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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成王败寇,1

小说:十孔吞云 2025-09-03 11:03 5hhhhh 8600 ℃

阳光和煦,春风拂面,空中却飘着一个……

是人吗?

红铜色的肌肤在蓝天的映衬下极为显眼,一只独眼在转动,他看向最前方五人中的李狴犴。

李狴犴单是被他注视,就觉得心脏被一只虚无的手抓住揉捏,让他喘不过来气。

“我一向不爱争斗,我只想找一个人,然后我就离开,如何?”

“谁?”应关开口,李狴犴朝他看了一眼,与众人一副如临大敌模样不同,他反而脸色平静。

“我不知道诶……硬要说的话,感觉很年轻,他把我与我的左眼,”胤蛮指了指自己的左眼,“之间的联系,断开了。”

?!

李狴犴听到这话立马就知道是谁了,表情变了变,被胤蛮的右眼收入。

“看来你知晓我口中人呢。”胤蛮脸上出现笑容。

“闫水山信奉大地与眼之神,目神。闫水山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你的筛选条件毫无意义。”李狴犴振振有词,只是抠进手掌的手指出卖了他的心思。

众人都已知晓恶魔要的是谁,但知道又如何?向恶魔低头者皆视为人族叛徒,所以从恶魔出现的那一刻,闫水山就与恶魔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后边的重工皆难以置信,这个恶魔竟然是来寻杨云吞的?那个跟在李狴犴旁边的可怜小子?其中最疑惑的是毛叔,他是闫水山上除了李狴犴之外最了解杨云吞的人,那乖巧懂事的娃子,怎么会跟恶魔有所关联?

“人类与恶魔从没有协商一说,要打就打!”练衣衣站出身。

“呵呵。”

也未见什么手段,只是看见胤蛮抬了下手,空中闪过去了什么,李狴犴只道了句“小心”,练衣衣就飞了起来,好像腹中被重重打了一击,血吐了一地,像散落的梅花一样点点红。

“衣衣!”

众人皆大喊,李狴犴更是忍无可忍,双手一开,上衫爆裂开来,他上身的肌肉仿佛也要爆裂,压缩到极致,而后往地上使劲砸去,大地受到镇土刺激,在胤蛮下方顿时刺出一根巨大土柱,只听见一声巨响,在胤蛮的位置处炸开。

“该死的狗东西!”李狴犴怒吼辱骂。

“这句话会给你带来数不清的痛苦的。”尘埃中响起胤蛮的声音,当尘土散去,胤蛮竟毫发无损,甚至几分尘埃都未染。

“嗯?明明打中了!”应关不可置信。

“一起上!”齐纳川轻喊一声,除了应关,其余三人皆动了起来,许簪灵动,在场内跳起了舞,随着她的舞动土地变得湿润,她所过之处都化成了泥巴,可她却点滴淤泥都不沾,在泥潭中舞动,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许簪每次抬手,都激起大量的泥巴飞舞在空中,手指一点,那些泥巴变得坚硬无比,飞速射向胤蛮。

只是这坚硬的泥马上要击中胤蛮时竟然被某股力量强行拉伸铺平,因为速度太快导致在空中散开,每一根泥刺都是如此,完全接近不了胤蛮。

许簪的泥刺还未射完,两块巨大的石板从胤蛮脚底翘起,“砰”的一声将他夹在石板中!李狴犴没想过这招能够制住恶魔,于是再次镇土,在他面前升起一根土柱,随着李狴犴的每次击打,土柱上层都会化为一块土轮飞出,空中呼啸,大量的土轮砸在石板上。

李狴犴大喘粗气,却听到旁处有人说:“你在打什么呢?”

