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砰”地关上，沈河一把拉着军装男人进了屋，锁上门，动作快得像怕人抢走。他胸牌上的“1”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乳胶头套遮得五官全无，黑得像个影子。军装男人一米八五的壮汉身躯站在那儿，迷彩服裹着硬邦邦的肌肉，军绿色棉头套只露俩黑洞洞的眼睛，冷冷地扫着沈河。屋里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只有沈河粗重的喘息从项圈里挤出来，电子音低得像蚊子哼：“老张，真他妈是你？”

军装男人——张大牛——没吭声，摘下背包扔桌上，军靴踩得地板“咚”一声。他抬手扯了扯棉头套，露出一截满是胡茬的下巴，声音闷沉沉地响：“老A，你这破地方藏得够深，老子找了半年才摸过来。”沈河身子一震，乳胶衣下的手攥紧又松开，电子音里夹着点抖：“操，你咋找到的？老子这命锁锁得死死的，跑都跑不了！”

张大牛哼了声，胳膊一抬，拍了拍沈河肩膀，隔着乳胶衣都能感觉那股劲儿。他眯着眼打量沈河，声音硬邦邦的：“老团长临走前跟我说了你的下落，说你被套上这破玩意儿，关在这儿当活死人。老子不信，非得来看看。”沈河听了这话，头套下的身子僵了半秒，电子音干巴巴地说：“看啥看？老子现在连个人都不算，就是个乳胶工具，你他妈跑来看笑话？”

张大牛没笑，手从沈河肩膀滑到他胸口，按了按那鼓囊囊的胸肌，语气硬邦邦的：“笑个屁，老子是来拉你出去的。当年你替我扛了那刀，老子欠你一条命，现在你窝在这破地方，算怎么回事儿？”沈河一听这话，电子音猛地拔高：“出去？操，你瞧瞧我这项圈，离开这俱乐部一百米就勒死我，你拉我出去是让我死快点？”

沈河退后一步，靠着办公桌，手指敲了敲项圈，金属“叮叮”响。他脑子里乱得像团麻，想起十年前那场任务——老张中了埋伏，被敌人捅了一刀，沈河扑上去挡了第二刀，血流了一地。任务完了，老张活了，他却被军事法庭判了死刑。老团长保他下来，代价就是这身乳胶衣，这条命锁，把他困在这俱乐部当个没脸的怪物。他盯着老张，电子音里挤出一句：“老张，你他妈别瞎折腾，老子活成这样，不就是为了你们几个还能喘气？”

张大牛眼一瞪，棉头套下的胡茬抖了抖，手猛地抓住沈河胳膊，拉到面前，声音粗得像吼：“活个屁！你瞧瞧你这德行，裹得跟个黑胶粽子似的，连鸡巴都锁着，还他妈叫活？”他手一使劲，拽得沈河撞到他胸口，迷彩服蹭着乳胶衣“吱吱”响。沈河没挣扎，头套低下去，电子音低得像叹气：“老子没得选。老团长让我活，我就得撑着，哪怕生不如死。”

张大牛松开手，退后一步，盯着沈河看了半晌，棉头套下的眼神冷得像刀。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军靴跺了跺地，骂道：“操，老团长是救你命，可没让你当工具！你当年那股硬劲儿呢？老子还记得你一拳把我撂倒，骂我‘张大牛，你他妈再不练，老子操翻你全家！’现在倒好，连个屁都不敢放！”

沈河听了这话，乳胶衣下的拳头攥紧，电子音里夹着点火：“硬劲儿？老子硬个屁！这破衣服套着，老子连摸自己脸都他妈不行，想硬也硬不起来！”他顿了顿，手拍了拍贞操锁，金属“咔哒”响：“瞧瞧这玩意儿，鸡巴锁得死死的，硬一下都疼，你他妈让我咋硬？”

张大牛哼了声，棉头套下的嘴角估计咧开了，他起身凑近沈河，手隔着乳胶衣按了按他胯下，声音带着点揶揄：“锁着咋了？老子当年还不是被你操练得硬不起来？现在你这模样，倒是像让我操回来！”沈河身子一僵，电子音里挤出一句：“张大牛，你他妈别恶心我，老子现在是工具，不是人！”

