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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猪-沛然老公篇,1

小说: 2025-09-03 11:04 5hhhhh 3880 ℃

以此篇献给沛然,是她的原作《年猪-沛然篇》激发了我创作的灵感和欲望。感谢其他出镜和未出镜的母畜,与你们的日常保持了我创作的动力。是为序。

我曾经是整个银河系最幸运的男人——我娶到了自己心中的女神。她是那样的温柔、美丽、体贴。每当我看到她时,我都会发自内心地感到满心欢喜,那种被幸福填满的感觉你大抵是不会理解的。而她的脑袋正被周屠夫拎在手里晃荡,我手里捧着一个油纸包,里面装着她两颗白皙鲜嫩的奶子。我发呆着看着她躺在案板上残缺敞开的躯体,周围村民欢快接着周屠夫从她身上割下来的肉,头顶一颗颗烟花绽放后又化为灰烬,一切都显得如此的梦幻。

一切要从两年前说起。

18年IG在首尔夺冠的时候,周围无数观众为之狂欢呐喊的时候,我却格外安静。因为我的心思在别处——我在这里遇见了我的一生挚爱。是的,那时的我就是如此笃定。她当时在台上吸引了我所有的目光和心思。那时她穿着一身连衣短裙,头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腰间一根皮带勾勒出她魅人的腰身,一双美腿笔直挺立,因为穿着丝袜的缘故微微闪着光芒,脚上一双高跟鞋更映衬着她完美的身材。我们很快坠入爱河,她也成为了我的老婆——她就是英雄联盟女主持人沛然。

婚后我们在上海定居下来。她时不时要跟着比赛去不同的城市,而我也经常加班出差,结果居然我在直播平台上看她的时间比看本人还要多一些。而每次的相聚我们都会疯狂地做爱,弥补之前的缺失。我甚至会让她穿着主持的服装,在电视上播放她主持的画面,同时狠狠地干她。这时她也会叫得格外骚,甚至什么主人、爸爸的乱叫。我心里就会咯噔一下。因为还是会听到游戏圈里些八卦,加上自己老婆这般花枝招展,就很难不往那方面想。但每次看到她就没法开口,就只好藏在自己心里。而且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会叫得很大声,事后还夸赞我的神勇表现,这反而会让我内心有一丝丝涟漪。有一晚我连着干了她四次,从傍晚一直操到半夜,尝试了各种姿势各种地点,她也竭尽所能配合我。我射完第四次后就倒床睡着了。而半夜我朦胧中看到洗手间一丝亮光,隐约听到女生的淫叫。我一摸身旁是空的,就挣扎着起来。我轻轻走到洗手间门口,顺着门缝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老婆跪坐在地上,身后两根硕大的假阳具随着炮机的驱动不断进出她的身体。她还伸着手不断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塞在自己嘴里,努力不叫得很大声,但还是有轻微的呜呜声。我再仔细一看,老婆面前还摆放着她的手机,看不清是在拍摄还是在直播,亦或是视频通话。我突然有推门而入的冲动,但手摸到门的那一刻就软了下来。感觉自己没有办法面对这一切。可又忍不住不看,而鸡巴居然可耻地再次硬起来。我拿过床边的内衣丝袜,放在口鼻处大口呼吸着老婆的体味,一边忍不住撸起鸡巴来。炮机的速度越来越快,老婆拼命把自己手往嘴里塞来压住声音。她终于坚持不住倒在一旁,一股股淫水从她下体喷涌而出。而我也忍不住再一次射精,喷在了她的内衣丝袜上。看到老婆动了一下准备起身,我也没时间藏起沾满精液的衣物,黑暗中随手一扔,就赶紧回到床上装睡。不一会儿,老婆蹑手蹑脚从洗手间出来,又钻回被窝里,若无其事地继续睡觉。而我则度过了婚后第一个不眠之夜。

