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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了!

小说:恋与制作人 人格排泄 2025-09-03 11:05 5hhhhh 6090 ℃

特遣署内,有一扇门关得死紧。

直到门被推开,门内的人浑身一颤。

来者不急不缓地用鞋尖点着地面,那声音如同魔咒,唤醒了桌后坐着的警官。制式的警帽虚戴在他的头上,因为警官长期的失神,歪歪斜斜地,遮盖住他小半张面孔。

他慌里慌张地坐好,似乎是要掩盖什么罪证。

“嗯?怎么回事。又不听话了?小女朋友。”

白起努力地抬起头,迷茫的视线难以聚焦,警帽“啪嗒”地掉到了地上,棕色的头发杂乱地搭在额前。

“啊……没有。”他怔愣了片刻,大脑好似在处理什么过于复杂的信息,被色情洗净的人格已经不足以再让他思考更加深刻的事情,很快地认清了事实,回归到了情爱当中。

“我很听话的,萧凉……”白起很快改口,“老公。”

警官正直的脸上浮现出的两团罪恶的绯红,熟练地讨好他的爱侣。

“你看……老公。”

白起熟练地岔开双腿,指着两腿间的区域。他的上身还穿着象征威权与正义的警服,下身却是不着寸缕。

粗大的肉棒密密麻麻地写着不同的人名,从马眼,龟头的每一寸嫩肉,胀大的肉柱,直到饱满的囊袋。笔划纵横勾合,一笔叠着一笔,已经看不出肉棒本来的颜色,粗粗看去,好像是戴上了一只黑色的避孕套。

他指的却不是那些地方,他的鸡巴上已经实在无法落笔,新的名字只能委屈地写到他的大腿根部。

“已经写不下了……”

白起看向他的男友,眼神忐忑,他的肉棒上写着的都是他替主人物色来的猎物的名字,普通的路人帅哥,甚至出死与共的同事。密密麻麻的人名,其实是他犯下的罪行。

明明是件罪恶的事情,但他觉得兴奋。

比起那些不值得在意的罪过,他更在乎男友的感受。萧凉正在看着他勃起的玩意儿,只要想到这一点,他的呼吸急促,浑身都热了起来。

“嗯,很乖。”

萧凉表扬道。人格排泄的作用很可靠,白起被反复地清洗,人格早就被洗了个彻彻底底,在他面前,完全没有自尊可言。

“真乖,骚屁股上没写字吧?”

白起浑身一抖,马眼里喷出了一小股的清液,淅淅沥沥,漏尿一样地顺着柱身往下流淌。

他喘了几口气,赶紧回答:“没有,全都写在……鸡巴上了。屁股……骚屁股上很干净。”

萧凉捏着了他的下巴,故意逗他:“嗯?不是,小女朋友,你一个女孩子,到底哪来的鸡巴。”

白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萧凉就挠他的下巴。

“乖狗狗。”

勃发的肉棒失控地颤抖着,白起的脸色憋得通红——没有男友的命令,小女友不可以随便射精,可他忍不住了。

他的两腿不停地打着颤,鸡巴接连抽搐了几下,他憋得辛苦,两条结实的长腿上头青筋虬结,已然花光了力气用于对抗生物高潮的本能。

然而他还是没能忍住,一小股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白起难堪地抓住扶手,浑身抖得好似通电,空洞的人格已经被射精的淫欲填满。

不能射——

白起痛苦地呻吟着,两眼翻白,终于勉强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浓稠的浆液一点点从马眼里头蔓延出来,他的肉棒像是一座正在缓慢喷发的黑色火山,无法受控的白色液体挂在肉棒的壁上,迟钝地往下流淌,黏稠的宛若固状。

这么一点点的小错误,自然也在萧凉容忍的范围以内。

“好么,说错了,是小女朋友。”

萧凉在他的脸上拍了拍,白起本能地抬起头,舔舐男友的手心。

迟缓的脑袋让他难以控制涎液的分泌,把男友的手心舔得湿漉漉的,萧凉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好了,让男朋友看看女朋友的屁股。”

白起乖乖站了起来,趴在地上,向萧凉展示他结实的臀部。

萧凉蹲在了他的身后,对着他的屁股拍了拍。白起的臀部紧实有力,因此拍上去的响声清脆,回荡在警局安静的办公室里。

“嗯……”

“又受不了了?”

白起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之中,如此很难保持住身体的平静,巴掌轻轻地拍在他的臀部上头,并没有带来多么强烈的疼痛,但心痒难耐。

拍击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大,直至左右开弓地轮流抽打,白起感觉到萧凉拍击的位置越来越靠近正中央的部位,他的穴口正在不停地蠕动,似乎正在渴望着插入。

“啊——不行了……骚屁眼……快不行了。”

那毕竟是个惯常被插入的地方,就连昨晚也被反复抽插奸淫了好几次,一旦食髓知味,就会熟练地微微张开,吐露媚态,展示里面鲜红的颜色。

“唔……嗯!”

