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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7年的夜色与新生

小说:赛博朋克2077 2025-09-03 11:05 5hhhhh 7570 ℃

2077年的城市像是被霓虹灯和机械义体拼凑出来的怪胎,冷冰冰的空气里混着合成酒精和廉价香水的味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刚从公司加班到凌晨,脑子里全是报表和主管的骂声。工资少得可怜,生活像一潭死水,连点波澜都没有。路过一家夜店时,门口的招工牌子亮着刺眼的红光,我没多想,低头打算走过去,结果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嘿,你,过来瞧瞧。”我抬头一看,是个女人,二十多岁,身材火辣得像是从全息广告里走出来的。她穿着紧身皮衣,嘴唇涂着暗红色的口红,眼神里带着点戏谑。她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娘,叫莉娜。我愣了一下,摆手说:“我没钱消费。”她笑了,露出白得晃眼的牙齿:“不是让你花钱,是看你有没有兴趣在这儿干活。你这张脸,有天赋,收拾收拾能赚大钱,比你上班强多了。”

我心跳了一下。少女心?这词从我这糙汉子脑子里蹦出来有点可笑,可我还是被她的话勾住了。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另一种生活的影子,比现在这狗屁日子有意思多了。我点了头,莉娜笑得更开心,递给我一堆廉价义体:一张机械面容、一个女性乳房义体,还有个小穴义体,都是低端货,表面有点粗糙,但她拍着我的肩膀说:“先用着,赚了钱再换好的。”

第二天,我拿着这些东西找到一个街边的义体医生。那家伙是个瘦得像竹竿的老头,诊所里满是消毒水和机油的味儿。我躺上手术台,心跳得像擂鼓,看着他用激光刀麻利地切下我的小弟弟。那一瞬间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麻木,好像在跟过去告别。他熟练地把机械面容贴到我脸上,皮肤瞬间被拉平,多了点柔和的曲线;乳房义体装上去,胸口沉甸甸的,镜子里多了两个不怎么挺拔但还算自然的隆起;最后是小穴义体,冷冰冰的机械零件嵌进我的下半身,连接神经时有点刺痛,但很快就适应了。

我站在镜子前,盯着那个“新我”。脸是女人的脸,五官柔和了点,可惜身体还是男人的骨架,肩膀宽,腰粗,腿也硬邦邦的,像个没调好的半成品。义体虽然廉价,但逼真得吓人,皮肤纹理、毛孔,连汗毛都模仿得像模像样。我摸了摸脸,又低头看了看胸,脑子里乱成一团——我是谁?我干嘛要这样?

回到夜店,莉娜上下打量我,眼睛亮得像发现了宝藏。“不错,很不错!”她拍着手,“有点糙,但有种特别的味儿,客人会喜欢的。”她没给我太多时间适应,直接说:“今晚就开工,第一个客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放轻松,陪陪酒,聊聊天,后面的事看客人需求。”她递给我一件紧身短裙和一双高跟鞋,我笨拙地穿上,走路摇摇晃晃,像个刚学步的傻子。

夜店里灯光昏暗,空气里飘着烟草和荷尔蒙的味儿。我被带到一个包厢,门推开时,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里面坐着一个男人,四十多岁,西装革履,但领带松散,眼神浑浊,像是喝了不少。他抬头看我,嘴角扯出一个笑:“哟,新来的?有点意思。”他的声音沙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陪我喝两杯。”

我僵硬地坐下,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他递给我一杯酒,我接过来抿了一口,辣得喉咙发烫。他靠过来,身上一股酒气混着昂贵古龙水的味道,手不老实地搭上我的肩膀:“你这身材,挺特别啊,不像那些流水线出来的义体妞。”我强挤出一个笑,心里却像被针扎。他喝了几杯后,话多了起来:“我今天心情不好,输了一笔钱,你得好好让我开心开心。”

他的手滑到我大腿上,我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他醉醺醺地说:“陪我喝完这瓶,再跟我跳支舞,后面……嘿嘿,看我心情。”我点点头,强迫自己别想太多。酒一杯接一杯灌下去,我头晕乎乎的,耳边是他的笑声和夜店震耳的音乐。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客人,一个有点钱的醉鬼,带着点控制欲。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莉娜说得对,这里的钱确实比上班多。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傀儡,被义体和夜色拽着往前走。第一次的夜才刚开始。