之后再做爱,即便不带套,我都会觉得跟老婆隔着什么东西一般。但这种龃龉很快被另一件事冲淡了——我们决定要孩子了。其实更多的是沛然的主意,因为毕竟结婚才不到一年。沛然才24岁,我都弄不明白她为什么想这么早要孩子。但又不忍拂了她的意思,也就同意了。因为要怀孕,我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内射她。每次都射得她满满的,也让我很有成就感。后来我慢慢发现一个规律,每次内射之后,她都要去先洗澡。有一次我忍不住偷偷跟过去,结果让我瞠目结舌。我亲眼看到她把手指伸进阴道里面把我的精液都抠出来甩在地上,然后把花洒头拧下来,用水管插进阴道里面冲洗。我看的都呆了。为什么?沛然,为什么呢?我想不出,好几次都想当面对质,但看到她那清纯美丽的脸庞,又把话咽了下去。而且她突然出差的更加频繁。我几次忍不住去查了英雄联盟的比赛日程,跟她的时间完全对不上。沛然啊沛然,你到底在做什么?

但我的疑虑被新的事情再次冲淡了——沛然怀孕了。我开心极了,一种要当爸爸的喜悦战胜了其他情感。我更加倍地宠爱她,但同时我们就不能同房了。老婆提出要不试试后门,我虽然很想,但是还是担心宝宝就压了下来。沛然还是会很贴心的用嘴帮我释放出来。看她每次帮我口完吐出精液的样子,之前的一幕再次浮上我脑海。我赶紧晃晃脑袋,把那些疯狂的想法甩出去。

怀孕后沛然的出差竟然有增无减,甚至出差回来身子上会有些淤青和伤痕。她解释说因为怀孕,身体平衡变差才会有的。但我忍不住提出了异议,而且转眼就要过年了,我还是希望她能在家安心静养才是。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一口便答应下来。还说希望今年能回老家过年。我听到一些流感传播的新闻,觉得回乡下呆一呆也是不错的选择,而且这样沛然也不会再出差了。

沛然之前跟我说过,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她是她爸爸一手带大,当然村里的亲戚也经常帮衬。这次回去我自然得表示表示,准备了茅台华子等好烟好酒装在我们的大切诺基里。

没想到,这竟是一条不归路。

老婆一早起来就梳妆打扮,竟比之前出镜主持还要精细。一想到只是回趟老家,这未免太过隆重。她甚至还把她最喜爱的主持服和全套护肤化妆品塞进行李箱。我想这难道回村还有什么活动吗?

我带着疑惑开车上路了。出了城按照老婆的指示行驶,开过中午就进了山路。山路开起来绕来绕去,翻过一个山头又有一个山头。而且路况也很差,开起来车子晃来晃去的,我担心的把手护在老婆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老婆又按在我的手上,顺势倒在我怀里,另一只手就有意无意耷拉在我裆部。然后她开始轻轻摩挲起来。

“开车呢,沛然。”我眉头一皱。但是内心却希望老婆继续,毕竟开了大半天车,心情也很是烦闷。

“放出来透透气呗,我怕憋坏了他。”

“乱说,它又不喘气!”我继续嘴硬着。

沛然好像读懂了我的意思,伸出她纤细的手指把我早已挺立的鸡巴从裤裆里解放出来。她捏起几根手指在我龟头冠状沟走了一圈就差点让我叫出来。

“一点都不好闻!”但声音里却带着些许温柔。

“别闻了,傻姑娘,捂了一天了,臭死了!”

“你什么样我都不嫌弃呀!谁叫你是我老公呢。”说着,沛然就把我又脏又臭的鸡巴含进她嘴里,用舌头把我龟头缠着来回打转,把里面的污垢都舔个一干二净,然后都咽了下去。我哪里还开得了车,赶紧慢下来停到路边。

