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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超新星(Champagne Supernova)───与大帝胡滕的婚前婚后日常(完),3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4790 ℃

  向小穴向上伸的时候,冠状沟上端的那部分龟头便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小穴里的那些肉壁,那感觉让人爽出天际,那感觉就像自己是一枚R7洲际弹道导弹冲破大气层一样。

  向小穴向下顶的时候,龟头前顶就必须冲锋陷阵,亲自来顶开夹得紧紧的小穴,就像骑兵用长枪和卡宾枪在敌军阵中撕开一道口子一样,无形中带来一丝紧张的气氛,但那舒爽的感觉又让你赞叹,综合起来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如此循环往复,则又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我与她就像一台蒸汽机,那小穴与肉棒就像一整套活塞。

  就当我眼神恍惚之时,脸上突然传出一阵奇怪的感觉与压力,却有很熟悉。

  用手摸一摸,是胡滕的翘臀。

  此时嘴唇边又滴下来几滴汁水,想必就是胡滕的爱液了。

  「怎么?兴致上来了就动手摸了?那就好好舔吧,舔得好有奖励,舔不好有惩罚❤」

  「你这惩罚和奖励是一样的吧……」

  「知道就行!反正对你来说都是奖励❤」

  于是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胡滕的阴唇了。

  那两瓣阴唇之间本就很柔软,加上爱液浸润,就更柔软了。

  那爱液本是无味的,但我觉得很好吃,可能是因为出产地的缘故吧。

  不断的舔舐与刺激下,我的大脑渐渐放空,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意识飞升,去了太空邀游一圈;或者像听平克弗洛伊德的Shine on You Crazy Diamond一样。

  在射精的那一刻,我脑中突然闪出那句歌词:

  「Shine on you crazy diamond。

  尽情闪耀吧,你这疯狂钻石!」

  然后意识渐渐回到现实,眼前的黑幕也渐渐散去,光线照进眼球,竟有些刺眼。

  仰起头张望时,才发现坐在身上的已不是胡滕,而是大帝。

  后脑勺感觉到一阵触感,是大帝的手。

  好了,我该进入下一个循环了。

  在此之后,每天晚上的做爱被老婆们加上了包装,变成了一种游戏,有奖励与惩罚机制。

  起初是「忍住十分钟不射」或者「连射三次」这类最初级,且不上道具的。

  然后她们出于恶趣味上道具了,但都是绳索之类限制我行动的,没有肛塞之类损害身体的,这是我们之间约定俗成的规定。

  通常规则就是「一小时内在她俩的玩弄下解开绳索」,奖励与惩罚跟之前一样,解开了我主动,解不开她们主动。

  到最后她们直接将我绑起来了狠狠强奸了,说什么「你自己给你送开绑就赢了」之类异想天开而且根本完成不了的话。

  不过之前那些「游戏」,我也基本上从没赢过。

  这本就是她们设定的游戏规则,所以这规则本来就向着她们,很不公平,我不可能赢。

  我仅有的一次胜利还是因为她们失误,结没打紧。不过我早已享受被动着被侵犯,于是主动弃权任由她们雷普了。

  但即使是这么不公平,我也没发出过任何怨言。为什么?因为我早就甘愿,并喜欢上被她们玩弄了。

  我很享受这些情趣游戏,它们让我找回了一些刚刚做爱时独有的刺激感与兴奋感,但终究不能重现全部。

  有些事过去就真的过去了,如果你不珍惜,那就得奉上一辈子来怀念那种感觉。

  当我年老体弱的时候,我或许会跟现在怀念刚刚做爱时一样怀念现在,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我的老婆们已经不满足局限在家里做爱了,但每天的工作多到三人合力完成也只能做到不加班的程度,因为那些老爷们总是费尽心思来骗港区经费。

  于是,她们就需要开辟第三场合,就是在有人的地方做隐秘性交。

  她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经我……不,是「小指挥官」的同意。

  在一个平常的晚上,我俩仨裸体躺在床上听着摇滚。这是我们在休息日放松的活动之一。

  然后她们突然转移方向凑到我的胯部,对我的小和尚又摸又亲直至勃起。

  我本来以为她们又有需求了,这再正常不过,便问:

  「又想要了?」

  胡滕:「不,我们有件事想问问小指挥官。」

  小指挥官。算了,估计又是她们新整出来的前戏,随她们去吧。

  结果她们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惊起我下巴。

  「小指挥官,你让不让指挥官跟我们在晚会和聚合上做呢?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这是什么鬼???