李狴犴心中大惊,扭头时他已经飞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在了他的腰腹上,喉咙一热,吐出大股鲜血。

就在此时躲在暗处的齐纳川出手了,他退出黑暗举起短剑刺向刚刚现身的胤蛮,胤蛮反应极快,快速转身握住了齐纳川的剑身。

“还差着呢。”胤蛮面露不屑。

齐纳川反而嘴角一扬,被胤蛮握住的短剑竟然发出机械转动的声音,剑身瞬间变长!胤蛮始料不及,可剑身就要刺中他的头颅时,忽的急剧缩短,长剑再次被压缩成短剑,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齐纳川见情况有变第一时间后撤,并推了一下剑柄后头,还没撤开几步,空气中传来振动,他看见四周扭曲了一下。

“纳川!!”

齐纳川听见许簪的喊叫声,脸上的表情僵住,他掉在了地上——就在他后撤时,有什么东西将他拦腰斩断。

“纳川……啊啊啊啊……”

李狴犴也见到了这一幕,虎目欲裂,眼泪不自觉涌了出来,半跪在地上伸出手想要抓到些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衣衣!快来救……”许簪心急火燎开口,就感觉世界开始旋转,她看见了自己的身子,还维持着舞姿,臭泥生莲花,可莲花也有凋谢的时候,莲花最后也会变成臭泥。

“许簪!!干!!!”

好友接连死去,一个被腰斩,红白之物散落一地,一个被砍头,干净而完美的身躯倒进淤泥……李狴犴嘴角冒着血泡,牙齿都咬断了几颗,浑身肌肉膨胀,鲜血透出毛孔,将李狴犴染成一个血人。

“啊啊啊啊啊啊——!”

李狴犴跪在地上奋力一锤,像一尊染血战神,腕骨直接断开,他锤在地上,周围的土地变得黑漆漆的。

“极攻?”胤蛮开口。

可怜许簪,连自己的极攻都没用出来便死去,李狴犴不得不用了,他不想让眼前的恶魔还没尽兴就被不明不白地杀死。

这是李狴犴的极攻——【黑土地】。

胤蛮想退出这块土地,却怎么飞都是留在原地。

“不让我走那就把你先弄死吧。”胤蛮手一挥,空气扭曲,可是这股隐形的力量却怎么也扩散不出“黑土地”。

“【圭一】。”一直没动静的应关终于开口,恶魔饶有兴致地看着应关。

“有见识,但我这可不是那些低级斯达姆普罗用的圭一。”说罢胤蛮猛地一睁右眼,密密麻麻的眼球在他的身旁浮现,黑青色的气流在他周身涌动,吹得他头发不停鼓动。更加诡异的气息弥漫,从远处看胤蛮周围的一切物质都在不停拉伸,然后变成了一个椎体,向应关刺去。

这东西与方才的招数完全不一样,黑里透青,威势可怕,撞到黑土地的边缘后还在继续往前移动,李狴犴未曾预料到这攻击可怕到几近无视了他的极攻,即使李狴犴有所准备还是不够。

眼见就要击中应关,一道道土墙在路径上升起——是重工们镇土了。

黑青色撞上土墙,可黑青如摧枯拉朽般分割了一面面的土墙,李狴犴心中大急,急不是为应关,而是那些镇土重工,那些是他的家人。嘶吼一声,身上的血珠成了血注,浑身发黑,黑土地再次扩大了一圈,刚好挡住了黑青。

只是他这一扩,把自身也容纳到黑土地的范围里头了,他的实力还无法随意控制黑土地成为不规则区域。发动完极攻,李狴犴用尽全身力气逃离黑土地,但胤蛮怎么会让他如了心愿?

黑土地中某个片面被扩大拉长,极攻赋予了李狴犴强大的领域感知,所以李狴犴知道,那诡异恐怖的攻击他是绝对无法防御得住的,就如利刃削纸。

就在胤蛮挥手的一瞬间,地上那柄机械短剑炸了开来!

