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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红罂粟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3190 ℃

夜色深沉。

威尔斯紧握着剑柄,在雨后泥泞不堪的土路上蹒跚前行着,饥饿、寒冷且疲惫让他的身体僵硬且沉重。现在还在支撑着他前行的,是不远处的一点微弱的光。

那是一家很小的驿站,招牌上挂着一盏随时都会熄灭的魔导长明灯。

直觉让他停下了脚步,尽力的集中精神,目光扫过四周。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位于驿站一旁的马厩空空荡荡,驿站内也是一片漆黑。泥泞的土路上,穿着足铠的脚印,马蹄印,全都朝着西边——那是远离前线的方向。一阵微风拂过,他的身体瞬间绷紧。空气中有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是逃兵,战时的驿站通常会有2-4人的骑兵小队在附近驻扎保证其安全运作,这家驿站旁的确有着扎过营的痕迹,但此时却只剩下被雨水打湿的简易火堆。不难看出,曾驻扎在此的人在做了逃兵之前应是洗劫了这家驿站。

维尔拿起一盏掉落在地的魔导灯,试着拧亮,运气不错,有气无力的光芒驱散了周围的黑暗,举起魔导灯,反握着已欠锋利的长剑,他轻轻地推开了驿站的门。

里面的血腥味更甚,昏暗的灯光下内部隐约可见,这驿站内部结构很是简单,很难有人在此埋伏,前线地区,随时都有杀红了眼的人上门,不知对方人数的情况下埋伏在这种地方绝对是嫌活得太长。

驿站内部,位于前侧的接待区只摆了三张桌子,中央那模糊的形状似乎是个砖砌的壁炉,里面还堆着木柴,从还没来得及点燃来看,这里的惨剧似乎发生在下午。

深吸一口气,威尔斯鼓起勇气朝里面喊道:“有人吗?还有人活着吗?”

只有微弱的风声回应,寂静如同死亡般的黑暗种没有任何回应。威尔斯壮着胆走到壁炉前,用仅剩的火折点燃了壁炉里的木柴。缓慢跳起舞的火焰温暖着他疲惫的身心,待火势渐盛后室内也明亮起来。

“啊...女神保佑...”

还是不敢放下手中的剑,他就这火光仔细检查起周围,待视线扫及吧台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至少不用担心驿站老板会赶他出去了。那曾经的老板此时已身首分离,头颅被摆放在吧台后的柜子上,列在一堆瓶瓶罐罐中间,身体则被一杆长枪贯穿,钉在吧台后的阴影里,大片的血迹早已干涸,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

威尔斯烤着火,就着味道难以恭维的葡萄酒啃着干硬的面包和肉干。

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后面的厨房虽已被翻得乱七八糟,但底下的仓库内还剩下相当多的现成粮食,没被洗劫一空。很明显逃兵们的马匹能带走的东西有限,这让他有了口饱饭吃。待吃饱喝足,力气和精神头好上了不少。威尔斯动手把那可怜的老板埋在了驿站外的不远处。只可惜他不知道老板的名字,墓碑也就免了。随便捡了块木板,用力的插在土堆前,算是这顿饭的饭钱。

仔细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异样后,他用找到的麻布罩住了窗户,以确保外面看不见里面的火光,并仔细反锁了大门,走向了里侧的房间。这驿站的结构非常简单,那扇还没打开的门一定就是老板的卧室了,既然他已经用不上,那他应该可以借用一晚。

推开房门,威尔斯差点被吓得直接跌坐在地。

一个年轻的,甚至可以说是年幼的小姑娘正被一根绳子吊在房梁上,脚下的凳子倒向一旁,很明显的自寻短见。女神似乎怜悯她的遭遇,让她的死相并不显得可怖反而像是陷入了沉眠一般,威尔斯听过这样的说法,那些可怜人上吊时,女神会怜悯她虔诚信徒的遭遇,会及时的收走他们的灵魂,让其免于痛苦——实际上就是极快速的休克,死在昏迷中,少吃了点苦头罢了。

