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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猪-沛然老公篇,2

小说: 2025-09-03 11:04 5hhhhh 1900 ℃

“她就吊在那个架子上,我先摸好她关节的位置。先从这,”说着指着沛然的右肩,“找准关节的缝隙切进去。沛然她娘就不会像那些娘们鬼哭狼嚎的,她叫得轻飘飘的,有些兴奋,又有些凄惨。到关键处时又会有几个高腔,叫得人骨头都酥了。全村几百号人,竟每一个出声的,全都屏着气听着。我也是大汗淋漓,想着这么好的年猪可不能毁在我手上。我拿出浑身解数,把她那条胳膊卸得是整整齐齐。就这么条玉臂,我都舍不得用钩子挂,扯了红绸布系在架子上。后面他们怎么吃我不管,经我手的活儿就得干漂亮了。咱不能给祖宗掉脸啊!就这样,卸了沛然她娘的手臂,大腿和玉足。啧啧啧,摆在那里就是艺术品啊!然后就是几个精壮小伙子上来操她。我怕他们弄脏了你娘,就把剩下的红绸子给她裹上,又嘱咐那几个小子小心点。幸好那几个小子够意思,明白我的意思,手都扶在绸子上,把沛然她娘操了个高潮迭起!那句诗怎么念来着?对对对,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叫得人如痴如醉,如梦如幻。我听着叫声有些变了,就赶紧叫停了。给她灌了点准备好的红糖参汤。让她缓一缓,再开始开膛的戏码。其他年猪我都是胸口扎进去然后一刀到底,然后豁开肚皮,用工具把下水都刮进铁桶里。我心想不行,那不是糟蹋了你娘这件艺术品。我解下你娘腰上的红绸子,铺在案台上,拿了片鱼生的刀,一刀一刀把你娘的肚皮片下来。我每片一刀,你娘就那么叫一声。我就这么片了108下,你娘白花花的肚皮肉就整整齐齐在红绸子上摆了108片,每一片都是铜钱大小。然后你娘肚子里的内脏就隔着层肉膜隐约可见。我用小刀小心翼翼在肉膜边上开了一个小口子,轻轻地把你娘的肠子慢慢抽出来。我就这么一件一件把你娘肚子里的内脏取出来,包括她的子宫卵巢。然后我又换了刀,托着你娘的奶子,沿着下缘切出一个完美的圆形。那两个奶子摆在红绸子上可真好看!这时候你娘已经不太行了。我就割了她的脑袋,摘了她的心肺。完成了我毕生的杰作!”

我们就这么听着周屠把故事讲完,沛然则是一边听一边随着周屠的叙述抚摸自己相应的位置。最后听到她娘完成屠宰的时候,就直接站着泄了身,倒在屠夫怀里,轻声说道:“给我。”

周屠看着沛然的玉体,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沛然她娘一般,哪里按耐得住。掏出鸡巴就狠狠地要了沛然三次。我也放开了,跟着屠夫一起操沛然。居然我们仨很合得来,弄得沛然高潮一浪接一浪,操到最后根本站不起来,瘫在地上。

我这才发现老头不见了。

“他应该是找村长自首去了吧。”周屠点起一根烟,缓缓说道。

“找村长自首?”我有点疑惑。

“他伤了年猪,活不了的。他自己去也好,省的打扰你们。”周屠说。

我听了半响没说话,想着刚才我俩在一起抽烟的样子。

“你婆娘明天就游街了,然后就跟其他年猪一起给人操。你要想跟着就跟着,想去操其他年猪也行。要没事就来我这,我给你好好讲讲手艺。明晚你也好把活做得漂亮些。”说完轻轻在沛然后腰盖了一个肉畜的章。

“好嘞,哥。明天送走沛然就过来。”说着,我帮沛然收拾好衣服,背起她慢慢往回走。而这一背,又惹得好多回忆涌上心头。沛然就靠在我肩头睡着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我多希望就这么一直背着她走下去。

最终我还是回到空荡荡的屋子,轻轻地把沛然放在床上,坐在她身旁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捋了捋她的头发。

