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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别回头

小说:十孔吞云 2025-09-03 11:03 5hhhhh 6930 ℃

夜幕降临,古刹中传来尖锐的惨叫声,随后被轰鸣雷声所掩盖。宏伟的大殿内,秩序荡然无存,血肉从雕像中迸裂而出,无数巨型且肥硕的蠕虫也随之翻滚,与血肉一同在本应洁净的地面上肆意翻腾。惊恐的僧侣们在逃离的同时念诵着咒语,然而往常对邪恶力量无往不利的清令,此刻却如同消融的雪水一般失去效力,僧侣们接连被血肉所包裹,遭受肥虫的啃噬,血腥之气直冲云霄。

“不!师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跑啊”

“救我!救……啊啊啊啊啊”

“是他,是他回来了!!不要过来快滚开啊!”

惨呼声在轰鸣雷声中更显凄厉,又在雷声中如泡沫般无影无踪……

“那些僧人们,说什么六根清净,谁晓得居然日夜奸辱自己的师弟,死了全是报应!”

小糌粑听得心里发毛,看着周围的佛像残躯,生怕哪里钻出来东西。黑毛子更是半捂着耳朵,又想听又怕。

“莫担心。这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这地方除了坟头就是鸟粪。”老头揪着下巴那几根毛,嘿嘿笑。小糌粑听了更吓:“几十年?老伯,你说你是道士,又比我们先到这里,岁数也对上了!我天!你不会就是这故事里的师兄吧!”

老头下巴毛都揪断几根,脸本来就黑,现在更黑,说:“你咋想的?”孙岩松吐了一口烟雾,把旱烟递回老头,说:“这是寺庙,跟道长有何关系?”

“佛道不分家嘛……而且话本小说里都这么写。”小糌粑解释。众人皆翻白眼。

炭火噼啪作响,老头嘬了一口烟问:“老道刚听闻各位要前往闫水山,各位要往哪条路走?”孙岩松拿出一张地图,这是还在半城时购买的,印刷质量较差,一些小字模糊不清,他说:“我们打算先到小铁门,到地看有没有行商或车马走官道到闫水山。”老道听了皱眉:“但此处到小铁门需经过留神岭,普通人可穿不过去。”

“留神岭?”孙岩松在图上找,才看到个小字,隐约是“留神岭”三字,“这地方有何诡异吗?”

“这地方山路崎岖,有些本事便好过;难过的是山里头的匪人,他们仗着扑满之威打家劫舍,奸淫掳掠。这年头官府不作为,苦了百姓,等民不聊生,这墨境龙池就要换主人了。”老道哀叹。

“扑满……好似在哪听过。”孙岩松一时想不起来。这时小糌粑冒出来解释:“我晓得。我早年间喜好话本小说,书上说了一些:扑满应该指的是泥扑满,是一种类似权柄的指环,使用时需捏手势并作出动作,是用来操控没有生命的东西的。”

“你看的话本小说也算有点用处。”老头烟瘾大,狠狠吸了两口给了孙岩松,吐出缭绕后继续说,“与你说的大差不差,泥扑满分规矩绳水悬五种,每种扑满控制的东西不一,如‘规’操控的是微小的、精密的物件,你们要去的闫水山,有一峰叫隙峰,那山峰上皆住着匠工,他们做出来的玩意儿需要‘规’去操控;手势也不一,使用‘规’时,需食指伸出,其余四指收拳,大拇指插于拳缝,以小拇指第二关节为圆心画圆,口中念‘逼仄’,同时心中要想窄小场所带来的幽闭感,即可施法。”

说到这,孙岩松下体一麻,那席卷全身的酸感在他脑海中闪现——这不就是王矜衡曾经控制他下身串珠的东西吗?那日王矜衡念完“逼仄”后自己倒在地上喷洒体液的情景,如今还历历在目。回想到那些,孙岩松下体巨龙开始缓缓苏醒,他收起烤火取暖的那只手用以遮蔽。

小糌粑:“老道你懂得甚多呀!”