——那是齐纳川的剑,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推动了剑柄后端的机关,只不过剑已损坏,爆炸来得又迟又弱,完全无法对胤蛮造成任何伤害。但这爆炸又是恰到时机,在胤蛮挥手的瞬间爆炸,让空气中的片面扩张轨迹产生偏差,血光飞过,李狴犴扑倒在地上,回头一看,腿没了一条。

他咬牙,不管那只断腿,狼狈不堪爬出黑土地。

“疏忽大意……”胤蛮口中碎碎念。

黑土地在此刻变得黢黑,光线被黑色完全吸收,若不是脚踏实地,胤蛮会觉得自己身处虚空,面对发动成功的极攻,他不得不认真起来。从外头看,他的周身变得扭曲,他用圭一加持在自己身上,形成一道封膜。

【圭一】神通,斯达姆普罗王族的独有神通,其它神通术法皆是沟通天地,而圭一是拓展一片天地,比方说一个方正的盒子,上面画有贴图,圭一能够控制盒子进行拉伸与压缩,盒子上的贴图也会跟随线的变形而变形,所以为何空气会扭曲,那是因为空气的“贴图”变形了。

人类的一切行为都是建立在固有资产上的,在大枯木上,有多少泥土就有多少泥土,并不会因为镇土而导致泥土变多或变少,只不过是挪了位置,但【圭一】可以,当他拉伸泥土,泥土就变多了,一切的无生命体都可以被圭一作用。

这正是众人恐惧的原因,如果眼前这位斯达姆普罗王族实力强到极致,能用出【圭一】极攻,将空气膨胀化,那闫水山会不会就是下一个扶青地?心中作擂,众人都没底。

黑土地开始启动,范围内,一切生命开始干枯死亡,就连空气也是,过程缓慢,但是不可阻挡。外边的人皆能感觉到心中的寒意,死亡的气息弥散在这片天地,让人看一眼都要觉得自己即将尘归尘土归土。这就是极攻,极致攻伐术法,鱼塘人研究千百年也无法刻入赝柄里的东西。

那恶魔四周的空气开始死亡,变得无法控制,慢慢从拉伸状态变得死气沉沉,那层覆盖他身躯的薄膜最终还是消失了,连他四周的眼球都干涸,一颗一颗掉在黑土地上头腐烂。

众人心中一喜,这领域极攻除了李狴犴以外不能进不能出,恶魔的皮肤开始老化,肌肉开始萎缩,全像个恶心的老头,照这个趋势这恶魔将被困死在里头,成为一摊肥料。但晃神间,好似看见恶魔在笑,他将手与头都抬了起来干巴的手开始在脸上抠弄——将自己唯一的右眼抠了出来,却没能带出任何鲜血。

李狴犴见到这一幕,心头一震,应关曾经也这么干过,只是在场的其余人都不记得了,那是为了请神,而恶魔这么做,是否也是在请神?请什么神?他无法想出答案,也阻止不了,只能用尽全力维持黑土地。

应关看见恶魔的动作,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忧虑。

只见胤蛮举高那干枯的手,将手中眼球一推,那只眼睛就飞了起来,眼球周围浮现出大量的青色光芒,把胤蛮的四周照得一片青。

在这光芒下,黑土地失去了作用,胤蛮的身躯又重回壮硕,双目紧闭,坚毅的脸上透出无尽的恶念与疯狂……

“这就是那玩意儿?”胤蛮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耳旁说话。

“对,诠大人,您真的……”

“那你就没用了。”

“什么……不……呃!”

有人惨叫一声倒地,随即黑布被拉开,在胤蛮面前的,是一个富态男人,他面相慈善——如果忽略他脸上的血与手中的刀的话。

“岁岁平安……”胤蛮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这句话,伴随一个孩子的哭嚎声,这是两年前的记忆了,如今又浮现在脑海中,胤蛮有些焦躁起来。

“啪!”