沛然见状就干脆下车,来到我这一侧,拉开车门,跪下来给我吃鸡巴。

“沛然,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呢。”我抚摸着沛然的头发,任由她尽情地舔舐我的鸡巴。我想到刚才她居然连我鸡巴上残留的尿液和龟头垢都吃了下去,心中十分受用。而且我没处理过阴毛,老婆把自己娇嫩的脸蛋贴了上去都毫不介意,还尽心尽力把我整根鸡巴都舔得干干净净。我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我把老婆扶起来,抱上引擎盖,毕竟那里更暖和些。我撩起老婆的裙子,分开老婆的双腿,扯开她的裤袜,拨开她的蕾丝内裤,露出她那已经满是淫水的骚逼。老婆不知道是白虎还是除过毛,反正打我认识她开始,她的逼就光溜溜的,舔起来十分享受。我双手扶在她大腿根部,舌尖先在她小豆豆那里转了几圈,惹得老婆就开始浪叫起来。空旷无人的山里让老婆的叫声更加分明,甚至都有了回声。我舌头灵活的在老婆阴蒂阴唇四下游走,老婆就随着高低婉转地浪叫着。我用手扒开老婆的外阴,露出里面的嫩肉,舌尖拼命伸进去舔着,刮擦着老婆阴道的骚肉。虽然里面有些腥臊,我一想到刚才老婆的所作所为,我便毫不犹豫张开大口含住老婆整个阴户,舌头在老婆下体各种逗弄,流下来的淫水也都吸进嘴里咽下。老婆今天果然比往日更加敏感,居然这一顿口活就让老婆成功高潮,淫水更是喷了我一脸,衣服上沾了不少,更多的淫水顺着引擎盖流进这片土地里。

老婆喘匀了气就跳下引擎盖,撅着屁股示意我后入她。此情此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手托着老婆的小肚子,一手把老婆上半身按在引擎盖上,鸡巴挺进老婆满是淫水的骚穴咕叽咕叽地操起她来。她比刚才叫的更为大声,她那优美动听的淫叫在山谷间回荡着,我仰着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青翠的山林,甚至时而有几只飞鸟掠过。我闭了眼,听着老婆悦耳的叫声,推送着我的肉棒。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加快了频率,一会儿我就把一股股阳精射入老婆的体内,老婆也瞬间喷出一股阴精与之中和。这次老婆主动伸手扶着我的鸡巴退出她的阴道,然后用手把流出来的阴精阳精接在手掌里,当着我的面都吸进嘴里。还让我看她嘴里白花花的精液,然后一抿嘴。再张嘴的时候就已经空无一物了。她又跪下来把我软掉的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也都清理干净。

“老婆你今天不太一样。”我呢喃着。

“老公,我去上个厕所。”老婆拎起手包与我擦身而过。

“嗯嗯,别走远了,也没什么人。”

可老婆偏偏走到山坡后面才停下来,我就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可以当我面喷淫水,却不能当我面上厕所。我叹了口气,点起一根烟,静静地等她完事。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一地烟头了。太阳已经西斜,我们再次启程。老婆上车就把被我扯烂的裤袜脱掉,从车窗扔了出去,自己又换上一条新的,美美的翘在副驾驶的台子上。我才发现她的膝盖已经通红,应该是刚才跪着给我口的时候弄伤的。

“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样。”我第三次说到。

“这样不好吗?”她戏谑地反问到。

“好,当然好啦!老婆的样子我都喜欢。”

“老公,人生苦短,我们都要及时行乐呢!”

“嗯嗯我已经很快乐了,我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娶到你!”我笑着说。

“傻样!”老婆听了居然眼里噙着泪水。她赶紧扭过头去看向另一侧,不再说话了。

“老婆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心里暗暗问自己。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我们开到了路的尽头。前面一根倒下的大树挡住了去路。我按照老婆的要求卸下行李。不一会儿,就有一位村民牵着驴车赶过来带我们进村。

我们坐上了驴车,摇摇晃晃慢慢吞吞地往村子的方向走着。我搂着她,“老婆想家了吗?”

“嗯,毕竟十多年都没回来了。”

“你老家也太偏了,我都不敢想像还有没有信号的地方。”我晃晃手机,抱怨道。

“哟,开始嫌弃你老婆了吗?”

“哪有!我有些担心而已。”我解释道,“万一有什么事呢。”我摸摸老婆的小肚子。

“哼,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孩子啊?”

我笑了,轻轻在老婆的脸蛋上拍了拍,“当然是你啊!你才是那个陪我一辈子的人呀!”

