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身体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臀部的刺痛和腿间的空虚像烙印，提醒着我已经回不去了。舞蹈曾是我的救赎，是我对着镜子一次次重来的理由，可现在，它只是他的工具，用来折磨我、驯服我。我沉下去了，像掉进深渊，再也爬不出来。

第十章：练功房的影子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眼泪干在脸上，耳边还回荡着陈昊的低笑，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练功房。那儿的镜子映出过我的坚持，也映出过一群女孩的眼泪。舞蹈系的日子并不比这儿轻松，只是疼的意义不同，那些影子却在我心里留下了更深的痕。

我们班上有十几个女孩，个个身材纤细，眼神清亮，像一群骄傲的小天鹅，可在练功房里，谁也逃不过老师的藤条。苏晴是我们班最柔软的女孩，长得像瓷娃娃，劈叉能下到地板贴平。

她家境不错，学舞蹈是为了兴趣，可她也怕疼。那次集体挨打，她站在我旁边，藤条抽下去时，她尖叫了一声，眼泪哗哗地流，屁股上留下一条红印。

她咬着唇，低声说：“我不想练了，太疼了。”可老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疼你能记住吗？再来一遍。”苏晴哭着重做，动作抖得像筛子，最后还是撑下来了。那天之后，她练得更卖力，可眼神里多了点畏惧，像只被敲碎了壳的鸟。

还有张雯，个子最高，腿长得像尺子，性格倔强。她家跟我也差不多，靠助学金过日子，练舞是为了拿奖学金。她不怕疼，至少表面上不怕。那次挨打，她站在队伍最前面，藤条抽在她屁股上，她硬是没出声，只是脸红得像火烧。

藤条落了三下，她才闷哼一声，回头瞪了老师一眼。老师冷笑，“有脾气？那就再来十下。”张雯咬牙撑住，最后腿都站不稳，可她没哭，只是低声骂了句脏话。我们私下问她疼不疼，她撇嘴，“疼啊，但总比回家挨我爸的皮带好。”她比我坚强，可我知道，她也怕，只是藏得深。

最惨的是小雨，班上最小的，才十七岁，皮肤白得像纸。她跳舞天赋不高，动作总跟不上，老师最爱拿她开刀。那次集体惩罚，她站在最后，藤条抽下去时，她直接蹲在地上，捂着屁股哭喊：“别打了，我错了！”

老师没停，连抽了五下，打得她练功服上都渗出血丝。我们看着她在地上抽泣，谁也不敢劝，只能低头继续练。小雨后来瘦了一圈，练舞时眼神空空的，像丢了魂。她跟我说过，她妈逼她学舞，说不跳好就没饭吃。她没跑，是因为没地方去。

我们这群女孩，练功房里挨的打是冰冷的，疼得刺骨，却有目的。那根藤条像个无情的教官，抽在身上是为了让我们记住动作，逼我们把腰压得更低、腿抬得更高。

每一下都带着羞耻，可我们知道，忍过去就能进步，就能站在舞台上。可陈昊的打不一样，他的木拍子和皮带是热的，带着占有和羞辱，每一下都像在告诉我，我不配有未来，只配跪在这儿挨他的教训。练功房的藤条让我学会忍耐，他的皮带却让我学会放弃。

那天晚上，我躺在酒店的床上，脑子里闪过苏晴的眼泪、张雯的倔强、小雨的崩溃。

我突然明白，我们都在疼里活着，只是疼的方向不同。苏晴怕疼却不敢停，张雯硬撑却藏着怕，小雨哭着却没处逃。而我，我比她们都惨，我不只疼着，还沉了下去。练功房里，我还能咬牙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梦想，可在这儿，我连梦都丢了。

陈昊睡在我旁边，呼吸平稳，像个得胜的猎人。我翻了个身，臀部的红肿被床单摩擦，疼得我吸气。镜子里，我的脸苍白得像鬼，眼圈红肿，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我盯着自己，突然笑了，笑得眼泪又掉下来。

我想起小时候，老师第一次抽我屁股，我疼得哭着跑回家，妈抱着我说：“瑶瑶，忍忍就过去了。”可现在，没人抱我，没人告诉我能过去。我忍了，可我没过去，我沉进去了。

第二天，我回了学校，练功房里还是老样子。苏晴在压腿，张雯在抻腰，小雨在角落偷偷抹眼泪。

我换上练功服，对着镜子摆出第一位，手臂抬起来，脚尖点地。可每做一个动作，臀部的刺痛和腿间的空虚都像针扎进来。我咬牙跳下去，老师喊：“腰再低点！”我下腰时，疼得眼前发黑，可我没停，因为我知道，停了也没用。

