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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二十六、栗从火取是妙方),2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2070 ℃

  她说到此处,暗暗抬眼去看宁尘表情,见宁尘未露讥诮轻视之色,才继续说了下去。

  「宗主视我如工具,但养育栽培之恩却是实在,终归不曾害我。我长于太初阴阳宗,那里即是我的家,可这当家的人却性子顽劣,贺姐姐自小溺爱于他,怕他将来难堪重担,便与我约好,叫我唱个白脸对他凶些。可是这一来二去,少主难免对我愈发生厌。我身在门内,终究要受他使唤,他现在就对我冷眼相待,将来修为比我更高,还不知要如何对我呢……」

  花允清留着几句话没说通透,宁尘却已了若指掌。花贺二人的体质配以阴阳功法,必得要男子灌注阳气才好升阶,这即是前宗主用来掣肘她们的东西。贺芷珺尚能在水乳交融之间借陆禾那一丝阳气撑在虚婴,花允清却讨不得欢心,只能拿蛊虫往身上硬扎了。

  宁尘本想说,这不就是贺芷珺勾心斗角,叫你吃力不讨好吗。可又想到先前花允清那句情同姐妹,估计她也听不进去,索性也闭上嘴免得招惹不痛快。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并不是痴痴傻傻的蠢姑娘。若说贺姐姐一点私心也无,我自然也不信。但她对我亦有真心,否则不会甘冒奇险,一同来替我寻蛊了。我若没有蛊虫,跌下灵觉期去,她岂不是更能捆住少主之心?」

  「嗯,自己能想通透,自然是好的。但你就这么干等那小子开窍,岂不变成情痴了。不如干脆点儿,你俩挑一个当宗主得了。」

  「那怎么得了,岂不成了宗内叛贼……」花允清这样说着,却也是愣了一会儿。

  宁尘继续说:「要不然,就出去寻个能帮你行功的良配,这修行之路走得也潇洒些。」

  花允清摇头:「我对少主只有姐弟之谊,并无男女之情。可将来早晚是他的人,若于外人失身,少主怪我意寝红尘,这家还怎么容得下我。」

  宁尘四海漂泊无有拘束,人家却是求盼一个暖巢安身,各人有各人的经念,他这和尚也不好胡乱撞钟。

  花允清哀声道:「我长久以来左思右想,也寻不得一个脱解之法。这身子种着灵蛊,我自己都厌恶非凡,更别说少主了。我被干心蛊毁了容貌,少主又最讨厌虫子……他对贺姐姐尚且呼来唤去,我若寻不到个讨他开心的法子,恐怕迟早被弃之如履。」

  说到伤心处,花允清垂下一滴泪来,呆愣愣坐在那里,也不念去擦。

  宁尘并不去开解她那些远日之愁,只笑道:「这也幸亏是毁了容貌,不然你这张脸还不把人迷晕,谁看了能不怜惜。」

  花允清之前被他提起唇色发黑,心中尚有自卑,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也忍不住破涕为笑,故意打趣化解尴尬:「你打我脸时,也不见多么怜惜。」