环顾四周,屋内只两张床、一个柜子和一张桌子。

叹了口气,威尔斯将那被灰色粗布长裙包裹着的小小遗体从房梁上放下。这小姑娘最多不过十三四岁,样貌颇为清秀,衣衫整齐,似乎并未遭遇“那档子事”。要不是因为这场战争,能够长大成人,应该会是个相当漂亮的姑娘,有机会进城找个体面的绅士结婚做个全职太太,过上幸福的一生吧。

时间太晚了,也没再出门挖坑的心情,遂将其放置于靠近窗户的床上。望向了一旁的衣柜。

必须找些干净的衣服来把身上的破烂换掉的,以免被人认为是难民,这麻袋一样的衣服还是他从路旁死尸身上扒下的。至于之前的盔甲,还当宝贝穿着绝对会被人认出是逃兵,战线溃败的那天他就把它丢在了战场上。

衣柜里除了大号的男性衣物和明显属于小姑娘的衣裙外,还有着成年女性的衣物。

这说明驿站应该是有女主人的,综合之前的发现,老板娘多半是被掳走了,至于下场,也是不用猜测的事情。

这小姑娘多半是躲在了床下,等到那些人走掉后不见了母亲,又看见父亲的惨状,会做出怎样的事结果也就在隔壁的床上了。

换好了衣服,躺在了另一张床上。他是习惯了睡死人旁边的。打扫战场后新兵为战死的士兵守夜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维尔没少被安排这倒霉的活儿。

威尔斯试图翻身让自己舒坦一些时,那已清澈的月光透过窗户,穿过了这倒霉蛋的眼皮,驱散了绝大部分睡意,他低声骂了句才想起自己在看见挂在梁上的尸体后一时居然忘了把房间的窗帘给拉上。

而一睁眼,她就看见了那月光下安详躺着的,眼角还挂着些泪痕的幼女尸体。

那格外凄美的样子,让他心底久未萌动的情绪突然燥热了起来。

作为士兵,在打仗的间隙是找窑子和站街女郎消遣是常态,不如说战争持续了这么久,军队已无暇顾及所谓的规矩。军旅生活本就压抑的很,在这特殊的战时更是如此,时间长了,这帮强行征召上前线的大头兵突然哗变也不稀奇,百夫长在行军路过城镇时都会提前发些兵饷把他们赶去镇上,而他和曾经的战友们当然要么拿掺了水的酒买醉要么去女人身上找点快活。只是上次在城镇边上驻扎已不知是多久前了,而此时身边有个现成的...漂亮货色。

威尔斯一时愣坐在了床边。

这么做也太残忍了...不过他是听说过这档子事的,先杀死再亵渎死者的遗体是一种绝对的征服,有些贵族老爷更是把这当作一种娱乐,有些甚至会把漂亮的女人做成标本摆在家里,作为一种特殊的收藏。

...确实,她已没法反抗了...而自己也很久没碰过女人了,这倒霉战争让自己窝了太多的火气,死里逃生之后还讲究良善老实,那先前白吃白喝就可以被原谅了吗?更何况自己成为逃兵的事实也不会随着他跑多远而改变。

要是这种行为会遭报应...

醒醒吧!那些烧杀掳掠的叛军和蛮子怎么还活蹦乱跳?又不是没见过那被蛮族扫荡过的城镇中,被扔在大街上的白花花赤条条的翻白眼的姑娘们!

可...这小姑娘明明清清白白的走了,让她再遭这份罪,也太可怜了...哦,可怜的威尔斯,你怎么不可怜可怜你自己?你是那么的善良老实,在老家做着手艺活,挣着辛苦钱,甚至没招惹过任何人!被强行送上前线,打了这么久的仗,死里逃生无数次!战线溃败了,大家都逃了,只不过是珍惜自己的生命而已,却还要担忧被抓住送去杀头!无从改变这场战争的结果,却还在可怜别人的命运,老实本分了一辈子,命运却对你开了这么大个玩笑。也许明天就会被蛮子砍下脑袋,居然还在害怕自己现在做的事荒唐!

仔细看看,她已经死了,压根就没有神父们说的那种美好死后世界!她也曾过着老实本分的生活,父亲被逃兵虐杀,母亲被掳走,只能让一条麻绳结束自己可怜的,还没开始的人生!