“沛然啊沛然,为什么我还是看不透你呢?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我木讷地呢喃着。我终究还是没法再跟她睡在一张床上,可又舍不得离开她。就这么呆坐着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下决心睡到外面去。我刚转身准备起身,沛然就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老公,给我,最后一次,求你了。”沛然哽咽了。

唉,我就是见不得她这般,所以一直没法面对她。如果我之前初露端倪之时就捅破窗户纸,今天会是不一样的局面吧。再一次,在沛然面前我整个人分崩离析了,与前几次碎成一地不同,这次是我在她怀里融化了。

我扒光她的衣服,亲吻舔舐她每一寸肌肤,从额头到脸颊,从嘴唇到耳朵,从脖子到锁骨,从肩头到手指,从胸脯到肚脐,从阴部到屁眼,从大腿到脚趾。我想吞噬她整个身体,占据她的所有。我狠狠地捅她的骚逼,捅她的屁眼,捅她的小嘴。我掐她的脖子,扇她耳光,锤她肚子,打她屁股,恣意在她身上发泄,仿佛要把原来我失去的都找回来心里才平衡。她也拼命地给我,配合我,任由我在她身上疯狂地发泄。我就这么又爱又恨地和沛然纠缠在一起,直到精疲力竭,动弹不得。

“为什么?为什么啊沛然……”我呢喃着慢慢睡过去。

“我会都告诉你的,老公。”我隐约听到一个声音……

当阳光再次照射到我脸上时,沛然已经梳妆完毕。她穿了她最喜欢的主持服装,就是我第一次在英雄联盟总决赛现场看到的那套。她并不给我告别的机会,看我睁眼了就扭头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终是没有回头,消失在我视线中。

“接年猪!”紧接着是一阵锣鼓声,外加鞭炮声,还有各种赞叹声,然后慢慢消逝了。

我没有勇气跟上去,看她被羞辱,看她被轮奸。我想起跟周屠的约定,让事情填满自己,也许就不会这般苦恼了。我便收拾收拾东西出发了。

我像一具僵尸一般挪动着身体来到周屠家。他正坐在门口抽烟。看我来了就高兴地把半根烟扔到地上,“哎呀,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振作点,小兄弟,你晚上还有重任呢!你也理解一下沛然的良苦用心吧!”

“理解?我怎么理解?!她背着我做了那些事情!可她又…唉!我就是不理解啊!”

“好好不说了,反正我答应她要带你出去。”

“出去?”

“当然了!难道你还想在这呆一辈子?”

“不不不,这个鬼地方我一分钟,不,一秒钟都不想多呆!”

“那不就是了,所以今晚除夕你得宰了你婆娘,这叫纳投名状。你参与了,成为他们的一员,你才能离开。否则你知道这么多,怎么会让你走!”

“投名状……”我想起老头的话来。

“来吧,小兄弟。忙起来就好了。也许时间就是最好的答案。”他一把把我拉进他院子,给我如数家珍一般介绍他的器具。

“这些普通工具你看过就好了,关键是刀具。普通人家里有个两三把刀就了不起了,咱干这行的可不一样。”说着,他展开他的刀具包,竟有二三十把之多。

“这刀啊,就像人一样,各有各的脾气秉性,有些适合割皮肉,有些适合剔骨,有些适合斩骨。人的各部分肉质骨骼关节也不一样,所以同种材质的刀也有长有短,有宽有厚。而且用的时候刀刃会磨损,为了不影响效果,就会多备几把。”然后周屠就结合人体骨骼关节血管神经分布走向,结合今晚的情况一一向我介绍。这每一处如何选刀,运刀,甚至如何处理伤口,药物的使用,他都娓娓道来。只可惜时间关系,也只能浅尝辄止,否则这几天几夜都讲不完。

“大哥,怎么知道这些的?而且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啊?”我禁不住问他。

“咳,这说来就话长了。我祖上是前清的刽子手——你可别小瞧刽子手,这里面门门道道多着呢。兄弟你脑子灵,刚才估计也看出来了。我师祖因为活干得漂亮,还被西太后接见过。我宰沛然妈那一手就是那时候传下来的。据说我师祖凌迟过一个图财害命的妓女。你猜猜用来多少刀?五百?一千?三千刀!那活做得叫一个漂亮!当时北京城万人空巷来看我师祖的表演。哎,后来大清没了,刽子手没用了,再后来的就改当屠夫了。因为有手艺,还活得过去。一代代传到我这一辈就更不行了,屠宰都机械化了,只能流落到村里干点勾当。”

