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tk控皇帝的后宫秘闻(完结),3

小说: 2025-09-03 11:04 5hhhhh 4440 ℃

“既然你愿意,就陪本宫演一场戏吧……”

第二日,皇后就以我宫里人护主不力的缘由,换掉了我半数宫女太监。重新送来的宫人,要么其貌不扬,要么容色艳丽有分宠之嫌,我按照皇后的叮嘱做出不满的模样,传到后宫诸人耳中,就是我与皇后不睦、有争子之嫌的传闻了。

消息传到元祁那里,他是十分乐见其成的,宫中唯二的皇嗣之母针锋相对,正好符合他一贯在后宫分权的习惯,于是他借着我救大皇子有功的名头将我封为荣贵妃,之前张芸儿手中的后宫权柄也分给了我,在后宫中与许皇后互相制约。

这样的结局正是我与皇后谋划而来,而张芸儿也以戕害皇子的罪名被废为庶人打入冷宫,冷宫中多的是之前与她有旧的老熟人,在那些废妃的折磨之下,只过了半年,我就收到了她的死讯。

这时我已不再同情她了,敢对昭儿下杀手的,简直是死有余辜。

说到昭儿,为了维持我与皇后不睦的表象,我和那孩子已经很久没见了,只在请安时能遥遥看见他的背影,偶尔他会托小太监给我带一两封手写信,诉说他那偶有烦恼的日常,我阅后即焚,再叫许皇后送来的得用宫女帮我回信给他。

成为贵妃后,我的待遇直线上升,元祁来我宫里的时间也变多了起来,他似乎很想再与我生个孩子,毕竟他已二十有五,膝下却只有一子两女,实在是子嗣不丰,且他看不得许皇后手握嫡长子稳操胜券的局面,总想着再有一个幼子来制衡大皇子在前朝的影响力。

但我生殊儿的时候伤了身子,估计是不能再生育了。他在我身上久久耕耘无果,就把目光放到了同样生育过一个公主的蒋婕妤身上。

蒋婕妤只是个被元祁宠幸过一次就丢在脑后的女人,她命好有了身孕,也是元祁着急繁衍后代,才又想到了她的头上。

这一召幸不要紧,我发现这蒋氏居然还是个聪明人!

她不同于那些只会在元祁身下摇尾乞怜的宫妃,她合并了我和张芸儿的路子,说自己也有挠痒癖好却苦于无处发泄,拉着元祁一起折磨低位妃嫔和宫女,研究各种挠痒的工具和束缚的刑架,凡是涉及到挠痒之事的,就做出一副积极并享受的样子。

这让元祁很是受用,将她越级晋封为昭仪,很是宠爱了一段时间。

而变故出现在孩子们身上。

这年,我的女儿元殊已长成六岁,在她生辰当日,我与元祁携手去她寝殿,想共同陪女儿过个生日,谁知正好撞见她命令比她大几岁的小太监褪去鞋袜跪在地上,被她用毛笔搔弄脚心,那小太监敏感非常,只是这样轻度的挠痒,就已经晃动着脚腕闷笑不止,偏偏殊儿满面兴致勃勃,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元祁见此,大喜,直呼不愧是朕的女儿,殊儿被她抱起来,父亲的鼓励无疑支持了她的行为,我深知不好,却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做扫兴之人,只想着私下再同女儿好好分说。

只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是,元祁对殊儿满意至极,连连感慨为何女儿不是男儿身,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也无能为力,好容易元祁忙于朝政不再同女儿朝夕相处时,我却接到圣旨,元祁下令封殊儿为盛阳公主,迁宫由他亲自抚养。

我不知该喜还是悲,偷偷求见皇后,许皇后只安慰了我两句话。

元殊是公主,公主得父皇宠爱没什么不好,也不会被人忌惮。

就算公主以后被带歪,做哥哥的自然会护妹妹一世周全。

我听懂了她话中深意,也慢慢放下心来,只一心利用手中宫权为殊儿安排最周全的照顾,以保她平安。

第二个变故出现在二公主元翎身上。殊儿的得宠,好像给了蒋昭仪灵感,她命人在二公主的抓周物件中放上了用羽毛做成的首饰,提前训练让女儿抓周,当元翎左手一支毛笔,右手抓了一把羽毛送到她父皇手上时,蒋昭仪的宠爱更盛了三分。

有一日元祁在我宫中闲聊,他同我说起元翎抓周的事,颇为探究的提出疑问。

是不是同好父母生出的孩子,就一定也是同好呢?