跳完一段，老师点点头，“还行，继续练。”我站在镜子前，喘着气，看着自己的影子。苏晴走过来，小声说：“瑶瑶，你最近怎么老魂不守舍的？”

我笑笑，没说话。她们不知道，每个周五，我都去另一个练功房，挨另一种打，跳另一种舞。我的心境变了，从前的林瑶想用舞蹈飞出去，现在的林瑶只想用舞蹈把自己藏起来。

第十一章：隐秘的惩罚

舞蹈系从来不是温柔乡，练功房里的镜子映出的不仅是我们的身影，还有彼此间的较量和隐藏的伤痕。瑶瑶不知道的是，除了那次我们一起挨藤条的集体惩罚，舞蹈系的女孩们还经历过各式各样的打光屁股，甚至当着别人的面被抽得哭喊。

那根藤条只是冰山一角，老师们的手段远比我想象的更狠、更羞辱，而这些，我从没亲眼见过，只是从她们的眼神和私下的低语里拼凑出模糊的影子。

苏晴是我们班的“天鹅公主”，柔韧性无人能及，可她也有自己的秘密。那次集体挨打后，有一天她迟到了，老师让她脱下练功裤，直接趴在把杆上，光着屁股挨了无数巴掌。我那天只发现了她发红的眼角，却没留意她屁股上透过白丝的绯红。

教室里站着十几个同学，有人偷笑，有人低头不敢看，藤条抽下去的声音清脆得像鞭炮，苏晴咬着唇，脸红得像血，眼泪滴在地板上。老师冷冷地说：“迟到就得罚，给你长长记性。”

她疼得站不直，可硬是撑着跳完课。她后来跟张雯私下抱怨：“当着那么多人，我恨不得死了。”可她没退，因为她妈逼她拿第一，疼也得忍。那次之后，她再没迟到，可眼神里多了层雾，像被剥光了壳。

张雯是硬骨头，腿长力量足，可她也逃不过。有次她跟外班一个女生抢独舞名额，对方举报她私下练舞时偷懒，老师信了，直接在课间把她叫到练功房中央。她被命令脱下裤子，趴在地上，老师拿一根木尺，当着全班的面抽了她二十下。

木尺比藤条厚实，打在光屁股上啪啪作响，张雯咬牙没哭，可屁股肿得像桃子，红印连成片。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假装看不见，她爬起来时，冷冷地扫了那女生一眼，低声骂了句：“贱人。”

老师警告她：“再顶嘴，加十下。”她没吭声，可我知道，她心里恨透了。那次惩罚后，她练得更狠，像要把羞耻化成力量。

小雨是最惨的，天赋差，动作慢，老师眼里她就是拖后腿的废物。有次考核前，她连摔了三次，老师气得把她拖到练功房门口，脱了裤子让她站在那儿，拿皮带抽了十几下。门外路过的人都能听见她的哭声，皮带落在光屁股上，声音闷而重，打得她皮肤裂开，血丝渗出来。

她喊着：“我错了，别打了！”可老师没停，冷笑：“跳不好就别在这儿丢人。”同学有的捂嘴笑，有的转头装没看见，小雨瘫在地上，哭得嗓子哑了。那之后，她瘦得像根竹竿，练舞时眼神空洞，像被抽干了魂。

我，林瑶，只知道那次集体挨打的疼，冰冷刺骨，带着羞耻却有目的。我以为那是最糟的，可比起她们，我算幸运，至少没当着众人的面被剥光裤子抽。

练功房的惩罚是为了让我们记住动作，逼我们进步，可对苏晴、张雯、小雨来说，那不只是疼，更是赤裸裸的羞辱。她们被打光屁股时，周围的眼神像刀子，割在身上比藤条还疼。可她们没跑，苏晴为了第一，张雯为了生存，小雨为了不被赶回家，都咬牙撑着。

而陈昊的打不一样，他的木拍子和皮带是热的，带着占有和践踏，疼得我灵魂出窍。那是私密的折磨，没有观众，只有我一个人跪在那儿承受羞耻。练功房的藤条让我学会忍耐，至少还有个目标，可他的皮带让我学会放弃，连目标都被碾碎。

周一，我拖着酸痛的身体回了练功房，昨晚的红肿还在，练功服贴着皮肤，每动一下都像针扎。老师喊：“分组练习，今天看状态！”苏晴站在我旁边，低声说：“瑶瑶，我得撑住。”张雯抻腿，眼里冒火，小雨缩在角落，眼神躲闪。