  「这是什么奇葩……」

  「闭嘴,我又不是问你。」

  闭嘴吧。胡滕可不好惹,再说只怕按着我撅,边撅边说挑逗我的话,大帝再一趁虚偷袭,我这晚别想睡了。

  「让不让呢~」

  然后大帝故意用手蹭了一下龟头,我的「小指挥官」受不了刺激,直接一动,看起来正像点头!

  「你们这是不讲武德的头吸……」

  结果好巧不巧我那台唱片机蹦出来一句:

  「Come on you stranger,you legend,you martyr……

  来吧你这陌路人你这传奇你这殉道者……」

  「看,唱片机都在帮我们劝你。」

  胡滕这乘胜追击直接让我无法反驳。

  「唉……」

  我Emo了。因为明天正好有一场同事间的聚餐睌宴。

  于是第二天在睌宴的高潮时候,我以「有件突发事件要跟太太们说明,失陪一下马上回」为理由下了席,任凭着我的老婆们将我带到厕所的一个单间,再锁门开办正事。

  大帝解开上衣,露出两团白色硕大乳肉,再拉下我裤子的拉链,再拉开内裤,拔出肉棒,说着:「那今天就给孩子做次久违的乳交~」

  当胡滕看到大帝的巨乳时,很明显,她嫉妒了,因为她瞬间吻上我的嘴唇,眼神中满是不甘心。

  小和尚在经过大帝口腔的简单润湿后,就被大帝放入她的巨乳之间,再是孔武有力的挤压,孔武有力的摩擦!

  我正舒服地想发出喘息声时,却被胡滕捂住了嘴。

  然后胡滕小声在耳边说:「别出声,有人过来了!」

  仔细听,原来是有个Boy♂Next♂Door,嘴里还哼着:「oh sweet child o' mine~

  哦我甜美的爱人~」

  好家伙,这人听枪花!

  接着是一阵水声。

  「滋……」

  最后是那个人的脚步声,嘴里还哼着:

  「Our shadows taller than our soul~

  身影比灵魂还要长~」

  好家伙,这人还听齐柏林飞艇!

  我发誓,如果我有一天再次碰到这位仁兄,我一定要跟他说一天一夜摇滚,不回家!

  不过我已经想不了这些了。因为射精的快感愈来愈强烈,我要忍不住。

  「嗯!」

  大帝的巨乳又一次沾上了白浊。然后她把这些白浊用手提起来,再一口口向嘴里送,熟练地吞着精液。

  我递上一张餐巾纸,说:「我拦不住你吞精,但剩下的口水一定要擦一擦,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大帝接过纸。

  「谢谢孩子❤」

  当我本以为胡滕也想做一次的时候,她却说:「快走吧,时间太长了会被人怀疑的。」

  「那你不做吗?」

  我关切地问着,可没想到她说了句让我恐惧的话:

  「现在不能做,我回家不能做吗?」

  我此时心里想的只有俩字:「完了。」

  今天回家,必是一场腥风血雨……

  我港现在有一单与大洋彼岸白鹰港区的生意,关于港区建设,但建设的项目嘛……不说事关重大,只能说无关紧要,但确实能改善一下港区生活质量。

  这种单子一看就是那些老爷捞油水的惯用手法,但这单还是有一些价值的,于是我决定跟进,看看能不能把价格压一压。

  于是白鹰那边来了一位代表与我洽谈生意。

  据说这位名叫圣路易斯的代表是白鹰那边的做生意高手,目前还没有做不成单子的记录。

  但是吧……一看照片我心里就不自在。她的着装、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眼神,都在告诉一件事:

  来者不善!

  于是我找港区情报部部长打听,得知她是她们港区有名的交际花,是很多有妇之夫的情人,也是白鹰港区最富有的舰娘。

  「等等……很多有妇之夫的情人???」

  「所以你要小心啊!我知道你是个对家庭忠诚的人,可别经此一役把家庭毁了!」

  情报部部长拍着我的肩,说看,递给我一张照片。

  图上是她在一辆高级跑车上下车的瞬间,这跑车,这包,这奢华而暴露的晚礼服,至少3000万起步啊!