白起的声音忽然高亢许多,随着屁股被不断抽打,他的卵蛋肉棍也在摇摇晃晃,柔和的快感不断叠进累加,腰眼酥麻一片,反而比直接的触碰更加难以忍受。

“啊啊啊——”

白起高声呻吟,腰都耸了起来,淫荡的鸡巴一阵乱甩,满地透明的液体。

“真乖,真乖。你忍住了,做得真棒。”

萧凉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臀部,像在做出某种安抚:“会给你奖励的,我会给你奖励的。”

“呃!”白起发出了一声如同窒息的喘声,整个人都像宕机了一样,他张大了嘴巴,开始疯狂的,无声的呐喊。

无数细小的电流从他的骚穴穿过,白起不断地扭动着屁股,肉眼一张一合。

“感觉到了么,这就是我的礼物。”

萧凉触碰着白起屁眼的褶皱,那里已经被他吻上了“警犬”二字。

白起过于淫荡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双目失神许久,眼泪不断在流,直到被他的男友轻轻吻去眼泪。

“别哭,以后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白起伸出手,着迷地想要触碰萧凉的脸颊。

……

“爬啊,小警犬,向前爬。”

同样在这个房间里,白起重新戴好了警帽,被他的主人踢着屁股,在地上来回爬行。

……

华锐大厦。

李泽言回到他的办公室,发现他的总裁座椅上,已经有人就座。

相较于已经完全丧失人格的白起,李泽言的洗脑次数不多,还抱有一些残存的理智,或者说,装模作样。

他看了一眼萧凉,视线自然地飘向别处,似乎对这个人毫不在意,拳头却暗自捏紧。

“快过来。”萧凉向他招手。

李泽言思考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

一走到座位旁边,他立刻看到了藏在桌子底下,那位叫做白起的警官。白起赤身裸体躲在桌下,浑身都是性爱留下的通红痕迹。

那双琥珀似的眼睛全然空洞,呆呆地看着萧凉,身体还在一阵一阵的快感当中不断痉挛,抽搐。

“借你的地方一用,办公室play,刺激吧。这条小警犬不听话,我叫他在地上爬,他偏要东一股西一股,射得满地都是。”

李泽言站定在桌边,一动也不能动,浑身的血液倒流,如同行尸走肉。

“看什么?你也想吃么?“

萧凉故意对着他展示了一下被白起口交到油光水滑的肉棒,顺带轻轻用鞋尖触碰了一下白起半勃的肉棒,惹得白起一阵惊叫。

他把覆盖在李泽言的裆部,触摸底下兴奋顶起的形状,怪声怪气地:“怎么办啊,李泽言。一看到老公就硬了。“

“胡说八道。”

萧凉解开了李泽言的裤带,掏出勃发灼热的肉棒。

那是一根全然勃起的东西,跟着主人的呼吸一起兴奋跳动。他嘴上强硬,身体却没有一点要躲避的意思,接受着萧凉漫不经心的套弄,充盈的爱液糊满了手心。

李泽言不多言笑,外表冷漠。然而就是这样强硬的男人,在龟头遭到反复摩擦时,呻吟里也会夹带美妙的哭腔。

“一点好话都不会说,就应该像上次那样,把你嘴巴堵住,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李泽言的喉头不断滚动,他不断地回想许多过去的场景。

上次?是哪个上次?是用口球堵住他的嘴巴,鸡巴上贴满了跳蛋,就这样被玩弄了一阵夜。最后嗓子也哼哑了,满地是精液,硬都硬不起来。

还是之前在这件办公室里,电话会议还在进行,他借口摄像头坏了,嘴里塞着领带,趴在桌子上,被后入到两眼翻白?

尺寸惊人的肉棒不断跳动着,萧凉用手扇了一下,李泽言吃痛地往后躲,前液却飞了出来,腥气弥漫。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别啊,你是正房,要包容老公找的小女朋友。”

萧凉用脚踢了踢窝在脚边的警犬,白起又是一阵呻吟,但李泽言已经无暇在意了。

萧凉抓住李泽言的肉棒,飞速地套弄着。满手的前液在性器上飞速摩擦,逐渐达成了白色的细沫,在颜色成熟的肉棒上头格外显眼。

李泽言的胸口被扯乱,领口散开,领带丢到了一边,饱满的胸肌正因快感不断颤抖。他的肩膀止不住地想要向内扣,想要缩起腰,缓解此时让他魂飞魄散的快感。

手指塞在了李泽言的口中,带着自己下体尖锐的骚气。那根手指灵活地抠挖着他的喉咙,越来越深,并且向下压着他的舌头,模拟口交时的动作。

手指拔了出来。李泽言像只脱水的鱼,张大了嘴巴喘气。

“想要吗?”

