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恐怖的星期五旧版(谷本清美是处女的版本)上,14

小说:恐怖的星期五 2025-09-03 11:03 5hhhhh 2240 ℃

  他将久仁子劫持到一间屋子里,把她扔在地上,朝着她淫笑。“不要,你是不是要钱,我给你,你放了我吧。”她吓的跪了下来。男子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男子说:“你看,你的事只有靠你自己解决了。”“我要怎么做?你才放过我。”她哭泣着说。“也没什么,你让那么多人操过,让我也操操,我操的爽了一切都好说!”男子淫邪地说。“你…我…,你说话算话?”稍微犹豫了一下的她问道。“当然!你现在趴在桌上,屁股厥高点,腿分开点,我要来干你了。”男子说。现在反而平静下来的久仁子走到桌前照男子的话趴好了。看着厥在男子面前的雪白的粉嫩的屁股,男子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释放出了早就挺得老高的鸡巴。然后,走到她身后,毫不迟疑的从她后面插向她的小屄。男子对准她的小屄,牙一咬,腰部一用力,“卟哧!”大鸡巴全部插入!虽然这烂屄千人骑万人跨,但她的屄洞还真是蛮紧的,一点没有松迟,加上因为没有调情,所以她的屄内没有滴水,而刚才那人搞的水这一阵子下来也流光或干了,因此此时她的屄洞内很干涸。男子的鸡巴在进去时都被磨得有点疼!正因如此,久仁子更是疼痛非常的,疼痛使得她叫起来:“啊!”伴随着久仁子的疼痛,男子双手抓紧洁白圆润地丰臀,扭动腰肢干起她来。男子的大鸡巴猛插猛捣,毫无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屄洞边缘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到子宫口不停。速度极快!力量极足!这次她可吃苦头了!随着男子的鸡巴的大力进出,勃起的龟头反复磨擦干涸的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疼痛使用权得她呻吟声都变了调:“啊啊啊…求求你…我疼死了…求求你了…会被你弄死我的…我求求你了…你要玩让我准备一下…啊…求你不要…啊…”她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边扭动躯体想将男子的大鸡巴从她的屄洞中弄出来。男子就是要这个效果,就是要这种近乎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刺激,也更是让男子兴奋,让他干她干的起劲!见她想把男子的鸡巴弄出来,男子赶紧死死抓紧她的胯,并将鸡巴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屄洞。她的阴道非常狭窄,肉棒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鸡巴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男子的鸡巴,这种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她阴道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鸡巴的插入向内凹陷,随着鸡巴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阴唇被一会儿带进一会儿带出,在进进出出之间,她疼痛难忍。一连串的惨呼随之而来:“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干了…我痛死了…求你了…”她的头随着男子的抽插摆动着,长发也飞舞着。龟头的伞部刮到干涸阴道壁,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啊…”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屄洞深处,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却使她更加痛苦。男子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让鸡吧在她的阴道内不断摩擦,龟头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啊…啊…”久仁子全身颤抖地呻吟着。“太妙了!小屄把男子的鸡巴勒得紧紧的,好爽啊!”男子充满快感的叫喊着,同时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着肉棒。然后,男子把手伸到前边抓摸着她的阴蒂,她的小腹,她的屄毛。