他虽是疑问,但我知道他当真了,有殊儿和元翎这两个例子在前,由不得他不往这层想。

于是他开始专宠蒋昭仪,一心要和她生一个皇子。

我曾问过许皇后,将元祁的打算和她说明,是否要放任蒋氏皇子降生,皇后看着一旁已经十岁的昭儿,让我实在不必和这种人计较,眼界放宽一点,昭儿有整个许家支持,蒋氏小门小户,生的又是幼子,实在不足为惧。就算昭儿做不成皇帝,她也会是皇太后,许家自然能保护好一个公主。

我承认是我关心则乱了,同皇后相处了这些年,我发现元祁的胸襟实在是比不上世家出身的皇后娘娘。

在元祁的一手保护下,蒋昭仪还是生下了二皇子,被封为仅次于我的蒋妃。

我一直以为我和她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我专心打理宫务,培养自己的势力,闲时去探望女儿,与皇后互通有无,全然不管蒋妃在后宫中的荒唐行径,只在她们欺负妙娘的时候搭一把手,伙同太医伪造脉案,让好姐妹能得片刻安宁。

谁知,蒋妃对自己的女儿居然也是一样的心狠手辣。

那时元翎已四岁,一日我听得耳目禀报,说蒋妃宫里常常传来二公主的哭声,我起初并没在意,只让人继续观察,直到宫女告诉我,蒋妃为巩固地位,逼迫四岁的二公主元翎学习“挠痒之术”,命宫人绑住小太监,露出脚底供她练习。元翎心软哭泣,蒋妃便让宫女绑住她手腕脚腕,以痒刑强迫她动手,小小的人儿受不得痒,往往最后还是投降,只得亲手挥动羽毛。看那小太监被痒得又哭又笑,公主心生怜悯,也跟着一起哭泣,却又被蒋妃警告,让她不许在元祁面前露出马脚,不然就要处死她乳母及身边侍奉的宫人。

在这样的日子里,小公主过得苦不堪言。

我心疼极了,买通公主乳母,令其暗中收集蒋妃虐女罪证,又私下与许皇后商议解决之法,她虽责怪我同情心泛滥,到底还是松口进行下一步行动。

在许皇后的放纵下,元祁接触到一批炼丹师。

我早知他对痒感的渴望,寻常挠痒怕是已不能满足他逐渐膨胀的欲望,炼丹师出现的时机刚刚好,他命令大师炼出提升敏感度以及兴奋度的药丸,每次侍寝,必会服用。

张芸儿的例子也让他开始不满足于折磨那些逆来顺受的嫔妃宫女,他把目标放在了命妇身上。

蒋妃按照元祁的指令,频繁召命妇们带着各家小姐入宫,美其名曰教导礼仪,实际是制定各种各样的挠痒游戏羞辱少妇及未出阁的小姐们。一开始闹得并不大,年轻姑娘们大多脸皮薄,受了欺负也不敢和家中长辈明说,还是一位世家嫡女不堪受辱吊死家中,这才将事情闹大。

三日后,朝中三位御史大夫联名弹劾蒋妃“惑主乱政”,被元祁以“污蔑皇妃”为由,将弹劾官员贬官流放,并当朝宣称“朕即法度”,朝野震动。

此后,元祁变本加厉,命蒋妃设计“挠痒宴”,强邀重臣妻女入宫取乐,以此震慑朝堂。

宴席上,元祁亲自将一名贵女绑上刑架,用手指抓挠其脚心,逼其母跪地求饶。此举彻底激化矛盾,在许皇后的暗中推动下,民间开始流传“暴君”之名。

如此半年后,一位陈姓御史当庭死谏,以血书控诉皇帝“宠妖妃、辱命妇、失天子威仪”。元祁暴怒,当庭杖杀御史,将涉事官员贬至苦寒之地,并下令彻查世家“污蔑皇族”之罪。

此时,大皇子元昭年十三岁,他继承了父母相貌上的优点,气度沉稳宽和,待人接物进退有度。有这样一个儿子,做父皇的本该十分喜爱他,但元祁总是刻意忽视,甚至公开批评昭儿懦弱。此时蒋妃故意放出二皇子天资聪颖的消息,笼络了不少朝臣支持幼子,皇后为此忙得无暇顾及昭儿,只有我在处理宫务之余偷偷去看看他。

彼时昭儿午睡刚起,殿内服侍的宫人都被打发下去,少年一人捧着本书半倚在软塌上,与我闲聊着打发时光。

“荣娘娘,我禁足期限是不是还有三日?”

