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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生的两种疼,1

小说:Spank AI文(Grok) 2025-09-03 11:03 5hhhhh 4760 ℃

第一章:裂缝的起点

我叫林瑶,大二舞蹈系学生,身高 165 厘米,体重 48 公斤,长发披肩,皮肤白皙,腿长腰细,是那种典型的舞蹈生身材。每天在练功房对着镜子抻腿、压胯,穿着紧身练功服,勾勒出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同学们都说我有种清冷的气质,可谁也不知道,我的生活早就裂开了一道缝,深不见底。

我出身在一个小县城,家里条件不好。爸妈离了婚,妈带着我改嫁,继父是个赌徒,输光了家里的钱,还欠了一屁股债。高中时,债主三天两头堵门,妈哭着求我考个好大学,说只有出人头地才能救她。我拼了命学跳舞,考进这所艺术学院,可学费和生活费像座山压在我头上。奖学金不够用,兼职赚的那点钱连饭都吃不饱,更别提寄回家还债。每个月,我妈都会打电话来哭,说债主又砸了门,说再不还钱就卖了我。我咬牙撑着,直到半年前,在一次校友聚会上遇到了陈昊。

他四十出头,西装革履,谈吐斯文,是个公司老板。他看我端着盘子在会场跑来跑去,眼神从头扫到脚,然后递了杯酒给我,说:“小姑娘,缺钱吗?”我愣了一下,他笑得意味深长,“我能帮你,但得看你愿不愿意。”那天晚上,他塞给我一张名片,留了句话:“想好了就联系我,每个月两万,够你花。”我攥着那张名片回了宿舍,盯着天花板想了两天,最后还是拨了那个号码。我没别的路可走,出卖身体总比看着我妈被逼死强。我告诉自己,这是交易,不是堕落,可每次站在酒店门口,我都知道,这条路回不了头。

练舞的过程也没让我好过多少。我从六岁开始学芭蕾,老师是个严厉的老太太,手里总拿着一根细藤条,谁动作不到位就抽下去。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一群初学者练下腰,十几个女孩站成一排,老师喊:“腰再低点!”有个女孩偷懒,藤条“啪”地抽在她屁股上,疼得她尖叫。

我们吓得大气不敢出,可老师冷着脸说:“下一个。”结果那天我们挨个被打,藤条落在练功服上,清脆的响声在练功房里回荡,疼得我眼泪直流,可只能咬牙撑着。同学们有的哭出声,有的低头忍着,屁股上都留下一条红印。

那种疼是冰冷的,带着羞耻,却有明确的目的——让我们记住动作,逼我们进步。挨完打,老师会冷冷地说:“跳不好就活该疼。”我们不敢反抗,因为那是规矩,是舞蹈的一部分。

可陈昊的“打”不一样。他的木拍子和皮带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混着羞辱和占有,没有教化,只有践踏。练舞时挨打是为了让我更好,他的打是为了让我沉沦。那根藤条让我学会忍耐,他的皮带却让我学会屈服。

刚开始,我还会在心里骂他,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可每次被他按在沙发上,木拍子一下下落下,我都感觉自己在一点点碎掉。屈辱吞噬了愤怒,我开始害怕他的眼神,害怕那句“腿分开”,害怕自己竟然会习惯。

这天是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形体训练,结束后我没去宿舍换衣服,直接背着书包出了校门。练功服贴在身上,黑色紧身上衣配着白色大袜,外面套了件薄外套,脚上踩着运动鞋。我站在路边等车,心跳得有点快,手心微微出汗。

陈昊不喜欢我迟到,所以我从不敢磨蹭。出租车来了,我报了酒店地址,司机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没说话,我低头玩手机,假装没看见。

酒店是市区一家五星级,顶楼的套房是他固定的地方。我到的时候已是傍晚,推开房门,檀香味扑鼻而来。陈昊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他抬头看我,嘴角微微上扬,“来了?挺准时。”

“嗯。”我低声应了一句,把书包放下,脱了外套。

他喜欢我穿着练功服的样子,说这样显得我更“干净”,更像个听话的宠物。我站在那儿,没动,等着他发话。

“过来。”他拍了拍旁边的沙发。我走过去,刚坐下,他就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很深,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占有欲。