“走南闯北,话听得多,事见得到,懂的也就多了。刚那关于这寺庙的故事也是听山边村民们说的,还有另外一个版本,不知你们想不想听?”老头笑说。

“你说你说!”小糌粑对这类奇闻逸事很感兴趣,更何况他们也正处在故事发生地。孙岩松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说:“你们聊着。我与袁筑去周围巡视一番。”

小糌粑:“小心些。”

远离火光,外边冷得让人哆嗦,但体内欲火多少起了些抗寒的作用。孙岩松找了处不远不近的偏房,打开门里边也是破旧不堪,看起来像是存放香火蜡烛的地方,桌上还有几排捆好的红蜡烛,地上满是灰尘。

把蜡烛拿开,孙岩松打开腰间挂着的囊袋,两手手指弯曲,手臂一抬,一注泥水从囊口流出,飞到空中;手腕一旋,那泥水飞到桌上,把上方的尘灰冲了干净,手收回来时,泥水也飞回囊袋了。这些日子孙岩松渐渐开始适应体内的镇辰之力,与使用权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镇辰需要理解和感悟,更偏向“意”。

孙岩松早已等不及,后穴空虚麻痒,衣物一解上半身躺上桌,道:“袁筑,操我。”袁筑褪下裤子,他那根还未在寒冷中被唤醒,于是就双手抬着孙岩松的双腿,蹭着湿润不堪的穴口,这蹭的孙岩松是难受不堪:“快!快进来!”这个指令被下达,袁筑干脆直接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另一只手撸动自己的肉棍,意图让其尽快雄起。袁筑的手指又粗又糙,插得孙岩松痒意尽消,可内里的空虚却无法填满,反而因为感知到有异物进入而更为寂寞。

“要……要鸡吧!!”孙岩松低吼道。这时袁筑那根也已龙精虎猛,便拔出手指,发出咕叽的水声;淫棍一插到底,孙岩松那肉穴仿佛能感觉到袁筑屌上的起伏,褶皱,毛发。“呵……”满足感让其微微打战,孙岩松甚至在想:如果某天自己变回了正常人,那他还会满足于正常的性交吗?容不得他细想,后穴的抽插便让他爽到神志不清。“啊啊啊……”他不敢大声喊出,用力挤压声带,发出破碎难听的声音。

“干!要射!”白花的精液被顶得从尿口流出,打湿了周围的毛发,有几颗精珠还挂在上边,在火光下闪着。

隔天,老道天一亮就与他们分别,走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几眼孙岩松,让孙岩松觉得昨夜是不是叫喊太大声了。昨夜他被操得流了三次精,最后撸了出来,又喷了一身;这副身子已像妓女一般淫荡,想到昨晚光景,孙岩松下边的巨龙又有抬头趋势,赶快默念了几遍慈泥巴神的好,用以分心。

“好汉,我们走哪?”小糌粑问。

“还是按原来计划罢。那些土匪用的机关,镇土最不怕的就是机关了,我已让袁筑走在路上时感知机关,发现便拆了。我赶时间,不然也不会冒险。”

走在路上,小糌粑问孙岩松:“好汉,不知你体内有何物?”这一下给孙岩松问尴尬,想了一会儿不想骗人,就道:“我体内被歹人种下了几颗珠子,每隔几日便会发作,苦不堪言。”

“莫非是传阳珠?”

“那是何物?不会又是话本里说的吧?”

小糌粑挠挠头:“是啦。据说传阳珠是专门用来控制男人的东西,一些主人给奴隶种下这珠,隔几日便痛不欲生,一个月后若没吃定阳药就会痛死。只需按月赏药便可以一直控制奴隶。”

“还有这种东西?但我体内不是。”

走了两日,四人在留神岭外稍微休整。忽有一女子前来,那女子长得白净瘦小,蓄了长发,谁知一开口是个男的:“各位好汉可是要过山?”