“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从镜子里看到她疼得变形的脸,听着她求饶,男子的鸡吧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整个身体都在巨烈地扭动着。边继续干着她的屄洞,男子的右手边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大奶子。这时男子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左手摸着她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突然猛掐她的阴蒂。在男子尽乎变态的蹂躏中她只能发出阵阵哀求:“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过我吧…啊…呜…呜…”男子逐渐开始进入了高潮,两手使劲捏住她的乳房,向下用力拉,并用拇指指甲掐着她高高耸起的敏感的乳头,美丽挺拔的乳房在男子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不,啊…啊…不要…啊…呜…呜…”她痛苦地大叫起来:“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可能是以为恐惧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小。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蒙哼了。粗壮的手掌继续在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乳房,不时还用指甲去掐挺拔的乳头。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她眼泪流了下来:“呜…呜…。”“你还有点像处女嘛!”男子高兴的大叫,双手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挺进!再挺进!鸡巴遭遇到了强力的紧缩,男子高兴地的吼道:“爽!臭屄,干你还真爽!好好享受我的鸡巴吧!别人肯定是没让你尝过这么棒的鸡巴!我今天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鸡巴!”强烈的兴奋让男子极其淫荡的用淫秽语言侮辱着她。鸡巴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美臀,她的头被紧紧顶在镜子上,双手已撑不住,只得用双肘全力撑在镜子上。巨疼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她用光了力气,连叫喊声都熄灭了,只余下:“呜…呜…呜…”终于,男子的高潮来了。在杵了她足有二十来分钟后,男子的第一次高潮来了!"噢!要射了…"男子大叫后,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碰在她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声。男子更疯狂的在她的肉洞里抽插。“呜…呜…”她痛苦的摆头,身体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如蛇一般的扭动。在这时,龟头更膨胀,终于猛然射出精液,男子达到了高潮,鸡巴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阴道内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她在极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男子用最后一点力气继续拼命抽插鸡巴,大量精液不断喷射在子宫口。“啊…啊…”她发出哼声。男子仍继续抽插肉棒,似乎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注入在其内,男子大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左右晃动鸡巴。看着被男子干得快要死掉的她,男子忍不住兴奋的大笑。“呜…呜…”她在不停的落泪。“你的屄太好了…”说完男子从她的肉洞拔出己经软下的肉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她趴在桌上,大奶子被身体挤压露出来,屁股还是悬在桌外,屄洞在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修长而美丽的双腿无力地弯屈着,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桌子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地哭着。