  宁尘心中骚动,伸手过去拭了花允清泪珠,手指又借势在她面颊上轻抚两下。花允清迷离双眼望了他片刻,忽地回过神来,连忙推开他手臂往后去躲。

  「你我不可这般亲近,被少主知道,坏了我名声。」

  宁尘一愣,立刻运功叫神智清明起来。刚才他这举动虽是顺意,却是大失分寸,哪怕真要勾搭人家姑娘,也决计不会这般唐突。

  花允清一句话就断了他的纠缠,又见宁尘收势即刻运气,也觉出异样。她细细一品,恍然大悟道:「子川……咱们中了淫瘴……不知是什么时候起的作用。」

  宁尘一边运功一边讪笑:「我就说吗,怎么自己突然这般孟浪,花护法,对不住!」

  花允清也连忙调息:「不,是我被淫瘴鼓动了心绪,与你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

  想明白其中关节,自然不会留下嫌。宁尘先前那些身体异状也有了解释。二人都是擅长控度欲念的,几息之后压制了淫瘴惑神,赶忙起身出了帐子,往贺芷珺陆禾那边去提醒。

  花允清走在前面,宁尘跟在身后,却听得这么半天功夫陆禾还不算完,依旧在帐篷里哼哼嗯嗯地耕耘。花允清疾行两步过去,刚想开口唤人,一时却又哑住了。

  宁尘知道她心事,索性一步上前代她出声:「哎,出来一下,我有话说。」

  帐内响起贺芷珺小声劝陆禾停歇的声音,可陆禾却仍不为所动。原来他们三个元婴尚能自持,陆禾被淫瘴入体多时,已然控制不住情欲,花允清与宁尘叙话这会儿功夫,他已在贺芷珺身上出了四次。

  宁尘见状不好,劈手掀开帘子,拽着陆禾脖领子就给他拉退开来,未等他发作,又一掌拍在顶门将他震晕。贺芷珺袒胸露乳躺在那,腿间淅淅沥沥一片泽光搅着精水,她见到宁尘破帐而入,羞得尖叫一声,连忙扯起衣服遮身。

  「你给他弄干净,穿上裤子。」陆禾光着圆滚滚屁股蛋儿,叫宁尘丢在花允清怀里。

  可在这一刹,他眼睛扫过陆禾胯间,竟是看愣了。

  他不动声色,留二女在帐中收拾,自己呆愣愣退在外面,半天没缓过神儿来。那陆禾拇指大的阳物之下,却是没有卵蛋。宁尘还当他有隐睾之症,毕竟他一直气质阴柔,自是能说通的。

  可仔细一回想,他哪里是隐睾,阳物下面可是有条细缝的。那细缝如封似闭,外沿又没有一丝多的赘肉,分明是生得一个穴儿。上头那小小阳物,正如阴蒂一般翘着。

  既有阴户小穴,又有阳物出精,陆禾竟然是货真价实的阴阳之体……

  宁尘也算是见多识广的,然而这一回的奇景可真是听说过没见过。他拧着一张脸,楞也是不知应该作何感想,满脑子都是浆糊。

  帐中响起花允清责备声音:「就算他自己不知分寸,你也不能容他这般放纵!淫瘴入体,你真得叫他精尽人亡才管吗?」

  贺芷珺向来都是指唤花允清的,这回反被花允清训了两句。她先前叫宁尘看了个精光正在难堪,两句重话之下忍不住啜泣起来:「他欲强要,我奈何不得他,允清你又来说我!」

  「这几日我终是想明白了!贺姐姐,你我现在是门中唯二的砥柱,你莫管他是不是少主,门内现在必须得我俩说了算!实在不行,我们自己坐得宗主之位!」

  「允清你、你怎能起这等大逆不道的心思!!」

  「是,就算我大逆不道!贺姐姐,假若你当宗主,我坐副位,怎么也能护他一辈子平安喜乐。再这样任他胡闹,三人必是要一起万劫不复了!」

  许是与宁尘攀谈之后激起了花允清的性子,她一番话说下来铿锵有力,宁尘忍不住在帐外鼓起掌来:「好好好,若能有此决意,不枉费你们来此历练一遭了。」

  贺芷珺顾不得身上衣衫不整,一边束着袍带一边气急败坏钻出帐来:「我太初阴阳宗的事,你多什么嘴!」

  她待人向来温婉,可这次一桩桩窘事戳过来,也是叫贺芷珺方寸大乱。

  宁尘只笑道:「贺姐姐,你却没领会允清的意思。你们总想扶他当宗主,自然万事都要捆手脚,反把事情坏了。真不如去芜存菁,能扶就扶,扶不起来就只把他当猫狗养着好了,既不伤感情,也不坏宗门。你们呐,就是得吓他一吓,让他知道若是无能下去,屁股便要挨你们一辈子的揍!」