“一辈子…”老婆突然又沉默了,我又看到了她眼中晶莹的泪珠。

“哟怎么了,被我感动了?”我赶紧打个圆场。

“讨厌!风吹的啦!”老婆锤了我几拳就遮过去了。

驴车也终于把我们带到了村子里。

“这么多年村子一点都没变啊!”老婆感叹道。拐过几个弯就停在一处破破烂烂的房子前。我赶紧把行李都搬进去。老岳父看上去比沛然大很多的样子。也许是村里条件不好吧,特别显老。他看到沛然的时候老泪纵横,抱着老婆哭个不停。我也只能尴尬着站在一旁。

好一会儿父女俩才平静下来。老婆就拉着我介绍给她父亲。老岳父也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地说“好”。

然后又流下来泪来,“多好的小伙子,你还回来干什么啊!还把他牵扯进来!作孽啊!”

“爸,我也是村子的人,就得按村子的规矩来。”沛然的态度很是坚决。

我听着以为是老岳父家里有什么困难,当下就表了决心,“爸,您放心,沛然的事就是我的事!”

“臭小子!你TM知道个屁!”老头突然发了火,扭头就回自己屋子了。

沛然叹口气,就带着我来到她的房间。

“老婆,咱家是有什么困难吗?”我忍不住发问。

“睡吧,很快你就知道了。”沛然很是低落。

我见状就不再追问。我俩挤在原来沛然的小床上,想着各自的心事,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就顺着窗户缝照进来了,我一扭头,发现沛然已经起床了。我便起床穿好衣服来找她。出来就听到她在和她爸谈话,我也无意打扰他们父女俩,便扭身准备回房间。突然听到她爸提及她妈妈的事情。我心想,沛然不是说她是出车祸走的吗?我就忍不住在门口听父女俩的对话。听了几句就觉得不对,越听越站不住,只得靠着墙坐下来继续听。然后心中的疑惑一个一个慢慢解开了,这时候我才明白昨晚老头那句“你知道个屁”的意思了。我不是知道个屁,我是连屁都不知道啊!

原来沛然妈妈根本不是死于什么车祸,而是24年前在这个村子被当成年猪宰掉了。而且全程是她自愿的。嗯对,沛然妈就是所谓的秀色爱好者,极品肉畜。25年前,沛然妈因为支教来到这里。不知怎么的,就爆发了肉畜属性。再这里被村民轮奸,凌辱,然后生下了沛然。至于沛然爸爸是谁没人知道,也没人在乎。沛然妈最后在年三十被当成年猪宰了,过程极其惨烈,说是先剁了四肢,又被轮奸,被活开了膛,掏了内脏,最后才抹了脖子割了脑袋。全身的肉都被分给了村民。死前还许诺自己女儿长成了也会送回村子当年猪。而小沛然被送到这家带大,然后大一点就被沛然妈的朋友带走。而沛然也许是继承了她母亲的肉畜基因,居然按照约定,时隔二十四年再次回到村子,才有了之前的对话。听了沛然母亲的事迹,我就更怀疑沛然之前的所作所为,看来她一直跟村子的人有着联系。之前的出差也许根本就不是出差。想到这里,我开始气血上涌,想要冲进去质问她。而她接下来的行为直接击碎了我,让我瘫软在地,站都站不起来。她说着什么孝敬父亲的话,就居然把那老头的裤子扒了,去吃那根多少年都没洗过的又臭又脏的鸡巴。里面积攒了多少尿垢她居然都一点不剩都舔干净吃下去。我才知道昨天路上她吃我鸡巴那点根本不算什么。我居然当时还有一丝丝愧疚。天啊!这还不算完。她吃硬了老头鸡巴,直接坐到老头身上,把他鸡巴塞进自己骚穴里,一上一下的扭着屁股。看着老头鸡巴在自己老婆阴道里进进出出,我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无比的刺激。如同之前一样,我依然没有勇气面对她,没有勇气冲进去,没有勇气带她离开……而裆里的鸡巴却可耻地涨大起来。老婆操得兴起,竟撩起上衣露出她那对奶子来,老头也毫不客气一口咬住,我分明看到鲜红的血液顺着老头的嘴角流出来。我都舍不得用力咬老婆的奶头,这老头居然一口就咬破了。老婆居然还配合他,主动送上另一个乳头。沛然啊沛然,你怎么这么骚这么贱啊!我不由得加快撸动鸡巴的速度。老婆两颗粉嫩的乳头平时我都舍不得用力捏,这会已经被这个老头咬得血肉模糊。而老婆居然还在他怀里浪叫着。看过这些,后面老婆被内射,然后再去给老头用嘴清理鸡巴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操完了,两人还说着肉麻的情话,说什么女儿吃了爸爸的精液,爸爸再来吃女儿奶子之类的。两人还笑着谈论沛然母亲被宰杀割乳的细节,老头诉说着沛然妈妈奶子如何如何美味。沛然还主动要屠夫割自己的肉给老头当下酒菜。我听得是又气愤又惊呀,又羞耻又兴奋。老婆明显还没尽兴,又去舔老头鸡巴。舔硬了跟老头又做了一次。这次老头明显时间长了不少,换着各种姿势操老婆。老婆也是竭尽所能配合着老头。居然有不少姿势我都没和老婆试过。最后老头终于再次内射了老婆,老婆还是一滴不剩地吞下老头所有精液。然后老婆继续跪在老头脚旁把老头射完精瘫软的鸡巴含在嘴里继续玩弄着。这时候老婆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才透过门缝瞥见了我。我还想躲也来不及了。