总之大哥跟我讲了很多,很多。他的故事,他的技艺,他的经历。我很感激——他用这些填满了我的脑子。不然我会不停地想沛然,回忆我跟她的事情,回忆她的各种所作所为,回忆她展现出来看似矛盾的性情,寻找任何蛛丝马迹,希冀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太阳逐渐西斜,大哥开始跟我交代一些细节。

“一会儿年猪会送过来,连这你婆娘应该是四个,你帮我把它们都吊在架子上,先用水里里外外冲洗干净,尤其是逼和屁眼。不行这用丝瓜瓤还有猪毛刷。一定要洗干净,洗不干净影响观感,也影响口感和味道。然后是除毛,我看你婆娘还挺干净的,其他村里的年猪可没这条件,有的胳膊上腿上毛都不少。也要刮干净,道理一样我就不重复了。前面几个我来宰,你留着点力气弄你婆娘,也正好观摩学习一下,也做一下心理建设。至于你婆娘,按她自己说的,要跟她娘一样的宰法。我跟她和村长都说了,我上年纪了,眼神也不济了,没法再现当年的神勇了。你肢解后直接开膛就好,然后就赶紧抹了她脖子,让她少受罪。你任务就算完成了。放心,我答应的事肯定做到,肯定让你离开这里。你看,来了,干活去吧!”

我扭头一看,之间两个小伙子推着一辆推车,上面躺着那四个赤身裸体,已经被操得奄奄一息的年猪,包括沛然。她脸上,头发上,胸上,肚子上,腿上满是残留的精液,甚至还有尿液。即便是她咎由自取,看到她这幅模样却又升起些怜爱之心。

“嘿,你这婆娘真是带劲儿,骚的不行,基本上没停过,骚逼屁眼嘴里总有三个鸡巴,有时候手上还得握着两个。这剩下三个也跟着遭罪,有的操不到你婆娘的就看着她的脸,摸着她的身子,操这三个娘们的逼。哈哈哈……”两个送年猪的人说说笑笑地就走远了。

“好家伙,今年玩得够狠,都操成这样了。也是,有你婆娘在,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我去弄点糖水来。你先帮她们洗一下。”周屠看了直摇头,说完转身进屋了。

我把她们四个一一扛着身子从车上搬下来,一个一个按次序,绑好双手,吊在架子上。沛然是最后一个宰,自然就吊在最后一个。我按照周屠吩咐的,开始清洗年猪。水喷到她们身上的时候她们一个激灵就都醒了。

另外三个年猪并不认识我,有一个想了想,就猜到了,“你是沛然她男人吧?”

我没理她,她倒来了劲儿,滔滔不绝讲起来,说沛然如何如何淫荡,她们三个都躲着男人,只有沛然主动迎合所有送来上了肉棒,骚逼屁眼小嘴都塞满了。沛然长得又俊,还化妆化得妖艳,身材又好,细皮嫩肉的。男人就都跑去操沛然,开始居然都没人理她们三个。后来又操过沛然的被其他人挤了出来,才开始有人操她们。

她巴拉巴拉讲着,我也不理她,一个一个给她们擦身子。这时候周屠拎个暖壶出来,给她们喂糖水喝。她们喝过热乎乎的糖水,立刻人就好了起来。我就把她们腿扛起来,给她们洗骚逼和屁眼。第一个就是那个废话很多的娘们,她年龄最大,身子也壮一些。后面两个年轻一些,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挨着沛然那个更显得文静。我忍不住问了她,她抽泣了许久才说出来。原来她是被拐骗到这的,结果不能生养,就被送来当了年猪。沛然最难清洗,身上的精液比她们仨加起来还要多。尤其是逼和屁眼里,水都冲不干净,我只能把手伸进去扣。好在她骚逼和屁眼已经被操松了,不太费劲就能把手伸进去。又同时狠狠按压她的肚子,才算是把里面弄干净了。我最后把她们的毛都剃得干干净净才算完活。

