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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超新星(Champagne Supernova)───与大帝胡滕的婚前婚后日常(完),4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7100 ℃

  算了,那就忍忍吧。

  「咕~」

  我嘴上没说,所以肚子帮我说了。希佩尔现在肯定是知道了,怎么办?好尴尬!

  我突然感觉一阵触感,转头一看,是希佩尔在扯我的衣角。

  「你要是饿的话,前面我倒是知道一家德国餐馆,香肠做得还不错,试试?」

  她说完竟还摸了摸我的头。

  「那就快去罢(喜)。」我也捋了捋她的双马尾。

  「对了,我可是看在你肚子咕咕叫的份上去了,别以为我一直是这样,哼~」

  「知道知道,快去吧。」

  傲起来的希佩尔还是那么可爱,嘿嘿嘿……

  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交住的加深,我和希佩尔的关系也被其他舰娘们知晓,并祝福着。

  那是一个早晨,我专门买了一大束她最喜欢的鲜花,敲响了她宿舍的门。

  「谁啊?」希佩尔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

  「当当当!希佩尔,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郁金香!」

  「笨……笨蛋!这么早给我送花,你当老娘是神仙不睡觉啊!」

  「希佩尔,指挥官这么早给你送花,这个好意你不能不接啊。」

  我和希佩尔:「?欧根?」

  转头一看,欧根正在走廊的尽头望着我们。

  希佩尔:「欧根,你天天说我贫乳傲娇就算了,现在还找我打趣,我待会儿跟你没完!」

  俾斯麦:「希佩尔,指挥官天天帮你忙前忙后的,你就收下吧。」

  提尔比茨:「是啊,希佩尔。指挥官对你的爱是全港区有目共睹的。」

  没想到俾斯麦,甚至是提尔比茨也在帮我说话。

  希佩尔:「唉,那我就收下了。看在你每天对我这么殷勤的份上,我就给你个奖励吧。」

  说完她吻向了我的双唇。

  「……希佩尔……这……这是我的初吻……」

  「亲了?」

  「亲了!」

  「希佩尔姐姐和指挥官哥哥亲了!!!」

  驱逐们见状直接乱作一团。

  希佩尔:「喂,就亲了一下,有必要你们这么兴奋吗?!」

  ……

  只不过,这些美好,在那天来临后都化作了泡影。

  那天早晨,我还是如往常一般起床,洗漱,出门去办公室。但是我没看到希佩尔。

  即使到了办公室几个小时我也没看见她的身影,我突然担心起来。

  面对前来处理公事的胡德,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胡德,你知道希佩尔在哪吗?我今天没看见她。」

  「不知道欸,应该是有事去处理了吧。」

  「……但愿吧。」

  于是我变得愈发急躁,就如行军前的最后一餐。虽然这办公室的椅子坐起来很舒服,可我现在却感到如坐针毡。

  我现在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墙上的时钟声。

  「嘀嗒嘀嗒嘀嗒……」

  脑袋里也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请校准时钟(Bushi)。」

  这种煎熬直到中午,随着一声敲门声而结束。

  「请进。」

  抬头一看,是赤城。

  「指挥官啊。」赤城笑着,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怎么了?」

  「我来啊,是求你一件事。」

  说完赤城掏出手机对准我的面部,那是一张希佩尔被五花大绑的照片。

  「赤城,你……」

  「指挥官啊,你也不希望,希佩尔她有什么事吧(笑)?」

  赤城笑得是如此地病娇且渗人。

  「不过没事,你只要做一件事,我就会放了她。」

  说完她指了指我的两腿之间。

  「这件事,想必不言自明了吧(笑)?」

  我楞住了。

  我为了救希佩尔,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伤害与她的感情?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于是我抓住了办公桌上的座机,用我能表现出来最严厉的语气对她说:

  「赤城!你这个病娇,给我老实呆着!看我叫宪兵队用步枪把你一遍遍送上天!!!」

  赤城对此,却只是微笑了一下。

  「真的吗?」

  说完她从腰间拿出一把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

  「你想想,这一枪下去,你,或者希佩尔,会怎样呢?」

  我迟疑了。

  就连发射。45的柯尔特M1873左轮手枪,都可以一击毙命。这何况是,发射。375马格南弹的柯尔特蟒蛇……

  其实由于我爱打靶的习惯,我现在身边有一把温彻斯特M1895杠杆步枪。可是,在我拿她的过程中赤城就能把我毙了……况且,她把我毙了之后会不会把希佩尔……

  最后我还是痛苦地说出那句:

  「只要……只要我跟你做一次那种事,你就能把希佩尔放了?」

  「那是自然。」

  我已经痛苦地如心被扼住一般,缓慢地走向身后的书架,转动了其中一个花瓶。

  「哗……」

  书架慢慢转动,直到能看见里面房间的一张床,几台游戏主机和一台台式电脑。

  这是我上班的秘密摸鱼基地,谁也不知道。

  对不起了,希佩尔……

  我无奈地望向狂笑中的赤城,说:

  「说话算话。」

  「肯定啊!」

  于是我极不自然地躺在床上,尽量抑制住泪水。

  ……

  两小时后

  赤城:「这么饥渴当时还那么嘴硬……不过挺舒服的。行了,我去把希佩尔放了。」

  她一身轻地走了,留下躺在床上,瘫软无力,双眼无神的我。

  希佩尔……我对不起你啊!!!

