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浊尘寻欢录】(二十六、栗从火取是妙方),3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7360 ℃

  宁尘绕在身后,揽住身体,手上运起真力,指头探入穴内,使出浑身解数整治起来。

  先前交合时,宁尘为巩固阳基,还需步步为营。这一回用上他那千锤百炼的神品手指,再也不需守成,只去一味攻伐。那雄浑真气往敏感处灌注,不出十几下,凛虿已在怀里挺身挣扎,哀嚎不已。

  若换个女修还不至于如此,可凛虿不懂吐纳修行之法,被缚神索捆住之后体内已然再无防备,浑似一簇乱刀去扎心口肉。她被攻得神魂颠倒,哪里还知道什么听不听话,一个劲儿在怀中狂挣乱摇,无奈腿并不拢来,小穴张在那里被宁尘戳的淫水四射。

  她力气极大,宁尘几乎制不住她,忽地想起从前招猫逗狗的法子,一口咬住她后脖子,还真把凛虿按住了。

  没了激烈反抗,宁尘更是不留情面,拿真气在凛虿阴户里横冲直撞。凛虿嗓子都叫得哑了,小半个时辰下来被他激得十几次高潮,也就是她体魄异于常人,不然早就晕厥过去了。

  没晕,却也给玩的涕泪横流,从头到脚每一寸肉的力气都给榨了个干净,最后不得不哭着求饶,才叫宁尘将她解开放了。

  她瘫在地上气喘吁吁,宁尘却将她翻了个个儿转向自己,坏笑道:「你玩够啦,来,我还没玩够,咱俩继续生孩子。」

  凛虿赶忙伏在地上,一个劲儿拿舌头舔着宁尘手掌,哭唧唧哀求道:「阿多挲,不要了,凛虿不要……」

  宁尘暗松一口气,总归叫她知道厉害才懂收敛不是。眼见凛虿对自己几乎要心生抗拒,他虽有一肚子欲火未销,却也不好再去强要了。

  摸摸抱抱,凛虿勉强受了,但不多一会儿便小声说要去外面树上睡。宁尘刚一点头,便嗖一声窜了出去,生怕他再来跟自己「玩」个不停。

            * * * * * * * * * * *

  次日天明准备动身,宁尘钻出帐篷去寻凛虿,刚一出来便撞上贺芷珺和花允清。二女见他出来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高飞红云,都羞得不敢看他。

  也是,凛虿叫得恁大声音,世上只有聋子才能幸免。

  宁尘昨晚就打定主意,谁脸皮不够厚谁才是那个尴尬的,他一脸清纯无辜的表情,正义凛然与二女商议今日筹划。二女支支吾吾,魂不守舍,胡乱应付了他。

  「我昨夜夙夜未眠,思忖良久,觉得还是不能再让队伍中的金丹灵觉长在此处徘徊。允清,你若改了主意,就让凛虿一道带出八荒;若是心思未动,那我寻到队伍之后叫他们先走,我回来陪你们继续寻个线索。」

  花允清听到此处,似笑非笑揶揄道:「夙夜未眠,就是想这个吗?」

  宁尘一脸正色:「正是如此,不然还能想些什么,你说说?」

  花允清大著胆子削些面皮说了半句俏皮话,哪顶得住宁尘这么不要脸的,顿时没了后招。她眉毛蹙了蹙,留下一个白眼作罢,嘴角却依旧忍不住想笑。

  宁尘丢下她们,在岛上唤了两唤,没有凛虿身影,反倒是对面岛上一顿鸡飞狗跳,片刻之后凛虿手中拎着一只肥貉钻了出来。宁尘飞跃过去,伸手去摸她下巴,她扭捏着靠过来并不干脆,看来昨夜的威吓还未消退干净。

