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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的蜕变

小说:赛博朋克2077 2025-09-03 11:05 5hhhhh 3980 ℃

半年时间转瞬即逝,我在这2077年的夜色里摸爬滚打,像个不停运转的机器,终于攒下了一点属于自己的痕迹。接客的日子虽然还是那样,醉鬼、怪胎、出手阔绰的浪子,一个接一个,但我慢慢适应了。牌价涨了,虽还远不及雪莉那种天价,但比刚入行时翻了好几倍。莉娜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偶尔拍着我的肩说:“你这丫头,有点出息了。”

钱攒够了,我把全身义体又升级了一遍。这次不是街边摊的廉价货,而是找了家靠谱的中高端义体店。新的女性躯干更纤细,曲线柔和,四肢修长得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机械面容换成了更高分辨率的版本,五官精致了些,皮肤仿真度高到连毛孔都看不出来。新装的乳房义体和小穴义体是这次的重点,用的是一种最新款的神经反馈材料,摸起来温润柔软,完全看不出是机械的,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多摸几下。最妙的是敏感度,比真人的还夸张,轻轻一碰就像电流窜过全身,接客时我甚至得咬牙忍住反应。

站在镜子前,我盯着那个“新我”。一头乌黑的长发是植入的仿生纤维,眼睛是深棕色的义体瞳孔,闪着微光。胸挺腰细,腿长得像模特,虽然比不上雪莉那股仙气,但我现在也算得上是个大美女了。全身都是义体,可触觉、温度,甚至心跳的模拟都跟真人没两样。我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皮肤滑得像丝,心里有点恍惚——这还是我吗?那个工厂里搬货的糙汉子早就没了踪影。

那天晚上,我穿上新弄来的紧身礼服回了夜店。莉娜看到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啧啧,这模样,牌价还能再涨!”她立刻给我安排了个客人,说是个常来的富商,喜欢“新鲜货”。我点点头,心里却想着雪莉。自从那晚我们喝酒抱在一起睡了一夜后,她对我总多了点特别的关照,偶尔会拉我一起吃饭,或者教我怎么应付难缠的客人。她还是店里的头牌,美得像画里的仙女,我在她身边总觉得自己像个陪衬,可她从没让我觉得低人一等。

客人来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手上戴着个镶钻的义体戒指,眼神里透着股贪婪。他一进包厢就盯着我,吹了声口哨:“哟,这新人收拾得不错,身段比上次强多了。”我笑了笑,照着雪莉教的路子,柔声说:“您过奖了,陪您喝一杯?”他点头,递给我杯酒,手却顺势搭上我的腰。

酒过三巡,他醉意上来,手开始不老实。新义体的敏感度让我有点招架不住,他一捏我的胸,我差点没忍住叫出声。他咧嘴笑:“这反应,够真实,比那些死板的义体妞强。”我咬牙忍着,陪他聊了几句,他的手又滑到我腿间,摸着新装的小穴义体,低声说:“这玩意儿做得真好,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

我点了头,心里却一阵麻木。他把我拉到包厢角落,动作粗暴又急切,新义体的神经反馈让我每一寸都感受得清清楚楚,比以前强烈十倍。我闭上眼,脑子里却闪过雪莉的脸,想着她说过的话:“习惯就好,别往心里去。”结束后,他喘着气扔给我一叠钱:“值了,下次还点你。”

走出包厢,我腿有点软,靠在墙上喘气。莉娜迎上来,笑得一脸满意:“看样子干得不错,这身新义体没白花钱。”我勉强笑笑,没说话。夜店的灯光刺眼,耳边是震耳的音乐,我低头看看自己,全身义体的“美女”,却像个活着的玩偶。

回了公寓,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新义体让我更像个人,可每一次接客,都像在提醒我离“人”越来越远。半年了,我有了钱,有了模样,可心底那点空虚却越挖越大。雪莉呢?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明天还得继续。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那天,莉娜找到我时,脸上带着点古怪的笑。她递给我一单预订,说是个奇怪的客人,定金直接给了我牌价的两倍。我接过一看,数字确实亮眼,但要求更扎眼——让我把曾经的“小弟弟”装回去。我愣住了,自从半年前切掉那玩意儿换上女性义体后,我就没再想过它。虽然没扔,存在诊所的冷冻仓里,可我都快忘了它曾经是我的一部分。莉娜拍拍我的肩:“钱多怪胎也多,干不干随你。”我咬咬牙,点了头。谁能跟钱过不去呢?