  男子看着赤裸的久仁子,很快又恢复了。这个女人的屁股真美。只是看就会兴奋!男子的眼睛都集中在她优美的屁股上。男子伸手抓住她的肉丘。“啊…”她的屁股猛烈的抖了一下。最隐密地方要暴露出来的羞耻和悲哀,使得她非常难过。男子把肉丘左右拉开。她拼命摇头扭动躯体,但股沟还是露出来了。“呜…呜…”她因强烈羞耻感发出一阵哀鸣。在屁股沟里有微微隆起的花瓣,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汗湿而有粘粘的感觉,发出鲜明的粉红色泽。在花瓣上方,有菊花般的褐色肛门,花唇左右分开,露出深红色的粘膜,还有通往肚内的洞口。好美的后门,于是,男子拿起男子的裤头堵住她嘴,男子可不想把别人招来。接着男子把龟头对正她的肛门。“噗吱…”肉棒顶撞着菊花纹。“啊…”强烈的疼痛使久仁子不由得惨叫,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摆动。插入粗大的肉棒实在是太紧了。肛门的洞口扩大,括约肌仍拒绝肉棒入侵。男子在腰上用力向前挺。“噢…呜…”从她的嘴里冒出痛苦的呼声。肛门的抵抗激烈,男子的龟头还是慢慢的插进去。“嘿呀!”男子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龟头进入肛门内。“噢…”她痛苦的喊叫。龟头进入后,即使括约肌收缩,也无法把龟头推回去。然后,男子拿出裤头,男子更不想听不见她的叫床噢!她这时候痛苦万分,眼泪花花的往外流。嘴里叫着:“痛呀…痛…痛呀…要裂开啦!!!要死啦…啊……别再进去啦!!…求求你拔出来吧!…要死啦!!!!痛呀…!!”一边喊一边拼命扭屁股,想把鸡吧扭出来。“小声点,不然把别人喊来我就不管了!”边把男子的肉棒继续向里面推进男子边说。听后用力她咬紧了牙根,汗湿的脸皱起眉头。肉棒终于进入到根部。这种兴奋感,和刚插入阴户里的感觉又完全不同。“呜呜…呜呜…”她发出呻吟声。"你的屁眼有人搞过吗?"男子问道。"没有,没有,求求你不要…你操小屄好不好,我快痛死了。"她哀求男子。男子的肉棒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肉棒。直肠黏腹的表面比较坚硬,和阴道黏膜的柔软感不同。抽插肉棒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不顾她哀求男子开始抽插。"啊…啊…"她痛苦的哼着,身体前倾,乳房碰到桌上而变形。男子的抽插运动逐渐变激烈。"噗吱…噗吱…"开始出现肉棒和直肠黏膜摩擦的声音。强烈的疼痛,使她的脸扭曲。肉棒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龟头发出“噗吱叹吱”的声音,进入到直肠内。直肠如火烧般的疼痛。“呜呜…啊啊啊…”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啊…呜…”她不断的呻吟。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烧肛门。“啊…”她发出昏迷的叫声。“啊…”她发出惨叫声。男子的肉棒还是继续做活塞运动。不久,开始猛烈冲刺。大概是前面射过的原因,这一炮男子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头发都被汗水湿透。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男子加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男子的眼前一黑,火热的龟头再次在她的大肠内喷出了精液。久仁子早已昏了过去。她奄奄一息的,两腿僵直地劈开,下身一片血污。同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样,她也失禁了。一股水柱从久仁子的两条美腿之间泻了出来他勒住了久仁子的脖子,开始时久仁子猛烈的咳嗽,双手徒劳的抓着,双脚乱踢。她的大眼睛突了出来,好像是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鹅蛋形的脸颊涨的通红,呼吸急促。不知怎的,久仁子痛苦挣扎喉咙发出的声音,在男子听来好像是娇喘声声,让人兴奋。男子并不着急,久仁子的反抗对男子来说只是逢场作戏的热身运动罢了。男子把线在手上缠紧,继续发力。不一会,久仁子没了力气,眼球上翻,人瘫软了下去。男子又绞了一绞,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值得高兴的是,直到她断气,男子还不怎么累。男子仔细端详着她的尸体,脸没有了血色,略有发青。舌头伸了出来,眼睛微睁。粉颈上有一道致命的红色勒痕。除此之外在没有特别之处。男子把她的舌头放了回去,发髻解开,把她的眼睛合上。这时男子已感觉到身体的兴奋。确定她断气后,他望着久仁子的尸体,露出了黝黑的胴体,这婊子像是睡着了,圆润的双乳高傲的挺着,两条玉腿八字型的叉开,小穴粉嫩无比,加上浓密的阴毛,更加可爱。她的三点绝对完美,皮服嫩嫩的,身材修长,漂亮的脸蛋更是无人能比。他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她的阴道,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乳房,臭婊子的尸体有节奏的在地上晃动,他的性欲到达了颠峰,他拔出鸡巴,把女尸反转,大鸡巴插入了她的嘴里,精液射入她的口中。接着他一记重拳狠击在女尸的小腹上,“嗤”的一声,久仁子的尿液从她的阴户里喷射而出,接着“噗噗”几声,浅黄色的粪便也从久仁子的屁眼里挤了出来。男子施施然离开了现场,久仁子好象睡着了一样,静静的躺在自一滩鲜血和屎尿中。只有雪白的粉颈上那乌青的指痕说明了美丽的君原久仁子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暴行。