  先前宁尘已在腐林恶沼界边定了一根针,他带着凛虿先去那处,然后再由小蝎狮在林中寻迹。

  凛虿当真对腐林恶沼达地知根,又有远超常人的嗅觉引路,一路上她左右回避,别说八手魔虫所带的虫群了,甚至连一只拦路的巨螳都未撞见。

  其他妖修留下的气味还算明显,她带着宁尘一顿乱窜,不出两个时辰,就收拢了散落的七八名妖修。宁尘感觉落单的人似是不多了,干脆叫凛虿专心追踪项舂味道。等到下午时分,项舂那一队人的影子终于现在林中。

  这段时候,宁尘这边已然凑了十几个落单的,加上紧跟项舂未走散的,共三十多人存活。

  项舂看见宁尘,热血上头,推开挡路的大树就扑过来,狠狠抱了他一抱。他被痋虫啃食,那如受活剐的滋味当真恐怖,没有宁尘早已死的凄惨无比。

  「子川!项舂欠你一条命!」

  宁尘嬉笑着拍他肩膀:「大象哥,不是你舍身断后激我战意,我早吓得逃之夭夭了。你不顾安危鼓舞士气,才有咱们今日相聚,得记一等头功!」

  众妖修遭逢数次大难,都是逢凶化吉,折损不过两成。如今再次齐聚一团,又听宁尘说能寻得归路,一个个热泪盈眶,齐齐拜倒在宁尘面前。

  项舂身份倒不欠这份礼数,可仍高声道:「游将军既有勇力,又有奇计!我项舂说句大话,日后归去大蚀,咱们就以游将军马首是瞻!有谁不服?现在说话!!」

  众人簇拥宁尘在当中,都是齐声附和,群情激昂。宁尘笑呵呵把他们安抚住:「等真能活着走出去,再说好听的吧!」

  这些人中尚有几个毁了凛虿草环的,宁尘不许报仇,她倒还算听话,只是躲在暗处不愿出来。宁尘正好也不想让她在众人之前亮相,于是找机会朝项舂丢个眼色,将他唤在自己身边。

  「项大哥,我有一个安排,不知你愿不愿照做。」

  「啊?你要干什么?」

  「你放出神念去扫,可察觉到那边有个活物?」

  宁尘朝凛虿躲藏的方向暗暗一指,项舂以元婴神念堪堪捉住她故意显露的身形。

  「咦?那是什么?蠃虫吗?」

  「项大哥为人直爽,我也不说暗话,此间秘密,切不可与旁人提起。」

  项舂一拍胸脯嘭嘭作响:「你放心,我项舂说话,决不食言。」

  「那是我这几日降服的一只蛮妖,那蛮妖不受瘴气侵袭,能辨知方向。你且拿神念锁住她方位,跟着便能去到外间。」

  「那你呢?」

  「到了距腐林恶沼边缘百十里处,你带大家原地驻扎,等我回来一起出去。

  我教你一个注念器物以作标记的法门,叫她带你一个人去到能够遥望大蚀国要塞堡垒之处,定下位置再回营去。若我回来之前现了什么危情,由你决定是不是要带队脱逃。」

  「这么麻烦?你要去干吗?」

  「我想着一来还是要赚些功劳,给大伙分一分,不然空手而回终究不好交代;二来,太初阴阳宗的人还现在里面,总得寻她们一起出来才好。」

  他这话半真半假并未说全,不过项舂也不会细想,全盘接了宁尘的计划就是。宁尘早与凛虿交代过这事,又与她约定送完队伍之后回岛上汇合。

  与项舂讲解完罢,宁尘昂然一声呼喝,命队伍启程,远远也是对凛虿发了令。

  项舂与宁尘暂别,宁尘一边嗯啊点头,一边拿神念仔细扫着凛虿方位,直到确认她的确在乖乖引路,这才放下心,回身顺着针弦指向往千岛赤湖行去。

  依针弦指引,按理说路途比之前捞人的时候短的多,可是没有凛虿指引,又撞见几只厉害的虫子。怕引来八手魔虫不好逃脱,宁尘只能压制真气与那些虫子相斗,半天才能取得战果,好不疲惫。