“今天练了什么?”他问,手指顺着我的脸滑到脖子。

“下腰和劈叉。”我小声回答,尽量让语气平稳。他点点头,手掌移到我的肩膀,轻轻按了按,然后突然发力,把我按倒在沙发上。我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仰躺下去,大袜包裹的长腿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腿分开。”他的声音低沉,像命令。我咬了咬唇,慢慢把腿分开,白色大袜在灯光下有些刺眼。他站起身,走到茶几旁,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木拍子。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跳加速,却不敢反抗。

“趴好。”他拍了拍我的腿。我翻身趴在沙发上,臀部微微翘起。他站在我身后,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大袜边缘,然后“啪”的一声,木拍子落下来。

我闷哼了一声,疼得身体一颤,但他没停,第二下、第三下接连落下,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同一个位置。我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数到二十。”他说,语气平静得像是讨论天气。我喉咙发紧,低声数着,“一、二、三……”每数一下,他就打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我疼得受不了又不至于喊出声。到了二十下,他终于停手,把木拍子扔回茶几上。

“起来,站到镜子那儿。”他指了指房间角落的全身镜。我揉了揉发麻的腿,慢慢站起来,走过去。镜子里,我的脸有些红,练功服紧贴着身体,臀部隐隐作痛。陈昊走过来,站在我身后,从背后搂住我的腰,手掌贴着我的小腹,慢慢往下滑。

“脱了。”他说。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练功服的下摆,缓缓向上拉,露出腰肢、胸口,最后整件衣服被脱下来扔在地上。大袜也被我褪到脚踝,只剩内裤。他盯着镜子里的我,眼神像在审视一件艺术品。

“腿分开。”他又说。我照做,双腿微微分开,双手垂在身侧。他从旁边的桌上拿出一把剃刀和一瓶剃须泡沫,蹲在我身前。

我低头看着他,心里一阵羞耻,却不敢出声。他挤了一些泡沫抹在我腿间,手指轻轻涂开,然后拿起剃刀,一下一下刮了起来。冰凉的刀锋贴着皮肤,我屏住呼吸,生怕动一下会弄伤自己。

“别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带了点警告。我咬紧唇,努力站稳。他刮得很仔细,从前面到后面,连最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

剃完后,他用湿毛巾擦干净,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脸,“去洗澡。”

我点点头,转身往浴室走,刚迈出一步,他又叫住我,“等等,洗之前得申请,知道规矩。”

我顿住,转过身,低声说:“主人,我想洗腋下、胸部、小穴和屁眼。”

他笑了,点点头,“准了,去吧。”我逃也似的进了浴室,水声哗哗响起,终于给了我片刻喘息。

第二章:浴室与镜前

浴室的门关上那一刻,我松了一口气,水汽从淋浴喷头里喷涌而出,带着热气扑在脸上。我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头发淌下来,湿漉漉地贴在肩膀和胸前,练功服留下的紧绷感被热水冲散。浴室里弥漫着柠檬草沐浴露的清香,混着我身上淡淡的汗味,空气湿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低头看着自己,皮肤被热水烫得泛红,臀部还残留着木拍子打过的刺痛,每动一下,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就从皮肉深处窜上来。

我拿起沐浴露,挤在手心搓出泡沫,指尖滑过腋下时,能感觉到细小的汗毛被热水软化,泡沫顺着胳膊淌下来,痒痒的。我又摸到胸口,手掌轻轻揉过,乳尖在热水刺激下微微硬起,像两颗小石子顶着皮肤。

我咬着唇,尽量让自己动作快点,可脑子里却忍不住回想陈昊剃毛时的眼神——那种专注又冷漠的神情,像在雕琢一块属于他的东西。

洗到腿间时,我停了一下。剃完后的皮肤光滑得陌生,水流冲下去,像丝绸被抚平,可那地方敏感得要命,每碰一下都让我腿软。我用手指轻轻分开,泡沫混着水流淌过,带起一阵麻痒。

我知道他喜欢我干干净净的样子,所以我仔仔细细地洗,连褶边都不放过。洗屁眼时更尴尬,水流钻进去,热得我缩了一下,耳边却仿佛又听到他的声音:“别抖。”我咬紧牙关,手指探进去清洗,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紧绷。