  花允清站在贺芷珺后面,目光炯炯看着宁尘,满心都是未说出口的谢字。贺芷珺抹抹泪花若有所思,又觉得浑身无力,往后依在花允清身上:「你觉得……

  能行么……」

  「不然怎么办呢?」

  「嗯……我、我再想想……」

  宁尘把下巴一扬:「以后再想,先把他体内淫瘴压制一下,不然伤了神智。」

  「方才、方才也是没想到……竟然是淫瘴入体,这才……」

  贺芷珺低着头红着脸,嘟囔了一句准备回去帐篷。宁尘却突然一声警喝,把二人戒备心都惊了起来。

  「你们两个,带陆禾躲去深处!先前那蛮妖来了!」

  凛虿腾挪之法着实惊人,虽伤不了元婴,却能一脚给陆禾踹成肉泥巴。宁尘不敢怠慢,纵起惑神无影针朝二女示意一下,各甩了一根在身上,以作汇合寻踪之用。

  二女肩头微微刺痛,却不见针形。本想多问一句,见宁尘已然如临大敌往前迎去,她们只得沉下心来,收了帐子抱起陆禾,向湖中更深处的岛子飞窜。

  宁尘神念笼罩之下,凛虿并无半分躲藏之意,她仰着脑袋洑水而行,直愣愣朝着宁尘这岛游来。宁尘大踏步来到岛边外围泥地,远远看着她登上岸来,又将身上水渍抖去。

  她见到宁尘现身,立刻朝他兜转过来。尾椎上蝎尾已然提前凝聚,身上真罡也运得满溢,眼瞅着就要扑将上来与宁尘撕巴一顿。

  宁尘横刀而立:「妈个巴子!先前放你走了,又来寻老子晦气?!」

  凛虿四肢着地作出斗姿,脸上却不见多少狰狞之色,结结巴巴用人语道:「不、不寻晦气!只打架!你,别拿刀!」

  宁尘差点没给她气笑了:「我凭什么不拿刀?!」

  「拿刀赢我,不算数!」

  原来她这是歇足气儿了,不服输过来找场子的……既然不是要见生死,宁尘肩膀上的狠劲儿也卸了大半,只收刀回鞘,挥手道:「去去去!没工夫和你逗闷子!」

  他说话哪里好使,凛虿见刀一收,登时猛扑上来,一爪子兜头刨向宁尘顶门。

  这一招煞是狠辣,宁尘赶忙提起刀鞘去格凛虿的腕子。凛虿一击不中,飞也似退去两丈之外,咬牙在地上跺脚:「不拿刀!不拿刀!」

  「烦不烦人!?」

  现在宁尘状态已恢复得差不多,真要下狠手,十几个回合将她杀了倒也不难。只怕杀机一动,人家立刻跑了,过一阵又来偷袭,反反复复纠缠不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宁尘思忖片刻,高声道:「要我和你打,可以。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凛虿摇头:「你赢!才说!」

  那还有啥可说的?宁尘收了刀空下手来,再无废话,二人扑在一起就打。

  宁尘全神贯注之下,对方招招式式都在掌控之内,可彼此接招之间,只觉得凛虿那硬拳飞腿轰得肉身摇摇欲坠。虽不像那些金丹一般触之即碎,终归也是痛得要命!

  自己倒是噼里啪啦在她身上落了几下,可人家钢筋铁骨的压根如没事人一般,这还打个屁的?

  两方相持数个回合,凛虿再不留手,大尾巴一旋就往宁尘胯下去捅。宁尘慌忙马步一撑双手下拍挡住一招,好悬没让人拿大毒针透了屁眼,吓得他一身冷汗。

  可是招数一乱,凛虿的爪子已经到了,吭哧一下抓在宁尘脸上,把他扇出八丈多远,留了三道血口子横穿鼻梁。

  凛虿倒不追击,只翘着尾巴在原地兜转徘徊,颇有些得意。宁尘气急败坏爬将起来,抹了抹脸上血花,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这可真不行。没了刀用,宁尘攻战起来如断双臂,和真气融体的蛮妖相比那是万万对不上招的。

  人比妖强在哪?反正不是比的肉身刚硬。想胜,就得动脑子!