老婆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

“老婆……”

“老公……”老婆顿了一下。很明显她也没想到以这种方式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你知道多少了?”

“差不多……都听到了吧……”我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沛然,为什么?为什么?”我抬头看着她。她的脸还泛着潮红,加上被我发现,她的脸蛋到耳朵都是红彤彤的。可一看到她那双眼睛,我就可以原谅她做的所有事情。

“沛然,我们走吧!回去!回家去!我可以忘掉这一切!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突然鼓起勇气拉着她往外走。她却死死地留在原地。

“对不起,老公,我不能走。这、是、宿、命!”她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看在孩子的份上吧!”我哀求道,几乎快给她跪下了。

“孩子?”她看我的眼神都变了。“那也是村民的,跟你没有关系。”

“所以你之前备孕期洗掉我的精液,还假装出差,原来是因为这个!”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多问呢?”她冷冷地说道。

我完全被她击碎了,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不顾一切地抱住她的大腿,都无法撼动她分毫。

“因为我妈!”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沛然蹲下来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说道:“对!就是因为我妈!你以为我妈为什么会来这里?!那不是因为你爸!你爸始乱终弃,抛下我妈,她才心灰意冷来到这个地方。当然成为年猪是她的选择。所以我才说这是宿命!我们来这里就是了结我们未完的宿命。我会像我妈一样成为年猪,而你会完成你爸没有完成的事情——亲手宰了她老婆。”说完她起身又回到老头那里,撒娇让她爸给她找村医看下乳头的伤。留下我一个人在地上发呆。

就起床到现在这会儿功夫,我感觉自己已经碎了好几次。而每一次我试图把自己拼起来的时候,又被沛然敲得粉粉碎。我像失了魂的野鬼,虽然站了起来,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这时候突然被沛然拉了一把。

“对,医生,这就是我老公。他可是很支持我来当年猪的呢!是不是啊老公?”她胳膊肘撞了我一下。

“啊对对对。”我已经失了神,沛然说什么我就应着。

“今年可是我老公来宰我呢!”沛然骄傲地说道。

“啊对对对。”我继续应和着。

“小伙子不错啊!”那村医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好像要把我眼珠子挖出来一般,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看了半天才从我身上移开,注意力又回到沛然身上。

“哎哟你说说,这么多年不见,沛然都出落成大美人了,跟你娘当年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着伸手就开始摸沛然,从脸蛋摸到脖颈,从锁骨摸到奶子,再摸到肚子。

“哟,怀孕了?这才四个月啊!”村医一脸明知故问的样子。“这小子的?”

