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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悲劇,喜劇與鬧劇,3

小说:騎士與女騎士 2025-09-03 11:05 5hhhhh 9330 ℃

身為外國人的法爾肯對薩費爾特的政治並無深入的瞭解,一時之間也無法判斷真假,便轉過頭去詢問他的貼身護衛:「…妳怎麼看,克蘭寧小姐?」

「這、這個…菲亞麗女伯爵閣下尚未有子嗣,姐妹也均已出嫁或分家。由領地內的資深重臣,擔任代官管理爵位之空缺,也是於法有例之事。」瓦格娜結結巴巴地說著,但已經夠清楚到證實了碧翠絲的說法可行。

「正是如此,要找藉口的話,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法爾肯閣下願意把那份秘約給處理掉當作從沒發生過,我們就互相給個方便,來對王都那邊一起發出共同聲明。如何?」

「真是無懈可擊的縝密計畫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設想的呢?」

「過獎了,其實只是把原本要跟菲亞麗女伯爵大人提案的東西稍作修改而已。」

「這樣一來我這邊也看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就當互相給個方便吧。不過───」法爾肯話鋒一轉,眼神也跟著變得銳利了起來。那不再是青澀的菜鳥城主,而是一位老練的決鬥專家的貪婪目光:「我這邊也有些事情,希望新任子爵的碧翠絲小姐您能給個方便。」

本來因為談判已經成功而放下心來的碧翠絲,似乎對於突然被提出要求感到有些意外:「那是所為何事呢?在下願洗耳恭聽。」

「把我之前吩咐要準備的東西運過來。」

「是、是的。」麗茲接到法爾肯的指示,立即指示幾位女僕離開大廳。

法爾肯試探性地問道:「雖然還在用餐時段,可能會有些不太恰當…碧翠絲小姐會對血肉模糊之類的場面感到有身心的不適嗎?」

「…不會。」碧翠絲嘴角邪邪地微笑:「再怎麼講,我出門前也親眼見識過了那樣的場面,老實說可能還蠻令我期待的。」

「那麼,妳的姐姐寶拉…以及她手下兩位隨從,在與我的決鬥後留下的遺體及首級,希望由妳來出錢贖回。」

在法爾肯如此宣告的當下,女僕們推著擱在大廳外的手推車進來,並將覆蓋在車板上的布幕揭開。

寶拉女子爵的無頭屍首已經接受過膏敷處理,因此肌膚仍保持著如決鬥那天吹彈可破的光澤和血色,除了略顯蒼白及脖頸上沒了腦袋,並無已死之人的死相。其首級也已經被梳洗整理過,紅金色秀髮上的血污早已被洗去,今早還特別再用油皂和香水清潔過一遍,雙眼微閉朱唇微張擱在屍身腳邊,就像靜靜入睡般安祥。

被砍去腦袋的武裝女侍艾蜜兒、與胸前被刺穿而喪命的武裝女侍雅思也被擱在與她們的主人同樣一具板車上,艾蜜兒的首級同樣置於腳邊,雅思的脖子則幾乎是只剩一層皮還連在頸子上,當初為了放血而割斷的喉嚨看得到森白的脊椎骨、肌肉紋理和喉管等都清晰可見。

碧翠絲看到這場面,「哦」地小小驚嘆一聲,隱不住笑意地從座位上起來,走向堆著屍體和首級的板車,想看得更清楚一點。

「我可以拿起來看看嗎?」

「她是妳的親姐姐,當然沒問題。請。」法爾肯也跟著走上前去,就像個推銷他的商品的商人般敦促著。

麗茲看著這一切有種想哭的感覺,憬仰的女主人被那個敗家的二小姐趾高氣昂地檢閱著首級,悲哀的是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她還是在心裡安慰自己:法爾肯先生一定會想辦法給主公找個好歸宿的。

「這還真是…奇妙。一直在劍與馬術方面那麼過人的她,就像這樣躺在這裡丟了性命。但我卻能活在這裡像這樣把玩著姐姐。」碧翠絲捧著寶拉的人頭舉到面前,這對容貌如此相似的姐妹擺在一起,法爾肯更加感受到果然兩人系出同源的切實感。