  宁尘呼出一口气,心中方定。

  他整整衣带,凝神定气,作架抬势,左手凝指右手成掌,赫然是叶含山一脉起手。

  霍醉拳脚精妙,宁尘于她的招式格外留心,又在她师父仙逝之前旁观二人一番激战,受益良多,此番哪怕是照猫画虎,也比自己胡踢乱打强得多了。

  凛虿见他准备完罢,立刻出击,又走先前的招式照顶门抓来。

  这一回宁尘不去硬接,学叶含山那老鬼出指如雷霆,准准往她肘上去戳。凛虿不晓得厉害没有躲闪,被宁尘点中臂弯,霎时间胳膊酸软再使不上力,软绵绵往宁尘肩膀上耷下。

  宁尘得势不饶人,抓住她尚在酸麻的臂膀,一掌直拍胸口。她身子刚硬,拳头打着难伤,可这掌中带风大锤一般轰过来,力透脊背,直轰得她五脏六腑乱作一团,勉强在空中翻了个身,踉踉跄跄歪在地上,一时半会可爬不起来了。

  宁尘打得虽爽,可手指和巴掌都痛得要死要死。他强撑脸面,喝道:「你服是不服?!」

  凛虿在地上扭了两下,拿硕大蝎尾撑起半个身子,不住喘气儿,眼睛里倒是没了凶意,只是直愣愣看他。

  就在这时,凛虿身后湖水中赤藻拨散,一片蓝光骤然显现。宁尘一看,竟是方才二人激斗,引了一大群痋虫浮在水上漂了过来。

  这群痋虫与先前又有不同,通体幽蓝,恐怕是千岛赤湖这边擅长游水的一类。宁尘不敢托大,大声叫道:「快跑快跑!!」

  凛虿一愣,回头瞧见痋虫,也吓得拔腿就跑。痋虫见状再不潜游,大网一样从湖中张起,直奔凛虿扣下去。

  凛虿动作机敏,一脚蹬起来冲出痋群大网,没叫它们围上。可她刚跑两步,却痛得嘶声叫唤起来。

  宁尘也跑着呢,回头一看,有三两只痋虫被虫群那一击扑杀崩挤出来,堪堪落在凛虿手臂大腿上。凛虿窜出几步,一根手臂已横着被痋虫啃断落在地上,下面的那条腿也血肉模糊,眼看就要折下。

  她痛得在地上哭喊,死命去拽咬在身上的痋虫。可身后痋群再次汇聚成群,懒洋洋朝她盖了下来。

  宁尘心中一横,掐诀旋了个风法扫去,又折身猛窜几步拽起凛虿在怀里。也不知这险冒的值是不值,只盼别又把自己啃成个皮包骨头才好。

  痋虫被风吹散,刚要再聚,却又是一停。就连钻入凛虿体内的痋虫也都钻将出来,远远飞开。宁尘往后跑了几步,扭头看到它们在空中不动,不禁咧嘴笑了——嘿!看来这痋虫之间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小爷这身肉不好吃啦?

  痋灾乃是八荒之地第一大险,宁尘莫名其妙不受此险所胁,自然忍不住得意。他丢了凛虿在地上,三五步跑回去试探真假,把个凛虿急得哑哑直叫,生怕他被虫子吞了。

  果不其然,和先前一样,宁尘所到之处痋群四散。他左扑右扑,把痋群轰得乱飞,不一会儿竟干脆掉头没入水中,不声不响游走了。

  这一番痋虫出没,雷声大雨点小,宁尘再不畏惧,心道下次再碰上必定得找个物事将它们捉起来当法宝使唤。只是那痋虫不管嚼什么都是如吃豆腐,想破脑袋也不知用什么去抓。

  凛虿断手断脚伏在地上,眼见着他提溜着自己手脚踱了回来,神情已是恭敬万分。宁尘将她坏腿接上,操千机神络贯通识海,运真气将断肢勉强接驳在一处。那手脚虽被啃的千疮百孔,好歹也是囫囵的,当作普通外伤修养一番就是了。