“哪能啊?都是村民哥哥们的结晶。”沛然笑嘻嘻地说道。“都是按照之前村长安排来的。”沛然看到村医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后赶紧又补了一句。

“可惜哟,没法给小肉畜接生咯!”村医有些悻悻然。然而这不妨碍他继续猥亵沛然。她那所谓的爸爸不动声色的靠过来,像是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我已经不会了。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只是披着人皮的母猪而已。她下贱,她淫荡,她变态!她背着我主动被人轮奸还怀了别人的孩子,刚刚还给她所谓的爸爸主动清理鸡巴上的污垢,还被内射了两次。现在她又欣然接受着这个干瘪的中年村医的猥亵。我为什么还要原谅这样的背叛!我站在原地,狠命地咬着自己的牙齿和嘴唇,我闭上眼睛,尝试在脑海中删除之前跟这个女人的美好回忆。许多画面像幻灯片一样在我眼前掠过然后消失:我们第一次在首尔吃烤肉,我们第一次去济州岛海滩,我们第一次在东京跨年,我们第一次做爱……所有这一切一如绚烂多彩的烟花美丽而又短暂。我流下最后两滴眼泪——是的,我的泪已经流干了,我不会再为这个眼前这个女子流一滴泪了!

这时候突然她爸过来抽了我两巴掌,“喂,小伙子!发什么呆呢?村医问你话呢!”

我睁开双眼,正看到沛然这骚货被压在村医身下浪叫。而村医又是一副恶狠狠地表情看着我,“听说你很支持沛然当年猪啊。”

老头跟沛然一样用胳膊肘顶了顶我。

“对啊,这种天生的骚货婊子作年猪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即便经过几番心理斗争,说出这样的话我自己都有些吃惊。我毫无表情地低头看了看沛然。她正承受着村医鸡巴的撞击,看样子他鸡巴不小,每次进出都让沛然眉头微微一皱。

这时老头把我拉到他房间,留下村医在客厅操沛然那个婊子。

“唉,小伙子,我看你人确实不错,难怪沛然能看上你。”

“你想说什么?”我鄙夷地看着老头。

“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太突然太残酷了。”我刚想打断他,就被他制止了。“你就先听老人家说完吧。咳咳。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操了你娘们。可我们这就这样,你不这样你就活不下去啊。村里到处都是眼睛到处都是耳朵。我们都得小心。沛然既然带你来了,你就得按我们这的规矩来。你纳了投名状,咳咳,就是沛然,你才能活着离开这村子。明白了吗?”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离开了。

又留下我呆在原地。每当我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的时候,现实总会再给我上一课。福兮祸兮?我突然明白了老头好意,难怪沛然妈妈会把沛然托付给他。望着老头的背影,我开始理解他了。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换了战场,转移到破烂的沙发上。沛然正以女上位骑在村医身上扭动着屁股,村医搂着她雪白圆润的屁股,蠕动着他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

“你这是干啥去了?咳,当年把沛然送出去是对的!你看看城里培养出来的年猪就是不一样。这细皮嫩肉的看着就喜欢。沛然这骚逼跟她娘当年一样!真他妈带劲!”

“可不是呢!这早上起来我都操了两次!”

“嘿嘿,我这是第二炮了!沛然他爹,你不来试试你娃的屁眼,估计也是不输她娘哩!”

“诶好,来了来了,整好还没尽兴呢!我可是多少年没碰娘们了!”说着老头就又把裤子脱了。先是在沛然屁股缝里蹭硬了,就掰开沛然屁眼捅了进去。

“啊啊啊爸爸的鸡巴啊啊啊!都插进来了!”只听的沛然一阵惨叫,“两个鸡巴,都插进来了!好爽,爽死沛然了!”

我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啊,我终于接受了自己老婆是个骚逼母狗贱货婊子的事实了……

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沛然的浪叫和两个男人的喘息声。我默默地走到他们旁边,一把狠狠地掐住沛然的脖子。沛然的浪叫戛然而止。

“你干什么!”村医恶狠狠地说道。

我根本不理睬他,低头深深地吻了沛然最后一次。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离开她时脸上沾了她的泪珠。

然后我挥手对着沛然的脸蛋就是一巴掌。

“贱货!”又是一巴掌。

“骚母狗!”我骂一句,就抽她一下。

“肉便器!鸡巴套子!烂逼婊子!……”

我一边骂一边扇她,一连扇了她十几下,直到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羞辱她的字眼。

她从开始带着屈辱和讶异的表情,到后来完全接受和沉浸其中。

“啊啊啊!老公说的对!我就是贱货!我就是肉便器!我就是鸡巴套子!我背着老公给村长表演插骚逼插屁眼,吃村长又骚又臭的鸡巴,还喝他的骚尿,还被他儿子们轮奸怀孕。我不是人!我是年猪!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然后宰了我吃我肉!吃我的奶子,吃我的逼,吃我的屁股,吃我的蹄子……唔唔唔”

