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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控皇帝的后宫秘闻(完结),2

小说: 2025-09-03 11:04 5hhhhh 9400 ℃

那晚,妙娘到最后都硬撑着一口气不愿“屈服”,哪怕她已经被痒感折磨得涕泪横流,双脚被刷至通红,腰腹处也因反复揉捏而变成粉红色。我以为元祁会心软,哪怕不心软也会心疼或敬佩几分,但他没有,他反而因为妙娘的表现而更加兴奋起来,从他燃起情欲的眼眸中,我觉得他甚至希望妙娘永远这样坚毅。

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强迫,且侍寝结束后,元祁还宣布将妙娘连降四个半级,贬她为正六品贵人,并禁足三日。那三日的夜晚,元祁日日都会带人暗中潜入妙娘的宫殿,搔遍她身上痒处才肯罢休。为此,元祁想了各种法子折腾她,在发现妙娘上半身最敏感处是腋窝后,他就将人按在床上以趴姿绑好,坐在妙娘身上一门心思针对最最脆弱怕痒的腋下弱点。这样挠腋窝的方式只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躲避快速滑动的手指,妙娘吃痒后上下挣扎的身体像匹马儿一般将元祁的身体颠起又落下,痒极的同时又屈辱无比。作为一个挠痒爱好者,观看这段直播时实在让我又爱又怜。妙娘被挠的反应实在可爱,但听着那笑中带着的哭腔,我的心又忍不住揪成一团。

在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前提下,所有人都以为妙娘触怒圣上从此失宠,只有我知道,元祁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这三天不会是开胃菜而已。

但我救不了她,只能悄悄向宫外传信,叫妙娘的父兄救一救她。

不久后,妙娘的哥哥立下二等功,这位救妹心切的兄长没求任何赏赐,只希望家中夫人能入宫探望妙娘。

于是下午元祁就发下一道旨意,册封妙娘为正三品敏贵嫔,居承乾宫主位。当晚元祁翻了妙娘的牌子,上次侍寝发生的剧烈冲突被他三言两语赔了个不是就轻轻带过,但行为依旧是那一套,他还是命令宫女捆绑妙娘的四肢,这次,她没有反抗。

那之后,妙娘的哥哥官升两级,被调往御前办事,真正成为了天子近臣。她的嫂嫂也生下一位小侄子,秦家长房后继有人。

而齐茗妹妹在我的劝说下,在侍寝时忍着厌恶小意侍奉,没引起元祁的注意,按着家室被晋为容华之后就失了宠。

在此期间,我怀了身孕,也被册封为贵嫔,和妙娘一起行册封礼,而张芸儿也因为前朝母族得力,先我们一步被册封为更高一级的昭仪。

怀孕早期,我孕反严重,每日都要吐个昏天黑地,吃了吐、吐了又吃,根本没力气看元祁每天怎么折腾的美人,只知道他最近开始宠爱一个家室低微的庶女周氏,还破格将她封为“玉嫔”。

好不容易熬到四个月不再闻到肉味就吐的时候,我终于有精力打开直播看看元祁和玉嫔的互动。

这一看就给我吓了一跳,元祁竟然开始研究各种姿势的束缚工具了!从我入宫到现在还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就已经不满足于最常规的捆绑方式,那位玉嫔虽然家室低微,但对这些奇技淫巧之类却有不少新奇的点子,因此得了他不少宠爱。

当然,宫里其他人是跟着一起遭殃的。张芸儿不想纾尊降贵被绑在那类似“刑架”的东西上失去所有反抗之力,但也不能太逆着元祁的意思失了盛宠,只好命令宫里的小宫女代替她绑在架子上被元祁折磨,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戳中了元祁另一条经。折辱贵女要束手束脚就算了,对这些无依无靠的小宫女还需要留什么底线?