  不过有惊无险,凭他的本事自保无碍,只当修行,半天下来倒是让刀法精熟不少,甚至试着融了些许叶含山的武修拳法进去。

  只是时间耗的更长了。待到天色一片黑沉的时候,宁尘才狼狈着回到岛上,也懒得和守夜的那不知是谁打个招呼,他往自己帐篷一钻,闷头就睡。

  睡着睡着,忽试著有人轻轻碰了他一下,耳边细声有人唤道:「子川……」

  宁尘这神识,从懵睡到清醒用不了一刹,立时辨出是贺芷珺躺在自己身边。

  他脑中贼念一转,人姑娘都躺自己枕头边儿了,图穷匕见,想干什么一眼还看不出来?肯定是先诉一诉她心中苦闷,再瞧一瞧他那边情意,终了确认下心念,二人最后春风一度。

  贺芷珺却算不出,宁尘才不跟你玩这套。这小子假装睡得迷迷糊糊,身子一翻,口中呜哝一句不知什么,揽住贺芷珺后背用力将她往身上一按,直接就亲在朱唇之上,舌头猛往贺芷珺喉中去送。

  贺芷珺哪想到这一手,待想呼喝制止已来不及了,慌乱之下被压入怀中卷了小舌,吸吮霸道口涎交缠。与少主欢好时,陆禾一味贪图她奶儿穴儿,只在她相求之下才偶尔在唇上点一口,贺芷珺何尝品过这等滋味,惊惧惶恐之下又觉得心窝被人打了一锤,一时竟不得反抗,等回过神,已经叫宁尘狠狠将小口内外舔了个遍。

  「呜!!呜!!子川……是我!」

  好容易吐出他舌头,将人推开,才见他睡意惺忪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道:「贺姐姐?你干嘛亲我?」

  贺芷珺羞恼不已,用力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你装什么熊样!这般轻薄于我!」

  宁尘也不挑破,故意露出憨笑:「啊呦……是我做春梦了……诶?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贺芷珺被他亲了半天,又捅出这么句毫无遮拦的话,只觉心如蚁噬,自己再做不得人,抽泣一声起身就走。宁尘那可是死也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啊,一把将她拽回来死死搂住。

  「贺姐姐,陆禾喂不饱你,便来吃我啦?没吃饱就走,不是白来了?」

  他柔声细语将言语吹在贺芷珺耳中,拨散了贺芷珺浓浓窘意。她先前想了一大车弯弯绕绕点滴试探的话儿,都被宁尘强行一吻掀个底儿掉,再不必啰嗦拉扯了。

  她身子渐渐软下,哀叹道:「我实在是不知羞耻,偷偷摸到男人帐里来,假作矜持,到头还是被你戳穿,自己也骗不了自己……」

  宁尘把住她的腕子,暗中试探之后,开口道:「贺姐姐,你为了陆禾,把淫瘴都吸到自己这边了。虚婴境界本就飘摇,这般纳毒于身,可不就起了淫念?不能怪你。」

  贺芷珺摇摇头:「瘴气多积虽是难耐,却不能做借口……我长久以来不敢生起它念,只一心委身少主,由他阳气支持修行。可允清之前一番话,终将我点醒。难道敛声屏气低三下四,才能延绵宗门存续?我这张脸皮干脆不要也罢,来与你勾搭成奸,做个背心淫妇……」

  她在宗内虽是资历最深、境界最高,处事却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事有所求,心有所短。不过,终究也是修行多年的虚婴修士,两权相衡之下,竟真的下定决心,咬住牙奔来了宁尘这里。

  这等久旷怨妇滋味浓厚,宁尘食指已动,不过他仍看出贺芷珺尚有隐情未诉,便开解道:「芷珺尽把自己说的这般不堪,我看,那些小心思未必有那么大力道吧。」

  他一边说,一边又扳过贺芷珺脑袋,在她粉颊上亲了又亲。贺芷珺受不住他缠,扭脸和他深吻几口共享一分旖旎,心中叹道原来今日才知道男女情事何等样子。

  「唉,我也是担忧少主身子……他本就阳气不盛,又常被我纳去支撑阴阳真气。你看他似是年少,实则这些年来都不见长个儿。见他又矮又小,没有男子汉模样,实在叫我心焦,也不舍得一直与他交合。」