  度过了难耐的长夜,天终于亮了,九月二十日来临了。上午七时二十九分,电话铃突然尖厉地响了起来。十津川拿起听筒,脸色顿时骤变。第三起命案终于发生了。

   第二章 一捆名片

  1

  距京王线的初台车站,步行约十二三分钟,命案地点发生在一幢出售中的订购住宅的二楼。这里有三幢样式相同的二层小住宅,楼边竖立一块看板,上面写着“高级住宅出售”的字样。

  毁掉旧公宅和住家,重新盖起住宅,这是迷你开发的典型。因为价格昂贵,很少有真正的买主光顾。但因此处交通方便,乘电车五分钟就能到新宿,所以还是有人来洽谈。

  M 住宅公司职员渡边,每天早七点都要来检查一次住宅。向顾客举行住宅情况说明会,一般在上午十点之后。因为常有野狗在夜间钻进住宅来,所以查看住宅已成惯例。

  由于昨夜下雨,住宅区一片湿气。渡边从右边的房子看起,没发现什么异样。

  当他查看第二栋中间的二号房时,嘴里喊了一声:“糟糕!”因为接近后门的窗玻璃被打破,窗锁也被卸掉了。他脑中立即闪过一个念头:“是否是一对穷情侣来这里过夜?”渡边打开后门走进房里,发现地板上有淡淡的脚印。脚印沿楼梯向上码去,渡边也追踪跟上楼梯。在二楼一间敞开的房间里,渡边“啊”地喊出声来--那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郎,横躺在一所榻榻米上。她已死了。

  2

  这起命案同前两起一样。被勒死的年轻女郎全身赤裸,身高约160 公分,体态苗条匀称。双腿张得很大,有明显被奸污的迹象。死者全身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白痕非常清晰,被扒下的衣裙凉鞋揉成一团,扔在房间的一角。裸尸成火字形,绷得很紧。死者头歪向右,两眼无神的大睁着,舌尖略向外伸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死者惨遭勒毙,而且一如先前被杀的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样,这第三位牺牲者身上布满精液,阴户里流出了淫水和精液。

  十津川、龟井俯视着脚边全裸的女尸。十津川神情凄然地问:“知道被害人的身份吗?”

  新宿警察局的刑警加岛回答道:“查过死者的皮包,她是新宿歌舞伎町夜间俱乐部‘月光’的女侍君原久仁子。年龄二十五。店里的使用名字叫由美子。”

  “是俱乐部的女待。”

  “住在附近的高级公寓,我可以带您去。”加岛对十津川说。

  十津川把龟井留在现场,与加岛走了。

  由美子所住的高级公寓--“初台大厅”,是座七层建筑的富丽堂皇的大楼,

  离杀人现场只有两三分钟的距离。

  受害人君原久仁子如果不是从店里回来遭到不测,那她本来很快就可以回到住处的。楼下的邮箱上写着“君原”的名字。五楼君原久仁子的房间却没写名字。她的住房是二房二厅的房间。

  按理说,作为夜间俱乐部的女侍,本以为房间布置得很华美,想不到竟相当朴实。三面镜和洋装衣橱似乎也不十分昂贵。

  “看来也许储蓄不少。”年轻的加岛说。

  “真的?”

  “‘月光’在新宿也以昂贵闻名。以前听说,有的女侍拥有将近一千万元的宝石。”

  “你曾去过那店铺吗?”

  “店里顾客引发伤害时,曾去调查。那可不是我能以客人身份进去的店铺。”

  加岛笑道。

  打开洋装衣橱的小抽屉,仿佛要印证加岛的话一样,竟找到将近三千万定期存款的存款折。印鉴与存款折没放在一处,可见其小心。

  在房间里还找到了出租保险柜的钥匙,看来连宝石也寄存出去了。

  “不管存多少,被路过妖魔杀了,一切都没有用了。”加岛耸起肩膀说。

  “你认为是路过妖魔吗?”十津川打量着久仁子的房间,一面问道。

  “我想跟前两案是同一个犯人。可是,以形式而言,不是跟路过妖魔杀人一样吗?我不认为这次的受害人和凶手彼此认识。可能在夜里很晚的时候被杀。受害人和凶手属不幸遭遇,难道不是吗?”