包厢里的空气越来越闷,酒精和他的呼吸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酒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那家伙——他让我叫他“老张”——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眼神却越来越亮,像狼盯着猎物。他靠得更近,手指在我大腿上捏了捏,咧嘴笑:“你这皮肤,摸着还挺滑,虽然是廉价货,但手感不错。”

我强忍着没躲开,挤出一个笑:“谢谢夸奖。”声音有点抖,我自己都听出来了。老张没在意,灌下一口酒,拍着我的背:“别紧张,新人嘛,慢慢就习惯了。你这模样挺有意思,不像那些满街跑的高端义体妞,太假。你这糙劲儿,我喜欢。”

他突然站起来,拉着我的手:“来,跳个舞。”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到包厢中央。夜店的低音炮透过墙震得地板发颤,他搂着我的腰,动作粗鲁又没章法。我穿着那双不合脚的高跟鞋,踩得踉踉跄跄,像个被扯线的木偶。他贴着我的耳朵,酒气喷在我脸上:“放松点,别跟个木头似的。”

我咬着牙,尽量跟上他的节奏,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跳了几分钟,他终于累了,一屁股坐回沙发,拍拍旁边的位置:“坐过来。”我听话地坐下,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从肩膀滑到胸口,捏着那对廉价义体乳房,低声说:“这玩意儿做得挺真,暖乎乎的。”我僵着没动,任他摸,心里却一阵恶心。

“陪我喝完这瓶,咱们玩点刺激的。”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瓶,眼里闪着光。我点点头,接过他递来的杯子,一口闷下去。酒精烧得胃里翻腾,但我不敢停。他看我喝得痛快,哈哈大笑:“不错,有点胆子!我喜欢带劲儿的。”

最后一杯下肚,他醉得更厉害了,身体歪歪斜斜靠在我身上,手直接伸进我裙子底下。我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想推开他,可莉娜的话在我耳边回响:“看客人需求。”我攥紧拳头,忍住了。他摸到小穴义体,嘀咕了句:“这东西……还挺逼真。”然后抬头看我,咧嘴笑:“你这新人,今晚归我了。”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动作粗暴得像要撕开什么。我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听见他喘着粗气的声音。义体的触感很奇怪,冷冰冰的金属神经连接却能模拟出真实的反应,我感觉不到痛,可每一下都像在砸我的自尊。他一边动一边嘀咕:“值了,比那些死板的机器妞强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瘫在沙发上喘气。我坐起来,裙子皱得像破布,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他点了一根烟,吐着烟圈看我:“你不错,第一天就这样,以后肯定赚大钱。”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数字货币,扔在我面前:“赏你的,别说我亏待新人。”

我低头看着那堆钱,手抖着捡起来。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简单、粗暴,像一场交易。我站起身,腿软得差点摔倒,老张已经靠着沙发睡过去了,嘴里还叨咕着什么。我走出包厢,夜店的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莉娜迎上来,笑着拍我的肩:“怎么样,第一单还行吧?他可是老顾客,出手大方。”

我没说话,点点头,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莉娜递给我一杯水:“别想太多,这就是活儿。习惯了就好了,明天还有客人等着你。”我接过水,低声说:“嗯,知道了。”她满意地走了,我靠在墙上,看着手里的钱和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

夜还长得很,我的日子才刚开始。第一次的客人是个醉鬼,第二次会是谁?我不知道,但我已经没退路了。义体冷冰冰地嵌在我身上,像个提醒: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接客回来,我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回到租来的小破公寓,墙上还有没修好的裂缝,我直接瘫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就进了浴室。热水冲过义体皮肤,感觉怪怪的,像在洗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洗完倒头就睡,梦里全是老张的笑声和那堆皱巴巴的数字货币。

第二天醒来,头还有点疼,镜子里的我顶着一张机械面容,眼圈黑得像涂了炭。我收拾了一下,穿上莉娜给的另一套紧身衣,又去了夜店。店里已经热闹起来了,空气里飘着烟和脂粉味。夜店的小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的靠着吧台抽烟,有的在化妆间补妆。她们有些是真女孩,皮肤娇嫩得像是没被这世界糟蹋过;有些跟我一样,身上嵌着赛博义体,眼神里多了一层冷漠。