  宁尘本想戳穿那句「男子汉」,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干脆当没听见。

  「我看未必吧?我只见他自己问你要个没完,你也不给节制,不是还被花护法骂了吗?」

  贺芷珺想起那日被宁尘看光,脸都红的透了:「子川,你先别问了……我的确还有别的念头,却不是现在该说的……你就当我以身饲虎,先将我吃进肚中,也叫免得叫我日后悔恨……」

  宁尘将手一松,惫懒着摔躺回去,枕着双臂哼道:「嘿?你情我愿的好事儿,还把我说的这么霸道,你却那般凄惨?那我不吃了,你端走罢!」

  贺芷珺知道他是耍赖,连忙哄道:「是是是,贺姐姐说错了,是贺姐姐勾引你……芷珺、芷珺水性杨花,想男人了……子川,你就要了我吧……」

  她把一应德行亏败都揽到自己身上,伏在宁尘胸口上,美目生雾,可怜巴巴望着他。

  被人哄这件事可真是舒服啊,宁尘咂么嘴,谁又不爱被哄呢?只是长久下来哄得惯了,自然就如陆禾那般,迷迷瞪瞪分不清个分寸虚实。这其中的第一大锅,还是要给贺芷珺自己背。

  他仰起头看她,坏笑道:「说是勾引人,我看你如何勾引?」

  贺芷珺见哄笑了他,立刻往上去凑,主动吻在他嘴上。宁尘就是做个样子,好叫两人不结愁肠尽情尽兴,贺芷珺已被被他揉捏的稀碎,再无拿腔拿调的道理,他伸手搂住贺芷珺后背就地一滚,在女子小小讶声中压了她在身下。

  「从来都是芷珺服侍那不通情趣的少主,今日就叫我来服侍服侍姐姐。」

  也不待她说话,宁尘解着她袍带,贴去她脖子伸舌头舔了起来。贺芷珺顿时身子一抖,哎呀一声叫出声来。不止怎的,她只觉得心中喜乐安定,原先还有些的抗拒矜持,都莫名其妙让他胡乱搅成一团,顺门缝丢了出去。

  「贺姐姐是想故意让陆禾和花护法听个床呢?还是要瞒将过去?」宁尘逗她。

  贺芷珺抱着他脑袋,迷乱间与他相吻不停:「无、无妨……允清给少主下了一只祛毒护体的小蛊,他抗不住睡下了。她自己则去古国旧都的近处寻蛊,一时回不来的……啊呀!!」

  宁尘没等她说完,隔着衣服裤子在她腿间狠狠一顶。贺芷珺脑袋挨了一闷棍似的,压在腹中的淫毒轰地炸开,忍不住尖声高叫出来。

  姑娘撑住神智,结结巴巴问道:「你那、你那是什么东西……」

  说着话,她已颤抖着一双手忙去宁尘腰间解他裤带,宁尘也不含糊,三五下给她身上扒了,外衣来不及脱净,尚缠在手臂,只把肚兜和亵裤一把撕下丢在一旁。

  等宁尘那根狰狞黑龙脱困而出,啪一下敲在她腹上,贺芷珺已是头晕目眩。

  她这辈子只见过陆禾那拇指大的玩意儿,方才被顶了一下才隐隐察觉不对,待看到世间真有这等阳物,脑子都懵得一片发白:「天、天呐……怪、怪不得那蛮妖被你弄得叫破喉咙……」

