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傲娇小情人的“甜蜜”开端

自从那晚在赵鹏的别墅被“咬了一口”后，周逸的生活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收都收不回来。第一次拿了100万，他攥着银行卡，咬牙发誓：“就这一回，老子再干这下贱事，天打雷劈！”可三天后，赵鹏的电话又轰过来，嗓门粗得像炸雷：“小逸，明天来我公司，有个合同要搞定，50万，干不干？”周逸冷哼一声，嘴上骂：“滚，老子忙着呢！”可手指已经翻出银行卡余额——母亲的化疗费涨到三万，他盯着那三位数的数字，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低声嘀咕：“妈的，为了她命，我还能咋办？”他叹口气，回了个“行”。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再然后，第三次、第四次……次数多得他懒得数了。赵鹏每次都扔下厚厚一叠钱，50万、80万，最夸张的一次甩了200万，拍着胸脯说：“小逸，这钱奖励你屁股翘！”周逸一开始恶心得想吐，每次接钱都觉得自己像个卖身的，脑子里全是小时候父亲跟竹竿男亲嘴的画面，他洗澡时搓得皮肤发红，低声骂：“老子真他妈脏了。”可母亲的病床边，那台滴滴作响的机器总在他眼前晃，他攥着钱，咬咬牙想：“这钱来得快，恶心就恶心吧，总比她没命强。”渐渐地，他发现自己没那么排斥了，接钱时冷着脸，心里却多了一丝麻木，甚至有点期待下次的“生意”。

思想的转变是偷偷摸摸来的。第一次帮赵鹏伪造证据时，他坐在公司办公室，手指敲键盘敲得飞快，心里却像被针扎。他伪造了一份合同，把对手的项目价格压到地板上，赵鹏转手赚了500万。他看着账户里的分成，冷笑：“这帮傻逼活该破产。”可一回家，他对着镜子愣了半天，低声嘀咕：“周逸，你他妈不是要惩恶扬善吗？现在干这脏活，算啥？”他想起大学时在课堂上慷慨陈词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可洗完澡，他看着手机上母亲发来的“药费够了，小逸你真孝顺”，心里的刺软了下去，他低声说：“算了，为了她，我脏点也没啥。”从那天起，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这世道，谁不脏？我这叫现实。”

半年后，他搬进了赵鹏的南山复式公寓。这地方200平，落地窗俯瞰深圳湾，装修得像暴发户的梦工厂——金光闪闪的吊灯，墙上挂着幅不知哪来的油画，沙发是真皮的，坐上去屁股都舍不得挪。赵鹏扔给他一张黑卡，咧嘴笑：“随便刷，别跟我客气！”周逸翻了个白眼，冷哼：“我不是你养的小白脸，少恶心我。”可晚上，赵鹏把他压在沙发上，撕开衬衫一通乱啃，他推了两下就软了，嘀咕：“就这一次，别得寸进尺，哼！”心里却偷偷想：“这死胖子力气真大，干得还挺带劲。”

伪造证据、洗钱，他干得越来越顺手。白天，他在赵鹏公司帮他把一堆烂账洗得干干净净，连税务局都挑不出毛病。他开始觉得，这活儿也没啥难的，甚至有点意思。有次，他伪造了一份政府批文，把一块地皮的价格压低，赵鹏低价拿下，转手赚了800万。他数着分成，低声嘀咕：“这钱来得太容易了，那些傻逼活该被坑。”他不再觉得愧疚，反而有点得意，觉得自己挺聪明，能在这肮脏的游戏里玩得转。他想：“正义算啥，钱才是硬道理，能让我妈活下去，能让我过好日子，比啥都强。”