脸上被重重一拍。

“都说恶魔性淫,怎么你就没那味道呢?给人口都不会,亏你长了两根屌……”

忽视脸上的痛,更痛的是他下体处的两根阳物,被硬生生插入了两根筷子——龙池吃饭的家伙什儿。

“来人!把常公版叫来!”诠堪脸色不爽,而胤蛮却害怕起来:

“别……”

“啪!”又是一巴掌飞过,把胤蛮打到在地,他的双手被禁锢在身后,整个腿部被绑带死死绑住,足踝处连了根绳子,接到他后穴那根恐怖的巨物上,因为牵扯,让他浑身痛出冷汗来。

“狗东西真你妈皮实!打得老子手都痛!”诠堪骂骂咧咧重新坐下,端起酒杯灌了两口。

“还不快起来继续!你要是再磕到爷的宝贝,老子就把你那没用的牙全拔了!”

胤蛮奋力起身,牵扯后穴又给他带来无尽的苦楚,看着眼前那恶心的肉根,他闭上眼张开嘴要吞入,可诠堪一手猛地抓住他的头发,左右连打。

“操你妈个狗逼崽子!给我睁大狗眼看!小心老子用鸡巴把你捅瞎咯!”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胤蛮吞吐着诠堪的阳物,诠堪半眯着眼享受,那人终究还是来了。

常公版是诠家的客卿,人长得歪七扭八,眼睛睁不开,看起来像个傻子,但他是个很有手段的人。

常公版将胤蛮吊了起来,绳索穿过他的腋下,无法脚踏实地让胤蛮心中极其不安,接着丑人将自己的眼睛也蒙住,堵住了自己求饶的嘴。

“不妨将他那些牙全都卸了,好让你爽快。”常公版说。

“行啊,你动手罢!”诠堪很是乐意。

胤蛮开始疯狂扭动身躯,口中发出呜喊。

“要麻醉吗?”

“不用,长长记性。”

几句话定下了他整夜的痛苦。

“哇——啊——哈哈哈哈哈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音应该能传遍整个诠家。会不会有人来搭救他呢?会不会让这些人心软放过他呢?

“啊——这什么鬼东西?怎么变成虫子了?”

“这……难不成是斯达姆普罗之牙?”

“那是何物?”

“传闻某些恶魔的牙齿掉落时会变成虫子,将虫子放入男人体内,再不屈的男人也会低头哀求,只是不知道怎么个过程。”

“试试看?”

“用他试试吧?自己的牙齿进到自己体内应该很奇怪吧?”

“没事,反正是恶魔。”

“嗦嗦……”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耳朵里。

“没用呀!”

“每个洞都试一遍?”

接着是鼻子,嘴巴……后穴的巨物被狠狠拔了出来,也放进去了什么东西。

“是不是要其他人才能?”

“有可能……这不还有两个洞吗?也弄进去。”

下体两根筷子被拔了出来,痛意却被失去牙齿的余痛覆盖。接着虫子蠕动进入了胤蛮的尿道,那种感觉……很奇怪,痒痒的,但很快停止了。

“或许对他自己是没用的……”

再次醒来时,他还是被吊在空中,蒙住双眼的布条被取下来了,嘴里全是血腥味,舌头微微动,牙齿又长回来了。

他看见诠堪和常公版没再继续折磨他,他们在不远处对一个精壮赤裸的男人做着什么,能听见那人在嘶喊,还听见诠堪在开心大笑:

“哈哈!真的真的!好会喷!!干!喷你爷爷衣服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咔!”