可这尸体却是实在难得的宝贝,就这样让这皮囊烂在泥土里,可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更何况...事到如今,这难道不是神明对自己的补偿?这档子好事送到了嘴边,甚至连那堆兵痞都没享受到,看看!她本人都自愿放弃了生命,将那可爱的皮囊献上,浪费的理由...真的有吗?

从思考中回过神,威尔斯的手已鬼使神差的摸向了月光下那如洋娃娃一般的脸庞,还有着孩子稚气的五官格外的可爱,她的皮肤如缎子般顺滑,脖颈像是水中的天鹅一般曲线优美,淡红色的长发被一条黄色的细绳挽在脖颈处,柔顺的发丝温柔的抚过威尔斯的手背,仿佛在催促着威尔斯占有她一般。

他轻轻的拨开逝者的眼皮,那精致纯洁如蓝色宝石般眼眸正中是茫然散大的瞳孔,月光下漆黑而深邃。

一时忍耐不住,爬上了逝者的床铺,想直接将她变成女人,但略微僵硬的尸身让尸体很难配合他的动作。便将尸身抱在怀中,去火炉处温暖下这位睡美人。

不会因为年幼而有什么过多的负罪感,这年头窑子里最小的妓女也就这么大,甚至因为不会怀孕成为了老鸨们的宝贝,这种情况在这样的年代比比皆是,玷污纯洁并占有是每个男人都难以拒绝的极致乐趣,这些半大孩子和那些被风尘腐化,只能靠搔首弄姿留下客人的婊子们不同,她们能带来的快乐绝对是期间限定的美味。

火炉前,威尔斯抱着如人偶的幼女,轻轻揉搓着她的关节,感受着它们渐渐的软化。

粗布长裙下伸出的小腿和穿着布鞋的双足吸引了他的视线,着手温柔的为逝者脱去鞋袜,一边揉搓一边感受着那连诗歌都难以形容的娇小双足,还未长开且明显没做过粗活的稚嫩肉体在火焰和男人体温的双重作用下,慢慢卸下了僵硬,变的如同棉花一般。

双手顺着小腿,缓慢的向上抚摸着,摸到了尸体仍有些僵硬的大腿和根部的私处。那两瓣肉所包裹着的大概就是她再也孕育不出生命,只剩下讨好男人功能的性器了。再往上,拂过那柔软的小腹,和平缓的丘陵,他感觉已抵达了忍耐的重点,遂拉来一张桌子,将那睡美人绅士的置于其上,喝了口先前剩下的葡萄酒。

从下至上的撕开她的裙子,拉下她的棉布短裤,这可怜可爱的尸身便如初生般展现在了男人面前,已如同真正的布娃娃般的幼女那贫乏的肉体暴露在了空气中,从此再逃不掉面前这个男人的视线,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给这个狂徒,仿佛是在邀请男人快来侵犯自己一般。

双手牵起睡美人的小手,分开其如柳条般的双腿,这尸身存在的最后意义展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有些苍白,内部则有些青紫,但形状却是那样的好看,让威尔斯想起了才绽放的花朵。

他灵机一动,将剩余的葡萄酒倒在了尸体的股间,自己则像蜜蜂一样,在那美丽的花朵间品尝起了花蜜。舌尖传来冰冷且甜腻的感觉,感受着那美妙的味道和形状,酒精的味道催发着他的动物本能,从一开始绅士些的轻舔,到了有些用力的吸吮,最后则索性将舌头深入少女的肉穴,那可怜的小穴内部的滋味则颇为寡淡,只有些许轻微的咸味。

威尔斯也许是喝醉了,也许是长久以来的压抑让他早就没了多少为人的理智,他将少女纤细的大腿放在肩上,让少女倒立着挂在自己的身上,随后把酒就这样倒进了少女的花蕾中,知道这未长开的肉穴容纳不了过多的液体,他像个品酒的贵族一般,格外耐心的缓慢的倒着酒。最后用腿和双臂撑起这过于大号的酒杯,把里面的美酒嘬饮干净。

威尔斯感觉从没像今天这么快活过,急不可耐也想快活的那话儿此时已坚硬的抵住了尸体的后脑。

将尸体翻了个个,让其背朝上,屁股置于桌边,那再也没机会生长变长的双腿根本够不到地面,自然垂下的双足放弃了寻求支撑,几滴葡萄酒从洁白的脚趾上滴落,仿佛是少女的血液一般。