我又跑了一趟义体诊所,那个单片眼镜的女医生看到我,挑了挑眉:“哟,又回来了?”我尴尬地说了要求,她笑得意味深长,从冷冻仓里翻出我的“小弟弟”。那东西冻得硬邦邦,皮肤有点发灰,她用激光刀调整了我的下体,把小穴义体挪到稍后一点的位置,再把小弟弟接回去。神经连接时有点刺痛,但新义体的反馈系统很快适应了。我站起来,低头一看,笑了——前面挺着个熟悉的小家伙,后面还有个敏感的小穴,双性人?这模样,连我自己都觉得怪得幸福。

晚上,客人来了。包厢门一开,我差点没站稳。面前站着个女人,三十多岁,身材高挑,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皮衣,气场冷得像冰。她摘下墨镜,我脑子嗡的一声——这不是我中学时的女同学小雅吗?当年她瘦得像根竹竿,戴着厚眼镜,整天埋在书里,谁能想到如今长成这副大美女模样?她看到我,嘴角微微上扬:“好久不见啊,小工友。”

我脑子乱成一团:“你……怎么认出我的?”她走近,捏了捏我的脸:“你这张脸,义体再精致,那股糙劲儿还是藏不住。我听说夜店有个特别的新人,猜就是你。”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我的下体,笑了:“双性人,果然没让我失望。”

她坐下来,开了一瓶酒,递给我一杯:“今晚你是我的,我想玩点特别的。”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她靠过来,手指划过我的胸,声音低沉:“脱了,让我看看全貌。”我照做,褪下紧身裙,站在她面前。小雅的目光像刀子,上下打量,最后停在我下半身,眼神亮得吓人:“真有意思,比我想象的还刺激。”

她拉我到沙发上,自己也脱了外套,露出紧致的曲线。她贴上来,先吻住我的嘴,舌头灵活得像蛇,我的新义体嘴唇敏感得要命,差点没喘过气。她一边吻,一边手滑到我胸前,捏着乳房义体,低声说:“这对儿真软,比我的还敏感吧?”我咬牙点头,她笑得更开心,手指用力一拧,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接着,她的手往下,握住我的小弟弟。那东西半年没用,接回去后却因为新神经系统变得异常敏感。她轻轻一撸,我腿就软了半截。她低头含住,舌尖绕着打转,我脑子里像炸了烟花,喘着说:“小雅……你慢点。”她抬头,舔了舔嘴唇:“慢不了,今晚得玩尽兴。”

她翻身骑到我身上,自己的下体贴着我的小弟弟磨蹭,湿漉漉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她一边动,一边伸手到我后面,手指探进小穴义体。那地方比小弟弟还敏感,她一抠,我整个人都绷紧了,叫出声:“别……太过了!”她却笑:“这才刚开始,双性人可不能只用一半。”

她调整姿势,让我的小弟弟插进她里面,紧得像要把我榨干。她一边上下动,一边用手指在我小穴里搅弄,双重刺激让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抓着她的腰,跟着她的节奏,喘得像头野兽。她低头咬住我的乳头,牙齿轻轻一碾,我差点没晕过去。她喘着说:“你这义体,真他妈好用,比男人女人加起来都过瘾。”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她让我躺下,自己翻到我身后,用腿夹住我的腰,手从后面继续玩我的小穴。我的小弟弟还硬着,她伸手撸了几下,我实在忍不住,射了出来。她低笑:“这才对,双倍的货,得双倍爽。”她自己也到了,声音压得低低的,整个人靠在我背上。

结束后,她点了根烟,靠着沙发看我:“没想到吧,当年那个搬货的糙汉子,现在能让我这么爽。”我喘着气,苦笑:“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副模样。”她吐了个烟圈,扔给我一叠钱:“下次还找你,双性美女,太稀罕了。”

我捡起钱,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新义体的敏感度让我筋疲力尽,可那股怪异的满足感却实实在在。小雅成了我的新故事,而我这双性美女的日子,恐怕还会有更多变态的玩法等着我。

小雅走后,我瘫在包厢的沙发上,满身汗水和新义体的余温还没散去。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是不是该找义体医生把小弟弟再卸了,毕竟这双性模样虽然特别,但总让我觉得不自在。可还没等我下定决心,莉娜——也就是“妈妈”——推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眼睛一亮。她上下打量我,咧嘴笑:“哟,这模样可不能浪费。小弟弟留着,从今往后就是你的招牌,客人最爱稀奇货。”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可她已经拍板:“就这么定了,牌价再涨一倍,宣传出去,双性美女,独一份!”没几天,果然如她所说,预约单子像雪片似的飞来,新客人好奇,老客人回味,连带着夜店的名气都大了点。我这副怪胎模样,居然真成了“特色”。

这天,老张又来了。他是我的第一个客人,那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半年过去,他还是那副德行,西装松垮,领带歪着,满身酒气。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家伙: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年轻人,满脸痘印;一个胖得像球的中年胖子,眼睛眯成缝;还有个戴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公司高管。四个人挤进包厢,老张一屁股坐下,拍着我的肩:“听说你现在是双倍货,带兄弟们来开开荤!”