  “你是说,对凶手而言,第三个牺牲者不管是什么人都行吗?”十津川沉稳地反问。

  十津川喜欢听部下刑警的意见,而且喜欢听跟自己想法相反的意见,因为这样可以避免武断。负责案件的领导人也有喜欢侦查方针一致的。这种人也许较普遍,但十津川却相反,不管对案件或凶手,有几种不同说法,反而比较放心。

  “不错。”年轻的加岛刑警明确地说。

  十津川微笑,他喜欢明确表态的人。

  “能统统谈谈你的理由吗?”

  “三件命案的凶手显然是同一个人。”

  “请你再说。”

  “我有两个想法,一是凶手认识这三个受害人,基于某种原因,接连加以杀害。但我觉得这种想法没有说服力。”

  “为什么?”

  “关于前两个被害人,我没有参与侦查,只听说是女大学生和公司职员,可是跟这次的俱乐部女侍合起来看,身分不大相同,而且,三人的住处也不在同一个地方,所以很难认为凶犯跟这三个女人有什么必须加以杀害的关系,如果憎恨到要接连杀害三个认识的女人,那先和她们性交,再杀死她们,又很不合逻辑。因为不管采用什么形式,那也是一种爱的行为。”

  “爱的行为?”

  “我认为是这样。要是憎恨得非杀不可,就不会有性行为。”

  “还有呢?”

  “另一种想法是凶犯根本不认识受害人。这想法跟这案件完全符合。我想,凶手是一个年轻人,孤独,不善言辞,所以没有女朋友,也许曾被女人背叛。”

  “那就是说,他对年轻女人极其痛恨?”

  “这是我随意的想象。”加岛挠挠头。他是一个方脸粗犷型的人,一作出这种动作,蓦地变得可爱起来。

  十津川笑道:“你是说,这种男人漫无计划,强奸后又杀了三个女人?”

  “凶手不是每星期都出猎吗?”

  “出猎?”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星期五。我想,一到星期五晚上,凶犯就出来猎女人。猎场在东京都内。只要有车,从世田谷把足迹扩大到池袋,一点也不足为奇。

  凶犯出猎,在某处巷道的黑暗中等待猎物--年轻姑娘--接近。只要是可口的小鹿,狮子决不会加以选择,同样的,这凶手只要是年轻女郎,不论何人都行,因为都是猎物。“

  “很有趣的想法。”十津川颌首道,“刚才你说有凶手认识被害人和完全不认识的两种假设,不是还有另一种假设吗?”

  “是什么假设?”

  “你想想看。”十津川拍拍加岛的肩膀。

  3

  从久仁子住房回到现场时,遗体已送去解剖,在陈尸的地方用粉笔画出了人的形状。

  “怎么样?”龟井刑警问十津川。

  十津川一面打量榻榻米上画的人型,一面说:“是高级的女待,有将近三千万的存款。似乎还有珠宝之类,总之相当富有。”

  “这么说,遗体左手指上戴着大钻戒,要是真品,岂不值几面万元!”

  “这样看来,越发不能认为凶手是以抢劫为目的了。侵犯女人,再加以杀害,才是真正的目的。”

  “也许不该这么说,这是猎女人吧。是狂暴的凶手狩猎女人!”

  “猎女人?”

  “不对吗?”

  “不,加岛刑警也这样说。他说,一个怀恨年轻女人的男子一到星期五的晚上,就去狩猎女人。”

  “谁都会这么想吧。只要是年轻有吸引力的女人,不论什么人都行,因为是狩猎的猎物。”

  “不错。”

  “警部,你以为如何?”

  “我只关心一件。”

  “是什么?”

  “晒黑。这次的受害人也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痕迹看来很白。”

  “我也有同感。不过,以前跟警部讨论过,这可能是偶然的一致。现在是九月,夏天时的女孩大都到海边去,不被阳光晒黑,那才是奇怪呢!”

  “可是,这次的受害人是夜间俱乐部的女待,一般来说,这种职业的女人都不喜欢晒阳光。当然也有例外,个别女待以晒黑的皮肤自豪。但是,这种为数很少的女侍竟然被杀,似乎太偶然了。”

  “那么,警部,你认为凶手早就知道被害人的皮肤晒得很黑吗?”