妙娘不想这样做,她深知怕痒之人被强迫挠痒是多么难受的事,自然不愿意宫里人在自己面前替自己受罪,所以她去侍寝的直播每每都看得我心疼不已。

不过好在,偶尔我能替妙娘报复一番。

自从那次元祁在我宫里尝到了被挠的滋味后,他每月都会找机会来我宫里一两次。他也不明说,开始两次都是一言不发地把我挠到急眼反攻,再顺势被我推倒,拿绳子绑他也毫不反抗。久而久之,我就懂了。

我跟他彻底成了互相服务的关系。他不敢再向其他任何人透露他也喜欢被人挠痒的癖好,也幸好我现在还能满足他对于痒感的渴望,而且现在的他更喜欢的,还是欣赏那些极度怕痒的嫔妃陷入痒感中痛苦挣扎的模样。

不过这样的事在我怀孕之后就变成了单方面的行为,他不敢碰我隆起来的肚子,只好单方面被我欺压,也幸好我胎相还算安稳,能做到每个月和他折腾一两回。

不过皇后那边就没有这么顺利了,她不像我是个纯粹的大闲人,她有满宫的宫务要处理,还有大皇子要照顾,元祁做了一番体恤她的表面功夫,下旨让张芸儿领了协理六宫之权,不过我看着皇后愈发乌青的眼眶,就知道元祁此举无疑是雪上加霜,被分权一定给她添了不少麻烦,毕竟张芸儿是个母族位高权重的宠妃,家族为了女儿,早早就带着兵权向元祁递了投名状,全力支持张芸儿在后宫争宠夺权。

元祁此举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皇后夺权得很是艰难。在我怀孕六月的时候,她被张芸儿摆了一道,大病一场,太医下结论说皇后伤了身体,要好好休养一番,张芸儿见此便顺势提出想替皇后分忧,暂掌宫权,皇后自然不允,两方僵持之下,还是贵太妃出面,说愿替皇后管几个月的后宫诸事,才平息了这场宫权之争。

有了贵太妃的帮忙,皇后安心养病,又多修养了一个月,终于将身体恢复如常。皇后走出宫门重掌六宫大权时,我也平安生下了元祁的长女。相比起许家支持下的中宫嫡长子,我的大公主就显得有些无人在意,无论是洗三礼还是满月宴,都没激起什么水花。等我出了月子,恰好赶上怀有身孕的张芸儿被元祁下旨册为锦妃,分走了大半我因产女而封为荣妃的目光,没人找我的麻烦,我也乐得如此。产后有女的生活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每天请安过后就是吃吃睡睡,再看一看被宫女们精心照顾的小公主,睡前关注一下元祁同嫔妃们的侍寝好戏,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皇后和张芸儿依旧为了宫权日日争斗,玉嫔周氏投入了皇后一党,张芸儿也笼络了几个低位嫔妃,从请安开始就和皇后打擂台。而齐茗,自从妙娘被迫向元祁低头、成为宠妃之后,她沉寂了一阵,也开始铆足了劲争宠,毕竟有着一副怕痒的身体,没过多久,元祁就将她也封为贵嫔。齐茗得宠后,就开始跟我和妙娘疏远起来,只和两个家室中等的贵人交好,自成一派争夺元祁的宠爱,元祁去妙娘那里留宿,十有八次她都要找借口将元祁叫走,元祁倒也乐意瞧这些美人相争的戏码,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会纵容。久而久之,齐茗在后宫中愈发势大,还趁着张芸儿意外小产的当口,从皇后手中撕下一小块宫权,元祁现在深谙制衡之道,很是乐见后宫如今三足鼎立的架势。

没错,张芸儿的孩子怀了没到三个月就没了,大概是皇后下的手,这其中大概也有元祁的默许与纵容,且这位深不可测的后宫之主扫尾扫的十分干净,张芸儿除了大闹一番之外,什么证据都没找到,只是愈发把皇后视为生死仇敌。

而自从我出了月子,元祁也恢复了每月来我宫里一两次的频率,他对痒感的追求也愈发苛刻,多次暗示我不要手下留情。在这件事情上我还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反应,那就是元祁会把我在他身上尝试的手法,直接复刻到第二天侍寝的嫔妃身上。他最钟爱的那几个位置,腰肋、腹股沟和脚底,都是他自己最最怕痒的地方。我勤勤恳恳地挖掘着元祁身上的敏感点,生怕没能给这位大老板伺候周到,还好元祁也懂得投桃报李,总会满足我对痒感的需求。

除了每个月和元祁固定的约现时间之外,我彻底瘫成了一只咸鱼,在后宫摆烂的日子过得有些无聊,为了打发时间,养孩子之余,我开始钻研美食,就连元祁有时候都会特意来我这吃上一两顿。

但在后宫,想要完全的风平浪静是不可能的。

玄康三年八月,承王世子发动兵变,联合兵部几位官员及京城护军参领,将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当天正好是齐茗侍寝。

那夜皇宫中乱成一团,宫中到处都是胡乱奔走的内侍和打打杀杀的兵将,我只关紧了宫门,抱紧我的大公主在深夜中默默等待。

齐茗身边才是重头戏。

“娘娘,殿下交代过,只要让皇帝在这空白圣旨上写下退位诏书,后面的一切就不劳太后娘娘您操心了。”

齐茗听闻此言,看向被侍卫团团围住的元祁,那眼神中带着狠厉。而我却在惊讶于那内侍的一番话。

殿下?退位诏书?太后?!