  宁尘心说那倒不是这位兄弟的功劳,不过弄在你身上却也只会更凶。

  只见那黑龙筋股缠绕,如龙鳞纠结盘根而上,顶头上的硕大肉首红的发紫,棒槌大的龙头涎液流垂,哒哒滴在贺芷珺小腹上。

  贺芷珺看得气都喘不过来,陆禾弄她时,小鸡儿只能堪堪探入外阴,若能厮磨一炷香时间已是谢天谢地。现如今见了真家伙,一想到待会儿就能解了数年来的空吊之苦,她腹中一热双腿一夹,哼地一声竟小小先到一次。

  光看就把这娘们儿看高了,宁尘怎能不得意起来,更是捋了头发卷了袖子,准备大展一番身手,叫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娘儿好好尝尝什么叫人间极乐。

  抬手拿住膝盖将她双腿往外一掰,贺芷珺羞得嗯一声捂住脸,躺回下去不敢看他,还以为马上便要接他的招儿了。宁尘却没那般急色,心中攒着一股劲,定要把活儿做全。

  他俯身观瞧,贺芷珺那阴户丰腴肥嫩,不知与那少主私下媾和了多少次,外阴被他磨得四敞大开,深红的温吞阴肉尽显一分淑美之色。她阴毛稍浓未修,一路沿着大阴唇生到屁眼上,与那温婉文雅的外貌反差极大。不过阴门水光莹莹,却只留一道小口,估计陆禾也只能探进去个鸡儿尖尖罢了。

  观到此处,宁尘忽然一个念头起来,顾不得榻间雅致,伸手去剥贺芷珺的阴唇。贺芷珺还当他要来了,身子绷紧,闭着眼睛想去抱他在怀里,没想到三两下却没摸到,眯眼一看,宁尘正埋头胯间不知要做什么。

  「子川……你、你干嘛……」

  这般摆弄人家私处着实有伤风情,宁尘遮掩着,伸舌探在贺芷珺胯间,细细给她舔了几下,立时激得她抱住宁尘脑袋,仰躺回去娇啼不止。

  他口舌之功深入浅出,心中却腹诽不已,刚才不看不知道,竟与他所想丝毫不差,贺芷珺至今仍是个雏儿呢。只凭陆禾那物事,就是再欢好一百年,也是捅不破她膜儿的。

  「脏……那处脏!别舔呀……哦哦……嗯……」

  嘴上这般说着,一双浑圆大腿却夹了宁尘的头,胯部一挺一挺,美美享受着少年服侍。宁尘把持着度数,几番险些给她舔上天去,都又转攻臀瓣大腿,不叫她泄身。贺芷珺也是自和陆禾同寝之后,回回被挑起情欲,都是这般没着没落,反倒不觉多么怨怼,只是情欲积蓄,腹内终究还是空虚难耐。

  「何时来……子川……叫我尝尝、尝尝那做坏女人的滋味……」

  宁尘闻言直起身来,罩在贺芷珺身上。陆禾个子矮,操她的时候,脑袋才到她下巴,宁尘则生得风俊,比她更高三分,这般将她拢在身下,才叫贺芷珺感念到自己是个小女人了。一时间她抬头望着宁尘,眼中快要淌了春水出来似的。

  宁尘一手抚住她大胯,一手捧了她面颊,肉棒在穴口擦弄两下,慢慢往里挺去。贺芷珺朱唇微张,试着阴门一点点被叩开,喘气不禁急了三分,啊哼一声媚叫起来。

  与陆禾行房时,鸡巴戳入,她非得拼力收阴去嘬,才能感得些许欢快。可如今光个龟头塞将进来,就将阴唇撑得满涨。它细细擦过穴前酸痒处,已把贺芷珺美个够呛。

  宁尘只在她阴门处来回插拔龟头,贺芷珺便神魂颠倒,双腿紧紧缠上他腰,口中哀叫不已。

  「啊呦……啊啊……这叫我、叫我怎么办的……呜啊……竟有这般大的东西……我、我能受住吗……」

  「那自然受得住,芷珺,往里来了?」

  「轻!轻些!好弟弟,我、我快爽晕过去了……」

  话是这么说,她哪舍得晕,一身媚劲儿都给勾了出来,提腰挺胯,好叫宁尘顺水推舟。宁尘将腰稍稍压低,进到她第二层境地,堪堪触及那雏儿膜。饶是这般,也已是贺芷珺没尝过的深浅,随着宁尘抽插,她美目圆睁,鼻音拉得细长,撒娇一般拱在宁尘颈窝上。