我强挤出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发怵。四个人,玩法肯定不会简单。老张开了瓶酒,递给我:“先喝一杯,润润嗓子,今晚你得伺候好我们。”我接过来灌了一口,酒辣得喉咙发烫。他们围上来,眼神像饿狼,空气里满是荷尔蒙和贪婪的味儿。

老张先动手,拉我到沙发中央,直接脱了我的裙子。四个人围着我,像在看什么稀罕物件。瘦子吹了声口哨:“这小弟弟和小穴一块儿,真他妈绝了!”胖子伸手捏我的胸,咧嘴笑:“这对儿比上次软多了。”眼镜男没说话,手却直接摸到我下体,试探着撸了撸小弟弟。我咬牙忍着,新义体的敏感度让我每一下都像被电击。

老张拍拍手:“别抢,先让我尝尝。”他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裤子一脱,直接压上来。他的体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小弟弟插进他粗糙的手里,他一边撸一边低吼:“这玩意儿真带劲!”接着,他翻过我的身,手指探进小穴义体,粗暴地抠弄。我绷紧身体,双重刺激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叫出声。他哈哈笑:“这反应,比女人还骚!”

瘦子等不及了,从旁边凑过来,抓着我的胸使劲揉,嘴咬住乳头,牙齿啃得我直抽气。他一边咬一边说:“老张,你快点,我也想试试下面。”老张喘着气退开,瘦子迫不及待地扑上来。他瘦得像根棍,可力气不小,直接把我腿掰开,小弟弟插进他嘴里,舌头舔得我腿抖。他还不满足,手指伸进小穴,搅得我喘不过气:“这双倍的,太他妈刺激了!”

胖子看热闹看得眼红,挤过来推开瘦子:“轮到我了!”他把我翻过来,让我跪在沙发上,肚子顶着我的背。他太重,我差点趴下去,他却不管,手直接抓住我的小弟弟猛撸,另一只手抠着小穴,嘴里嘀咕:“这手感,比我老婆强百倍!”他折腾了一会儿,干脆脱了裤子,用自己的东西顶住我的小穴,狠狠插进去。我咬牙忍着,敏感度让我每一下都像被撕开,他一边动一边拍我的屁股,喘得像头猪。

眼镜男一直没吭声,可眼神最阴狠。他等到胖子完事,才慢悠悠走过来。他让我躺下,双腿分开,低声说:“我喜欢慢慢玩。”他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冰凉凉的,插进我的小穴义体,慢慢转动。我抖得像筛子,尖叫出声,他却笑:“这反应,真不错。”接着,他又握住我的小弟弟,用另一只手轻轻撸,节奏慢得折磨人。我脑子里像炸了烟花,身体完全不受控,眼泪都出来了。

四个人轮番上阵,老张最后还不满足,拉着瘦子一起把我架起来。他从前面插我的小弟弟,瘦子从后面进小穴,两个人夹着我,像要把我撕成两半。胖子在一边看热闹,手里还揉着我的胸,眼镜男则拿手机录着,低声说:“这素材,太值了。”我喘得说不出话,双重快感混着羞耻,像潮水淹没了我。

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他们才停下。我瘫在沙发上,身上全是汗和新义体的润滑液,腿软得站不起来。老张扔给我一堆钱,拍着我的脸:“值了,下次还找你。”瘦子笑得猥琐:“这双性货,真是人间极品。”胖子和眼镜男没说话,但眼神里满是餍足。

他们走了,包厢里安静下来。我喘着气,捡起钱,手抖得厉害。新义体的敏感让我筋疲力尽,可那堆钱却实实在在。双性美女的招牌彻底打响了,可我却觉得,自己离“人”越来越远。下一个客人会是谁?我不敢想,只能硬着头皮,等着夜色继续吞噬我。