这是要谋反!

但元祁一定是不会轻易写什么退位诏书的,但这样刚好给了齐茗一份绝佳的逼供理由。

像是报复。对于当时的妙娘来说,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停下;对于如今的元祁来说,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停下。

唯一不变的,是那毫不留情的挠痒手段。

元祁被压在一条长凳之上,手脚各被绑在首尾拉成一字型,两个大脚趾也被强制绑在一处,齐茗亲自上阵,带着经验丰富的内侍们,对元祁身上所有敏感点展开了集中式的进攻。

这大概是元祁此生最屈辱的时刻。

脚底爬满了手指,身体两侧各站着两个挠痒的好手,齐茗故意叫士兵将元祁团团围住,像是故意让人看他的笑话一般,元祁自然不愿失态,在这样狠辣的手段之下,他憋得满面通红,拼命遏制着笑声的溢出,却还是屈辱地漏出一两声发泄般的叫喊,与此同时,那写满不甘与愤恨的双眼紧紧瞪向齐茗的方向。

齐茗轻蔑地回看他,眼神示意身后站着的小太监,立刻有两人利索地走向前来,一人负责扳平元祁的双脚脚趾,一人用双手在其脚底快速抓挠起来。

男人的笑声再次漏出几分,齐茗尤嫌不足,转到他头顶将双手伸向毫无防备的脖颈处,轻轻抓挠起颈间怕痒的嫩肉,这下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元祁有些慌乱,深吸一口气将上半身都逼了个通红,没挨几下挠又狠狠冲出一声尖锐的怪叫,夹着脖子咯咯咯地惨笑出声,连眼泪都挤出几滴。

这样的折磨之下,元祁的体力很快耗尽,为了能获得片刻休息,他在笑声中挤出几句服软投降的字眼,旁边捧着空白圣旨的内侍听闻,立刻抬眼等着齐茗的命令。

而齐茗却不为所动,“现在的求饶只怕是权宜之计,再挠上一会,叫他彻底怕了,才能乖乖听话!”

那内侍心急,想要代替齐茗发出罢手的指令,却被齐茗的人手捂住嘴扣下。

“陛下是笃定自己会安然无恙,所以才不怕写下诏书?平南侯不死,皇位怎会轻易易主,也就承王世子那个空有野心的草包才会相信。”齐茗哼笑一声,点出元祁心中所想。

话音落下,她目光突然变得极其可怖,声音也拔高了两倍,指着元祁继续发泄着。

“但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退位诏书!”

“我要的,是你现在像条狗一样的跟我求饶!我要你也亲自试试这酷刑!被强按着呵痒的滋味不好受吧?陛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兵器激烈的碰撞声,弓箭射入肉体的声响打断了齐茗的疯狂,也救下了被痒到涕泪横流的皇帝陛下。

“救驾!——”

殿内众人乱了,齐茗当机立断拔下手中发簪刺向皇帝脖颈,却被一箭射穿了右臂。

场面一片忙乱,殿外冲进来的兵将与殿人众人杀成一团,元祁被救下来,怒吼着下令抓齐茗的活口,而齐茗似乎早料到有此局面一般,淡然地吞下了早就备好的毒药。

在冰冷的大殿内,我咬着被角闷哭出声,元祁也愣在了原地,他没想到,居然有人用付出生命的代价,只为了报复他一场。

但我理解齐茗,她是清流文官出身,祖父做过御史,对她而言,尊严本就重过身家性命。

那一晚,谋反之人悉数伏法,承王父子赐死,其余一脉被逐出皇族,齐茗被报了病故,她的母家却逃过一劫,只落得个贬官逐出京城的下场。

我暗暗叹了口气,元祁此人狠毒、无情,却也会佩服齐茗这样的人,他在怒极之后,还是下令将其好好安葬。

之后的后宫,很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直到前朝论功行赏结束后,便迎来张芸儿的盛宠,她被封为正一品的贤妃,接手了齐茗之前那部分权柄,隐隐有了压过皇后的趋势。