小糌粑翻了白眼:“乍看一美人,口中吐经纶。原来是兄台啊!”那小生似乎习惯被当作女人,很自然地撩拨了一下鬓角的秀发,言:“在下瞿猛。要去山那头揍老婆,但这留神岭路途凶险,旅途无伴,不知好汉们能否领着在下一同走山?”

小糌粑与孙岩松相视一眼,怎的就这么巧赶在他们进山时来?于是孙岩松拒绝道:“怕是不行。你也知留神岭凶险,山上匪徒众多,我们也只能自保。”瞿猛柔声软语:“在下一人到了此地,也是有些本事,土匪之流无须各位操心我。在下只是爱说话,一路走来话都说不了几句,想喷没得喷,如今老婆就在眼前,便想着跟人说道说道其中八卦,让人评评理。”

小糌粑听到“八卦”两字倒是眼睛一亮。

“娘皮子能有啥本事?”黑毛子忽然道,一开口就惹得孙岩松不兴,赶忙道:“黑毛子,不准胡言!”而后对瞿猛抱拳,“兄台莫怪罪,他这人口无遮拦。”孙岩松的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瞿猛却显得异常淡定,他微微一笑,施礼道:“无事无事,我早已习惯。这位黑兄——”黑毛子听到这称呼,龇牙咧嘴起来,显然对瞿猛的调侃并不买账。

“这位黑兄说得不对。在下虽不是女子,但女流未必不是巾帼,在下师从白水,那里大部分的治水皆为女性,最强者能凭一人之力淹一座城,这是黑兄口中娘皮子的本事。若黑兄也能,那在下就与你道歉。”说完,他又轻轻撩拨额前的细发,这瞿猛长得柔弱,说起话来却是直截了当,不带丝毫遮掩。

“呲。”黑毛子不爽,碍于孙岩松没继续吵下去。瞿猛见吵不起来暗暗可惜。

孙岩松注意到瞿猛话中的内容,他眉头微皱,追问道:“你是一位治水?”瞿猛点了点头。

“镇辰孙岩松。”

瞿猛暗暗吃惊,路上遇到几人居然里头有神通镇辰,抱拳道:“原来是孙兄。这么说你我还挺有缘,我治水控水,镇辰也需控水。”

孙岩松指着几人一一介绍:“这是小糌粑,这是黑毛子,我们同路要去闫水山;这是袁筑,一位镇土,但不爱说话,是我的……侍卫。”

“各位好汉。”瞿猛抱拳,多打量了袁筑几眼,那体块实在有些让人心惧。

“你既然能说出‘女流未必不是巾帼’这番话,又为何要去打老婆?”孙岩松不解。瞿猛叹了口气,面露难堪:“兄台,你有所不知,我虽学得治水之术,但家中之事,却非我能一手控制。若一人要负心,那在下也没有办法。”

“看着也不像没有办法的样子……”小糌粑在旁边偷偷说。

“原来如此。”孙岩松道:“兄弟既然是有本事的,那你我互助,恐怕我等还需兄台照顾呢。”

“哪里。”

一行人就往山里走。山上古木参天,但叶脉枯黄,鸟儿往更南方走了,听不见几声鸟鸣,少了点闲游野趣。瞿猛路上把自个儿的情史掏空了,故事大概是早些年寻了个相好,但那相好受不了瞿猛嘴碎,因此吵了起来,说自个要去西边闯荡,要找个比瞿猛更安静的人处,连夜逃了,瞿猛想追,但那时他在白水学艺,学酿酒,若此时半途而废师父便不再教他。无奈瞿猛便放那人走了,并暗下决心学完定要让那人好看。

故事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其中还有许多曲折瞿猛说了一路,孙岩松就当听个乐子。身旁的袁筑遵循孙岩松指令,拆除了几个布在林子中的捕兽机关,却是没怎么见匪,路上甚至连脚印都没有。

“这应该是进山的路,怎会没有踪迹?难道那些匪徒另有路走?”刚说完孙岩松便知道那些人走的什么路了。只听到几声猿叫,抬头一看,竟然是人。他们在参天树木的枝杈间跳跃、奔跑,小糌粑还眼尖看到一个人跑着跑着踩了空差点掉下来,指道:“看!那人功夫不行!身手还没我好哩!”