「您意下如何?」

「得看閣下想出價多少,作為玩具或許是挺適合,但玩具就要有玩具適合的價碼。」

「兩萬帝納,我之前跟您的姐姐立過合約。」

「兩萬?真是獅子大開口…」碧翠絲哼哼冷笑幾聲,輕輕將寶拉的首級扣在板車上:「活人的贖金也沒這麼貴,這幾乎是一個全副武裝的騎士那麼多錢了。」

「考慮妳剛政變過,想必也從死人身上繳獲了不少戰利品,整頓整頓一下不至於湊不出來這麼點小錢。」法爾肯見對方反應不佳,卻也沒有立刻主動降價,而是試圖繼續誘導她照合約付錢。

「這不是我立的合約,我沒必要花錢在死人身上。」

「但她畢竟是妳姐姐,就沒想過花點錢好把她領回去安葬嗎。」

「真是可笑!就憑這個女人?呵呵呵…」碧翠絲大笑起來,怒視著寶拉的首級痛罵著:「就因為這個人,我才會淪落成今天這德性!她奪走了我應得的東西!不論是地位、名譽、尊敬還是親情…我沒有一天不想著要奪回來,或至少要毀掉這個害我只能當老二的罪魁禍首,才能討回一口氣。我恨她,恨都來不及了,更何況花錢安葬她?都是你,你奪走了我親手向姐姐報復的機會。我處心積慮,策劃了這麼久,卻換來不完全的復仇,不能看到她被關在城堡外的絕望神情,不能感受到把刀刃親手捅進她心窩的切膚感。這遠遠不夠,這不足以平息我的憤怒。閣下,也許我情緒有點失控是失禮了,但看您要把她燒了還是餵狗吃吧,總之都不關我的事。」

法爾肯頓時感到有如五雷轟頂般的凍結住。到手的鴨子飛了…就差不多是這樣如同字面上的意思吧?強烈的挫折感猶如北方隆冬的寒風般無情地打在臉上,整個人就像石化一般地僵在那裡。

也因此當麗茲終於忍不住爆發時,法爾肯沒有及時阻止她。

「妳這個壞人!可惡的惡女!不是人!鬼!惡魔!」

「惡魔?也許吧,我並不覺得這是侮辱。畢竟事實是我為了向姐姐復仇,已經成為了出賣尊嚴或著領地都在所不惜的復仇鬼…妳講的並沒有錯。」

發洩過一頓後,稍稍拾回一些平常心的碧翠絲紅著眼眶,一邊以平穩的語調回擊著麗茲的大吼大叫,又以嘲諷的口吻轉頭對法爾肯微笑地說:「除非您能代替我,給姐姐作出最徹底的羞辱來完成我的復仇,否則我是絕不會為這個賤人付一毛錢的。」

恍神至今的法爾肯,聽到這裡忽然像是回過神來的晃了一下。

「徹底羞辱…這樣就行了嗎?」

「嗯?」碧翠絲看著似乎眼神不同方才的法爾肯,「您在說什麼,伯爵閣下。」

「只要能徹底羞辱妳的姐姐,妳就願意付錢領她回去了,是這樣嗎。」

面對法爾肯充滿氣魄的逼問,碧翠絲也顯得慌亂了起來:「我、我剛剛說的只是一種文學上的修辭…」

「麗茲。記錄下來了對吧。」

「有、有的!」面對法爾肯的詢問,麗茲舉起寫字板和墊在上頭的羊皮紙拼命點頭。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唷。都好不容易到這一步了,怎麼會讓到口的肥肉溜走…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塔里安的碧翠絲小姐!」

法爾肯解開了繫劍的皮腰帶,掀起長衣的下擺,拉開褲腰帶的活結,抽出綁在胯下當成內褲的棉布帶…僅僅在一眨眼的時間裡,法爾肯便把下半身的衣物脫在了地上,下半身赤裸裸地昂起了陽具。