李泽言的视线紧紧追随着水光淋漓的手指,然后逐渐下移,情不自禁地看向萧凉的鸡巴。

“想要吗?”萧凉重复了一次。

李泽言的喉咙“咕噜”地一声响,他想要拒绝,心底的某种渴望却叫嚣着,不让他说出半个“不”字。

“想。”他的喉咙紧张地上下滑,“老公。”

他看了萧凉一眼,缓缓地蹲在了地上,然后扶住萧凉的肉棒,像是对待圣物一般慎重,然后伸出舌头,裹住龟头。

“对,就是这样。”

萧凉按住李泽言的脑袋,逐渐用力,龟头一点一点破开紧致的喉咙。

李泽言憋得满脸通红,上下地摆动着头,一边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嘴里泛起男性独有的气味,好似某种催情的物质,让他只是依靠自己的手,就能体会到类似高潮时登天的疯狂滋味。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他吐出了口中抽插的阴茎,把肉棒扶在脸的旁边,讨好地蹭。

“我想要……老公……”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堪,渴望与他残存的人格不断地做斗争。

“好痒……”一股激烈的热流从李泽言的马眼激射而出,瞬时所有的理智都飘远了。他几乎保持不住蹲姿,两个脚腕不停地抖动,精致的皮鞋上一条明显的折痕,上面溅上了几滴星星点点的精斑。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受不了了,老公……我想要。”

李泽言卖力地讨好他的男人,伸出舌尖侍奉龟头上的嫩肉。

“屁眼好痒……我想要。”

不得不说李总顶着这样一张脸,说些什么屁眼好痒的话,实在风味满满。但萧凉并没有准备让他如愿。他把李泽言的头按在胯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呻吟一声,泄在了他的口腔之中。

李泽言张大嘴巴,一口一口地把嘴里的液体咽了下去,整个人昏昏沉沉。

萧凉拍了拍桌子,让李泽言脱掉衣服跪到桌子上去。

李泽言身材高大,屁股看上去也格外结实丰满。肉眼紧闭着,只是偶尔因为主人不安的心绪微微颤抖。

萧凉把肉棒堵在了李泽言的屁眼上,轻轻地拍打,然后在他的臀缝之间磨蹭,偶尔碾过寂寞的穴口。

“想要么?嗯?”硕大的龟头“啪”地一声拍在了肉穴上,然后一个挺身,插入了小半个龟头。

李泽言张大了嘴巴,所有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了身后瘙痒着的地方,轻喘几声,字不成句。

“啊……想。好爽。”

他的身体期待已久,只是插入了小半个龟头,就足以点燃他的热情,穴肉疯狂地蠕动着,依依不舍地按摩着体内的肉棒,丝毫不舍得让那硬物离开。

“操,好紧啊。”萧凉拍了拍他的屁股,不知是要李泽言放松还是夹紧。

李泽言也管不上这些,只顾着抬高屁股,想要把肉棒吞得更深。

“因为……我每天……老婆每天都去健身,想把屁眼练得更……更紧。呜——”

可是体内的鸡巴浅尝辄止,不再深入,反而拔了出去,在外缘反复试探。

刚才的插入只能解决一点点的饥渴,让李泽言的身体食髓知味,更加渴望男人的插入。

“嗯……好痒。”

萧凉挺着腰,不断地把龟头送进肉穴的最浅处:“什么好痒?”

“屁眼好痒。”李泽言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可言,只希望萧凉能干他干得更狠些。“骚老婆……贱老婆的骚屁眼痒死了……里面痒……求求老公……插进去。”

“哦?”萧凉缓缓把肉棒插了进去,全然不管李泽言爽到失神,手指按在桌面上,用力到发白。

“是这样吗?”

他忽然用了力气,狠狠一顶,胯骨撞在结实的肉臀上。

“还是这样?”

李泽言两眼一翻,下面的东西一阵抽搐,险些直接被插到射,嘴里只剩下些无意义的呻吟。

“啊啊啊啊,就是……是这样。屁眼……好爽。好痒,继续……”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萧凉却不管不顾,继续在李泽言的体内抽插,只指挥他的小警犬去开门。

这是在他的华锐大厦里,如果他这副被男人干到失神,射得满桌子都是,还配合地摇晃屁股的淫荡模样被人看到,他的事业也就到此为止了。李泽言迷迷糊糊地想到。

可是那些都不重要了,现在他爽到想要大声嚎叫,除此以外的一切都可以抛在脑后。

“啊啊啊啊——老婆的骚屁眼快被老公的大鸡巴肏烂了,肚子也……被干穿了。”