  “我就因为不能断定,才觉得为难呢!”十津川苦笑道。

  十津川从心里不认为凶手与被害人有来往。杀害有来往的人,凶手会用手帕或衣物盖住死者的脸部,尸体也会被掩埋起来。如果尸体被发现,凶手会首先被怀疑的。可这次的凶手却不同,既没有隐藏尸体之意,也没有掩盖脸部的作法。如此看来,凶犯和受害人不可能有亲密来往。但凶手又是怎么知道三个女人都被晒黑的呢?

  因为脸部晒黑吗?可三个女人都是夜间遭到袭击身亡的,夜里又怎能看清脸部呢?尤其是这次的受害人,职业是俱乐部的女侍,已将脸部化得看不清晒黑的痕迹。也许凶手是公共浴池的工作人员。说到公共浴池也不合情理,因为三个被害者的家里都有浴池,而且三人居住得相去甚远,很难同时到一个浴池洗澡。

  这些结论都是否定的。但十津川仍然没有放弃凶手知道被害人肌肤晒黑的想法,因为这三个年轻女人全裸的尸体都晒得那么黑,这是确凿的事实呀!

  4

  鉴于加岛刑警的见解,联合专案小组把他吸收进来了。据加岛的调查,受害人君原久仁子月收入约八十万元;八月底曾同该店的两个女侍到大溪地旅行一星期,耗资一百万元。

  龟井已四十五岁,今年夏天,在两个孩子的死缠下,曾到丰岛园游泳池去了一次。对于太溪地,他并不羡慕。即使经济允许,他也没有这个时间。在听加岛的介绍时,他发出了一声叹息,这实在是一种感慨,感慨这时代赋予单身女人的恩赐。

  “还有,据说,受害人在店里已列为第三号人物,男性关系相当复杂,仅仅在她房间里找到的名片就超过一百张。”加岛说完将用橡皮筋捆住的名片放在十津川面前。

  名片中有着名公司干部的名字,也有议员的名字。

  “凶手能在这些名片中吗?”世田谷警察局的安井,一张张地翻阅着名片,一面询问十津川的意见。

  “如果凶手在这当中,那他一定认识第三个受害人。”十津川说完,又转问加岛:“刚才曾向你说有第三个假设吧?”

  “嗯。除了凶手认得受害人或完全不认得之外。”

  “是的,凶手可能认识三个女人中的一个。”

  “我不十分理解你的意思。”

  “假设凶手与第三个受害者有很深的关系,可能是这捆名片中的一个人。凶犯想杀她,但是一杀害,自己立刻会受到怀疑。所以首先强奸杀害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女人。星期五这天杀人,也许是为了加深人们的印象。”

  “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以同样的手法杀害君原久仁子,就会成为路过妖魔的罪行,目的就在于此吧!”加岛刑警目光炯炯地说。

  “虽然这么说,但也只是一个假设。意思是必须先清查一下这百张名片的主人。”

  十津川说。

  当天傍晚,君原久仁子的解剖结果送来了。死因是绞勒导致窒息死亡。死亡时间确定为下午十一时至十二时;受害人被强奸,从阴道中流出了血型B 型的精液。

  这次命案与前两次完全相同,证明凶手确系一人所为。由于第三次命案的发生,新闻界和市民们对警方的指责越来越厉害了。

  5

  新闻界对第一二次杀人案的报道还在于猎奇性,但这次却完全在攻击警方的无能了。

  对于警方,往往是这样的,没有什么案件的时候,警察被认为是多余的,一旦凶案发生,警察又获得信赖。但是,如果警察能及时将凶手缉拿归案,人们便拍手叫好,反之,则又成了众矢之的。

  十津川对舆论方面早有心理准备。

  新闻界指责说,警方没能及时阻止第三个年轻女性的牺牲,完全是漠视东京都的几万个年轻女人。有的报纸公然写道:“已知凶手的血型是B 型,这些材料已齐备,警察当局却束手无策。”

  虽然报纸这么说,但有B 型血的青年男子在东京都也有几万人,这些人的脑袋上也没有贴帖儿呀!

