖被我捏得发红，阴茎在掌心跳动，湿滑的液体淌满手。我喘息渐重，腰身不自觉挺起，双腿绷紧，脚掌死死蹭着床板，像要把那股痒钻进骨头里。

快感越堆越高，我低吼一声，脑子里一片白光，精液喷了出来，浓稠的白浊射得老高，落在我的胸口、肚子上，甚至溅到下巴上。我浑身颤抖，腿根抽搐，脚趾蜷得发疼，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在亵衣下刺痛。高潮的余韵让我瘫在床上，汗水混着精液淌下，黏腻得像一层皮裹着我。我睁开眼，喘息未平，月光从窗缝漏进来，洒在我赤裸的下体上，那根东西软下去，湿漉漉地贴着大腿根，像是耗尽了力气。我盯着它，羞耻像刀子捅进心口，体内的燥热也像被浇了一盆冷水，逐渐退去。

我喘着气坐起来，用床单擦掉身上的污迹，手指还在抖。屋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却不敢闭眼，生怕再想起陈渊的脸。可第二天见他时，我还是没忍住多看了他一眼。他蹲在地上磨剑，袖子挽到肘弯，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汗珠顺着额头滑到下巴，滴在地上。我喉咙一紧，心跳快得像擂鼓，腿间竟又有了反应。我猛地转身，语气硬得像石头：“磨好了就走，别在这晃眼。”他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低声道：“是，师傅。”他转身离开，我却靠着门框，指甲掐进掌心，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接下来的几夜，那燥热愈发频繁，像在我体内扎了根，怎么也灭不掉。我几乎每晚都躺在床上，咬牙抚弄自己，喘息声压在喉咙里，生怕漏出去。可频率越来越高，我开始怕了——怕陈渊听见，怕他推门进来，看见我这副下流的模样。昨夜我喘得太响，床板吱吱作响，我甚至怀疑他是否醒了。我咬牙暗想，不能再在屋里这样了。我裹上薄衫，赤脚跑进林子深处，找到一块被月光洒满的石板。那里离木屋远，风声能盖住我的声音，我喘着气坐下，心底羞耻得像要裂开，可至少，他不会听见。

林间的石板凉得刺骨，我第一次坐在上面，薄衫扔在一旁，月光洒在我赤裸的身子上，像一层薄纱裹着我的羞耻。那股燥热如潮水般涌来，烧得我喘不过气，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热。我双腿大开跪坐下来，那根白净的阴茎硬得发疼，顶端湿得像渗了水，我咬牙握住它，狠狠撸动，手指滑过青筋，掌心被黏液打湿。另一只手揉着乳头，指甲掐进肉里，红肿的乳尖被我捏得几乎滴血，快感混着痛楚直冲脑门。我低声喘着，脚趾蜷得发僵，脚底被石板硌得隐隐生疼。我仰起头，月光洒在脸上，汗水顺着脖颈淌到胸口，双腿绷得发抖。

快感越堆越高，我低吼一声，脑子里一片白光，精液喷了出来，射得老高，浓稠的白浊落在石板上，溅到我的大腿根，甚至滴到脚踝上。我浑身颤抖，腿根抽搐，乳头硬得刺痛，脚趾僵得像要断掉，高潮的余韵让我瘫坐下去，汗水淌满全身，黏腻得像裹了一层蜜。可这还不算完，那热流没退干净，片刻后又烧起来，像烙铁烫在血脉里。我喘着气，咬牙骂道：“怎么还不消……”我跪在石板上，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腿间那物又硬了，湿漉漉地垂着。我喘着气，右手伸回去，握住它狠狠撸动，左手滑到脚踝，揉着脚背，脚趾间被汗水浸得滑腻，酥痒顺着腿根往上窜。我低低呻吟，腰身不自觉扭动，乳头蹭着石板的凉意，刺得我几乎失声。

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陈渊——他的手，他的背，他看我时的模样。我咬住唇，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可呻吟还是漏了出来：“渊儿……渊儿……”声音软得像在求饶。我加快手上的动作，阴茎在掌心跳得厉害，顶端淌出的液体滴在石板上，拉出细丝。快感像浪头拍来，我腰身猛地一挺，脚趾死死扣住石板，精液喷了出来，这次射得更猛，白浊喷在石板上，溅到我的膝盖和手背上，甚至有一滴飞到脸上。我浑身抽搐，腿根抖得像筛子，乳头红肿得像要裂开，脚背被汗水泡得发软，高潮让我脑子一片空白，瘫倒在石板上，喘息声在林间回荡。

我喘着气，汗水淌进眼里，刺得发涩。那燥热退了些，可我心里却更乱。这不是内力失调，我第三次问自己。那晚段千蛇的毒蛇咬了我一口，我封住了毒，可之后这怪病就来了。我喘着气，脑子里闪过那条黑蛇的模样，腥臭的气味仿佛又钻进鼻子里。我愣住，手指攥紧石板边缘，心跳快得像擂鼓。难道是那毒没散干净？我又摇了摇头，觉得荒唐，可这念头像根刺，扎在我脑子里拔不掉。我喘着气，低声道：“若是那蛇毒……怎会这样？”我低头看自己赤裸的身子，乳头红肿，腿间黏腻，心底涌起一阵羞耻，又夹着点愤怒。

我坐起身，月光洒在我身上，汗水凉了，黏在皮肤上。我咬牙暗想，若真是那毒，它怎会让我变成这副下流的模样？我低声嗔道：“该死的蛇……竟害我这样……”可一想到自己这敏感得一碰就乱的身子，我又咬住唇，羞耻得想把自己埋了。我喘着气，脑子里乱成一团，可还没回过神，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我猛地转头，看见陈渊站在林子边缘，月光映着他苍白的脸，眼底满是震惊。他的手攥着衣角，僵在原地，像被钉住了。我心头一颤，羞耻像刀子捅进胸口，高潮后的身子软得动不了，我哑着嗓子低问：“渊儿……你怎么在这儿？”声音沙哑，带着点茫然，连我自己都听出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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