  「撑开了……叫你把里面撑开了……啊……啊呀……爽、爽死姐姐了……只是、怎地有些作痛……」

  那根大鸡巴每进一次,都一点一点扯她膜呢,几下磨蹭,处女膜已然裂了三五道口子,怎会不痛。宁尘亲她脖子,轻声说:「后面还会更痛,也会更爽,你要是不要?」

  贺芷珺心无所碍,一身淫瘴被宁尘操得尽数发作,早已不管不顾,在宁尘耳朵边长长娇了一声:「要——只是为何会痛,不会把我……弄坏了吧……」

  她那个要字出口,宁尘已开始挺腰进发,一边垦开她穴儿一边道:「处子之身即破,哪能不痛。」

  贺芷珺闻言慌道:「什么?!等等!你且……噢!!啊————」

  箭在弦上,哪里还给你等等。宁尘长驱直下,破壁入城,噗叽一声满满当当操进了贺芷珺身子。破身之苦痛的钻心,可那日思夜想的真家伙吃尽肚中,爽得贺芷珺双眼直翻,高叫一声险些漏出几滴尿来。

  待又吃了几棍缓过神,贺芷珺忙撑起身子低头去看,眼见那鸡巴带出层层红花,哪还有假,一时间悲意丛生,哇的哭将出来。

  宁尘停下耕耘,附身搂住她问:「贺姐姐不快活吗?怎么哭啦?」

  贺芷珺抽泣半晌,呜哝道:「虽没守得从一而终,好歹少主是第一个,也算对起他……可竟是你取了我红丸……呜……你也必厌我让少主碰过,如何能讨得怜惜……这不上不下,我果然命中注定是个讨人嫌的婊子……呜呜呜……」

  宁尘哼笑一声,一把抓着脑后头发逼她扬起脖子。贺芷珺吓了一跳,也忘了再哭。

  先实实在在亲了一回,宁尘才道:「摸进我帐篷的时候,就已经是婊子了,如何现在才哭?不当婊子,又到何年何月才能享受这般极乐?你想讨要别人怜惜,不算有错,错的是以为单要凭这身子去讨。你如此那般,陆禾可曾体恤过你?

  胸口一掌的疼也忘了?」

  贺芷珺毕竟年长,不过是一时情迷心窍,说些丧气话。现在被宁尘点拨一句,须臾间也想通了些。她摸摸眼泪,嗔道:「你只一味教训我……哪有极乐可享……」

  「那还来不来啦?」

  「明知故问,你真是个害人的魔头……」

  骂的再凶,心中也念极了他的好。能在欢好时分静下来容她哭来闹去,又是真往心里去听,世间能有多少男子如此?到了关要时候,更是绝不拖泥带水,该要就要,该抢就抢,分寸掌握的极好,回头一看,都戳在心窝痒处,怎能不让贺芷珺心仪。

  就说这夺去红丸一事,若宁尘先问了她,自然又是一番天人交战,难不成这关头还要提上裤子,钻出帐篷,唤醒陆禾,先把处子给他?时机悄然而过,何时还能再有这方寸间的柔情四溢。遇到事,贺芷珺向来心中一万个犹豫,正需要有人替她拿主意才好。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宁尘却能给她捋得顺了。