大量血液涌出,填满了整个口腔,自从他们知晓了斯达姆普罗之牙的妙用后,胤蛮便成了他们挣钱争权的工具。诠堪一路升到国主,变成了大铜帝国七国之一的诠国主,他越来越迷恋胤蛮的身躯,不断在他身上取下一些东西实验,反正都会长回来,或者给他装上其他一些什么东西,意图发现一些更好玩的事。

“眼睛怎么样?”有天诠堪自言自语。

“可以啊。”胤蛮笑着开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

“眼睛怎么长不出来?”诠堪问。

“不知道呢。”胤蛮舔了舔裂开的嘴唇。

“这么奇怪?应该有什么用的。”

他把胤蛮的眼睛装在别人身上,那人一下子爆开了,像一朵烟花,极其美丽,唯有眼球还完好无损掉进烂肉里头。

人的恶性是无法更正的,它已经扎根在诠国主那可怜的肉躯里了。他不断找人尝试,终于有一次,他用手段坑害了大铜帝国的一个镇土,眼睛在他眼眶里转了转,他没有爆炸。

他终于晓得,普通人的身躯是无法承受这眼球的。

到底有什么用呢?诠堪想。

……

“我操……别吸……”孙岩松被自己说的话吓醒了,睁眼一看,自己赤身裸体被绑坐在一处空旷的房间中,胯下有个男人竟在深喉,就算嘴巴张到极限呛得眼泪都出来,也不愿意松口吐出来。龟头在喉咙中,屌身被他的舌头包裹舔舐,爽得孙岩松浑身发麻。想镇辰,但脚下一片居然是木质地板,隔绝了孙岩松与大地的接触。

见孙岩松醒来,下边那人慢慢吐出这根美味的异形巨屌,眼泪涌出,脸上却洋溢幸福,他将孙岩松的那根吐出来后,下巴僵硬,活动几下而后又将口中的液体重重咽下去,道:“路上抓了个大宝贝啊!哈哈!好好的汉子居然这么下贱,又是入珠又是在鸡巴头上刺青的,搞得老子差点就坐上去成被操的了!”

孙岩松没理会他,试着挣脱绳索,二哥见道:“莫瞎费力气,不如多造点精水出来给你二哥洗澡,哈哈哈哈……”

“傻嘚儿。”孙岩松瞥了眼他。

“哟喔!你二哥可没说胡话!”二哥靠近孙岩松耳边轻声道:“你猜我吃你鸡巴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知了果!”

二哥的手摸上了孙岩松结实的胸部,又揉又搓。“别碰老子!”孙岩松怒道,身体肌肉绷紧,要挣脱这些把他死死捆绑在椅子上的麻绳。

“好啦!别装纯啦!在鸡巴里放珠子又放知了果,壮汉明明浪得要死,种马都没你能射吧?一天没逼操就难受得不行了吧?嘿嘿,那今后你有福了!你二哥天天玩你,天天取你,包你爽得白眼翻到后肛门!”

孙岩松被这么赤裸裸的贱骂,反而不挣扎了,他轻呼一口气,说:“老子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小鸡巴男看到你爷爷这根巨屌很自卑吧?敢不敢坐上来?爷爷给你操出骚尿来。”

二哥听这话竟然不怒,跪下来把头塞到孙岩松两腿的间缝里,大吸一口,然后吐出,吹得孙岩松后穴发骚,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二哥把头埋着说:“爷!你是我爷!哼——啊——爷的下边好臭!但孙子不坐爷爷,孙子只想取爷爷,让爷爷把大卵蛋里的子孙都射给孙子吃,哼——哈……”

孙岩松无语了,他本想激怒这人,从而找机会,但没想到这人脑子不正常,喜欢认亲。既然这人脑子不好,孙岩松便说:“那你给爷爷绳子解开,爷爷撸出来给你吃精。”

二哥抬头:“才不呢。你当我傻么?费了这么大劲捞到个好货,还是个镇辰,我可不会放了你。”

孙岩松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人并不是傻,只是喜欢扮演骚狗的角色。心中一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你取吧。别吃爷爷精吃得撑死了。”

“好嘞!”二哥眼睛亮亮的,拿出一根磨得光滑的细棍。孙岩松见状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你要对爷爷做甚?”二哥一笑:“先让爷爷的尿道爽爽!”然后将细棍对准孙岩松的马眼,缓缓插进去。尿道被异物插入的感觉让孙岩松一爽,想起了王矜衡曾经也开拓过他的尿道,便哼哼两声,道:“你这细棍确实跟你一般细,爷爷还以为是你把鸡巴插进来了呢。”