我放下手中茶盏,点点头道:“怎么,你想出去了?”

“没有,”他语气闷闷的,“我才不想出去面对他,听见那些声音我就讨厌。”

我起身添茶,想起十几日前昭儿去元祁处请安,正好撞见他一边处理政务一边命令小太监在一旁抓挠宫女的脚心当做背景音取乐,昭儿听那宫女笑的嗓音沙哑仍不得休息,一时起了恻隐之心,规劝了两句,谁知被他爹斥责,随即禁了足,倒是又让蒋妃一派有了可乘之机。

“你这孩子,总是沉不住气,你父皇如何听得进去规劝,你去触他的眉头,那小宫女只怕更没好果子吃。”我给他递过去一盏茶,示意他消消气。

可这孩子正是叛逆的年纪,他开口反驳我:“这次是冲动了,可若是不管,只怕那宫女要活活笑死在我眼前!”

我张口还要再劝,他却犯了牛脾气,“我已知晓错了,荣娘娘要还觉得不够,尽管拿父皇那套来罚我就是!”

我暗骂一句臭小子,存了心要吓吓他,作势去抓他脚腕脱他袜子。

“荣娘娘,我可不是小时候了!”他吓了一跳,脸颊迅速泛起红晕,双脚后撤,虚虚挡住我的手腕。

“你自己说要领罚的,君子一言。”我狡黠地看着他,仿佛我并不是他的庶母。

“我认罚就是!”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他将薄毯猛的一拉盖住头,双脚正好露出来。

看他这副样子,我也起了玩心,慢慢脱下那因为躲闪已有些松松垮垮的棉袜,少年软嫩白皙的脚底映入眼帘,我随手解下腰间作为装饰的羽毛,用半硬的羽尖向少年脚底轻搔上去。

羽毛和脚心接触的刹那,脚丫的主人微微颤动了些许,又马上佯装镇定,我笑而不语,只左一下右一下地在他脚底来回搔弄,手上用的力道极轻,哪怕是元昭这般怕痒之人也不至于笑出声来,只咬牙便能忍受,如此痒了他数十下,少年就已沉不住气了。

“这、这算什么惩罚!”

“那这样可算啊?”我丢掉羽毛,十指齐上,那他脚底胡乱抓挠起来,因着脚腕没被束缚,脚丫吃痒的瞬间,少年就已在软塌上拼命挣扎起来,我也失了章法,逮到哪个痒处就胳肢哪里,双手握着他腰肢蠕动手指,戳点侧胸侧肋,又强行拉开他手臂往腋窝深处探寻痒肉,元昭涨红了脸咯咯笑着,挣扎的力度却不大,我一只手握着他双手手腕,腾出来的右手痒遍了他腰肢肋骨,直到少年一点都挣扎不动了,我才慢慢停手。

“这算什么惩罚……”他双眼迷离,呢喃出声。

“什么?”我装作没听清的模样,这孩子,说两遍一样的话做什么。

元昭却好像如梦初醒一般,“要像父皇那样,把人绑起来笑至昏厥才算,荣娘娘太心软了。”

我看着他不似痛苦的模样,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他的秘密。

傻孩子,你荣娘娘可不是心软,是怕一次把你挠狠了就再没下次了呀。

我呢,和你最厌恶的父皇一样,对挠痒有深刻的执念,甚至成瘾。你父皇在我手下承欢的时候,比你方才不知道还要凄惨多少倍呢。

又想起他刚刚并不抗拒的模样,我有些落寞,也有点自卑,终究是我把他带上了这条路,希望这孩子以后不要讨厌我吧。

此后,我专心在后宫中培育耳目,保证宫里宫外的联络畅通,也为皇后联系许家提供方便,而皇后则频频召见家中母亲嫂嫂,通过她们与家中互通有无,许家诸人多次拉拢被元祁残害的文官大臣,共商大事。