  心意捋顺了,身子也捋顺了,贺芷珺这熟透多时的果子终于被大口朵颐,那真是果香横溢,汁水四溅,被宁尘搂住身子狂抽猛插,操了个何其通透。

  「啊!啊!啊!好……要的……要的就是这般快活……操我!好弟弟……用力操我……都进来!啊啊啊……姐姐、都是、你的……噫噫噫呀呀啊……」

  宁尘尽心拿阳物刮着她阴内边边角角,让她把种种滋味都品了个遍,这才选过她最爱的角度发力起来。

  「都是我的?那不给陆禾碰啦?」

  「他不听话……噢!不听话、我便不给他碰……唔!唔!」

  宁尘顿时停下腰来,轻轻摇晃,激她淫性:「那不行,都不能再给他碰。」

  贺芷珺被他拿捏死死的,一时间悬在空儿里,屁眼都缩紧了,哭声道:「那如何使得,若他改得好了,对我百依百顺,真心求我春风,我还能一直硬着心肠来么……」

  「行啊,那你就与他春风,与我秋风。」

  宁尘使坏,作势起身要拔,贺芷珺慌忙拿腿夹住他腰,双手紧搂脖颈:「不行、不行啊……你这样欺负姐姐吗……待你给的阳气耗尽,我还不是要依存于他,不然,还叫我再去委身别人,真作个万人骑的婊子不成?!」

  「那你作个誓,我给的阳气不尽,你便不叫他碰。」

  贺芷珺于陆禾亦不过是主仆之位,与一个痴楞小子何谈男女情事?可此番屈身入宁尘帐来,颇有些相染成奸的意头,这时叫她起誓似是当真一般,急得她心口抽搐,憋得想尿。

  「子川……呜呜……你莫要逼我……」

  宁尘伸手就去掰她双腿:「哪有雨露均沾的好事?总得挑上一个。是那无事生非欺你的,还是取你红丸疼你的,选吧!」

  「好!好!我应!我应了!子川别生气……我若非修行所迫,便不与他人欢好,此誓天地……」

  还没等她出口,宁尘已收力回来猛操进去,正赶上贺芷珺双腿也往回揽他,这一下子势大力沉撞在子宫口上全无缓冲,险些破她阴关,更把贺芷珺没说完的话打了粉碎,变成一声哀嚎跌出喉咙。

  宁尘就势将肉棒退去阴门,一棍到底连冲五下,操爆了贺芷珺满心情欲,噗地一汪尿水滋将出来,和喷泄淫水搅在一起,哗啦啦淌了一地。她羞怯欲狂,伸手去捂,哪里捂得住,尽喷得一手尿水,再无一丝颜面。

  宁尘最后一棒过去,敞开精关给她射了。贺芷珺连泄带尿,海啸一般的阳气冲入肚腹,脖子上青筋都起来了。她面红似血,如痴如醉,大声啼叫全身抽搐,终于贪到了那绝顶高峰的滋味。

  「啊……好厉害、好厉害呀……射出来射出来……狠狠射出来……去了、去了……不行了……舒服的停不下来……唔啊啊……这就是、这就是……被内射的感觉……精液……好浓……」

  宁尘攒了多时的精水直喷而入,染得贺芷珺宫颈一片白浊。那全靠陆禾一丝阳气支撑到现在的气海,久旱逢甘霖,猛将一股股浓精吸入阴宫,气海立时蓬勃而发。

  贺芷珺神识肉身早已越境,就差气海中阴阳之气平衡不稳。三阴劫脉阴气浓重,可合欢真诀命君那镇压二心四侯八脉的阳气,哪是它能比的?一泡热精入宫,眨眼间就撬动三阴真元,往元婴境暴涨而去。

  宁尘见她迷离之中目生金光,四肢百骸一阵噼啪作响,知道她破境在即,便又痴缠片刻,从旁辅佐,用千机神络将她经脉理得坚韧,好叫气海与神识体魄合境。

  贺芷珺高潮之下无力运功,本想蓄得阳气在宫中,日后再说。没成想依仗宁尘一鼓作气之力,简直就如甘醇美酒送到嘴边,仰脖喝下便是。她一咬牙,敞开神防叫宁尘进得更顺,往上拼命迈去一步,终于登在了元婴境界。

  「恭喜贺姐姐,元婴既成,大道再进。」

  耳边忽地响起这句话,贺芷珺这才缓过神来。她扭头望见宁尘温柔目光,那挺挺的棒儿尚插在自己穴里,竟然就这么荒唐着迈过了横亘不知多久门槛,忍不住又想哭又想笑,浑不知该如何作想。