元祁为了制衡张芸儿,没过多久,就提拔了一位家室不显的妃嫔做容华,分走了后宫一大半的视线,皇后也扶持玉嫔坐上了婕妤的位置,与张芸儿斗得有来有回。

这样争斗的日子过了五年,之前元祁扶持的容华被设计废为庶人,皇后麾下的嫔妃也换了许多,在宫中地位愈加稳固的情况下,张芸儿开始迫切地想要一个皇子,但皇后一派怎会让她如愿?一时间,后宫局势愈发水深火热起来。

皇后忙得将请安改为五日一次,大皇子也因为疏于照顾,经常到我这里来蹭吃蹭喝,久而久之就成了我代为照看。毕竟在整个后宫的眼里,我就是个只知吃吃喝喝与养孩子的摆烂嫔妃,胸无大志,不爱争宠,连张芸儿都不会故意和我这条咸鱼过不去。

大皇子有时也会在我宫里过夜,年仅八岁的他还有点怕黑,我代替奶娘陪他入睡,听他讲完念书时的趣事,我忍不住问道:“你想不想你母后?”

小孩点头,但又摇摇头,坚毅地看向我,“母后说了,要我不要担心,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得用功读书,好好长大,以后才能替母后分忧!”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等了半晌,我又问他,“那你父皇呢?”

他落寞下来,良久。

“荣娘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你不要跟任何人说,母后也不可以。”

我讶异,但还是郑重答应了他的请求。

“有天晚上我从母后宫中出来晚了,路过张娘娘宫外,听到里面传来很刺耳的笑声和叫声,奶娘捂住我的耳朵,但我还是听到了……”

“父皇他……我不喜欢父皇!”

“傻孩子!”我一惊,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四周看了看,小声呵斥道:“这话怎能说出口?!”

“荣娘娘,您不用瞒我,我什么都懂,父皇他怎么能如此对待那些嫔妃和宫女呢!她们都很痛苦……”小孩激动地留下一行清泪,涨红的脸颊上满满都是不赞同。

我不禁愕然,为他的早熟,也为元祁的荒唐。

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孩子就该是无忧无虑的才对。

或许是为了调节气氛,又或许是想告诉他挠痒其实没那么可怕,我鬼使神差一般,盯准他藏在被子下的双脚,摸进被窝中去挠小孩的脚心。

只是没想到,这孩子的敏感度倒是像他父皇,不过是被我擒住脚腕搔了两下脚底,就像触电了一般惊叫出声。

“荣娘娘,您怎么也跟父皇一样呢!”

这倒是没说错,我确实和他父皇是一样的。

他没想到会突然被我抓着脚腕挠脚心,一时间本能地蜷起双腿,想要挣脱我的钳制,但终究还是抵不过一个成年人的力气,脚底挨了十几下抓挠,彻底在被窝里笑成了麻花。

等闹完了,我才和他讲。

“人总是会害怕未知的东西,现在你知道你父皇做的事情是什么滋味了,还会害怕吗?”

他红着一张小脸,“可那些庶母们都在惨叫,她们很痛苦,她们是被强迫的,而荣娘娘只是跟我玩闹……”

原来,他在意的是“被迫”二字……

“你这样想,如果她们不服从你父皇,就得不到恩宠,失宠的嫔妃会被宫人们欺负,克扣份例,食不果腹,更甚还会被算计贬去冷宫,落得更凄惨的下场。所以她们宁愿被你父皇挠痒痒,她们都是自愿的。”

“自愿……吗?”小孩皱紧眉头。

但他很快又一脸正色起来,“不对!先生讲过,这叫仗势欺人!”

我看着眼前这张和元祁十分相似的小脸,在心里摇了摇头。元祁呀元祁,我可是帮你说了两句话的,你儿子不待见你,可不能怪我啊!