玄康十四年冬,京城的暴雪连下七日,百姓苦不堪言,元祁却还在贪图享乐。蒋妃父兄借机苛扣赈灾银两,无处可去的流民聚在城外,高呼“诛妖妃,清君侧”。御史台更是联名上书弹劾,元祁这时已走火入魔,只每日服用丹药取乐,对朝政几乎毫不理会,只命禁军镇压流民,血染京城。

许皇后听闻此事,闭门三日,再露面时,满目已是肃杀之色。

“是时候了。”她将密信递与我,眸中寒光凛冽,“陈老将军的旧部,今夜子时开宫门。”

陈老将军,是当年弹劾元祁被贬官的陈御史之父。我攥紧信纸,喉头发涩:“昭儿可知晓?”

“他不必知晓。”皇后抚过案上的皇帝玉玺,声音喃喃,“脏事,本宫来做。”

那夜,蒋妃正于暖阁中举办“挠痒宴”。元祁服了丹药,双颊潮红,命贵女们赤足半踩在玉砖上,被下首太监随机以羽毛搔弄脚心,若是谁吃不住痒从砖上掉下来,便要被绑至刑架上挠痒一个时辰。娇笑声混着啜泣,似一把生锈的刀,割裂了皇城最后的体面。

子时三刻,铁甲声惊破天际。

“父皇!”元昭提剑闯入时,蒋妃正将一宫女从刑架上放下来。少女的前襟浸满鲜血——方才她受不住痒,生生咬舌自尽了。元祁醉眼朦胧地举起银梳,竟要往儿子脚底招呼:“昭儿来得正好......”

寒光闪过,许皇后亲手斩断那木质刑架,蒋妃跌倒在地,她似乎也服用了药物,神色恍惚的模样。

“陛下醉了。”皇后语气温柔道,“该歇息了。”

我带着二公主的乳母跟在他们母子身后,想要在元祁面前揭穿蒋妃虐女、欺君等罪行,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觉得告发都失去了意义,就算凭借自己的力量,我也能保护元翎周全。

三日后,丧钟响彻京城。对外只宣称皇帝被蒋妃以毒药谋杀,实则那日日服用的丹药,早将他本就衰败的身子掏成了空壳。灵前,元昭捧着遗诏的手在抖——那上面“传位二皇子”的字迹,终究还是伤透了他的心。

“烧了吧。”许皇后将这份真正的遗诏投入火盆,声音坚定,“从今日起,你才是天下人的君父。”

新帝登基那日,蒋妃在冷宫薨逝。宫人说她是活生生被痒死的——这些年为讨好元祁,她早将后宫众人得罪了个遍,一身痒肉被前来复仇的嫔妃瓜分了个干净。

我搬去慈安宫那日,十一岁的殊儿仍沉浸在悲伤中,纵然元祁有千百个不是,但他在殊儿面前始终是个慈父。

“母妃,我害怕。”她伏在我膝上,眼泪从眼角簌簌滑落,“父皇不在了……”

“别怕,母妃和哥哥会陪着你长大。”我望向廊下,许太后正教元昭批折子。年轻的帝王手执毛笔勾勾画画,我抱着她,“有母妃在,没人能伤你。”

暮春时节,我在御花园撞见妙娘。她牵着二公主来赏花。蒋妃死后,二皇子被过继给皇室宗亲抚养,二公主元翎则被养在妙娘身边。

“荣姐姐。”她摘朵芍药别在我鬓边,示意元翎和宫女们先去玩耍,她看着小姑娘蹦蹦跳跳看花的模样,笑道:“你瞧,我之前的日子那样苦,如今也熬出来啦。”

蝉鸣渐起时,元昭来讨碗冰镇酸梅汤。十六岁的少年赤脚倚在竹榻上,被我逮住脚踝也不躲,反倒将奏折往我怀里塞:“江南水患,太傅说要开国库,母后却说世家在趁机敛财......”