  给凛虿整饬完毕,宁尘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瞪着她:「我救你一命,你以后再来跟我打架,我可要动真格了!」

  不料凛虿伏在地上,蜷作一团跪趴下去,口中柔柔唤道:「阿多挲……」

  看她忽地从凶顽蛮妖变作小猫一般,宁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好蹲下身,摸摸她脑袋叫她抬起头来:「阿多挲什么意思?」

  凛虿低眉顺目,抬起头来:「族母说,痋虫所惧,是阿多挲。」

  她自幼灭族,只知道阿多挲有驱赶痋虫守护一方的神力,在蛮妖间广受膜拜。宁尘再问,凛虿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别的清楚。

  痋虫方才在此现身,宁尘不敢扔太初阴阳宗的人太久,起身要走,凛虿也不再逃,紧紧跟在后面随他走了。宁尘回头看她一眼,她连忙又伏跪在地,一副老实恭敬的模样。

  「你要跟我走吗?」

  凛虿使劲点头。

  「我说什么,你听什么!给我捣乱,我可揍你!」

  几句话语意在威吓,凛虿却不见害怕,一脸认真道:「阿多挲,是天星,凛虿听话。」

  宁尘这时只觉得她可爱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她小脸,又挠了挠她毛绒绒的下巴。凛虿喉中呼噜噜作响,身子和他的腿蹭在一起,由着他呼啦毛。

  凛虿似是服服帖帖,宁尘于是又下令道:「爪子收起来,站直走路。」

  凛虿扭捏着起身,双手长爪缩回指头里面,勉强挺直身子人立而起。宁尘见她着实听话,又摸摸她头夸赞一句,这小蝎狮便眉开眼笑,和他更亲近了些。

  一边走,宁尘一边问:「凛虿,蠃族先前应是不像如今这般肆虐,你可知道八荒之地出了什么异常?」

  「蠃虫,好吃。凛虿天天吃。多了,抓着方便。」

  答非所问,宁尘也只好作罢。凛虿常年不与人交谈,说话磕磕绊绊,有时宁尘用些偏生的字词,她便无法听懂。将来带她出去,让贝至信好好教上一教,兴许才能探明八荒之地的隐秘。

  想到此节,宁尘又问:「我若离开这里,凛虿也跟着来吗?」

  先前凛虿因别人拆了她领地图腾便痛下杀手,宁尘本以为她至少也得犹豫再三才能应下,结果她二话不说,即刻就点了头。

  宁尘笑道:「那你的领地不要啦?」

  凛虿毅然决然道:「阿多挲,我,两人一族,我们在哪,就是领地。」

  想她只身一人在林中玩那过家家的把戏,也是着实可怜。现在遇到个「阿多挲」,自然是紧紧抱住大腿,再也不准备放了。

  宁尘安下心来,带着她一路向惑神无影针方位追了过去。

  花贺二人带陆禾去了一座位置靠岸近些、面积也更大些的岛子。宁尘上岸时,甚至能远远看见南边隐约有一大片连绵的宫室废墟,想来那边已是古国旧都的范围。

  贺芷珺在新搭好的帐中给陆禾镇压瘴气,花允清则站在岸边警戒,她看见宁尘身影,喜出望外,也顾不得矜持,连连招手示意。宁尘见她情绪有些异常,猜测是也瞥见了蓝色那波的痋虫,才会这般担忧。