周屠在里面准备器具。我这边弄完了,他也走出来。

“走!该咱兄弟俩表演了!”他拍拍我的肩膀。

外面已经有两排人候着了。周屠把器具交给他,自己就大摇大摆上了轿子。四个小伙子抬起轿子往广场走去。前面还有敲锣打鼓开道的。我就跟着其他人护送年猪到广场去。

宰年猪的场地都已经布置好了。舞台有一人高,铺着红地毯。挂年猪的架子就被抬到舞台后面,前面摆了杀猪凳,断头桩,案台。周屠的各种刀具也被摆放整齐,等待使用。舞台另一侧已经架起了几口大锅,十来名厨师已经就位,等肉下锅了。

一切就位之后,一阵锣响后戛然而止。

主持人走到台前,高喊一声:“吉时到!宰年猪!”一声过后,全场鸦雀无声。这宰年猪确实是这一年的重头戏了,连主持人都有。

“有请周师傅!”周屠推了我一把,一起走上台。

“村长。”周屠先微微鞠躬向村长致意,然后抱拳向村民行礼。

“周某献丑了!”

(原文名字记不住了,就临时改名)

“带梅莉!”周屠一挥手,台下上来四个光着膀子的精壮小伙,把之前话多、身材略胖的年猪从架子上解下来,仰面按在长凳上,四肢被那四个小伙牢牢按住。周屠从腰间解下一段红绸子,蒙住她的双眼,牢牢系住。这时候年猪梅莉才害怕起来,滋哇乱叫起来。周屠是个眼色,按住年猪胳膊的小伙子开始吮吸着她的奶头,按着大腿的两个开始舔她骚逼大腿。梅莉的叫声开始有变化了,恐惧开始被快感中和,又加上死亡的恐惧,居然越来越兴奋,声音也越来越浪荡。当大家都觉得她快高潮的时候,周屠突然按住她的脑袋,一把匕首直刺她脖子偏左一侧的心脏方向。也就是周屠跟我讲过,我才能明白这一刀的含金量——周屠准确地找对了位置,整好割破了梅莉左侧颈动脉和静脉,深度却又不伤及她的食管、气管和内脏。鲜血按着周屠计划那样,从伤口猛地喷射而出,加上刚才梅莉几近高潮,心脏剧烈跳动。这血竟射出几米远,溅了台下观众一脸。

“祝大家鸿运当头!”周屠抱拳行礼,台下欢声雷动!

周屠换了把长刃大刀,按在梅莉胸脯上,缓缓向下移动。虽然我没看明白周屠在干什么,但可以看到他额头已经爆出汗珠来。台下观众也在切切私语,不知道周屠又玩什么新花样。

“好!”周屠大叫一声,然后示意四人把梅莉慢慢立起来。当大家还在诧异的时候,周屠扯了一下梅莉的大奶子,梅莉的胸脯连着肚皮哗啦一整块掉了下去,把胸骨和腹腔都暴露出来,内脏开始稀里哗啦流出梅莉的体外。

“祝大家大展鸿图!”周屠再次行礼,村民则完全折服于其创意和技艺,需求再爆发出欢呼和掌声。

周屠则趁着观众欢呼的空档,换了把刀,在梅莉脖子上走了一圈,就将梅莉的脑袋卸了下来。这时走上一位旗袍美女,端着个盘子。周屠将梅莉的脑袋放在盘子上。旗袍美女就将梅莉的脑袋带下去,摆在台下专门的位置上。

然后周屠以极快的手法完成了对梅莉肉体的分解,一块块肉体和内脏被送到厨师那里开始烹饪。

周屠得空赶紧喝口水,定了定神。

“带卷卷!”

那四个小伙子再次上前,解下第二个年猪。其中两个,一人抱着卷卷一只大腿和半扇身子,露出她完整的肚腹和下体。周屠照例用红绸带蒙住卷卷的双眼,两侧的小伙开始舔舐她的脖颈,一个小伙在她身后捏住她两个乳头揉搓,还一个摩挲着她的阴户,手指按摩着阴蒂。周屠则自己扣入卷卷的屁眼,玩得她浪叫不已。而周屠又是趁着年猪几近高潮的时候,突然用刀刺入卷卷的肛门周边,迅速的转了一圈,将她肠子头与肛门分离开,然后扯住她的肠子头慢慢讲她肠子向外拽。原来扣她逼、摸她奶的两人走上前接过卷卷的肠子头,继续慢慢扯动。卷卷被一边扯着肠子就一边哀嚎,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却被两人死死架住,躲无可躲,十分凄惨。肠子越抽越长,竟有四五米长,卷卷肚子都瘪了下去。