  也有的报纸写道:“如果警方不能信赖,只好各别自卫。据悉,杉并某公司准备在星期五让年轻女职员提前下班回家。”

  这家报纸还写道:“如果女职员不得不工作到深夜,将安排她们住在公司附近的旅馆。”

  “这是什么意思呢?”龟井生气地用指头敲着报纸,“一味攻击警察,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别这么生气。”十津川笑道,“事实上,我们也没有抓到任何线索。报纸的前言不能令人满意,但我倒欢迎星期五让年轻女职员早点回家。我确实不希望再出现第四个牺牲者。”

  “可是,警部,自卫也有限度啊。女大学生和女职员可以早点回家,但酒馆女人怎么办?你要知道,第三个牺牲者就是夜间俱乐部的女侍呀!我不相信下个星期五,所有的俱乐部、酒吧和土耳其浴室的女郎都会放假!”

  “我知道。所以,在下个星期五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凶手。为此,必须尽快查清那百张名片。”

  “警部,你认为凶手在那里边吗?”

  “老实说,可能性只占百分之五十。可是,前两件都没有任何线索,因此才束手无策。这次终究有一百个男子,也许凶犯就在其中。”

  6

  这一百张名片的社会关系相当复杂,尤其是社会地位较高的人,尽管有名气,也极力否认与君原久仁子的关系。也有人硬装糊涂,说别人在滥用自己的名片。安井刑警去查认N 议员时,几乎被殴打。当然,查证中也发生些有趣的故事,着名的超级市场四谷分店的一名会计,当受到查证时,突然想逃跑。刑警以为是他杀害了君原久仁子,于是强行加以逮捕,询问后才知道他贪污了超级市场的销售款,而与本案毫无牵连。

  总之,调查的范围日渐缩小。到星期三,联合调查组的眼睛盯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此人名叫佐伯裕一郎,三十二岁,是新宿西口三林美容院的发型设计师。

  白石和青木两位刑警对佐伯进行侦查后,是这样汇报的:“从二十七岁起,他曾赴巴黎留学三年。在那里学习发型设计后回国,去年开始担任三林美容院的发型设计师。”

  在白石进行汇报的时候,青木把佐伯裕一郎的半身照片分发给十津川及专案组的成员。

  “长得相当不错。”龟井瞥着照片说。

  “脸色相当阴沉。”十津川说出自己的看法。

  “佐伯本人有时也露出阴郁的神色。据我们调查,他十八岁和十九岁时,曾两次因强奸妇女而被改造。”白石引用了调查记录说。

  “血型呢?”十津川指着照片问。

  “B 型。”白石说。

  “这么说,他具备了凶犯的条件。”龟井说。

  “是啊,龟井兄。”白石深深点点头,“身高173 公分,体重60公斤,稍瘦,但很有力气。更为重要的是他在强奸女人时,两次都是使对方全裸,再进行强奸。

  当然,佐伯没有交待这件事。“

  “与受害人君原久仁子的关系呢?只是夜间俱乐部女侍与顾客的关系吗?”

  十津川问。

  “不,不是。”

  “是什么呢?”

  “据说,受害人君原久仁子常到佐伯工作的三林美容院去。店中管接待的女孩这样作证。”

  “佐伯自己如何说?”

  “承认她是顾客之一,但说没有特别关系。他说名片可能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给她的,属营业用的名片。这可能是实话。”

  “佐伯去过她服务的夜间俱乐部吗?”

  “据‘月光’俱乐部的女侍说,佐伯好象没有去过,她们印象不深。”

小说相关章节:恐怖的星期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