  花允清看到宁尘背后多了一个瘦瘦高高、蓬头垢面的,惊讶道:「这是何人?咱们队里……有这位妹妹吗?」

  宁尘怕凛虿性野伤人,还特意先抓着她胳膊才敢走近。结果人家压根也没作妖,老老实实跟在他身边,目光在花允清身上没怎么停留,眼珠子尽四处瞥来瞥去,观察四周环境。

  「这就是之前偷袭咱们的蛮妖,现在老实了,我就将她带回来。她熟识腐林恶沼,不被瘴气所误,应当可以带咱们出去。」

  花允清细眉微皱,虽听宁尘这么说,到底是难以放下防备。宁尘见状,对凛虿道:「去,给人家摸摸脑袋。」

  凛虿不情不愿去了,花允清惊讶于她如此听话,便试探着在她头发上摸了一摸。凛虿头发又顺又柔,摸着手感极佳,有此一番亲近,花允清心中的敌意不自觉便降了八分下去。

  天光见亮,宁尘欲叫凛虿带着他回腐林恶沼,把队伍的人都寻来汇合。无奈凛虿之前断失手脚伤得极重,虽然接驳完全却气血大虚。宁尘这夜也是三番两次不得安生,索性也不急了,扎下营来多休息一日,也算是分担下警戒的担子,好叫贺芷珺安心帮陆禾运功。

  花允清先担第一班,宁尘钻进帐篷也不吐纳调息,滚在褥子上倒头就睡。半梦半醒之间又试得凛虿小心翼翼凑到跟前,他便伸手一揽,跟她躺在一处贪她身上的热力。凛虿肋下腰际亦有一层绒毛,摸着与小动物无异。宁尘过过手瘾,翻个身又呼了过去。

  神识有度,待睡到下午,宁尘自己便爬将起来,凛虿也连忙跟着坐起。他看凛虿精神仍是不足,便拍拍头叫她躺好安睡,自己走出帐去,替了花允清在四下巡视起来。

  仔细往她们帐中一扫,贺芷珺和陆禾也行功完毕,一起休憩着。于是他打起精神,围着岛岸略施一圈阵法,作得个预警之用。那阵法等阶不高,是依照合欢宗外门讲法时的基础自行构筑而成,着实有些简陋。好在蠃族既无屏蔽之术、亦无破法之能,有这么个法针至少不怕它们偷袭。

  不过这倒是个提醒,宁尘打定主意,待有机会,还是得上心多学一些法道,也好千机应变,任何时候都能多捻几个破题的法子。

  茫茫一日枯耗,皓日渐消,贺芷珺走出帐子,对宁尘轻施一礼,代了他的班。宁尘把自己那蹩脚阵法的阵眼法决与贺芷珺交代分明,伸个懒腰,摸回帐篷撸猫去了。

  凛虿听见宁尘脚步,立刻凑到门口迎他。帐子本也不大,她却拱在宁尘身边,非把门口到皮褥这几步路陪尽了才罢休。

  宁尘往褥上一倒,伸手挠了她好半天,只觉疲乏大消,乐呵呵将她推开,准备吐纳一番,以备明日寻人。

  他这盘膝刚闭上眼的,就闻到一股淡淡异香。虽说是香,却夹着一丝半缕别样的酸涩,叫人心中生奇。

  妈的,莫不是又有什么诡异瘴气?这什么避障虫啊,这么多种瘴气来袭,你是一点儿都不叫的?

  不成想他一睁眼,就见凛虿绕在他身边,撅着屁股对着他,不住扭头来瞧。

  那遮羞的兽皮早叫她摘了,露出股间蜜缝微微开合,宁尘下意识去推,竟沾了一手的淫液。

  「你……你这干嘛呢!」宁尘忍不住笑道。

  凛虿先前凶蛮不见,此时软腻腻一副模样,扭头细声道:「阿多挲,生孩子。」

  她如兽儿发情一般,跪在前面,撅着屁股左摇右晃,那双不大不小的奶子也微垂胸前,一颤一颤。

  宁尘大叫荒唐,这刚收的一只猫儿,还能拿来行云雨之事?