  「据说这些东西都是她的情人们送的。」

  「这些情人为了一个到处沾花惹草的异性,可真敢送啊!」

  「还有一件事,应付的时候别动作太大了,她也是上头几位老爷的情人。」

  「我明白。一个在城市的灯红酒绿里浸泡地成了欲望的奴隶的人,我知道怎么对付的。」

  第二天,港区机场内降下一架波音777。

  诺大一架客机,却只下来圣路易斯和十几个随行人员。

  不得不说,老美确实财大气粗。不过这是建立在剥削全世界的基础上,我并不羡慕。

  而且,她也财大气粗不了几年了……

  既然是来淡生意的,那就得陪吃陪玩陪喝酒。

  虽然我们这边比不上老美,但我也是尽力让她享受了这里的最高端生活,去了这边最好的景点。毕竟只有客户满意了才会签单。

  她心情很好,过程中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游玩的时候我们保持了适当的距离,晚上就寝时我们在酒店不同的房间睡,就连喝酒也是适当而止。只可惜老婆们掺合不进来,天天独守空房,今我十分难受。

  唉……完事后我要第一时间回家陪老婆!

  当我提出压低价格的请求时,她竟然欣然同意。这不禁今我怀疑:这一切是否来得太顺利了?

  那段不祥的预感在我渐渐淡忘之后又涌上心头,越来越强烈,一个想法浮现在我脑中: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时间来到了最后一天,我与客户圣路易斯再次回到了港区。

  这单生意几乎成功,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喝庆功酒。

  今天我难得在港区里的办公室享受午休时间。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门突然被打来了,进来的是睁着铜铃大般无神眼睛的两位老婆。

  这今我诧异。

  她们上来就扑向我闻来闻去。估计是没闻到异性气味,对视一眼说了句:「安全!」

  这今我哭笑不得,只得说:「到现在你们还不信你们的老公啊?」

  「信是信,只是我们有些放心不下孩子……」

  「没错没错,这名为爱恋的毒药今我病入膏肓,每天饥渴难耐,需要解决。」

  唉,这几天确实太忙,苦着她们了。

  「想要就直说。这几天我确实太忙了,苦着你们了,今天过了我就把这段时间你们缺的补上来。」

  「真的吗真的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的爱人们像小孩一样欣喜。

  「不过嘛……我们实在忍不住了。我和妹妹商量过了,现在一人一发,行吗?」

  我的爱人们什么时候因饥渴央求到这种地步?这是我作为丈夫的失职!

  我必须补偿她们!

  「我肯定答应!而且这次我主动!」

  先是大帝,吻吻她湿润的嘴唇,亲亲她的面颊,安抚一下。

  「大帝,这次要前戏吗?」

  一般做爱都需要做足前戏,但这次是特殊情况。

  「不用……我的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孩子赶快插进来吧,等不及了❤ ❤ ❤」

  「好!」

  扯下挂着一条银线的内裤,肉棒插进大帝的小穴,便开始猛烈扭腰。

  「唔……孩子的肉棒好棒……再插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对……嗯!!!❤ ❤ ❤ ❤ ❤」

  肉棒整个顶入小穴,直达子宫颈。双手紧紧钳住大帝的腰,时不时还能碰到摇晃着的巨乳。

  「继续……继续……不要停……嗯❤ ❤ ❤ ❤」

  这些淫靡之声在肉棒看来,则是一首赞诵它劳动的欢歌,它一次次冲破小穴的阻拦,直达子宫颈——快乐的顶端。

  「要……要顶不住了……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嗯!!!❤ ❤ ❤ ❤ ❤ ❤ ❤ ❤ ❤ ❤ ❤ ❤」