又过了大半年,时间像流水一样从指缝里溜走,我在这2077年的夜色里打拼,牌价不知不觉涨到了店里的第三位。从一个糙汉子到如今的模样,一年时间,我赚下了打工几十年都摸不到的钱。全身义体也升级到了顶尖水平,躯干纤细如柳,皮肤仿真到连汗毛都栩栩如生,胸部和小穴的敏感度调得恰到好处,连那根“小弟弟”都被精雕细琢,成了我独一无二的标志。现在的我,站在镜子前,模样已经能和雪莉比一比了,虽然她是原装身体的天仙气质,我是义体堆砌的美感,但各有千秋,难分高下。

这天,莉娜——“妈妈”——把我、雪莉和店里的第二名叫到了一起。她说要给我办个派对,庆祝我挤进前三。我站在后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有点复杂。雪莉靠过来,拍拍我的肩:“一年就到这地步,你这丫头,真是块料。”她笑得温柔,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派对定在夜店顶楼的一个豪华包厢,金光闪闪的装饰和全息投影把气氛烘托得像个梦境。雪莉穿着一袭白裙,美得像画中仙,我换了套紧身红裙,凸显新义体的曲线。第二名是个叫“红莲”的女人,我第一次见她。她比我高半个头,皮肤是浅金色的仿生材质,头发染成火红,气场冷艳得像个女王。她瞟了我一眼,微微点头:“新人,不错。”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

派对开始前,妈妈走了进来。她今天打扮得格外隆重,黑色皮衣裹着窈窕的身段,长发盘起,脸上化着浓妆,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她拍拍手,笑着说:“你们仨是我的宝贝,今天给你们准备了点特别的犒劳。”说完,她拉开皮衣的下摆,我愣住了——她那和雪莉一样精致的义体下半身,居然挂着一根比我手臂还粗的肉棒,表面纹理逼真,微微勃动,像活物一样。

雪莉挑了挑眉,低声说:“妈妈这是要玩大的。”红莲冷笑一声:“挺有创意。”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快了几拍。妈妈走近我们,声音低沉:“你们仨辛苦一年了,这玩意儿是我特意订制的,今晚让你们爽个够。”她指了指那根巨物,笑得意味深长。

派对没客人,只有我们四个。妈妈开了瓶酒,倒了四杯,递给我们:“先喝,放松点。”我接过来灌了一口,酒精让我脑子有点飘。雪莉和红莲也喝了,气氛渐渐热起来。妈妈拍拍手:“来吧,庆祝归庆祝,活儿不能停。你们�派的顶梁柱,今晚得让我满意。”

她让我先上。我站到她面前,她一把拉下我的裙子,手指捏住我的小弟弟,轻轻撸了几下。我咬牙忍着,新义体的敏感度让我腿软。她低笑:“这小家伙,还是这么带劲。”接着,她把我推到沙发上,腿一抬,那根巨型肉棒直接顶住我的小穴。尺寸太大,我有点慌,可她不容分说,慢慢推进去。我尖叫出声,感觉像被撑开,痛和快混在一起,脑子一片空白。她一边动一边说:“放松点,这可是顶级货,比你接过的客人都强。”

雪莉和红莲在一边看,雪莉笑得温柔,红莲眼神却有点火热。妈妈折腾了我一会儿,拔出来,转头对雪莉说:“到你了,仙女。”雪莉走过去,脱了裙子,露出原装的完美身体。她趴在沙发上,妈妈从后面进入,动作比对我时温柔不少。雪莉咬着唇,低声喘息,美得像幅画。妈妈低声说:“原装的就是不一样,紧得我都舍不得用力。”

红莲等不及了,走过来推开雪莉:“轮到我。”她跪在妈妈面前,抓着那根巨物直接含进嘴里,喉咙深得吓人。她一边舔一边用手揉自己的胸,眼神冷艳又狂热。妈妈喘着气:“红莲这张嘴,真是绝活。”红莲抬头,舔了舔嘴唇:“妈妈这尺寸,我也得拼一把。”

最后,妈妈让我们三个并排躺下。她站在我们面前,那根巨物轮番在我们身上试。插我的小穴时,我抖得像筛子;插雪莉时,她喘得像哭;插红莲时,她咬牙硬挺,嘴里还骂着脏话。妈妈一边动一边笑:“你们仨,各有各的味儿,我这钱花得值。”

派对持续到凌晨,我们三个筋疲力尽,倒在沙发上。妈妈扔给我们一人一叠钱:“好好休息,下个月还得给我赚钱。”她走了,我喘着气,看看雪莉,又看看红莲,心里五味杂陈。一年的打拼,我有了钱,有了模样,可这夜色里的派对,却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高级玩偶。路还长,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但至少,今晚的“犒劳”,我不会忘。