二哥兴奋一笑:“那你等我!”说着跑了出去,留那细棍在孙岩松尿道里插着。不一会儿二哥跑回来,手里拿着另一根棍,孙岩松一细看,娘的居然有食指那么粗,上面还有不规则的圆头刺,想到这根要插到自个尿道中,孙岩松有些惧意,但表面镇静。二哥跪在孙岩松膝前,拉住细棍的尾巴一抽,抽出水来,说:“爷爷水道充足!不愧是镇辰!爷爷你瞧:这根是孙子做的哭天喊地功夫棍,里头的机关精密着呢!开启后它会撑大堵住爷爷的尿道,这些刺会发出电流,让爷爷的尿道爽翻,不仅如此,随着电流调大,被包裹在功夫棍里头的淫药会慢慢熔化,直接在爷爷的尿道深处被吸收,刚开始可能会比较难熬,想射不能射,但射的那一刻包让爷爷爽到喷尿的!!”

“等……”话未道完,二哥就开心地把功夫棍用力捅进孙岩松马眼里。孙岩松两眼一凸,惨叫一声,那些刺刮过尿道让他又痛又爽,插进去后下体跳了好几下,马上要射出,但二哥食指伸出,其余四指收拳,大拇指插于拳缝,以小拇指第二关节为圆心画圆,口中念:

“逼仄”。

孙岩松立马感觉到鸡巴里的棍子在颤动,那些刺张开,甚至顶住了自己的精室,让其有种要尿出的感觉。然后就是非常强烈的尿意了——功夫棍发出了电流,整个肉屌酥麻至极,想喷出什么东西,但又被功夫棍死死堵住,十分难受。

“咦?”二哥忽然发现了什么,“你这入珠……好像能被开启。”

孙岩松两眼大睁,一下声音都变了个调:“不要不行不能开!!!”

但二哥的手腕已经旋转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快停下!!”孙岩松大喊了起来,卵蛋收缩,可是被堵住什么也出不来,于是便逆流而上,进了尿袋。

“快停!!”

“啊哈!!好厉害!爷爷的鸡巴又胀了一圈!”

“停……!!!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

二哥的手腕旋转,空中的圆更加完整。

“呃……”孙岩松忽然叫不出来了,脑子一片空白,肌肉一松一紧,小腹鼓起,不知里头的是尿液还是其他玩意儿。眼见孙岩松要不行,二哥解开手势,一脸期待地捏住功夫棍,孙岩松昏头昏脑,半眯的眼看着二哥的动作,潜意识告诉孙岩松不能让其拔出来,于是他摇头,嘴里的“别”还没说完,二哥就手臂一用力猛地一抽,将功夫棍完整地拔了出来!

“要出来!!”孙岩松身躯一挺,下面那根淫棍立马喷出大量的体液,白浊纷飞,犹如精泉,何其壮观!就在此时,门忽然被打开,只听见一声吆喝:“我孙大哥在哪呢!”

小糌粑开门一看吓得半傻,只见他的孙大哥孙好汉弓着壮腰,马眼怒张喷着白花花的体液,一股麝香味铺面而来;再定睛看,嚯!男人的鸡巴居然能大到这种地步,几乎赶上小糌粑的手臂!看得小糌粑面红耳赤,脸红心跳。“这这这这……”

二哥也不曾想到有人会突然闯进,一下坏了他的兴致,他怒喊:“你娘的什么小杂种!谁让他进来的?!”

后面走上前一个小伙儿,看到屋里情形也是有些尴尬:“二哥……大哥说让你赶快放了他们……”

二哥一听更气:“他什么东西?叫他几声大哥还真以为自个儿是大哥了?”

“二哥……大哥说话,在这山头咱也不能不从的呀!”