而后有什么东西连接四周从天而降,是张大网。瞿猛人看起来柔弱,但他动作却比其他人都快,只见他手腕弯曲往上一抬,一注水流便从腰间囊袋中快速飞出,这比孙岩松的镇辰术法不知快了多少。水流在空中结成冰刃,唰唰两下便把大网分割成好几块。

“好法!”

一声赞许从空中传来,接着又听见那人道:“试试俺的机关术!”

“一棱。”

随即孙岩松几人听见机关转动的声音:“小心机关!”一扭头竟是从那网四周用来快速下坠的铁球上传来的。“嘶”的一声,里头瞬间喷出大量烟雾,朝众人疯狂涌来,袁筑此时早已拉开架势,脚下一踩,土层破裂,随即脚掌一旋,双手展翼,上身衣物直接炸开,露出好似土壤做成的头部,某一瞬间他应该是整个大枯木最完美的雕塑。

腰杆一挺,双臂一合,胸前的肌肉被挤得像巍峨山峰,手臂上的青筋如游龙,游龙一狰狞,他身后的地面直接掀起来两块,成了两面墙轰鸣一声撞击在一起,内里空气被挤压四散,大风直接把从球里吐出的烟雾吹散。

“强啊!”瞿猛被这一手惊到,然后又见孙岩松镇辰,只不过他这操作相比袁筑少了视觉上的刺激。孙岩松双手触地,他面向的那一条直线上的泥土忽然湿润冒出了泡,孙岩松从地下汲水以此镇辰,也没听见声,泥巴就把一个铁球包裹住了,沉到地下。

“也厉害!”瞿猛正准备也露一手,有颗铁球忽地炸开,铁片四射,一面土墙轰鸣而起,是袁筑镇土挡住了铁片。

“怎么……晕……孙大哥!看这网!”小糌粑忽然叫道。孙岩松捏起一条破网一看,网线里居然包着某种液体,又腥又臭,闻上浑身没劲,头脑发昏。谁知这些匪人竟如此缜密,做事滴水不漏,一张网上有这么多花活。晃神扫视一圈,场上除了自己,竟全都倒下,连袁筑也不例外,耳边听到猿叫呼喊,好像原人在庆祝猎得猎物。

随着最后一人倒下,周围的匪人们慢慢围了上来,这些人都不着上衣,肌肉明显,下边围着兽皮,兽皮内什么都没穿,一低头就能看见他们的性器。“咋样?老子新做的囚天困地天下无敌捕兽网!看看!即使镇土治水都要跪!”一个与其他人对比稍显瘦小的胡子男自豪道。

“喔喔!牛哇二哥!不愧是二哥!二哥当上大哥也指日可待呀!”旁边一人溜须拍马。

“对对!”

“就是!我看二哥才适合当这留神岭老大!”

“二哥牛逼!”

“二哥……二哥……!”众人起哄。

胡子哥双手虚压:“有劳各位兄弟捧场。”话是谦虚的,脸上却洋洋自得。

“二哥你瞧!这就是小马子看见的那个妞儿吧!长得可真俊!看得我硬了!”众人看向瞿猛,皆说道:

“我从未见过如此……”

“我也硬了。”

“就地正法吧二哥!大哥操前面我操后边!”

胡子哥一看,确实美!发丝散乱,小眉微蹙,一道薄唇水润柔软,只是这女人怎会有喉结?

“不对二哥!这是个男的!”

“我操!男的!”

“喔喔!更好更好!”

“顶着女人的脸给他操流精!”

胡子男也兴奋起来,舔了舔嘴角,确实是一道美餐!但他看上的是方才镇辰的那家伙,两道浓眉,鼻梁高耸,下颚修剪过的青茬更显男人味,肌肉不输自个儿,健壮的翘臀把裤子很好的撑满,尤其是他倒下时颤抖了两下的大屌,十分勾引。这等好物自然不能与他人分享,需得独自品尝。

“来,上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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