「呃…哇、哇呀呀呀!你、你幹什麼!」

碧翠絲驚慌失措地尖叫,不,是慘叫起來。

貴族本來是不會介意看到或展露自己赤身裸體的人種,本來貴族的肉體便象徵著財富與權力,畢竟鄉下農民就算有結實的肌肉,卻不可能去特意維持潔白的牙齒和勻稱的身形,而且肌肉也會是集中在農作業所需的如小腿肚和臂肌等部位。貴族應該是樂於展示他們如同雕像一般的奢華身形,並對其他貴族的姿儀品頭論足的一群人…但這只限於有所心理準備的條件下。

二小姐這慘叫的程度足以使那兩位一直保持警戒狀態的護衛,也從這尷尬的錯愕中醒覺過來拔劍備戰;儘管被眼前的荒謬景象顛覆了常識,但瓦格娜也是一聽見劍出鞘的聲音,身體就自動反應過來的拔劍而出了。

啊啊,人在天國的媽媽,還有故鄉的爹爹,您們還安好嗎,孩兒不孝,雖然不太曉得為什麼,但我似乎要為打算把我處斬、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脫了褲子的男人獻出忠誠壯烈成仁啦。

抱持著悲壯的覺悟,一陣鼻酸下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窩子裡打轉的瓦格娜,與碧翠絲帶來的兩名護衛對峙著,但又同時斜眼用眼角餘光觀察著子爵與伯爵。

「喝啊!」

那是不知道該讓人作何反應的場面。法爾肯從車台上抱起寶拉的無頭屍身,搭起她的兩條腿,呈老漢推車之姿將寶拉女子爵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抬起她因為鍛鍊馬術而雪白翹挺的寬厚屁股,然後調整了一下角度,接著便將雄起的肉棒直挺挺地直搗黃龍而入。

理所當然,沒經過前戲只憑氣勢的突入不會是什麼舒適的性愛。雖然不知道是有玩過男人,或著是騎馬鍛鍊多年早已沒了處女膜,所以這次破門沒感覺到什麼障礙,但寶拉的遺體卻也跟著弓起背像是想要坐起來似的,雙腿踢蹬著掙扎。法爾肯也皺起了眉頭,火辣辣的感覺從龜頭前端傳來,但仍然憑著男子漢的毅力忍耐著痛楚,開始前後擺動臀部抽插。

「這、這是在幹什麼!成何體統!太無禮了!野、野蠻人!」

碧翠絲語無論次地咒罵起來,巧妙的譬喻或修辭已經來不及從一團混亂的腦子裡組織成話語,她忙著伸手遮住雙眼,卻忍不住從指縫間偷看著交纏的肉色。即使從她的角度只看得見法爾肯的屁股在姐姐的無頭身子下體來回擺動,但姐姐那雙長腿靈活地反覆蹦直又灣曲,十隻玉趾張開又收縮,這富於生命力的屍體反而更加挑起碧翠絲的好奇心。

她並不是不知道生命膏油或著屍首能在膏敷後保存一段時間的諸如此類知識,但實際看見果然還是跟耳聞聽說有差別。

就算是二小姐實在不想去看,也無法關起耳朵來濾掉法爾肯粗重的鼻息聲、啪滋啪滋的濕漉漉肉與肉拍擊聲。淫靡而猥褻的聲響不僅是令她臉紅得如同壁爐中竄動的火堆,更令碧翠絲心跳加速,喘息也不由得加快起來。

法爾肯斜眼瞥著碧翠絲那羞怯的模樣,不禁也跟著有些發覺到自己做的是多麼丟臉的事而跟著臉紅發燙起來,但還是一咬牙,畢竟都已經騎虎難下了,只能傻事幹到底。

強行突破之後至今,稍微感受到了寶拉的蜜穴裡也開始彌漫起滋潤的玉液,這使法爾肯打算稍微換個節奏減輕一下男根強烈摩擦所受到的痛苦;或著也許是要給自己壯膽吧,法爾肯稍稍抬起了寶拉的左腳並將她的右腳放下肩拉開,放慢了抽插的速率,並用力地打響了寶拉的屁股。

「呀、呀啊啊啊!!」

[圖: Q0FR8Ai.jpg]

妙的是居然還配合著這記打屁股而傳出了嬌喘聲,法爾肯幾乎差點直覺認為是寶拉女子爵氣得復活了,但定睛一瞧她那顆腦袋仍然靜靜地像睡了一般擱在原本的位置上,才轉過頭來,望向尖叫聲傳來的方位。