“嘘!他就是仗势欺人了你又能怎样,他是老子你是儿子,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念书,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我拍拍他,催促他赶快入睡。

小孩,等你长大了,再参与大人之间的事吧。

我替他掖好被角,回主殿入眠。

第二天请安时,倒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消息是从宫外传来的,我在宫外没有耳目,也是听张芸儿在请安时肆无忌惮地向众人炫耀时,才得知了这件荒唐事。

这事的男主角是张芸儿的堂弟张茂,他才刚束发的年纪,就已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日里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在张芸儿那泥腿子出身的老爹得元祁重用得封平南侯之后,这混世魔王就更加嚣张不知收敛,他姐姐在宫里和皇后不对付,他就找机会去寻许皇后族人的麻烦。

昨日就被他逮到了机会,在陈家诗会上,这张茂“偶遇”了许皇后的庶出小妹许三小姐,原本相安无事,两拨人打了招呼就各行其道,谁知他装作一个踉跄跌在人姑娘怀里,众目睽睽之下两人抱了个满怀。

这样少爷小姐的香艳事,在张家的竭力推动下,不过一日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许三小姐坏了名声,不得不考虑委身下嫁,方才能保全家族女眷的名声,张芸儿正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自觉压了皇后一头,如今活像个斗胜的大公鸡一般,在皇后面前继续摆谱。

“听说皇后娘娘和这许三小姐自小亲近,三小姐也到了快及笄的年纪,我家茂哥儿虽虚长几岁,但也到了定亲的年岁了,既然这二人这般有缘,我定会告诫茂哥儿,好好照顾三小姐,就如同皇后娘娘在宫中照顾我等一般。”说罢给手底下嫔妃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张芸儿的狗腿子立刻搭腔。

“是啊皇后娘娘,您就放心吧!茂公子一表人才,三小姐安心待嫁就是。”

还是皇后麾下的两个婕妤气不过,嘲讽几句,两拨人又开始唇枪舌剑起来。

张芸儿自觉稳坐钓鱼台,她看着皇后,许皇后丝毫不惧地回看向她,我总觉得皇后还留着什么后招,要是真被张茂这样恶心的人得了逞,实在不像她的风格。

不等我知晓皇后的动作,张芸儿先一步在当晚的侍寝结束后,向元祁请求为两人赐婚,她低垂着眸子,没注意到元祁眼中一闪而过的幽深。

而一直等到赐婚的旨意下来,皇后也没什么动作,我皱紧了眉头,这张家和许家,居然联姻了?

等等,联姻?

这不对啊!元祁一直想要张家制衡许家,他们怎么能联姻呢?!

元祁不肯重用世家,反而去提拔张家这样的寒门,还不是因为世家大姓之间姻亲关系盘根错节,且底蕴深厚,遇到大事更是会一致对外,可如今这局面,就算许三小姐在张家被搓磨一辈子,在外人眼里,他们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水火不容了!

毕竟谁也不知道张家的真实态度,而元祁必定也会有所怀疑,怀疑张家的忠心。

皇后这步将计就计真是高啊,只怕张芸儿的好日子没有几天了。

果然,不过半年光景,平南侯就因延误军需一事造到弹劾,元祁下令彻查,很快,平南侯贪污军饷、买卖官职等罪名坐实下来,只等皇帝处置了。

家族遭此大难,张芸儿连为父求情的机会都没有,许皇后一派的嫔妃很快就拿出她残害皇嗣的证据,平南侯被削爵贬官之后,她也被一撸到底降为选侍,禁足在偏远宫室里了。

我知道,元祁终于要好好“享用”她了。

前朝诸事落定的当晚,元祁发下许皇后要求的许三小姐和张茂和离的旨意之后,深夜去了张芸儿被禁足的宫室。

大概是因为元祁提前吩咐过,我打开直播的时候,张芸儿已经被一字型绑在一个梨花木制的刑架上,浑身只着一件轻薄的亵衣和短裤,元祁一脸偏执的神情,看向张芸儿的目光中满是燃烧着的欲望。

而张芸儿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看到元祁还肯来见她,张口就为母族求情。

真可怜啊,我感叹一声。怎么到最后了,还没认清形势呢?

元祁等她喋喋不休地说完,张口说了一句完全不着边际的话。

“真是可惜,你做朕的嫔妃已五年之久,朕甚至不知道你最怕痒的地方是哪里……”

我点点头,确实,我也还不知道。

好想知道啊,元祁怎么还不动手?