大家都管莉娜叫“妈妈”,她也叫她们“女儿”。女儿们分了牌价,像商品一样标好了等级。新人像我,最便宜,一晚上也就几百信用点;中档的贵些,义体精致点,服务也熟练;最顶级的,像店里的头牌,叫“雪莉”的那个,简直是天仙下凡,收费一晚能顶我一个月工资。雪莉是个真女孩,皮肤白得像瓷,眼睛亮得能勾魂,听说她还有贵族血统,身上那股气质是义体仿不出来的。

我刚到后台,莉娜就冲我招手:“今晚有活儿,客人点了你和雪莉一起。”我一愣,心跳快了几拍:“我和雪莉?”她点头,笑得意味深长:“对,这家伙有钱,喜欢玩花样。你便宜,她贵,正好凑一对,满足他的癖好。”

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就被推到化妆间。雪莉已经在那儿了,长发披肩,穿着一件半透的丝质长裙,回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新人?”我点头,有点局促:“嗯,第一天。”她笑了笑,没多说,低头继续涂口红。那张脸美得让人自惭形秽,我低头看看自己,宽肩膀,粗腰,廉价义体硬邦邦地贴在身上,跟她一比,我像个没打磨的毛坯。

没多久,客人到了。包厢门一开,我和雪莉并肩走进去。是个瘦高个儿的男人,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定制西装,眼镜后面藏着一双锐利的眼睛。他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威士忌,看到我们进来,嘴角微微上扬:“哟,一个糙,一个精,搭配得不错。”

我僵硬地站在那儿,雪莉倒是自然得很,笑着坐下,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您眼光真好。”他拍拍旁边的座位,示意我也过去。我坐下后,他上下打量我:“你这身材,挺特别,义体是哪家的?”我低声说:“廉价货,街边摊弄的。”他哈哈笑起来:“有意思,接地气。”

他点了瓶酒,让雪莉陪着喝了几杯,然后转头看我:“你也来,别光坐着。”我硬着头皮喝了一口,他靠过来,手搭在我肩上,低声说:“今晚你们俩一起伺候我,我想看看贵的和便宜的有什么不一样。”雪莉瞟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波澜,像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

喝到一半,他突然站起来,拉着我和雪莉到包厢中央:“跳舞,两个人一起。”雪莉动作优雅,像水一样流畅,我笨拙地跟着,脚差点踩到她。她小声提醒我:“跟上节奏,别慌。”我咬牙照做,他站在一边看,眼睛眯着,像在品什么艺术品。

跳完,他坐回去,手一挥:“过来,都坐我腿上。”雪莉先过去,轻轻靠在他左边,我犹豫了一下,也硬着头皮坐到右边。他一只手搂着雪莉,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腰,笑得有点猥琐:“一个滑得像丝,一个糙得像麻,真有意思。”他的手在我身上乱摸,又转头吻了雪莉一口,雪莉没躲,配合得像个机器。

夜深了,他醉意上来,声音低沉:“今晚你们俩都留下,我要试试双倍的乐子。”雪莉没说话,默默起身拉开包厢的隔帘,里面有张小床。我心跳得像擂鼓,跟在她后面。他把我推到床上,手直接伸进我裙子,雪莉则被他拉到另一边。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对着我说:“你这便宜货,够耐操。”又转头对雪莉:“你这贵的,果然细腻。”

那一夜,他像个贪婪的猎手,在我和雪莉身上轮番发泄。我咬着牙忍着,雪莉偶尔发出的声音像是演出来的,平静得吓人。结束后,他躺在床上喘气,扔给我们一叠钱:“干得不错,尤其是你,新人,有潜力。”我捡起钱,手抖得厉害,雪莉却淡定地整理头发,像没事人一样。

走出包厢,我腿软得走不动,雪莉看了我一眼,轻声说:“习惯就好,别往心里去。”我没说话,脑子里乱糟糟的。贵的和便宜的,仙女和毛坯,2077年的夜店里,我们不过是不同的货品罢了。下一个客人会是谁?我不敢想,可我知道,这条路已经停不下来了。