真正的血液则从方才的“酒杯”处漏出,被男根撑破的处女肉膜让这死肉挤出了些暗红色的血液,在摇晃的火光中和葡萄酒仿佛是一个颜色。蜜壶的瓶颈已被葡萄酒充分的润滑,让男人一瞬就抵达了最深处。

幼小的肉穴根本没法容纳如此巨物,而死者是无法喊疼的,此时她的脸偏向一侧,眼皮已被威尔斯拨开,无神的望向一侧,尸身在男人的进攻下前后晃动起来,双腿双足时不时的拍打到男人粗壮的双腿上,仿佛是在抱怨男人的粗鲁,也像是害羞的撒娇。

虽然已经失去了灵魂,但这肉体似乎感觉到了快感,配合着男人的侵犯,接纳着那杆仿佛要刺穿自己的肉枪。

啊,就像她那被枪夺走性命的父亲一般。

“哦...”炽热的种子播种在了再也无法孕育生命的身体中,男人放开了幼女。头晕目眩的他放弃了接着玩乐的念头,但还是不肯放过这已缴械投降的赤裸尸体。

用她遗物的内裤擦拭干净污渍后,男人便公主抱着尸体走向了屋内,时间还长,这里也算是安全...就算是叛军找上门,也要好好享受这姑娘的好意。

...

三日后

威尔斯一扫颓态的站在挖好的土堆前,嚼着面包,把已经如破布般的无头尸体扔入了坑中,那当然是先前的“睡美人公主”,她与身体分家的头颅此时正“挂”在男人的胯下,男人的阴茎居然是从她喉咙的断口进入,又从嘴巴处伸出,她曾被父母打理的相当妥当的长发此时凌乱的披散着,仿佛是男人夸张的耻毛。

男人身体颤抖着,将女孩喉管伺候出的精液射在了坑洞内的无头尸体上。

也算是一种埋下种子吧,期待你明年能开出花来,威尔斯如此想到。随后便将那头颅从老二上摘下,扔进了坑洞中,女孩的头颅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了尸体一片狼藉的大腿当间,双眼则看向了自己已不成样子的外阴。似乎想用已浑浊生翳的双眼确认自己的纯洁究竟遭遇了怎样的亵渎。

而威尔斯并不像给她时间仔细确认的时间,一铲子土直接盖了下去。

...

数个月后

战争结束了,格鲁迪亚王都,群众欢呼着看侩子手将刚砍下的头颅挂在集市的高处。“那些可恶的恶棍应该睁眼看看!这是他们没能夺下的土地!”人群中有人这么喊着。而欢呼声更盛,随后臭鸡蛋烂蔬菜便向那些头颅招呼过去,侩子手一般咒骂着一边连忙爬下梯子,以免被哪个故意捣乱的混蛋当成靶子一并招呼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人里根本就没几个是真正的敌军,这都是些战后从前线附近抓到的没身份证明的倒霉蛋,他们立刻被判犯了间谍罪,被关在监狱几个月后,作为平定群众的情绪的消遣被推出来砍了脑袋。

曾属于叫做威尔斯的男人的头颅挂在靠右边的位置,头颅的表情茫然,不知死之前在思考些什么。一位失去了亲人的少女扔出的臭鸡蛋精准命中了他的脸。

“去死吧!你这混蛋!下地狱去吧!”

虽然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次战争,但此刻持续了许久的战争终于结束了,久违的和平降临了,那些敌军还有恶棍都得到了惩罚。看着那堆头颅滑稽可笑的样子,少女几个月以来难以缓解的悲痛心情缓解了好多,又似乎想到了逝去的亲人,拿起手帕擦起了眼角的泪水。

这场战斗格鲁迪亚失去了三个行省,占领了地方的三个行省,战报说歼灭敌方十万人。皇帝说他们胜利了,那么,就是胜利了吧。

“格鲁迪亚万岁!格鲁迪亚万岁!格鲁迪亚万岁!”山呼海啸般的呼声响彻王都。

看着那些挂着烂菜叶烂番茄和臭鸡蛋的头颅,所有的人心中都涌现了同一个想法。

和平来了!和平,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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