這樣一想,把寶拉的雙腿呈L字型大開的這體位更能使碧翠絲能一覽無疑,而且法爾肯也開始對於這樣的調戲產生了某種惡作劇的樂趣。他再搧了寶拉的臀部一下、兩下,只見碧翠絲也跟著發出「噫」、「嘎啊」的呻吟聲,顯然故作矜持的她,其實都有看在眼裡吧。

寶拉的身子順服卻又不失熱情地回應著北方男兒勇健年輕肉體的進擊,一對翹挺潔白的、原本應該被包裹在華服和胸甲底下的可愛乳房前後搖晃,玉足不時伸展扭動著,更使法爾肯感到悅耳的是,本應不存在的嬌喘,便由這具無頭嬌軀同處一室的妹妹所發出的悲鳴聲加以填補,更使城堡大廳多添幾許春意。

圍觀著這一幕的肯辛頓領地女僕們也都臉紅的不能自己,與瓦格娜對峙的那兩位護衛也慢慢地垂下了雙肩,其中一人也許是不好意思而別過頭去刻意背對,瓦格娜則是感覺到危機似乎已經過去,雖未將劍入鞘,但持劍之手也已低垂,睜大了雙眼與嘴巴地呆呆望著這一切。

最後,過了約莫一刻鐘時間,伴隨著如雄牛般低沉的一聲鼻息,法爾肯頂起臀將男根深深沒入寶拉女子爵的體內,而與之同步的,碧翠絲也像是斷線的人偶般,狼狽地退了幾步,最後跌坐在地上,鴉雀無聲的室內只剩下男女們沉重的喘氣聲…還有晞哩哩的水聲。

這尷尬的沉默持續了許久,打破了沉默的,卻是跌坐在地上的碧翠絲,她高亢如雲雀般的高音調笑聲,夾雜著眼淚,和不時因喘不過氣來的咳嗽。

「啊哈、啊哈哈哈…我、我真沒想到…肯辛頓的新伯爵…會笨成這樣。咯,咯哈哈。咳咳咳…好久,好久沒有笑成這樣了。真心的。」

法爾肯也從寶拉的無頭嬌軀旁轉過身走來,向碧翠絲伸出手:「那麼,回心轉意了嗎,小姐?」

「我付,我付。兩萬帝納就當祝賀您繼承爵位的見面禮。但果然屍體還是交給您處理吧…這筆錢就當治喪金,我可不敢保證若是把姐姐的遺體領回去,會不會在安葬前又突然回心轉意呢。」碧翠絲苦笑著捉住了法爾肯的手,掙扎著從濕答答的地板上站起身,但視線不經意地又晃過法爾肯的下體,而連忙把視線別開。

注意到這反應,法爾肯也才感覺到自己仍是半裸,不太好意思地咳嗽一聲,向一旁呆望著的女僕招了招手,然後接過女僕慌忙遞上前來的毛毯,先圍在了腰際。

如此一來,總算不是垂著那話兒的法爾肯清了清喉嚨指示道:「都變成這樣子了,恐怕餐會也就先到此為止,我們會準備讓塔里安小姐沐浴更衣的場地。克蘭寧女士!請帶客人前去休憩吧。」

「是、是的!請隨我來…」瓦格娜連忙收劍入鞘,那兩位碧翠絲的護衛也跟著來到他們的主人左右手邊,一行人就這樣匆忙地離開了城堡大廳。

目送碧翠絲低著頭快步走出,那兩位侍衛則脫下披風和盾牌皮套遮掩著二小姐濕漉漉的下體部份,待他們都離開了大廳,法爾肯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法爾肯才忽然想起,這廳堂內還有一位似乎並不太適合看到這麼香豔場面的小鬼頭這件事…轉過頭去,只見麗茲眼光呆滯地手執鵝毛筆跟寫字板,但鼻子前垂著兩條鮮紅的鼻血痕。