  精液随爱液一齐喷出,大帝泄身后满意地笑着,接下来是胡滕。

  「跟妹妹一样直接插进去吧。」

  与大帝不同,胡滕则是面对着我。

  于是两人的舌头很自然地交融在一起。

  与之间的所有做爱不同,这次没有挑逗的话语,只有相互的依存。

  两人感受着各自的体温,肉棒在快速地抽到着,想给我的爱人更多的快感。

  这一次,我们双方感受到的就俩字:温存。

  只可惜再温暖的做爱也有终的一刻,她在无边的快感下泄了身,我的精液也依依不舍地喷出,我还是将她俩抱着轻轻放在办公室沙发的两端。

  马上到该出发的时间了,我只能轻轻吻几下她们的脸庞,说句:「我晚上会第一时间回来的。」再走出办公室。

  现在,我不得不面对可能会背叛妻子们的这几个小时了。

  刚才的交合,让我再次明确了一个事实:她们是值得我用一生去守护的,我必须悍守这个来之不易的家庭。

  我一年前托人买到一把质量上乘的仿制鲁格P08,子弹很容易搞到,现在是使用它的时候了。

  装上弹匣,拨开保险,上膛,别在腰间。

  幸好海军制服比较宽大,别上一把枪也不容易发现。

  这个下午,我和她商谈着最后的一些细节,没有什么事发生。

  晚上七八点,我们来到了港区的私人宴会厅——她支走了所有的随从人员。

  这是有软椅,有沙发,是绝佳的「办事地点」。

  我必须调动起身上的每一丝神经,来面对即将可能出现的危险。

  她故意给我灌了很多的酒,虽然我酒量在与老爷们的锻炼下变得极好,可我必须装醉,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幸好我一喝酒脸就发红,她不易发现。

  在她认为我已喝醉后,她终于撕下了全部伪装,发起了第一轮攻势……

  「你真以为,这项目有这么好砍价吗?」

  「不过倒是也没那么难,只是需要我上下打点关系,怪麻烦的。」

  「所以……能否给一些额外的报酬吗?」

  「报酬的话,钱还是礼品?我们会私下寄过去的。」

  她眼皮跳了一下,很明显是对我的判断失误。

  可是她再决恢复了镇定,扑倒了我,抚摸着我的脸,说:

  「不,不需要金钱和礼品,暂时的欢愉,不比这样东西好太多了吗?」

  「我是有妇之夫,请你不要这么做。请你珍惜你自己的身体,我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了。」

  「一个晚上而已……」

  「我说了,我有自己的家庭了。」

  软施不行,她于是开始来硬的。

  她打开那部顶配版IPhone13,调出了一段视频。

  这是一段录像,是我中午与爱人们做爱的片段。

  「如果我把这段录像发出去,会怎样呢?」

  「这只是我们夫妻之间合理合法的做爱而已,发出去大概率只会被封率,又怎么了?」

  「不……那如果我们把你P成另一个人呢?而且长着黄头发,你应该知道我们有这样的的技术能力吧?如果在处理之后公布出去,想必,您的家庭会遭受很多的流言蜚语吧?想必,您的妻子会很难堪吧?」

  最后,她说出了那句最最经典的话:

  「指挥官,您也不希望您的妻子们蒙受羞辱吧?」

  「你真以为,就凭这段视频就能让我和我的太太们蒙受羞辱吗?战争时塞壬对我们造的谣哪一次没这狠?你难道想去问问那些沉在海底的塞壬吗?」

  「如果这点流言蜚语都承受不住,我的爱人们哪会坚决嫁给我?我怎么会毅然决然地守护她们?而且,你这样做,不就是对我太太们的最大侮辱?所以,请放开!这是我对你下的最后通牒!」

  「你真以为,你能反抗吗?」

  她突然极快速且熟练地扒开我的衣服!

  「你觉得,你上了船还想下来吗?」

  他妈的,真以为我不敢动手,不敢骂人啊?

  随着「啪」的一声响,我重重地在她脸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她被打懵了,捂着带着巴掌印的那半边脸。

  「我操你妈勒个逼的,真当老子你妈的不敢下手啊?老子说了,老子已经有老子的家庭了!!!」

  她捂着脸,眼神突然变得极其冷酷,然后不带着任何感情地,说了句:「真是条不听话的公狗啊……没事,我会把你好好调教好的。」

  你妈的,强攻不成直到站在道德高地上对着老子输出啊?真他妈恶心!

  「老子什么时候是你的母狗了?他妈勒个巴子的,老子拿你当客户供着,你却拿老子当公狗?老子在你面前装你妈的文明人,我呸!」

  「妈的,你说老子是公狗,你他妈就不是其他人的公狗?你他妈还敢说我。老子那么好心待你,你却他妈从一开始想操我?日你妈真恶心!」

  「看在你被其他人操惯的份上,老子告诉你!不谈那些你理解不了的情啊爱啊之类的,老子嫌你脏,老子怕你身上有性病!行了吧!」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怖,仿佛下一秒要生吞一个人一样。

  「我发誓,今天找不肏死你,我不会走的,我会把全过程录下来发给你的妻子们。」

  然后她发疯似地扒我裤子,我则趁机拔出枪,指向她的脑门,以一种我都没想到的冷酷语气,说着:

  「给老子停下,除非你他妈想被一枪崩了。老子已经提前拨开保险上膛了,老子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