洗完后,我关了水,裹上浴巾。毛巾厚实,擦过皮肤时粗糙的纹理摩擦着被打红的地方,疼得我皱眉。镜子蒙着雾,我用手擦出一块清晰的地方,看见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眼睛有点红,眼角还挂着水珠。

浴巾下,腿间的光滑和臀部的刺痛提醒着我,接下来还有更难熬的事。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出去。房间里灯光昏黄,陈昊已脱了衬衫,只穿一条黑色长裤,赤着上身靠在床头,手里还是那杯红酒。

他见我出来,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过来,跪这儿。”他指了指床边的地毯。

我走过去,浴巾还裹在身上,跪下时地毯的绒毛蹭着膝盖,软中带点刺痒。他俯身靠近我,酒气混着他的体味扑过来,淡淡的烟草味夹着男士香水,低沉又压迫。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他伸手扯掉我的浴巾,扔到一边。凉意瞬间爬上皮肤,我赤裸地跪在那儿,腿间被剃过的光滑和臀部的红痕暴露无遗。

“抬头。”他说。我慢慢抬起头,他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指腹粗糙得像砂纸,刮得我皮肤发疼。他的拇指按在我唇上,来回摩挲了一会儿,然后用力一压,迫使我张开嘴。他低头看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舌头伸出来。”

我照做,舌尖刚伸出来,他就俯身吻下去。他的唇带着酒味,舌头强势地探进来,搅得我喘不过气,唾液混着红酒的酸涩在嘴里散开。我被吻得头晕,手撑在地毯上,指甲抠进绒毛里。他退开时,我喘着气,嘴角还挂着湿亮的痕迹。

“不错。”他轻笑一声,靠回床头,拉开裤链。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故意折磨我的神经。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咽了口唾沫,爬到他腿间。拉链敞开后,他的欲望硬邦邦地挺在那儿,热气扑在我脸上,带着一股腥咸的味道。我闭了闭眼,凑过去,张嘴含住。

他的手立刻按住我的头,指关节嵌进头皮,硬得像要把我摁进去。我尽量放松喉咙,舌头贴着他的皮肤滑动,口腔被撑得发酸。他的呼吸变重,低低的喘声从喉咙里挤出来,“深点,别偷懒。”他用力一按,我喉咙一紧,差点呛住,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

第三章:镜子与羞辱

他松开我时,我的嘴唇肿得发麻,嘴角湿漉漉地挂着唾液。我喘着气,头靠在他腿上,脑子一片空白。他拍了拍我的脸,像在安抚一只宠物,“起来,去镜子那儿,趴着。”

我撑着床沿站起来,腿软得差点摔倒。走到镜子前,他跟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皮带。我趴下去,双膝跪在地毯上,上身贴着镜子,冰凉的玻璃压着胸口,激得我一颤。他站在我身后,拉开皮带,“啪”的一声抽在臀部。我咬牙闷哼,疼得眼前发黑,镜子里能看到红痕迅速浮现,像烙上去的印子。

“腿分开点。”他踢了踢我的膝盖。我喘着气分开腿,他蹲下来,手指探进腿间,粗暴地揉了几下。我咬紧唇,羞耻和疼痛混在一起,身体却起了反应。他低笑一声,“湿了?真他妈贱。”

他站起身,皮带又落下来,一下接一下,打得我皮肤火烧火燎。每一下都伴着清脆的响声,混着我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他打累了才停下,扔掉皮带,直接抓住我的腰,从后面顶进来。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那种撕裂般的胀痛让我尖叫了一声,可他捂住我的嘴,手掌汗湿,堵得我只能呜咽。

镜子里,我看到自己的脸扭曲着,眼泪与汗水混在一起,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他在我身后猛撞,每一下都撞得我往前顶,胸口被玻璃挤得生疼。他的手又开始打我屁股,掌心火辣辣地拍下来,和皮带的痛感叠在一起,我疼得意识模糊,只能抓着地毯,指甲抠出血丝。

“叫啊,喊出来。”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我张嘴喊,却只有破碎的哭声。他越动越快,最后在我体内释放时,我已经瘫软下去,整个人趴在镜子上,汗水和眼泪糊了满脸。