  然而心中虽是这般说,可体内淫瘴强压在下并未驱散,他又多日未能运使真诀行功,阳物再憋不住,又立了个挺挺硬。

  「阿多挲,生孩子……生孩子嘛……」凛虿小声哀求,那声音打着卷儿钻进宁尘耳朵,叫他再难硬顶。

  他也算是弄明白,凛虿先前为何会说「两人一族」了。宁尘从来就不是能咬住牙的,蛮妖又怎地,还不许人乐呵乐呵?哪怕真叫她生一堆小蛮妖,还养不起啦?

  想到此处,宁尘可不忍了,爬起来俩手一伸叨住凛虿的屁股蛋儿。凛虿试到他逼上前来,身子立时紧张地不停颤抖,却也乖乖张开双腿,把小穴沉下些许,去迎宁尘的把式。

  原来,宁尘最先胜了凛虿一回,却未伤她性命,正合了蝎狮一组强者为夫的念想。她又跑来挑战,是按族中惯例考验伺配之人,独有叫宁尘徒手将她赢了才好。结果不仅赢了,还发现他是更称心意的阿多挲,登时就撒不了手了。

  她先前只在腐林恶沼生活,不怕迷瘴幻瘴,却顶不住千岛赤湖的淫瘴。如今那阴唇潮红,阴蒂鼓胀,发情的小蝎狮淫水满润,只等有人来配。

  宁尘拿棒儿在她胯间先滑了两滑,想裹缠些淫液以便交合,不料凛虿试到铁棒触到身体,立时调整腰胯,两手撑地身子往后猛地一怼,将棒儿狠狠吃进了自己肚子去。

  凛虿痛叫一声,半分凄烈半分淫媚。她也不晓得人间快乐是何等情形,只用力前倾身子拔出棒儿来,又毫不停歇坐还回去,将那棒儿染得通体血红,血迹噼啪溅在臀上。

  宁尘也是万没想到被来了这么一招,凛虿力大,第一下的时候他推着屁股还想阻她片刻,好细细品尝这蛮妖处子是何滋味。结果倒好,凛虿体细穴长,一棍吃到底去。

  那蛮妖穴儿与人族天壤之别,三股硬筋如细细小箸一般三面夹他铁棒,中间却是层层软肉紧紧贴合。蝎狮本就体温颇高,穴中发了情更是热腾腾一片,那坚韧薄膜狠狠在他龟头上顶磨而破,激得宁尘酸痛麻痒,差点也叫出声来。

  他多日未沾荤腥,又还没来得及运功,险些让凛虿几下套出精来,赶忙俯身两手压住她肩膀,好让她放慢动作。

  凛虿不懂别的,宁尘一扒她肩膀,便以为是叫她再用力些,顿时忍着痛把蛮劲儿都使将出来。

  宁尘叫她套的头晕眼花,赶忙想运起功来制服这小兽,然而异兽经络与人族大相径庭,试了一下竟没捉住跟脚,眼看就要一泄如注。他实在不想丢了面子,在凛虿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扇得凛虿啊呜一声哀叫,顿时不敢动了。

  本想凶她一句,可低头看见那腿间叫她自己弄得血迹斑斑,颇为可怜,宁尘也只好揉揉她屁股,喘着气道:「这么乱闹,也不知道疼吗?」

  凛虿扭过头望着他,口中嘀咕着:「林中的狼呀、獾呀,生孩子,都这样呀。」

  野兽交媾,雄兽伏于雌兽之上,哪管她如何,都是咬住什么顶毛耳朵,乱冲乱撅一番,三五息之间交代了事。这档子事儿没人教她,全是看野兽每年发情时是如何行事,自己学来的。

  凛虿身子紧实,手臂大腿平时摸起来也是硬邦邦的,只有屁股那二两软肉才会打得她痛。宁尘叫她先老老实实含住阳物趴着,自己伸手上下摸索,找她敏感之处。

  三摸两摸,手探到身下刚一抚肚子,就听凛虿呜呀一声,穴儿抽了两下。宁尘见状,立刻伏下身去压在她后背,一边缓力抽插,一边不住揉捏起她的小腹。

  打战时能把腿骨顶断的腹肌,如今被抓挠两下竟也化作一片绵绵软肉。宁尘的双修法治不了她,赤膊上阵的技术却也不是吹得,不过十几下抽插,便叫凛虿尝出了甘美滋味。她哑哑叫着,上身慢慢伸展开来,禁不住爬在地上,只努力撅着屁股受那肉棒鞭笞。