“祝各位长长久久!”周屠再次抱拳致意。

然后两人把半死不活的卷卷背朝上按在长凳上,给卷卷来了一个“开背”——就是用斩刀沿着她脊柱把她肋骨锁骨全都斩断。然后换了刀,在她脖子上抹了一圈,扯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拽,竟将她脑袋连着脊椎一起扯出了身子。

“祝大家新年拔得头筹!”台下再次沸腾起来。

然后又是处理年猪的过程,卷卷的脑袋被摆在梅莉旁边,肉和内脏也被一件件送去旁边厨师那里。

“带小野!”

第三位年猪也被解下来。小野这种被拐骗来的外面的女生明显不如前两个村里的年猪,毕竟村里的女子从小就耳濡目染,一旦被定为年猪,纵使有对死亡本能的恐惧,但相对来说还是配合的。小野明显无法接受,尤其是看过刚才那一幕幕血腥的场面,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死活不从。就算被按住,也扭来扭去,难以下刀。我知道这样周屠是没法把活做得漂亮的。

“把我大家伙拿来!”周屠见状说道。下面立马抬上来一把半人来高的大刀。旁人没点力气举都举不起来,更不要说拿来砍人了。

“弄上来!”四个小伙子就扯着小野四肢,让她面朝下,肚子抵在粗粗的木桩上。也是小野腰肢纤细,一个木桩都富裕。然后周屠将大刀高高举过头顶,向四人示意。然后猛地砍下,一下将小野从腰部斩为两段。那四人也懂得周屠意思,待他挥刀的时候稍稍收一下力,免得自己摔倒。

周屠再一点头,拿着上半身的两人又把小野脖子放在木桩上,一人扯着她一把头发。这时小野还没死透,手还在比划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但谁也听不清了。很快,周屠的刀再次落下,将小野的脑袋剁了下来。

接着小野的脑袋也被摆在了梅莉和卷卷旁边,剩下的送去厨子那儿。

这时也没人在意有没有吉祥话了,因为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沛然身上了。众人期待的压轴大戏终于要开始了,前面不过是几道开胃前菜而已。尤其还是被自己老公宰杀,大家看热闹的心就更足了。

“这娘们可带劲儿了,长得好看还骚。”

“今天我操了她两次呢!”

“唉我才操了一次!”

“听说来之前已经被村长玩了好几回了!”

“对,还被村长儿子们轮奸到怀孕。”

“这男的谁啊?”

“说是她男人。”

“啧啧啧,我女人要这样我也得宰了她。”

“你有女人吗?”

“没有哈哈哈!”

台下议论纷纷,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

“带沛然!”

沛然终于被解了下来,被固定在一个圆桌上,呈一个“大”字。然后圆桌被立了起来,这样沛然的肉体可以完整地呈现给观众。

周屠把刀递到我手上,说道:“兄弟加油!就按照我之前说的方法,实在不行,也给你准备了手斧。不然大家都遭罪不是。”

我点点头,接过刀子,来到沛然身旁。

沛然整个过程十分痛苦。周屠给我的刀我完全没法用,切断血管之后血会一直流,切口一片血肉模糊,根本找不到周屠讲解的缝隙。我才懂得一句简单的“以无隙入有间”背后需要十数年的功夫和磨练,不是我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我无奈还是改用斧子。而她一条胳膊我得砍好几下才完全下来。切口也很难看,完全没有美感。但过程却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我每砍一斧,沛然就惨叫一声,那声音哀怨中带着苦楚,又分明夹杂着些兴奋。我才明白周屠之前所说不虚,当年以周屠的手法,再加上沛然妈的配合,那叫声确实可以摄魂销骨。而我走的却是暴力血腥一派,斧子咔嚓咔嚓地砍着沛然肢体,顺带着崩出好些血来,甚至还有碎肉和骨头渣飞出来。沛然的大腿我得砍了有一二十下才砍下来。前几下都是在砍皮肉。我没什么经验,经常第二斧砍不到第一次砍的地方。所以砍得一片血肉模糊。