我们跳了一段又一段，汗水滴在地板上，腿酸得发抖。

老师走过来，手里拿着藤条，“动作不到位的，自己站出来。”小雨低头，颤巍巍地走过去，老师让她趴下，裤子没脱，但藤条抽下去时，她还是哭了。

我跳到最后，下腰时疼得眼前发黑，动作慢了半拍。藤条落在我屁股上，冰冷的疼刺进骨头，我咬唇忍住，可脑子里闪过陈昊的皮带——那火热的、羞辱的疼，和这儿的疼交织在一起，让我分不清自己在哪儿。

课后，苏晴拿了表扬，她笑得勉强，张雯冷着脸走了，小雨蹲在角落抽泣。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影子，练功服下的红痕像地图，记录着两场不同的折磨。疼在肉里，耻在魂里。她们还能在练功房里咬牙跳下去，我却在酒店里沉下去，再也爬不出来。

第十二章：家中的暗伤

练功房的藤条和陈昊的皮带在我身上刻下不同的痕，可我不知道的是，苏晴、张雯、小雨回家后，也逃不过另一种惩罚。舞蹈系的压力像影子跟着她们，家里那根“家法”各有不同，有的羞辱，有的冷酷，有的暴躁。她们的屁股在学校被抽得红肿，回家还要再挨一顿，疼在肉里，耻在心里，可她们从没在我面前提起。

苏晴，那个柔软如瓷的“天鹅公主”，家里最擅长羞辱。她妈是个控制狂，每个月都要看她的训练视频，成绩稍有下滑就翻脸。那次她拿了独舞第二，回家就被叫到客厅。她妈冷笑：“第二也敢拿回来？脱裤子，趴桌上。”

那天家里没人，可她妈故意开了窗户，外面邻居的声音传进来，像无数双眼睛盯着。苏晴咬着唇，脱下裤子，光着屁股趴在饭桌上，她妈拿出一根细藤条，慢悠悠地抽下去。

第一下落在光裸的臀部，疼得她尖叫，藤条细而韧，红印像画上去的线。她妈边打边嘲：“跳成这样还敢回来丢人？二十下，让你记住！”

藤条抽得清脆，邻居的笑声隐约飘进来，苏晴哭着求饶：“妈，我错了，别打了。”可她妈不急不慢，打满二十下才停，苏晴的屁股肿得像桃子，红痕横七竖八。

她爬起来时，眼泪糊了脸，低头跑回房间。她妈喊：“下次再第二，我当街抽你。”苏晴后来练得像疯子，因为她怕的不只是疼，还有那份羞耻。

张雯，倔强的长腿女孩，家里严肃得像法庭。她爸是个老派人，规矩刻板，每次回家都要她汇报成绩。那次她考核摔了一跤，排名掉到第五，回家就被她爸叫到书房。

她爸冷着脸说：“裤子脱了，趴椅子上。”家里没人，只有她爸冰冷的眼神盯着，像审犯人。张雯咬牙脱下裤子，光着屁股趴在木椅上，她爸拿出一根宽木板，厚实沉重，像古代的戒尺。

他没骂没吼，只是冷冷地说：“跳不好就得罚，十五下。”木板抽下去，声音闷重，像敲木鱼，张雯闷哼一声，疼得腿抖，可她没哭。木板落在光屁股上，红印叠成一片，打得她臀部青紫，像块硬邦邦的肉。

她爸每抽一下都停顿几秒，像在计算力道，打完十五下，他放下木板，“下次再摔，加十下。”张雯爬起来，腿抖得站不稳，可她没吭声。她后来跟我说：“我爸从不骂人，可那眼神比打还疼。”她咬牙练下去，因为她知道，家里不接受失败。

小雨，最惨的小雨，家里是暴躁的火山。她妈脾气火爆，逼她学舞是为了“出人头地”，可她天赋差，考核总垫底。那次她连替补都没选上，回家就被她妈拖到厨房。

她妈吼：“脱裤子，蹲那儿！”家里没人，可厨房门敞着，门外邻居走过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小雨哭着求：“妈，别在这儿。”她妈不管，抓起一根擀面杖，“蹲好，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小雨抖着手脱下裤子，光着屁股蹲在地上，她妈抡起擀面杖，狠狠抽下去。擀面杖粗而硬，打在光屁股上像锤子砸肉，第一下就打得她尖叫，红印肿起，血丝渗出来。

她妈暴跳如雷，边打边骂：“废物东西，跳成这样我还供你干嘛？”擀面杖连抽了三十下，小雨瘫在地上，屁股肿得没法坐，哭喊着：“我错了，别打了！”她妈扔下擀面杖，喘着气说：“下次再垫底，我抽死你。”小雨疼得爬不起来，眼神空得像死人，因为她知道，家里比练功房更无情。