第四章:舞蹈的痕迹

陈昊松开我后,我瘫在镜子前的地毯上,汗水顺着额头淌进眼睛,咸得刺痛。镜子里,我的身体像是被拆解过的雕塑,臀部布满红肿的掌印和皮带的痕迹,腿间的光滑皮肤泛着潮红。

我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乳尖还贴着冰冷的玻璃,硬得像要刺穿皮肤。舞蹈系的训练让我习惯了疼痛,可这种痛带着羞辱,像烙铁烫进骨头里。

他站在我身后,点了一支烟,烟雾袅袅升起,呛得我咳了两声。他低头看我,吐出一口白雾,“腿还挺有力,练劈叉的成果不错。”

他的语气带着嘲弄,手指点了点我的大腿内侧。我咬着唇没说话,舞蹈生的身体是他最喜欢玩弄的部分——柔韧、紧实、敏感,每一处都能被他拿来“检验”。

“起来,站直。”他弹了弹烟灰。我撑着地毯爬起来,双腿发软,膝盖在地毯上磨得通红,像被砂纸蹭过。站直时,我下意识摆出舞蹈课上的姿态:肩膀打开,腰背挺直,双腿并拢,脚尖微微外八。这是练功房里无数次重复的习惯,可在这儿,在他面前,这种姿态只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被展览的玩偶。

他走过来,烟夹在指间,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腰。他的掌心滚烫,贴着我被热水泡软的皮肤,指尖顺着肋骨往上滑,最后停在胸口。他用力捏了一把,我疼得皱眉,可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绷紧,像在练功房被老师纠正体态时那样。他笑了,“反应挺快,跟你跳舞似的。”

我低声说:“这是基本功。”他挑眉,手指移到我肩膀,按着我往下压,“那就给我看看,劈个叉。”

我愣了一下,他的声音冷下来,“听不懂?腿分开,劈下去。”

我咽了口唾沫,赤裸着站在地毯上,慢慢分开腿。肌肉拉伸的酸痛混着臀部的刺痛,我咬牙撑住,一点点下到极限,腿根紧绷得发抖。

大腿内侧的皮肤被拉开,剃过的地方暴露在他眼前,光滑得像瓷器。他蹲下来,烟雾喷在我脸上,呛得我眯起眼。他的手摸上我的腿,指腹粗糙,像在检查一块布料,“不错,柔韧性够了。”

他扔掉烟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跳绳——那种舞蹈生用来热身的细绳,黑色,带着点弹性。我心一沉,知道他又要玩新花样。“双手举过头顶。”

他命令。我照做,手臂拉直,胸口被迫挺起,像在练功房做手臂练习。他把跳绳绕过我的手腕,打了个死结,然后用力一拉,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站稳。”他拽着绳子,把我拉到床边。我的手被绑在头顶,绳子另一端系在床头柱子上,身体被迫前倾,臀部翘起,像个被拉满的弓。他站在我身后,手掌拍了拍我的屁股,声音清脆,疼得我吸气。“跳舞不是讲究控制力吗?那就控制住,别他妈抖。”

他又拿起皮带,这次没直接打,而是先用皮革边缘在我腿间划过。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颤,可下一秒,“啪”的一声,皮带抽在臀部,火辣辣的痛感炸开,像针扎进肉里。我咬紧牙关,腿差点软下去,可手被绑着,只能靠腰腹的力量撑住。他连抽了五下,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红肿的地方,打得我眼前发白,耳边只有皮带破空的声音和自己的喘息。

第五章:支配的舞蹈

他解开绳子时,我整个人摔在地毯上,手腕被勒出一圈青紫,像戴了副手铐。陈昊点燃另一支烟,蹲在我旁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累了?舞蹈系的体力不该这么差吧。”他的语气轻佻,像在嘲笑我的脆弱。

我喘着气,嗓子干得冒火,低声说:“我……尽力了。”他笑了,拍了拍我的脸,“尽力?那就再跳一段给我看。”