  唯一能想的,就是面前人儿的千般妙、万般好。

  虽然她只差临门一脚,但毕竟是三阴劫脉,虚婴上元婴所需阳气哪是一个男人一次欢好便能撬动的。好在她相好过的男人只算半个,不然定要识出宁尘这阳气实在强的过分,说不准露了宁尘的身份。

  宁尘这一回也是射的爽了,玩的饱了,任凭那半软不硬的鸡巴留在贺芷珺穴里,偶尔搅上一下,听她几声粗声气喘。

  贺芷珺受着那事后缠绵,微闭双目,轻轻在宁尘脸上反复亲吻:「好弟弟…

  …没有你……我真不知何时才能上元婴……」

  「贺姐姐,先前叫你赌咒作誓全是咱的床笫玩笑,不是真要你如何。不能因贪那一夜舒爽,把宗门关要都丢了。」

  贺芷珺脸又是一红:「我这撩云拨雨的房内事,怎地变成宗门关要了……我只叹今次这大蚀国真是来对了,寻得你这么一剂良药……解我心头之困。」

  「良药啊?那我苦口咯?」

  「没、没有……姐姐说错了……」

  宁尘笑着拔出鸡巴,起身送到她面前:「是对是错,得亲口尝尝。」

  贺芷珺送他一眼秋波,撑起身子拢了头发,小口相就毫无踟蹰。她无师自通,吸了龟头入喉细细给宁尘舔个干干净净,这才抹抹嘴,带着一抹羞意撤回颈子来。

  恰在此时,她忽然一扬眉毛,扶住那铁棒往下去看:「咦?这是何物,挂在下面叮了当啷,晃来晃去?」

  宁尘哈哈笑起来:「贺姐姐,男人全凭此物生精育子,也可怜你,到现在还不识得此物。」

  贺芷珺一脸认真,奇怪道:「少主怎么没有?」

  宁尘凑到她耳边,故作神秘之态,轻声与她讲了一番,听得贺芷珺目瞪口呆,半天没缓过神。宁尘前世有此见识,却不是此间之人熟知的东西,贺芷珺原先只当男人都是陆禾那般,女阴之上生得阳物,殊不料睡在自己枕边的竟是个非男非女的玲珑人儿。

  「怪不得……怪不得……」

  她虽然想不清这其中伦理关节究竟有什么说头,却也莫名其妙消下不少心结,与陆禾的那些亲昵,实与磨镜之好有几分相似,倒叫她不那么自弃了。

  正想着,忽觉一根硬物顶在自己下巴上,硬是将脑袋挑了起来。贺芷珺还以为是宁尘手指,缩身一瞧却是那物事硬邦邦昂扬起来。贴近处看,那东西粗壮狰狞,几乎遮住自己半张脸,看得贺芷珺口舌生津,身子发软。

  「方才射的那么多,还能……起来吗……」

  「贺姐姐,今日就陪你把能尝的都尝个遍,你说好不好?」

  贺芷珺咽了口唾沫,欲言又止,胯下却已黏黏糊糊泌出水来。宁尘也不和她废话,往下一躺,捉着她胳膊,手把手教她如何捧了奶子,伏在胯间给他夹了起来。

  她一对儿乳房又大又软,陆禾这不通风情的尚且爱贪几口,宁尘也不客气,自己挺腰撅臀,操起了贺芷珺的奶子。

  贺芷珺再是不会,叫他操弄一会儿也红着脸开始上下伺候。女子乳房不过两团软肉,并不滋生情欲,可贺芷珺看着那两团白腻之间一次次黑龙突入,直奔自己面庞,仿佛是一口要将自己吞下的凶兽,不禁想象这东西戳进自己穴里也是这般披荆斩棘,喉中嗯哼了几声出来,低下头去,嘟了嘴唇去吻那龙首。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