沛然中间不知道是失禁还是高潮,还喷了两三次。台下倒是纷纷议论说“第一次见年猪被宰到高潮的”。

没了四肢的沛然又是另一种美感,一种残酷的美。她原本白皙的胴体更加惨白,被砍下四肢后显得她更加柔弱无助,而她不断流着淫水的下体就更加显得反差和淫荡。

“啊……老公,快……给我……”她声音已经很微弱了。

我接过周屠递来的开膛刀,手指按在刀背上,刀尖抵着沛然两乳之间偏下的凹陷处,轻轻一用力便刺了进去,然后一下一下地向下剖去,一直剖到耻骨上方。这样也只是在沛然肚皮上留下一道血痕而已。我扒开刚才的切口,听得沛然那阴柔婉转的惨叫声,把刀子按在她原来的切口上再剖了一遍。刚才只是剖到了肚皮和脂肪,下面还有一层肌肉。有的地方划了好几刀才完全剖开。这时候上来两个小伙子,一人一边,把沛然肚皮向外扒开,我放下刀子,把我的双手伸进沛然温暖的肚腹里,捧出她粉嫩柔软的肠子来。

“啊……这就是……我的肠子吗……”沛然的小嘴还在蠕动,可已经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了。

我终于要割下沛然的脑袋了。锋利的刀刃瞬间就割开了她娇嫩的脖颈。由于肢解的时候已经流了很多血,割开她脖子的时候已经没有鲜血狂喷的景象了。我几下就割断了她脖子的筋肉血管气管食管,可颈椎还是要用斧子砍。我终于有点手感了,只一斧就把沛然的脑袋完全剁了下来。呼,我终于完成了对我老婆沛然这头年猪的屠宰。我也瞥见了村长满意的点头。

剩下的就交给周屠了。他熟练地掏空沛然肚子里的内脏,还有那鼓囊囊的子宫。然后沛然的奶子被削了下来,身上的肉按部位一条条割下来送去烹饪。

我抱着沛然的脑袋痴痴地呆在原地。这时“砰”的一声,原来是烟花在我头顶炸开,紧接着又是一个,然后又是一个。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显得无比绚丽夺目,摄人心魂,令人窒息。在城市久居的我不禁感叹:今年的烟花特别多……

“去换个衣服吧!”周屠忙完了,过来拍拍发呆的我。沛然的脑袋也被拿去跟其他年猪的摆在一起了。我便走下台去,突然我脑后“砰”的一声,我就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我正躺在来时山间的土路边,旁边正是我的大切诺基。我赶紧一摸口袋,居然手机和车钥匙还在,只是手机还没有信号。我定了定神,脑后还隐隐做痛。我赶紧忍痛驱车离开。

开出山区后,手机居然传来了一个熟悉而又奇怪的声音——那是我为沛然设置的独有提醒铃声。我一脚刹车就刹停了汽车,颤抖地打开了手机。跃入眼帘的便是沛然一封长长的信息。

“老公,见字如唔。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你已经脱离的险情。很抱歉以这种方式与你做最后的道别,当然也是我无奈的选择。其实我本来并没有再回山村的打算。是偶然的机会,我做英雄联盟主持人时被村里打游戏的孩子认了出来,于是被村长找到,要我完成当年我妈的承诺。开始我是拒绝的,但他们拿你来威胁我。我害怕了,只得从命,结果一步一步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就算中间很多次我后悔了,也没法回头了,最终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本来还想给你留个念想,后来想想算了,太矫情!至于你爸和我妈的事情是我拿来唬你的。就这样吧,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宿命,你还有你的,去开始你的新生活吧!

此致

永别!

妻沛然”

这时车里广播响起那首老歌,华仔以他低沉而略带哀愁的嗓音完美诠释了这首歌。

“说不出的牵挂

说不出的情话

埋藏在我心里融化

再见你的日子

漫天的烟花

去年的变化

去年的烟花

特别多……”

我尝到了自己苦涩的眼泪,也终于懂得了沛然的眼泪。

(完)

惟无言,甲辰龙年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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