他起身坐回床头,指了指房间中央,“站那儿,给我跳一段,芭蕾也好,现代舞也好,随你。”我愣住,赤裸的身体还带着他的痕迹,腿间黏腻,臀部肿得像要裂开,可他的眼神告诉我,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我咬牙爬起来,站到房间中央。地毯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可每迈一步,腿根的酸痛和臀部的刺痛都让我想蹲下去。我深吸一口气,摆出第一位,手臂缓缓抬起,脚尖点地,强迫自己进入状态。音乐是脑子里的,练功房里常放的那首《天鹅湖》在我耳边响起,我开始动。

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刀尖上跳舞。下腰时,臀部的红肿被拉扯,疼得我眼前发黑;抬腿时,腿间的空虚和黏腻让我羞耻得想钻进地缝;转身时,手腕的红印子在灯光下晃动,像在提醒我刚才的屈辱。

可我还是跳下去,腰背挺直,腿拉到最高,脚尖绷得像刀锋。因为我知道,他在看,他喜欢看我用舞蹈生的身体为他表演,哪怕这表演是被迫的。

跳到最后一个动作,我单腿站立,另一条腿抬过头顶,手臂拉出弧线,像只被钉住的天鹅。他鼓了鼓掌,慢悠悠地说:“不错,就是喘得太响,控制力还得练。”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床上。我摔下去,床垫弹了一下,汗湿的皮肤贴着床单,凉得我一激灵。他压上来,手指掐住我的脖子,低声说:“再来一次,这次我帮你控制。”

第六章:意志的裂缝

他的气息喷在我耳边,烟草味混着红酒的酸涩,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下来。他的手指掐着我的脖子,不重,却让我喘气困难,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呜咽。

他没急着动,而是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瑶瑶,你跳舞的时候真好看,像只听话的小天鹅。不过呢,天鹅也得学会低头,对吧?”

我咬着唇没说话,眼泪还挂在眼角,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他松开手,坐起身,指尖顺着我的脊背滑下去,像在描摹一条隐形的线。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温柔,“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不是因为你身材好,也不是因为你会跳舞,是因为你听话。你骨子里就适合被人管着,对不对?”

这话像针一样刺进我脑子里。我想反驳,可喉咙干得发不出声。他轻笑一声,手掌拍了拍我的脸,力度不大,却让我羞耻得想缩来。

“别装了,瑶瑶。你每个月拿我的钱,穿着练功服跑来这儿挨打,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也想要这样?不然你早跑了。”

我喘着气,低声说:“我没得选。”他挑眉,抓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他的眼神深得像个黑洞,嘴角挂着笑,“没得选?别骗自己。你是舞蹈系的,天天对着镜子练,老师说你哪儿不好你就改哪儿,多听话啊。我不过是换了个方式教你,你不也学得挺快?”

他的话像刀子,一下下割开我的自尊。我从小被训练服从,老师让我压腿我就压到疼得哭,喊我重跳我就跳到脚底起泡。他说对了,我习惯了听话,可这种听话被他扭曲成另一种东西,让我无处可逃。

他从床头柜拿出一根黑色丝带,慢条斯理地在我眼前晃了晃,“今晚给你加点新玩法。”他抓住我的手腕,把丝带绕上去,绑得紧实却不勒疼,像在给我戴上一副精致的镣铐。他拉着丝带把我拽起来,推到床边,“跪下,头低着。”

我跪下去,额头贴着床单,汗水滴下来,浸湿了布料。他站在我身后,手指轻轻梳理我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宠物,然后突然用力一拽,我被迫仰起头,脖子拉出一条脆弱的弧线。

他俯身贴近,低声说:“从现在开始,你每做一件事,都得先求我。想动一下手,求我;想喘口气,求我。懂了吗?”

我喉咙发紧,低声说:“懂了。”他拍了拍我的脸,“不够,喊我主人,再说一遍。”我咬牙,声音颤抖,“主人,我懂了。”他满意地哼了一声,手指顺着我的脸滑到唇边,按进去搅了搅,“好女孩,听话才有赏。”

他站直,拉着丝带把我拖到房间中央,指着地毯,“劈叉,给我看。”我喘着气,腿还酸得发抖,可他的眼神不容拒绝。我慢慢分开腿,下到极限,肌肉拉伸的酸痛混着臀部的刺痛,像电流窜过全身。

他蹲下来,手指摸着我的腿根,语气轻佻,“多漂亮啊,像个芭蕾娃娃。不过你抖什么?怕我还是怕疼?”