周圍的女僕們開始逐漸從僵硬石化狀態恢復,迴蕩著各種竊竊私語和交頭接耳之音,偶而可以聽得到一些愉快的笑聲。

因為一時血氣充腦,結果就變成了這樣,法爾肯不禁有些頭皮發麻的想:這下子,究竟以後要以什麼樣的面目看待這些臣僕下人…?雖然贏得了跟碧翠絲之間的爭執,但感覺卻失去了身為男人更重要的東西啊。

就這樣,一點身為贏家的喜悅也沒有,法爾肯也垂頭喪氣地指示女僕幫忙備水更衣,準備先去沖個冷水梳洗身子冷卻一下腦袋了。

在那之後繼續進行的會談可說是一帆風順到無色無味的平淡───倘若跟之前發生的狀況做比較的話。肯辛頓與塔里安之間達成了多項協議並簽署了新的合約文件,例如將合力對抗盜匪與侵入者的協防條約,有事需展開軍事行動前彼此告知的情報共享,並且將由肯辛頓這邊派出使者,向王都告知關於兩地領主換人做的「官方報告」。

事實上,甚至新任女子爵碧翠絲小姐用完晚餐後,連留下來過夜都不打算,就帶著她的兩名護衛踏上回領地的路途了。

「新官上路,畢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處理,先告辭了。願今後合作愉快!」

碧翠絲留下這樣一句話,眨了眨眼睛露出微笑,隨即策馬與她的護衛一同消失在夜色中。

「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啊…這邊其實也一樣呢。」法爾肯望著碧翠絲的匆忙背影遠去,也不免搔著頭想著自己現在面對的處境。

威信不足的新君主即位通常是一種惡性循環。年幼無力的繼位者遭到臣下的挑戰,結果是很快丟了性命,如此反覆數次短命政權,一個國家土崩瓦解的例子也不在少數。如何在短時間內把握狀況控制局勢,實在是新上台的領袖必須面對的切身問題。

考慮到各種面向,法爾肯本身其實並沒有多餘的從容空間可言,不如說像碧翠絲那樣結束了交涉後就儘快返回權力中心進行維穩的動作才是正常的。

「克蘭寧女士!」

「噫!啊唔…!」穿了一整天的盔甲進行警備,身心皆感俱疲的瓦格娜本已在會談後半幾乎在盔甲裡就這樣站著打起盹,但卻因為法爾肯的呼喚而猛地抬起頭來,卻又頂到了頭盔而撞得頭暈眼花。

「今天真是麻煩妳了,接下來就好好休息吧。只不過…」

「不過?」嚥了下口水後,瓦格娜急忙揭開頭盔覆面露出臉,拼了命想睜開充滿血絲的雙眼,她可不想因為漏聽了哪個字而搞丟項上人頭。

「之前拜託妳的事,能盡快開始工作嗎?」

「之前拜託的…啊!」鸚鵡學舌般的夢囈到了這裡,瓦格娜才稍微拾回了一些記憶的殘片:「是說重新整編領地軍的事嗎?」

「沒有錯。我知道妳這陣子也是沒什麼時間…但我在肯辛頓認識的騎士也差不多都被殺了,一時半刻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可靠的人選。所以,要麻煩妳先挑選出值得信賴、辦事牢靠的幹部。可以的話還要盡快組織一支護衛隊,要是妳先累倒了我可就麻煩大了。」

「護衛隊…我瞭解了。那麼我明天會通知幾位比較熟的騎士,先暫編一支領主您的隨身侍衛。至於正式的人選,會再於整編過領地軍後,跟領主閣下報備一聲。」

雖然之前姑且是用「以命抵贖金來抵償曾經抵抗過法爾肯的罪」這樣的硬來理由,強逼了肯辛頓伯爵城堡裡的僕役和騎士們繼續留任,但其中究竟是有多少人對法爾肯是真心服從?還是說暗自裡策劃著背刺或開小差呢,諸如此類是一概不知。

若能及早處理掉不穩份子是最理想的,看是要將她們派往外地駐守還是遣散,不殺人就能對付異己的方法有很多種。但要是領地軍的規模低到了可能妨害一般日常治安、軍事業務的程度,那也是會很麻煩。

「結果還是得先搞清楚肯辛頓內部的狀況嗎…」法爾肯自言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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