第十三章：舞步的余痕

练功房的藤条、酒店的皮带、家里的家法，像一张张网缠着我们，可时间推着我们向前，苏晴、张雯、小雨和我，走上了不同的路。舞蹈系的日子刻下红痕，那些疼没消失，反而在日常里留了影子，抽在屁股上的回音，成了我们命的一部分。

苏晴，那个柔软如瓷的“天鹅公主”，跳上了舞台的顶端。她大三拿了全国舞蹈大赛金奖，柔韧的身段让评委惊叹，毕业后签了顶级舞团，成了领舞。

可她妈的控制没停，每个月回家的第一天，她得脱下裤子，趴在客厅桌上，光着屁股让那根细藤条抽一轮。她妈冷笑：“第一也得防着你偷懒，十下，保持状态。”

藤条落在她光裸的臀部，清脆的啪啪声混着她的闷哼，红痕一条条叠起，像画上去的线。她咬唇忍着，眼泪滴在桌上，屁股肿得坐下都疼。

她告诉我：“我跳得再好，她也要抽我，说是‘提醒’。”舞台上她像只天鹅，冷艳优雅，可下了台，她对着镜子压腿，腿根发抖，眼神空得像冰。她赢了，却赢不回自由，藤条的疼成了日常，像呼吸一样甩不掉。

张雯，倔强的长腿女孩，硬生生闯出一条路。她靠奖学金考上国外舞蹈学院，毕业后加入小众舞团，跳现代舞，像头野豹。

可她爸的严肃没变，每次回国探亲，她得站到书房，光着屁股趴在木椅上。她爸拿那根宽木板，冷冷地说：“跳得再好，也得罚，十下，别松懈。”

木板抽下去，声音闷重，像敲木鱼，张雯咬牙撑着，疼得腿抖，臀部青紫一片，红印叠得像地图。她没哭，爬起来时腿直不稳，低声说：“爸，我没丢脸。”

她爸点点头，放下木板，“下次回来，还得抽。”她开了舞蹈工作室，教倔强的孩子跳舞，屁股上的痕还在，可她把疼化成力量。她跟我说：“我爸抽我，是怕我软，我得硬下去。”她没沉，可那木板的影子一直跟着她。

小雨，最惨的小雨，跳不出深渊。她大二退学，考核垫底太多，老师嫌她废物，她妈骂她没用。她回了县城，在小厂做流水线工，可她妈的暴躁没停。

有次她周末回家，手抖着掉了碗，她妈吼：“废物，连碗都拿不住！”拽她到厨房，裤子一脱，光着屁股蹲在地上。那根擀面杖抡下去，第一下就打得她尖叫，粗硬的木头砸在光屁股上，红肿瞬间鼓起，血丝渗出来。

她妈暴跳如雷，抽了二十下，骂：“跳不好，连家务都干不好！”小雨哭喊着瘫倒，屁股肿得坐不下来，疼得一夜没睡。她瘦得像竹竿，眼神空洞，给我发消息：“瑶瑶，我屁股还疼，可我跳不动了。”她没站起来，擀面杖的疼成了日常，像锁链拴着她。

我，林瑶，没想到自己的尽头这么灰。陈昊的皮带抽碎了我的魂，练功房的藤条也没救我。大三没考上舞团，老师说我“没灵魂”，我回了家，在流水线上站了三年。

妈不知道我去酒店换来的钱还了债，可她也学会了罚我。有次我站岗迟到，回家被她叫到堂屋，“裤子脱了，趴凳子上。”我咬牙脱下裤子，光着屁股趴在木凳上，她拿根竹条，抽了十下。

竹条细而韧，打在光屁股上，清脆的响声混着我的闷哼，红痕横在臀部，像老家的田埂。她冷声说：“干活也偷懒，得罚。”我疼得腿抖，眼泪掉在凳子上，可没求饶。

我不跳舞了，可屁股还是挨抽，像以前的练功房，像酒店的夜晚。我站在流水线旁，手指磨出茧，偶尔路过舞蹈学校，看女孩们抻腿，眼泪自己掉下来。

几年后，我撞见苏晴，她穿着舞团紧身上衣，冷艳如冰。她问：“瑶瑶，你还跳吗？”我笑笑：“不跳了。”

她愣了下，没多说。张雯的消息从朋友那传来，她在国外开工作室，硬得像铁。小雨的消息是她发的，她说攒了点钱想再试试跳舞，可我没回。

我知道，她跳不动，我也跳不动。我们都被抽过光屁股，苏晴飞上了天，张雯爬出了路，小雨摔在地上，我沉进深渊。练功房的藤条是为了让我们飞，家里的家法是为了逼我们爬，可陈昊的皮带抽走了我的翅膀。日常的疼还在，可我的舞步没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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