“不过,今天也就该知道了。”无视了张芸儿眼中的震惊和祈求,元祁将双手伸向她那被完全锁死脚腕的双脚脚心。

“不!不!不!你不能!”张芸儿毫不意外地发出一连串的阻拦声、尖叫和大笑。

“为何不能,你还有什么是值得朕忌惮的?”元祁双手不停,无视那双脚的摆动挣扎,十指似黏在她脚底一般,快速抓挠着。

张芸儿果真十分怕痒,我看着她吃痒后的反应都心痒难耐起来,这么一个尤物,是该好好折磨一番才对得起这一身的痒痒肉。

元祁的动作比我想象中更加残忍,他完全无视了张芸儿的喊停和求饶声,在她脚底涂了头油,用一只手扳平脚底,一只手拿着梳子上下刷弄,只弄得张芸儿哭也不行,笑也难受,痛苦难耐至极。

就该这样被挠一次才对嘛。或许是在张芸儿的挠痒直播里总是看不尽兴,导致我都有点代入元祁的憋屈视角,觉得今晚这一遭格外解气。

被折磨完双脚的张芸儿好像彻底认清了元祁的真面目,虽然她还是不明白前些日子还对她宠爱有加的皇帝为什么一夕之间就变了心,但通过方才的举动也看得出来,元祁是完全放弃了她和她的家族。

于是,张芸儿的嘴里开始不干不净起来,什么卸磨杀驴啊,飞鸟尽、良弓藏啦,诅咒元祁皇位不稳呀,种种恶毒之语接连蹦出来,看得我是又胆战心惊又一番暗爽。本来嘛,皇帝还找不到理由下狠手呢,这下师出有名,不好好惩罚她一回都对不起宠妃娘娘这张毒惯了的嘴。

不得不说张芸儿这副身体是真怕痒至极,腋窝的敏感程度堪比妙娘那轻戳一下就大叫的程度,肋骨更是连指尖轻抚都受不住,腰腹这块我记得后妃里最怕痒的是皇后阵营里一个文嫔,张芸儿的腰比文嫔的更怕被握住揉捏,腹股沟就更不用多说啦,元祁手法好,才在盆骨下方挠了十几下,张芸儿居然直接失禁了。

一时间,美人羞愤欲绝的哭喊,皇帝的嘲笑声接连入耳,我解气之余生出几分怜悯,怕痒的小美人闹一会也就算了,元祁这暴戾的脾气真是越来越不知收敛了。

吐槽归吐槽,发泄欲望的挠痒仍在继续,但张芸儿的声音已由大笑转为凄厉的哭嚎,元祁操纵刑架机关,将张芸儿的双腿分开,又扯开那早已湿透的短裤,将下体插入她体内,一边交媾一边胳肢她的软腰。操弄间,元祁脱口而出的尽是些又下流又粗鄙的调戏之语,估计张芸儿听后都要怀疑这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皇帝。

而我却早就习惯了他这幅不堪的面孔。无力地叹了口气,后续的场景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只将直播调至静音播放的状态,慢悠悠入睡了。

第二天、第三天,接连半个月,元祁一点厌烦的意思都没有,每日都将张芸儿羞辱、亵玩至哭晕过去,才心满意足地离开那间偏僻的宫室。

我理解元祁对张芸儿的执念,但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有些无聊,就在我快要耐不下性子去看每日相似度极高的挠痒直播时,张芸儿开始反击了。

那是她被囚禁起来挠痒折磨的第三十三天,元祁因为朝政的缘故那日离开得有些早,我刚要关闭直播,就看到张芸儿空旷的房间中被人打开了一扇窗,扔进一个纸团。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

那日之后的后三日,我不错眼地盯着直播间,终于在某个侍卫换班的傍晚,看到一个宫女溜进张芸儿被囚禁的内室。

她们密谋的声音低极了,我几乎听不清。

“明日晚膳……”

“只有一次机会……”

她们要做什么?!

我整整警觉了一日,命人看好才四岁的女儿,大皇子刚下学,我就带宫人去接他。

“荣娘娘安好,今日您怎么亲自来接我,烈日炎炎,该是我去咸福宫看您才是!”小人儿躬身行礼,被我拉着扶起来,快步向宫里走去。

“这时辰日头还大,我怕你中暑,非得亲自看看你才安心,走,荣娘娘宫里有刚镇好的酸梅汤,你今日有口福了。”

可一直到传晚膳时,也没发生什么意外,皇后听说大皇子在我宫里,就默许了他用过晚膳再回去。

我提着一颗心,看着宫女们提膳进来,走在最后面的一个陌生宫女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是谁,本宫怎么没见过你?”我点了点她。

前面几个宫女闪开半条路,被我点名的那宫女半仰着脸,我浑身一震,是那日在张芸儿房中同她密谋的宫女!