我低声说:“疼。”他笑了,手掌拍在我腿上,火辣辣地疼,“疼就对了,疼才能记住谁是主人。”他站起身,绕到我身后,手指探进腿间,轻轻一按,我猛地一颤,眼泪又涌出来。他低声说:“求我停。”

我咬着唇,羞耻得想死,可还是开口,“主人,求你停。”他却没停,反而更用力,手指粗暴地揉着,低笑,“停什么?不是你自己湿的吗?嘴上求我停,身体可老实得很。”

第七章:奖赏与惩罚

他让我起来时,我的腿已经软得站不稳,膝盖在地毯上磨得发红,像被火燎过。他拉着丝带,把我拽到床边,手指解开绑住我手腕的结,可那圈红痕还在,像烙上去的印子。他坐回床头,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上来。”

我爬上去,赤裸的身体贴着床单,凉得我一激灵。他拿过那杯红酒,递给我,“喝一口。”我愣了一下,他挑眉,“怎么,连赏你的东西都不敢拿?”

我接过杯子,酒液在灯光下泛着深红,凑到嘴边时,酸涩的味道冲进鼻腔。我抿了一口,酒顺着喉咙烧下去,烫得我皱眉。

他接回杯子,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俯身吻上来。他的唇带着酒味,舌头强势地探进来,把红酒渡到我嘴里。我被迫咽下,酒液混着唾液在口腔里散开,黏腻又滚烫。他退开时,我喘着气,嘴角还挂着湿亮的痕迹。

“听话的孩子有赏。”他说,手指摸了摸我的脸,像在安抚我。可下一秒,他的手掌拍在我臀部,疼得我一缩,“不听话的,就得罚。”这种奖赏与惩罚的交替让我脑子乱成一团,他给一口甜,又甩一巴掌,像在驯服一只野兽。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手指掐住我的脖子,低声说:“今晚你得记住,谁给你钱,谁让你跳舞,谁让你活得下去。”他的语气平静,却像刀子插进我心里。

我喘着气,低声说:“主人,我记住。”他笑了,手掌拍了拍我的脸,“好,那就再跳一段给我看。”

我爬起来,站在床边,手臂抬起,脚尖点地,开始跳。他靠在床头,手里端着酒杯,眼神像在看一场表演。我每做一个动作,他就在旁边点评,“腰再软点”“腿抬高点”“别抖,控制力呢?”他的声音像鞭子,抽在我脑子里,让我不敢出错。

第八章:破碎的裂痕

陈昊压在我身上时,我分不清是疼还是麻,腿间的撕裂感和臀部的火辣交织在一起,像一张烧红的网把我裹住。他掐着我的脖子,力道时轻时重,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喘不上气,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湿进头发里。他低头看我,嘴角挂着笑,“喊啊,别忍着,我想听听你有多惨。”

我张开嘴,可声音卡在嗓子眼里,只有细碎的哭声漏出来。他松开手,手指顺着我的脸滑下去,抹掉眼泪,然后用力捏住我的下巴,“瑶瑶,你看看你这张脸,多漂亮啊,哭起来更带劲。”他的语气轻佻,像在欣赏一件破损的艺术品。

我脑子里乱成一片,想反抗,想逃,可身体软得像被抽了骨头。他的话像毒药,一遍遍在我耳边回响:“你骨子里就适合被人管着”“你不也想要这样吗?”

刚开始,我还能在心里骂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钱,可现在,我连愤怒都抓不住了。练舞时挨藤条是为了让我更好,我咬牙忍着,心里还有目标,可他的皮带打下去,我只剩下羞耻和空白。每一下都像在告诉我,我不配有尊严,不配有自己。

他坐起身,拉着丝带把我拽起来,手指解开绑住我手腕的结,可那圈红痕像烙印,刺眼得让我不敢看。他指了指床边的地毯,“跪那儿,头低着,别抬头。”

我爬过去,膝盖在地毯上磨得发烫,额头贴着地面,屁股却高高地撅起,汗水滴下来,浸湿了绒毛。他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慢悠悠地,像在绕着我转圈。