这二哥一甩手把门口种着野花的壶砸了个碎,他咬牙切齿:“你在这等着!不准让里头的人给跑了!老子今天必须要跟那姓马的崽种撕破脸皮!”

小伙见状想拦住他:“二哥三思呀!大哥的本事是众人皆知的,你这一冒进怕是要受罚!得不偿失呀二哥……”谁知胡子男鸟都不鸟他,径直走出门。小伙看着胡子男,又看了看小糌粑,哀叹一声,追着胡子男过去了。

小糌粑赶紧进屋,给孙岩松披了件外衣,眼睛瞟到他下边那根巨物,才看见巨物下居然有几串珠子,甚是可怕。小糌粑碎念了几句“不愧是好汉不愧是好汉”,而后帮其解开绳索。孙岩松此时已经从快感中恢复过来了,但他没睁眼,他不太想面对这尴尬场面,小糌粑好像能听到他的心声一般,边解绳子边说:“好汉,虽然我小糌粑人小个儿,但情事上可是个老手了,我小糌粑闯南闯北什么事儿没见过,所以你别窝心,今天这事你我都当没发生过就行。”

孙岩松沉默了会儿,终于道了句:“……好。”

穿好衣裳,孙岩松跟着小糌粑一路到了一棵大树下,大树参天,树根底下被做成了一个通透的厅堂,有桌子有椅子。黑毛子依偎在一个高壮的女子旁边,瞿猛旁边依偎着一个高壮男子,只有高壮的袁筑在旁一人看着有些孤单,此时不见二哥踪影。

“孙兄。”

瞿猛走上前,孙岩松迷糊,问他:“这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忽地放了我们?”瞿猛还没说话,方才站他身侧的男子言:“真是对不住各位了,我这山头上的小崽子们抓错人了呀。”

“你是?”孙岩松看着眼前的裸男,满身横肉,肩上文有一条由符文组成的龙蛇,看着让人害怕不敢靠近。

“嗷,在下黄野。小猛是我的爱人。”

小猛谁?孙岩松脑子里刚冒出这疑问,瞿猛就转身红脸大骂:“你个狗东西!背着我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来就算了,还把我们抓了!你胆子大了很多啊!”

“小猛……”

“别叫!”瞿猛对他一脚踹过去,踹到黄野的小腿上不痛不痒,“小猛也是你叫的?”

“别这样~”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件皮质裤的猛汉竟在众多人前娇嗔,看的孙岩松等人尴尬不已。回到正题,孙岩松在路上就问过小糌粑发生了什么事,原来众人被捕后,那胡子男二哥把孙岩松单独留住,其余人安排进临时的牢房,黄野听说抓了这么伙人,隔日就来看看,一看里头那位面容清秀,长发垂肩,不正是自个丢在白水里的瞿猛吗?两人相见瞿猛就开始骂,骂着骂着又哭,不仅哭,还要边哭边骂,直到小糌粑提议先把他们放出去再骂瞿猛才停。

闹了半天是个乌龙,瞿猛找的“老婆”竟然就是孙岩松眼前的猛汉!

“你们先停。”孙岩松制止了两人的打情骂俏,“那个二哥呢?”孙岩松面容阴沉,黄野自然知道高旭的性子,孙岩松如此态度怕是已经遭到他的侮辱,叹了口气,说:“孙大侠侠心义胆,我留神岭的高旭得罪了,在这黄某给孙大侠致歉,还望孙兄能放他一马。”

“为何要放?”瞿猛先怒道,“那高旭先以下流行径将我们抓了,还将孙兄留在他处,任他折磨,就算孙兄网开一面,我瞿猛也不会放了他!孙兄,你道道,那高狗对你做了什么?”