李泽言高声地淫叫着,与此同时,肉棒也开始疯狂地跳动,在桌上又添了几道淫荡的痕迹。

他的脸上被生理的泪水覆盖,眼神空洞地望着敞开的大门,看不清来者是谁。

“别怕,别怕。”萧凉摸了摸他的脸,“是我的两个小妾。”

许墨走进房间。周棋洛跟在他的身后,绕过许墨,踉踉跄跄地走到萧凉身边,讨好地贴在怀里。

今天是周棋洛的演唱会,他的脸上还带了些舞台上未卸清的残妆。

他把一样半透明的黄色凝胶捧给萧凉看,献宝一样,脸上挂着痴痴的笑。

凝胶已经被蹂躏地不成形状,里面灌满了浓精,敞口的位置松松垮垮地,向外渗着精液,需要轻拿轻放,否则就要有东西喷溅出来。

谁能想到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大明星,一首歌罢,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休息换衣,而是回到后台,掏出自己的人格凝胶,争分夺秒的在里面抽插,射精。

每射出一次,他的精神就越恍惚,对萧凉的爱也就越深刻。

演唱会临近结束,周棋洛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浑身是汗,别人只当是唱跳的消耗太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后台把自己的人格来回蹂躏,射到硬不起来。

“呜……要射了……”他压低了声音,避免抽插的声音被其他的工作人员发现。

“快点……最后一首歌快要开始了。”周棋洛抽插着自己的凝胶,前后同时传来快感。臆想的世界里头,他一边抽插着什么东西,一边在接受萧凉的宠幸。

“呜呜呜——呃!”

周棋洛草草射了进去,胡乱提起裤子,冲到舞台上。

“最后一首歌,我要献给最爱的歌迷朋友。”

底下一团哄闹,粉丝的尖叫声快要刺破耳膜,可是周棋洛的心里其实只装得下一个人了。

“你做得很好。”

萧凉把周棋洛搂进怀里,朝着许墨点了点头。

许墨向大家介绍人格凝胶技术新的突破,温柔的声线叫人如沐春风,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

“只要让人格凝胶风干,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人格彻彻底底地遭到破坏。”

“就像这样。”

他将针头扎进自己的脖子,推到最后,苍白的脸上一阵诡异的红。

许墨脱下裤子,高高抬起一条腿,好让别人看清他的屁眼是如何张开,如何将体内凝结的人格肆意排出。

一长条的透明胶体掉落在了地上。

“啊……就……就像我这样。”

那是一块完全透明的东西,不带有任何色彩,象征着许墨人格的紫色早已在反复的玩弄风干中完全消失,只剩下一具空壳,与他的凝胶一样,是任主人玩弄的飞机杯。

“因为我就是……第一个实验品。”

他的眼睛无比深邃,像是一口吞噬人的深潭,里面却不能再倒映出任何的东西,除了他深爱的人以外。

其余的人也学着许墨的样子,把针头扎进自己脖子。

白起的凝胶是浅淡的蓝色,他把肉棒插入其中,开始激烈的交合,想必再来上几次,他的人格也将完全摧毁,变成萧凉忠诚的性奴。

“哈……哈……啊——”白起抽插着自己的人格,屁眼也舒爽地张开,露出里面纹写的“警犬”二字,朝着萧凉的方向,迫不及待地想要勾引萧凉插入他的身体。

周棋洛的凝胶,上头的黄色已经微不可查。他今天是第二次排泄人格,早已累得站不起来。

萧凉把他的凝胶套在肉棒上,试探着顶弄几下,周棋洛做不出什么激烈的反应,像是被玩坏的充气娃娃,瘫在一旁,只在被插到骚点时呻吟几声。

而李泽言这边,这位总裁的人格还呈现着葡萄红酒一般的色泽。粗长的大屌在他的人格当中来回抽插,水光淋漓。

“不错嘛,骚老婆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的屁眼很好干?”

李泽言双目赤红,在这样前后夹击的快感中状若癫狂。

萧凉忽然握住他的肉棒根部,撑开人格凝胶的边缘,把手伸进去,握住龟头摩擦,同时插入李泽言的身体。

快感瞬间又翻了倍,他的肉棒感受到了自己肉壁的紧致,同时又遭到责弄。而骚穴里则是两根粗大的肉棒猛攻。李泽言招架不住,在自己的人格凝胶当中不断射精,无限地潮吹,直到瘫软。

“我来吧。”

萧凉踮起脚尖,要把几人的人格凝胶挂在外头风干。李泽言主动上前帮忙,轻轻扶住萧凉的腰。

要是经过办公室的人问起这几个长条是个什么东西,他该怎么回答呢?李泽言陷入沉思。

——要不就实话实说吧,就说他们要把自己的人格摧毁,变成萧凉最乖的性奴。

三人的屁眼上分别被纹上了“言奴”、“洛奴”与“墨奴”的记号,依然在微微发热。

他们的人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干透啊,他们无比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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