瑶瑶,你知道自己有多贱吗?”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又冰冷,“每个周五跑来这儿,穿得跟个婊子似的让我打,让我操,还拿我的钱。你跳舞的时候那么高傲,可在这儿,你连条狗都不如。”这话像刀子,扎进我心里,我咬紧牙关,双手攥成拳,指甲抠进掌心,可还是忍不住抖起来。

他蹲下来,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他的眼神像针,刺进我脑子里,“说,你是不是贱?”我喉咙发紧,眼泪又涌上来,低声说:“是。”他笑了,手掌拍在我脸上,不重,却让我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大声点,喊出来。”

“是!”我喊出声,声音颤抖得像要裂开。他满意地点点头,手指摸了摸我的唇,“好女孩,承认了才算听话。”

他站起身,拉开裤子,抓住我的头发,“张嘴,伺候好我。”

我张嘴含住,口腔被撑得发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他的手按着我的头,低声咒骂,“操,真他妈爽。”我脑子一片空白,舌头机械地动着,鼻腔里满是他皮肤的腥咸味,混着汗水和烟草,呛得我喘不过气。我的手撑在地毯上,指甲抠进绒毛,像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那稻草早就断了。

他松开我时,我瘫在地上,嘴角挂着湿亮的唾液,喘得像只被踩烂的虫子。他蹲下来,手指抹掉我嘴角的痕迹,低声说:“哭什么?你不是挺享受吗?腿都湿成那样了。”我低头一看,腿间的黏腻刺痛我的眼,羞耻像潮水淹上来,可身体的反应却像个叛徒,把我最后一点尊严撕得粉碎。

第九章:沉沦的深渊

“起来,跳一段给我看。”他靠回床头,手里端着红酒。我爬起来,腿软得站不稳,手腕的红痕在灯光下晃动,像在嘲笑我的无能。我深吸一口气,摆出第一位,手臂抬起,脚尖点地,开始跳。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撕开伤口,下腰时臀部的红肿被拉扯,疼得我眼前发黑;抬腿时腿间的空虚让我想蹲下去;转身时泪水甩在脸上,烫得像血。

他看着我,慢悠悠地说:“腰再软点,别抖,像条死鱼似的。”我咬牙调整,腿抬到最高,肌肉拉到极限,像要断掉。他放下酒杯,走过来,手指摸着我的腿,低声说:“这就是你的命,瑶瑶。跳舞也好,挨操也好,你都得听我的。”

我低声说:“是,主人。”这话从嘴里吐出来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像镜子摔在地上,裂成无数片。我的骄傲,我的坚持,我的舞蹈,都被他踩在脚下,碾成灰。我不再是林瑶,那个在练功房里对着镜子抻腿的舞蹈生,我只是他的东西,一块被捏碎的泥。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手指掐住我的脖子,低声说:“今晚你得记住,你是我的,谁也救不了你。”他的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喘着气,眼泪糊了满脸,低声说:“主人,我记住。”他笑了,手掌拍了拍我的脸,“好,那就证明给我看。”

他压上来,从后面顶进去,疼得我尖叫了一声,可他捂住我的嘴,手掌汗湿,堵得我只能呜咽。他的节奏快而狠,每一下都撞得我骨头生疼,床垫吱吱作响,像在嘲笑我的无助。我的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出血痕,可他毫不在意,只是低声说:“叫啊,喊出来,我喜欢听。”

我张嘴喊,声音破碎得像玻璃碴子,混着哭声和喘息。他越动越快,手掌又开始打我屁股,一下接一下,和他的节奏同步。疼得我意识模糊,眼前的灯光晃成一片白,只能听到皮肉撞击的声音和他的喘息,“操,真他妈紧。”

他释放时,我已经瘫下去,双腿大张,腿间黏腻得像烂泥。我喘着气,脑子空得像被掏干净,只剩一个念头:我完了。

他躺在我旁边,手指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瑶瑶,你现在多乖啊,比刚来的时候听话多了。”

我没说话,眼泪淌进嘴里,咸得发苦。他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白雾,“明天还得练舞吧?别忘了,跳的时候想想我。”我低声说:“是,主人。”他笑了,手指弹了弹我的脸,“好女孩,沉得够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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