众人皆看着孙岩松,可他又怎么能将那些情景说出口?只能道:“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把我软禁了起来。”

黄野揪住他的话头,微微向孙岩松躬身,而后说:“不瞒各位,高旭人虽不行,但他制作机关的手艺绝对是顶尖的,他曾是闫水山隙峰的匠工,犯了错被众人排挤,才到了我留神岭;而我留神岭要想发展得像闫水山那般,就必须要有个匠工。”

孙岩松皱眉,黄野这意思明摆着要保那胡子哥,他语气不好:“难道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是。高旭囚禁孙大侠一晚,那孙大侠也可囚禁他一晚,就当他给你的赔罪,外加一枚【泥扑满】与钱财,当是留神岭给孙大侠的赔礼,如何?”

孙岩松思索,如今在他人地盘,就连刚认识的治水瞿猛也是黄野的爱人,倘若闹得不好看,自己等人怕是要走不了。于是他点头:“可以。”

下午孙岩松再次见到了那二哥高旭,他被捆在地上,扭动得像只蛆。

“若是镇辰十孔在我手中,你必然每日每夜都将痛哭流涕,哭喊怎么当初做了蠢事……现在,他们把你交给我处理,可惜我没有镇辰十孔,那就干脆一些,给你个难忘的经历便是了。”

高旭听得这话,扭得更厉害了,像条赖皮蛇,恶心得紧。

“袁筑,套个石头套子帮他开开后门。”

袁光头镇土,镇成一个柱形,套在腰上,像前端凸起的腰带,只不过那凸起大得有些可怕。高旭被堵了嘴,却看得见,随着面前那头颅像干涸土地的人走前,某根泥土制成的巨物在光下影射到他的脸上,小巧的眼睛瞪得浑圆,犹如一个即将被凌辱的良家妇女。

房内传来哀嚎痛哭声,孙岩松却无心去看,他回到厅堂,瞿猛在里头等他,他坐在桌子后头喝茶。

“我这儿都能听见他的哀叫,你是对他做了什么?”瞿猛问。

“你应该不会想知道。”

“好吧。”瞿猛站起身,瘦弱得能被风卷走,取了个这么猛的名儿,长得却水灵惹人怜爱。他继续道:“孙兄,既然在下已找到婆娘,那接下来的路在下就不陪了。”

孙岩松点点头,问:“兄台可知晓闫水山是个怎样的地方?”

“这……在下也不太了解。”

“这样……”

“但是我那婆娘在此地生活这么久,对旁边的闫水山肯定多少了解的。”只见瞿猛往桌子下边拍了拍,钻出个人来,竟就是黄野。

孙岩松看得尴尬无比,怎的光天化日变成了光天下日……那黄野嘴边还有点水渍呢!

黄野拿出耳朵里的耳塞子,对瞿猛说:“真的欸!小猛!在昏暗寂静的地方更容易进入治水的状态!欸?孙兄也在啊。”

孙岩松为自己方才的想法在心里头给了自己两巴,龌龊!

瞿猛哈哈大笑,自是知道了孙岩松误会了,说:“我婆娘想学治水之道,在下正教他呢!死婆娘!孙兄问你闫水山是怎样的地方呢,你快回答他!”

“嗷嗷……”黄野咳了两声说,“闫水山呐……早年前跟我们留神岭一个性质的,都是绿林的聚集地,后来因为许簪峰主的入驻,一下变得有钱起来,带动了经济,也吸引了很多无家可归的江湖人。如今得到了龙池官府的认可,成了一座城,可让我羡慕死了,早知道我也去闫水山,而不来留神岭了,说不定去了那儿我还能混个峰主当当,嗷,他们那不叫峰主,叫‘目主’,因为他们信奉目神,大地与眼之神。”

“那咱们山头信奉什么?”瞿猛打断道。

“当然是钱啊!”黄野说得很严肃,瞿猛连翻三个白眼。

“他们那儿共有五位目主:天师应关、金主许簪、重工李狴犴、匠工齐纳川还有女工练衣衣。那练衣衣也是一位治水,听说还是一位治水宗师,年底那时我还打算过完年去请教请教她,不过小猛来了,我就不作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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