接了两次客,我口袋里终于攒了点钱。虽然不多,但足够让我换掉这身不伦不类的模样。男性的肩膀和粗壮的四肢配上廉价的女性义体,怎么看怎么别扭,像个拼凑的怪胎。我决定去义体市场,换一套女性的躯干和四肢,至少让外形协调点,不至于每次照镜子都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那天我跟莉娜请了个假,正准备出门,雪莉居然找上了我。她靠在后台的门框上,手里拿着一支细长的电子烟,吐出一口雾气:“听说你要换义体?”我愣了一下,点点头:“嗯,攒了点钱,想弄个像样的。”她笑了笑,眼神里多了点温度:“我陪你去逛逛吧,一个人挑容易被坑。”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雪莉,店里的头牌,那个美得像天仙的女人,居然主动要陪我?我还以为她看不上我这种新人,连忙摆手:“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行。”她却直接掐了烟,拿起外套:“别废话,走吧。我正好没事干,帮你看看货色。”

就这样,我和雪莉一起出了夜店,坐上她的悬浮摩托。她开得飞快,风吹得我头发乱糟糟,义体脸上的皮肤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义体市场在城东,灯火通明,像个巨大的机械玩具城。摊位上摆满了各种零件:手臂、腿、脊柱,甚至内脏,贵的镶着流光溢彩的装饰,便宜的堆在角落,灰扑扑的像垃圾。

雪莉带我绕过喧闹的主街,走进一家她熟识的店。老板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看到雪莉立刻堆起笑:“哟,稀客!这次带朋友来?”雪莉点点头,指着我说:“她要换全身义体,躯干和四肢,预算不高,帮她挑个性价比好的。”老板搓着手,领我们进了后屋。

货架上摆着一堆女性义体躯干,雪莉上手就挑,动作熟练得像在选衣服。她拿下一套中档货,银灰色的外壳,线条流畅,关节处还有点仿生皮肤的纹理。她递给我:“试试这个,骨架纤细点,配你的脸不会太突兀。”我接过来,手感比我现在的粗糙义体强多了,心里有点激动。

换义体的过程在旁边的无菌舱里进行。雪莉靠在墙边看,我躺进手术舱,义体医生是个戴着单片眼镜的女人,手脚麻利。她先拆掉我的旧手臂,激光刀切开连接处,机械关节咔咔作响,我感觉不到疼,只有种奇怪的空虚。雪莉在旁边盯着,偶尔跟医生聊两句:“肩膀再调细点,她底子不差,别糟蹋了。”

旧躯干被卸下来时,我低头看了眼,那堆笨重的零件像个废弃的男人壳子。医生把新躯干装上去,脊柱连接时神经一阵刺痛,我咬牙忍住。新手臂和新腿接上后,舱门打开,我缓缓坐起来。镜子里的人变了样:腰细了,肩膀窄了,四肢纤长,虽然还是中档货,但至少像个女人了。义体皮肤是浅灰色的,摸起来有点弹性,关节处还有点温热,跟真的差不了多少。

雪莉走过来,绕着我转了一圈,点点头:“不错,比之前顺眼多了。”她伸手捏了捏我的手臂,笑得有点揶揄:“这下子再接客,起码不会吓跑人。”我脸一红,低声说:“谢谢你,真的。”她摆摆手:“小事,姐妹之间帮个忙而已。”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她摩托后面,风吹过新义体,感觉轻盈了不少。我忍不住问:“你干嘛对我这么好?”雪莉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下来:“我刚入行时,也是个糙货,没人带,全靠自己摸索。你运气好,碰上我了。”她顿了顿,又笑:“再说,你这人老实,我看着顺眼。”

回到夜店,我站在镜子前看了半天。新躯干和新四肢让我像换了个人,虽然不是雪莉那种天仙级别,但至少不再是半吊子模样。莉娜看到我,眼睛一亮:“哟,收拾得不错嘛,牌价得涨点。”我点点头,心里却想着雪莉那句话——“姐妹之间”。夜色里,我好像多了一点依靠。接下来的客人会怎么看我?我不知道,但至少,我开始有点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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