性爱方面，他的转变更明显。第一次在公寓，赵鹏把他压在厨房岛台上，油腻腻的手撕开他的衬衫，扣子“啪啪”掉了一地。他喘着气骂：“你他妈轻点，老子衣服三百块呢！”赵鹏哈哈笑：“三百块算啥，老子给你买一柜子！”他吻上周逸的脖子，带着威士忌味的热气钻进皮肤，周逸咬牙推他：“恶心死了，你这张嘴跟猪啃过似的！”可赵鹏不听，手指解开他的裤子，鸡巴挤进去，他疼得直抽气，骂：“死胖子，慢点！”可那股热乎乎的快感冲上来，他脑子一懵，骂声变成了低喘。他事后瘫在岛台上，低声嘀咕：“恶心是恶心，可这感觉……有点爽？”

次数多了，他不再觉得恶心，甚至开始适应。浴室那次，赵鹏把他按在玻璃门上，水花四溅，他喘着气骂：“你他妈轻点，老子腰要断了！”赵鹏一边干一边笑：“断了老子养你！”热水冲在两人身上，周逸的腿被抬得老高，他咬着唇，低声哼：“混蛋……干得还挺爽……”完事后，他靠在赵鹏怀里，水汽模糊了玻璃，他低声说：“死胖子，下回轻点，别老把我当牲口干。”可心里却想：“这家伙虽然下贱，力气真不赖，干得我腿软。”他开始觉得，肉体的快感也没啥可抗拒的，反正“爽了就行，恶心算啥”。

思想的转折点在车里那次。赵鹏把他压在后座，车窗贴着膜，外头啥也看不见。他喘着气喊：“慢点，老子明天开会！”赵鹏一边解他裤子一边笑：“开啥会，老子给你放假！”他粗鲁地分开周逸的腿，鸡巴插进去，操得车晃，周逸抓着座椅，骂：“混蛋，你他妈慢点！”可那节奏快得像打桩机，他咬着唇，嗓子溢出几声低吟，完事后瘫在座椅上，懒洋洋地说：“死胖子，你这技术……凑合吧。”赵鹏搂着他笑：“凑合？你刚才叫得跟猫似的！”周逸翻白眼，可心里却有点甜，他想：“这死胖子虽然粗俗，对我还挺舍得，跟着他也没啥亏的。”

他开始给自己洗脑。每次干完脏活，他不再搓皮肤，而是刷着赵鹏的黑卡买东西。他买了双一千块的鞋，穿着新鞋走在街上，低声嘀咕：“这钱花得爽，恶心算啥，反正没人知道。”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挺帅，挺值，赵鹏的钱让他活得痛快，他想：“这世道，谁不为了钱？我以前的正义，太他妈天真了。”他甚至开始觉得，赵鹏的粗鲁有点“男人味”，比那些假正经的家伙强。

他变得傲娇起来。赵鹏搂着他时，他不再推开，而是哼一声：“搂这么紧干嘛，老子又跑不了。”有次赵鹏喝醉了，抱着他喊：“小逸，你是我的，谁敢抢我揍谁！”周逸本来想踹他，可看着那张醉醺醺的猪脸，心里一暖。他推了推，没推开，低声骂：“神经病……”可那晚，他没挣扎，还偷偷蹭了蹭赵鹏的胸毛，嘀咕：“丑是丑，这毛茸茸的还挺暖，算你有点用。”他开始依赖赵鹏，想：“这死胖子对我不赖，钱多又舍得花，跟着他挺好。”

赵鹏送他宝马X5，他冷笑：“我不开这骚包车，太俗。”可第二天，他开着车兜风，嘴里哼歌：“这死胖子，品味差了点，钱倒是不少。”公寓里堆满赵鹏送的衣服、表，他挑了条CK内裤穿上，对着镜子扭腰：“老子这身材，伺候他真是便宜他了。”他享受这日子，赵鹏的钱让他挥霍，肉体的快感让他上瘾，他想：“正义没用，钱和爽才是真的。”

某晚，赵鹏搂着他醉醺醺地说：“小逸，你跟了我，亏不了。”周逸翻白眼：“少肉麻，老子不吃这套。”可他拍拍赵鹏的肚子，低声说：“你这身肥肉，睡着还挺软，算你有点用。”他窝在赵鹏怀里，心想：“这日子，好像也没那么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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