  出乎本能地对生的渴望,她停了下来,举起了手。

  「看在你是我的客户,而且是上面老爷的情人的份上,老子不会对你再动一根手指!她妈的,老子没想到你会这么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右手举着枪,左手穿着衣服。

  我不敢放下枪,我怕她会卷土重来。

  「我操你妈勒个巴子的,你是打仗的时候比其他人更英勇还是和平年代比其他人做了更多的贡献?你TM就是在一群老爷面前搔首弄姿博得了他们的金钱!他们用、

  完了你就会像扔废品一样把你扔掉!是的,你现在是有钱,那你人老珠黄的时候呢?」

  「你她妈在威胁我的时候是那么地熟练,你究竟毁了多少这样的家庭?他们与伴侣多少年的山盟海誓,多少年的厮守,就被你这样毁了,知道吗!?你不仅要自己堕落,还要拉其他人堕落,毁坏无数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你居心何在!」

  「在我拔枪的那一刻,你直接像个二鬼子一样投降了。想必敌人胜局在望的时候,你是第一个投降并主动给他们当肉便器,然后转过头来说我是公狗是吧?你这个贱人!」

  「老子衣服穿好了,老子要走了。老子最后跟你说一次,别想毁我的家庭!老子已经失去了理想,老子不再想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家庭了!你最好回去跟你的竿姐妹说一声,想NTR我就别想靠近老子一步!咱俩谈崩了!咱俩不会再相见了!老子走了!」

  我迅速打开门跑出去,飞奔着逃出这座港区,启动汽车向家飞驰,我只想下一妙见到我最心爱的老婆们。

  经历这件事后,我突然好害怕不能与爱人们相见,我好害怕失去她们,我只能用马达的轰鸣声掩盖我的恐惧。

  到家后,我飞奔着跑至家口,迅速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关上门后便大城:

  「大帝妈妈,胡滕老婆,我回来了!」

  「来了!」

  我紧紧地抱住她们,就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孩子抱住他的妈妈一样。

  「怎么了,我的孩子〈老公)。」

  「我差点被圣路易斯强奷了,但被我打和骂回去了。」

  「啊???(异口同声)」

  「你们不要在外面乱说,她是上面几位老爷的情人,不好惹。」

  「好。(异口同声)」

  「乖孩子,受惊吓了吧?真乖,真乖……」

  「我们应该早就知道老公对我们如此忠诚而热烈的爱的,我们中午不应该怀疑你的……」

  她们一边安抚着一边抚摸着我的头,让我鼓起勇气说出了下面的话:

  「这件事后,我突然好怕你们俩离开我,我突然好怕你们俩在我生命中消夫。别离开我,行吗?我已经离不开你们俩了……」

  我突然控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先是流出泪花,再是小声抽泣,最后是在她们俩怀里泣不成声。

  「乖孩子,不哭、不哭啊。你已经很努力了。我们俩哪也不去,陪伴你一生。」

  「我会跟妹妹一起永远陪你的,老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那天抱着他们俩,哭了好久,好久……

  在泪水笼罩下,模糊的视野中好像出现了一个捧着资本论尽力理解的小孩——那是曾经的自己。

  在那之后,我身上再也没出现这样的事。

  这件事反而让我与爱人们的感情愈发深厚。我们不再拘泥于做爱,而是经常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气味与心跳。

  在我与爱人们结婚即将一年之际,那帮高中同学又蹦了出来,说上次聚会办得不错,决定再办一次。

  我本是不想去的,但是看了看我这两位妻子,最终还是带着她们一同前往。

  一看地址,还是那个饭店。

  在聚会上,我兴致勃勃地向老同学们介绍我这两位太太,这今他们瞠目结舌。

  不少男性,甚至已婚带着妻子来的都表示十分羡慕。

  然后那些带着妻子来的就被他们的老婆怼了回去。

  就餐的过程中,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今天这番举动,是否让自己成为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呢?