  两小时后大街上

  「希佩尔……你原谅我吧!我是为了救你啊!」

  「救我?跟其他舰娘鬼混,还叫救我?你个死渣男!」

  「我为你付出那么多情感、财力、物力,甚至为了救你不惜卖身,到头来,你却这样对我……」

  「吼,鬼混到你这里就成光明正大的救我?宪兵队不会叫?你个死渣男给老娘死!」

  「希佩尔……啊!!!」

  希佩尔把我一巴掌打倒在地,力度之大差点打掉我一颗牙。

  「指挥官好像跟赤城鬼混被希佩尔发现了。」

  「真的?」

  「呢,指挥官在这被打倒在地还没起来呢!」

  「没想到平常那么道貌岸然的指挥官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就是啊!」

  ……

  我现在充分感受到了群众的立场不坚定性,和盲从性。

  我双眼再次无神,艰难地爬起来,回望着希佩尔离去的方向。

  打开手机,发现希佩尔已经拉黑我了。

  我只得灰头土脸地走向我的宿舍,犹如行尸走肉。

  夜晚,我走到了我最常去的那家酒馆。

  只是走进,就听到了满屋的哄笑——那是舰娘们对我的嘲笑。

  只有老板娘还对我如常。可是她是做生意,见谁都三分笑。

  「……来三瓶威士忌。」

  「好,这就来了。」

  下雨了。我坐在酒馆的角落独自喝着白酒,雨水让我那映在窗上的面部,连带着那个巴掌印,一齐变得模糊。

  我猛灌一口酒。

  谁能想到,曾经我那生命中的白月光,我的女神,在今天形同泼妇呢?

  因为她,我已经失去了港区里赤城除外所有舰娘的配偶权。

  我跟她之前的距离就像隔了层纱。可是掀开这层纱后,却发现真实的她又是如此不堪。

  我突然想到了死。

  我又猛灌一口酒。

  这时我又疯狂地回忆着曾经与希佩尔相伴的日常。那就如天堂一般洗涤着我的心灵。可每当我想触碰时却发现那只是虚影。于是又多了失落、寂寞、无奈和伤感。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你在曲终人散的KTV包厢里听着平克弗落伊德Comfortably Numb。我突然觉得飘飘欲仙,畅快异常。

  可之后又是无限的空虚。

  最后我终于厌倦这种无意义的回忆。于是我又灌一口酒,开始尽力地思考着现在的处境和对策。

  其实我的未来现在只剩四种:现在主动堕入地狱;晚些被迫堕入地狱;处在生不如死的,比地狱更糟的人间地狱;或者,自杀。

  思来想去,我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就是主动堕入地狱。

  山雨欲来风满楼……

  「老板,结帐!」

  「好,来了!」

  走出这不大不小的酒馆,无数的雨滴开始鞭挞着,驱使着我走向那重樱的宿舍,赤城的房间,地狱的深渊。

  我极其艰难地迈出前进的步伐,而街上因为大雨,水流已经漫至脚跟。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感觉我就像一叶冥河上的小舟,慢慢驶向地狱的入口。

  此时突然狂风呼啸,我见此突然想到下午的情景,那压抑着的,不被人理解的泪水突然溢出。连带着雨水一起,浸满脸庞。

  我脑中又突然涌出无数的美好回忆,就像每一个进入前的人一样,脑中开始走马灯。

  美好与痛苦交织,这是生活,也是现在我的精神状态。

  我又离开了现实世界,进入了精神世界。我好像灵魂飞到了上空的高塔,注视着现在艰难而悲伤的我。

  我又想到绿日的《梦碎大道》,这好像成了现在我的精神支柱。我压抑地哼着,脸已经扭曲到之前前所末有的境地。

  「I walk a lonely road,

  我独自行走在一条空荡的道路上,

  The only one that I have ever known,

  这是迄今为止我唯一知晓的道路,

  Don't know where it goes,

  但我并不知道它将通向何方,

  But it's home to me and I walk alone,

  但对我而言,这就是我的家,我将独自前行。

  ……」

  等到我回过神时,发现我已经到了赤城房间门口,而左手已经举了起来准备敲门。

  此时我脑内突然回响起一个声音:

  「敲了门就真的要坠入地狱了,确定吗?」

  我又迟疑了。

  可这……已经是我能做到最好的选择了……

  「咚咚咚……」

  「谁啊?哦,指挥官。稀客稀客,快进来吧」

  赤城把我拉了进来,甚至还泡了杯热茶给我,再拿了条毛巾擦了擦被雨浸得透湿的我。

  我突然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温暖,而且是之前从未经历过的。

  我脑袋里突然有一种想法:

  「或许,跟赤城在一起,挺好的?」

  然后这想法不断且迅速地侵蚀着我的脑袋,直至占领我的全身。

  看来,我真的堕入地狱了……

  「赤城。」

  「怎么了?」

  「你在意我脸上的巴掌印吗?」

  赤城端坐起来,斩钉截铁地说:

  「肯定不会啊!」

  「那你……在意我这被水浸湿的身体吗?」

  「肯定不在意啊!」

  于是我解开了衣服。

  「那就……来吧。」

  赤城见状兴奋地磋了磋手,说:

  「那我不客气了?」

  「嗯。」

  于是赤城像野兽一般向我扑来,把我抱到床上。

  我既然堕入了地狱,那就只能尽快接受,麻木,最后沉沦。

  ……

  最后,我和赤城在港区外的一个小地方举行了只属于我们俩的婚礼,然后在乡间隐居,从此不再接触港区的其他人。

  现在,我早就沉沦在地狱里了,甚至感到一种舒服的麻木。毕竟,有一个很漂亮,很贤惠,就是爱得有些扭曲的妻子,还不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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