我不答,只狠狠挠向他脚心,少年天子顿时蜷成虾米,奏折散落满地,脚腕却还好好地搁在我膝上,“荣娘娘!”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父皇一样,都好这一口。”我轻轻点了点他纹丝不动的双脚,像是证据。

少年天子敛了神色,“不,朕和他不一样……”

“你敢说你不喜欢这个?”我继续轻挠他脚底,戳破了多年来他以为掩饰得很好的秘密。

元昭闻言,呼吸一滞,随即坦然,“果然,这件事是瞒不过您的,只怕您和父皇还是同道中人……”

“那皇上可讨厌我么?”被他这样直白地点破,我有些怯懦,更有些担心。

“怎会!”他毫不犹豫地否认了。

“那您为何要厌恶自己呢?同类却不一定会完全相同,你有着一颗仁爱之心,这是你父皇远不如你的地方,你和他并不一样。”

我按住他肩膀,继续语重心长道:“你是你母后和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我们都相信你,永不会变成你父皇的样子!”

元昭似是被触动了一般,良久,他又问我,“您说朕和先帝不同,那朕又像谁呢?”

我不禁想起,在他年少时我和他挠痒的两段经历,一时惶恐起来,“会不会是我影响了你,早年那两次……”

我话还未说完,元昭就已懂得我的意思,他急急打断我,“少时和荣娘娘玩闹的时光,是朕在这深宫中最宝贵的回忆……”

“是了,小时候那次你也并不抵触,难道?”言语间,我恍然大悟,像是抓住了一直隐藏在黑夜里的迷津,我匆忙站起身,向着许太后所在的慈宁宫奔去。

夜色降临时,我从慈宁宫回来,睡得昏昏沉沉的,又梦见玄康二年的春。嬷嬷的指甲划过腰窝,元祁的笑声混着龙涎香,而妙娘侍寝后在隔壁宫殿无助地哭泣。睁开眼,殊儿新送来的羽毛点翠发簪正在枕边泛着幽光,远处传来更鼓声——三更了。

这遍布深宫的痒痕,总算熬到了结痂的时辰。

————————————————————

番外篇

那是一个夏日,我小跑着跨入慈宁宫的大门,已经成为太后的皇后娘娘见了我,笑着呵斥道:“都成太妃了,倒愈发像个孩子。”

“娘娘您忘了,臣妾今年才28岁。”我挥退侍奉的宫女,与她在寝殿中相对而坐。

“这么着急赶来,可是有什么事?”她仍旧是那副温婉端庄的模样,平日里分明已经看惯了,这会我却突然觉得有些刺眼。

“有个问题想问。”我急切道。

她抬眸,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昭儿为什么也和他父皇一样?”

美人目光如炬,我话音刚落,她腕间玉镯就与桌面碰撞出声响,“你怀疑哀家也有那癖好?”

我知道,她是有些慌张的,但我还是要说下去。

“蒋妃并不喜欢那事,她的两个孩子也都不喜欢;臣妾喜欢,所以殊儿也喜欢,若是您和臣妾、和先帝不一样,那昭儿又怎会……”

“或许只是巧合罢了。”她佯装镇定,微微颤抖的手腕却出卖了她。

“若真是巧合,那昭儿也该像他父皇才是,可他和先帝完全不同,且是天生的爱好,这又是像了谁呢?”我步步紧逼,从对面移坐到她身侧,呼吸简直要喷洒在她耳后。

“你放肆!”她厉声呵斥,想要起身逃离,却被我右臂死死圈住,抵在她身侧的左手顺势从美人肋骨处刮滑至腰间,她呀的一声短呼出声,身上彻底失了力气。

“我坦白就是,你、你不要现在就,就这样……”我与她靠的极近,甚至能听到那如擂鼓般的心跳。

“不用坦白了,来之前,我就已知晓答案。”我笑着起身调整姿势,跪坐在她脚下地毯,双手搭在她膝上。

美人握紧粉拳,指节发白,“那你方才都是故意的,你、你好大的胆子!”

“臣妾的胆子,不及娘娘万分之一。”我恢复那些冠冕堂皇的称呼,顺势起身将她推倒在榻上,扯下床帏的束带就去捆她手腕,“娘娘,在这深宫里,偶尔做一回笼中雀鸟,又有何不可?”