那次派对之后,妈妈那根比手臂还粗的肉棒在我脑子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迹。每每回想,我的小弟弟和小穴就像开了开关似的,双双湿润起来。新义体的敏感度让我连做梦都带着点羞耻的快感,夜里醒来时,总觉得身体在渴望着什么。

这天晚上,夜店散场后,我有点心痒难耐,决定去找妈妈。她那副义体和派对上的玩法让我好奇得不行,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我换了身轻薄的睡裙,出了门,路过雪莉的房间时,却听到里面传出低低的娇喘声。那声音软得像水,又带着点压抑的急促,我心跳猛地加快,忍不住凑到门缝边偷看。

门没关严,缝隙里透出昏黄的灯光。我一眼就看到了雪莉和红莲。她们赤裸着躺在床上,中间连着一根双头龙玩具——两端粗壮,表面还有仿生纹理,一头深深插在雪莉的小穴里,另一头埋在红莲的里面。雪莉仰着头,长发散在枕头上,咬着唇低喘,身子微微扭动,像在迎合那玩具的节奏。红莲则半跪着,红发披散,手撑着床,腰肢用力挺动,嘴里发出低哑的呻吟。两人中间,双头龙被她们的动作拉扯着,湿漉漉地闪着光。

我站在门外,呼吸都乱了。雪莉的美像画,红莲的野像火,两具身体交缠着,画面刺激得我脑子发热。下身的小弟弟不知不觉硬了起来,虽然不大,却胀得发疼,小穴也湿得一塌糊涂,睡裙都被浸透了。我咬着牙,手扶着门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加入她们。

我轻轻推开门,尽量不发出声。雪莉先看到我,睁开眼,喘着气笑:“哟,小三来了。”红莲扭头,眼神一闪,冷笑:“偷看不够,还想玩?”我脸一红,低声说:“我……我也想试试。”雪莉拍拍床边:“上来吧,姐妹一场,分你一口。”

我脱了睡裙,爬上床,跪在她们中间。雪莉伸手拉过我,手指滑到我的小弟弟上,轻轻一捏,我抖了一下,差点叫出声。她低笑:“这小东西,还是这么敏感。”红莲瞟了我一眼,抽出双头龙的一端,递给我:“来,接我的位置。”我接过来,手抖着把那湿漉漉的一头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插进去。尺寸不算太大,可新义体的反馈让我每寸推进都像被撑开,喘得停不下来。

雪莉调整姿势,和我面对面,她的小穴重新吞下另一端。我们中间连着双头龙,她一挺腰,我也跟着动,玩具在两人之间来回滑动,湿滑又紧实。我的小弟弟硬邦邦地挺着,蹭在她大腿上,她伸手握住,轻轻撸了几下。我脑子一炸,尖叫出声:“雪莉……太过了!”她笑得温柔:“这才哪到哪。”

红莲没闲着,从后面贴上来。她抓着我的胸揉捏,牙齿咬住我的肩膀,低声说:“双性货,咱们玩点狠的。”她拿出一根电动棒,开了最大档,抵住我的小弟弟震动。我腿一软,差点趴下去,前面的小穴被双头龙填满,后面的小弟弟被震得发麻,双重快感让我眼冒金星。雪莉看我这样,加快了节奏,低喘着说:“你这反应,比我还浪。”

红莲还不满足,把电动棒调到脉冲模式,贴着我的小弟弟上下滑动,又伸手到我小穴和双头龙的交接处抠弄。我完全失控,身体抖得像筛子,嘴里胡乱喊着:“不行了……要坏了!”雪莉咬着唇,喘着气说:“坏不了,一起爽。”她和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双头龙被拉扯到极限,她突然绷紧身体,叫了一声,到了高潮。我也撑不住,小弟弟喷了出来,小穴夹着玩具抽搐,整个人瘫在床上。

红莲扔了电动棒,喘着气笑:“你们俩真没用,我还没玩够。”她拉过我,翻身骑上来,用自己的下体蹭着我的小弟弟,低声说:“再来一次,双性货可不能这么快认输。”我喘着气,硬着头皮迎合她,她动得又狠又野,像要把我榨干。

那一夜,我们三个折腾到天亮。床上满是汗水和黏液,我瘫在中间,雪莉靠着我睡了,红莲点根烟,吐着烟圈看我们。这场双龙游戏让我筋疲力尽,可那股怪异的满足却实实在在。我知道,明天还得接客,可今晚,至少我和她们一起,找到了点属于自己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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