张大牛眼一沉，棉头套下的眼神变得硬邦邦的。他突然上前一步，手抓住沈河后背的乳胶衣拉链，猛地一扯，吼道：“工具个屁！老子今天非得把你这破衣服撕了，看看你还有没有人味儿！”乳胶衣“刺啦”一声被拉开一道口子，沈河脑子“嗡”一下炸了，电子音爆出一声：“操，你他妈疯了！”他一把抓住张大牛手腕，反手一扭，膝盖顶上老张肚子，动作快得像头豹子。

张大牛“嗷”一声被顶得退后两步，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壮汉身躯，猛地扑上来，一拳砸向沈河胸口。拳头砸在乳胶衣上，“砰”一声闷响，沈河胸肌一震，脚下却没退。他反手一肘砸向张大牛肩膀，电子音吼道：“老张，你他妈找死！”张大牛挨了一下，疼得咬牙，可手还是死死拽着沈河乳胶衣，又撕开一道口子，骂道：“老子撕了它，看你还装不装死人！”

沈河火了，抬腿一脚踹上张大牛胸口，把他踹得撞到办公桌上，桌子“哐”一声歪了。张大牛喘着粗气爬起来，棉头套下的眼神红得像要杀人，可他刚扑上来，沈河一记勾拳砸他下巴，把他打得摔地上，军靴在地上滑出老长一道痕。沈河站在那儿，喘得像牛，电子音冷冰冰地说：“张大牛，你他妈再动一下，老子废了你！”

张大牛躺在地上，胸口起伏得像风箱，棉头套下的眼神瞪着沈河，半晌才憋出一句：“操，老A，你下手还是那么狠，老子还是打不过你！”他撑着地爬起来，揉了揉下巴，声音哑得像磨砂：“可你瞧瞧你这鬼样子，老子不撕了你这破衣服，你他妈就打算一辈子当工具？”

沈河没动，乳胶衣上的裂口露出一小块皮肤，汗水顺着淌下来。他低头看了眼项圈，电子音低得像叹气：“撕了有啥用？这玩意儿锁着我命，撕了衣服老子也跑不了。”张大牛一愣，爬起来凑近，盯着那粗得像锁链的项圈看了半晌，突然骂道：“操，这狗屁东西谁给你套上的？老子非得找人把它弄掉！”

沈河身子一震，头套下的手攥紧，电子音里夹着点苦：“弄掉？老张，你他妈别做梦了。这项圈是老团长保我命的代价，弄掉老子就得死，你找谁都没用。”张大牛眼一红，棉头套下的拳头攥得“咯吱”响，吼道：“死个屁！老子不信这破玩意儿弄不掉，老团长救你不是让你当活死人！老子这就出去找法子，给你把这狗屁项圈摘了！”

沈河靠着墙，乳胶衣下的胸口起伏得厉害。他想拦，可喉咙堵得像塞了块石头。张大牛是他十年的战友，当年他替老张挡刀，老张拼了命也要拉他回去。现在老张要救他，他却连个手都不敢抬。他低头摸了摸项圈，电子音挤出一句：“老张，你走吧。老子这辈子就这样了，别他妈白费劲儿。”

张大牛瞪着他，棉头套下的呼吸粗得像牛，半晌才憋出一句：“老A，你他妈给我等着，老子迟早把你弄出去！这破项圈，老子非找人砸了它！”说完，他抓起背包，转身摔门走了，军靴踩得地板“咚咚”响。沈河靠着墙，没追，电子音低低地哼了声：“弄出去？操，老子早没那命了。”

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沈河低头看了眼撕裂的乳胶衣，手摸了摸露出的皮肤，那块肉热乎乎的，可项圈还是冷得刺骨。他坐回椅子上，脑子里全是老张那句“砸了它”，心里翻江倒海。他知道老张是真急了，可他也知道，这项圈不是想砸就能砸的。他闭上眼，暗想：妈的，老张，你他妈别送死，老子这命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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