美人在榻,她张口道:“我闺名念娇……”

“念娇放心,人都远远地出去了,我有叫人看着的。”我扯着她外裳,露出内里洁白的亵衣。

“我能不能趴着?”许念娇有些害羞,声音低若蚊蝇。

“可以,但提醒您,趴着会更痒。”我让她翻过身来,说了句大实话。

“卫宁安!你今日真是放肆!”她一把扯散碍事的发髻,显然是羞愤至极。

我没理她,径直坐在美人大腿处,双手环在她腰侧戳戳点点。

“你……你就这点本事?”许念娇的忍痒功夫一流,明明身体已经颤抖不止,嘴里却不肯服输。

“那我动真格的,您可不许哭。”我暂时停下手,十指贴在她腰窝间蓄势待发。

“我事后不怪你就是。”美人嘟哝着。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既然太后金口玉言一张,我今日一定要让她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许念娇多年来保养的极好,上身皮肤细若凝脂,我隔着一层光滑的亵衣布料在她身体两侧肆意妄为起来,手指肚灵活地划过每一处痒点,势必要将身下人痒极方肯罢休。多年来不知痒是何滋味的美人初尝禁果,一时间简直要被这霸道的痒感将身体都撑破了去,她拼命挣扎着,身体试图扬起又被我压下,随即被回以腋窝处更加细密的痒意。她大抵没想到我会下这么狠的手,狂笑了片刻就开始一连串地求饶,我控制着节奏稍微放缓些,但依旧一下下搔着她上身怕痒处,直到她笑得气喘吁吁,放弃求饶了为止。

“你……你!”她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般,气都还没喘匀就要问罪。

“说好不会事后追究的。”我双手虚扶在她后腰处,端得是一副威胁的姿态。

“那你得让我挠回来!”她抗议着。

“此事容后再议,今日得让你先痒够再说!”我灵活地翻身去够她脚踝,她察觉我的意图后惊叫出声,一时间,两人在室内笑作一团。

闹得筋疲力尽的时候,许念娇枕在我臂弯休息。

“我明明藏得很好,昭儿怎么会也爱上了挠痒一道……”她感慨着。

我勾起她散落的发梢,被她压着的那只手又乱动起来,直往人肋骨上招呼。

“血脉是藏不住的,就像你藏了二十多年的痒,终究要破土。”

回答我的,是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

后记

元昭大婚的当日,我早早哄着许念娇入睡,随即抓紧翻身在床榻另一侧打开了心心念念的帝后挠痒直播。

就在我好奇元昭将如何大展雄风时,就发现许念娇那个好大儿竟是在下面的那个。

陈老将军的孙女是个古灵精怪的性子,平日里装出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到了元昭面前,就暴露出爱玩的本性。

元昭整个人像终于舒展开的花儿,在陈皇后身下连连讨饶,只为得爱妻片刻怜惜。

我不好意思再看,皇帝在我面前可从来没做出过这种样子,果然这事还是得意中人出马才行。

皇帝我把握不住,还好,他娘可是牢牢在我手里的。

我关闭直播,翻了个身,正对上许念娇亮晶晶的眸子。

“烛火太亮了,我睡不着。”她软着嗓音道。

我不忍心戳穿她。

孩子们长大了,我们也有自己的生活。

“既然睡不着,就来干点别的,元祁与你洞房花烛那夜你没尽兴吧?”我摸到她手腕,将两只并在一起往头顶上方拉。

她没挣扎,任由我动作,“和他洞房那天也是怀上昭儿那天,他挠我腰侧,我舌尖咬出血才忍住了不笑出声。”

“为什么要藏着?”我疑惑,元祁是会格外照顾同好的人啊。

“他不配,我不愿委身于他。”许念娇一脸不屑。

随着我指尖动作,她很快娇笑出声,继续说道:“他死的那天我都没告诉他,昭儿才是那个随了他癖好的皇子,是唯一能让挠痒一道传承下去的继承人……”

“那是他活该……”我又贴近一些,双手伸进她衣襟中胡作非为。

“咱俩这样,后世若知,怕是要被骂一句荒唐……”美人忍着痒吐出这样一句感慨,随后彻底笑倒在我双手之下。

荒唐就荒唐吧,这人曾是我于寂寂深宫中唯一的希望,若是她,荒唐一世又何妨。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