  宁尘自己控制力道节奏,可不会像一开始那般失掣了。他擒着凛虿小腹,一棍一棍把小蝎狮送得越叫越欢。她不懂什么矜持,眼看就要高声娇啼,宁尘觉得让人知道自己与蛮妖相合似有不妥,赶忙去捂她嘴。

  凛虿比宁尘身子还长一些,宁尘探身贴在她后背之上才好伸手过去。凛虿觉得身子都被阿多挲紧紧抱住,心中发甜脑袋发晕,忍不住张嘴把他手咬了。

  那鲨齿般的尖牙虽舍不得使劲,却也收不住力道给宁尘咬出血来。宁尘手掌作痛,起了些许凶性,索性也不再堵她嘴,一手摸腹一手揉胸,把凛虿挤在地上狂冲猛干起来。

  凛虿不怕疼,却受不了那一点点推上来的淫意。她不知羞耻为何物,意随心动,脸颊顶在地上,伸手往后去抱宁尘,一边哭嚎一边媚叫,淫水扑了一地。

  「啊啊啊呀!!阿多挲!!呜呜……阿多挲!好凶!凛虿要生、要生了!!

  嗯嗯啊啊啊!!呀——」

  她哪知道生孩子到底什么意思,只觉得体内有东西要往外喷涌,嘴上便胡乱哀叫起来。高潮一来,那穴中三根硬筋骤然一缩,宁尘再想戳几下却动不了了。

  阳物插在穴中拔也拔不出来,枉宁尘吃过这么多花样都未曾见过。凛虿上半身趴在地上,后背一拱一拱正登极乐,宁尘却被她下头紧紧咬住不得脱身,真如公狗一般羞耻。

  那筋肉狠劲儿一阵厮磨,宁尘又疼又痒,心说不如干脆了事,于是收了功法松下精关,刚要射她个饱,谁知凛虿阴蒂下头埋的那缕硬筋竟死死夹在精管上,宁尘咬着牙抖了几抖,生生被她给憋了回去,一滴都没出来。

  宁尘阳物塌了软,从她腿间滑出,实是心火难解,哭笑不得。凛虿却着实给插了个爽,她趴在那里喘匀一口气,便像软面团一样折过来,拧身钻入宁尘怀里。

  「阿多挲……凛虿喜欢……我们每天都生孩子……好不嘛……」

  「生生生!生个屁!」宁尘抓着她脑袋一顿猛揉。精都夹得射不出来,真都不如开了她后庭,让她多生几个屁。

  话里虽凶,手上却是柔的。凛虿躺在宁尘怀里,在他揉弄下翻滚嬉闹,乐出声来。

  「生孩子好舒服……阿多挲……一会儿再生一次……」

  「这不是生孩子,这是只许和阿多挲玩的游戏,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提,记得了嘛?」

  「好——那什么时候再玩啊?」

  这要天天纠缠不休,可真没个好了。宁尘把心一横,恶笑道:「还有别的玩法!你听话我便陪你玩。」

  「凛虿什么时候都听话。」

  宁尘从星陨戒中掏了缚神索出来。他所携缚神索虽是优品,却也只能捆束状态完全的金丹修士,再往上的犯人就得用他从皇寂宗偷的十八绝剑了。

  不过他又不是真要将凛虿捉了,只是拿来教训她一番。他三下五除二将凛虿四马攒蹄捆了手脚一起,又绕过膝盖将缚神索中间担在她脖子上,这下两腿便合不拢了。

  凛虿虽听话被捆,但初时仍是惴惴不安,等到宁尘俯身趴在她肚子上轻轻亲吻,身子顿时便又化了。她口中嘤嘤直叫,不多一会儿阴户便再次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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