看着她目光飘忽的模样,我拔下发间银簪,探向桌上为大皇子准备的饭食。

在两道菜间刚拨弄了几下,还不等我确定银簪上是否发黑,那陌生宫女就直至冲上前来,手中一把十分精巧的匕首,刺向大皇子的方向。

“昭儿小心!”我抛下银簪,也扑向那宫女,死死握住她持凶器的手腕。

宫人们瞬时乱了阵脚,叫人的叫人,想上手的也上来拉扯着,大皇子的乳母死死抱住那宫女的腰身,那刀刃数次险些划过我面颊,一时间,场面乱作一团。

等侍卫终于赶来之时,我的手上被那刀刃划了两道口子,抱着那宫女的乳母也被踹得险些昏过去。

行凶的宫女被制服,我顾不上还在流血的手掌,转身抱住大皇子和哭成花脸的女儿连声安慰着。

皇后急匆匆地赶来,我和受惊的孩子们仿佛见到救世主一般,安心地让太医诊脉上药去了。

意外平息,两个孩子被送到皇后宫中安眠,许皇后看着我包成粽子的左手手掌,端庄大气的面容上鲜有地松动两分,有些疲惫地开口向我道谢。

“我之前认为,你讨好我儿是为了给你的公主寻个依靠,我看昭儿并不排斥你,也就随他去了。我承认从前是我小人之心,在照顾昭儿方面,你比我这个母亲还要尽心尽力。这次的事,多谢你。”

我并不意外皇后会这样想,她防备我也是应该的,又因她流露出的感谢之意而受宠若惊,“谁敢说您不尽心尽力?您这个母亲做的活像个父亲,当然没有精力看顾到这些生活琐事,我只不过是照料孩子们,当不得皇后娘娘的谢。”

许皇后摇摇头,继续道:“你救了他一命,那宫女我已查清,是张家放在宫里的钉子,今天若不是你担心昭儿受暑热,将他接到更近些的咸福宫用晚膳,只怕他难逃这一劫……”话未完,她从主座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我,“只是我从不知,妹妹还是如此冰雪聪明的人物,你是如何发现那宫女有异的呢?”

果然啊,皇后就是皇后,大皇子遇险,她肯定要将事情的原委调查清楚,我不敢隐瞒,将思考好的说辞和盘托出。

“因为那宫女我从未见过,从前臣妾就爱去膳房折腾些吃食给孩子们,膳房的宫女太监我大多熟悉,这位的脸孔十分陌生,这才起了疑心。张家的事情刚过没多久,我是怕他们狗急跳墙,报复到孩子们身上,谁知不等我查验饭食,那宫女已经奋起伤人了。”末了,我又补了一句,“多亏那乳母忠心,不然凭臣妾一人,恐无法护大皇子周全。”

许皇后听完,面上浮现出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你也是一宫主位、公主生母、正二品的皇妃,怎么身边连个中用的人都没有?就算你平日里再无心宠爱,也该为了你的孩子想想!”

我被她说中,讷讷不敢言,她看着我这副包子模样,破天荒地点了点我的额头,“罢了,你救了昭儿,也是自己人了,本宫把你当妹妹看待,你身边没有得用的,本宫就拨几个来给你,大公主身边本宫也给你派人过来,你好好保全自己才是!”

头一次在深宫里被人这样关心照顾,饶是我平日里再装成万事不在乎的模样,这会儿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娘娘,皇上他暴戾狠辣,折磨嫔妃,张芸儿肯定是落入他手不堪欺辱才选择报复,杀了昭儿,能重伤您,皇上也失去了继承人,大皇子造此横祸,都是因为他!如此君主,您要早做预谋才是啊!”

在这深宫中压抑了这样久,皇后和大皇子是我唯一看得见的希望,我坚定地望向面前这个手握后宫权柄的女人,做出了我今生最正确的一个选择。

“本宫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做个只知吃吃喝喝的蠢货呢。”许皇后瞥了我一眼,似乎不意外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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