  不过我也想出了自己的答案:

  你当初讨厌他,是因为不论过程环境只论他的某个动作或瞬间。

  当你涉事越来越多,越来越深的时候,你就会渐渐明白他的动机或不得已。

  在某一个瞬间,你会完全明白那个人,但转头一看,你也成为了他。

  世界上的明眼人哪有真正的蠢和坏,一切都是设身处地后的不得已。

  宴后,大帝又带我们去了那家宾馆。一切都是熟悉的配,一切都是熟悉的场景,只是人早已物是人非。

  这中间才过了仅仅一年而已,我不得不惊叹于时间的力量。

  在我遐想之时,胡滕发话了:

  「老公,我们是时候该生个孩子了❤」

  「是啊,我也要给孩子生个健康的小宝宝❤」

  大帝也做出了她的回应,我表示赞成,说:

  「是啊,我们是该有爱情的结晶了。」

  大帝、胡滕:「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那是自然,不过我想更细致地还原一年前的场景。」

  我没有选择再开那台收音机,因为我怕再出现突然放Highway to Hell这种扰乱性致的事。

  我打开了手机,单曲循环播放这首Champagne Supernova。

  于是,在与老婆们的陪伴之中,我迎来了新的一年……

  「How many special people change?

  有多少特殊的人已改变?

  How many lives are living strange?

  有多少生命让生活不凡?

  Where were you while we were getting high?

  当我们在欢乐中晕眩时你在何处?

  Slowly walking down the hall,

  缓步走完厅堂的阶梯,

  Faster than a cannon ball,

  却快过加农炮弹飞逝,

  Where were you while we were getting high?

  当我们在欢乐中晕眩时你在何处?

  Someday you will find me,

  某一天你会找到我,

  Caught beneath the landslide,

  看到我被泥石流掩埋,

  In a champagne supernova in the sky,

  在天上某颗香槟色的超新星,

  Someday you will find me,

  某一天你会找到我,

  Caught beneath the landslide,

  看到我被泥石流掩埋,

  In a champagne supernova,

  在天上某颗香槟色的超新星,

  A champagne supernova,

  某颗香槟色的超新星,

  『Cos people believe,

  因为人们总是相信,

  That they're gonna get away for the summer,

  他们,正在出发,向着生命的最灿烂前进,

  But you and I,we live and die,

  但你和我,我们生活了又离开,

  The world's still spinning round,

  世界却永远轮转不息,

  We don't know why?

  我们不知道这是为何,

  WHY?WHY?WHY?WHY?

  为何?为何?为何?为何?……」

                 完

  看到这时,诸君先不要着急退出,还有一篇逆NTR附赠小故事。

  这本来是我准备发到B站上的NTR试水文(毕竟当时还计划着写长篇NTR),标题名为「指挥官啊,你也不希望,希佩尔她有什么事吧(笑)?」

  但鼠鼠觉得这太黑暗了,为了维护正能量的B站,鼠鼠决定不过审。

  于是,我也只能在这给大家呈现了。

  以下是正文,大约4000字:

  实不相瞒,我刚来这港区时,就喜欢上希佩尔。不仅是因为她是金发双马尾,也不仅因为她是贫乳,最重要的是她那傲娇的性格。

  每次完成任务后她都会说一句:「笨蛋!完成任务就快去领奖,在我面前炫耀什么!」

  这使我欲罢不能,你既然这么说,那我更是好好炫耀一番!每次炫耀时看到她那又气又愤的小脑蛋,使我兴奋异常。希佩尔,我的希佩尔,嘿嘿嘿,嘿嘿嘿……

  咳咳,正经一点。如果我要得到希佩尔的芳心,就必须收起那痴汉般的表情和行为。

  我多年前听人说过,告白不是冲锋号,别人是不可能凭白无顾就喜欢上你的。要先真正接触并照顾她,就像游戏里刷好感度一样。

  于是我开始默默照顾她,有时还送些小物件。每次任务完成后,我也从原来的炫耀转为鼓励。

  「笨……笨蛋,谁要你的鼓励啊!」希佩尔在每次任务完成后如是说。

  等到希佩尔对我也有些暧昧后,我意识到机会来了。于是在下班后的一个夕阳,我按住了希佩尔的双肩,说出了那句:

  「希佩尔,我……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唉,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笨蛋❤」

  希佩尔不仅答应了,甚至还摸了一下我的头,这使我大喜过望,兴奋地说了句:

  「好耶!!!」

  「笨蛋!这点小事就这么开心?」

  「这是小事?」

  ……

  回家后我彻夜难眠,毕竟我追到了朝思暮想的女神。我望着窗边这片未曾污染的星空,畅想(也有一定幻想)着未来。

  「要不,明天就请她吃饭?」我想。

  既然确定了关系,那所有事就好办了。约会吃饭送礼物,整起来!

  而在交往的过程中,希佩尔也渐渐露出了她娇的一面……

  一个休息日的傍晚,我与希佩尔在街上漫步。但此时我突然感到饥饿,可女朋友在身边,我不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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