我实在听不下去就把鸡巴怼进她的嘴里。看到沛然被三穴齐开,村医和老头都更兴奋了。不一会儿,我们仨都内射了沛然。她用手接着从屁眼和骚穴里挤出来的精液,连同我射在她嘴里的一起吃了下去。

“叔,你爽了就该看看乳头的伤了。”沛然咽下精液后说道。

村医整理好衣服,打开药箱,托起沛然的奶子检查起来。他拿起镊子,撕了点药棉,蘸了酒精开始擦拭伤口。

“啊……”疼得沛然一机灵,本能地抓住了我的手,指甲深深地嵌进我的肉里,我一声不吭承受着。

“这算啥哩,过两天宰你的时候比这疼多了。”村医略带嘲讽地说道。

沛然深呼吸了一口气,掐我的手稍稍松了一些。

村医把她两个乳头都清理干净,皱了皱眉头。

“沛然她爹,你这是玩脱了吧,乳头都快被你咬掉了!村长饶不了你的!”

“嘿嘿,沛然这奶子太像当年她娘的了,我一闻这味儿就受不了。要不是沛然拦着,我就咬下来。你放心,我自己找村长去,不给您添麻烦。”老头哈着腰给村医赔不是。

“嗯嗯你自己掂量着吧。”村医听了就不再理他,专心给沛然缝合伤口。他给消过毒的针穿上肠线,一针针把沛然乳头的伤口缝合起来,最后上了药用纱布和胶带把沛然的乳头护了起来。

“你们别再碰沛然乳头了,希望这两天能长上吧。我也跟村长说一声,让大家都注意点。”

“诶诶好嘞,麻烦您了!”老头不停地鞠躬把村医送走了。然后拍拍我肩膀,说道“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去见屠夫。到时候你也要动手,给你交代一下。”

这时沛然才缓缓松开我的手,擦了一下眼泪,自己回房间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沛然?母猪为什么会流泪?

老头从屋子里拿出两瓶酒两条烟递给我,说是一会儿给屠夫的。然后默默点起一根烟,也递给我一支。我俩谁也没有说话,就默默地站在门口各自抽着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突然听的门响,沛然微笑着出来了,她还是那么光彩照人。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又回到了过去。唉,我和老头同时叹了一口气,又都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走吧,去周子那儿!”老头道。

我就拎着东西,跟在老头后面,和沛然并排走着。我没去牵她的手,她却靠过来抱着我的一侧手臂。我本来想挣脱,后来就算了。

周子,也就是屠夫,住在村子的一角。有个很大的院子,一侧有个很大的架子,挂着几条肉。中间有个大案台,他正站在那里分肉。你看我们来了,就热情地打着招呼。

“哟,沛然他爹!这就是沛然吧!你看看,这出落得真漂亮,跟你娘一个样!”

沛然就走过去跟周子叙旧。老头靠过来跟我介绍说这就是村里的屠夫,年猪都是要经他的手。他技艺高超,过年的高潮就是看他宰年猪。他每年都变着花样,根据年猪不同的性格特点宰杀年猪。村长也很倚重他。

“你就是沛然老公吧!”周屠主动伸手跟我打招呼。我握了握他坚实有力的大手。“欢迎欢迎!听说今年你来帮我?”

“嗯嗯,给您打个下手。”我客气道。

“好好,你可别小看我们屠夫,这可是一门技术,哦不,艺术!”

“技术和艺术的完美结合!”我应道。

“对对对!还是城里来的会说话!哈哈哈!我宰的年猪没有一百也有大几十,还是沛然她娘最棒了。这屠夫和年猪其实是互相配合着演一出戏,一出生命的绝唱。有些年猪鬼哭狼嚎,还有的嬉皮笑脸装疯卖傻,这戏就演不好。沛然她娘那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当时我宰她真的是享受,我们联手献出一场完美的演出。”周屠越说越来劲,就把沛然当成她妈开始给我们讲他是如何宰杀的。沛然也解开衣服,配合着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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